(综漫同人)每天都在和剧本组玩猜猜乐—— by临涎

作者:临涎  录入:05-19

接下来的推理手法即将要顺利地从舌头上弹落而出,在这个紧急时刻,江户川乱步堪堪把即将说出来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像是咬到了舌头一样,声音截止于此。江户川乱步简单地环视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警察与被列为犯罪嫌疑人的人身上,他苦恼地挠了一下头发,用相当生硬的语调强行跳跃到下一个话题。
“要说证据的话,我当然有。”江户川乱步睁开了双眼,翡翠的的目光好像是看穿了所有的事情一样,强硬地切入了长沼比吕的心脏之中,“你的身上还留有某一样东西,你伸出双手吧。”
长沼比吕的表情凝固了。
信任江户川乱步的警察先生早早停留在了长沼比吕的身边,用催促的语调说:“请伸出双手让我们检查一下。”
长沼比吕没有动。
“最近诱拐小孩的案件相当之多,无论是家庭还是学校,一直有给小孩子们做教育。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简单地用糖果诱拐到孩子的可能性并不高,目击者小姐口中所说的利用药物药晕了小孩子并不是案件发生时的事情,而是案件发生以后,由于某个原因你需要转移小孩的缘故,让小孩强行吞下了所谓的糖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能够从你的手上检查出——啊。”
长沼比吕的双眼扫视了一眼身边的几个人,他缓缓从衣兜中伸出了双手。
在展开双手递给警察检查的一瞬间,他猛地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的补水喷雾往警察的脸上猛地一喷。
警察的眼睛遭受到了喷雾的袭击,瞳膜受到了刺激,刺痛感几乎吞没他的双眼,不可避免地流下泪水。同时警察立即反应过来,没有任何的迟疑,他试图去抓住长沼比吕。
长沼比吕的反应速度远比警察还要快。他一个箭步冲出了了范围圈,以一种难以追上的速度迅速消失在了大众的眼里面。
在这种危急时刻,长沼比吕还不忘把行李箱提起来带走。
行李箱的内容物并不多,但还算庞大,哪怕直接提起来也有一些碍手碍脚。
警察立即喝道:“快追!”
“既然已经找到了犯人,我们已经可以离开了吧?”太宰治走路没有声音,他站在了庄司伦世的身边,向警察发出询问。
留下来的警察回答道:“可以,不过后续有什么问题会打电话联系你们。”
“好哦。”太宰治不轻不重地回答,语气带着了些提醒的意味:“该走了,庄司。再晚点回去,今晚可能就只能住酒店了。”
庄司伦世跟工藤优作他们告别以后,跟着太宰治一块离开了。
如果今天不是临时发生了状况,此时此刻被列入犯罪嫌疑人的他们早就回家了,得到了应允以后,各自回各自家。
在大家都散去之时,有一名年轻的女性逆流而行,见到了江户川乱步的时候,她眼睛一亮,匆匆跑了过来。
江户川乱步一边把眼镜摘了下来,他说:“晶子,你错过了。”
他们两个人一出来就看到了黑手党的其中一员早已开着车在附近备着,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了。他们两个人一上了车,太宰治就指挥着去某个地方。
车窗外面,已有多部警车在公园外围徘徊,有许多警察在拿着手电筒一路照射追寻长沼比吕的下落在哪里,倒是有人在附近找到了长沼比吕遗落在灌木丛中的行李箱以及一张被使用过的椅子。
长沼比吕只有一双腿,在警察立马就追寻上去的条件之下,居然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彻底丢失了长沼比吕的下落。
考虑到了在公园附近并没有找到失踪的孩子,也没有找到犯罪用的药剂,以及来自武装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表情的微变化,他生硬转换话题,也没有将犯罪的全过程说出来的态度——
庄司伦世在手机输入:【长沼比吕是长距离移动的异能力者?】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夸张地伸出了双手拍掌,紧接着用着赞许的口吻说:“回答正确——不过他的异能力并没有方便到随时随地都可以使用的地步,看起来还是有一些使用条件。”
【物品交换,使用条件大概是同等大小的情况下才能够进行交换。】
太宰治的余光落在了车窗外来回徘徊的警察们,他双手手指交叉,合拢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他没有直接给予肯定的回复:“追加条件:物品需要标记过。”
【结果你也是猜的,你之前有接触过长沼比吕,但他并不知道你的存在。森先生的任务?】庄司伦世打完这句话后,立即回车追加新的内容,他余光凉飕飕地瞥了一眼太宰治:【原来如此,刚刚某个人拿着提前偷跑的情报进行信息差的碾压。】
“哇,太宰君真是相当优秀,提前预习功课再上课,是受到老师喜欢的学生呢。”
“也没有那么优秀啦,大概就是满分一百分我能拿九十九分。”太宰治不知羞耻,他沉着冷静地接受了夸奖,“他的异能力稍微有一些棘手,最好的方法还是远距离狙击。”
话虽如此,庄司伦世的异能力有一个缺点。
庄司伦世的异能力就像是雷达一样的存在,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是地图上的红点。除非能够检测出特定的恶意,红点会出现波动,因而能精准地进行狙击。如果在目标没有察觉到庄司伦世的情况下,他自然不会产生出特定的恶意。在不确定哪个点是敌人的话,哪怕雷达再怎么精准也难有用武之地。
可以解决的方法有两个。
①让人配合庄司伦世,告知哪个红点是目标。
②将目标逼近无人区域,将目标从大量的红点中剥离出来。
光看太宰治目前的神情与现在的举动,这些需要操心的事情好像早就被他解决了。年轻的少年脸上露出了运筹帷幄,自信的神情,棋局已经被布置完毕,现在的他早已伸出了手拿起了棋子,随时准备说出了“将军”二字,结束了这一次的任务。
这种执行任务的方式……
不带有任何个人感情,没有托付于某人的信任感。
庄司伦世是常常有听说过他人对太宰治的评价,什么看穿人心的恶魔、将敌人玩弄在手掌之间、无法琢磨太宰治内心的思想。
然而将这所有的滤镜剥离开,抽身于局外一看,便清楚地明白了太宰治的所有做法都基于理性的前进,所有的行动逻辑都是为了走向他想要达成的目的。
冷静地思考、斟酌,如何是正确地走向目的地。
思考的方式不带任何的人性,信赖、寄托这类的词汇全然与他无关联。
庄司伦世右手靠着车窗,撑着下颚,他把手机往兜里面一揣,懒洋洋地发出了感叹:“做你的下属真幸福啊。”
只要听从太宰治的命令执行任务就好了,完全不用脑袋思考。
开车的司机猛地手一抖,差点把车开到了绿化带上。
他是刚加入港口黑手党没多久,经常做的工作就是打杂,负责开车。
他还是第一次见太宰大人带一个未曾谋面的年轻人一块执行工作,已经有够稀奇了,结果这人语出惊人。
太宰治,哪怕刚加入港口黑手党不久。然而港口黑手党上下所有人都因为这位年轻人感到惊惧不已,并且打从心底认为太宰治是最适合当港口黑手党的人,他的手段与头脑都超乎寻常,阴晴不定和捉摸不透的性格让绝大多数人吃够了苦头。私底还有人调侃说谁当太宰治的副手都得提前衰老。
先生、这位先生。
你这是带了多厚的滤镜,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瞎话啊。
太宰治瞥了一眼司机,司机立即就挺直了腰板没有再敢分出心神,在太宰治挪开目光后,才如蒙大赦送了一口气,耳后还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太宰治又怎么可能没听出庄司伦世的言外之词,他极快地笑了一下,笑容实在是过□□速,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正面的情绪还是负面的情绪。
“他们都是值得信赖的下属,只要将任务交给他们就能够完美达成了,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需要我操心的人——”
太宰治露出了虎牙,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
“说不定会整天悬起心来,担忧什么时候自己被我扒下了他的洋葱皮,因此整日提心吊胆着。”
“我向来是怀揣着这样的期待,整日思考着。”
“那我就不抱期待等那天的到来。”
司机表情微微发生了变化,他前所未有的震撼。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太宰先生竟然是这样的人。
如此信赖部下,如此相信着部下带来的胜利果实。还总是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用最小的损伤对敌人发动攻击。
居然到了今日我才理解太宰先生的真意。
“黑井,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的表情很恶心。”太宰治好像要呕吐,嫌弃地说:“不要擅自脑补什么。”
庄司伦世发出了几声棒读一样的笑容:“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感谢阅读。

夜色的道路上稀疏过去了一二两汽车, 昏黄的路灯照亮了敞开的大路,黑井根据太宰治的命令,把车开到了路边停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抹亮眼的灯光从后视镜中闪现, 在设计上足以受到无数同好者追捧的机车, 凉湿的风被它撕裂, 阻力好似都被它抛之脑后,一股劲地向着这个方向冲击而来。
机车就像是一只凶残且野蛮的猛兽,发出了粗狂的轰鸣声, 将夜晚的宁静、秋日的缄默这般具有诗意的意境粗暴强硬地破除。
想必机车的主人此刻是畅快得很。
结果眨眼之间,流星般的机车冲刺至车窗的外面,机车的主人闪亮登场。
漂亮的绪发随风而动, 年轻的少年写满了凌冽感。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满肚子郁气的缘故, 他在刹车的过程中毫不客气地冲着后座的车窗甩了一股尾气,到最后,他才放下了脚停下了车,满脸都是少年人的盛气凌人和意气风发,帅气之于还带着只有黑暗世界中才能够培育出来的锐利与危险。
对于这帅气的场面, 太宰治张口评价:“骚包。”
幸而没有被中原中也听见,否则又要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中原中也下了车, 怒气腾腾地冲了过来:“太宰——!”
太宰治按下了车窗键,打算把车窗升上。
中原中也早就有所预料, 他用手指压住了车窗, 并且发出了一声怒吼:“是你把我的银行卡拿走了是吧——!”
在中原中也的视角里面, 太宰治大半张脸被窗户挡住, 只露出了一双鸢色的眼睛, 一眼看下去还有些无辜:“什么银行卡?”
“金色的、在钱包里面。”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现金都没丢, 只丢了银行卡,目标精准得很,除了你以外没有人会做这种事情了吧!”
“真过分啊,中也,我可没有做这种事情。”
庄司伦世闻言,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在夹层里面放置了一张太宰治的银行卡……现在需要在这张银行卡上打一个标志。
据说是太宰治的——好吧,就目前这个情形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中原中也的。
这样想着的庄司伦世,不动声色地把钱包往兜里面一揣。
“真坏。”
这一次庄司伦世说话罕见地没有带上一些棒读的语气,至于嘲讽窃笑这类的情绪更是没有。就像是真的一无所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的第三方人物。
太宰治随口糊弄完中原中也,发现自己平白无故被狼狈为奸的同伙拒绝和他同求共进,并反手藏好了赃物,没有良心发现把银行卡交出来的打算。太宰治禁不住扯了扯嘴,看着某个人道貌岸然的、居高临下地指责,也忍不住暗自腹诽。
到底谁才是坏种啊。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大有你不信可以搜我身的意思在。
中原中也这些日子和太宰治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深知无论是自己卡是真的意外丢失了,又或者真的是太宰治把卡顺走了,总之是找不回来了。
他恶狠狠地敲了一下车窗,靠着机车,说道:“行。反正我银行卡冻结了,已经报了遗失,想从我的卡里面拿钱,门都没有。”
庄司伦世:“……”
到嘴的鸭子飞了,本来还想把银行卡当点零碎钱。
他幽幽地看向了太宰治,在手机上输入了一句话:【由于钱还没有正式入我的账户,因此,在我眼里面欠债的人是你,望周知。】
如芒在背——这种事情显然是不会出现在太宰治的身上,他闲情逸致地在心里面比较了一下中原中也和庄司伦世哪个更好糊弄以后,果断下了车。
“中也,你知道该怎么抓兔子吗?”
太宰治问。
正所谓狡兔三窟,越是狡猾的兔子越是会藏匿,更别说这个兔子窜得还尤其之快。
中原中也伸出手梳理了一下自己额前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他咧了一下唇角:“一个一个把洞口堵住。”
“真野蛮。”太宰治咕哝,“不过这次让你猜对了。”
然而考虑到了森鸥外想要的东西,最后的处理方法也无非如此。
在横滨之中诱拐孩童,进行人体试验,无疑就是响当当地往港口黑手党的脸上狠狠地扇了好几巴掌。
更别说人体实验是这个世界上最反人道的行为之一,更是其巅峰。
要是在横滨开了这么一个先头,就像是起了多米诺效应一般,更加反人类的事情便像是闻到了肉骨头的畜生一样,混乱接踵而来,这绝对不是森鸥外想要看到的。
击毙长沼比吕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然而他们现在要干的事情则更加的细致,需要强烈的耐心。
需要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实验,源头来至哪里。
“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拉,要注意不要杀死他,要细致的、耐心的,把小兔子哄回家。”太宰治笑眯眯地掀开了车厢的后备箱,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直接塞给了庄司伦世:“这种距离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庄司伦世掂量了一下重量,盒子里面传来了熟悉的重量以及轻微的响声。
那是一把狙击枪。
夜晚,凌晨00:23
长沼比吕经过了好几次短距离的移动,确保了自己的确甩开了所有碍事的人,他才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据点。
在十字准心中,能够清楚地瞧见长沼比吕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谨慎地把窗帘拉上。
天台处凉风习习,四处的居民楼绝大多数都已经关上灯光,世界的夜晚之灯一盏又一盏地熄灭。
中原中也虽然的确和庄司伦世交过手,然而近距离的战斗根本就不能够和狙击相提并论。中原中也是确认庄司伦世使用武器的时候,所造成的伤害非同寻常,也因此感到有一些棘手。
在失去了灯光、窗帘被关上、目标遗失的情况下,这家伙真的能够达到那种精准度吗?
中原中也手里拿着望远镜,他此刻所处的位置是以长沼比吕的临时据点,以及庄司伦世狙击位置的中心点。
他需要随时确认长沼比吕的身边是否还有后手。
以中原中也目前这个位置,想要再去窥看到长沼比吕在屋子里面想干一些什么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中原中也伸手触碰了一下耳麦:“我到了目的地了。”
耳麦里面传来了太宰治轻快的声音:“好哦。”
太宰治转过头来,只见庄司伦世站在了原地,好像是在欣赏夜风一样远远眺望。
往日懒洋洋的双眼,此刻正专注地看向了长沼比吕的方向,金灿灿的双眸就像是鹰隼的眼睛,注视着远方,随时伺机行动,在猎物放松的那一刻,他就会扑腾着巨大的死亡翅膀,从天上俯冲而至叼住猎物的咽喉,彻底咬住兔子的咽喉,不给任何的挣扎机会。
“咬死的话工作量会增加的。”
“没关系,我喜欢加班,能和你们两个一块加班我就更高兴了。”
中原中也:“?我才不要和你们加班……感觉空气都是臭的。”
太宰治:“呕,我也不想和你们两个人一块加班。”
庄司伦世:“让我们相亲相爱好好相处吧。”
太宰治:“……”
中原中也:“……”
耳麦里面瞬间出现了连绵不断的呕吐声。
这两个小孩果然还是不行,真弱。
庄司伦世面不改色,他已经醒悟了,只要自己脸皮够厚,可以忍耐住攀爬到脊椎的恶心感,这次就是他赢了。
耍宝的时间截至于此,庄司伦世拿起了狙击枪,一个堪比一个小孩一样高的狙击枪在他手里面就像是玩具一样轻松地把玩。
庄司伦世把狙击枪架好,他趴了下来。
太宰治是很清楚的,每次庄司伦世使用异能力的时候,就会有一股强烈的杀意和刺骨的冰凉一路窜上来,让人坐立难安,格外难受。要是敏感度更高的人甚至忍不住跳起来跑路。
如果去除这个附带的恶心感应该能避免打草惊蛇的可能性在吧。
也是出于这个考虑,中原中也被安排至长沼比吕的附近,作为后手的B计划。
“——”
凉风吹得衣服猎猎作响,过长的刘海时不时拦截在自己的视线以内。
太宰治看到了。
没有任何的预兆,也没有过于精细的操作。
潜伏的时间已经到了,打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视线落在瞄准镜的身上许久。
首先架好了狙击枪。
紧接着准星对准目标。
最后扣下机板。
任务结束了。
庄司伦世起身,闲情逸致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连确认的打算都没有。他伸手在自己的兜里面摸出了一支棒棒糖,开始慢吞吞地拆开包装,拆了好一会儿也没有顺利,最后他选择用利齿强硬地咬开。
子弹以一种不容置喙的态度,从枪口中迸发而出,火星乍现,刺鼻的硝烟仅存在于天台的空气中一瞬,被路过而来的风裹挟而带走,再也不得留存。
子弹也是这样的。
枪支本身持有击穿头颅的力量,更别说这是附着念力的子弹。
首先遇到的是第一个障碍物,一张被晾在了天台处的白床单,也不知道是谁晾晒完毕之后还忘记收回去。子弹轻松穿越而过,同时,它的速度根本没有丝毫削减,它的身上好像被附着了特殊的力量,洗得干净的床单在被风吹扬而起的瞬间,仿佛是遭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被卷进了扭曲,飞快地搅碎成碎屑。
子弹,速度没有衰减。
它仍然保持着初出枪口的速度与威力。
子弹大概是以三十五度的角度向下倾斜,在穿梭过了三百米以后再无障碍物,顺利地从中原中也的身边穿梭而过。
中原中也只听到了耳边有什么东西呼啸穿越而过,裹挟的烈风好像带着火热感,晃神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灼烧感,回过神来,那种异样感很快就消失了。
紧接着,在阳台处低矮的花丛也被穿梭而过,这个时候的子弹已经变得低调缄默,它的四处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破坏力,力量感凝聚成一团。
“喀——!”
窗户被穿透了,然而玻璃并没有出现崩裂的痕迹,连蛛网状的崩坏都不曾有过,好像是被火焰精准烧出了一个圆形孔洞一样,因此,连更多多余的杂吵音都没有出现。
它顺利穿过了倒数第二个阻碍物,已然来到了最后一层障碍。
有人用筷子戳过豆腐吗?
子弹穿越最后一层墙壁之时,子弹所产生的力量与穿透性大抵如此。
在黑暗的夜色里面,甚至没能看清这速度极快、又不足十厘米大小的子弹。
在望远镜的镜片之中,只是能微妙地看见了,在完好的墙面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
再遥远而至的房屋之中传来了一声惨叫。
“看到了吗?”
庄司伦世咬着棒棒糖,另外两个人的耳麦之中传来了咔咔的咀嚼声,锋利的虎牙正在不断折腾这可怜的糖果。
中原中也发问:“你射到哪里了?”
庄司伦世:“你可真亲切啊,中也。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会回答你了。”
中原中也:“……你这个诅咒真得讨厌。”
庄司伦世:“我倒是很喜欢它。”
庄司伦世指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膀处。
太宰治:“中也,你能看到他吗?”
中原中也:“不能,受到狙击以后他把所有的灯光都关掉了。”
庄司伦世弯了弯嘴唇,他把仅剩半个的棒棒糖拿了出来,做出了唇形。
【他还在,我能清楚看到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念。
但念,实际上可以换算为生命能量。
在他原本的世界里面,有些人哪怕不是念能力者,甚至没有接触过念、不理解念能力究竟是什么一个概念。然而当某个人在特定的领域走到了登峰极致时,就会自我觉醒念。这一种念能力比较特殊,仅仅只能够使用在特定领域之中,无法自主运用。
人的体内是存在念的,当开了精孔以后就会被主人有意识的调整运用,将能量开发到最大化,同时将生命能量控制自如,这种运用的痕迹十分明显。
异能力者在庄司伦世的眼中便是这类的人。
像是没有觉醒念能力的人,身上的念能力就会更加薄弱,但不至于看不见。
在长沼比吕是异能力者的前提下,他身边的波动就会更加明显。
大概就如一般人是萤火虫,而长沼比吕是一个人形自走的手电筒这样的区别。
“所以——”太宰治理解了现在的情形以后,他开口针对了某一个点:“平时你用异能力的时候附带的恶意是故意的?”
庄司伦世张开了嘴,把棒棒糖放入了牙槽内,重新进行咬合,发出了咔咔的声响,他语气无辜,表情完全就是一个小坏蛋,挑起眉目,唇角泄露出窃笑:“怎么会。”
“……”
就是故意的。
明明看着不像是喜欢情绪外露的人,结果该耍小脾气的时候真的是不带任何的同理心,四处散发负能量。
这才叫混蛋啊。
太宰治感叹。
不管是中也还是森先生,心里面那条超过分人物的等式都是太宰治>庄司伦世。
快看清楚,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明明比他过分得多了。
“既然长沼比吕还在的话,就接着来吧。”太宰治补充,“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吧,等他靠近窗户的时候再射击。”
“嗯。”
庄司伦世回答。
其实一般念能力者再怎么使用念能力的基础也不可能做到庄司伦世这种地步。
要说为什么……?
因为庄司伦世做了一个小小的设定。
笔者之痛——说得好听的是幻想者的讴歌,说的不好听的都是字面上的意思,痛、真的超痛——!给人带的麻烦真的尤其多,制约也多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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