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婚也敢上恋综?—— bysuperpanda

作者:superpanda  录入:06-02

“啊???”经纪人也懵了,问苏圣心,“为什么要拒绝这个?非常符合你的调性啊?这有什么可拒绝的吗???”
苏圣心也不太懂,老老实实的回答他:“商隐告诉我先拒绝这个的。”
“商先生?”经纪人说,“我不理解。”
苏圣心道:“我也不理解。估计还是炒作节目的手段吧,配合一下呗。”
经纪人是为苏圣心考虑的:“不问个清楚吗?万一最后对你不利——”
苏圣心沉默了下,对经纪人说:“不可能的。我相信商隐。”
就这么着,为了宣传,《风华国乐》的节目组先后数次邀请苏圣心,可苏圣心每一次问商隐,商隐都说“拒绝他们”,连苏圣心都奇怪了。
炒作节目,也用不着拒绝数次吧?何况他并没有看到自己拒绝节目的炒作,一切好像都静悄悄的。
谜题并未持续很久。
第四次拒绝节目后,挺意外地,苏圣心突然之间就接到了他父亲的电话。
苏继明先扯了些别的,接着,十几秒的欲言又止后,苏继明问:“你……拒绝掉了那个节目?”
“……?”苏圣心花了一阵才反应过来是哪个节目,回问,“对。拒绝掉了。怎么了?”
“那个东西挺好的。”苏继明仍高高在上,“能给社会做些展示,也能给新人提供机会,还会深入咱们国家的各个地区、各个民族,收集与宣传推广他们的传统乐器和传统音乐,你知道,这个就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协会里的不少大师都被邀请去当评委了,或者嘉宾。总之吧,还不错。”
苏圣心垂着眸子,淡淡问:“然后呢?”
“然后?”苏继明哼了一声,“你当年忘记自己的责任、抛弃自己的任务,跑去外面演什么戏……之前还全是那些个俗不可耐的言情剧,我们两个很痛心,知道自己教子无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好像也有了点起色,当然就算了。但这一次,你多少能在协会的长辈面前拿回一点丢的面子,帮大家一个忙,干什么要拒绝?另外,你现在履行一点点责任,也是应当的了。”
苏圣心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他心里漫过一阵麻意,轻轻一笑,说:“可是爸爸,我时间表早就满了。”
“……”苏继明被噎了一下,又坚持道,“你挪下时间,答应这个,时间挤挤总归是有的。”
苏圣心淡淡地问:“可是为什么呢?为我自己的面子而已吗?在协会那些长辈面前的?我不在意。我们早就没交集了,我现在要负责任的,是我的观众,尤其是喜欢我与支持我的那一部分观众,而不是什么协会的长辈。重新商议已经敲定了的其他事和已经答应过的其他人,需要有更强的理由。另外,爸爸,‘我的责任’是什么呢?谁给予的呢?我出生后就带着的吗?为什么,我成年之后不能自己选择人生呢?”
“你——”苏继明愣了一下,再一次道,“你真的是——你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我们两个生了你、养大你、又教育你、培养你!我们两个选择生你,那肯定是有期待的!咱们国家历来讲究子承父业,你明白吗?协会那些自己子女就厉害的,不知道有多骄傲多得意。如果你没什么才能,那也就罢了,我们两个倒霉而已,赌输了也认下来了,可你明明……!周围的人全都知道我的儿子有才能,可你呢,一转身,丢掉一切演网剧了!如果早知道会这么难堪,我们可能根本不会生你!还有,我们费了多少劲儿,你却……!有那时间、那精力,我们两个干什么不好?说不定再生一个呢!非耽误我们到你16岁?”
“……”苏圣心敛下眸子,道,“爸,如果您想我去参加,其实可以好好儿谈的。你如果没别的事儿,那就这样吧。”
说完苏圣心就挂了电话。
很奇怪,他应该是很难受的,但他竟没有。
现在,又有一个人爱他了。他的情绪被关注、他的委屈被治愈、他的失落被填补,他感受到极难得的、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苏继明没挣扎多久。
苏圣心一直拒绝,节目组又一直邀请,最后,因为知道苏继明与苏圣心的父子关系,终于,节目组请节目评委也就是“协会长辈”们动用动用私人关系,请苏继明劝苏圣心来推广一下这个节目,而苏继明也扛不住他这当父亲的连叫儿子推广一下行业内的重要活动都被拒绝的“丢面子”,于是,压力之下,两星期后,苏继明又来电话了。
他毕竟是协会会长。
他温言软语地求了苏圣心,最后还深吸了口气,说:“你……算我们俩拜托你,你爸爸妈妈拜托你呀!答应人家吧,好吗?”
苏圣心静静地听。
这是多年来,他的父母第一次示软,第一次有求于他。
他也不想他的父母觉得请求过于难堪,半晌之后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那我把时间再安排一下。”
放下电话,苏圣心突然释怀了。
是,连他父母都认为他很不好,几次说过“如果早知道你会是这样,我们两个都不会生你”,可也有其他人认为他很好,会庆幸于他的存在。
他知道,商隐是想让他父母更努力地“求求他”,否则不会弄这一出,但他现在好像已经不难过了。
…………
节目开始前,苏圣心还发现,之前占过他便宜的最近全都走了背运。
比如,之前那个揩他油的美国佬突然之间就被某记者曝光曾经性骚扰过多名下属,还有男有女的。作为一个Slogan是“All for Wowen”的时尚品牌,高层爆出这种事情自然算一桩丑闻,品牌立即炒掉了他。
苏圣心给商隐发了消息:【那个,我家里头的事儿,以及其他的事儿,谢谢你了。】
商隐淡淡道:【谢什么。】
苏圣心又说:【你不需要做这些的。】
商隐回答他:【好像还没有什么事是我认为“需要”做的,只有我认为“想要”做的。】
“……嗯。”
蓦地,苏圣心想起,几个月前他们两个编故事时,在开始的约定当中,两人首次真正约会是去了那个“雨屋”的,突然间就挺想真的完成一下这个活动,便对商隐说:【要不要去那个雨屋?好像马上就要拆除了。全世界的巡回演出这个月就正式结束了,然后就会整体拆除。我们卡着时间去看看?演出最后一站好像回了纽约。】
商隐说:【展出已经结束了。就在你上周做路演时。】
【……啊,】苏圣心感到可惜,【那算了吧,不去了。】
时间也太不凑巧了。
然而商隐却回答说:【可以去。】
苏圣心:【???】
他问:【怎么去???】
商隐说:【展出确实是结束了,但那个雨屋还没拆除。】
苏圣心被弄懵了:【???】
几秒钟后谜题解开,商隐说:【展出结束后我买下来了。看你好像喜欢那玩意儿。】
苏圣心:“……………………”
他演过好多言情霸总,可最近总觉得吧,他演得还是不够装。
…………
雨屋还在演出结束地,只不过被转运到了商隐的那个大庄园。
苏圣心也参观到了这“3000英亩”的大庄园。
他也再次发现过去贫穷其实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主建筑离这座庄园的大门口还比较近,它后面则是大片大片的土地,除了马场、马厩、游泳池、各种球场,前任房主还弄了一个大型的私人植物园,里头收藏着各种植物甚至包含着稀有品种。此外还有9个花园,全部都是前任屋主的老婆最喜欢的花。
让苏圣心最惊奇的是庄园里面竟有直升机——想去哪了,就坐直升机。
“……”苏圣心说,“有钱的人是这样的啊,是我见识少了。我朋友圈的作者、编辑、导演们也见识少了。不过我猜大部分人呢应该也没这么夸张吧?”
商隐却笑笑:“这个已经算一般的了。××××·××××就看过这个,没看上而已。”
“???”苏圣心问,“我难道被骗了吗?我还以为美国那些科技公司创始人们当真就是一群宅男。即使已经是首富了,也穿免费衫、用优惠券,能省点钱就省点钱,网上就有这种照片,大公司的CEO吃饭不想给小费之类的。”
商隐同情地望了他一眼:“醒醒。”
苏圣心:“…………”
他想:莫非,我是个傻x?
他心里想:住在这样的地方吧,外卖好像不太好订,他才不想要。
同理,刚才那架直升机,放音乐的那个按键用了两年就坏了,质量也太次了,他也不想要。
总之,还是他那间市内公寓以及他那辆新能源车最好。
去那雨屋是个夜里。
苏圣心还挺有仪式感,洗了个澡,吹了头发,还换了衣服。
雨屋外壳是银色的,静静立于夜空之下。
它其实是艺术性的实验作品,艺术家们弄出来的,它高度模仿自然界的瓢泼大雨,但屋顶上有感应装置,人走到哪儿,哪儿的雨就停下来。雨中的人永远都是干燥干净的,这两年来它一直在全世界的大型城市巡回展出。
它一共分三个区域,他们如果正常参观,那按照规定每个房间都不允许停留超过两分钟,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一批批地放游客们进入房间,两分钟后再把所有人一次性地带出房间,放下波人进去。据说,即使这样,参观的人也排长队呢。
但现在……随便玩儿了。
前面两个场景过后,最后的一个房间是“雨夜中的寂静都市”。它模仿雨屋的创作者常年居住的纽约,房间里面光线很暗,几乎就是夜里的黑,房间四周的墙壁上是夜间的高大建筑,不过,由于光线,楼厦画面全部都是模模糊糊、晦暗不清的。
屋内下着瓢泼大雨,“雨水”就是绝对的主旋律,人们几乎只能看见清亮清亮银针一般的大雨,细密着,闪烁着,也几乎只能听见哗啦哗啦倾盆一般的声音。城市的雨潇潇沙沙的,将一切都隔绝开来,带着一种湿润、清新、洗刷脏污的感觉。
房间上方的角落里挂着一只黄色的灯,是圆球形,像月亮。
走进房间,脚下触感仿佛踏在排水系统的钢板上。
苏圣心说:“真新鲜。”
商隐回答:“是。”
这是一场与水的亲密互动。
正常来说,在滂沱的大雨当中,没人可以保持体面。脚、腿,甚至头脸都会变得湿漉漉的,狼狈不堪,伞死死压在头顶上,偶尔掀起一点伞面偷偷看看前方的路。
可现在呢,参观的人却可以在大雨里慢慢地转。看看地上、看看天上、看看周围。
苏圣心又想起一件他小时候的事情。
小孩子都喜欢玩儿水,一次,三岁多的苏圣心见外面刚下过了雨便跑到路边想跳水坑,就像电视里的孩子那样。他的父母当时很忙,便呵斥他:“你这孩子永远不能懂点事儿!你玩儿水,回来就得洗澡还得洗衣服,你就不能让你爸妈省省心吗?”父母语气非常恐怖,他被吓到了。
于是,小时候的苏圣心,不论多想,都从来没玩儿过水。
但现在呢,他竟然都有个“雨屋”了耶。
走到雨屋的正中央,苏圣心抬起头,看看上方,又看看周围的雨幕,看看脚边的细流,商隐扳过他的肩膀,他们便开始接吻。
他们头顶并没有雨。周围一圈是干燥的,可在圆圈外,密集的雨瓢泼而下,耳边尽是哗啦啦的暴雨倾盆的声音。于是,他们仿佛被雨水与整个世界隔绝开来,任由外头雨打风吹如同末日,他们两个也依然在细腻地温存。
沉浸在亲吻中,心仿佛也在水里面,不断坠落、坠落、坠落。
苏圣心又想起来,曾经几次,在拍摄“雨中的吻”时,导演气得雷霆大发。因为在编剧与导演的想象中,雨中的雨该是浪漫至极的,可实际上呢,因为头上脸上到处都是水,两个人的状态很难是舒服的和轻松的,这自然也会表现出来。
这种地方太难得了。
一吻结束,挺突然地,在噼里啪啦的水声中,苏圣心就小声儿地问商隐:“商隐,要一辈子爱彼此吗?我说的‘一辈子’,是指余生的每一秒,都爱彼此。不是指很多夫妻、情侣那种‘大部分时间爱你,小部分时间不爱你,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的一辈子。”
商隐目光打量着他,问:“你已经想好了?”
“想好了。”苏圣心看着他眼睛,说,“我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商隐静静地听完了,说:“我也可以做到。”
他的眼神坦荡荡的,苏圣心观察着他、研判着他,商隐接住他的目光。
可半晌之后苏圣心终于还是退缩了下,留了后路,想等商隐变卦那天自己不会显得很蠢,又开了口:“我嘴上肯定说相信你,可实际上,好像也没很相信。”
商隐说:“你不需要相信。”
苏圣心不明白了:“……嗯?”
商隐道:“我不喜欢说好听的。在商周,我从不承诺‘几年以后’,但,我想做到的,我全做到了。所以苏老师,你说‘一辈子’,那你可以在我走完一生时再来审判这段感情,到那时候,你握着我的手、吻着我的唇,看心电图抻成直线时,别忘了悄悄说上一句你现在相信我的话了。”
苏圣心说:“……好。”
两个人又吻在一起。
这一次非常用力。因为四周水声极大苏圣心也放纵起来,一边接吻一边呻吟,他以为商隐听不清楚,可实际上商隐听见了,于是愈发地逗弄他,让苏圣心哼更大声,
甚至捻动苏圣心的耳垂、轻撩苏圣心的侧颈、揉动苏圣心的咽喉,
更甚至,到了最后,他搂着苏圣心的后腰,将苏圣心贴在自己已经……的部位上,一下一下撞击对方,力道由轻到重,却一触及分,把苏圣心也彻彻底底撩拨起来,每一次,他都借着雨声滂沱,发出一声柔美的呻吟,他以为一定被掩盖了,可商隐却听得清晰。
苏圣心舌尖发麻,脑子也发麻。
可他一直都不大服输,现在也是,于是他也贴上对方,轻蹭、碾压,
甚至一手搂着商隐的后颈,另一只手掀开他衬衫的下摆,又去摸他那个纹身。
手指轻勾、挑动,又手指轻拢,像将那东西握在手里,要扯下来一般。
商隐也扯出苏圣心的下摆,捏着他的一只乳尖,一边轻缓、温柔地吻他的额头、眉心、鼻梁,另一边,却用力地揉捏、捻动、拉拽、按压,动作甚至有些粗暴,让苏圣心浑身燥热。
接着商隐又解了苏圣心两颗扣子,拉开衬衫的领口,嗅他的肩颈。
刚嗅上去商隐就顿了一下。雨声滂沱,他在苏圣心的耳朵边问:“苏老师,你……用了那时候的香水?”
“那时候”指的自然是节目的次日下午,当时节目组让几对嘉宾猜测香水的配方,一个人喷在侧颈,另一个人则嗅他侧颈,可那是他们最初的亲密接触。
也是最初的莫名其妙的难以自禁。
“嗯,”苏圣心也勾住商隐的脖子,同样,为了他能听清楚,在他耳边呼着温热的气息,轻轻地说:“就是那个。整个节目结束之后,那瓶东西……我跟制片人要过来了~”
“……”商隐没说话,他闭着眼睛,用地地嗅闻,仔细地感受。
原来是这个味道——
那一天,留在他脖颈上的,同时留在他手套上的香。
“商隐,你还记得这句话吗?”因为姿势,苏圣心微偏过了头,揽着商隐,轻轻地,柔柔地,在他耳边突然间就说了一个英文句子。
商隐略略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节目上“希腊婚礼”中向神明们发誓的内容。
当时两个人都发誓了,是为了节目,但也许其实也带私心。
“当然。”在苏圣心说完之后,商隐略略直起了腰,也揽住苏圣心,低低地、沉沉地,在对方的耳朵旁边将那句话补充完毕。
又发了一个相同的誓,可这一回无人胁迫。
两个人又忘情地亲吻彼此,商隐再次挑逗对方,他的指尖顺着对方的脊背顺下来,甚至想探进皮带,苏圣心又呻吟几声,然而这回商隐没装听不见,而是又在他耳侧说:“亲爱的,其实……你的声音,我听在耳朵里,一清二楚。”
“……”苏圣心停下动作,抬起眼睛看着商隐,半晌后,报复似的,苏圣心突然间就强势地解了商隐的扣子,又快速地脱了商隐的衬衫,而后一扬手就把那衬衫扔出了圈子,丢进外面的“大雨”里。
他没衣服了。
商隐扫了一眼那件衬衫,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苏圣心。
苏圣心完全不在乎,又蹲下身子,在变黑的光线当中看商隐的那个纹身。
晦暗不明。
他用食指尖蘸了一点脚下的水,用以定情的“雨屋”的水,一点点擦最脆弱的那一环上的墨迹。
他眼神专注,动作认真,就在商隐的小腹上面,一点点地涂抹、刮蹭,想抹掉那最后的一点墨迹。
也似乎真的抹掉了些,纹身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口。
十几秒后,某个部位撑到极致,商隐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抓起苏圣心扯到栏杆前,又用了些力,将苏圣心掼到栏杆上。
因为还原都市雨夜,四周的楼宇大厦前固定着些人行与车行道的栏杆,商隐一边狂乱地吻他肩膀,一边凌乱地解他扣子、脱他衣服。
他说:“在这儿不大方便,但,苏老师,你完全是自己找死的。”
苏圣心回过头看他一眼,商隐锁住他的目光。
没多久,两个人的衬衫、裤子、皮带等等全部衣服就全都扔进大雨里了。
商隐一边握着对方,一边将他自己卡在苏圣心臀缝里磨蹭,不多时苏圣心就受不了了,射在商隐的手掌里。
商隐用黏湿的那点体液润滑了下某个地方,扣着胯骨想进入他。
光线昏暗,他其实看不大清,只能用两只手掰开臀肉,凭着感觉来。
苏圣心突然害怕,说:“商隐,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
商隐摸了一把他因为要被进入而更加兴奋和坚挺的东西,说:“撒谎。你已经准备好了。”
苏圣心立即否认:“没有,真的没有!”
商隐却没说什么话,他掰着臀肉,强势地进去了一个头部,而后立即就被绞紧了,动弹不得。
因为雨声,商隐俯下上身,又凑到苏圣心的耳旁,说:“哪里没有。小骗子。”
苏圣心握紧栏杆,扬着脖子,用尽全力呼吸空气。为了自己好受一点他伏低身子,压下了腰,翘起了臀,手指苍白地把着栏杆,说:“我……我……”
商隐问:“你什么?”
苏圣心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商隐补充道:“你被插了,苏老师。”
苏圣心又说:“我——”
商隐继续补充:“你脏了,苏老师。”
苏圣心两手握着栏杆,把头埋在胳膊里。
十几秒后,见苏圣心适应了些商隐开始深入肠道,最后顶开苏圣心身体内最深处的肠壁褶皱,夸奖道:“宝贝儿好厉害,竟然全吃进去了。”
某一个点被反复刮蹭,苏圣心闭着眼睛哼了一声,而后竟然开始感到不够。
被抽空、又被填满、被顶弄的感觉过于刺激,苏圣心闭着眼睛,随着节奏晃动身体。他总在等待商隐狠狠刮过体内的某个点,那一瞬间的刺激感将他一直推得更高。
不止前端,他整个骨盆、甚至整个下身包括脚趾,都酸酸的。那个点好像连接着很多地方。
空旷的地方,整个屋子黑沉沉的,挂着一轮人造月亮,除了他们这个小圈,外面全是大雨滂沱,天地之间一片水雾。
商隐握着苏圣心腰,看着漂亮的背,一次次地挺动着胯,深入着他。
渐渐地,苏圣心觉得整个人都漂浮在大雨当中,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全身皮肤都极为敏感,握着栏杆的手指、勾着地板的脚趾,都有些痛。
他忍不住他的声音,反正还有雨声掩盖,从小声的呻吟变成大声的求欢。
商隐不断撞击着他,两只手掌掐着他腰。
最后,他的脑中爆炸一般,热流遍布四肢百骸,地上脏了。
黏黏答答的,一部分顺排水口落入缝隙,另一部分还挂在外头。
全身好像更加敏感,可商隐还没释放自己,他只觉得自己性器传来阵阵惊人的快慰,他从没有这种感觉,一直以来的智慧与理性好像全都消失了,他只知道挺动腰杆摩擦二人交合着的那个地方,他忍着想要释放的冲动,只想延长这个甜美的过程,也推高对最后那刻的渴望。
他也不再控制喘息。
他一边顶动还一边趴在苏圣心的耳旁问:“亲爱的,舒服吗?”
苏圣心哼哼着,嘴硬道:“不舒服。”
“是吗,”商隐发出一声喟叹,“可是我好舒服。”
说完他沉下腰大力一顶,把苏圣心弄出一声忍受不住的高叫。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商隐终于释放了,苏圣心能感觉得到肠道深处的跳动。释放后商隐伏低身子,吻苏圣心的背脊与肩胛骨。
地上太脏,商隐垂着眸子看了一眼,带苏圣心挪了个地方,那些脏污立即便被倾盆大雨冲刷干净。
商隐则面对面地将苏圣心抵在墙上,捞起他的两侧膝弯,问:“还行吗?”
苏圣心已发泄三次,整具身体都在发软,结合部位也火辣辣的,说:“不行,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嗯。”商隐托着他,凑在耳旁说:“那我们先按摩一下。”
说完,就用他那根硕大东西抵着苏圣心的入口,就着里面流出来的白浊液体,按压、画圈,“按摩一下”。
没两分钟苏圣心就感觉里面空空荡荡的,好难受,两脚盘住商隐的背,说:“捅进来。满足我。”
商隐看着他的眼睛,轻点几下后,挺突然地,一下子就贯穿了他。
比起之前的姿势,某一个点被更加楔入,所有空虚被填补了,苏圣心扬起脖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商隐抽空了他,又再次填满,再抽空,再填满,苏圣心开始战栗。
他挂在商隐的身上,头埋进商隐的肩膀。
最后,苏圣心再次……时,商隐将一只手垫在他的后脑处,避免他伤着自己。
商隐看看自己胸腹,问苏圣心:“没了吗?再喷多一点?”
苏圣心软在墙上,全身都是餍足后的酥软:“商隐,我……我真不行了。”
商隐说:“小废物。”
二人换了多个地方,大雨冲掉所有痕迹,商隐好像一只野兽,只知道用苏圣心的身体摩擦自己的阴茎,再用自己的东西填满对方的身体,苏圣心从不知道自己可以一直做爱,可以一遍遍地用前面或者后面交替着到达高潮,最后他抓着商隐的背,说:“商隐……真的够了。我觉得天都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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