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改造直播间/渣攻改造,BE逆转HEby七果茶

作者:七果茶  录入:06-24

甚至一挑九把刺客全解决了。
慕斯对比了下蹲在马车上都会摇摇晃晃的自己。
“……”
对比太过惨烈。
这一定不是他的问题。
是影一的体质太过逆天。
回到寝宫,慕斯让太医来给影一进行检查,毫无疑问地得出影一自行冲破了内力封锁的结论。
在太医询问是否要重新进行施针、封闭经脉时,慕斯沉默了会,让太医先下去,也让殿内候着的宫人退下。
等所有人离开后,慕斯看着被缚坐在椅子的影一,问:
“你花了多久冲开经脉,恢复内力。”
影一抿唇,睫毛颤抖。
“朕要听实话。”
“……三息。”
三息,三个呼吸的时间。
慕斯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让人封锁影一的内力有多可笑。
影一仅需三息就能自行冲开经脉。
之前他内力被封锁,只是他任由自己的内力被封。
只要他想,他随时就能恢复内力。
慕斯垂眸注视着被绑缚在椅子上,仿佛失去所有能力的影一。
心中清楚,只要他想,他随时能挣脱绳索,离开这座皇宫,离开他。
可,为什么他还坐在他面前,任由这根脆弱的绳索绑在他身上?

慕斯既感到不安,同时又觉得不解和困惑。
“既然你能轻易冲开经脉封锁,为什么先前不这么做?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恢复内力?”
慕斯凝眉询问。
“是陛下下令封我内力,没有陛下的许可,我自然不敢恢复内力。”
影一说着,想起自己已经擅自恢复内力,违抗了陛下的命令。
他并不后悔当时的决定,只是他的擅作主张必定惹恼了主人,这才让主人气得将他绑了回来。
影一垂首领罪。
“今日情况危急,未来得及向陛下请示,就擅自冲开经脉,请陛下降罪。”
影一这么做是为了救他。
如果没有影一,他早就死在了刺客手中。
慕斯当然不可能为此怪罪影一。
反倒是影一前面的话更让他在意。
明明三息就能冲开封锁,却只因为没有他的许可,就绝不去做。
就像是一头拥有强大力量的猛兽,主动低下头颅,让绳索套住自己的脖子。
哪怕能轻易扯断那根脆弱的绳索,却任由绳索将自己束缚在原地。
不得不说,影一的做法微妙地讨好到了他。
“这会倒是听话。”
慕斯抚上影一的脑袋,既动容,又酸涩。
如果影一在二皇子的事情上,也能这么听他的话就好了。
他要求不高,只要影一做他的专属影卫,永远留在他身边就好。
想起影一先前说的话,因为心有杂念,所以不能继续当他的影卫。
慕斯心中愈发酸涩。
他的杂念,想必就是二皇子。
二皇子的死,虽是老皇帝下的手,但他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影一是否为此恨过他?
“你恨朕吗?”
慕斯低声问,眼眸微垂,竟有些不敢看影一的眼睛,害怕听到那个的答案。
影一惊慌摇头。
他怎么会恨主人?
“不,从未,我从未怨过陛下。”
影卫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主人别说是封了他的内力了,就算是彻底粉碎他的经脉,斩断他的四肢,将他彻底抛弃,他也绝不会怨恨主人。
“我绝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影一道。
慕斯心中一松。
哪怕影一只是因为敬畏皇权,而不敢恨他,他也认了。
只是,仍然忍不住向影一确认。
“哪怕二皇子因朕而死,你也不恨朕?”
影一有一瞬的茫然。
这和二皇子有什么关系?
二皇子死有余辜。
没能亲自将其剥皮拆骨,是他一生的遗憾。
但影一并不希望主人将二皇子的死背负在自己身上。
他的主人至纯至善,白玉无瑕,不应该背负那些。
所有的脏污都交给他来做就好。
“二皇子的死与陛下何干?”
影一试图宽慰皇帝。
“他死于先皇的猜忌,死于自己的自大。陛下莫要过于伤怀,若是为此损了龙体……可就不值当了。”
若是因此损了龙体,那二皇子,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死有余罪。
影一心中冷冷想着。
“你真认为二皇子的死与朕无关?”
慕斯心情有些许复杂。
在知道影一真正想追随的主人是二皇子后,他做一些针对二皇子的计划时,就特意避开了影一。
比如当时在宫宴上,故意喝下那杯带药的酒,提前催发毒性,当庭吐血,使得二皇子下狱。
还有在秋闱时布下暗棋,引得老皇帝对二皇子下杀手,将他俩一波送走。
只是慕斯没想到,影一竟当真对此一无所知。
“自然与陛下无关。”影一答道。
“若我说,与我有关呢?”
慕斯心情沉重。
他并不想隐瞒影一。
靠欺骗得来的信任,就如一张纸一样,戳之即破。
“那便是二皇子咎由自取,死有应得。”
影一坚定道。
主人杀人自然有主人的道理。
旁的不说,二皇子活着不就是最大的罪过吗?
更何况,他还对主人多次下手。
那么轻易地死了,简直是便宜他了。
“咎……咎由自取?死有应得?”
慕斯惊呆。
影一居然会这样评价二皇子。
那不是他真正想要追随的主人吗?
爱之深责之切?
嗯……说不太过去吧?
当然,他绝不会在这时候反驳影一。
反而要狠狠地肯定他。
“对!二皇子就是咎由自取!死有应得!”
慕斯一边赞同,一边狠狠踩二皇子。
“他嚣张跋扈,凌上虐下,残害手足,迫害忠良,坏事做尽,不配为人!”
一时激动,好像踩得过分了点。
慕斯悄悄观察影一的表情,却见影一竟跟着点头,神情中大有赞同的意思。
这反应……好像不太对吧?
慕斯试探着说下去:“像他这样的家伙,就算死后被挖出来开棺鞭尸,也不为过。”
影一蓦然抬头,目光锐利。
慕斯心中一咯噔,就要收回刚刚的话。
“陛下不可!您是天下之主,万民之父,若贸然下令对已故皇子开棺鞭尸,会有损您的声名!”
影一道。
慕斯干咳一声,试图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
“好了,朕知道了,朕就是随口……”
却听影一道:
“请陛下让我去吧!”
慕斯:“???”
“我会办好这件事,不让任何人知晓。”
影一道。
就算哪一天二皇子坟墓被毁的事被发现,陛下也可将他处死,将此事彻底了结。
影一心中这般想着。
“先等等……”
慕斯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够用。
影一先前那样评价二皇子,已经很让他惊讶了。
如果那还能称作“爱之深责之切”。
亲自开棺鞭尸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吧?
没个血海深仇谁干这损阴德的事啊?
影一表现得与慕斯认知中的完全不同,以至于慕斯不由怀疑其中有诈。
“你不会是想……趁机为二皇子殉吧?”
慕斯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眼中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影一微怔。
他确实想过,若事情被发现,他以死将一切埋葬。
但,那绝不是为二皇子殉。
影卫只会为自己的主人殉死。
“我只为陛下赴死。”
影一沉声道。
就算他因二皇子的事而被处死,那也是为陛下而死。
若要说“殉”,也是他先一步为陛下、为主人殉。
影一说的是实话。
慕斯犹豫着收回探究的视线。
彻底意识到事情跟他的不太一样。
或者说完全不同。
“你当初……是听了二皇子的命令献身于我。”
慕斯的语气忽然有些不那么确定。
影一微惊。
他确实是听了二皇子的话,才决定自己教陛下通晓人事。
但“听命令”一词,影一绝对不敢认。
那可是叛主。
“不……”
影一连忙解释:
“二皇子欲图往陛下身边安插人手,陛下不喜外人近身,定不会接受。可若迟迟不接受人侍奉,流言蜚语对陛下不利,我这才斗胆……”
斗胆在二皇子说起“不要教导宫女,难道你来教皇兄通晓人事吗”之时,应了下来。
擅自接下了教导陛下通晓人事的责任。
在看了几本图册后,就将自己洗净,在主人就寝时爬入锦被中。
主人当时并未降罪于他。
但那是主人宽恕,并不代表他全然无罪。
影一愿意接受一切惩处,唯有一点。
“奴绝未叛主。”
是为了不让二皇子往他身边塞人,以及为了解决流言才这么做。
慕斯一向多疑,闻言并未完全相信,但心中的天平早就偏了。
“宫宴那天,二皇子下狱,你还一人一剑想去闯诏狱,难道不是为了救二皇子吗?!”
慕斯干脆全说了出来。
“陛下?”影一愕然。
被这接二连三砸下来的罪名,砸得几乎回不过神。
“我怎会去救他?”
“您身中剧毒、卧床不起,连张太医都对此束手无策。毒既是二皇子下的,他必然有解药。就算没解药,能逼问出具体是何毒、用了什么药也好。”
影一垂首道:
“先皇将二皇子关在诏狱,不许任何人接触,我只能闯上一闯。”
影一没说的是,他闯诏狱不仅是为了解药,也是为了让二皇子彻底死在狱中。
他的轻功无人能出其右,他有信心避开所有守卫潜入诏狱,达成他想要的结果。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主人宫里的侍卫会突然出来拦他,更没想到主人会撑着病体下床,来到他面前。
他只能束手就擒。
他被主人绑在寝宫中数月,身上被戴了许多器具。
主人又时刻盯着他,就连就寝时,也要让他侍寝,整夜容纳,他根本脱不得身。
他担忧着主人身体,心焦如焚。
好在,主人虽然一直卧病在床,气色却日渐好了起来,整夜玩弄他也不见疲倦。
“为了解药……”
慕斯懵了一瞬。
他根本没想过这一点。
因为他的中毒濒死,本就有很大一部分装的成分。
这件事,他信任的御医也知晓,配合着做出他将不久于人世的假象。
但影一被他瞒着。
这是针对二皇子的局,他当然不可能告诉影一。
他吐了满身的血,被侍卫从宫宴上抬了回来。
影一是真以为他要死了。
所以,决然为他闯诏狱,为他取解药。
影一还有恐血症,他那副模样,一定把影一吓坏了。
等等……
慕斯蓦然想起什么。
影一今日与刺客搏斗,剑光舞动,鲜血飞溅。
所有刺客都是被割破了颈脉而亡,喷涌出的血染红了阁楼楼梯和院中石板,影一却毫无异色。
影一不是有恐血症吗?

疑惑从慕斯心中一闪而过,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么许多了。
影一真正想要追随的主人并不是二皇子。
不管是向他献身也好,还是提剑想闯诏狱也好,都是为了他。
而非什么二皇子。
“所以,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慕斯俯身凑近影一,一手按在他的胸膛前,一手捧住影一的脸,双眼发亮,眼中满是激动和喜悦。
影一仰头注视着皇帝近在咫尺昳丽面容,说不出话来。
陛下当然是他唯一的主人。
只是,他已经不再是陛下的影卫,没了唤“主人”的资格。
慕斯低头在影一唇上亲了亲,既喜悦又满足。
同时又生出些许疑惑。
既然二皇子不是影一和他之间的阻碍,不是影一心中的杂念。
那影一的杂念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成为他的影卫。
思索间,慕斯的手按在影一胸膛上的手缓缓下移,握住了从马车上忍耐至今、还未释放的影一。
如愿听到影一喉中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想要吗?”慕斯撑在影一肩头问。
还被绑在椅子上的影一仰头看他,眼里分明全是渴求,唇却抿着,没有开口。
慕斯知道影一的嘴有多硬。
除了含他时,别的时候都难撬开得很。
又或许,是他在马车上说过“不许”,影一就真的不敢释放了,一直忍到现在。
哪怕是他握上去,影一也不敢违抗他先前的命令。
一根筋的影卫。
若是落到恶主手里,必定会被欺负死。
慕斯自认是个很好的主人,于是他将选择给到影一。
“让你无法当影卫的杂念是什么?说出来,就让你满足。”
“是我对您的……”影一眸光闪避,牙关颤抖,几乎说不下去。
“对我?”
慕斯目露疑惑,旋即握紧了手中之物,逼迫他说下去。
“继续说。”
影一咬紧牙关,忍耐住身体的悸动,半响才在皇帝的逼视下开口。
“我对您生了妄念,心神不定,无法再担任您的影卫。”
“妄念?”
慕斯心中一动,舔了舔略有些干涩的唇,几乎贴到影一的唇边,低声问他:
“你想要什么?”
“想……一直看着陛下。”
说着想看他,眼睛却是闪避的,根本不敢与他视线相对。
“还有呢?”慕斯追问。
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才会让影一如此慌乱。
“……想靠近陛下。”
影一宛如自暴自弃了般,将话说了出来,更加不敢看陛下的眼睛。
只是因为想看着他、靠近他,就向他请辞?
选择离开他?
慕斯简直无法理解影一的想法。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可看着明明到了极限,却依旧因为他那句话忍耐着的影一,慕斯又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是影一的主人,在影一心中,他的命令、他的安危,是大于一切的,包括影一自身。
所以,自身的渴求,对影一来并不重要。
但如果这些被影一称作“妄念”的东西,会影响到他行使影卫的职责,影响到他保护他,影一就会逼迫自己做出抉择。
放弃那些妄念,或者不再担任他的影卫。
影一或许挣扎过,努力过。
但最终的结果是,影一选择了请辞,放弃了成为他的影卫。
这个选择背后的含义其实是:他无法消除对他的妄念。
慕斯一时说出不话来。
他甚至想过影一是因为二皇子的死,而跟他决裂,选择离开他。
却从未想到,影一居然是因为对他的“妄念”而选择请辞。
当影一跪在他面前,执意辞去影卫的身份时,他真正想对他说的其实是“我想永远注视您,我想靠近您”。
所以,在他封锁了影一的内力,将其强留下来,让他当他的狗时。
哪怕影一拥有三息就冲开经脉封锁、恢复内力的能力,他还是选择留在他身边。
任由内力被封锁,任由身心被他折辱。
他……伤害了影一。
早在放影一出宫时,慕斯就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太过了。但也不是没怨过影一,认为影一活该。
是影一执意追随二皇子,选择离开他,他才那样对影一的。
慕斯当初在心中为自己开脱过许多次,让自己坚定地这样认为着,继续将影一强留在身边。
他看着影一在床上的死死忍耐,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影一每每在宠幸接触后离开床榻,跪在榻边,撑不住了就伏在脚踏上睡下。
他看着影一赤身跪在殿中,跪在桌下,舔舐着他手心的食物。
他心中酸涩得厉害,到底将影一放出了宫。
放他自由。
即使在那时,他也坚定地认为错的是影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影一逼出来的。
而现在,听着影一的剖白,慕斯才发现自己错得厉害。
影一感受到陛下的手停了下来。
自从听了他的回答后,陛下就再未发一言。
长久的沉默让他的心如坠深渊。
连身体的欲念也渐渐冷却了下去。
影卫对主人心生妄念,是不可饶恕的罪责。
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影一就做好了被再度厌弃的准备。
但主人的厌弃来得太快了,让他无从反应。
慕斯察觉到影一的身体变化。
他的手重新动了起来,绕过影一的身体,解开影一身上的绳索。
影一死死咬着的牙,却依旧忍不住身体的颤抖。
哪怕是被主人下令拿下时,他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他从不害怕主人的束缚,只恐惧着主人的放弃。
“陛下,求您……”
影一终究没忍住请求出声。
尾音里带着无法平复的颤音。
“我知道了,很快就满足你。”
慕斯以为影一忍耐了太久,太长时间没得到满足,身体已经受不住了。
他侧头在影一唇边亲了亲,以作安抚,手也终于解开了影一身上的绳索。
慕斯将绳子扯开,丢到地上。
俯身把僵坐在椅子上的影一抱了起来,放上龙床,给予影一满足。
影一一反常态地紧紧缠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
慕斯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满足他。
大概是之前憋得久了,影一缠得他厉害。
那双眼睛落在他身上,活像是狗看到了肉骨头。
尤其是当慕斯想要停下时,那双眼睛里又会快速浮上悲伤。
慕斯没办法,只能继续满足他。
这一继续,就从傍晚持续到半夜,又从半夜到了清晨。
真不能再继续了。
再继续下去都要到早朝时间了。
没吃晚餐劳作一整夜,又累又饿还困的慕斯趴在影一胸膛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感受到影一那依依不舍般黏在他身上的视线,慕斯埋头装死。
“结束了,没有然后了。”
一滴都没有了。
影一的眼睛迅速黯淡下来。
陛下按照承诺,在他回答后满足了他。
接下来等待他的……
影一听到了平缓的呼吸声。
他低头看去。
陛下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或许,他还可以做为主人的床榻,在主人身下,待到主人醒来的那一刻。
影一用手臂轻轻揽住身上的人,为他盖好被子。
嗅着皇帝身上令人依恋的熏香,睁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慕斯在早朝的前一刻醒来。
他只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这会还困得脑袋发蒙,神志不清。
迷迷糊糊地从影一身上爬起来,被宫人侍奉着更衣洗漱。
最后坐到餐桌前时,都还是懵的。
有什么温热的、带着肉粥香气的东西轻触上他的唇。
慕斯怔愣抬眸看去,是影一。
影一正端着粥在喂他。
慕斯下意识张开嘴,吃下影一送到嘴边的食物。
皇子从六岁开始,就要去尚书房念书。
从寅时学到申时。
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
慕斯先天不足,身体弱,每天早起都很困难。
影一为了让他多睡一会,每次都到寅时前一刻才将他叫醒。
叫醒,又不完全叫醒。
哪怕他爬起来坐得东倒西歪,影一也不会催他,只会扶着他,帮迷糊糊的他穿衣洗漱,把做好的食物喂到他嘴边,等他吃完后,再抱着他去尚书房。
慕斯往往要到坐到座位上的那一刻,才彻底清醒过来。
现在的情形就和当时很像。
只不过,他待会不是要去尚书房上学,而是去议政殿上朝。
慕斯半眯着眼,在昏沉的睡意中享受影一投喂到嘴边的食物。
有人照顾的感觉可真好。
身边伺候的宫人也会照顾他,但谁也没胆子把食物送到皇帝嘴边。
慕斯也对其他人经手的事物抱有怀疑和警惕。
他只信任影一。
慕斯在用完早膳后,就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虽然很享受影一的照顾,但他都这么大了,总不能再让影一抱着他去上朝。
“好了,朕去上朝了,你别忘了用膳。”
慕斯起身准备往外走,想起什么,又回头嘱咐:
“你待会去御书房等朕,别傻乎乎跪着等,直接去榻上躺着补觉,朕回来再跟你一起睡。”
慕斯其实还想在影一唇上亲一亲再走。
但昨晚影一缠他缠得太厉害了,他心有余悸,怕被再度缠住。
还是决定回来再亲。
慕斯交代完,迈步离开。
影一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心中错愕。
陛下的意思是……暂时不赶他走?
且还要继续幸他?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慕斯坐在龙椅上,听着下方朝臣的日常争吵,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构想着进一步降低渣攻值的方案。
影一的身体已经大好,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治疗影一的内心。
影一被他当狗养了一年,饱受折辱。
甚至连人格都被他碾碎。
比起当人,影一更想留在他身边当狗。
原本,慕斯给他准备的治疗方案,是离开皇宫这个阶级分明的环境,多接触宫外的人。
但慕斯舍不得让影一一直住在宫外。
偶然出去可以,不能长期住。
这样一来,就必须给影一新的身份。
能留在宫里、但又不会陷入尊他为主的固有模式里的身份。
从私心上,慕斯更希望影一继续当他的专属影卫。
但影一肯定不会接受。
在注视他、靠近他,与当他的影卫之间,影一早已做出抉择。
因为对他有了念想,所以不能再当心无旁骛、制心一处的影卫。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向他表白啊。
慕斯有些飘飘然,嘴角都不自觉带上了些笑意。
底下的朝臣见陛下似乎心情不错,再度提起了选妃一事。
“准。”
朝臣听了,习惯性想再劝上几句。
“陛下,储君乃国之根本,您一日不选妃,就一日……”
等等,陛下刚刚说的是……准?
一众朝臣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实在不像是他们那位仿佛打算一辈子空置后宫的陛下能说出来的话。
“朕心中已有人选,选妃之事,就不大操大办了,礼部准备好册封礼就好。”
礼部尚书连忙拱手躬身应下。
虽然还不知道陛下心仪的人选是谁,但陛下好不容易肯松口,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个当口忤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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