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全家跟着心声吃瓜by白豆泡醋

作者:白豆泡醋  录入:07-08

季予惜伸手把刚才那两个人指给荀鹤看,“这件事和他们俩脱不了干系,刚才前女友出现的时候,他们就静静看着,一点也不惊讶,等前男友出现的时候,他们倒是惊讶了一下,也很快接受了。跟其他人的表现完全不同。”
荀鹤点点头,说:“我会告诉我外公的。”
其实就算季予惜不提这两个人,王家也会查到底。电子屏上的照片,用的是安述青的照片,安家要说没有插手,这怎么可能呢?
目前王家只需要考虑是安家本家出手的,还是王安华她父亲这边的安家出手了。
说起来,今天王安华的婚礼,她父亲好像都没出现。季予惜觉得很奇怪,就问荀鹤。
荀鹤哼道:“你还不知道吧,华姨的母亲去世后,他就另娶了,还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可能也成年了吧。”
“啊?他不是入赘吗?”季予惜真不知道这个,这些天里听了很多华姨的事,好像没有人提到过这位父亲。
荀鹤:“他和安家那边也几乎不来往了,更别提王家。他二婚的时候,安平表舅还没成年,他直接不管了,全靠安老太太照料。更别提华表姨了,从小跟他也不亲近,父女俩一年能见一回都是好的。”
季予惜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荀鹤又说:“不过华姨也不需要父亲,一会儿我外公送她上台。”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台上的司仪刚好进行到新娘上场,荀鹤的外公牵着王安华登场了。此后婚礼按照正常流程进行,安家也没有闹出其他的幺蛾子。
季家人参加完婚宴,就离席了,荀鹤还不能走,他算是半个主家人,需要帮着收尾。荀鹤便朝季予惜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意思是等他忙完打电话。季予惜轻轻点头,朝他一挥手,转身去追走在前面的季予慎。
结果他一转身,刚好看到季予慎幽怨的目光。
“大哥怎么了?”季予惜看不懂。
“……没什么。”季予慎梗了一口老血又不能直讲,和外人争弟弟,说出去他也嫌丢人。
季予惜却突然悟了,“刚才慕童姐走的时候没和你打招呼!哈哈哈!”
他无情地嘲笑大哥,季予慎只觉身上中了好几箭。
慕童是代她母亲来参加婚宴的,只在来的时候和季母还有季予惜打了个招呼,就去和她母亲的故交们联络感情了。倒不是她不愿意和季母待一起,而是顾及到她现在和季予慎的关系,不想被当成焦点,所以有意避开季家人。
这就导致季予慎来了以后,被她严厉制止不许靠近,两个人连句话都没说,所以季予惜才拿这个来嘲笑他。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啊,”季予惜看他大哥自闭了,给他大哥出主意,“你求婚不就好了。”
季予慎:“……你别说了,慕童现在还没戴上戒指呢。”
他顶多算是个见习男友。
越想越心梗。
隔天剧组又放了一天假,因为王安华还要在酒店宴请其他宾客,王导和荀鹤作为自家人需要去招呼来宾。
季予惜便无所事事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忙着拍戏,再加上各种意外,倒是让他的生活充实不少,突然闲下来,像是无所适从一样,他在家里各种转悠。
转悠到大家都看着他。季予惜这才反应过来,说:“哦,有点无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有点无聊。往常除了拍戏,他还会抱着手机傻乐,今天荀鹤忙得没空给他发消息,他就觉得无聊了。
季予慎一想,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酸,不知不觉间姓荀的在惜宝心中占了这么大一块位置,他都要比不过了。想了想,季予慎说:“那今天你跟我去公司转转吧?”
“去公司?”季予惜一怔。
季予慎:“对啊,咱家的公司有什么不能去的。”
季予惜认真思考了一下,还真有点好奇。他从来没去过呢,反正闲着,去看看也行。
“那我上去换衣服。”季予惜噔噔噔跑上了楼。
季父轻轻摇头,对季予慎说:“惜宝未必愿意进公司。”
他最了解大儿子的想法,这么大的季氏集团,等他退下来后,就全靠老大一个人支撑。老大也想找帮手,眼看老二是指望不上了,他只醉心于学业,老大就把希望放在老三身上。
可老三这个性子,未必会愿意接手这些。
“万一他去了之后就喜欢了呢?”季予慎不死心。
季父又摇摇头,不忍心打击大儿子。谁会喜欢上班啊?要是坐在家里还有钱数,保证没几个人愿意去工作的。
季予惜换好衣服下来,殷切地看着季父和季予慎,季予慎就笑着拿钥匙去开车。
季予惜到了公司后,他大哥身边的特助是个很干练的姐姐,也很喜欢季予惜,看他来了,立刻给他送了一堆小零食和小玩具,只是季予惜看着那些12+的玩具忍不住沉思,自己真的看着很小吗?
过了二十分钟,季予慎没听到弟弟的动静,回头看,发现他已经和那本解密游戏书杠上了。
季予慎怔了怔,忍不住笑着摇头,还说不是小孩子。
到了中午吃过饭,荀鹤可能忙完了,发消息问季予惜在干什么。
季予惜:[图片.jpg]
他把正在解密的一道题拍给了荀鹤。他被困住好久了,这道题是一串字母,从字母里挑单词组成句子,这个句子就是下一关的线索,季予惜苦思冥想半天,都没能组成正确的句子,真是学渣的绝望。
荀鹤:[?]
季予惜:[你也不会吧?我就知道。]
荀鹤:[百宝箱在三楼。]
荀鹤:[你一上午就在干这个?]
季予惜:[!]
季予惜按照荀鹤说的,果然在书中三楼的位置找到了百宝箱。
季予惜:[你好聪明!]
荀鹤:[怎么玩起这个了,喜欢解密我带你去玩密室啊!]
季予惜:[就是无聊,随便玩玩。]
荀鹤:[那我讲点不无聊的事情?周律调查报告出来了。]
季予惜:[!]
季予惜:[什么结果?]
荀鹤:[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说。]
季予惜就把位置发给了他,然后告诉大哥,他下午要和荀鹤出去一下。
季予慎又开始泛酸了:“他有时间吗?”
毫无所觉的惜宝没理会大哥的心情,直接说:“忙完了啊。大哥你自己在公司待着吧,我见过荀鹤到时候直接回家。”
说着,季予惜还在挑小零食,有几样刚才吃着很不错,他准备带给荀鹤尝尝。
季予慎烦躁地转着笔,交待他:“不要回家太晚了,注意安全。”
“知道了。”季予慎答应着,等荀鹤的电话打过来,他就开开心心地走了。
荀鹤没来及回去换衣服,他还穿着婚宴的衣服,只是把外套脱下来,衬衫挽到小臂处。他开着一辆其貌不扬的SUV,是季予惜不认识的车标。
上车后,荀鹤还给他买了奶茶。季予惜道谢后,把他带下来的小零食递给荀鹤。然后问:“你说周律师的调查报告出来了?郭宁和安述青有血缘关系吗?”
这个应该最好查的,只要查下两个人的DNA就有结果了。老实说,在季予惜的猜想中,他以为周律师查这个根本用不了一个星期那么久。
荀鹤:“这个没有查出来,周律师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安述青。最后查了他的出入境记录,发现他出国了。”
“什么?”季予惜完全没想到,他还以为这一项比较好查呢,“在国外就没办法查了吗?”
荀鹤说:“不是没办法查,是比较复杂,周律师说他可以出国找人。但是我外公还有第二项委托,他就先完成第二项委托了。”
“所以他的报告是关于两个人的身世?”季予惜有点不敢置信。
这确实在季予惜意料之外,第二个委托是查清他们两个的身世。当时委托的时候,周律师还说不一定能办到。没想到反而是简单的没完成,困难的完成了。
荀鹤点点头,说:“也是凑巧。他打听到了当时安述青被收养时,安家一个保姆的住处。那个保姆年纪大了,辞工回家养老,但她身体很好,记忆力也很好,还记得当时抱养安述青的细节。”
按照保姆的说法,那年安家新添了一个少爷,一生下来就十分羸弱,三天两头生病,后来有个高人给安家出主意,说是让抱养一个年龄相仿,八字相合的婴儿,一起养着,渐渐就壮实了。
此后安家一直在寻访合适的婴儿,听说某一户人家有一对双胞胎,和安家那位小少爷是同一天出生,八字再相合不过,安家就去问他们家愿不愿意让孩子到安家来。
但是好好的人家生养了一对双胞胎,又怎么可能送人呢。
见他们不愿意,安家只好继续找。只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这个时候,那对双胞胎的父母竟发生意外葬身火海了,按照事故调查报告,是房子线路老化引起的火灾。而那对双胞胎很幸运的不在家,从而躲过一劫。
只是双胞胎的亲戚们,也养不起两个孩子,就动了心思,想送养出去。这下安家的机会来了,他们家把双胞胎其中的哥哥收养了,取名安述青。
说也奇怪,自从安述青到来之后,安家原来的小少爷,真的不怎么生病了。但是保姆也说,安述青不如安家少爷聪明,小时候俩人上同一所学校,养子就比不过亲子,长大后更是不如。亲子已经能在自家公司独当一面,养子还在外面花天酒地,隔三差五地换女友。
去年他总算是遇到了命定之人,结婚了,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才算消停。
季予惜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安家想要孩子,就凑巧发生了火灾,变成了孤儿?”
荀鹤:“是意外还是人为,现在已经无从查证。周律按照那个保姆的描述,找到了双胞胎的亲戚,询问另一个婴儿的下落时,全都支支吾吾,没有一个清楚的。”
季予惜想了想,说:“那按照常理判断,很可能那个婴儿被弃养了,然后送进了福利院,就是郭宁。”
荀鹤:“我也是这么猜的,周律师还去福利院查问当时郭宁的收养情况,据老院长说,是有人把孩子放在了福利院门口。当时大概三岁左右,身上什么都没有。郭宁还是院长起的名字,老院长说,郭宁很招人喜欢,不到半年,有人来领养,就挑中了他。”
“什么?”季予惜又愣了,“郭宁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荀鹤说:“对,他不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周律师前一份报告中也写了,他是被人收养,但没成年父母就过世了。他又回到福利院呆了几年,之后外出上学,正常工作。”
“原来是这样。”季予惜点点头。
他想了想,又说:“那周律师还要出国找安述青吗?其实按照这些线索推测,他们两个应该就是那对双胞胎,要不然世上哪有那么像的的人。”
调查到这里,已经能证明郭宁和安述青是两个人了,那之前他们怀疑王安华的未婚夫出轨就是无稽之谈。那天他和荀鹤看到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安述青。
“是啊,不过周律师追求严谨,他已经在办签证了,说既然接受委托,就一定要出结果。”荀鹤聊着天,车开得很慢。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又问:“安家的事你想听吗?”
“当然要,我还等吃那些前女友的瓜呢。”季予惜忙说。
按已知条件可推测,昨天到现场的前女友其实是安述青的前女友,因为保姆说,他有过很多女朋友,加上他本身又和郭宁长得很像,所以用他和前女友的照片来混淆视听是最方便的。问题是安家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荀鹤说:“你还记得昨天你指给我的那两个人吗?”
季予惜点点头。
荀鹤说:“他们一个是安家本家的叔叔,一个是安老太太的侄儿。”
这件事是安家本家和安老太太两边的意思,目的就是搅和王安华的婚礼,至于为什么要搅和王安华的婚礼,这也是王家人想知道的。
所以昨天出事以后,王家没客气,把前女友和安家两个叔叔都扣下了,说晚上还有答谢宴,请他们务必参加。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王安华的母亲去世之前留有一笔不小的遗产。她的遗嘱上写明,这笔遗产一分为二,王安华和安平各得一份,在两人各自结婚之后可以动用。
这笔遗产对安家来说算是挺大一笔了,但对王家来说,其实不值什么,王安华自己的资产都比这个多。问题是,王安华四十几岁了,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她母亲还留有这样一份遗产。
据那两个叔叔所言,王安华的母亲委托了律所处理遗产。安平的那份,在他结婚的时候,已经分给他了。王安华的那一份,还由律所代为打理。
安家老太太本以为王安华一辈子不婚,那她那一份就会一直留着,直到她离世,然后安平的孩子是和她血缘最近的亲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
荀鹤说:“按照他们的陈述,应该在华姨婚礼结束之后,就会有律师上门,移交属于华姨的那部分遗产。”
“可是这中间有问题啊。”季予惜不解,“就算他们搅和了婚礼,难道华姨就会离婚吗?如果不离婚,那份遗产不还是要移交?”
荀鹤摇摇头,说:“你不了解华姨,如果婚礼上让她那么丢脸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离婚。”
季予惜想想那个场面,一群前女友拉着条幅来送祝福,好像在说,这是我们不要的垃圾,送给你了。在当时的环境里,有照片为证,加上一时无法查清她们的身份,确实稍微有点气性的,都有可能当场悔婚。
这条计谋不高明,却胜在管用。
“那现在华姨要怎么处理?”季予惜问。
荀鹤:“昨天晚上问清楚后,华姨就要去安家要说法,我外公说,今天还要再办一场喜宴,等今天事情结束之后再说。如果安家还要脸,会亲自上门解释。要是不要脸,那我们也不用客气。”
他说着,打着方向盘转了个弯。
“我们要去哪里啊?”季予惜终于想起来问了。
荀鹤笑道:“带你去看热闹。”
汽车在宽广的马路上飞驰,大概跑了一个小时,速度慢慢降下来。这里是D城的城郊,高楼和车流量明显比不过市区,但是有很多拆迁房。
季予惜隐约猜到一些,问:“你要带我来安家?”
荀鹤笑道:“婚宴结束了,安家没有人来,只能华姨亲自上门要说法。”
季予惜眼睛一亮,“华姨已经到了吗?早知道让我妈来了!”想到季母舌战安老太太的场面,季予惜还有点心痒痒的。
荀鹤:“失策了,没想那么多。华姨应该已经到了,我接你的时候,她和舅舅们就先走一步了。”
他把车停好,领着季予惜进了小区,按导航走到楼下。
这个时候,他们差不多能听见楼上的动静,季予惜疑惑地向上指了指,看向荀鹤。
荀鹤点点头,“二楼,要上去吗?”
季予惜赶紧点头,荀鹤便带着他上楼。二楼正对着楼梯口的那户人家,房门打开,里面的争执声隔老远都能听见。
安老太太扯着嗓子吼道:“你都那么有钱了,贴补贴补你弟弟怎么了?你弟弟也是你妈生的!你都不觉得他可怜?”
王安华冷笑道:“别扯那么多,我今天就是来要说法的。婚礼上那些前女友还有照片的事,我就想问问是谁干的?是安平吗?”
安老太太:“关安平什么事?是你眼瞎找了个烂男人,你也不看看昨天婚礼上大家都怎么笑话你的。你还有脸继续办!”
王安华声音提高八度:“我还想问呢,我难道不是我妈生的?我妈给我留有遗产的事,我二十多年后才知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为了吞我妈留给我的遗产,竟还要毁了我的婚礼,这就是亲奶奶做的事!”
安老太太嗓门更大了,“是我不让告诉你的!一个丫头片子,还想分遗产,王家给你的够多了,你还不知足,还惦记我平儿的东西,老天怎么不一道雷劈死你!”
她的眼睛像是毒蛇一样,冷冰冰地看着王安华。
王安华原本愤怒的心情,瞬间被浇灭了。这不是她的奶奶,只是一个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好继承她遗产的伥鬼!
“老太太说这话,是当我们王家死绝了吗?”
一个男声从房间传出来。
“是王导?”季予惜诧异了一下。
荀鹤点点头。
王导继续说:“安华母亲的东西说起来还是我们王家给的,留给她的两个孩子我们没意见,属于安华的那一份,就算你们不想给也得给。遗嘱可不是你藏起来不让安华瞧见,就没有效力了。要是不想挨官司,就不要动歪心思。安家本家我们还瞧不上眼呢,别以为拉了安家本家来壮胆,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季予惜默默点赞。
王导继续说:“老太太还没问过你侄儿呢,是一点都不关心吗?”
安老太太静了一瞬,立刻疯了一样嘶吼:“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王导:“我没把他俩怎么样,他们自己私闯民宅,送去警局受点教育,相信很快就能回来了。”
季予惜歪着头看荀鹤。
荀鹤解释说:“昨天晚上的事,本来已经放走了他们,他们自己溜回来想找那几个女生,华姨就报警了。”
里面正闹着,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季予惜和荀鹤一起扭头看。一行四人从楼梯上来,跟在最后的,竟是原子夕。
荀鹤轻轻说:“是安家本家的人。”

第034章 搞个大的
原子夕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季予惜。她愣愣地看着曾经的小叔子,嘴角蠕动半天,也没有开口。
倒是原子夕旁边的男人朝荀鹤和季予惜点点头,然后走进安家。
原子夕最后看了一眼季予惜,也跟着进去了。
荀鹤小声问:“这就是你的前大嫂?”
季予惜点点头,原子夕看着比离开季家时更瘦了,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看人总是仰着下巴的感觉。
季予惜曾听季母说起过一次,原家是和季家做生意的,有一多半订单都依赖季家。也许当初原子夕给大哥下药的事,也不全是她一个的想法。如果不是季原两家结亲,原家在三年前就会关停一大半生产线。后来原子夕嫁给大哥后,原家有了季家的订单,才渐渐恢复元气。
只是现在两人离婚后,那些合作自然也就停了。现在看原子夕的样子,可能她回家后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吧!
季予惜还是感觉挺唏嘘的,但要说多同情那也没有。他可不会忘记,如果季家败落后,他大哥半身残疾时,原子夕是会抛弃他的,并且会蚕食原属于季家的产业。
荀鹤轻轻拍了拍他。
季予惜回神,听见房间里的声音压低了很多。
荀鹤便说:“我们也进去吧。”
他带着季予惜进去,站在了最角落里。
岂料安老太太一眼看到了他们俩,马上就冲着他们俩说:“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你们是我安家什么人啊,说进就进,要不要我老太婆也报警告你们一个私闯民宅?”
王安华回头一看是他们俩,直接招招手让他们过来,“他们一个是我外甥一个是我干儿子,怎么不能来了?您索性报警把我也一起抓了呗!”
王导淡淡地看了外甥一眼,这小子先前说有事,原来是去接人了。还有季家这个小儿子,就这么爱吃瓜,回回瓜田里都有他。
“大娘,闲话就不要提了,说正事吧。”安家本家一个五十多的中年人直接开口,他刚才说他是安述青的养父,想必在安家是有话语权的。
房间里几人齐齐看向他。
他也不矫情,直接对着王导说:“王导,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是我们安家做的不对,差点毁了大侄女的婚礼。在这儿给你们赔罪了,子夕。”
他看了眼原子夕。
原子夕就从包里掏出来一个首饰盒,打开后递到王安华的面前。“安华姐姐,这是舅舅和安家的赔礼,你不要嫌弃。”
盒子里是一对龙凤呈祥的金手镯,一支凤尾金钗,并其他小巧的金饰。
安老太太看得眼都直了,“怎么送她这么好的东西?”
“大娘!”安述青的父亲提高了声音,“这事儿本就是安家做得不对,大侄女在婚礼上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做奶奶也该表示表示才是。”
“我一个老太婆哪有东西可给她的。”安老太太闭上嘴不说话了。
王安华没接东西,她看了看王导。
王导轻轻点头,王安华这才伸手,“那就多谢伯父了。”
有了赔礼的事打头,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
安述青的养父说:“事情我了解清楚了,是我家小弟和大娘的侄儿俩人莽撞,因为见侄女婿和我养子长得像,就想搞个恶作剧,他俩没分寸,让他们受几天教育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件事,和我养子无关,他最近在国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很吃惊,希望大侄女和王家看在他不知情的份上,就不要怪他了。”
原子夕也接话说:“述青表哥真的出国了,因为有时差,我们和他联系上就晚了点。我可以作证,述青表哥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听说有个人长得和他一模一样,他也很惊讶呢,还让我把照片发给他看看。”
季予惜悄悄看向荀鹤。
【这个人讲话很有意思,他的意思是婚礼上的闹剧是他小弟和这边安家的主意,和他们家没有关系。王家如果要找事,希望能找准仇人,不要误伤他们这一脉吗?】
荀鹤也悄悄和他交换神色,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王导想了想,说:“安述青和我妹夫是亲兄弟吗?”
安述青的养父沉吟片刻,说:“有可能是,当初我领养述青的时候,他们家是一对双胞胎,述青是老大。另一个孩子当时在孩子亲叔叔那里,听说侄女婿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也许中间出了什么差池。但我们没有告诉过述青的身世,他不知道他还有一个亲兄弟。我看等述青回国,让他和侄女婿见一见,再不然做个DNA验一下,如果是亲兄弟也多个亲戚不是。”
此时他旁边另外一个安家的叔叔也说:“到时候更是亲上加亲了。要不是这次事情闹得大,我们也没想到,安王两家还有这样的缘分。”
王导看了看王安华,询问她的意见。
王安华便说:“既然伯父亲自来赔礼道歉,婚礼上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产,是我应得的,我要拿回来。”
安老太太脖子一梗就差说出要钱没有的话来。
安述青的养父却说:“这本就是应该的,之前我们不知道你母亲还有这样的遗嘱,既然知道了,自然按照你母亲的意思来。且你已经结婚,那明天就让律师到你家去处理这件事,我们都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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