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往旁边一看，看到了另外一份放在桌子上的小甜饼，阿尔弗雷德此时已经离开蝙蝠洞了。
布鲁斯将视线收回，将人叫了过来。
有关上午那些人，布鲁斯已经有了初步的调查结果，并且从这份调查结果中总结出了共同点。
“……都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等再次出现的时候，与之前的形象有了巨大的改变。”
“而这失踪的一段时间，估摸是去做了什么实验。”
“但如果这样说的话，上次银行遇到的？”
“一样的。”
“可他们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被拐走的，全程昏迷的情况下被做了什么实验。”说着，布鲁斯又调出来了一份调查报告，“而这实验，有着很大的风险，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应该是第一个被发现的人。”
布鲁斯调出来的正是那个与织田作之助有过一战，然后又突然死掉的男人，肖恩。
“这样说的话，那已经被抓起来的人？”
“估计，很快身体就会衰败了。”布鲁斯说道，“这样被做了实验的人，也许还有很多。”
克拉克皱起了眉，肯定的说道：“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针对我。”
银行那时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还有剧院那含有铅的炸弹，再加上能够进行实验的技术……
“是卢瑟吗？”
“估计是的。”
克拉克表情严肃：“我知道了，既然是针对我的，我会解决掉的，不会再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了。”
受害者中有哥谭的人这一点，让将哥谭视为自己的地盘的布鲁斯感到了不爽，但无奈，最近的哥谭，蝙蝠侠是必须要出现的，这一次，布鲁斯只能将事情交给了克拉克。
“不过如果是卢瑟的话，记得注意不要被他控制。”布鲁斯强调道，“我最近并不希望在这种忙碌的时候还要抽出时间来对付你。”
“放心吧，不会的。”
“还有太宰治，多关注一下他，我怀疑他会在暗中做些什么。”
克拉克迟疑了一下：“我会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卢瑟的事情应该与他无关。”
布鲁斯思考：“或许不是卢瑟。”
克拉克：“？”
刚刚给贝齐发了邮件，然后清理了联络痕迹的太宰治突然就打了个喷嚏，放下电脑后救把自己往被窝里裹了裹。
不能够是感冒了吧。太宰治想到。
第23章
在简单提了一嘴注意太宰治的原因不是因为卢瑟之后, 布鲁斯就不说话了，看上去完全不想透露更多的消息，克拉克有些无奈, 这么看来, 大概是与哥谭有关的事了。
而且可能性非常之高。
布鲁斯也在确定了克拉克这边无法再给出其他的消息之后, 就开始各种示意对方可以离开这里了, 这里是他的哥谭, 超人现在已经可以回去大都会了。
克拉克：“……”
但克拉克还能说什么呢，对自己这位有着极强占有欲与控制欲的老朋友，克拉克在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后，耸了耸肩，很干脆的就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等到克拉克离开了一会儿之后，阿尔弗雷德又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的就是一个人待在蝙蝠洞里的布鲁斯。
“我还以为，老爷会将克拉克先生留下来用一顿晚饭。”阿尔弗雷德一边收拾着盘子和茶杯一边说道。
“阿福，他并不需要我将他留下来吃饭, 他有和他一起吃饭的人。”
“但是如果是朋友相邀, 我想克拉克先生还是很乐意留下来的。”
布鲁斯抬头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朋友？”
“自然。”阿尔弗雷德淡定的说道, “我觉得克拉克先生也是这样想的，与老爷为朋友。”
布鲁斯双手交叉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做思考状：“但不管如何, 这些并不会影响我对他做出判断, 阿福。”
阿尔弗雷德没有与布鲁斯争执这个话题，在听完这句话后只是淡淡一笑：“好吧。”
之后，布鲁斯在蝙蝠洞里一待, 就直接待到了晚饭时间。
等到布鲁斯上来的时候, 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向后搭在沙发靠背上, 让自己整个人都靠在沙发上的正在玩手机的迪克，看那状态，应该是刚到这里。
迪克在布鲁斯上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动静，一抬头刚好和布鲁斯对上了视线，便抬手和面前的人打了个招呼。
“嘿，布鲁斯，好久不见。”
布鲁斯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迪克会在这个时间回来。
“听说你这边忙到飞起，真的不考虑再叫一个外援吗？”
布鲁斯：“不，不需要，有蝙蝠侠和红罗宾就已经足够了。”
“很明显不够的吧，我可没见过什么时候提姆脸上有那么重的黑眼圈，已经到了不得不好好休息的阶段了吧。”迪克无语，“不过……你到还是老样子，完全看不出来黑眼圈啊。”
说到最后，迪克已经换了个姿势，单手托着下巴撑在了膝盖上。
“比起提姆少爷，老爷会在白天的时候进行充分的补觉。”阿尔弗雷德出现在了客厅，淡定的解释着，“晚饭已经做好了，可以用餐了。”
迪克对阿尔弗雷德的前半句表达了深刻的赞同，起身朝着餐厅那边走去。
“你说得对阿福，不过不等等提姆吗？”
“提姆少爷今晚有晚会要参加，今晚不回来用餐的。”
“上班夜巡加晚会，啧啧啧……阿福，今天有我的小甜饼吗？我好久没回来了，可太想念你的小甜饼了，对了，提姆今天没有回来的话把他的给我也可以。”
“迪克少爷，今天已经到了晚上了，小甜饼只能等到明天了。”
“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先用餐吧，迪克少爷……”
眼瞅着前面的两个人基本上无视了自己，一边聊着一边去了餐厅，完全被晾在了一旁的布鲁斯感到了无奈。
等到了晚上该出去夜巡的时候，迪克也如他所说的那样，早早换上了制服，提前蹲守在了蝙蝠洞里。
“走吧。”想到哥谭如今的状况，布鲁斯最终还是没拒绝迪克的帮忙，招呼着对方上了蝙蝠车。
“那么，蝙蝠，今天晚上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去找企鹅人。”
蝙蝠侠说完这句话后，就给夜翼传了份文件过去，夜翼没有拒绝，直接就看了起来，并在看完之后发出了感慨。
“企鹅人这是惹到谁了吗？”
“很明显，但是另一方做事很谨慎。”
“也就是说还没有抓到人，甚至连计划出来这些事的都没能确定？”夜翼乐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监视了整个哥谭。”
“只是有猜测，但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警惕性过高，危险性也很高。”蝙蝠侠不悦的解释道，“无法在他的周围安装窃听器等东西，尤其是现在还远离了哥谭。”
“所以目前来说，你知道是谁，但是没线索。”
蝙蝠侠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等抓到惹怒企鹅人的那伙人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情况。”
但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夜翼在心里补充完了蝙蝠侠的话。
夜翼这下属实是好奇了：“不管怎么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挺想见见那个人的。”
“如果真的是他，夜翼，远离他，他很危险。”
夜翼：“放心，我不会对罪犯有什么同情心的，只是很好奇那个能让你也找不到线索的人是谁罢了。”
“所以说到底，究竟是谁呢？”夜翼停顿几秒后，发现蝙蝠侠一直没有跟自己说那人的名字。
“……”
“太宰治。”
夜翼：“……等等，这不是个作家吗？”
带着我的敌人究竟是与作家同名还是是以作家名字为代号的不知名组织成员的想法，夜翼在蝙蝠侠的带领下来到了哥谭郊外的地方，这里视野很开阔，若是想要隐藏起来，只能在距离相对远一些的大楼里。
“竟然选了这个位置，我还以为他们会更倾向于能够躲藏的地方。”
“他们在那种地方已经吃了太多亏。”蝙蝠侠站在隐蔽之处，手中还拿着一个望远镜，“不过这也方便了在之后，我们进行行动。”
“当然。”夜翼回应着，手里同时摆弄着手机，过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道，“红罗宾一会儿也会过来。”
等待红罗宾过来的这段时间，位于远处大楼上的两人也在观察着前方的情况，一时间，不论是盯人的，还是不知道自己被盯住了的都安静了下来，寂静的夜里只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在这样的情况下，长时间的警惕很容易让人走神放松下来，尤其是企鹅人那边经历了多次混乱的人，本身就已经很疲倦了，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就开始忍不住的打哈欠。
而这打哈欠，也具有感染性，第一个人之后，后面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的全都没逃过去。
也就是在这时，一声细微的“biu”在空中划过，紧接着，企鹅人那边其中一个持枪的男人应声倒下。
蝙蝠侠和夜翼立马站起身来。
其中蝙蝠侠的反应最快，留下一句继续观察现状之后，就直接荡着钩锁从窗口处离开了这栋大楼，留下一个脚都踩到窗台上了的夜翼。
“……”行吧。
但没过多长时间，蝙蝠侠就回来了，而且是一个人回来的。
“没有抓到吗？”夜翼惊讶。
“那人早有准备，在打完那一枪后没有犹豫，直接就离开了狙击点，现场的痕迹处理的也很干净。”蝙蝠侠周身散发着不爽的气息。
“另一边在发现有人中枪后就警惕了起来，中枪倒地的人也被拖走了。”
“这还是第一次死人啊……”红罗宾的声音从房间门口的方向传了过来，“是他们改变策略了吗？”
“第一次死人？”夜翼回想了下，在车上看资料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之前有人死掉，只是说混乱而已。
红罗宾继续说道：“刚刚上来的时候看到了，那边已经确认倒地的人死掉了。”
蝙蝠侠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不能再任由他们继续下去了。”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道细微的声音。
又有人开枪了！
三人立马分工明确的行动了起来，其中一人观察企鹅人那边的情况，剩下两人翻出了窗户准备直接朝着狙击点来了两面夹击。
但，依旧没有围到人。
而且两个人都还没有离开这个狙击点，下一个人又立刻倒地了，等再次追过去的时候，依旧没有找到什么人。
连着三次如此，蝙蝠侠也停下了这种毫无意义的行动。
那帮人打一枪就跑，完全没有进行战斗的意思，自己这边完全就是被遛了。
同时，耳机里也传来了红罗宾的声音。
“蝙蝠，除了第一个人以外，剩下的几人只是晕倒了，与前几天的情况一样。”
蝙蝠侠感觉自己好像悟了：“内讧。”
正如蝙蝠侠所说的那样，在发现第一个人是将人杀死之后，贝齐就差点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将手里开着监控的额电脑给砸了，脸色也沉了下来。
“去给我查，那个究竟是谁手里的人！还有，剩下的人全都检查一遍枪中的子弹情况。”
在得到了耳机中确认无误的回答之后，这才再一次的下达了开枪的指示，并且在这一次的开枪之后，没有按照计划那样继续往下推进，而是将人全都叫了回来，直接取消了今晚的行动。
就在贝齐行动取消的下一刻，那几个势力的老大全都发来了短信询问情况，并表示为何不继续进行，不过就是死了个人而已。
看着那些短信，贝齐感觉自己仿佛能够通过网络看到他们那贪婪的嘴脸，并对此不屑一顾。
如果是前段时间，自己或许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家都是在犯罪巷里讨生活罢了，但现在的贝齐，已经完全拜服在了太宰治的计划之下。
太宰治亲自给出的计划里竟然出现了差错，这就让贝齐感到了极大的愤怒。
无视了那些短信，贝齐在确定了手下安全撤退后就打开了与太宰治联络用的加密通道，汇报了今晚的突发情况，并言辞诚恳的向太宰治进行请罪。
片刻之后——
「等我醒了再说。」
贝齐：……
不，不愧是太宰先生，遇到这种情况都完全不慌的！
第24章
在来到这里之前, 太宰治的睡眠时间可以说是少的可怜，尤其是在港口黑手党的那四年，拿不眠不休来来形容太宰治的作息都不过分。
但是自从来到了这边之后, 一来没有港口黑手党要太宰治进行管理, 而来织田作之助也安安全全的就在自己的身边, 再加上织田作之助一日三餐定时喂着, 太宰治不仅胃病好了不少, 就连作息都规律了。
除此之外，太宰治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都和刚来的时候不一样了，精神气好了，脸上也有了些肉，身体虽然一如以往的看上去有些瘦弱，但确实是比之前要胖了一些的。
太宰治在之前的某一天上称的时候都惊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能被喂胖的一天，哪怕只是胖了两斤那也是胖！中原中也看了都要惊到了的那种。
只不过，织田作之助对这个结果还是不是很满意。
“太宰, 你还是太瘦了。”这个身高和这个体重, 完全不匹配啊！
“那就多来一些蟹肉！吃的多了, 我就能长胖~”太宰治趁机提要求。
但被织田作之助给pass掉了：“太宰，你的胃不好, 不能吃太多凉性的食物。”
太宰治：“……”(ˉ▽￣～) 切~~
因此, 当大半夜的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太宰治是心情相当不爽的，久违的安心睡眠的时间就这么被打扰了, 而且还并不是怎么重要的事情。
一直待在幕后的自己被质疑不是很正常的吗, 太宰治反而是嫌弃这么晚了才有人敢来反抗与质疑，差点儿就以为都是一群不会思考的傻子了。
随手给贝齐回了一条消息后, 太宰治就又投入到了被窝的怀抱里，蹭了蹭下面织田作之助白天特意拿出去晒过的枕头，再一次的睡了过去。
晾他们一个晚上，正好还能给他们一个不会有事的错觉，更方便了之后的杀鸡儆猴。其实只是想要睡觉的太宰治如此想到。
正如太宰治所想的那样，策划了在今天杀人的帮派老大查尔斯在贝齐下令撤退之后就一直待在自己的书房里，内心有些忐忑的等待今晚这样做后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结果等了整整一宿，却什么都没有等来。
别说贝齐带着人上门找过来了，贝齐就连发一条短信过来质问一下都没有，这让查尔斯眼中出现了狂喜的神情，忐忑的心也平稳的放了回去。
但即便如此，查尔斯也依旧是故作淡定的坐在书桌后，让手下送来了美酒一瓶。
“哼，也不过如此，看来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呢。”
与查尔斯同样等了一宿的还有蝙蝠家的几人。
在那边撤退之后，蝙蝠侠等人依然保持着警惕，生怕当晚还会有什么变故，结果一整宿过去了，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倒是想要浑水摸鱼的人抓了一大堆。
在将一个想要趁机小偷小摸的人摁着脑袋在墙上摔晕过去之后，夜翼熟练的掏出了绳子将人绑了起来，再抬头一看已经开始发亮的天，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看来，今晚是个平安夜啊。”
“平安吗？”红罗宾反问道，“这若是按照狼人杀的来，死了一人可不会叫做平安夜。”
“但是相比起你们之前的忙碌，这确实算的上是一个平安夜了，那些人在撤离之后就没有了其他的动静。”迪克淡定的说道，“没想到上工的第一天，还挺体谅我的。”
“时刻保持警惕，这只不过是一个晚上没有出太大的乱子而已。”蝙蝠侠告诫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知道的蝙蝠，我在保持警惕，只不过是聊上两句罢了。”迪克耸肩，并不在意蝙蝠侠能否会看到。
红罗宾那边似乎也完成了最后的工作：“而且，今天晚上的夜巡结束了，蝙蝠。”
蝙蝠侠：“……”
也是，天都亮了。
一整晚的夜巡结束后，三人迅速的赶回了蝙蝠洞，换下衣服就从蝙蝠洞里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就开始补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的流畅。
这一次回韦恩庄园，迪克是休了年假的，不然在夜巡结束之后还要赶回到另一个城市上班，这种事也太惨了。
阿尔弗雷德在巡视了一圈寂静的韦恩庄园之后，也继续去忙碌了。
想来，今天一整个上午，韦恩庄园都会很安静了。
另一边，当太阳从天边升起后，大都会这边太宰治住的地方的一楼传来了一阵叮当响的声音，让太宰治把自己整个人直接埋到了被子里面。
等楼下做好了饭，想要喊人起床吃饭的织田作之助一开门，看到的就是床中间的那一大坨的被子，整个被子都盖在了太宰治的身上，只有一缕呆毛露了出来。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的时候，织田作之助还能明显看到呆毛还往里面躲了躲。
“太宰，该起来吃饭了。”织田作之助选择拉开了房间的窗帘。
但很显然，这对用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的太宰治来说根本就没用。
织田作之助看着完全没有动静的太宰治，干脆走过去坐到了床边，想要伸手把太宰治的被子给撩起来，结果一使劲，竟然纹丝不动。
织田作之助：“……”这种情况，太宰分明就是醒了吧。
“太宰？”
太宰治沉默了几秒，被子下的身体这才缓缓挪动着，从上方露出来了一个脑袋看了过去。
“早啊，织田作。”
“嗯，早上好，太宰，该起来吃饭了。”织田作之助淡定的回应着，“是昨天晚上熬夜了吗？”
太宰治坐起身来打着哈欠：“不是哦，但是被吵醒了。”
“是哥谭那边有委托吗？”
“算是一个小小的咨询委托吧，但是大半夜的扰人清闲，真的是太可恶了。”太宰治抱怨道，“简直就是万恶的甲方。”
“可以和他们说以后半夜不要发消息过来，这个委托需要我帮忙吗？”织田作之助熟练的顺毛撸。
“暂时不用哦，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之后有需要会喊织田作的~”被顺好了毛的太宰治美滋滋的说道，“今天稍微花点时间解决一下就好了~”
“嗯，好。”
早饭过后，织田作之助带着许久没有进行训练的麦伦出了门，直奔最近的一个公园。
最近这几天，织田作之助一直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子后面对着稿纸前思考着和小说相关的事，但却完全没有什么好的思路。
太宰治在听说之后就建议织田作之助可以出门走一走，没准会有什么不错的想法，实在没什么想去的地方，还可以带着麦伦去训练，也是可以的。
太宰治的建议织田作之助简单思考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就答应了下来。
被通知的麦伦也惊呆了，明明是出来玩的，结果竟然还真的要去训练？！
麦伦想反抗，但在看到一旁笑盈盈的太宰治后，心中想要反抗的火立马就给熄灭了。
笑死，反抗的怒火根本燃不起来一点儿。
不就是训练吗，去就去！麦伦悲.jpg
等到屋里的人都离开之后，精神了的太宰治也不准备回去继续躺着了，干脆从楼上拿下来电脑，再顺带在从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就整个人都窝进了沙发里。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挪了个舒服的姿势的太宰治这才打开了电脑，顺着之前搜索到的情报，摸着网线就给韦恩发去了消息。
明目张胆，毫不隐瞒的那种，直接简单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来意，直接就喊话想要与蝙蝠侠进行沟通，说是想要针对哥谭如今夜晚的情况进行一些小小的交流，希望能够达成一些共识。
话语之间带着诚意，但又有股挑衅的味道。
而太宰治这样直接表明身份也是有思考过的。
毕竟，避开蝙蝠侠的监控与他人进行对话，这种事太宰治能做到，可不代表他能在直接对上蝙蝠侠的时候还能够全身而退并将自己的身份隐藏的好好的。
太宰治又不是专精这个的，隐瞒的话反倒有些班门弄斧了。
随着时间缓缓的流逝，太宰治一边在网上随意的刷着网页一边等待着。
但，一分钟，五分钟，半小时，两小时……
对面依旧毫无动静。
太宰治：“……”
要知道，太宰治发的可是韦恩的私人邮箱，所以，哥谭的首富是不需要上班的吗？还是说根本不需要看邮箱进行工作的？
太宰治表情微妙。
韦恩集团竟然能一直保持哥谭首富的地位，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相当的不容易啊。
太宰治早上起床后发过去的邮件, 一直等到了下午的时候才得到了对面的回应。
下午的这个时间点，太宰治正在外面久违的和织田作之助一起逛街，准备找找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合心意的酒吧, 晚上的时候倒是可以来逛一逛。
在感觉到怀里的手机传来的震动后, 太宰治看了一眼就停下了脚步、
“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 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没有询问, 自然的看了一圈周围, 示意道：“嗯，周围的话……那边有一个甜品店。”
“那就去那里了了~”太宰治随口应道。
“好，那要不要点个蛋糕吃？”
“如果有洗洁精夹心蛋糕的话也不是不能够考虑~”
“啊，那估计是没有了，不过好像也可以点喝的。”
“那就洗洁精的柠檬水！”
“这个应该也没有吧。”
“那就只能选择咖啡了……”
太宰治拿着手机点开了邮件，一边回应着织田作之助的话，一边开始看那边回复来的消息，还很自然的就将手伸向了织田作之助，让对方带着自己过去。
要知道那里可是街对面, 没有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这种不看路的做法, 分分钟要出事的感觉。
韦恩那边的回信并不长，在太宰治一目十行的浏览方式下, 还没进店门, 太宰治就已经将整个回复邮件看了一遍。
那位布鲁西宝贝的回复极具他本人的风格，语言幽默又不失优雅，但通篇看下来就会发现, 这人完全没有做任何保证, 只是说自己会帮忙进行传达。
「……虽然我是蝙蝠侠的投资人，但你要知道, 蝙蝠侠是只出现在夜晚的人物，他独来独往的，说实话，我也很是头疼啊……」
太宰治：“……”
头疼？我看完全不像吧，蝙蝠侠战后的善后，就你们韦恩投入的最多，颇有一种不准备赚钱就是做慈善，就是玩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