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刁民想抢我的乖软老婆/蔺总的娇娇老婆总爱哭by月梨白

作者:月梨白  录入:07-28

就在此时,一篇叫做“原来消失的太子爷在这”并带着《与爱同行》话题的帖子冲上了热搜。
发布的帖子详细描写了喻禾因落水导致人工耳蜗体内器偏离,紧急转院回到汴临市,蔺一柏作为伴侣始终陪伴在身侧,从未离开。
为了加强帖子的真实性,发帖人还附上了喻禾手术前的照片。
病床上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巴掌大的小脸更加削瘦,眉头紧蹙,这和之前欢欢喜喜跳脱在蔺一柏身侧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而帖子的另一个主角,正双手捧着喻禾的手,额前碎发下的双眼全是心疼。
【我就说少爷出意外了,之前还不相信。】
【真预言家。可好端端的钓鱼怎么会掉进鱼塘呢。】
【可能是不小心?】
【有病?做手术那么疼,他会自己跳进水里?】
【说实话,知道少爷人品没问题之后,我对着他这张脸是越发怜爱了。】
【蔺总是真爱他啊,天天都陪护。】
【他们在哪个医院?我突然想去探探。】
【疯了?给人家一点隐私,我们又不是脑残粉,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好吗?】
【节目组隐瞒少爷的事,是为了不承担责任吗?】
【@与爱同行官方,我大哥问你话呢。】
每次有热门帖子发酵,评论区里的言论总是各有特色。
有些博主,甚至推出了阴谋论,认为喻禾出事是因为被别人买凶杀人。
“有些网友还真挺聪明,”喻禾捧着平板在大眼仔上看热闹,底下有人觉得这个帖子很离谱,但是…
虽然离谱,可这就是事实。
他盘着腿坐在病床上嘀嘀咕咕,眼睛瞄向不远处的沙发旁。
蔺一柏阴沉着脸,手里握着打印出的大眼仔热帖截图,将东西用力拍在桌子上,只见站在不远处的人抖了一下身子。
喻禾从未见蔺一柏发这么大的火。
他有意缓和气氛,可似乎没用。
蔺一柏好像…非常生气。
喻禾抬手挠了挠下巴,看着那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人,他默默转了身,面对着床头继续刷帖子。
将单薄的后背留给他们。
这样自己就听不到,也看不到,就不会打算插手了。
蔺一柏现在是真的生气。
在对蔺家小辈的教育上,他作为蔺家家主从来不会插手。
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父母,有小家里的家庭教育。
早几年就听家里人说三叔把小儿子娇惯的不像样子,做事不顾及后果,他一直觉得不止于此。
今天蔺一柏总算是见识到了。
他压着火气,身上套着还未换下的西装,双腿叠起,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手指不停敲击桌面,“蔺一燃,你知不知道,这个帖子百害而无一利?”
“可我,我是看大家都很关心你和嫂子,所以就发了。”蔺一燃被对面的气势吓得说话都磕巴。
刚抬起的头,被眼神一刀,又赶紧缩了回去。
蔺一柏拿起纸张又放下,“你就不会想想,喻禾在录制综艺时候出了事,无论出于哪种原因,都会被对家抓住我们是投资方的机会,试图扯下来一口肉。”
在商场上,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成为可以扩大的漏洞。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回去吧,”蔺一柏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多天来神经紧绷让他疲惫,“去祠堂跪够一个小时再回芳草苑见你父母。”
“一柏哥。”蔺一燃脸色一白,连忙道:“我真的错了,不要罚跪可以吗?我以后一定听话。”
蔺一柏从成为蔺家家主到现在,还没有对家里人动用过家主的权力。
他不想成为第一个“被宰杀的羊”。
要不然,那些朋友听到他被罚跪,一定会嘲笑自己的。
因为蔺一燃私自发出帖子的事,已经让蔺一柏感觉到焦躁。
他不想再听这些没用的保证,词严厉色,“你要是不想跪,就让人压着你跪!”
“我从不希望你能为蔺家和伯蔺的发展做出什么贡献,可如果你连安安分分都学不会,直接滚去最后面的辛竹苑!”
“我…我知道了。”
蔺一燃脚步虚浮出了病房。
一路上又惊恐又害怕。
辛竹苑是整个蔺家建筑群最后面的位置。
那里基本是被废弃的院落。
上一个住在那里的人,是因为出卖伯蔺集团的商业机密。
蔺家不会做出犯法拘禁人的事,相反,住在那里,可以正常自由出入。
但前提是,你能忍受大家异样的眼光。
蔺一燃和喻禾的岁数一样大,到底都是没长大的孩子,回家后被罚跪在祠堂里,蔺卓蒲也心疼。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自己的孙子,他只能从对错出发。
这件事是蔺一燃做错了,他为了维护蔺一柏在蔺家的地位,自然不能做拂了面子的事。
交代佣人一会扶蔺一燃回去,他便又回了自己的院子。
“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病房里,喻禾被蔺一柏乖乖抱在怀里,小手在男人的胸前顺着捋气。
小嘴叨叨着,“别气别气,死了活不久,我到时候还得趴在那里嗷嗷哭。”
话刚落,白嫩的小脸倏然被一张大嘴咬住又磨了磨。
喻禾的眼泪都快掉下来,“蔺一柏,疼,疼,快松口,你是狗吗?”
牙齿的咬合变成了磨磨蹭蹭的亲亲。
“你别亲我!”
喻禾推开蔺一柏,将平板丢给他,示意人打字道歉。
然后自己抱着手,转身,留下了一个生气的背影。
他是真的生气。
自己心疼蔺一柏,好心哄人,结果还被反咬了一口。
手指摸上留在脸颊的牙印,喻禾抽了抽嘴,吸溜吸溜抽气。
好家伙,下口的时候是一点力气都没留。
蔺一柏挑眉看着手中的平板,又看了看喻禾那颗界限分明的脑袋,认命在平板上写道歉的话。
然后强行把喻禾掰了回来。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以后咬你的时候会轻一点,但是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你这是家暴,我不接受你的理由。”
喻禾撇了撇嘴,把平板推回去。
蔺一柏直勾勾看他,又写,【可是老婆,你真的好可爱,想亲你,还想一口吞了你。】
出于道歉而写下的话逐渐变了味。
喻禾扫了一眼,肉乎乎的小脸顿时通红。
他揉了揉被子,羞耻感无限上涨,“啊啊啊,蔺一柏,你到底在写什么东西,我原谅你了还不行嘛。”
【谢谢老婆。】
蔺一柏有规矩的一笑。
正直得好像刚刚写出那些虎狼之词的人不是他一样。
喻禾住院一周,享受到了团宠的待遇。
早晨喻州带着章文怡做的饭,会来陪他一早晨;
到了中午,蔺一柏从伯蔺集团赶过来,会带上午饭;
下午的时候,蔺一柏的妈妈郑汀钰则会准备他和蔺一柏的饭。
所以,住院一周,喻禾不但没瘦,人还比之前录制综艺的时候又胖了一些。
医生也说他恢复的不错能出院,一个月后可以来医院做体外机适配测试。
喻禾在医院住了一周,又在家里静养了一周,眼看着距离综艺开播时间越来越近,他有些着急。
抽空就问蔺一柏能不能让他继续去。
【爸妈还有喻州同意让你继续参加综艺了。】
“真的嘛?”喻禾停下手中的毛笔,嘻嘻笑着用身子撞了撞蔺一柏。
蔺一柏扶住他的身子,从后握住喻禾的手,掌控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我们明天早晨出发”。
“yes!”喻禾狂欢!
第二天一早,沉寂了两周的《与爱同行》官方直播号打开了直播间。
镜头直直对着村口,屈竹月和傅识琅正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摘豆角。
两周前,喻禾和蔺一柏紧急离组,节目组停止了直播,但是节目组和他们几个人却没走。
毕竟下一次直播就在两周后,这一来一回折腾人,康村生活节奏慢,也没啥事,待在这里也不是问题。
【怎么突然开直播了?我一脸懵地进来。】
【之前通知停播两周,所以今天开始恢复直播了?】
【那么问题来了,镜头对着村口,是为了让我们欢迎嘉宾吗?】
【为什么要直播大明星摘豆角?我不理解。】
【也不知道蔺总还会不会回来,想蔺总的第八天。】
【不会了叭,而且少爷受伤成那个样子,就算蔺一柏愿意回来,人家喻家也不愿意。】
【希望新嘉宾不要让我讨厌就好。】
【+1】
大家毫无期待性地盯着直播间,都猜测是哪对夫夫或夫妻要来。
镜头里慢慢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身看起来朴素无华,随着车辆越来越近,直播间弹幕立刻活跃起来。
【劳斯莱斯?这又是哪个圈子的有钱人。】
【节目组背靠伯蔺集团就是好,走了个蔺总,这也不知道又来了谁。】
【可能是蔺总的亲友,帮忙顶替一下。】
【有点子期待了。】
劳斯莱斯稳稳停在村口,工作人员连忙将镜头对上车门。
车门打开,黑色皮鞋落地,蔺一柏身着灰色polo衫和白色长裤,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比一周前高冷了一些。
他下了车,转身伸手去牵后面的人。
喻禾伸手握住蔺一柏的手,对他“嘿嘿”一笑,任由人牵着下车。
屈竹月和傅识琅一看熟人来了,立马丢下了手中的活计,起身过来迎他们。
“竹月姐,识琅哥,我回来啦。”
喻禾嘴角勾起,两个酒窝看起来可爱,这个样子和离开前无异,甚至比之前还要圆润一些。

屈竹月很热情与喻禾拥抱,却在松开拥抱时发现喻禾的耳朵上空荡荡的。
她神情一怔,双手握住喻禾的肩,非常关心,“喻禾,你的耳蜗呢?你现在听不到了吗?”
喻禾歪歪头,不知道屈竹月在说什么,将求助的眼神递给蔺一柏。
“竹月,喻禾的人工耳蜗坏了,现在听不到你们说话。”
蔺一柏将喻禾揽过来,温热的身体拥住少年,“沟通只能通过打字,他能说话回复你,但是会有一点含糊不清。”
“那这什么时候能好啊。”
屈竹月轻轻扶着喻禾的小脸四处看了看,在他耳后看到了新鲜的手术痕迹。
喻禾自顾自和屈竹月小声说,“竹月姐,我还剃头发了,但是太丑了,现在只能戴假发。”
“是嘛?”
前往康村的前一天,喻禾一直嚷嚷着光着脑袋上镜不好看,要去买假发。
蔺一柏在咨询过医生后,带他去买了假发,佩戴的时候只要注意不要摩擦到伤口就可以。
买得这顶假发质量很好,看起来就像真的。
屈竹月拉着喻禾去柳树下聊天,傅识琅远远看着,和蔺一柏去了直播拍不到的地方。
“你走了之后,喻州过来调查过喻禾落水的事,但是无功而返。”
蔺一柏“嗯”了一声,目光锁定在和屈竹月通过手机沟通的喻禾身上。
傅识琅又道:“一柏,这里可能有危险,你怎么又带他回来了。”
“为了抓出幕后的人。”
蔺一柏仰头长叹息了一声,“你也知道,车祸那事说是司机疲劳驾驶,可连司机都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这次落水也是。白天来来往往的康村,会没人见过谁去了鱼塘那里吗?”
傅识琅不再出声。
他们都知道,这浪起的不对劲,可偏偏不知道底下作祟的人是谁。
《与爱同行》的直播间里,观众们还在陷入激动的情绪旋涡里。
【啊啊啊!原来是蔺总回归,我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少爷这恢复得也太快了吧,看起来生龙活虎。】
【他没戴人工耳蜗,难道是坏了?】
【少爷没戴耳蜗,不就相当于听不到声音。难怪屈大明星和他沟通用手机。】
【只有我在关注又消失了的蔺总吗?】
【姐妹,我也在找蔺总,呜呜呜,一周没见,老公又帅了呢。】
【我再说一次,蔺总完全就是我们0的天菜。】
蔺一柏和喻禾回归直播,流量也就回来了。
易书和桑以均中午从蔬菜地里回来,才知道两人回归。
桑以均的交情浅,但易书对喻禾倒是喜欢得紧。
一听人回来,提了一篮水果就朝喻禾的小别墅赶。
那里一周没住人,哪哪都是灰。
等易书过去的时候,喻禾正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蔺一柏在别墅里打扫卫生。
“你来啦。”喻禾看到来人眼前一亮。
易书点点头,将水果放在地上,随便扯了一个旧板凳,大大咧咧道;“你怎么样啊,听说你出事,我都快吓死了。”
“我听不到,耳蜗坏了。”
喻禾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带有歉意的摆了摆手。
易书这才注意到他两个耳朵都是空的。
他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身洗了两个苹果,给了喻禾一个,又给自己留了一个。
“吃。”易书做着单字嘴型,希望喻禾能看懂。
喻禾眨眨眼,手里的苹果又大又新鲜,看起来是易书把最好的苹果送给了他。
他也看懂了易书的动作,拿着苹果咬了一口,然后又拿出手机,嘴里嚼着苹果鼓鼓囊囊,“我们加个微信,以后方便联系。”
“好!”
易书很喜欢这位喻家的少爷。
他久居象牙塔,又被身边人好好爱着,不缺什么,也不会有什么坏心眼。
和少爷相处是最舒服的。
两个人加了微信后,易书也没着急回。
他俩大剌剌的坐在镜头前,在正当理由下用手机聊一些不能说的话。
易书:你肯定知道我和桑以均不是真情侣叭。
喻禾:嗯嗯。
易书叹了一口气打字:我是gay,他是直男,我俩天天面上假腻歪,背地里针锋相对。
喻禾:然后呢?
易书:然后我俩还得睡一张床,这样的日子还有三周,我心都累了。
喻禾:其实我有点想磕cp的冲动。
叮咚一声,消息发到易书这端。
看到信息,易书的娃娃脸上先是惊恐,然后无奈的笑。
好吧,他和桑以均的开场真的很像死对头直掰弯文学。
不过,这些在他这里都是不会存在的。
喻禾抱着手机,眸子里亮晶晶的,脑子差不多把几年来看过的所有死对头日久生情的剧情想了一通。
易书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嗑cp。
易书:我和他可不能嗑,绝不可能的。
手机里的信息新鲜出炉。
喻禾扫了一眼,撇了撇嘴,有些不信。
要不是他暂时听不到声音,沟通不方便,高低得拉着易书多理论几句。
早晨适合嘉宾回归,更适合节目组重整发布新任务。
“今天将会根据大家在集市上卖蔬菜水果赚来的钱,由高到低排序重新分房,还请各位嘉宾努力。”
“另外,大家会根据家庭分开,在三个不同的地点售卖,节目组只提供送,不提供接。”
道具组将新鲜采摘下来的水果与蔬菜均等分类,确保每组之间绝对的公平。
售卖的地方是距离康村有半个小时车程的镇集市。
这也就是说,等到他们卖了菜,还得搭车回到康村。
“应该会有公交。”
蔺一柏拉开小货车的车门,将喻禾先塞进车里,听这人还未出发就谋算怎么回来。
他安顿好人,转身又和工作人员一起把东西全搬到后车厢里。
傅识琅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样子。
毕竟是自己的老婆,重活还是他来好了,屈竹月只需要在擅长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易书,你把公斤秤和椅子拿上。”
桑以均和工作人员抬起一篮西瓜,轻手轻脚放好。
易书看了看喻禾,没找到人;又看了看屈竹月,站在一边不停夸赞傅识琅能干。
嗐,易书泄了气,这大概就是假夫夫应该承担的。
车队从快到集市时便兵分三路。
他们三组会被节目组指派到集市的各个出口附近,只留下摄像和嘉宾,以及打印好的收款码。
“节目组没说按照什么价位卖。”
喻禾将公斤秤放在地上,顺带搬过折叠椅打开。
一箱箱新鲜的蔬菜水果摆在地上。
蔺一柏忙着整理摊位,喻禾叫他忙,自己也拿不准价位,便说了一声,带着手机去其他远点的摊位晃悠,看看他们的价格。
他长得白嫩,说话也讨人喜欢,当做顾客随便问了几句。
听不到他们的话,就示意自己是聋子,听不到声音,让老板们把价格打在他的手机上。
这样下来,喻禾把整体价格摸得差不多,全部记在手机记事本里。
他慢悠悠晃回摊位,正有妇人停下来看他们的东西,蔺一柏站在一侧似乎在沟通。
掌握了市场菜价的喻禾连忙加快了速度。
“我问到了。”
喻禾将手机递给蔺一柏,示意他根据那上面卖。
又招揽路过的行人,“都看一看啦,刚从田里出来的新鲜菜,韭菜十块钱六斤,西红柿一斤一块五。”
“小伙,给我称点西红柿。”一个大婶站在摊位前朝着喻禾招招手。
蔺一柏接过话,递过去一个塑料袋,“阿姨,我来给你称。”
大婶纳纳接过袋子,一边挑拣,一边问,“怎么不让他来?”
蔺一柏客客气气,没提喻禾听不到,只说:“他得去忙别的。”
话是这么说,可大婶挑了一眼,喻禾还站在那里吆喝,有人要买菜,蔺一柏就挪了过去。
她也是见那孩子长的白净,这摊位上的蔬菜价格合适又新鲜,才在这里买的。
看蔺一柏和喻禾两个人的年龄相差不大,大婶自笑道:“兄弟之间关系还挺好。”
这次节目组为了不打扰集市顾客采买,直播用的设备不仅用了最小的,还套上了纸箱子。
轻轻松松就能伪装起来。
那大婶离得摄像近,说得话就这么被采了进去,逗得观众发笑。
【夫夫变兄弟。】
【原来蔺总是和兄弟出来卖菜。】
【大婶:你俩兄弟感情还挺好。】
【不过,少爷听不到,挺费蔺总的,摊位上人来人往,他跑前跑后。】
【吆喝也算是出力了叭,我还以为像他们这些富人,卖东西会抹不开面子呢。】
【提起这个,我建议你们去看易书和桑以均的直播间,他俩杀疯,低价捆绑式大卖。】
【我刚从屈大明星直播间过来,很多阿姨叔叔都喜欢她上次拍的婆媳之争剧,现在成堆卖着呢。】
【这么看,蔺总他们不会是业绩最不行的吧。】
“阿姨们,一个个来哈,不要冲动消费。”
屈竹月坐在公斤秤前,一手称,一手用计算器算总价。
“竹月啊,我可讨厌你剧里那个婆婆了,她怎么老欺负你。”
屈竹月笑笑,“阿姨,都是剧情需要,扫码8.6。”
“月月娃,你太善良了,遇到那种小姑子,就应该直接撕头发。”
屈竹月继续维持微笑,“下次我会的,阿姨,一共17.5,这边微信支付。”
“好好。”
摊位从屈竹月摘了口罩后就一直人来人往。
傅识琅忙得像个陀螺,听着耳边不停响起的微信支付语音,总感觉这次他们稳了。
至少不会分到草房子。
只不过,苦了他们两个人,一个跑到小镇,都能面对如同发布会的人潮汹涌;一个是永远忙不完的活计。
好在,看到各种蔬菜水果不断减少,也算是有苦就有甜。
和傅识琅这里同样热闹的还有易书的摊位。
他虽家境不差,但早年家里人为锻炼自己的腼腆,曾让易书在菜市场卖过菜。
这次卖菜,他很有经验,先让桑以均去看了大概价格,随后将价格差不多的拼在一起卖。
农村的青年人都去大城市发展,留在这里大多数都是70后60后。
他们每样吃得不多,因此拼凑在一起卖,销量也不错。
卖到正午,当地的气温已经升了上来,来买东西的人也少了很多。
喻禾一早从汴临市奔波过来,被太阳一晒,又累又饿。
节目组负责他们的午饭,但是还没送过来,喻禾只能像个蔫哒哒的禾苗坐在椅子上靠着蔺一柏。
头顶多了一股不稳定的凉风。
喻禾撩起眼皮,无力的看了一眼。
嗷,原来是蔺一柏把纸箱撕了,拿着纸板子给他扇风。
“蔺一柏,我感觉咱俩今天卖的不好,很大可能是我的原因。”喻禾靠着蔺一柏换了一个姿势,喘了一口气。
蔺一柏打字给他看:【怎么说?】
“我不能给你帮忙,好多人一看这里忙不过来,就去其他地方买东西了。”
这不是喻禾瞎猜的。
而是他看到有顾客再三停在摊位前问价。
可喻禾并不知道顾客在问哪个价格。
人家感觉到了怠慢,自然就去了其他摊位。
【没关系,】蔺一柏握住喻禾的手,【我俩是夫夫,一体同心,不要说这样怪罪自己的话。】
【就算是草房子,只要和你一起住,就没关系。】
喻禾被这几句话感动的眼眶发热。
他记得车祸后失去听力时,蔺一柏以看望好友之名来看他。
当时明明都不知道对方的喜欢,但蔺一柏却能大胆的说出——这样的你我也会喜欢。
他不怕被拒绝,更不怕喻禾多想是不是故意戏弄。
蔺一柏只是以爱出发,心疼喻禾。
“蔺一柏,我真的好爱你。”
喻禾用小手擦了擦眼泪,转而又握住蔺一柏的手。
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像是小镇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对平常夫夫。
又过了一会,工作人员才送来了午饭。
喻禾有些困,随便扒拉几口,眼睛都快要眯在一起。
要不是蔺一柏及时拉住他,估计得一头埋进饭盒里。
两个人草草吃了饭,收拾了一下摊位,坐在椅子上后靠着树桩子浅眠一会。
喻禾自从离开了人工耳蜗,听不到声音,安全感就低了不少。
其他事还好,只是睡觉的时候窝在蔺一柏的怀里才能安睡。
坐着抱又不方便。
蔺一柏只能拆了刚挪出来的空箱子,将喻禾的外套铺在上面。
然后抱着打瞌睡的人躺下,又把自己的大外套盖在身上。
这么一顿操作下来,倒是也能睡着,就是有些落魄。
估计蔺一柏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们正开心呢。

【哈哈哈这可能是蔺总第一次睡纸板。】
【看到他俩睡得可怜,突然心疼集市里其他卖菜的叔叔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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