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杰君还好吗by浮云素

作者:浮云素  录入:09-08

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想不好奇都不行!
野蔷薇的眼睛挤成扁扁一道,竟有些像无语表情的阿尼亚,语气更有意思,她说:“不介绍一下吗,惠惠亲~”
伏黑津美纪歪头:惠惠亲?
禅院惠的额头上爆十字了,碍于是在从小尊敬的姐姐的面前,不能修理不着调的同学,硬着头皮说:“伏黑津美纪,从小到大认识的朋友。”
津美纪道:“同一所幼稚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国中,跟真希也是这样的关系哦。”甚至因为她跟真希真依两姐妹同年级,相处时间更多呢!
虎杖鼻子喷出气,兴奋地要跳起来了:“那不就是——青梅竹马?”
惠忍不了了,猛地闪身至虎杖身边,在他后脑上上狠狠捶一记,发出清脆的“咚”声,只见他双手护住自己的后脑勺上红肿的包,喊道:“疼疼疼疼疼——”
真一点也不留情!
津美纪可能有点儿切开黑,既知道虎杖在激动什么,也知道为何惠会如此冰冷,露出笑容道:“青梅竹马,也可以这么说。”
惠闪了一下腰。
真希不由笑出声,调侃惠道:“她可是有点坏心眼的。”终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津美纪。”
“哎,好久不见,真希。”
以及……
“今天是周一吧,你怎么会回横滨。”这点儿津美纪不应该在东京吗?
她也到东京读私立女高了。
津美纪好笑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五月开始的连假?”
昭和日、宪法纪念日、儿童节等等等等,凑足了一周。
真希”啧”了一声:“忘了,咒高从来不放假。”暑假都只有正常暑假的一半,还能期待什么?
津美纪闻言欲言又止:“但是……”
正说着话,又有两人结伴自纯白教堂走出,待禅院真希看清她们的脸,结结实实“啊”了一声,奇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枷场菜菜子与枷场美美子。
津美纪放假,你们京都校也放假吗?
她是不信的。
却没想到,枷场姐妹真这么说,不仅如此,黄头发的菜菜子腮帮子叼着一根棒棒糖,奇怪地说:“你们不放假吗?”
东京校:呔,还真不放!
吉野顺平偷偷问道:“她们是谁?”
钉崎野蔷薇、虎杖悠仁无法作答,连惠都因与她们不熟,很难确认。
回答的必须是禅院真希,去年姐妹校交流会与京都校打得难解难分,怎会不认识她们?
“枷场菜菜子、枷场美美子,京都校的学生。”
话音刚落,更时髦的菜菜子手指摆作“八”字,放在额头前,暴走族似的打了个招呼,美美子则拘谨地抱着玩偶说:“你们好。”颇有乖乖女的模样。
她们跟真希的关系还不错,同为罕见的女性咒术师,不得好好交流吗。
菜菜子与美美子从小受夏油杰庇护,在盘星教内长大,又有同为咒术师的父母抚养,成长为健康的样子,性格一个活泼,一个安静,在京都校过得不错,更与真希的同胞姐妹禅院真依结下深厚友谊。
在咒术界的概念中,同胞姐妹是一个整体,相似的境遇或许是她们关系好的原因。
即便在进入青春期后,真希与真依的火药味越来越重,闹到了一个去东京校一个去京都校的地步。
姐妹校放假自己却不放,难免让一年级们鬼哭狼嚎,别说他们了,真希都很难不吐槽一句压榨,万万没想到,率先违背劳动法的竟然是他们!
连暑假都没有,怎么可能有平日长假呢。
枷场姐妹还有安排,跟伏黑津美纪挥挥手道:“我们还有别的事,先走啦津美纪、真希。”美美子可爱地扭动怀中毛绒玩偶的手道,“拜拜。”
与她们道别后,禅院真希忽地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同真依发消息,她俩对话不算多,只有冰冷的就事论事。
真希:你回横滨了?
真依:抠鼻.jpg
秒回是秒回,但看她的图,分明在说“关你什么事”。
真希立刻“啧”了一声:“她还在记仇啊。”
正在跟津美纪说话的惠耳朵竖起来,心中默念:那也不看看是谁的错。
津美纪听惠接下来的安排,带朋友们去看黑手党大楼,催他赶快去:“等会儿日落就看不到了,快点去吧惠,现在正好能看太阳下山前的海呢。”
惠点头道:“那我先走了,津美纪。”最后问道,“晚上来我家吃饭吗?”
晚上来我家吃饭!
一年级的三人虎躯一震,看似不在意,耳朵都扩大了,看看看看,太有猫腻了吧!
他们就是狗仔,绝不会放过惠惠的情感瞬间。
却听津美纪说:“我就不去了,今天妈妈难得回来,要带我去外面吃。过两天有空再来小惠家也不迟,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虎杖等人:被拒绝了,小惠被拒绝了!
太可怜了,惠!
当事人却不觉得自己可怜,同津美纪道别:“那我先走了。”遂转身,大步离开教堂范围,压根没看身后的同学们,他们赶紧一溜小跑,跟上惠。
津美纪端庄地站在原地,微笑着挥手道:“拜拜。”心想,惠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不过,交到不错的朋友了。
“惠惠亲~”
额角的第一个十字爆了。
“青梅竹马~”
第二个十字凸起了。
“不要气馁,惠惠亲,只是一顿饭而已。”虎杖故作挥泪,“过两天再试一次吧,被拒绝再沮丧也不迟。”他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泪花。
对此惠的反应是……
一言不发地转身,来到虎杖面前,张开右手,修长的五指如爪钳,恶狠狠地箍在虎杖的头皮上,竟恨不得把他以这姿势拎起来。
为什么不对钉崎野蔷薇如此呢?她到底是女生,至于顺平,起哄没虎杖厉害,他就成了唯一被报复对象。
虎杖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暴漫脸呼喊道:“疼疼疼疼疼!太阳穴要爆了!”
看虎杖扑腾的样子,惠一阵解气,这才松开铁爪,钉崎野蔷薇跟吉野顺平静若寒蝉,跟小鸡仔似的。
能打圆场的禅院真希不在了,她似乎有些话跟津美纪说,便留在白色教堂那儿,说聊完后先一步回家,就不跟他们一起去海边了,惠不得不自行解释跟伏黑津美纪的关系。
他说:“津美纪是我尊敬的学姐,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关系。”
他跟津美纪的关系非常纯洁!
惠回头,以杀死人的眼神在三名同期脸上逡巡一圈,充满杀气地问:“明白了吗?”
三人疯狂点头,争前恐后地表达道:“知道了知道了!”
“绝对不会搞错。”
惠才放过他们。
插曲后,被制裁的同期终于不敢无限制地调侃惠了,而是乖乖跟他身后,像是跟着鸭妈妈一摇一摆的小鸭子们。
横滨是港口城市,有一条超过三千米的海滨步道,腥咸的海风灌入惠等人的鼻腔,顶头有拍打长翅膀的海鸥盘桓,或许在海边,五月的炎热被潮汐循环往复拍打起的水汽浇湿了,竟很凉爽。
土生土长的横滨人常在这条长步道上散步,已步入正规的港口黑手党致力于洗白他们的部分产业,重塑企业形象,不可能不与市民共享海边的美景。
惠从小在这条路散步,知道哪个角度看落日的余晖最美,至于港口黑手党的大楼,从哪里看都是精湛的科技造物。
他忽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大海,见他如此,钉崎野蔷薇等人也扭头。
红色、铺天盖地的比血更浓郁的红色铺满一望无际的天空,或卷或舒的棉白的云也像被落日的余晖点燃了似的,烧成一连串的火烧云,更以燎原之势燃遍天空。
海鸥是一点也不畏惧的,悠哉地展开双翅,在广阔的天空中一圈又一圈地盘旋。
虎杖在此前并没看过这么多的海鸥,却总觉得横滨的海鸥较其他地方更大,似昭示着本地的民风彪悍。
在这绚烂的景色下,港口黑手党的五栋大楼黑黢黢的,看不见一丝光,它们衔接得浑然一体,远看,竟然连一个接缝处都发现不了。
港口黑手党的大楼配合即将落于海平面之下的火球,让人震撼极了,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与吉野顺平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桔红色的火球,看它不断地下降、下降,最终潜入深海。
虎杖长舒一口气,像一场盛大的演出终落下帷幕,而它的壮阔与美丽在人的心上萦绕,久久不离去。
惠不是多话的人,否则定要问他的小伙伴“横滨的海景如何”,可看看他们惊叹的表情吧,就知道答案了。
这让惠打内心深处流露出骄傲之情,他生在横滨,长在横滨,是一个完全的横滨人,甭管外界如何看待这座城市,他都有种仿佛哥谭人对哥谭的爱。
外人是万不能说横滨坏话的。
他的同期们提供很高的情绪价值,譬如虎杖,根本不用惠发言,就在看完壮美的落日后发自内心地感叹:“太好看了,惠。”
惠点头。
似经过精确的计算,太阳刚落山,海滨环线两旁的接二连三地亮起,多米诺骨牌似的光点向海的另一面延伸,缔结出一条光路。
虎杖等人在惠的带领下往家走,已经六点半了,美久说不定到家了。
而他的老爹,怕是捏着鼻子在美久的吩咐下操办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宴席,如果美久不说话,那家伙完全能自己吃香的喝辣,让孩子们吃糠咽菜。
想到这,惠的拳头就硬了,他爹是真不靠谱啊。
虎杖等人又陷入新一轮幻想——对惠家设施的幻想。
禅院家的继承人住什么样的房子,少说也是他们没见过的大house吧。
而惠也带他们进入了精致的高档住宅区。
位于神奈川县东部的塔楼建于五年前,至今都是横滨价格最高的建筑之一,不仅是惠家,港口黑手党的高层也多在此置办房产。
惠家住这,是因为他们的经济条件到此地步,美久不用说,是跨国贸易公司的唯一的女性高层,异能特务科给甚尔开的费用也很高,此外禅院家像怕甚尔克扣惠一样打了不少钱,禅院甚尔尽数收下。
在美久的约束下,他也只打柏青哥,是万万不沾染高价赌博的,一来二去,想没钱都难。故从小到大,惠他们的物质条件都不错,但姣好的物质条件却未泯灭其善良的心与平等意识。
总之,这栋富丽堂皇的塔楼还是符合他们想象的,特别当惠拿出卡,一梯一户地刷上去时,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小星星。
他家住二十二楼,能俯瞰横滨的绝大多数夜景。
随着电梯不断向上,指示牌上的楼层跳进十位数,惠终于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他的同学们,郑重其事道:“一会儿看见什么,你们都不要惊讶。”
众人:?
“你是指看见十平方米的大床吗?”虎杖小心翼翼地回道。
惠:“……”
你看看塔楼的设计,十平方米的大床符合基本法吗?
他干脆转身,想关心朋友们心脏的自己简直是白痴。
就让他们震惊去吧!
二十二楼的大门终于开了。
入眼是宽阔的玄关,一家五口人的鞋子收纳在隐形柜门内。
甚尔真是家务一把好手,丑宝腹中存放的咒具称得上错落有致,一拿一个准,更不用说是肉眼可见的玄关橱窗了。
他是最顶级的家政夫。
光是采用一体化设计,看不见墙面地板纹路的侘寂风玄关就让同学们发出“哦哦”的呼声了,惠充耳不闻,输入大门密码。
还没等他输入完,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惠酷酷的表情松动,手也不由自主慢了下来。
果然,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美久数年不曾变化的脸上带着开朗的笑容:“欢迎回来,小惠。”
惠轻声回应道:“我回来了,妈妈。”
随后美久越过惠的身子,像一个再好不过的母亲,招呼虎杖等人:“也欢迎你们来我家玩!”
对上年轻而有活力的母亲,同学们却拘谨起来,一个个打招呼道:“打扰了,伯母。”哪有之前调戏小惠的样子啊。
美久主动应出去,帮他们找拖鞋,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毕竟不是她收纳的。
这时只能用大召唤术了,她从善如流地问道:“甚尔,拖鞋放在哪里?”
而穿着鹅黄色围裙的高大男人葱厨房探头的瞬间便惹出一阵控制不住的惊叫。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惠:我就知道。
而美久,她的反应是……
不赞同地看向惠道:“你没介绍甚尔吗,小惠?”
惠眼神游移。
好吧,这我也知道。
一定会被骂的。

美久的表情多少有点不赞同。
惠不敢对上她的眼神, 只得垂下眼眸看地板,他眼睫毛长而密,足以撑托晶莹剔透的泪珠。
惠:很难说出口啊。
美久不是扫兴的母亲, 更不会在同学面前让惠下不来台,在被他人发现前,小小的不满转瞬即逝,被她隐藏在心灵深处,除却惠, 无人发现。
他的同学们纵使会读空气,也不至于过分细腻, 更何况甚尔给了他们极大的冲击,脑袋像挨了一记重锤嗡嗡直响,一时间不知天南海北,只能吐露只言片语“你……他……”, 话都说不清楚, 愣怔地看着甚尔与惠。
甚尔才不在乎呢, 他只是对找墙缝的惠嗤笑一声,“小鬼”二字未说出口, 成年人的游刃有余与青少年的别扭拧巴溢于言表。
到这一步, 就容不得他不说了, 惠的声带微微颤动,带着中二期少年特有的对父辈的嫌弃, 牙缝里漏出一行字:“甚尔……是我爹。”
代表“父亲”的音节从他嘴里吐出来,当事人别扭得不行,假设他再不良点, 说出口的怕是“老头子”一类不良特有的指代。
即便禅院惠在国中时代留下种种与不良搭边的传言——譬如被目击与港口黑手党的小头目相谈甚欢,被一群穿和服的虬结大汉围在中间, 疑似传统□□的少主,而他那俩姐姐一统了关东暴走族……
本人实际是从不在课堂上打瞌睡吃便当,乖乖跟师长打招呼的好少年,故也不会说出“夜露死苦”之类的话。
“啊!难怪!”虎杖被惊醒了,他也顾不上礼仪了,起码提高二十分贝,“看见甚尔老师时有种即视感。”
惠更别扭,想:就喊上甚尔老师了?
临时教师也是教师,更别说是好朋友的爹,是要更尊重的。
就是好朋友本人,极度不喜欢这种关系,就像是国小班主任是自己妈一样。
禅院甚尔不管惠在想什么,他只是接到美久消息烧了一顿大菜——不是敷衍的寿喜锅,都要入暑了吃什么锅!
放眼望去桌上堆得满满当当,什么荞麦冷面、天妇罗,满满当当的寿司大礼盒配含生鲷金枪鱼各部位的刺身,最客观的是有两张脸那么大的帝王蟹,既有家庭料理,又有高档时令菜。
桌边上禅院真依正偷吃蟹腿边角料,腮帮子挤得满满当当,她身上还是京都校的校服,跟东京校实在没区别。
真希想起她敷衍的表情包,可不爽了,问她:“你回横滨不提前说一声?”
真依月半眼,把蟹肉咽下去后道:“你不也没说吗?”
二者对视,火药味浓重,半空中炸响噼里啪啦的静电火花。
路过厨房的惠担起解说重任:“禅院真依,我的另一个姐姐。”他是这么说的。
真依与真希的对视被打断了,她朝一年级三人组挥手:“你们好,我是真依,惠的姐姐,这不成器家伙的胞妹。”不成器家伙指的是禅院真希,她俩长得一模一样,只能靠发型与眼镜辨别。
认人环节中,虎杖等人也拘谨起来,纷纷鞠躬招呼。
美久是最会活跃气氛的,深知此时孩子们最需要的是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拍手道:“我们开饭吧!”
惠实在不想说话了,沉默地、乖乖地去洗手,顺平与钉崎野蔷薇紧随其后,虎杖的卫生习惯不一定有这么好,在此气氛下,只会跟着他们。
等他们回来,大菜全上桌,甚尔也扯下他鹅黄色的围裙,坐在长木桌的左端。
惠家的餐桌足有二米二,他家人都挺高挑,一开始选桌子就冲着宽敞的选,此时又塞进三人,并不觉得拥挤。
美久特意说:“大家快尝尝,都是甚尔做得哦。”
一年级众:“???”
禅院真希已端起装得满满的大米饭,她是碳水套餐,除了冷面还装了一碗北海道米:“别看甚尔这样子,他饭做得非常好。”
一年级:“……”
惠呢已经开始吃红姜了,不是买寿司送的,而是自家腌制的生姜苗。
(甚尔腌的)
真依启动得更慢些,她先用筷子尖在冷面碗内戳了戳,甭说一年级们呆若木鸡的表现,光看他们灰头土脸发丝凌乱的模样,就晓得他们被打得很惨了。
几个小时前在被暴打,现吃上了由甚尔烹饪的美食,怎不是一种精神冲击?
话虽如此,她却不准备安抚这几人。
真依终于挑起几根荞麦面,刺溜刺溜刺溜,酸甜可口的汤汁挂在滑溜溜的面上,碗内还漂浮着几块冰。
真依的眼睛幸福地眯成一条缝,右手更是下意识地抚在脸颊上,没有寻常日本女性夸张的“美味”之语,而是用肢体,切实表现出了吃到美味的幸福感。
她的动作无疑感染了其他人,大凡吃过甚尔做的饭的,都稀里哗啦地干起饭来,一年级的三人无一例外地先尝试面前的一盆面。
随后……
惊讶地对视一眼,大吃特吃起来!
禅院惠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只在甚尔做得美食的面前,多说一个字都是对食物的不尊重,一群高中生以风卷残云之姿扫荡完桌上可食用的一切,最后瘫倒在座椅上吃牛奶布丁,聊起惠在学校的表现。
对他隐瞒横滨训练与同甚尔的关系大肆控诉了呢。
美久双手托腮,笑眯眯地听着,禅院甚尔对年轻人们的故事不感兴趣,干脆利落地收拾战场,将瓷碗一股脑地塞进洗碗机,最后仰躺在沙发上,打开赛马频道。
太家常,也太废宅了,看得虎杖豆豆眼都出来了,这是体术最强吗?
先前真希科普了一些知识,听到公认最强的五条悟体术比不上甚尔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发展到这,再跟家长共处一室就有点儿微妙了,钉崎野蔷薇一个劲跟禅院惠使眼色,后者终于没装傻,站起来说:“我带他们去我房间。”
惠妈从善如流地接道:“今天实在太晚了,就在我们家住下吧。”有客房,也可以跟惠跟真希挤挤。
钉崎野蔷薇等人也不纠结,他们还想跟惠多闹腾一会儿呢,而且啊,他家的大平层在美久与甚尔的营造下构成一个温馨的家庭空间,又兼具了市中心豪宅的精妙构思,客厅背后是超过一百八十度的落地窗,只被百叶窗帘盖住罢了,他们甚至能在客厅眺望横滨闪着光的地标建筑物——巨型摩天轮!
于是从善如流地应下了。
真希招呼野蔷薇道:“你晚上跟我睡?我那儿有没拆封的睡衣,分你一套。”
野蔷薇比了个“ok”的手势,跟虎杖等人一起簇拥着惠进房间。
惠的房间,跟他们的想象相似又不同。
大是肯定的,横滨top级别的塔楼不同于一般公寓布局,内部足够宽敞,经过夏油杰推荐设计师的精心再造,只保留了四间卧室,惠的房间构造与真希真依的一致,内部超过三十平方米。
虎杖等人的卧室只有他的三分之一大,或许还不能够。
床依旧是素净的单人床,依靠墙壁的书桌则出乎意料的宽,惠桌面上的电脑配置拉满,显示屏之大令顺平发出羡慕的叹息声,也难怪他不会被咒高的配置打动了。
书架上除了正经书外掺入各色游戏碟与唱片,说到唱片,令虎杖等人惊呼的是墙角落灰的架子鼓!
滑板篮球等年轻人会玩的项目就不值一提了。
“太帅了!”
三人围绕架子鼓上下翻滚,颇有礼貌地问禅院惠“可以试试吗?”,惠当然同意了,虎杖他们可不是会弄坏他架子鼓的熊孩子。
很长一段时间内,惠都很爱他的架子鼓,并投入大量时间学习,真希、真依与津美纪在他国小时兴致勃勃地说要组个乐队,还去学了吉他跟贝斯。
只可惜三人音乐天赋一般,最后也没拉扯起来,只有小惠,打架子鼓到国中毕业。
顺平咳嗽两声,略带羞赧地说:“我会弹吉他,我们可以组个乐队。”这年头的文艺青年都会学乐器,吉他是首选。顺平是有点实力的,他甚至能自己谱曲。
惠一听,张牙舞爪的海胆头都竖起来了,他是真的感兴趣!
钉崎野蔷薇为禅院惠的梦想添砖加瓦,举手说:“主唱非我莫属!”
这让人有些迟疑,他们没人听过野蔷薇唱歌,很难说好坏,只谁都晓得,当下气氛如此之好,不如先答应。
虎杖坚定地加入这一团体,他举手说:“我可以去学贝斯。”
是了,高中生乐团不一定有多专业,许多都是现学现组的,他们的目的不是出道,只是爱好,像兴趣组。
插科打诨下,本要对禅院惠进行的三堂会审也取缔了,当事人第一个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唇道:“抱歉,一直没有说。”
不仅是横滨训练内容还是他与甚尔的关系。
顺平是最善解人意的,直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也说不出口吧。”他意识到惠与甚尔之间与其说僵硬不如说别扭的气氛。
顺平没有父亲,国中时代,这一特性让他成为男子组合中的树洞,聆听同学们与父母的关系。
或许与日本国情有关吧,大部分的家庭父亲长期缺失,以至于无论是男是女进入中二期后都会产生“爸爸厌烦症”,对父亲生理性厌倦,他认为惠不是这种,只是别扭。
但在别扭什么,又是同学的私事了,不要多问。
更何况,甚尔把惠打得那么惨,比他们还要惨,同情都来不及呢。
困扰众人的反到是另一件事,禅院真希与禅院真依这对双胞胎姐妹。
钉崎野蔷薇反身趴坐在惠的旋转椅上:“真依姐怎么没来我们学校上课?”横滨离京都有段距离吧。
顺平也说:“她跟真希前辈的关系看着不太好啊。”
虎杖:“一左一右夹着惠坐,像战国时代对立的两座城池。”
惠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去年的姐妹校交流会变成了二者的姐妹大战,真依卯足了劲狙击东京校的人,在那一日爆发出的力量成为京都不落于人的关键,也让二者的恩怨广为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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