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承认我当时?没憋住，一下子就笑出来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这孩子看?我笑，立刻蹦起来指着我骂：“笑什么笑，你个丑女！”
“丑、丑女？！”我震惊了，我，露琪亚，可是Ｏ方盖章的“古典气质优雅美少女”啊！这小鬼眼睛是糊了几层BB霜，居然说我是丑女？？
哈，瞧瞧这糟心性格，我就知道禅院家没一个好东西?，就连这破孩子也特么不值得同情！！
我当时?就没有了欺负小孩儿的罪恶感，还故意气人，拍着手嘲笑他说：“我看?你是胆小鬼、爱哭包、小笨蛋！瞧瞧你，不仅被?我吓得嗷嗷叫，连跑起来都像个受惊兔子啊哈哈哈哈！”
“你才是兔子！”直也听后气得直发抖，还说不过我，就一边哭一边骂我：“你是笨蛋！你是傻瓜！呜呜……你是！你是！”
小子不行啊，骂人都是囫囵话，还是我来教教他吧！我一边围着他绕圈，一边拍着手骂他：“白痴，笨蛋，骂人都不会智障，你是秃子，傻鸟，笨狗，像个受欺负的耗子一样就知道哭，啊哈哈哈哈你还骂不过我，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吼啦吼啦吼啦吼啦！”直也气得挥着拳头来揍我，但我左扭右扭，他就是打不到。
他越打越气，一边哭一边叫，一边叫还一边骂，吵得像个打鸣的公?鸡。
结果?就在这时?，从?破落的房屋里走出来一个男人，满脸怒气的将吵闹不停的直也一把拎起来，抬手就把他往两米多高的墙外面扔！
“嚯？！”我吓了一跳，这特么不得把小孩儿摔个好歹？！
我直接翻墙过去，趁直也掉下来之前双手前伸接住惊恐大?叫着摔下来的小孩儿，这才没有让这破孩子脸朝下的摔在石板地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男人的怒吼：“再来我院子吵闹，我就把你的手剁掉！”
接是房门被?大?力关上时?传出来的“嘭”的一声巨响。
我忍不住咋舌，看?来那个男人也气得不轻呢。
……唔，会是甚尔吗？
不过想想，刚才那个人长得不帅，应该不是甚尔。
“放开我！”
我闻声低头，就见?这鬼贼鬼贼的小子，竟然趁我思考的时?候一拳打向我的眼睛！
不过我反应更快，随手就挥开他的拳头，还嘲笑他说：“哼哼，上过一回当，你以为我还能中你这种小伎俩吗？而且这力气小得不行啊，你真的是兔子吗？”
“可恶啊！”直也从?我的怀里跳下去，接着手脚并用的想打我。
“哈哈，白痴，打不着、打不着！”我一边躲着一边嘲笑他，然后一个转身绕到他背后，拎着他后脖领子就把他提起来，像抖麻袋一样抖了抖，控诉他说：“你这毛头小子，我可是飞过来接住你的呀，要不是我，你这本来就不聪明的小脑袋瓜子都得摔碎喽，你居然还恩将仇报的想打我？”
直也在半空中继续挣扎，挥舞着短胳膊短腿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个丑女！”
你这小鬼没玩了是吧！我额头青筋直跳，把他往前一扔。
直也一个前滚翻泄力，接着利落地爬起来，不甘心地瞪我一眼。但他这时?似乎已经完全了解自己?是打不过我的，便?镇定下来，拍掉身上的灰，又用手背抹掉脸上的眼泪，直视着我说：“喂，你这家伙不是咒灵吧，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他那张小花脸，故意不提醒他，而是摸着下巴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不害怕我了？”
“……哼，有什么可怕的？”直也逞强地抱着手臂，嘴硬说：“我才没有害怕你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逃跑？”
“我那时?战略性撤退！”
“你害怕得都哭了。”
“我那是疼的！”
我立刻接话说：“所?以你怕疼？”
直也：“……”
“哈哈哈哈哈！”我当然没有放过这个嘲笑他的机会。
直也小脸憋得通红，憋老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最终气得大?叫：“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怕疼不是很正常的吗，很正常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他现在一副哭花了脸还不自知的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笑场啊！
直也气得不行，但打又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最后只能放弃挣扎。等?我笑够了，他才好奇地凑过来用手指戳戳我的肚子，问我：“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抓住他的手指往上掰，“别动手动脚的，我们可没那么熟。”
“啊疼疼疼！疼！”直也小脸发白的抽回手指，嘟嘟囔囔地似乎是在骂我，但我没听见?，就当没这回事。我又不会自己?没事儿找不痛快。
最后他瞪着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出现在禅院家有什么目的？”不等?我回他，他又自言自语的分析说：“难道是诅咒师那边派来的？知道我是未来的禅院家的家主?，所?以来刺杀我，好让我们禅院家大?乱，你们浑水摸鱼？”
“……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有点无语，他这个自信程度已经不能称之为自信，而是该称之为狂妄自大?了吧？我不屑的冷笑，学着他抱着手臂，对他说：“就你？切。”
不过这个爱哭鬼，居然是禅院家家主?的儿子？
哎等?等?……我好像有点印象？
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对禅院家家主?的傻儿子有那么点儿印象……哎呀我去，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叫什么来着，好像叫禅院直哉……嗯？嗯嗯？
直哉？直也？
Sh×t！这俩发音一样，所?以这孩子不是禅院直也，是禅院直哉？
我隐约记得禅院直哉是个毒舌又不尊重人的家伙，死的还挺快，出现没多久就死了，死后还变成咒灵了？结果?变成咒灵后回来和真希对打，没一天就又死了，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的角色。
直哉被?我气得头发都炸了，“什么啊，我可是家主?的儿子，从?小就有术式的天才！天才！”
我完全不信，上下打量他一眼，“就你还天才？”出场没多久就被?打死的家伙？
直哉指着外面大?叫：“你去打听打听啊，在同年龄人里面，除了五条家那个六眼就是我啊！就是我啊！我可是禅院家这一代?的最强啊！”
我：“……”这个，看?他这样子，好像是真的这么认为的？就他这个熊样？？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见?我不信，直哉气得顾不上害怕，拉住我的手就带着我往外狂跑，然后冲向第一个看?见?的禅院家的人，一个急刹车站稳后大?声的质问她：“快，你快告……咳咳，你告诉我，和我同龄的人里面除了五条家那个六眼，谁最强？”
被?直哉拦住的人是一名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
她恭敬地对着直哉行礼，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回答：“是您，直哉少爷。”
直哉回头给了我一个“你听见?了吗”的嘚瑟眼神?，然后拉着我就跑，又对着第二个碰见?的人问同一个问题，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答案。
一直到十个人、十几个人、二十几个人，全部是同一个答案。
然后他拉着我去到无人的地方。
站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僻静庭院，直哉叉着腰得意的对我说：“听见?没有，同龄人里面我可是最强的！”接着他又小声嘟囔：“除了那个六眼以外。”
“……”我充满鄙夷地看?着他，心想你可拉倒吧，你问的这些可都是你们禅院家的自己?人，而你又是家主?家的傻儿子，他们是不是故意恭维你的先不说……
你当我不知道你未来什么样吗？！
什么同?龄人里面?六眼之下最强？可真当我不知道你未来怎么死的啊！
五条之下还有夏油, 除他俩之外的特级还有九十九，一级的还有七海，甚至年?龄更小?的乙骨也是特级, 还有那个那个那个、那个京都校的扎着丸子头的壮汉……哎他叫啥了？忘了忘了, 不过我记得他也是一级！
这还有这么一大群人呢, 一堆人比你还小?呢，还六眼之下就你？就你？
得了吧, 你还差得远呢！
不过我也懒得和他犟，无力地摆摆手敷衍他说：“行吧行吧，我知道了。”
直哉一脸不服气的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而是很识趣的转移话题，问我：“所以你这回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禅院家了吧？”
我反问他：“你怎么不怀疑我是咒灵？比如, 特级？”
直哉露出一个讽刺的微表情, 又极快的收回去，阴阳怪气说：“如果你是咒灵，哪怕是特级，也不可?能除了我谁都看不见?你, 所以你肯定?不是咒灵, 是其他的……其他的，某种?东西。”
猜得不错，但……
就你这阴阳怪气的态度我还能告诉你？！
为了气他，我故意对他说：“你的脸哭花了, 而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花的。”
直哉瞪着眼睛愣了好几秒，接着忽然狂奔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 我耸耸肩，好奇地跟着他，想看看他要去干嘛，结果就见?他一路冲到卫生间，双手扶着镜子不敢置信地看着镜面?里的自己，几乎要把脸怼到镜子上。
在发现自己的脸确实如我说的一般又是□□、又是泪痕后，这熊孩子当?时就气哭了，一边哭一边打开水龙头洗脸，一边洗脸还一边骂我：“你个笨蛋，兔子，傻瓜！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刚才可?是顶着这一张脸……这一张脸……呜哇啊啊啊啊啊！我作为少主的尊严，我的面?子……全丢光了，我的脸全丢光了呜哇啊啊啊啊啊！”
他又开始扯着嗓子哭嚎，嘴张大得跟个青蛙似的，我都快看见?他的嗓子眼儿了。
我就满头问号，不是大兄弟，我们有这么熟吗？我为什么要提醒你？你丢不丢面?子关我鸟事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过真?的好可?爱啊，这孩子长大虽然毒舌又气人，还瞧不起女人，还心肠狠毒的想要加害惠惠和虎子，还……擦，现在想想，一点也不觉得他可?爱了！！
活该，活该！哭不死你！在直哉的哭嚎声中，我开心的在一旁哈哈大笑。
等?他洗完脸，终于冷静下来。
他回头看着我，声音中充满疲惫，“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能告诉你？我耸耸肩，轻佻反问：“你猜？”
直哉从我这怎么也问不出来答案，气得直咬牙，最后重?重?地“哼”一声，“不管你了！”然后他就气呼呼地尥蹶子跑了。
“切。”我发出不屑地嘲讽，跟我玩儿？你还嫩了点儿！
因为对这死孩子完全不感兴趣，捉弄够他的我也没有再去追他，而是在禅院家转圈圈，开始找有没有甚尔，试图和这位烫男人发展一段青梅竹马的爱情故事……唔，这么一想好像还挺对不起塞纳湖畔的恋次……啊不是，是瀞灵廷那边的恋次。
算了算了，反正我和恋次也不可?能，相比于他，我觉得我和一护还有那么点儿可?能，至少他的头发颜色符合我的审美——没错，我就是那种?喜欢橘色系的人！
比如一护，比如中也，比如井上织姬……哎，我有说过吗？井上织姬和我关系特别亲，是我好闺蜜，我cos性转首领宰的时候她就陪我一起cos性转中也，哈哈哈哈这么一想他们俩连身高都差不多呢哈哈哈……呃，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拉低了哒宰的身高？毕竟我才一米五出头，比织姬还矮，更别提一米八多大个的哒宰。
转悠转、转悠转，我在禅院家找了一圈儿，也没找着一个长得像甚尔的。
谢特！爹咪去哪儿了？我败兴而归，回去找直哉，终于在一个布置得特别新潮的卧室里找到正躺床上看书的直哉，飞过去问他：“直哉，你知道甚尔那家伙跑哪儿去了吗？”
直哉一愣，接着抱着手臂坐起来对我冷笑，讽刺说：“呵，原来你是因为甚尔才来的啊，你找他做什么？哦哦，我知道了，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毕竟甚尔的那张脸，是好看的。”
你管我找他干吗？我敷衍着点头，“嗯，对，没错。”
结果我承认，直哉反而一脸僵硬。
他忽然换了个姿势，用严肃地表情上下打量我，迟疑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人吗？你居然也会喜欢……咳咳，也会想要谈恋爱吗？”这孩子的眼睛里充满着毫不掩饰的对恋爱的好奇，又追问我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没忍住捶了他一拳，打在他脑袋上，“东西东西的，你有没有礼貌啊！”
之前说我丑女我忍了，现在还说我是东西？！揍你丫的啊！
直哉捂着被我打出一个包的头，满脸震惊，也愤怒地朝我大喊：“你才有没有礼貌啊！我可?是禅院家未来的家主，你居然敢打我？！”
我冷笑地看着他，趾高气扬道：“打你怎么了，你还想再挨揍吗？”
直哉语塞，大概是想不出来怎么反驳我这么暴力的发言，生气地大喊：“你打我，我才不告诉你甚尔去哪儿了！”然后转身就要跑。
我拎起他的衣领子把他提起来，摇晃着他小?小?的身体，故意凑过去他耳边，用阴森的语气吓唬他说：“好啊，你不告诉我，我就吃了你！”说着张嘴就要去咬他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吓得哇哇大叫，抬拳头朝我的脸打来。
我能受这委屈吗？我反手就把他摁地上了，“我刚学?的擒拿……不是，你这小?子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啊，找死吗！”我挑了个中心位置，狠狠在他的梨状肌部位打下去。
“嗷！”直哉疼得惨叫一声，捂着屁股像个虫子似的蛄蛹着大骂：“有本?事你放开老子！”
“和谁老子呢？欠揍！”他的梨状肌又被我狠狠打了几下。
在我的强拳之下，很快认怂的直哉老老实实地低头认错，咬着牙道歉，一点儿也没有抗争到底的精神，对此我表示：这小?子还行，挺识时务嘛！
结果我刚松手，这小?子就鬼贼鬼贼地撒腿就跑。
但是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当?然早就识破了他的小?伎俩啦，趁他还没跑到门口就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薅回来，提着他的后脖领子晃了晃脚不沾地的小?孩儿。
呵，这家伙可?真?矮，有一米二吗？我气定?神闲地问他：“还跑吗？”
直哉蔫儿了，和我沉默以对。
我把他放下来，问他：“所、以，甚尔，去哪儿了？”
“不知道，从禅院家搬出去了。”直哉表情冷淡，皱眉看我一眼，走回去坐在床上，忽然摆出一幅小?大人的模样说：“你也明白吧？咒术师的能力极限其实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好了，有没有天赋，拥不拥有的术式，术式是否强悍……这些，全部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好了。”
“嗯？”我充满疑惑，不是啊小?朋友，你和我说的这个和我问你的，有关系吗？
“所以从一开始，普通人和咒术师、有术式的咒术师和没有术式的咒术师、术式普通的咒术师和术式强大的咒术师，在这些人之间，永远都有一座无法?逾越的、竖立在弱者和强者之间的高墙。”直哉看着我，咬着牙对我说：“而在这座没有天赋的弱者和愚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墙后面?，除了五条家的那个六眼，明明甚尔已经站在墙那边的！”
他激动地站起来，“明明在我们之中、禅院家、甚至整个咒术界，只有五条家那个六眼和甚尔站过去了，但是他们……呵！”
我眼角抽抽，这家伙忽然长篇大论的和我说什么呢？
直哉露出极尽讽刺的冷笑，一拳砸在书桌上，“而那群在我头顶上蹦跶的、一个个没什么本?事却眼高于顶的在禅院家吃白饭的蠢货，却因为甚尔没有咒力，就对他的能力置若罔闻、视若无睹，真?的是、真?的是——愚蠢至极！”
“但我不一样！我不会像那些人一样闭目塞听?，我承认甚尔的能力！”直哉扬着下巴摆出一脸臭屁的表情，抱着手臂对我说：“而现在看来，你也不是蠢人。”
啊！我忽然心领神会，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交心时刻？
但是你和我交心干什么啊？？我无语地看着直哉，心道我们才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吧小?朋友，人与人交往最忌讳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交浅言深啊，交、浅、言、深！我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心路历程，而且我对这个没有一点兴趣啊！
但直哉还在叭叭。
“但是未来！”他猛地握紧拳头，用一种?超级认真?的眼神看着我。
在这种?气氛下，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表情也严肃起来。
他坚定?地对我说：“未来，我，禅院直哉，必然也会走到墙的那边，成为众人心目中无法?逾越的高墙！”
我眉头一皱，他说什么玩意儿？？
第172章 咒灵灭杀，青春校园！！（14）
露琪围着小田切打转一圈儿, 非常敏锐的在他身上感觉到属于别人的灵压。
按理来说这个世界上有灵力的人非常少?，即使有，灵压强的人也不多, 灵压弱的人基本不可能在别人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灵压痕迹。
能留下痕迹的只有两种可能——神明, 或者是灵力非常强大的人。
露琪摸着下巴, 摆出一副上?个世纪侦探查案的表情模样问小田切：“你最近有遇到灵力很强的人或者神明吗？”
小田切还没回答，那边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 两人的眼里都有些无奈，觉得露琪还真的是玩不腻死神梗啊？这么中二病，她爸爸妈妈知?道吗！
夏油杰看向小田切，心?想他平时看着还是很稳重的，应该不会配合露琪吧……？
但下一秒他就被啪啪打脸。
小田切一本正?经的对着露琪说：“我平时没有去刻意观察过灵压。”所以压根儿就没注意。再说幽灵、恶灵就算了，咒灵那东西多恶心?啊，看一眼至少?得三天吃不下饭。
露琪无语了，“你当自?己是小草莓吗, 也不注意一点！”
小田切理所当然说：“因为看见后会影响心?情?。”
露琪愣怔一秒, 失笑说：“……你倒是把害怕说得很清新脱俗。”
“不是害怕，是影响心?情?。”小田切一脸严肃。
夏油杰：“……”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几个人并没有在意露琪说的小田切身上?有其他人的灵压的事情?，就连露琪自?己也只是以为小田切可能碰到哪个灵异剧组的主角或者配角，并没有当一回事。
第二天的时候, 辅助监督那边传来消息, 据说关于昨天任务中的死者毛利，在死之?前曾经和东京的一个名叫东京Ｏ会的不良组织发生械斗，并且将其中一人打伤住院。辅助监督怀疑，毛利可能是在东京染上?诅咒的, 毕竟宫城县不是什么小地方，但毛利所在的城市却并不算繁华, 即使有诅咒也不该是悄无声息的出现且已出现就是1级咒灵。
五条悟看着辅助监督，质问说：“……所以最终还是东京吗？那我们昨天，为什么要坐4个小时的车去宫城县？”
辅助监督额头冒汗，下意识推推眼镜说：“但是我们不能确定肯定他就是在东京染上?的诅咒，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宫城县的调查也是有必要的。”
“算了算了，悟，不要为难我们的辅助监督。”夏油杰把五条悟拉过去。
辅助监督有点感?动，但不多。
虽然很感?谢夏油杰在五条悟指责下帮他说话，但是……！！他是有名字的，他叫古谷雄，哪怕不记得名字至少?也该记一下他姓什么啊岂可修，明明他们已经共事快两个月了！
而另一边，听见辅助监督提到东京Ｏ会，小田切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他感?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而接下来辅助监督提就议他们假装成不良、去参加东Ｏ的聚会，借机混入东Ｏ后再调查。
小田切听后忍不住看向其他两人，调侃道：“我看他们两个假扮成不良，都不用刻意打扮。”无论是五条悟的白发，还是带着大耳钉、穿着奇怪阔腿裤子的夏油杰，看起?来都很不良。
五条悟反问他：“你认为自?己看起?来很像好?学生吗？”
小田切撸了一把头发，有点心?虚说：“不，并没有，我知?道我看起?来就像是Ｏ道。”
五条悟笑着捶他肩膀一拳，“看来你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
“但你们比我更像。”小田切不服气地揉揉被砸痛的肩膀，觉得比起?他这种眼神凶恶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在打扮和气质上?更胜他一筹了，他比不上?、比不上?。
“……你倒也不必这么谦虚。”夏油杰的表情?有点尴尬，没想到自?己在小田切眼中像不良。
然后小田切就和夏油杰他们一起?来到东京某中学。
在前面负责和学校沟通、带着他们进入学校的辅助监督一遍带路，一边对他们介绍说：“和毛利发有过械斗的不良组织是学生组成的，他们的首领就在这所学校布拉布拉布拉……”
一行人先是去那个所谓首领的班级找人，结果没找到，只好?无头苍蝇似的在学校里到处乱转。
看着五条悟的脸上?渐渐带上?几分?不耐烦，辅助监督紧张到流汗，时不时就去碰一下他的眼镜，尽量积极表现说：“根据我的经验，一般不良少?年们都会在学校僻静处群聚，并且大多数是在校内自?动贩卖机附近的位置，或者是教学楼后方的阴影处……啊，找到了？”
他们果然在教学楼后面的自?动贩卖机附近，找到正?在打球的几名不良少?年。
只可惜上?前询问后得知?这几名不良少?年都不是东Ｏ的人。
辅助监督的镜片非常柯学的发出反光。
他推推眼镜，假装镇定说：“看来我们还是要按计划行事，在今天晚上?参加东Ｏ在东京某神社组织的聚会，然后趁机混入不良群体，再加以调查毛利的事情?。”
五条悟打量侃侃而谈的辅助监督一眼，忽然若有所思说：“喂，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怎、怎么可能呢，我完全是为了任务才想到的这个主意。”辅助监督的心?脏砰砰跳动，越跳越快，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信，还勉强自?己紧紧地盯着五条悟。
五条悟说：“你最好?是，否则我就把你的眼镜藏起?来，让你瞎着眼睛开?车回去。”
辅助监督立刻举手?发誓：“我当然是为了任务！”哼哼，他们近视眼怎么可能只有一副眼镜？太天真了，五条家的六眼，他驶座前面的抽屉里就常年放着一副备用眼镜，甚至他的公文?包里面还有三五对隐形的——他，无所畏惧！！
这时五条悟又补充一句：“要是被我发现你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所有的备用眼睛和隐形眼镜和你一起?全部丢到东京湾，一个也不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