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10-15

下一秒,江丞相行跪拜礼,声调愈发响亮,“臣愿意将自己的独子送入宫中,为陛下排忧解难,望陛下恩准”
虞藻手足无措地跌进龙椅椅背,嘴唇因错愕微微分开。
他望着朝堂下方的一众人,神色迷茫又不解。
江丞相的死对头便是魏将军,见状,他陡然沉下脸色。
好啊,这老狐狸真是下血本儿了,竟将独子都送出来了
魏将军不愿落后于人,于是同样上前一步:“臣,也有一子”
魏将军的独子,自然指的是魏黎安。
自那日下朝,魏黎安也同魏将军表明过心意,当时魏将军还骂他痴心妄想,宛若仙人的小陛下是他这等粗人能够沾惹的吗?
魏黎安被父亲嫌弃后,闷闷不乐许久。
却没有打消念头。
当下朝堂老对头江丞相已先发制人,魏将军自然不能落后,尽管他的儿子是个粗人,寒碜到拿不出手。
但也没办法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能送
江丞相冷笑道:“魏将军,你怎不问问你儿子愿不愿意呢?”
不等魏将军出声,魏黎安已迫不及待地接话,生怕慢一步,便会失去这个机会:“我自然是愿意的能伺候陛下,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四周投来的目光晦涩复杂,魏黎安却丝毫不惧,一双黑亮的眼睛老实却炙热,直直望向坐在高位的小陛下。
小陛下已经昏头了。
他支支吾吾,一时想不到回绝的话,兄长没提前教过他这个啊……
半晌,他才憋出一句:“这不太好吧?”
没有拒绝,便是有希望。
朝堂上的众人,眼睛不约而同一亮,盯着龙椅上的小陛下,如见着肉骨棒的鬣狗一般,迫不及待摇起了尾巴。
昔日里太学里的学子们,如今基本有了官职,朝堂之上,也顾不得避嫌,他们纷纷催促自家老爹:“爹,你快上去啊咱们家还有我这个儿子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
朝堂立刻乌泱泱跪了一地,这边有臣子道:“臣家中也有一子品行端庄才能皆备,愿入宫伺候陛下”
另一边响起同样有力的声响:“臣的儿子温良淑德,做得一手好羹汤,他愿意尽心尽力伺候陛下,为陛下排忧解难……”
“臣亦有一子……”
朝堂之上,能跪的基本上都跪完了,唯有最前方的两个高挑身影岿然不动。
裴家俩兄弟脸色阴沉,龙椅上的小陛下连瞌睡都不敢打了,迷茫地睁圆眼睛。
这、这……
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啊?
虞藻求助地看向兄长,裴雪重上前一步,低声问:“陛下怎么认为?”
“朕觉得……”
当然不可以呀
好端端的,纳这么多男妃做什么?况且方才吵吵嚷嚷着要伺候他的一群人,他都记着呢,他们不就是太学那批人吗?
虞藻才不想搭理他们。
可他是皇帝,若是直接拒绝,未免伤了君臣之间的情分。
这个坏人,应当让别人来做。
虞藻给裴雪重使了个眼色,端着小脸道:“裴爱卿怎么认为呢?”裴雪重看出幼弟的局促不安与抗拒,他朗声道:“臣以为,此事不妥。”
“后宫毕竟是妃子的居所,古往今来,也从未有过纳男妃的先例,此事于理不合。况且,伺候陛下的活儿,有宫人便可,诸位犯不着献出自己的儿子。”
裴雪重向来以性情温和、翩翩公子闻名。
而现如今,温润的面庞,竟浮现几分明显的嘲讽之态。
林观遇从地上起来,毫不畏惧地上前一步,语气不无讥诮:“裴相国,此言差矣,陛下是一国之君,身边伺候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你莫不是担心我等入宫之后,会抢走陛下对你的宠爱?”
“裴相国你能伴随陛下左右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此刻竟阻止我等入宫,当真善妒至极”
从未有人敢这般指着裴雪重的鼻子骂。
虞藻也看呆了眼。
早在太学时,他便知晓林观遇此人性情“泼辣”,却没料到林观遇胆子大到这种程度。
熟悉的面孔又出现了,是凌北:“陛下,后宫需要新鲜血液,旧人哪有新人来得称心?您日理万机已经足够辛苦,应当适当嘉赏自己”
“陛下龙章凤姿,乃九五之尊,身边理应多几个体己人陪伴左右。裴相国裴太尉,你们万般阻挠,莫不是想独占陛下?”江独明冷声质问。
虞藻心虚地躲开目光。
他、他没有特别疲劳呀……
奏章都是兄长批的,只不过需要他坐在兄长腿上。
若是当日政务繁忙,他只需要给兄长一些小报酬,也不用特别累。
裴雪重与裴忌的言语被堵了回去,他们鲜少有如此吃瘪的状况。
此刻他们说什么都是错,若是反唇相讥,还会落下一个妒夫的恶名。
“请陛下广纳妃嫔”
“君王需治理国家大事,纳妃乃国家繁荣之基础。望陛下以社稷为重,广纳贤良,以充后宫,兴后宫之美德。”
“臣等愿意进宫侍奉陛下”
众多臣子跪了一地,朝堂鲜少出现如此和谐统一的画面。
虞藻成了被架在火上考的小绵羊,爪子蜷缩了起来。
他目光讷讷又无助地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一直沉默的新科状元身上。
“燕爱卿,你、你怎么看?”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臣闻古之圣王皆知纳妃之重,后宫之安定关乎国家之安宁。今我朝虽无此忧,然纳妃亦为长远之计,望皇上二思。”
一身官袍的燕清远,端的是清正孤傲。而他上前一步,俯首恭敬道,“臣自请入宫侍奉陛下,望陛下成全。”
虞藻蔫蔫巴巴下了朝。
他郁闷极了,怎今日上个朝,他后宫多了那么多男妃呢?
虞藻望着底下乌泱泱一片人头,脑容量小的他,只能将个别人脸对上名字。
好不容易解决完后宫一事,妃嫔位分又成了一桩大事。
每个老臣都想为自家儿子争一个高位分,朝堂之上,老臣唾沫飞溅、毫厘不让,小的就差拳打脚踢。
总之乱成一团。
最终还是小皇帝实在忍无可忍,一拍桌案,玉白脸蛋气得通红,憋出一句:“退朝”
他绷着一张俏生生的脸,拂袖离开,只留下一个清瘦曼妙的背影。
虞藻闷闷不乐地回到明凛的寝殿。
明凛看出虞藻的心情不悦,他一边喂虞藻吃点心,一边柔声道:“陛下,今日朝堂发生了何事?怎脸色这般差劲。”
虞藻大致将朝堂之上、群臣吵架一事,告诉了明凛。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怎么这么多话呢?”
明亮失笑道:“是这样的。陛下,你辛苦了。”
“他们还提了后宫纳妃一事……”
喂糕点的动作,蓦地一顿。
明凛久不闻朝堂之事,今日听虞藻细言,才知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已有人入住后宫了。
虞藻左右张望,见周围没有偷听的贼人,才放心小声嘀咕:“所以我在想,究竟要给他们什么位分好呢?后宫宫殿闲置已久,不同位分的妃嫔所居宫殿不同……若我分得不好,恐怕也会惹来不满。”
他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交给兄长。
“陛下愿意让他们进宫,已是天大的恩赐。位分什么的,不过是虚名。”明凛安抚道,“若他们因此心生不满,便是他们太过小肚鸡肠。这等小家子气的人,想必不是大户人家出生,上不得什么台面。”
“若陛下信得过我,可以将此事交给我来处理。”
虞藻眼睛一亮。
对呀眼前不是有个现成的人吗?
明凛自幼在宫廷长大,深知宫廷规则,自然知晓其中利害。
不过……
虞藻小心翼翼道:“位分一事耗神费心,太医百般叮嘱过,须好生休息,切勿操劳过度。父皇,你身子受得住吗?”
明凛刚要说话。
却忽的咳嗽起来,脸色变得极其苍白。
虞藻大惊失色,他忙咽下一块糕点:“父皇,怎突然咳嗽起来了?太医不是说,你近日身子好转不少了吗?”
明凛露出勉强一笑:“多亏有陛下。这几日陛下一直来探望我,我身子确实好转不少。”
“不过,也许是我所住的宫殿距离养心殿太远。我多次前去探望陛下,可能是在路途间感染了风寒吧。”
明凛再度以拳头抵唇,剧烈咳嗽后,安抚着虞藻:“只是吹了些风,无碍的。”
虞藻即刻严肃。
他端着张小脸,一本正经道:“父皇,我为你换一个宫殿吧。这里风景秀丽、适于养病,但距离养心殿的确太远。”
明凛的眼神微动,他虚弱地看向严肃的小皇帝,展露笑意,道:“这样也好。”
虞藻是个孝顺的好皇帝。
他与明凛共乘銮舆,陪着明凛在宫廷转悠。
皇宫内的宫殿,除养心殿外,明凛可以任意挑选。
精美的銮舆车身,雕刻华丽繁复的龙凤图案,镶金丝锦缎帘子随风飘扬。
銮舆在宫廷内转了一圈,最终停在后宫。
虞藻嫌干坐着硌屁股,如今正坐在明凛腿上。
明凛低下头,将下巴搭在虞藻的肩头,缓慢蹭了蹭后,声线轻弱、如大病初愈一般:“陛下,不如,我便住在后宫吧。”
虞藻:“??”
“父皇,这……”他迟疑道,“这不太好吧?”
皇宫那么多宫殿,明凛身为太上皇住哪儿不好,为何要住在后宫?
明凛温声道:“陛下,我只想与你近一些。而偌大的皇宫,距离养心殿最近的,便只有后宫内的宫殿。”
皇帝的宫殿是养心殿,而后宫的宫殿分布在养心殿周围,方便帝王宠幸妃嫔。
正如明凛所言,若想距离小皇帝近一些,是该住在后宫里的。
“好、好吧……”
虞藻被说服了,他偏过脑袋,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问,“那父皇,你要住哪个宫殿呢?我好命人前去打扫。”
明凛凝视虞藻片刻,忽的轻扯唇角。
他伸手搂住小皇帝的腰身,再度将面颊埋入雪颈之间,语气自然又端庄:“自然是景仁宫。”
銮舆左右的宫人,听见銮舆内的声音,不约而同面色微变。
景仁宫?
那不是皇后的住所吗?

虞藻将后宫位分一事,交给明凛处理。
明凛虽已退位,但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皇帝,深谙朝堂暗流涌动,他根据不同人的家世背景,做出相应的判断,并给出合适的位分。
将位分排好之后,明凛将结果送给虞藻查阅。
虞藻翻来覆去瞧了半天,其实瞧不出什么名堂。
明凛一把搂过小皇帝的腰,又将小皇帝抱在腿上。
双臂环过腰侧,他躬身低头、稍一侧首,薄唇若有若无贴着小皇帝的耳畔,温声细语道:“陛下,魏黎安与江独明等人,背后毕竟是魏将军与江丞相,这两位都是是股肱之臣,他们膝下又只有这么一个儿L子,自然不能怠慢。故而,我才给他们定下二品妃位。”
如此一来,四个妃位基本上没有位置了。
分别被魏黎安、江独明、凌北、林观遇四人给占了。
“我兄长怎么住承乾宫与永和宫?”虞藻纳闷地指了指裴雪重与裴忌的名字,“我以为他们该与我一同住在养心殿。”
明凛眼神微顿。
他叹了一口气,环抱住小皇帝的手缓缓收紧,继而抬起秀气的下巴尖,语气忧心:“陛下,这段时日你一直往我这边跑,难道不是怕了裴相国与裴太尉吗?若他们一直与你同住,你当真吃得消吗?”
虞藻呆了一呆。
他支支吾吾,迟疑地看向明凛,明凛怎么会知道……
“他们每次将你折腾成那副惨状,父皇怎么可能不知道?”明凛捧起虞藻的脸蛋,“我早就想说,却不好开口。裴相国与陪太尉着实荒唐,在朝堂上阻止你开设后宫更是荒谬。”
被养得圆润的双颊被轻轻捏了一捏,虞藻委屈道:“我也不想的……”
“雷霆雨露皆是圣恩,身为臣子,他们理应伺候好你。”话锋一转,明凛又苦口婆心劝道,“不过,陛下,你身为帝王,应当雨露均沾,不能独宠他们二人。”
虞藻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支支吾吾道:“近日兄长他们帮我处理国事,我念他们有功,才、才奖励了他们一下……”
原来如此。
明凛目光愈发怜爱:“陛下赏罚分明,原来是因为裴相国与裴太尉有功,才让他们伺候御下。”
虞藻点了点头。
明凛问:“父皇近日做的羹汤如何?”
虞藻眼睛一亮:“好吃”
明凛的厨艺当真不错,正合他的胃口与心意。
“那陛下什么时候,也可以奖励奖励父皇呢?”明凛若有若无地蹭着虞藻的唇角,眼眸纵容含着笑,“今夜留宿父皇这里,好吗?”
他俯身而来,见小皇帝没有躲开,才极轻地碰了碰湿润的唇角。
炙热的舌,试探性地描摹唇缝,继而将那一块唇肉濡得湿漉漉。
可以看出,明凛并不会接吻,他的吻十分生疏,甚至只是停留在表层。
虞藻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无辜又天真地看着明凛的表情,那过分沉迷、又有些克制的神色,让他感到十分稀奇。
明凛将虞藻抱紧了些,松开唇瓣后,牵住虞藻的手,放在颊侧轻轻蹭了一蹭。
“今晚在父皇这里,好不好?”他声音微哑,“父皇也可以伺候你的。”
别的男人能做到的,他也可以。
虞藻手指蜷缩片刻,他好奇道:“可是太医不是说,父皇你不能人道吗?”
明凛低低地笑了一声。
“都多少回了,小藻,你一直以为,那是父皇身上佩的玉石吗?”他将虞藻的手往身上摁,道,“父皇何时在身上佩过玉石?倒是小藻你,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
“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小皇帝。”
虞藻被夸得面热。
他喜欢来明凛这边,除了明凛厨艺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明凛总是喜欢夸他。
没人会不喜欢夸奖。
他又是喜欢被夸的性子,一旦有人与他说好听话,他便被夸得浑身飘忽,连小脑瓜都跟着不清不楚了。
唇角翘起一个高兴的弧度,虞藻又担心太得意,而显得不够稳重。
他急忙将露出的小虎牙收了回去,故作严肃道:“父皇,可是太医不是说了,要你近日好好休息吗?若是我在,你恐怕休息不好、无法恢复精力吧吧。”
虞藻可不会那么早睡。
若是他看话本或是玩得比较晚,耽误明凛早睡怎么办?
“无碍。”明凛将虞藻抱了起来,走向庭院内的石桌,“近日我身体好转不少,伺候陛下的精力还是有的。”
他将虞藻平放在石桌上,单手撑在虞藻的脑袋一侧,忽的笑了一笑,“不过,现在我的确有不便的地方。所以只能委屈陛下,用我的嘴了。”
没等虞藻明白这是何意,明凛便俯身而来,含吻住他的唇瓣。
舌肉试探性撬开齿关,在湿热柔软的口腔内扫荡,嘬出绵密香甜的水声。
吻着吻着,明凛便伸手去描摹虞藻的小嘴巴,细小唇缝被摸了又摸,随后朝唇缝内探了探。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肆意游走,他的小嘴巴又软又嫩,不出须臾便开始滴起了水儿L,在石桌流出一小片晶亮光泽。
虞藻尚且迷糊着,又被明凛含住了小嘴巴。
初次接吻的明凛,似忽然寻到其中关键,他狠狠捣着,在小嘴巴内碾出汁水淋漓的甜水,喉结不住滚动、反复张唇去接,生怕将清甜可口的水儿L漏了。
黏腻腻的水渍声,让虞藻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可明凛吻得太深,他眼眶湿润且酸涩,睁开眼时,眼尾绯红、神色无辜,急促喘息的模样,瞧起来委屈极了。
“父、父皇呜……”
虞藻又开始哭了。
他目光发散一瞬,唇角流着口水,竟是被亲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嘴巴被舔得又满又涨,明凛听见他唤自己,情绪陡然高涨,于是变本加厉地吸吮,很刻意地发出响亮的啧啧声,在景仁宫的庭院内异常清晰。
不仅如此,明凛还在唇齿间探入并起的食指与中指。
随着舌肉扫荡得愈发激烈,分泌出来的涎水愈来愈多,吻出来的水声黏腻到了极点,全是被搅出来的。
每一下吻到最深处,又全部离开,继而继续吻进去。涎水与泪水同时飞溅,喷得明凛整张脸都是。
虞藻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这里是景仁宫的庭院,万一、万一有人进来,被撞破这一幕,那当如何?
他堂堂一国之君,正躺在树下的石桌上,被当今太上皇摁着吃……
传出去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心虚到了极点的虞藻,东张西望,他极其害怕被第三人察觉,腿根的丰腴软肉颤颤。
因畏极了,肌肉缩得更紧。
“呜……”
虞藻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神志不清地咬住手指,玉白柔美的手指被咬的通红湿润。
可他越是不想乱哼,声音越是控制不住,被亲出来的水声与哭叫交织在一起,形成愈发怪异暧昧的声响。
“小藻,叫出来。”明凛含糊不清地说,这是被水闷的。
虞藻摇头晃脑地拒绝,精雕细琢的玉白小脸,如今满是泪痕,崩溃地大哭。
“父、父皇……”他来来回回也只能喊出这么两个字,想推开明凛的脑袋,让明凛别亲了。
可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地躺在石桌上,被肆意索吻。
细小的粉白唇缝被吮得嫣红湿润,源源不断地往外吐着晶亮。他一会儿L被嘬得头皮发麻,一会儿L被吮地呜呜乱叫,小身板被亲得晃动不止,不自觉扭着腰、挺起小胸脯,显得无助极了。
屋檐之上,一直处在暗处的暗卫影,终于忍不住,直直看向这一幕。
从他的视角,恰好可以看到小皇帝那张失控崩溃流泪的脸蛋。
纤白如美玉般的身躯线条,在阳光下如蒙圣光,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而又雪白的,如今因透着粉红与汗水,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
记忆中的小巧晕粉,如今变得十分陌生,嫣红无比、边缘扩散开一段,如被捻玩数次的海棠花瓣,色泽鲜艳动人,散发甜腻的浓香。
影深吸一口气。
怎会有人生得这般香?
他在屋檐,都能嗅得一清二楚。
影紧紧盯着这一幕,忽视小皇帝身前的男人,只专心看着小皇帝的脸。
他幻想着,将小皇帝弄成这幅模样的人,是他。而此刻,在小皇帝身边伺候的人,也是他。
虞藻忽的呜咽一声。
明凛面庞布满病态的潮红——因身子骨不好的缘故,他鲜少有这般好的气色。
他大汗淋漓地喘着气,将手掌朝上迎着日光,手心盛满汁水淋漓的汗水,粘稠得可以拉丝,正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形成蜿蜒扩散的痕迹。
明凛盯着虞藻空白的面庞,将虞藻搂了起来。
他当着虞藻的面滚动喉结,全部咽下后,才带着笑意说:“谢陛下赏赐。”
“陛下与太上皇真是父子情深啊”
“可不是吗?太上皇近日一直在养病,可每日都在为小陛下下厨,更是亲手打理小陛下的吃穿用度,帮小陛下打理后宫。”
“当真贤惠。”
“可不是吗?跟裴太尉不同,裴太尉一看就善妒,不懂疼人。”
“今天陛下不是答应过裴相国会来裴相国这边用膳吗?裴太尉闻着风声匆忙赶来,怎、怎陛下这会儿L还没到呢……”
承乾宫门口,宫人们窃窃私语。
今日,小皇帝本答应裴雪重,今日会来同裴雪重用膳,可已经过了饭点,小皇帝始终不见踪影。
半晌,才有宫人前来传话:“陛下在景仁宫那边用过膳,裴相国、裴太尉,陛下说,你们不必等了。”
裴雪重神色微顿,不过仍然是温文尔雅的,语气也十分得好。
他站起身,给传话的大太监送了一片金叶子。
大太监立刻喜笑颜开:“裴相国,陛下今日本是要过来的,但太上皇非要留陛下用午膳,这不,陛下左右为难,还是以孝心为重。陛下并不是不在意裴相国你,裴相国切勿多想呐”
“陛下孝顺宽仁,我自然不会多想。”裴雪重笑道,“不过,可否请公公透露一二,陛下等会儿L可是要继续留在景仁宫?亦或是前往其它宫殿?”
大太监神色迟疑。
他看了看左右,压低嗓音道:“裴相国,今日,太上皇将所有伺候的宫人遣散,景仁宫内只有陛下与太上皇二人,直到过了午时,才准许奴才们回来。”
“待我们回来时,太上皇已将陛下哄得入睡。若不出意外的话,陛下应当会在景仁宫留宿。”
裴雪重又递出一片金叶子,轻声问:“那今夜呢?陛下可要翻牌子?”
大太监不动声色收下这枚金叶子,缓缓摇头:“陛下尚未提起。若陛下提起,奴才必定马上告知裴相国。”
裴雪重出手阔绰,他又递出一串夜明珠,礼貌地送大太监出去。
他刚送完大太监,背过身,温润神色缓缓凝固。
而屋子内,冷气压围绕。
裴忌天生冷面,如今更是寒若冰川。
“陛下在躲我们。”他语气笃定。
裴雪重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许是上次太过火,吓着陛下了。”
提起上次这件事,裴忌也没有再言。
他们是亲兄弟,自然了解彼此的劣根性,偏偏他们的嗜好极为一致,在床榻间又颇爱幼弟失控。
幼弟被弄得多次失控,之后好几l日无法顺利小解,都要被他们哄着揉着来。
一向要面子的他,自然是不愿意搭理他们了。
同时,后宫妃嫔涌入,他们给了这些新人可乘之机。
小皇帝新人都陪不过来,更想不起他们这两个旧人了。
养心殿。
“裴太尉又来了?”
“是啊,又送了许多珍宝,说是想见见陛下。可现在陛下已经睡下了……他便说过段时间再来。”
并不是裴忌不想一直在这里等,而是国事繁忙。
他需要帮幼弟处理好国事,否则,连幼弟交代的任务都无法完成,他又有何颜面来见幼弟?
裴忌一走,宫人们又开始低声言语:“方才裴太尉的脸色也太难看了。”
“难看吗?还好吧,我还以为他就长这样呢。”一宫人摇摇头,道,“裴太尉不每日冷着张脸,如同化不开的寒冰。也难怪陛下不爱去裴太尉那儿L,每日处理政务已经足够心烦意乱,再去看他那张臭脸,岂不是自找折磨?”
“不过太上皇当真是良苦用心,给裴太尉分了永和宫……这莫不是在借机敲打他,要维护后宫和谐,不要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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