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10-15

耳尖登时竖起,又敏锐地抖了抖。
虽然虞藻原本的计划是,先拿下赫临,但既然林泊越先送上门来,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
拿林泊越开刀,也是一样的。
虞藻露出勉强又嫌弃的表情,假装他极其不愿,其实心底乐开了花。
林泊越边喘气边蹭着虞藻,后面几乎是央求着喊:“宝宝……好不好?”
“让我摸摸你。”
先前是小藻,怎么又是宝宝了?
虞藻凶神恶煞道:“不准这么喊我”
他都多大人了,怎么会是宝宝呢?
“对不起。”林泊越见虞藻冰着张脸蛋,环着腰身的手臂再度收紧。他凑到虞藻耳边,哑声道,“小藻……好不好?”
“让我摸摸。”
虞藻小脸愈发冰冷。
好一会儿,他才故作被逼得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林泊越兴奋地呼吸错乱一瞬,而同时,虞藻也听到一道熟悉的机械播报声。
【异能触发。】
【物资扫描中……】
“小藻,你真好。”林泊越牵着虞藻的手,摁在腰间的金属皮带。
虞藻对此毫无所知,他得意地翘起一个唇角,还摸呢?林泊越真是个笨蛋。
东西都要被他偷光了,还摸还摸。
两颗小虎牙悄然冒出个尖尖,在这张漂亮脸蛋上,非但不显恶劣,反而多了几分被惯坏的骄矜意味。
“咔哒”一声,金属扣解开。
又是“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掉落在地。
虞藻纳闷地顺着声音来源去瞧,原来这是林泊越的皮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又被丢在地面上。
紧跟着,膝弯被林泊越的手臂穿过。林泊越不过轻轻一用劲儿,便将他从后腾空抱起。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只穿了白衬衫的虞藻,下摆根本遮不住什么,他呆滞低头,脚趾在半空间迷茫地蜷了蜷。
粉润的膝盖被大掌紧紧扣住,修长深色的手指掐着柔软的腿肉,避免他身形不稳掉下来。
林泊越太高了,这个高度叫虞藻感到害怕,他不顾上关注任务的扫描进度,连忙将双手搭在林泊越的手臂上。
手心下传来的肌肉线条紧致而又结实,光是摸着,都能感觉到蓬勃的爆发力。
这时,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了上来。
虞藻的后背与林泊越的胸口紧贴,他严丝合缝地坐在林泊越的身上,没有衣料的阻挡,他能清晰感受到,嵌着的触感寒若冰棍,凉得他一哆嗦。
虞藻忙将纤细的手指摁在林泊越的手臂上,形成一个下陷的小阴影。
巴掌大的脸蛋满是惊慌:“好、好冰……”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林泊越的兽形是冷血动物。林泊越哄着:“等会就热了。”
可这个冰度,完全超出虞藻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热乎,这种寒冷更是被放大。
这种情况下,林泊越竟还很恶劣地抱着虞藻蹭了蹭,让虞藻的神色愈发惊慌,肌肉都跟着收紧了。
他费劲地并拢双腿,然而双膝皆被把着,一切都是徒劳。
虞藻一低头,便看到大片骇目狰狞的重色,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入眼底。
近乎发黑的紫黑重色,正在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而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又极其夸张地扩大生长,气势汹汹地朝他吐着晶亮痕迹。
而这样可怖的存在,竟然还有两个两个近乎一样的、存在感十分强势,夸张庞大的紫黑色。
虞藻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么丑?太丑了
等他反应过来,脸色登时煞白。
怎、怎么有两个?
唇角被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林泊越碰了碰虞藻的唇角,道:“吓到了?”
虞藻呆呆愣愣地点头:“好丑……”
“而且……而且怎么会有两个?”说到这里,他已然是有些崩溃的状态,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林泊越似低笑了一声。
“小藻,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兽形吗?”他的语气是真的有些怜爱了,“好笨。”
也好可爱。
但凡虞藻聪明一些,都应当了解一下林泊越的兽形,好让日后少吃些苦。
谁料虞藻竟心大到这种程度,不仅没有直接问过林泊越,连打听都没有过。
林泊越还以为虞藻知道。毕竟他的兽形很明显,在组织里也不是秘密。
看着虞藻慌张的神色,林泊越的情绪愈发亢奋。
他躬身的幅度很大,只为能低头蹭到虞藻的面庞。
双手牢牢抓住膝弯,薄唇贴着虞藻温热的颊肉,发了狠地磨,一下比一下用劲儿,带着野兽特有的野蛮力道,又不忘试探地舔着虞藻的唇缝,磨出黏腻又微妙的水声。
“呜……”
虞藻禁不住发出一道小小呜咽,对这件超出预料的事感到十分迷惘,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只是这样也便算了。林泊越一边舔吻着虞藻的面颊,拿薄唇磨着虞藻的脸蛋肉,另一边,又大步流星迈着步伐。
毕竟手中抱了一个人,有时林泊越走路不稳,因险些摔倒猝不及防挺了下腰。
虞藻被吓得差点摔下来,他们的体型差太大,导致他被抱在半空里拨、往下看的视野也十分可怕。
他害怕摔倒,也害怕未知的一切,一双眼睛饱含泪水,微微发着抖。
雪白秀丽的面庞逐渐染上嫣红,乌黑鬓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地粘在肤肉。
光洁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他看起来汗涔涔的,而透出几分楚楚的意味。
膝盖被分得更开,虞藻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快速消失又快速出现的两抹深色。
精致小巧的粉玉也因此遭殃,东倒西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羞耻与迷茫同时升起。
虞藻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林泊越说的不是摸摸。
而是磨磨。
虞藻一不留神哭出了声音,他的泣音在静谧的黑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一抹豆大的汗水自林泊越的额间滑落,淌过面颊,最后自下颌处滴落,坠进虞藻的发丛间。
“小藻,好会叫。”他喘着气,停顿片刻,又低低地笑了声,“叫这么大声,万一把赫临吵醒怎么办?”
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
他下了足够分量的镇定剂与安眠药,赫临不会醒的。
虞藻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饱含泪水,像一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可是他将嘴巴捂得再紧,还是会自指缝间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林泊越俯身磨着虞藻的脸,磨得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会将他破开,又或许,他已经被林泊越磨开了。
雪白无瑕的肤肉,登时红了一大片。因为情绪紧绷,他也变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抱着磨磨蹭蹭片刻,就止不住流汗。
捂住半张小脸的手逐渐滑落,他的意识慢慢模糊,眉眼变得涣散,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偶尔又会像受凉一般、突然打个抖儿。
随着哆嗦的举动,腰部与腿根软肉都会轻轻颤颤,抖出漂亮的肉弧。
虞藻现在才发现,原来林泊越说得没错。
一开始是凉的,但时间久了,他觉得浑身火热。
但被虞藻坐着的林泊越,又是浑身冰冷,于是虞藻会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凑,拿林泊越当冰块降温。
清丽的脸蛋变得粉扑扑,不出须臾,淡淡的粉色便成了熟透的红。
虞藻无意识启唇,濡湿的缝隙往下淌着水儿,全部浇在林泊越的身上。
狰狞的双重重色,此刻也正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油光发亮,与一旁粉白红的色泽,形成强烈的色彩冲击。
虞藻迷迷糊糊地吐出一截小舌头,而很快,这截小舌头便被林泊越含住,发狠地吃。
林泊越磨得也愈发厉害,浅浅的细小唇缝几乎要被磨开了,露出嫩红的软肉,且正热腾腾地冒着白气,流出来的甜水源源不断溢出,将地板弄得到处都是。
由于过大的体型差与身高差,尽管林泊越已经大幅度弯腰低头,可还是需要虞藻很费劲地抬起面庞。
很快,虞藻便觉得脖子酸痛,他“呜呜”两声,却被磨得更开。
粗大舌肉强势地贴了进去,冰冷的舌肉在细小唇缝间重重地磨,蹭得口水乱流,小嘴巴都兜不住了。
这样凶狠的力道,仿佛林泊越随时会突开唇缝撞进去,舔到口腔最里面,实在叫人心惊。
虞藻担惊受怕的,他哭叫着说:“不、要……大伯哥,你不要这样子……”
“会有宝宝的……”
林泊越心脏一沉。
“不能有我的宝宝吗?”他语气受伤,“不能有我的宝宝,但是能有赫临的,是吗?”
“只有赫临能这样,是吗?”
林泊越越说,越是控制不住妒火,他永远都比不上他的弟弟,也永远无法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这个年头让他重重磨着虞藻的唇,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甚至因为磨得太重,虞藻流出了许多唾液。甜水打湿微分的细小唇缝,房间内到处是他身上的细腻软香。
“呜?”虞藻胡乱点头,“嗯、嗯……”
其实虞藻根本没见听懂林泊越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只能让林泊越停留在浅层,绝对不能越界。
他可不想揣一窝不知道是什么小动物的崽
这跟开盲盒有什么区别?
贴着虞藻的深色是热的。
林泊越的心却是冷的。
不管怎么样,他都比不上赫临。
虞藻愿意生赫临的崽,却不愿意生他的。
对一个雄性而言,这是巨大的失败。
心如死灰莫过于此。
林泊越将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压下,眉头忽的跳了跳。
也许是因为被吻开了,虞藻的小嘴巴异常湿润,方才林泊越只是贴着虞藻的细小唇缝,小嘴巴的嫩肉竟开始缠着林泊越,似是在散发邀请的信号。
但林泊越知道,这不可以。
只有他弟弟可以。
林泊越重新含住虞藻的唇肉,舌肉发狠地往里面钻,他与虞藻的舌肉纠缠嬉戏,也不忘继续深磨。
“好,那就让赫临来。”他悲痛欲绝,沉声道,“以后,我帮你养孩子。”
他停顿片刻,借着虞藻换气时,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小藻,我可以帮你养孩子吗?”林泊越问得小心翼翼。
他有资格帮虞藻养孩子吗?
林泊越害怕,若虞藻真有了赫临的小崽,虞藻便会将他一脚踹开。
他连当地下情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更别提帮虞藻养崽。
虞藻被亲得眼睫乱颤,呜呜哼哼地乱应,小脑袋往后靠着,口水流了一下巴,另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白衬衫被部分唾液濡湿,贴身透出许些的粉白肉色。
而另一部分,则在地面蓄起一片水洼,且朝铁笼扩散……
被注射大量镇定剂与安眠药物的赫临,本该沉睡不起,然而他眉眼紧缩,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尽管在昏迷状态,也是焦躁不安的。
忽的,一阵甜香袭来,他鼻翼翕动,喉结不住滚动,发出响亮的口水吞咽声。
赫临第一时间发现,这是他的伴侣的味道。
他竭力想要睁开眼睛,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精神与四肢皆是疲乏的。
这股甜香愈发浓郁,勾得赫临陷入一种焦急境地。
好香,好香……
或许是这股香气实在太过勾人,也太过具有吸引力,对发情期的兽人而言,具有无法抵抗的魔力。
在意识不断挣扎斗争之下,赫临竟奇迹般动了动尾巴,继而是四肢,与紧闭的眼皮。
小嘴巴被吃得汁水淋漓,发出绵密不绝的水声。
虞藻仰着粉扑扑的小脸,浑身呈现出一股诱人的粉红,轮廓漂亮的耳尖也跟着发红,漂亮得出奇。
虞藻被松开唇、小口小口换气时,他下意识颤了颤睫毛。
在眼底一片泪意的情况中,他边淌着口水,边看到前方铁笼间,原本倒地沉睡的赫临,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幽绿色的兽瞳,如一把利刃穿过铁笼,直直钉在虞藻、以及虞藻背后的男人身上。

第190章 末日恶毒小炮灰(二十五)
与幽绿色兽瞳对视上的那一刹那,虞藻第一反应是迷茫,等他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一阵火辣辣的热意涌上心头。
他下意识要将膝盖合拢,然而现在的他根本提不起力气。
再加上,虞藻的这丁点儿力气,对四肢得到进化的兽人而言,与挠痒痒无异。
他非但没能挣脱林泊越,反而因不断挣扎的举动,像在主动配合对方,惹来一阵低哑的笑声。
“好乖。”林泊越用鼻尖蹭了蹭虞藻的耳垂,“这么乖。”
虞藻愣了愣。
他根本没有……
林泊越似乎并没有发现铁笼内的动静,或许他也没有想过,在那样高浓度剂量药剂的注射下,赫临竟还能苏醒。
现在的赫临也没有完全苏醒,他的意识仍有部分昏沉,疲惫的狼身趴在地面,唯有一双狼首微微仰起。
尚未清醒的神色,短暂出现许些凝滞,旋即,一抹晦涩不明的深意,如蛛网占据瞳孔。
因为趴着的视角,再加上异能者的五感发达,尽管光线昏暗不明,赫临依然能自下而上地,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纤白柔软的双腿分开,膝弯扣着一双深色大掌。
虞藻被从后抱在身上,眼尾水红,面庞满是泪痕,冷白细腻的肌肤浮现稠艳的红,足尖跟坐不稳似的抖抖。
而他身后健壮的高个男人,似是没有看见他的眼泪,反而低下头,薄唇贴着他湿润的面颊,喘着粗气,发狠地磨。
浅浅的细小唇缝,从一开始的粉嫩,逐渐变成熟透的嫣红。
虞藻又娇气的很,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对肢体接触尤其敏感。林泊越不过轻轻磨了磨他的小嘴巴,他的反应便很大。
碰一下,用力哆嗦一下。
“赫临、赫临会看到的……”那道灼热逼人的目光,自前方铁笼间传来。虞藻的脸皮被烘烤得仅存不多,羞耻心涌上心头,他伸出手想给自己挡挡,然而却根本挡不住什么。
饱含热泪的眼睛无助又楚楚地望向赫临,虞藻看到赫临正一步步往铁笼的边缘方向爬。
也正是这个举动,他看到赫临的兽瞳闪烁狩猎前的兴奋光芒,透出的几分凶相,像是饿坏了。
虞藻被吓得一瑟缩,偏偏林泊越还在步步紧逼。
他一个没忍住,泪水夺眶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绝大部分泪水,都浇给了林泊越。
末日到来的天气闷热潮湿,虞藻热得浑身冒汗。
滴滴答答的汗水源源不断落在地面,扩散开甜腻柔软的香。
因掉眼泪而觉得丢人的虞藻,忍不住绷紧肌肉,粉白腿根的软肉晃动颤颤,在半空间抖出漂亮的弧度。
从赫临的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通红的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双重深色。
还有晶亮痕迹淌下来的一幕。
“大伯哥……”
“赫临他、他醒了”
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掐进林泊越的手臂间,虞藻崩溃地哭叫,他很费劲地仰起面庞,软声哀求。
绯红的面颊,蓄着一汪春水的乌黑眼眸。
纯真却又明艳,极致的反差。
林泊越根本没有听清虞藻在说什么,他只看到湿红的唇缝张张合合,还有甜水自唇角溢出。
他喉结滚动,低头俯身,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了舔虞藻的唇缝。
林泊越在虞藻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狠地磨着虞藻的小嘴巴,本就红肿的细小唇缝被磨得哆嗦不止,忍不住喷出大波甜水。
虞藻无需正眼都能感受到赫临强有力的注视,他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可喉间的哭腔却怎么都止不住。
与唇角的唾液一样,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虞藻被亲得酸麻一片,隐秘的水声与混乱的喘息,让他的羞耻感加倍。
“大伯哥,你、你别这样……”
薄薄的眼皮已经哭肿了,一睁开,便看到那双灼热的幽绿色兽瞳。
虞藻迅速将眼睛闭上,他红着鼻尖,抬起汗涔涔的手臂,挡住泪水乱流的眼睛,“不要看我呜……”
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只可惜虞藻这句话没有被任何人听进去。
不管是铁笼内的赫临,还是专注的林泊越,都没能将目光从他的面庞转移。
相反,林泊越不断说着话:“小藻,你真的好热。”“好烫,好软。”高耸鼻梁抵进柔软肤肉,形成轻微的下陷。林泊越哑声道,“……我好像要死在你身上了。”
对此,虞藻能回应的只有破碎的哭腔:“呜呜……”
看到虞藻流眼泪,赫临一边走神,一边焦急地发出兽鸣作为安抚与回应。
谁料他的回应让虞藻哭叫得更大声,地面的水渍也愈发旺盛。
赫临使劲全身解数,努力爬到铁笼边缘,然而这个举动,除了让他占据最佳观赏位后,再无其它作用。
注射的药剂剂量太大,他能够用意志力苏醒,已是极其不易。
赫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地面扩散开一片丰沛的水痕,看着他的小伴侣被他亲哥磨着小嘴巴亲,看着他的小伴侣崩溃地哭叫,哭声又被堵了回去,细小唇缝被磨得熟红发肿,却还要继续遭受过分的对待。
他焦躁地发出警告的兽鸣,拼命将爪子伸出去,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阵晶亮痕迹,逐渐从前方,缓缓淌进铁笼内。
浓香变得愈发明显,赫临一低头,便看到他的狼尾被瞬间濡湿,原本华丽如绸缎般顺滑的毛发,如今被弄得湿漉漉。
赫临怔怔看向远方,看着自腿心不断滴落的汗水,他下意识将狼兽抬高,像是要张嘴接。
温热的流水浸透尾巴的那一刻,他竟感到浑身过电般的酥麻感。
触感与视觉的叠加,让赫临产生一种诡异的、身临其境的参与感。
甚至会恍惚地产生一种幻觉。
目前抱着虞藻的男人,不是别人。
而是他自己。
虞藻断断续续念叨着“赫临”的行为,让林泊越嫉妒得要发狂。
林泊越极其受伤,都这种时候了,虞藻还心心念念着赫临?
难道虞藻把他当成赫临了?他现在只是赫临的替代品?只是取悦虞藻的工具?
林泊越看向铁笼内的灰狼,眼眸产生浓烈的杀意。
可看到虞藻哭,这抹杀意被顷刻抚平。
哪怕林泊越早就知道这个事实,可每当他看到虞藻,都会产生新的感慨。
他弟媳真是漂亮。
林泊越忽然抓紧虞藻的膝盖,恶作剧般,将虞藻故意往上抛。
陡然传来的失重感让虞藻眼睫高翘,又因为自身重力重重坐了回去。
他脸蛋登时空白一瞬,一截小舌头无意识从湿红的唇缝间吐出,已然是一脸迷糊了。
“好、好高……”
赫临看得充血,爪子搭在铁笼上,痴痴看着一脸恍惚的虞藻。
流进笼子内的水被他的毛发吸干了,他看着一些水花溅到地面,想伸出脑袋去舔干净,却怎么都够不到。
赫临委屈地发出一道呜咽,希望能引起虞藻的注意力。
虞藻怔怔地偏过头,竟真看了过去。
盛满泪意的眼睛,已然像丢了魂。他没什么意识地问:“怎、怎么了?”
“发情期的狼,脑子又傻了。”林泊越讥诮道,“谁知道他这种废物在想什么。”
虞藻:“……”
好真实,但好恶毒的评价。
待虞藻休息得差不多,林泊越又开始将虞藻的小身板往上抛。
林泊越重复多次,也正是因为这个意外,其中一个深色,好像在不经意间,稍微冒进了一个头。
浓重的深色,在嫣红的艳色间,缓缓消失了一节。
在林泊越想要离开时,竟还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纠缠与挽留。
迎面传来温热的包裹感让他头皮蓦地发麻,下颌线在刹那收紧,眉眼紧绷着,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唔——”
虞藻崩溃地大哭。
他完全忍受不了,他真的要疯了。
他的脸皮本就很薄,而那双幽绿兽瞳一直看着他,如影如随地缠着他,甚至还张开嘴巴、似是想隔空接着什么。
这一幕太怪异。
完全超出虞藻的接受范围。
冰冰凉凉的触感洒在熟红的缝隙间,虞藻被凉了个正着,他仰起头,在林泊越下巴处一通乱咬,留下一个血淋淋的齿痕。
林泊越任由他咬,甚至还会配合地低头,让虞藻咬得更加轻松。
“好会咬……”下巴再次被咬紧。他停顿片刻,叠加的痛让他重重喘了口气,“咬得这么紧。”
虞藻已完全听不清林泊越在说什么了。
粉白湿润的面庞保持呆滞走神的状态,在方才那口重咬后,他重新依偎进林泊越的怀里,像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坏了的洋娃娃。
粉玉高高翘起,又在半空中滑出一道晶亮的弧度。
淅淅沥沥落满了地。
基地角落,负责守夜的糙汉们,围着篝火闲聊。
“林泊越看起来高冷正直,实际上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趁亲弟弟脑子坏了,爬上弟媳的床。”此人厉声唾骂,眼中却无法遮掩地,露出几抹恨不得取而代之的艳羡。
一旁较为年轻的男人气急败坏道:“不可能,夫人绝对不喜欢这种装逼男。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心机比什么都深,而且林泊越他那兽形,我都懒得说。夫人那么一丁点儿大,怎么可能吃得下?”
他们十分赞同。
哪怕是组织内排名前几的强者,也配不上他们貌美清纯的夫人。
“反正首领已经傻了,要是夫人能纳几个男宠就好了……”不知道是谁先开了这个头,惹来一片赞同声。
韩金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林泊越他之前不是说要换首领?可他突然改口,准备支持赫临继续作为首领。有他的拥护,如果有人想要获得首领的位置,得先过了他这一关……”
而林泊越是组织内排名前几的强者,实在不是个好对付的。
“他和赫临的关系又不好。他之所以这样,一看就是我们可怜的夫人让他帮忙。”有人痛心疾首道,“真不知道夫人被逼着给出了什么报酬……”
“林泊越护着夫人那态度,跟看家狗一样。”有人接话,“夫人多看我们两眼他都要说,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又善妒的男人?一看就没有大家风范。”
韩金佑本来心情就不好,因为同伴的一番话,情绪跌入谷底。
林泊越这种人,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帮赫临。
必然是赫临的伴侣付出了什么代价。
说不定林泊越跟虞藻说,他帮赫临一天,虞藻就要给他亲一次。要是打败了一个挑战者,虞藻就得给出更多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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