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被迫万人迷by星期十

作者:星期十  录入:10-15

因为林今夜没来得及盖上新的味道,虞藻洗完澡后匆匆睡了,也让黑蛇有了可乘之机。
看到小妻子的黑蛇,高兴不起来。
他竟然发现,小妻子身上萦绕着另外一股、明显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
黑蛇发怒、发狂,他扒拉在床沿,鼻翼猛地翕动,暴怒的情绪让他失去理智。
但在看到小妻子乖巧恬静的睡颜后,又满足下来。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小妻子太孤独寂寞,所以才找了别的男人。
没关系,小妻子年纪还小,贪玩是正常的。
黑蛇悄悄拿起虞藻的手腕,上头的蛇牙印还在,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外头的那些男人,只是用来暂时取乐的。
小妻子分得清,什么是宾馆,什么是家。
黑蛇逐渐冷静下来,这段时间他不在,小妻子需要人陪,是很正常的,非要怪的话只能怪他。
要不是他速度这么慢、找了这么久,小妻子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玩。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黑蛇仔仔细细地嗅了嗅,发现对方的级别很高,他没办法根除,除非用更加深入更加恶劣的方式。
他不敢。他怕小妻子之后发现,会认为他是很随便很银荡的蛇,居然随随便便、在婚前失去了处男身。
黑蛇只敢简单地用蛇信,将小妻子擦了一遍。
细长冰冷的蛇信蹭过细腻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虞藻最近睡眠质量不错,他只觉得有点冷,于是往被窝里钻了钻,嘴中还发出哼哼唧唧的梦呓。
他恍恍惚惚地想,是林回来了吗?
不然怎么那么凉,呜……好像又要尿裤子了。
虞藻像做了噩梦,双手一直捏着被角,哆哆嗦嗦地发出泣音。
不要……他猛地睁开眼
迷茫地望着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人。
是在做梦吗?
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重新睡了回去,然而那种怪异的过电感依旧存在。
睡梦中的他,小脸都被泪水浸透了。
虞藻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被窝鼓起一团不自然的山丘弧度,像是藏了个庞然大物。
黑蛇正在很努力地、重新给小妻子打上标记,用自己的味道。
黑暗的被窝中,他看着粉红精致的虞藻,面颊微红,但还是没有错过。
蛇信子悄然卷上,一寸一寸地缠绕、涂抹上属于他的气息,试图覆盖别人的味道。
静谧的卧室内,响起闷闷的水声。
虞藻像做了噩梦,细细白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被沿,发出有些崩溃的哭腔。
风声变大。
阳台出现另外一个身影。
出逃成功的银,第一次看到外头的世界,有些迷茫与无助。
但在看到床中央、小脸睡得粉扑扑,还吐出一小截红肿的舌尖的虞藻,苍白的面庞出现明显的痴迷。
这是他的小妻子。
好香,好香,好漂亮……
不过……什么味道?
为什么会有别的雄性的味道?
银看着被子中央明显不自然的一团,神色骤冷,眼底暴露明显的杀意。
他毫不犹豫走了过去。

被子掀开的一瞬间,虞藻也惊醒了。
他迷迷茫茫一低头,就看到一个面色潮红的男人。瘦削的腮帮略微有些变形,一双墨绿色的眼瞳幽深无比,正炙热地看着他。
虞藻一时间分不清该害怕还是该生气,他还被黑蛇的嘴巴控制着,浑身哆哆嗦嗦,小脸粉粉白白,紧咬下唇。
“你……你……”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大半夜的,趁他睡得不省人事,居然偷吃。
而他呢?一会冷一会热一会痒一会眼眶酸乱叫,他还以为他做了噩梦
被抓包之后,黑蛇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在他的注视中,变本加厉。
虞藻真的要崩溃了。
让虞藻更崩溃的还在后头。
银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神色阴鹜森冷,散发强势又具有压迫感的兽性。
他伸手抓住黑蛇的后脑发丝,将黑蛇用力往后一扯,害怕伤害到虞藻的黑蛇一直收着牙齿,但尽管如此,齿尖还是无法避免从虞藻细嫩的肌肤表面蹭过。
虞藻一个没控制住,泪水夺眶而出,小声呜咽了一下,床单顷刻被打湿。
黑蛇面庞即可蒙了一圈晶亮光泽,而靠得比较近的银,也没能幸免。
兄弟俩都呆滞了一瞬,似乎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过他们的接受能力很强,兄弟俩不约而同地伸出蛇信,将唇角边缘剩余的,卷进口腔。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糊满泪水,原本浅浅粉粉的精致区域,如今变得嫣红一片。
两只蛇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以为被嘲笑了,豆大的泪水控制不住,从眼尾滑落下来。
黑蛇焦急地去哄虞藻,过于急切的心情下,他忘了虞藻听不懂他的族语。
一旁的银听得一清二楚。
这条蛇在喊他的小妻子王后
当着他的面品尝他的小妻子,竟还敢出声喊王后。
银认定对方在挑衅他,情绪翻滚着暴怒,手下毫不留情地对黑蛇出招。
黑蛇没想到银会攻击他,他被狠狠甩到墙上,背后墙体破裂,他一脸迷茫。
看着银暴露极强的攻击性,他的神色逐渐阴冷,逐渐进入攻击状态。
二人扭打起来,旁人插足不得。
虞藻悄悄把裤子提上,打算趁机逃跑,没想到大门恰好被推开。
林刚结束完工作,准备来找虞藻。
门口传来的动静,让兄弟俩同时回头。
他们顷刻认出,对方就是在虞藻身上留下味道的另一个雄性。
墨绿与银灰的瞳孔凶恶无比,他们默契地统一战线,开始合作攻击林。
这可苦了林,他只能勉强与对方保持平手,攻击本就不是他的强项。
林试着与黑蛇谈判:“你给他的标记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他不是你的王后,也不是你的妻子。”
黑蛇冷冷道:“难道是你的吗?”
银:“是我的。”
黑蛇:“闭嘴那是你的嫂子”
银对黑蛇露出凶狠的獠牙,把他当做争夺配偶的情敌。
“我是你哥”
黑蛇切换了族语,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银听懂了,但没太听懂。
“他是你嫂子,我是你哥,他是我的妻子。你明白了吗?”
银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暴躁,到后来的迷茫。最后看向虞藻时,夹杂浓重的不舍与坚定。
银回到虞藻身边,抱着虞藻蹭了蹭,一脸幸福与甜蜜:“老婆。”
黑蛇:“……他是你嫂子是我的妻子”
银:“那我的呢?”
黑蛇:“你自己去找。”
“我找到了。”银用脸蹭了蹭虞藻的脸蛋,像狗狗一样,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虞藻,“在这里。”
黑蛇崩溃重复:“这是我的妻子”
“那我的呢?”
“……你自己去找。”
“找到了,在这里。”
他们像复读机一样重复对话。
偏偏这时候,黑蛇的发热期来势汹汹,连带着银也面色潮红。
虞藻都要被吓死了,结果银一直抱着他、掉着眼泪蹭他。银边哭边说:“好香,好软……”
柔软细腻的触感、小小的、很好抱的身躯,通过银的拥抱,传递到了黑蛇的身上。
虞藻根本不敢乱动,这也让银蹭得更加方便。刚进入发热期的银,一脸迷茫无助,很焦急地蹭着虞藻的脸蛋,口中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
宽松的睡衣领口开了一颗,银自上而下,看到一小块柔软平坦的弧度,以及浅浅的粉珠。
他的情绪陡然兴奋,忍不住化形,蛇尾卷上虞藻的脚踝。
虞藻被吓哭了。
他很怕蛇,银的蛇尾粗壮,人身蛇尾的样子实在可怕而且……银的两个一只硌着他。
泪水越掉越多,虞藻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自然下落时,就会碰到银的尾巴。
他只能搂着银的脖子,面颊也埋了进去,湿漉漉的泪水源源不断滴落,几乎要烫伤银的皮肤。
银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妻子为什么突然哭了,是不喜欢他的尾巴吗?他焦急不安,想控制尾巴,却根本控制不住。
尖细蛇尾缠上虞藻的腰身,尾巴尖尖拍拍后背,又很费劲地比出爱心的形状。
银笨拙地哄着:“不,不哭……”
他一直抗拒说英文,也拒绝与人交流。但他的学习能力很好,不说,不代表他不会说。
虞藻泪眼汪汪的,神色故作逞强地变凶,他含糊不清地混着哭腔:“你别蹭我,你好脏脏死了”
这尾巴怎么这么大啊
蛇鳞也蹭得他很痒,他又恼火又害怕,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边哭边骂人,声线颤不成型。
“我脏,我脏,我是垃圾桶。”银的语言功底不好,为了哄他的小妻子,胡乱骂着自己,也不忘夸夸,“你香香。”
泪水滴落在银的身上。
通过共感,黑蛇也能体会到那湿热的温度,以及颤抖的幅度。他心乱如麻,想要帮忙,却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焦急地哄,“不生气,不生气。”
银用卷成爱心的蛇尾尾巴尖哄虞藻开心,见虞藻抽泣的动作停下,转而将好奇湿润的目光看过来,他连忙切换了几个图案,连续几个都没有重复。
“不,不哭。”银有点难为情地喊,“mommy,宝宝,老婆……嫂子。”
虞藻本来都不想哭了。听到银乱喊后,小脸瞬间通红。
怎么还乱叫啊……
黑蛇:“他不是你的老婆,他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嫂子”
银好似很困惑:“那我的小妻子呢?”
黑蛇忍无可忍,回头给了银一拳,特地避开了虞藻。
银给虞藻擦了一会儿眼泪,才一脸不可置信道:“哥,我们是一伙的,你揍我干吗?都吓着我的小妻子了。”
黑蛇阴沉着脸:“我说过,他是我的小妻子,不是你的。你要当第二者吗”
“不被爱的才是第二者,哥,你不要再插足我和嫂子了。”银头也没回,专注地用尾巴比图案,来逗他的小妻子开心。
虞藻被吸引走注意力。
他第一次知道……蛇尾巴还能这样?
当野蛮粗壮、看起来狰狞可怖的蛇尾,比着笨拙又滑稽的图案时,冷血动物的尾巴,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见虞藻露出好奇又期待的神色,黑蛇突然有了极强的危机感,他的小妻子可能真要被他弟弟哄走了。
他阴沉着脸:“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逃走,却每次被抓回来,只是因为他记着他这个弟弟,想要救弟弟离开。
结果银倒好,银想和他抢老婆
银:“我不知道,我都要被你逼疯了哥,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跟嫂子?你没看到我和嫂子现在很快乐吗?真要说的话,你才是那个第二者吧”
银的语言功能不是很好,说话有点颠二倒四,但也正是这个效果,让黑蛇愈发愤怒。
黑蛇:“因为那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后”
银迷惑地反问:“那我的呢?”
黑蛇崩溃了。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银,等回去,他再好好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弟弟。
还有银那明显受创的脑子,也得接受治疗。
但银伤到的只是脑子,攻击力与求偶本能完全没受到影响,甚至因为脑子坏掉,放大了攻击性与求偶本能。
在他的世界里,也许只有攻击与求偶两件事。
在这之前,黑蛇完全没有想到过,蛇的尾巴尖还能比出这么多奇形怪状的图案。可是小妻子看起来很开心。
虞藻穿着一件居家睡衣,柔软的面料衬得他愈发乖巧,乌发轻轻贴在额前,小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银舔干。
他又好奇又矜持地看着银变化尾巴图案。
但在银的尾巴尖悄悄挪来、想蹭蹭他时,他又会立刻冷下小脸,凶巴巴地伸手拍开。
银委屈地把尾巴尖收回,不过很快又神色喜悦。
刚刚小妻子摸他尾巴了,开心。
现在虞藻身上全部是银的味道,混合黑蛇的气息,兄弟俩的味道尤其浓重。
林的眼神微暗。
原本虞藻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在银再一次切换尾巴尖的图案时,林趁其不备,将虞藻夺了过来。
银当即露出凶恶暴怒的神色,银灰色的眼睛转为竖瞳。
正欲上前夺回他的伴侣,却因眼前一幕,怔在原地。
他的小妻子被轻轻放在床上,因床过于柔软,一双雪白而富有肉感的腿,稍微弹了一下才重新陷进被褥。
身边的人突然换了一个,虞藻还没搞清楚状况,双手撑在床面、略微抬起点儿身,有些迷茫地看着骤然压近的林。
露出来的一双腿本就白得过分,而被林的西裤对比得如同一捧新雪。
微微蜷起的脚趾,曲起哆嗦的膝盖,与上头扣着的大掌,看上去意外得色情。
林的体温不高,但虞藻能够清晰感觉到,扣在膝弯的大掌温度灼热。
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他觉得痒,忍不住自主小幅度挣扎了一下。
从黑蛇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林腿侧的一只白腿,无力地乱蹬片刻。
最终还是软软地陷入被褥。
林压低身,在虞藻的嘴唇附近,轻轻嗅了嗅。
滚烫的吐息落在虞藻的唇周,他懵了一懵,下意识侧头躲避,林已离开了唇瓣。
“嘴巴没味道,他没亲你。”林似乎在自言自语,“那味道,为什么这么浓。”
虞藻紧张地并起膝盖,但林的膝盖卡在双腿之间。
他这个行为,更像主动去夹林的腿,不让林走似的。
林似乎小幅度地挑了挑眉。虞藻身上香喷喷的,带着沐浴露的味道与他自身的香气。
不过在这香气中,混入了别的男人的味道,实在叫人不满。
明明不久之前,虞藻身上只有他的味道。
林缓缓往下,鼻翼翕动,嗅着虞藻身上的香味。
高挺的鼻梁像狗鼻子一样,在虞藻身上亲亲嗅嗅,等闻到格外浓郁的甜香时,他神色微怔,抬眼看向虞藻。
与惊慌失措的虞藻对上目光。
林神色带着明显的愠色:“真是下流的蛇。”
虞藻委屈巴巴,小幅度点点头。
表示赞同。
他只是睡个觉,莫名其妙就被吃了个精光。
可怜的他受尽折磨,还单纯地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噩梦。
“他是怎么吃的?”
林将面庞贴近,高挺鼻梁抵着柔软的布料,并深深地往里面压。那股甜香愈发浓郁,让他懵了一瞬。
喉结滚动,林一脸求知欲很强地问,“我可以看看吗?我担心那只色蛇没有轻重,咬伤了你。”
“我只看看,别的什么都不做。”
熟悉的对话,熟悉的情形。
虞藻呆呆地看着几乎趴在他腿上,同他轻声细语说话的林。
好像……好像在不久之前,林也是这样子。
用格外严肃且正经的神色语气,让他分开膝盖,看看伤口。
而现在,林似乎复刻了当日,再一次和虞藻表达诉求。
他想看看里面的伤口。
虞藻小脸逐渐凝重,他眼尾打量片刻,不远处的黑蛇和银,不约而同伸着脑袋来看。
似乎也想和林一起看看。
虞藻抿抿唇,他脸皮薄,怎么好意思……
但林说得也很有道理。
黑蛇毕竟是蛇,说不定还是毒舌,他的牙齿总归带点毒性吧?
毕竟没有多少经验,尽管黑蛇故意收着牙,最后被银拽着头往后扯时,部分牙尖不可避免地蹭过细嫩皮肤。
虞藻记得那一瞬间的感受,有点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会真被毒到了吧?
林哄着:“是不是还不舒服?让我看看,我能帮你。”
“我是医生,我是专业的。”
小脸通红、迟疑了半晌。
虞藻腼腆地点了点头。
闻声,黑蛇和银都走了过来。
苍白英俊、相似的面庞看似冷淡正经,目光却很有默契地往虞藻小手捂着的地方瞄。
他们无声达成和平共处协议。
前提是,虞藻要给他们看看。
眉尖拧了又松,虞藻手刚揪住裤子边缘,二个男人的目光跟钩子似的挑来。
他赶紧伸手捂住,发红的耳尖抖了抖,心中的怪异愈发浓重。
虞藻坐在床上,而二个高大的男人围在周围,黑压压的阴影与身量极高的身躯,被包裹的压迫感极强。
每当他有点小动作,他们都会目露狂热。
几次过后,虞藻忍无可忍:“你们能不能站远一点?”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粉粉白白的指尖一直哆嗦,“或者,或者让我去衣帽间那里……”
小护士个头小小,羞耻心却很重。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他们打架,最后又要来过来围观他脱裤子,看看里面的伤口。
在有些方面,虞藻迟钝得过头。
想不明白就不想,但他还是很努力地讨价还价。
林:“万一你晕倒怎么办。”
虞藻:“为什么会晕倒?”
“说不定蛇毒突然发作,你晕倒了,没有我接住你,你会直接摔倒。”林说,“谁知道黑蛇他的毒性多强?”
黑蛇:“……”
他真的冤枉。
但回想起方才看到的美妙画面,以及品尝到的可口滋味。
黑蛇舔了舔唇,喉结滚动,墨绿色的眼睛骤然幽暗无比。
他没有出声反驳,而是继续用渴望的眼神看向虞藻。
有道理,但虞藻还是纠结:“但是……”
“我们都是男生,对不对?男生之间不需要不好意思,”林顿了顿,似乎有些困惑,“难道你下面长了不一样的东西?”
林若有若思,“但我之前没有看到过……或者黑蛇的毒性这么强,还会让你长出别的?”
虞藻懵了懵。
他根本没听懂,但0926突然说:【他说你长了个口口。】
虞藻眼睛瞬间睁大。
这种直白的挑逗言语让他的大脑发热,头顶都要冒起白烟,他眼尾湿红地瞪了林一眼。
林自认没有恶趣味。
但看到脸蛋红红、眼睫乱颤,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半天却什么都没说的虞藻,他罕见地起了逗弄心思。
林伸手摁了摁虞藻的肚皮,冷淡禁欲的面庞,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费解:“中毒后,小藻成妹妹了?”
虞藻真炸毛了。
他的脸皮本来就很薄,当下被林调侃的,面颊连带脖颈红了一片。
想骂人,却半天想不出骂人的字眼,最后只能睁着双大眼睛,哆哆嗦嗦地骂:“你真讨厌”
虞藻还嘀咕了什么,林被他这张湿红的脸蛋迷得走神了一瞬,他靠近虞藻后,才听清虞藻在说什么。
虞藻在骂他变态,也在说他坏。
明明被气得不行,可偏偏不会骂人,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些没有攻击力的字眼。
非但不显凶相,反而可爱得出奇。
林凑近面庞,姿态很低地道歉,但虞藻不信,林分明不是真心道歉。
虞藻恼火地推开林的面颊,可还是很生气,又劈头盖脸往林身上砸着拳头。
一通乱打之后,林被“摸”得浑身舒坦,却还要做出一副很痛很痛的样子。一个医学博士,却在演技这方面到达了巅峰。
“你再乱说话,我还会揍你。”
虞藻见林神色痛到扭曲,总算心满意足地哼了一声。
随后,又挥舞起自己的粉粉白白的小拳头,凶神恶煞道:“我打人很痛的”
心口过电般酥酥麻麻。
林要被萌晕了。
虞藻瞥了一眼看得出神的黑蛇兄弟二人,本也想给他们拳头吃,但看到他们身上若隐若现的蛇鳞,怂怂地缩回手。
这是硬骨头,还是不打了。
裤子湿漉漉一片,虞藻有点不舒服,他猜测这是黑蛇之前乱留气味乱标记留下来的后遗症。
他下了床,一边警告他们不要跟上来,一边来到衣柜前。
房间灯光不明亮,虞藻打开衣柜后,摸着黑找到一件新裤子。
不过他似乎也摸到了什么硬硬粗粗的东西,好像头发?
但衣柜里哪来的头发?
虞藻默认这是皮草之类的服装,忽略不计,手指捏着新裤子。
他弯下点腰身,柔软的身段几乎对折,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细腰。
林二人当场愣在原地,盯着那片一手可握的雪白,魂魄都要被勾走。
但也真是这个瞬间,衣柜里突然出现一个黑影。
虞藻只觉得一阵强风扫过,腰肢一紧。
他被面对面扛在肩头,一只大掌托着他的小屁股,整个人挂在对方腰间。
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扛着带走,离开了卧室。
夜晚风声簌簌。
虞藻的小脑袋被风吹得清醒,他已被面对面竖抱在怀里,看着熟悉的面庞,他更是困惑:“伦,你在做什么?”
伦又是什么时候来到的衣柜?
外头风太大,有点冷。
虞藻问完之后,小脸重新埋进伦的颈窝,蹭蹭拱拱半天。
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才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湿热的白气。
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要个答案,也不害怕。
伦沉默片刻,问:“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虞藻反问:“你要对我做什么吗?”
“要把你丢掉。”
“为什么要把我丢掉?”
虞藻不理解,他紧紧搂住伦的脖子,在伦的耳边很大声说,“不准把我丢掉”
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蹭过耳畔。
伦的耳廓瞬间发热,本来还有些拿腔作调的表情,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
他把虞藻放在一个小木屋里,这里距离菲斯图尔不远也不近。
“藻,你想赢吗?”伦说,“回答我。”
虞藻没明白伦的问题。
他想了想,说:“没人会喜欢输吧?”
就像玩游戏,如果一直输的话,谁会想继续玩呢?生气都来不及。
最起码虞藻喜欢赢,也喜欢赢带来的成就感。片刻后,伦才说:“我明白了。”
他捏着虞藻的下巴尖,手指抵开下唇,看到有些湿红柔软的口腔内壁。
虞藻的小脸被熏得粉红,睁圆的眼睛满是迷茫。
天真得可爱。
“你想赢,我就会让你赢。”伦蹭了蹭虞藻的下唇,“那我会不会有奖励?”
“比如,亲亲你。”
“听话的人都该有奖励的,藻。”
虞藻越听越糊涂。
他们又不是在玩游戏,哪来的什么赢不赢?
虞藻的小脸正有些不耐烦,伦忽然压近面庞,咬了咬他的面颊。
他发出一道惊呼,耳边是伦有些粗重的喘息,以及低哑急切的声音,“虞藻,这是你的真名吗?又或者,你的玩家代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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