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最先反应过来的把她保护在无下限范围内，才避免了受伤情况。
此刻的雾矢千景已经没有精神余力去注意周围的情况了，还没学会御坂妹妹那样屏蔽其他人干扰的他，在这一瞬间接收了一万多个御坂妹妹的记忆。
在意识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雾矢千景在想……
杰，你不会翻车了吧？
蔚蓝的海域里面有个红色形似章鱼的家伙在海面上吐着泡泡，时不时的还能听见‘噗噗’的声音。
沙滩的躺椅上躺着个穿着比基尼套装的橘红色长发女人，她还带着时尚的太阳墨镜，手边还有两瓶冰冻的橙汁。
一举一动间皆有着说不出的风情韵味。
“……”
穿着沙滩裤跟花色衬衫的夏油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很享受沙滩浴的羂索，清朗的声线里有着浓重的讽刺：“没想到你做起女人来也惟妙惟肖的很啊！”
只是说这话时的他脸很漆黑。
任谁在经历了自己的身体被盗用，而盗用他身体的人现在正在使用一个女人，并且说话语气跟行动也完全看不出曾经是个男人、还能保持心平气和。
说到底……
他真的是男人吗？
被夏油杰怀疑性别的羂索风情万种的从沙滩躺椅上坐起来，她甚至在拿橙汁的时候还翘起手指，语气里有着女性的柔媚声音：“夏油君，还没谈过恋爱吧？”
夏油杰：“……”
在这句话说出来后，夏油杰已经完全忘记了之前的自己想要问什么，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的吧，应该不可能……对，不可能……
就在夏油杰自我安慰的时候羂索来到了他的面前，橘红色的长发在她弯下腰的时候倾斜在了他的面前。
“…………”
被吓得不轻的纯情少年慌乱的往后退，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那警惕的模样活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少年：“你想做什么？！”
“嗯？夏油君认为我想做什么？”
夏油杰：“……”
反应过来自己行为太突兀的夏油杰看了一眼他刚才坐的位置，纠结了几秒后还是站在了原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比起我想要做什么，夏油君你不是更想要知道我能做出什么吗？”
“……”
两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刚才故意逗弄着他的羂索回到了她的座位上，“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
“保证！”
羂索露出无奈的笑容。
她将御坂网络现在的拟态模样展现在夏油杰面前：“这些年我一直没能琢磨出它真正的用途，可在你们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一些遗忘的事，或者说是被世界意识之类的东西刻意模糊掉的线索。”
她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
夏油杰意识到了不对劲：“你做了什么？”
羂索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东西再度别在了耳后的头发上面：“只是将它真正的主人跟它连接在一起而已。”
听到这话的黑发少年内心一紧，可他没有表现出来，毕竟现在的他在羂索看来是因为‘理想’而再度背叛同伴们的盟友。
只是表面的演技还要继续。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到他们的。”
听出他话里面布满的羂索露出了轻快的笑容，只是心里面满是不以为意，到底还是年轻，没有十年后的他行事果断。
他最熟悉的还是十年后的夏油杰，此刻劝说有些淡淡的后悔自己将他引入死路的布局，不过再后悔也没用，如果不适用，夏油杰的身体引发了涩谷之战，他也没可能会获得现在的力量。
“放心，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我只是暂时让他没办法来干扰我们的行动，毕竟他是我们计划的阻碍。”
羂索随手拿起披肩遮住身体，而后对着夏油杰伸出了手：“东西该给我了吧。”
夏油杰：“……”
在他们困在寺庙的幻境里，是跟其他人所遇到的物理攻击不同，夏油杰遇到的是——羂索。
没有遮掩脑袋上缝合线的她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看到时，夏油杰瞬间就意识到她的真实身份。
“慢着~夏油君，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陌生的橘红色女人露出神秘的笑容。
根本不关注他梦想是什么的夏油杰召唤出咒灵，在他要攻击的前一刻，她说，
“——是让世界上所有的普通人都变成咒术师。”
在某种程度上探索的梦想跟夏油教主的理想有所重合。
想要让普通人都消失在这世界，想要这世界没有普通人。
见夏油杰因为他的话愣住，羂索脸上的笑容愈发地灿烂惑人，“这不是很好吗？在全世界的人类都是咒术师以后，咒灵的诞生跟增强都会得到遏制，再也不会有同类因为那些无知的家伙而被虐待~”
羂索一步步的朝着夏油杰最在意的地方引诱。
“跟我合作吧。”
“……我要怎么相信你？”
听出他态度松动的羂索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真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立下束缚。”
“让我再想想。”
低垂着头的夏油杰神情全被遮住。
从夏油杰被咒术界发掘到入学高专羂索就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在他的任务中也多处留下他的手笔，可以说夏油杰的悲剧是由他参与制造的，对他的性格羂索也都了如指掌。
他不会拒绝的。
他也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信心十足的羂索完全没想到因为一个意外会导致出现的连锁反应。
夏油杰是厌恶那种不仅创造出咒灵，还对弱小咒术师非打即骂等虐待行为，可他遇到了察觉到他想法，用着特殊方式告诉他怎样解决的同伴，也知道了因为他的青涩跟莽撞导致的事件，他又怎么可能还会再选择同样的路。
会选择的。
只是他不会是孤身一人。
他相信着他们。
在他们带着树螺□□回高专的路上，夏油杰就将他遇到羂索的事情告诉了雾矢千景。
听完了他近乎解剖自己内心独白的雾矢千景沉默了会儿才道：“杰。”
夏油杰的心不知为何提起来。
茶色短发少年认真地看着他道：“杰，要不你背叛我们吧。”
夏油杰：“……”
“毕竟你名声都在这了，不用白不用！”
夏油杰：“……”
明白他想做什么的，黑发少年神情间有些犹豫：“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我卧底吗？”
“他会拉拢你应该不单只是因为我的关系，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这部分的情报就只能靠你找出来了，而且……”
雾矢千景突然露出了一个略显狡黠的笑容，“我大概能猜到些原因。”
第70章 “你的头发毛囊茂盛了很多啊……秃子！”
在之后雾矢千景想要跟五条悟坦白他和夏油杰商定的卧底计划时，他却一点也不意外。
在注意到雾矢千景的诧异后，五条悟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杰绝对不可能会在这时再离开高专。
雾矢千景注意到他没有用背叛来形容，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雾矢千景也不再隐瞒，而是将他和夏油杰的计划都告诉了五条悟
同样是搞事人员里的五条悟，在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后，又添砖加瓦的往里面设定了很多剧情。
至于他们是怎么联络的？
跟其他咒灵不同的是，桥姬没有被夏油杰调服，他本来就是自由的咒灵，更何况经过他们特质研究的精灵球，桥姬完全可以通过夏油杰手里面的精灵球在到达他们这边。
“……”
“…………”
听到桥姬声情并茂，一人分饰两角演绎在夏油杰那边发生的事，雾矢千景跟五条悟他们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被他们占用医务室的说都是同期，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落下硝子，被迫跟他们待在一处的家入医生听到这话微挑着眉，“一段时间不见夏油改行去当小白脸了？”
毕竟乔姬的演绎里没有主语。
不知道详细情况的家入销硝子会有这样的误解，也无可厚非。
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想不出来的两人经过他这一提醒总算知道让他们在意的地方是什么了。
杰，是让你去做卧底，不是让你被那种家伙给调戏的啊！！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又卑鄙的反派啊！
不知道好友在担心他‘安危’的夏油杰正跟着羂索来到他们即将要实施地计划的地方。
想要这合作不会出现问题，羂索也不是毫无准备的。
“你已经调服真人了吧。”
夏油杰露出轻讽的笑容：“你说的让普通人变成咒术师，不会就是想利用真人的术士来改变灵魂吧？”
羂索不否认他之前有这样的想法。
不如说真人的术士就像是天生为他的梦想而生的。
只是这样的效率太低了。
在有了更好的办法之后羂索果断放弃了这想法。
他露出很女人味的笑容，指向正往前走的那个男人。
由于他自己没有看路撞到了老人家，不仅不道歉，反而还冲着对方发火，让不知所措的老人家接连不断的鞠躬向他抱歉。
可这还不算完，他甚至上手推让着老人家见到他匍匐在地上起不来，他还不解气的往上再踹了两脚，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夏油君觉得他怎么样？”
从看到他开始对老人动手时，夏油杰的神情就冷了下来：“垃圾。”
羂索对他这样的反应很满意：“既然夏油君也觉得他正好，那不如就选他来做实验品吧。”
在普通人看不到的视角里，刚才对老人动手的那个男人，突然就像是心脏病发生的那样捂着心口，随后像是不能呼吸那样的仰着脖子无力的朝着天空的地方伸出了手。
在老人家害怕且茫然的时候，他又像是突然恢复过来那样的头也不回往前走，只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是垫起来的脚跟，就像是有人在拖行着他往前走。
只是经过刚才他欺负老人的事，就算路上有行人看到这种情况，也没人敢上前去帮忙。
夏油杰就这样冷眼旁观着这些事不关己的人群，老人家在地上躺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一点点的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的往家的方向走。
而他周身的气息也越来越冷锐。
注意到这情况的羂索眼里浮现出满意的笑。
“我们该走了，夏油君。”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夏油杰才知道羂索说的实验是什么。
从调服真人后，夏油杰就没有把他召唤出来过，现在的他神情很是呆滞，除了命令，没有自主意识。
被用咒灵抓过来的男人惊恐的看着他们，只是他的嘴被咒灵捂着，发不出声音。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靠近他，但什么都看不到的他恐惧达到了极点，而他的恐惧又是促使咒灵获得力量的来源。
真人的眼神里也注入了几分的神采，他的手落在男人的脑袋上面。
“无为转变。”
随着术式发动，男人的眼珠都往外凸起，身体的骨骼组织都在发生异变，痛苦让他的嘴角流出生理性的液体。
真人的无为转变，已经能成功的将普通人转变成能看见咒灵的人，只是个人的天赋决定了他的上限，就算能看见，也只是辅助监督那种级别的。
这已经够了。
刚经历了恐怖事件的男人在又看到周围出现的咒灵时，身体无力的跪在地上连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谢谢你，真人。”
羂索走上前向真人道谢，随后又笑道，“如果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应该听不到了。”
他在往男人身前走的时候，没注意到身后的真人在他转身时眼里的挣扎跟逐渐的清明。
羂索将手放在男人的头顶。
原本待在他耳后的发夹顺着他的手臂来到男人头顶的地方，蓝色的电光像小触手一样在他的头顶上敲击着类似密码一样的点数，接着就又再次的回到羂索的头发上躲藏了起来。
而男人在羂索收起手后，他就突然的站起来，就像是异形刚得到人类的身体还需要适应怎么操作那样，在一段时间之后他就跟正常人看起来没有两样了。
在夏油杰盯着他看的时候，他也有所感的转过来身。
露出了黏腻的笑容。
夏油杰立刻把视线放在旁边的橘红色女人身上。
“怎么了吗？夏油君。”
这两个人……
给他的感觉是一样的。
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的羂索露出诡异疯狂的笑容：“那么，实验开始了。”
男人重新回到了满是行人的路上。
这次他不再暴躁的对人辱骂，而是态度很好的跟路人对话，只是原本有自我意识的路人在跟他对话后就变得失去了意识。
在僵硬身体过后，做出了跟他一样的举动。
最初的那个男人就像传染源一样，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这条街道上的行人全部感染了。
“……”
夏油杰震惊的看着这速度。
他对最后之作说的如果不快点找到那东西，世界就会被毁灭有了最直观的认知。
“他们现在还是人吗？”
“当然~”
羂索的语气里充满着愉悦，“现在只是短暂的后遗症，等过段时间他们的意识就会恢复，只不过……”
“或许会出现其他的可能。”
至于会变成什么样，就连羂索自己也无法确定。
夏油杰低垂着眉眼，准备将今天羂索说的话让桥姬转达给千景他们，要是继续在这样传播下去，一夜醒来说不定整个日本都变成了羂索。
“……”
想想就让人想离开这个世界。
“如果只是改变这个人的灵魂，你用不着跟我合作吧？”
他的敏锐让羂索很是欣赏。
“当然，最终的目的是……”
羂索绝对想不到他跟夏油杰的对话正在被实况转播。
五条悟和雾矢千景充分的给予了桥姬肯定。
用术式做出镜面传播，再加上有雾矢千景跟最后之作帮忙消除咒力痕迹的桥姬让夏油杰在他的衣服扣子那里镶嵌了颗‘钻石’。
同样抱着大‘钻石’的雾矢千景全方位的看着影像。
咒术师对视线很敏锐，但没关系，雾矢千景选择用科学的方式在桥姬制作的冰钻石上面把他们的视线折射到夏油杰的身上，但是他们却又能无障碍的看到羂索的行踪。
以至于能感觉到自己被很多双‘眼睛’看着的夏油杰嘴角都直抽抽。
围观的人是不是也太多了？
这已经是夏油杰‘背叛’高专后的一周了。
在这期间，高层死亡导致咒术界任务停滞的情况被御三家暂代，但由于加茂家的立场问题，他们只负责了护卫等工作，由于五条悟的原因让五条家占据了上风。
这就使得有人不爽的前来高专找茬。
最主要的是——
“甚尔呢？”
过去了十年禅院直哉也从美丽的少年合格的成长为俊美的人渣。
看到他的雾矢千景脑海里最先出现的就是他光头的模样。
待在操场上的学生们听到他这不客气的话都看了过去，正在制止禅院真依跟钉崎野蔷薇他们争吵的禅院真希眼神凶狠地看过去。
不提还好，一提就让他们想起了同样消失了一周的伏黑惠，也不知道那家伙遇到了什么事，竟然连跟他们打招呼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高专。
如果不是那两个笨蛋说，伏黑惠是自己离开的，他们都会阴谋论的猜想是不是被绑架了。
在这一周已经充分‘认识’了雾矢千景的学生们，毫不客气的将他也划分到跟五条悟同待遇的等级里了。
被他瞪得禅院直哉不客气的用言语打压：“高专还真是什么垃圾都收啊！”
钉崎野蔷薇立刻想怼回去，比她更快的是禅院真希，她推了下鼻梁上的特殊眼镜：“靠着血统的你还能在继承人的位置上待多久？”
十影术法是禅院最强的术式。
如果不是伏黑不想继承禅院家，就算禅院直哉是禅院家主的儿子也不会被认可。
被戳到痛处的禅院直哉恼羞成怒的对禅院真希动手。
禅院真希轻松的躲开。
高专的学生们都摆出了要攻击的姿势，京都校的学生们或多或少都清楚这位禅院继承人的性格，他们陷入两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的头发毛囊茂盛了很多啊……秃子！”
除了五条悟，没人知道秃子指的是谁。
但在这声开口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发声的地方，包括禅院直哉。
在看到说话的人是雾矢千景的时候，禅院直哉回想了下他的脸，发觉不认识就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哦？秃子，你是想让我把你变成秃子？”
他这里面的轻视跟高高在上，让人很似不适。
雾矢千景摇头对着他认真地道：“不是我要变成秃子，而是你还是永久脱毛的~”
感觉到被羞辱的禅院直哉身体上立刻涌现出了咒力。
已经见识过雾矢千景有多强的学生们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禅院直哉。
他们是不清楚为什么雾矢千景会对着他喊秃子，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很清楚。
被电的外焦里嫩的禅院直哉身体抽抽的倒在地上。
在这个有着各种各样术式的世界，运用科学领域来进行攻击的雾矢千景在某方面来说也是无敌的。
毕竟——
他们的文化水平真的很低。
御三家的这些人更是连学校都没有上过，就算家族内有专业的人士来给他们进行教学，但这也跟学校的教学是不同的。
“忧太，给他治疗一下，别全部治好。”
跟学生们混熟了的雾矢千景直呼乙骨忧太的名字。
按照他的话，乙骨忧太将禅院直哉治疗大概三分之一的程度，然后众人就看见了一个饱满、圆润的……鸡蛋。
还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的禅院直哉这会儿身体不能动弹，但他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一回生二回熟的雾矢千景态度很坦然的道：“让禅院家的人把他们的继承人领回去吧，放在这里会着凉的，到时候来找学校麻烦就不好了。”
你都把他们的继承人弄成这样了，还担心他着不着凉？
“对了。”
雾矢千景蹲下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禅院直哉，“这次就不要把你被打的事情栽赃给悟了，输给我你也没那么丢人。”
禅院直哉：“……”
被羞辱的他愤怒的眼睛都要从眼眶中脱落了。
京都校的学生们对他又有了新的认知。
不愧是每次都能把歌姬老师气的跳脚的五条悟同期，这嘴比他还要淬了毒，但是吧……
每个人脸上的笑都是真诚的。
好爽啊！
禅院直哉提供的笑料让两校的学生们有了共同话题，也让他们因为各种阻碍而保留自我的关系也突飞猛进。
摒弃所有杂念跟认知的他们各自寻找着对手进行实力上的训练。
偶尔五条悟和雾矢千景会上场，将他们的自信心打的七零八落，当然乙骨忧太是被禁止入场的，他的实力跟学生们都不是同等级别的。
高专的警报声响了。
学生们迅速从操场来到了校门口的地方，就发现在山脚下聚集了很多的普通人，他们全都汹涌的往上挤。
“怎么回事？高专的结界不是会让普通人看不到这里吗？”
没见过这种状况的学生们都被这情况吓了一跳，这模样都跟丧尸围城似的，就算因为涩谷站让咒灵的存在暴露在普通人面前，也没必要攻打咒术界吧？
乙骨忧太比其他学生知道的要多些，在看到这情况的时候就知道五条老师他们说的情况发生了。
他握紧着手中的剑柄，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的坚毅：“他们的灵魂出现了异变，不能把他们当成普通人来对待。”
可就算这么说，学生们也看不出他们跟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高专的结界被他们闯了进来。
蜂拥上来的众人用最普通的武器攻击着学生们。
搞不懂这有什么区别的学生们躲着他的攻击没有反击：“他们这情况不对，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他们。”
加茂宪纪是最先发现这群人神情的相同性。
跟其他人的术式武器不同，使用热武器的禅院真依又不能把枪对准普通人只能狼狈的躲着：“你到底是怎么看到的啊？”
他都没有看见对方睁开过眼睛。
“……”
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乙骨忧太拿着喇叭用咒言术让靠近他这片的人全都睡在了地上：“嗯，五条老师说过他们都是被人操纵的。”
说完这话的他看向了人群中的后面。
而刚才这些躁动疯狂往前挤的人，突然分开在两排，中间让出的通道里缓慢的走过来一个人。
他穿着熟悉的五条袈裟，有着熟悉的丸子头，就是头发有些短，让头皮扎起来的时候脸绷得有些紧。
夏油杰。
特级诅咒师。
在一年前曾经发动百鬼夜行，让普通人跟咒术师都卷进去的暴乱。
“好久不见。”夏油杰抬起手跟他们打招呼，在他说话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真人也露出了甜腻没有感情的笑容。
真人一度成为虎杖悠仁最厌恶的存在，不仅是因为顺平和七海的事，还有他肆意的改变人类的灵魂，让本该有着正确死亡的大家遭遇了不属于自己的结局，这和他一直坚信的信念背道而驰。
“真人！！”
相较于虎杖悠仁的愤怒，真人的笑容僵硬且模板。
夏油杰很是好心地解释：“在被我调服过后，咒灵就会丧失自我意识，现在他是四大诅咒之首，不过也没能逃开这种定律。”
“你为什么要背叛高专？明明你和这些事都毫无关系！”
被他们质疑的夏油杰脸上笑容不减，内心的波动只有他自己知道。
太紧了。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要被扯下来了。
悟跟千景绝对是因为没能看到活的夏油教主才会忽悠他换上这种装扮的！
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啊！
夏油杰后悔的同时也不耽误他的演技，虽然是同龄，但现在的他把高专的学生们都骗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过他是卧底的可能。
说起来，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按照剧本那两个家伙应该已经出来了才对啊？
没人接戏，又不能真的上手打的夏油杰没忍住的操纵真人发短信！
没有接触过高科技的真人笨拙的拿着手机，但很快他就学会了怎么使用，给置顶的联系人发去了消息。
五条悟在用无下限立身在空中，雾矢千景则是被桥姬拎着，总而言之他们三个光明正大的在空中对夏油杰刚才的表现进行点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