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江之屿在他手背上极尽轻柔的吻了下,“想戴哪个都可以。”
凌然软绵绵道:“可,可是……”
“凌然,是我向你求婚。“
江之屿看着他:“你当然还是可以有考虑的时间,只是我可能等不了太久。”
担心短时间内给小Omega造成的冲击过大,先是两人刚刚转向交往状态的恋人关系,接着他就把小Omega按着终身标记了,现在把人吃干抹净了之后连床都还没下,又抱着人哄着求了婚。
眼下不是最好的求婚时机,以后当然还会有更加正式的求婚仪式,此刻小Omega体内体外都被龙舌兰信息素影响着,脑袋恐怕根本无法思考,跟他讲多了道理他也没办法完全明白。
但江之屿等不及了,他承认,他是大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他对凌然一直都没安什么好心思,是他用尽了手段才把凌然从命定之番的身边抢到了自己手中,也已经彻底标记成了自己的Omega,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踏实。
或许只有让凌然怀上他的孩子,确信凌然再也不会离开他,他才能彻底安心。
他们的进度是快的可怕,但这已经是江之屿竭力控制的速度。
如果他再禽兽一点,早就应该不顾小Omega的身体状况把他终身标记无数次了。
空气中的酒味在迅速弥漫,根本没给凌然思考的时间,他就已经整个人摔进了满是龙舌兰味道的床褥间。
身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这会儿已经被催化着烧成一把热烈的旺火,把他烧得皮肤滚烫,脸颊红腻,双眸湿润。
“宝宝,”江之屿一边不加控制的释放信息素,一边贴着他耳廓,“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本就松散的睡袍腰带被解开,掀到了凌乱的地板上。
“我已经在你生殖腔里成过结,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嫁给我,知道么?”
低沉的嗓音像是蛊惑,引诱着小Omega再次深陷发情的同时,还要他牢牢记住自己的话。
凌然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唇瓣张了张,却只能化成一滩水。
医嘱说的是对于小Omega的终身标记不能一次就彻底完成,最好是控制好每次的时长,然后在这段时间内多次进行重复标记。
江之屿记得清楚。
只是这次仿佛不止是单纯的标记,还有些不加克制的惩罚意味在其中。
enigma把试图逃跑的小Omega用力一把扯回来,大掌按在柔嫩的月退肉上,任由带着斑驳红痕和齿印的软腻白皙从指缝中不堪泄露。
“知道错了么?”
可惜回应的只有呜呜哽咽声。
于是enigma摸过来床头的药瓶,作势捏开他的嘴,还要再往里猛灌。
已经意识到厉害的小Omega唇瓣紧紧闭着,眯着眼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吃。
他在车上敢往嘴里塞那么多颗药纯属是因为当时心情实在不好,所以也把enigma的怀抱当成了慰藉的避风港,他是被惯的无法无天了,知道不管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总会有人替他担着。
况且他当时没被终身标记过,也不知道原来这是这么磨人难耐的一件事。
但enigma像是这会儿有了极大的耐心,可以就这件事上慢慢教育他。
见他闭着嘴巴不肯吃,扬手便轻轻落了一巴掌下来。
“啪”的一声响。
不痛,但是羞赧和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小Omega哭哼一声,抖着身子近乎痉挛。
enigma仍旧不肯放过他,又打了一巴掌。
“张嘴。”
小Omega抽噎着张开了嘴巴,无奈被硬塞了一颗糖豆进了嘴巴里,他不太想咽,所以用舌尖卷着在慢慢舔上面那层糖衣。
谁知道enigma又捏了颗糖豆,递到他唇边来:“再吃。”
小Omega像是快要被吓坏了,一个劲躲避也躲不开,只得又被塞了一颗进去。
再那只手还要试图往他嘴巴里继续塞的时候,小Omega一边哭一边抖:“不,不要吃了……”
enigma于是问:“知不知道错?”
小Omega:“知,知道……”
enigma:“错在哪了?”
小Omega抽抽嗒嗒的,可怜又可爱,湿红着一双眼睛断断续续说道:“不,不敢了……不敢了……呜……”
他即使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这会儿也没办法组织好语言,只是哭着求饶。
enigma平日里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身体,知道他身体不好,不仅一日三餐要仔细喂着,各种营养也全都不能落下,为了尽快治好他的信息素紊乱症和生殖腔萎缩,经常要给他信息素安抚。
除了上次易感期第一次给他喂药多吃了几颗,此后每次做的时候都会严格控制剂量,生怕会伤到他。
没想到的是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道在意怜惜,也不顾一次性吃那么多颗会不会有问题。
每次enigma生气都是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本来也不是真的要给他喂多少,只是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enigma最终心软下来,给他喂了两颗就收了手。
最后的一颗,塞进了自己口中。
凌然感觉自己好像发了很长时间的烧,他哭着求饶了,却有道低沉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喟叹:
“宝宝,好热。”
是很热,凌然觉得这张床像是火炉,快要把他烧成一团灰。
他不知道昏昏沉沉了多少次,脑袋里是混沌不清的浆糊,一直在被晃来晃去的搅弄。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人在浴室,正在被里里外外仔细清洗。
洗好后被一张绒毯牢牢裹了起来,然后又被抱着出了卧室。
这是来到这里的这几天里凌然第一次走出这间卧室,不能说是走出,因为他自始至终双脚没落过地。
浑身疲累的很,他趴在enigma肩上,湿漉漉的发丝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滴水,柔腻的小脸红扑扑的闪着水光。
他虽然对于周围的环境很是好奇,但实在太累了,累到没办法抬起头来仔细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只能看得见长廊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中世纪欧式风格的油画,地上是带着纷繁错杂花纹的厚重地毯。
这里好像是一座古老漂亮的古堡,而他不知道被抱到了哪里去。
背后忽然传来几人打招呼的声音,英语是纯正的英式口音。
凌然后背轻微颤了颤,好像是被吓到了,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和害羞。
原来这里还有其他人在的,那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在卧室里闹出来的动静,岂不是全都被外人听见了……
光是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凌然耳根就红得没法见人,脸颊更深的埋进enigma肩颈中,说什么也不会再抬起来一下。
江之屿轻笑了声,知道小Omega脸皮向来薄得很,便让其他仆人们先退了下去。
抱着怀里的人走到了餐桌旁坐下,江之屿才扯着他的绒毯让他抬起头来。
凌然先扭头看了看四周,确信这片区域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古堡内的餐厅也年头已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照亮一整张华丽夺目的长桌和奢华餐食,周围墙壁上也挂着精美绝伦的壁画,雕花的桌椅尽显神秘优雅,不远处有一扇彩色玻璃镶嵌的窗户,从外面透进来柔和的阳光。
凌然只是朝着那扇窗外看了一眼,便顿时愣怔住了。
窗外是一览无余的半山腰,大片的葡萄藤如绿色波涛,随着微风阵阵轻晃,藤上挂着串串饱满圆润的葡萄,在阳光下宛如紫宝石、绿翡翠般交相辉映。有蜿蜒的石子路穿梭其间,路边还盛开着本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火红妖冶玫瑰花。
刚刚被暴雨冲刷过的天空澄澈清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鼻息间仿佛能够闻得到葡萄的甜香。
一切美好的像幅画卷。
原来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座葡萄庄园。
他眼神中满是错愕与惊喜,回过头来看着江之屿,眸底溢满亮晶晶的碎星。
江之屿知道他想做什么,一只手臂箍着他的腰没让他乱动,语调波澜不惊的说道:“先吃饭。”
凌然问道:“吃完饭就可以出去看看吗?”
江之屿笑了笑:“可以。”
凌然开心的不得了,吃饭的时候也乖乖配合,江之屿喂他什么他吃什么,不挑食也不嫌肚子撑了。
一口气被喂进去了不少吃食,甚至还喝了一整碗汤,最后胃部连带着小肚子都高高鼓起来。
江之屿摸了摸,满意了,这才放下碗筷。
凌然以为这就是吃完了,迫不及待想出去逛逛,却仍旧被按着坐在大月退上。
他不明所以的望过来,便看见一旁有两个仆人推了个巨大的三层蛋糕车走了过来。
“给你补过生日,”江之屿道,“尝尝看。”
说着,便用叉子剜了一小口奶油下来,递到了小Omega唇边。
凌然本来没打算再吃的,他肚子撑得不得了,再吃可能真的要坏掉了。
但闻到了那一小块奶油上不断散发出来的甜腻奶香,他的馋虫又被勾了出来。
知道他爱吃奶油小蛋糕,江之屿专门让人从法国请来的糕点师,就是为了给他赶制出一个生日蛋糕。
小Omega还是张开唇瓣,猩红小舌小心翼翼探出来,在那块白花花的奶油上轻轻舔了口。
不同寻常的香甜味道顿时在口腔中爆裂开来,像是吃进去了一口甜蜜蜜的棉花,凌然眼睛都顿时闪出亮光来。
“好吃么?”江之屿问。
凌然用力点点头:“嗯!”
他也同样用叉子去剜下来一小块,准备送到enigma口中尝一尝,可惜他指尖一直在发软,要不然刚才吃饭也不用人喂到嘴里了。
奶油不小心沾到了手指上,凌然没在意,努力伸手将叉子递过去。
“好好吃的。”他补充道。
江之屿不怎么爱吃甜食,但此刻也没扫他的兴。
只是那两根白细的指尖上包裹着的一层薄薄的奶油,不知道是哪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引得他目光变得暗沉灼热,他便没去吃叉子上的。
凌然像是被烫了下,将手立即收了回来,叉子一时没拿稳,上面的奶油掉到了他小月退上。
皮肤是比奶油还要白嫩几分似的,上面点缀的几点斑驳也像是鲜艳欲滴的樱桃。
江之屿眸色压得更深,唇齿间的奶油味道还没完全消散。
凌然心尖都猛地颤了颤。
像是吃到了甜头,他很快浑身上下各处都被涂抹上了奶油。
当然也被很干净的一一清理掉了。
江之屿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还去么?”
凌然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时滑落到了地板上,他被enigma用睡袍包进了怀中,趴在他月匈前缓缓摇了摇头。
好累,好困,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再出去玩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江之屿托着他起身送回卧室。
仆人急匆匆跑来敲卧室门,过了好一会,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
站在门口的enigma身上只松散的披了件睡袍,狭冷的眸子微微眯着,一副被人搅了好事的模样。
仆人不敢看他露在外面的胸膛,低着头飞速说道:“江先生,大门外面有几辆车来了,好像是您的朋友们。”
江之屿:“让他们回去。”
仆人:“……”
不是您邀请他们来的吗?
当然他不敢这么说,恭敬说道:“恐怕,已经晚了……那位商先生已经开车进来了,刚才我们要是再不开门的话,他的样子好像是要撞门了……”
江之屿:“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仆人走后,他进卧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换上身衣服。
走到床边,上面深陷在被窝中的小Omega又昏睡过去了,江之屿没打算叫醒他,俯身在他嘟嘟的侧脸上亲了下,提步走出卧室。
秦诚月在商烨刚把车停稳之后,拉开车门就直接疯跑了出去。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坐商烨的车了,就算是坐也不能坐副驾驶。
等他跑远了之后,商烨才从车上下来,远远望过去一眼。
跑那么快,又不会把他吃了。
严惜闻和其他几个人坐了同辆车,一下车就几人就开始嗞哇乱叫,止不住感叹这里真是个绝妙的地方。
秦诚月心里还记挂着凌然,暂时也没功夫欣赏什么美景。
凌然已经消失了又快要一个星期了,他怕凌然那个小傻子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跟人道谢呢。
这事凌然干得出来。
一溜烟跑进古堡大门内,秦诚月抓住门口的一个仆人就问道:“小然在哪?”
那个仆人被他问懵了,压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用英文回道:“不好意思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秦诚月便也用英文又问了遍:“就是前几天来这里的一个Omega,长得很漂亮,跟我差不多高,他叫凌然,他现在在哪呢?”
仆人意识到他是在说卧室那位Omega先生,刚准备张口回答,秦诚月便看见了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enigma。
江之屿简单穿了件黑衬衫,只是松松垮垮系了几颗扣子,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领口处几点明显的红痕招摇过市,生怕人看不见似的。
秦诚月跑到楼梯口:“江总,小然是不是在楼上呢?我上去看看他。”
一边说着,秦诚月一边丝毫不见外的朝着二楼跑。
只是路过enigma身边的时候,领口忽得被只手从后面揪住了。
江之屿提溜他跟提溜只小鸡仔似的,目光看向楼梯下方的来人,手上微一使力,便将小鸡仔朝着下面没什么感情的一丢。
秦诚月眼睛顿时瞪大,脚步根本站不稳,被人从楼梯上直接扔进了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中。
有双手在他腰间大发慈悲的托了把,他才不至于直接摔到地板上。
只是他被人提着腰抱起来之后,却没有立即被放下。
脑袋不知道是抵上了谁的胸膛,开口说话的嗓音震得他耳膜有点发麻。
“别太过分。”
说话的人是商烨。
这话是对着楼梯上的enigma说的,江之屿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了下,淡淡笑道:“抱歉,手滑了。”
秦诚月:“?!”
手得多滑能把他从楼梯上扔下来?!
明明就是故意的!
严惜闻几人也恰好从外面进来,安静的正堂内顿时变得吵闹起来。
秦诚月赶紧用力扑腾两下从商烨怀中挣脱,同时气鼓鼓的看了江之屿一眼,顺便也瞪了商烨一眼。
几人对这座葡萄酒庄赞不绝口,只要不是想靠着这里盈利,当成个人收藏资产来说再合适不过。
几人也全都看见了江之屿锁骨处的几点红痕,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提及。
江之屿先让几人在正堂落座,命仆人去酒窖取了酒车过来。
严惜闻几人看着满满一车各种年份各种口味的葡萄酒,眼都快看直了。
江之屿从中挑选了一瓶年份上好的红葡萄酒,透过酒瓶能看到里面的红酒已经变成了砖红色,并且液体颜色清澈透明有光泽,说明这瓶酒的质量也是绝佳。
酒醒过之后被分给了众人品尝,饶是几人已经品酒无数,还是觉得这酒入口清甜,余味悠长,并且酒体轻盈的像脱脂牛奶,入口入喉都令人回味无限。
众人在品酒的时候,秦诚月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他不敢在外面胡乱喝酒,找了个借口要上洗手间,便趁着江之屿不注意偷偷溜上了二楼。
仆人立即跟江之屿汇报了声,他没太在意,只道:“随他。”
秦诚月跑到了二楼,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是空的。
他正想不会是自己真的猜错了,就误打误撞恰好推开了一扇卧室的门。
里面已经被仆人打扫过了,窗子开着,空气也十分清新。
屋内摆设的也像油画似的,秦诚月看见大床上躺着个人影,他一眼就认出来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是凌然。
他惊喜万分,快步跑到床边去,轻轻拍着被子喊道:“小然小然,你怎么还在睡觉啊,太阳都晒屁股啦!”
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只是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然后又慢慢舒展开,继续安稳的睡着。
秦诚月见他小脸红润润的,嘴唇也像是过敏一样红肿不堪,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很高,居然是在发烧。
秦诚月担心的不得了,又叫了凌然几声,可惜实在叫不醒他,便赶紧转身朝着屋外跑。
小然都烧成了这个样子,江之屿居然还有闲心在楼下陪着那群狐朋狗友喝酒?!
简直没人性!
才刚跑出卧室的门,他就迎面撞上一堵墙。
抬头一看,是狐朋狗友之首。
商烨扶稳他,伸手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秦诚月怒气冲冲:“小然发烧了,我要让江之屿马上找个医生过来,他到底怎么照顾小然的,一点都不关心小然的身体!”
秦诚月一边说着一边提步要走,商烨拦住他:“不用找医生。”
“你根本不知道情况,小然身体不好,平常应该多注意才对,不让医生看看要是变得更严重了怎么办,你快点让开。”
秦诚月推开他,却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他不是发烧,”商烨看着他,目光沉缓,“体内成结会使得Omega体温变高。”
“他是刚被终身标记过。”
“终身, 标记?”秦诚月重复了一遍,很不敢相信似的,“你, 你怎么知道?”
商烨捏着他的手腕没松, 指尖紧了些:“你不知道?”
Omega更应该掌握这些生理知识才对。
秦诚月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 挺着胸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为了考考你。”
他皱着眉从商烨手中逃离出来, 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
看见江之屿正在跟严惜闻聊天,秦诚月气不打一处来,有种自家养的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菜才几天没看见,就被猪里里外外给拱了个遍的感觉。
关键是拱他家娃娃菜的猪还人高马大, 他打不过, 只能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江之屿见他下楼之后就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 让仆人也给秦诚月倒了杯酒,顺便把酒庄里最值钱的一瓶送给了他。
秦诚月很黏凌然, 这点江之屿知道, 所以凌然骤然被他霸占了, 秦诚月肯定会患得患失。
但是看着手里被硬塞进来的一瓶白葡萄酒, 金黄的色泽分外诱人,秦诚月却内心毫无波动。
严惜闻眼馋他手里的酒, 干脆好声好气的问道:“小月月,你是不是不喜欢喝酒来着?要不你把你手里的酒送给我, 我给你送个别的礼物行不行?”
秦诚月无所谓道:“你想要就拿去。”
严惜闻一听喜出望外,伸手过来就要接:“真大方, 我刚才就问之屿要这瓶酒来着, 结果他转头就送给你了,还是你人好啊小月月。”
只可惜他手还没碰得到酒瓶, 就忽然被人从中间截了胡。
商烨把酒拿起来看了眼,像是有些惊讶,望着江之屿问道:“这里的酒窖有年份这么长的酒?”
江之屿道:“就这一瓶。”
距离储藏在酒窖中已经过去了近四十年,比纳帕谷葡萄酒拍卖会上卖出天价的白葡萄酒还要珍贵许多。
可惜收到的人不识货,居然转眼就准备送人。
商烨把酒瓶又塞回了秦诚月怀中:“拿着。”
秦诚月不满:“我又不会喝酒,送我是为了讽刺我?”
商烨缓缓道:“这酒起码七位数。”
秦诚月:“?!”
他立马换了表情,狗腿的把酒瓶揣进了怀里,比揣了一包金子还烫手。
这酒比他一辆车还贵,江总果然比他哥出手大方的多。
秦诚月是还没见过凌然手上带着的钻戒,光是一瓶酒已经足够将他收买下来。
他觉得小然跟着江总其实是个非常好的选择,以后肯定吃不了苦。
严惜闻还不死心,抱着一线希望道:“不是,刚才不是说好了要送给我了吗?小月月,你怎么光听姓商的一句话就反悔了啊。”
秦诚月白了他一眼:“别以为我傻,我不会喝酒还不会算数吗。”
其他几个人也都虎视眈眈的望着他怀里揣着的酒瓶,秦诚月怎么想怎么觉得不能安心,凑到商烨身旁小声道:“喂,你把车钥匙借我下。”
商烨没问什么,掏出钥匙放进他掌心里。
秦诚月捏着车钥匙,揣着酒瓶急匆匆出了古堡。
他把白葡萄酒放到了商烨车上,这才觉得安心了许多,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商烨的人品还是比较放心的,虽然商烨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最起码不会偷自己的酒。
严惜闻和其他几人看着秦诚月那瓶酒眼热的不得了,合起伙来一人又问江之屿要了好几瓶酒,这才作罢。
本来这些酒从酒窖取出来就是为了送他们,江之屿对朋友向来大方,不看年份和价值,有人想要就送。
喝着聊着好一会,江之屿让仆人带着几人去葡萄藤那边玩玩,可以采采风,摘摘葡萄,或者直接坐在葡萄藤下,就着新鲜采摘的葡萄品酒,会别有一番风味。
把人全都支走后,江之屿折身返回二楼。
卧室内的大床上仍旧鼓着个小小的山包,小Omega在梦中睡得香甜,楼下嘻嘻哈哈的说话声自始至终没能吵到他。
他从吃完蛋糕到现在已经又睡了好几个小时,这几天几乎一直在床上度过的,连太阳都没怎么晒到。
江之屿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下泛着淡淡粉嫩颜色的脸蛋。
又休息了这一会儿,他身上的热已经散了下去,不怎么烧了。
掌心里的肌肤像是变得更加柔嫩了几分,在略带粗糙薄茧的指腹间搓揉,将那一小片白皙的皮肤都磨出了艳丽糜烂的色泽。
江之屿低头看着他,总觉得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勾人的香味,压抑克制的神经总是能轻而易举被他撩拨。
但现在不行,这几天那处孱弱可怜的生殖腔已经被成结了太多次,现在恐怕都还无法合拢。
Omega身体娇得厉害,必须要给他和那点小小的生殖腔足够的休息时间。
江之屿只是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低声道:“宝宝,醒醒。”
可惜小Omega睡得死沉死沉,不仅一点反应都没有,呼吸声还依旧清浅绵长,可能是做了什么美梦吧,嘴里像是在嚼吧着小蛋糕,模样看起来很是满足。
江之屿唇角轻轻勾了下,没再继续叫他,直接让仆人送了身干净衣物进来。
先把床上的小Omega抱着进了浴室,给他洗澡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但是能在洗澡的时候不把他弄醒,就需要一点技巧。
洗完之后,用浴巾裹着给他吹头发,用了最小的静音挡,先把发根吹干吹蓬松,吹到差不多八分干之后,就直接把他放在了床上,开始往他身上套衣服。
小Omega虽然不会配合,倒是好在也不会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