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但被万人迷穷追不舍by孤白木

作者:孤白木  录入:12-07

“……”
“以前?上门照顾猫猫的时候,开门应该很熟练才?对呀。”
又是?一句暴击。
宋淮意四肢发麻,仿佛有股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让他的一举一动都变得格外僵硬起来。
“没看出来,你还有做宠物店店员的癖好。”叶琮鄞看着宋淮意慢吞吞地摸出钥匙开门,在背后又轻声调侃了一句。
宋淮意抓着钥匙的手一抖,钥匙就那么与钥匙孔擦肩而过。
“你,你怎么?”
“大概是?因为今天回了家,突然想?起我离开叶家的那天,分?明昏倒在路上了,醒来的时候却回了公寓,是?谁送我回来的呢?”
其实并不是?心血来潮的想?起,而是?他注意到了宋家的别墅,看起来仿佛荒废了很久,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里面好几个卧室连窗帘都没有关。
如果?没有人?居住的话,这种问?题绝不会存在,毕竟别墅区的空房子,每年都会有工作人?员定期排查风险。
那么只能说?明在上次排查之?后,这个房子里有人?短暂的回来过。
罗伊和宋旭自然不再考虑的范围内,那自然是?宋淮意了。
可?他回来这里做什么呢?
总不能是?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住这么大的别墅吧?
排除掉其他荒谬的可?能,真相便很清晰了,在他不知道的光阴中,宋淮意总会抽空回国,就像他自己承认的,就算不能走到面前?来,只要?能在更近一些的地方看着也算是?一种安慰。
在这样的前?提下,叶琮鄞几乎是?在瞬间就将把他从大雨中带回公寓的人?联系起来了。
“这、这只能证明我把你带回来,不能证明……”
“不能证明你就是?我多次雇佣上门照顾猫猫的宠物店店员?”叶琮鄞接上了后面的话。
门在这时候开了,他带着人?进了屋,却还是?没有放过口?头上的声讨:“我不确定啊,只是?随口?一猜?”
但可?怜的小意已经被猜中太多次了,所以一问?,就承认了下来。
宋淮意眉眼里滑过了一丝懊恼,松开了对猫猫的束缚,任由?它在自己熟悉的屋子里撒欢。
“而且,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猫猫那么喜欢你。”叶琮鄞说?,“仅仅是?因为那个时候你帮我找回了它?那它也太长情了。”
宋淮意愕然:“你都想?起来了?”
叶琮鄞说?的分?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还有一点点。”叶琮鄞放下了将匣子放在旁边的桌上,牵着人?往书房走。
书房里算是?最?干净的地方了,毕竟上次他主要?收拾的东西就在书房,自然会顺手将这里也清扫一番。
“坐。”
宋淮意莫名?感到了紧张,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凳子,那样的神情,仿佛那不是?个普通的凳子,而是?某种可?怕的刑法?。
“不坐吗?”叶琮鄞没什么所谓,“站着聊也行。”
“要?……聊什么?”宋淮意有些底气不足,他拿不准叶琮鄞那句“还有一点点”是?什么意思?,也没想?明白自己过去是?做了什么,才?让叶琮鄞现在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除了……秦姨和万人?迷的事情,他应当没有做过什么别的错误的事情吧?
宋淮意紧张地捏衣角,短短几秒,手指就将衣摆揉搓的皱皱巴巴了。
秉承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心思?,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等叶琮鄞问?就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我试过将剧情的事情告诉别人?,你、爸爸、妈妈……许许多多的人?,可?是?每次我张嘴想?要?说?的时候,就像是?被消音了一样,无法?被被人?听见。”
“后来我就想?着,那也没有关系,我留在你的身边,多注意一下也行。”宋淮意说?着,莫名?地感到委屈,眼睛止不住的发酸,叫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想?要?落下泪来。
“可?还是?不行。”
“不管找多少破绽,我始终没有办法?在不属于我的剧情中过多停留,一旦超过某个时间界限,就会发生一些意外。”
那些意外往往不是?针对他的——狗屎的剧情也知道,比起深恶痛绝的剧情点成真,他根本不在乎那点惩罚。
所以意外就落到了叶琮鄞的身上。
高空掉下来的花盆,失控冲向人?行道的汽车……桩桩件件,都让宋淮意害怕不已。
宋淮意最?开始也没那么轻易退缩的,知道亲眼看见花盆意外落下来,紧要?关头,他直接扑了上去,代替叶琮鄞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他想?,原来主角也是?会受伤的啊,那反派呢?
如果?被砸到的人?是?琮鄞,会不会更严重呢?
宋淮意最?终还是?妥协了,一次次地不告而别,有那么几次,他甚至苦中作乐,反正叶琮鄞会忘记自己,不告别也没什么关系。
叶琮鄞伸手,捧起了宋淮意慢慢垂下的脑袋,擦去了他眼见溢出的泪花。
受了委屈的孩子,没人?安慰的时候还能忍住,一旦发现能够依赖,眼泪便瞬间决堤。
“我最?后发现,只要?不用自己的名?字,让自己的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比如宠物店的店员,比如恰巧路过的路人?等等,只要?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要?以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出现,他就能最?大限度的留在叶琮鄞的身边。
“为什么呢?”叶琮鄞问?。
比起疑惑,更浓重的情绪是?心疼。
被人?遗忘的滋味并不好受,可?在那些过去里,宋淮意一次次的出现,然后一次次地发现自己早已被遗忘的干干净净。
为什么不放弃呢?
即便到现在叶琮鄞都不知道在剧情中宋淮意的故事是?什么样子,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但至少可?以笃定,宋淮意不需要?做那些事情,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生活、学?习,就能成为让人?艳羡的存在。
只需要?放弃一个人?而已。
宋淮意不是?没有想?过,可?他做不到。
最?开始是?愧疚,愧疚自己没能阻止秦姨的意外发生,所以代偿性地相对琮鄞哥哥更好些,再到后来,则是?无法?自控的弥足深陷。
那些碎片式的记忆像是?牢笼,困住了他的灵魂,让他的身躯无论迈开多大的步子,走的多么急促,最?终还是?会回到原地。
宋淮意回避性地躲开了审视的目光:“我们从小的关系就那么好,我当然不可?能看着你被冤枉,被欺负,还什么都不做吧?”
“小时候,你不是?也一直这样保护我吗?那时候我们不就说?好了,等我长大了,我也要?保护琮鄞哥哥。”
童年的承诺在这一刻被翻了出来,却半点没有抚平叶琮鄞心中的怒意,甚至因为这样、这样荒谬的原因而愈演愈烈。
“所以,宋淮意,你知道我根本不记得你,也知道我爬的那座山一定会雪崩,却还是?选择上山假装和我偶遇,用自己的命和所谓的‘万人?迷光环’去赌,只为了让我不像故事里那样冻坏了手,郁郁而终?!”
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恍若惊雷炸响,窗外的景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淡了下来,暴雨随着一道闪电一并倾斜而下。
宋淮意动了动嘴,无数个解释到了嘴边,却又都说?不出口?了。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坦然承认:“是?。”
“我知道所有后果?,也知道就算自己参与进去,也不一定就能改变什么,可?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琮鄞,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爱我。
可?在你爱我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你要?怎么才?能袖手旁观呢?”

第96章 不可以哦
也许是总被质问产生了逆反心理,也许是爱人那种不认同的态度激怒了他,宋淮意第一次在叶琮 鄞面前暴露出了他的尖锐与愤怒。
“至少!至少唯独你不应该……也不能指责我!”
这样剧烈烈的情绪波动出乎了叶琮鄞的意料,他尝试着用简单的肢体接触安抚过激的宋淮意,却被对方一把挥开。
“还是你觉得我能够做到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去?!叶琮鄞,你不可以、不能这样的轻视我对你的感情。”
宋淮意不想掉眼泪的。
他在叶琮鄞面前哭了太多次,或是为了争夺更多的目光,或是为了博得同情,也有时是为了换取原谅……
可唯独这一次,他不想哭。
宋淮意咬紧牙关,制止了在情绪的催促下几乎要涌出来的呜咽,垂着脑袋胡乱擦掉脸上的泪。
“准意……”
叶琮鄞头一次感到了手足无措,从始至终,他都牢牢地占据着这段感情的主导地位,如今却隐约尝到了脱离控制的滋味。
他想要解释,却又敏锐地提前预知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只会火上浇油。
他甚至没能想明白,明明几分钟前,还是他在质问宋淮意,怎么就……怎么现在就变成是他的错了呢?
超出理论逻辑思考范围内的东西,感情变成了唯一能够解释的标杆。
与其说宋淮意是因为被指责而愤怒委屈,倒不如说是因为……
他的态度。
叶琮鄞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屋外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没开灯的房间格外的暗沉,漆黑模糊了轮廓, 即便近在咫尺,却还是叫人生出了将要溶于黑暗的错觉。
他擅自否定了宋淮意的行为,将他隔绝在生死关头之外,仿佛彼此之间的生死……并无关联。
“琮鄞。”
黑暗中,宋淮意牵起了叶琮鄞的手,摁在自己的心口上:“我什么都做不到,但至少有最后孤注 一掷的勇气。”
叶琮鄞: “……不应该这样的。”
“淮意,你的人生有很多旁的美好的事情,为了某个人、某件事而……”是不值得的。
道理说在嘴里总是容易的可真到了那个时候,事到临头,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做到呢?
手掌心下的胸膛随着心脏的搏动起起伏伏,仿佛也在诉说着某种情感。
“如果,我是说如果。”宋淮意的声音彻底哑了,潜藏的哽咽从中泄露哦,他却顾不上那么多 了。
“如果你提前知道秦姨会出意外,而你除了用自己的命去赌一个渺小的可能,你能做到袖手旁观,优先保全自己吗?“
叶琮鄞: "……"
他沉默了许久,闭上了眼睛:“没有那种如果。”
无法正面给出回答,本身就代表着一种逃避与心虚。
“你看,你做不到。”宋淮意慢慢地凑了上来,踮起脚尖,用胳膊环住了叶琮鄞的脖子,他轻轻柔柔的用自己干涩的唇亲吻着,耳鬓厮磨之间,竟然使得沉重的气氛被撕开了一个豁口。
叶琮鄞下意识地箍住了宋淮意的腰,他隐忍着,皮肤下的血管微微凸起,昭示着难以自控的情绪。
眼下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共识,他不应该放任宋淮意用这样的方式敷衍过去。
可比起推开和拒绝,叶琮鄞更想将宋淮意狠狠地揉进怀抱中。最好他的力气再大些,而宋淮意再 易碎些,好叫他揉碎了,融入骨血中,这样才能够时时刻刻地盯着,不叫类似的事情再发生。
“所以我也做不到。”宋淮意轻飘飘的说,像极了犯了错的坏孩子,即便知道自己有错,却偏偏 梗着脖子,不肯认。
“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恐吓我。“他偏头,像是宣泄,又像是将腰上的疼转移,咬住了叶琮郵的耳垂。
叶琮鄞皱眉,他亲手丈量过宋淮意的每一处,包括藏在漂亮的双唇下的口腔。手指曾在高热狭小的空间里摸索,就连一颗牙齿都不曾放过。
而此刻,他最喜欢的那虎牙咬在了敏感而又脆弱的耳垂上,疼痛和别的什么感觉混杂在一起,成 了无法用言语概括的知觉,彻底地束缚住了他的行动。
“琮鄞,如果你不想看见类似的事情发生,要做出改变的人是你。”
叶琮鄞:“宋淮意!”
低沉的声音暗含警告,可是早已理智全无的人没有半分要听从的意思:“你要好好的,远离所有 危险,好好的活着,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冲动的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赤裸裸的威胁。
即便没有镜子,叶琮鄞仿佛也能看见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应该是又暴起了几分。
他从没有这么憋屈过。
过去无论是谁,倘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劝告,反复挑衅,他绝不会这样犹豫不决,甚至就连手上多用点力,让宋淮意叫出声都做不到。
宋淮意不是没有察觉叶琮鄞隐忍的怒意,可大概是装了太久,他厌倦了这样的伪装,又或许是过 去,叶琮鄞无数次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的纵容,给了他胡作为非的勇气,他干脆破罐子破摔: “反正,你的要求我做不到,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那你别喜欢我了,你也讨厌我好了!”
叶琮鄞几乎要被气笑了,他从来都知道宋淮意并非像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边柔软听话,但当着一 面真的彻彻底底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还是不可避免的动了要好好教训人的意思。
真是长了胆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
叶琮鄞再不忍耐自己的情绪,单手直接将宋淮意抱起。还不等宋淮意有所反应,他一把撤下桌面的防尘布,劈里啪啦的声音响了一地,但在受到黑暗的限制,谁也看不清那些掉了些什么东西,那些东西又掉到哪里去了。 自然,也没人在乎就是了。
“琮鄞?”
人的直觉告诉了宋淮意危险,他被限制在桌面上,进退不得,只能攀着叶琮鄞的肩,发出彷徨颤 抖的疑问。
叶琮鄞一言不发,直接脱掉了衬衣,垫在了宋淮意身下。
作为这一切,他凑到了宋淮意的面前,即便是一片漆黑的环境,这样近的距离也能看清大致的轮廓。
叶琮鄞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宋淮意的面颊。
不算疼,但这样的动作多多少少带了些轻蔑的意味。
“你要做什么?”
“放心。”
叶琮鄞的手指轻轻一勾,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清脆的一声“咔哒”声。
同为男性,宋淮意当然知道这样的声响代表着什么。
“说教不太管用,所以我得换个方式来让你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身下微微一凉,宋淮意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叶琮鄞又怎么会没有预料到?提前一步卡在其中,不让那两条匀称白皙的腿合到一处去。
“不要担心。”叶琮鄞勾起唇角,露出温柔的弧度,“这里什么都没有,我舍不得那么对你的。”。
明明得到了承诺,宋淮意却没有半点心安,反而更加惶恐不安:“等等!琮鄞——嗯!”
微凉的指尖与偏高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反差,宋淮意被冻得一哆嗦,身子止不住地往后仰。
视觉的缺失让其余感官变得更见敏锐,他甚至在短时间内丧失了言喻的能力,颤抖着用手掌推拒。
可惜了,叶琮鄞并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的意思。
“咕啾。”
极轻的声音没能逃过叶琮鄞的耳朵,他动了动手指,笑了起来:“听见了吗?”
“……”宋淮意几乎要被自己羞哭了,咬着唇发出沉重的喘息,不过才这么几分钟,他便控制不 住地求饶,“别这样……”
“嗯?”叶琮鄞体贴地停?了动作,疑惑地说,“什么?”
即便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仅仅是异物填塞的感觉,就足够让人崩溃,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别哪样?”他状似不解,“是这样?”
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又恢复了动作,摁在了微微凸起的软肉上。
“嗯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宋淮意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叶琮鄞等了片刻,等到怀抱中的人颤抖的弧度不再那么厉害,勉强恢复镇定。。
“还是别这样?”
宋淮意张嘴欲答,可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堵住了唇舌。
湿热的舌尖被轻轻捏在指尖,叶琮鄞分明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却还要作出遗憾的假样:“看来也不是这样。”
“……”
宋淮意动了动不曾被束缚住的腿,眼角泛出一层浅浅的泪。
叶琮鄞松了手?,低头吻了上去?。
像是得到了安抚,又像是获得了某种确认,宋淮意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主动地迎合爱人给予的一切。
然而——
“汪!!”
猫猫的叫声并没有多响亮,但在此刻,却像是一道闷雷,狠狠的砸在心上,让宋淮意瞬间清醒了 过来。
爪子在外不断摩擦地板的声音清晰可闻,与心跳和呼吸交织在一起,让他收紧了双手,将叶琮鄞的衣领抓的皱皱巴巴。
叶琮鄞注意到了他乱了的呼吸,松开了被吻的又红又软的唇舌,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猫猫在外面呢?”
“应该是刚刚的动静太大了,惊到它了,所以看看发生了什么。”
这算是解释? 还不得宋淮意想明白,叶琮鄞有笑意吟吟地落下一记重锤:“我没锁门。”
下一句是——
“猫猫会自己的开门。”
宋淮意瞪大了眼睛,紧张地快要将小小的衣领给直接揪下来。
叶琮鄞仿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怕什么?”
这话问的的确有些何不食肉糜的滋味。
与宋淮意的不着,寸,缕相比,叶琮鄞除了衣领乱了点,根本瞧不出任何不妥。
即便狗狗并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只要光是想想被会被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让猫猫离开——”
“嗯?”叶琮鄞问,“为什么?”
到这里,宋淮意又怎么可能还不懂这其中的恶劣?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是无果。
“呀,出来了。”
叶琮鄞轻声感叹,充满遗憾的语调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值得让人叹息的事情。
宋淮意彻底被羞得抬不起头:“你……你……”
“我?”
这样温吞的感觉,仿佛小小的蚂蚁啃食着心尖,带来一连串无法消磨的痒意。
“不……”
宋淮意轻微地挣扎起来,想要靠自己寻求更多的刺激,然而他一动,叶琮鄞反而听了下来。
“不什么?”叶琮鄞面含微笑,分明他也早起了反应,面上却仍旧是从容不迫的模样。
“你总是这样。”
唇角的弧度落了下去,叶琮鄞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自己从施害者摇身一边,成了受害者。
他说:“要不什么都不说,要不什么都说不明白,总让我一点点自己去猜。”
“真坏。”
宋淮意闷闷“哼”了一声,喉咙被沉闷暖昧的喘息挤满,没法说出半个反驳的子。
在小腹上打转的手终于往下,碰到了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
“要惩罚。”
三个字决定了宋淮意的后路,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浅浅的绝望,开始前那句“舍不得”,成了此刻最大的训诫,不仅折磨着身躯,还折磨着灵魂。
“汪呜——”
门口的猫猫没能得到回音,又叫了起来。绵长的嚎叫之后,是爪子搭在门扉上的声音。
宋淮意方才有些沉沦松懈的神经瞬间紧绷,就连无力的双手也恢复了力气。
“不要,猫猫……”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他几乎是在眨眼间就要抵达终点,然而,在那一瞬间,出路就那么活 生生地被堵住了。
“不、放开!琮鄞!放开……”
前后的落差几乎要将宋淮意逼疯,他哀求着,想要得到短暂的解脱。
“这次说的很清楚。”叶琮鄞动了动拇指,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淮意,瞧着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进发出欣喜与希望的颜色。
“但是——”
他仍旧在笑,可再怎么温和的笑也挡不住满满的恶意:“不可以哦。”
宋淮意:“!!"
“教训要足够深刻,才能被铭记呢。”
倘若说开始还能忍受,到了最后宋淮意几乎是彻底的丧失了理智。
叶琮鄞任由他翠着自己的肩,瑟缩着躲进自己的怀抱,眼底闪过了一丝不甚明显的满足。
真可怜,已经神志不清到主动贴近施害者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斑驳的泪痕使得漂亮的面孔多了几分支离破碎的美感,宋淮意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我会好好爱自己……珍视自己的生命……
得到了想听的回答,叶琮鄞推开他藏在自己颈窝的脑袋,拇指胡乱揉搓着柔软的面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红印。
“宋淮意。”叶琮鄞认真凝视着恍恍惚惚的爱人,即便知道此刻的宋淮意大概率是什么也听不进 去的,他却还是用着无比认真地口吻,“我不反对你替我解决麻烦,这是爱人之间应该享受的特 权。”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要优先确保自己的安全。”
宋淮意: “……”
他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即便是叶琮鄞,在此刻也无法分辨,他究竟是没有听懂,还是借此做挡 箭牌不愿回答。
没关系的。
叶琮鄞松开堵住某处的拇指,任由继续许久的东西胡乱迸溅。
他低头,将宋淮意将要出口的呻吟堵在唇齿中,随后悉数咽下, 往后时间漫长,他总会教会他的。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啦!
其实还有一点便宜哥的戏份,但是想了想,还是不放在正文里面了,到时候放在番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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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楼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社畜,他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充当面瘫上司a的完美秘书。
直到某天,他的眼睛似乎出现了点问题。
公司例会,背对着他的上司头顶冒出一行小字:【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
会议结束,上司回头看他:下周和我出差,为期一周。
【郁萧年の好感度:-20】
【郁萧年の好感度:99】
江晚楼:?
上司:有问题?
江晚楼:没问题。
只是老板,你的心理是不是有点问题?
此后,江晚楼发现,上司的好感度比市场里最不稳定的那支股票还要波澜起伏。
面对面汇报工作,好感度99,离开工位冲咖啡,好感度-50
共进午餐,好感度99,午休归来,好感度-99
江晚楼:老板,你心里是装了只兔子吗?这么能蹦跶?
郁萧年暗恋了自家美人秘书整整三年,明里开屏,暗里示好,奈何美人美矣,愣是不开窍。
本以为母胎solo多年的第一场心动迟早会死在beta的不解风情里,直到某天,他发现秘书在闲暇之余屡次偷窥(?)他。
郁萧年:天晴了,雨停了,我又行了。
然而不等郁萧年准备妥当,捅破“两情相悦”的窗户纸,意外率先降临。
酒会上,他遭人暗算,意外爆发易感期,意识模糊间,美人秘书不顾阻拦(?)坚持(?)留在了他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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