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弟何不快些与我们前去,也好早些回来。”
巫马暝听完,深感是此道理,即刻起身往门外快行。
“元兄、奂兄快请,今日便由我做东!”
看着巫马暝疾步而走的样子,卫日元与匡旌奂对视一笑。
果然,只要搬出曲旷豕准能使动巫马暝!
两人同时站起,跟在巫马暝身后。
三人相携同行至好食居,进了厢房小二摆上好酒好菜。
“得与奂弟、暝弟同饮美酒此生无憾!”
卫日元感叹得夸张,匡旌奂和巫马暝却知其真情。
卫日元乃皇商之子,头上有一杰出兄长。
他不得父母重视,又有小人挑拨,自此越发荒废了。
幸有匡旌奂与巫马暝两挚友相劝相抚,遂悟透虚情假意,自立自强开一篇新事业。
从风流纨绔变为另一大皇商,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匡旌奂听此斟酒举杯,诚邀共饮。
“元兄所言极是,今我兄弟三人满饮此杯!”
匡旌奂笑得真切,不掺一丝假意。
匡旌奂乃户部尚书之子,排名老二却多有建树。
遭兄长嫉恨,曾被设计陷害。
匡旌奂不疾不徐,卫日元与巫马暝却为他奔走操劳。
怎料兄长实在心狠,幸得两人相救。
匡旌奂懂礼识趣朋友众多,真心知已却只有卫日元与巫马暝两个。
巫马暝与卫日元笑而举杯,三人共饮欢笑。
“人生漫漫知已难求,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巫马暝起身为两人倒酒,举杯相邀。
“好!不醉不归!”
“哈哈哈!”
三人久别未聚,今日一见便是无比开怀。
最后巫马暝和卫日元、匡旌奂三人喝得大醉,被各自夫人领回了家。
曲旷豕看着一身酒气的巫马暝,似是梦回他十五岁那年。
那时他也这般迷醉,躺在床上被曲旷豕擦身换衣。
“暝儿,暝儿!”
曲旷豕笑着轻唤巫马暝,突然想对他说句情话。
“巫马暝,我爱你!”
巫马暝迷蒙的半睁着眼,听见曲旷豕的话连声应他。
“小神仙,小神仙,我爱你,好爱你啊!”
曲旷豕看着绵软的巫马暝,眼里心里都是甜的。
“小疯马,你现在好可爱啊!”
曲旷豕说完便被巫马暝抱住亲吻,两人在酒香中合二为一。
第二日巫马暝酒醒,忆起昨夜曲旷豕主动。
当即兽性大发,第一次在白日里扑到了他。
两人之间融洽非常,巫马清也沉浸在韦大夫众人所予甜食之中。
几日后三人祭拜了巫马葛与吴若彤,又上了马车前往边疆。
自这以后三人每年回都城祭拜,各自与兄弟朋友相聚。
虽与知已隔天涯,情谊不减如春草。
大朱在五十岁被放出宫后,也到了边疆和曲旷豕一起养老。
此时天外楼早已有了新楼主,两人也算在历史奇谈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巫马暝与曲旷豕几十年来深情不变,守着彼此、看着巫马清长大。
曲旷豕:穿越时想回家,穿越后却有了真正的家,我以为的不幸是我真正的幸运!
巫马暝:他如天神降临,救我于无间深潭,幸得相伴、幸得垂爱、幸同终老,望幸来生!
巫马暝看着昏暗的地下车库,迷茫的四处张望。
转角的倒车镜映出他年轻的容颜,巫马暝缓缓凑了过去。
“这是我?如此青春!”
巫马暝抚上自已的脸颊,喃喃的感叹着。
“我不是死了吗?夫人呢?”
巫马暝没怎么在乎自已现在的情况,相反找到与自已合葬的曲旷豕才是当务之急。
“夫人,小神仙,小朱!”
巫马暝相信自已的直觉,曲旷豕一定离自已不远。
果不其然,巫马暝没走多久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哪怕曲旷豕这时候穿得有些奇怪,巫马暝也丝毫不在意。
“夫人!”
一辆车子冲向曲旷豕,而他却毫无所觉。
巫马暝想运起轻功,却怎么也提不起气来。
随即狂奔向曲旷豕,带着他朝一边躲避。
曲旷豕和巫马暝在地上滚了几圈,人还是懵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人是谁?’
巫马暝看着迷茫的曲旷豕,小心的捧住他的脸。
“夫人,小朱!可有碍?”×
见曲旷豕半天没有反应,巫马暝小心的把他扶起来。
上上下下转着圈看了一遍,甚至想撩开曲旷豕的衣服。
“夫人,你别怕,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曲旷豕终于在腹部一凉时,回过了神?
“停,停!我没事!”
曲旷豕知道是眼前这位古装美男救了自已,勉强不计较他奇奇怪怪的的行为。
“你站这,我过去看看。”
巫马暝怎么会让曲旷豕独自一人,当即拉住他的手。
“夫人,我同你一道去查看。”
曲旷豕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巫马暝,暗自腹诽。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看在他好看的份上拉就拉吧!’
巫马暝顺利的拉上了曲旷豕的手,还悄悄的与他十指相扣。
手上的触感如此明显,曲旷豕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不过曲旷豕更着急知道是谁要撞自已,所以随他去了。
也有可能曲旷豕自已都没发现,他好像初见巫马暝就已经陷进去了。
所以才会傻愣愣的看着巫马暝的脸,任由他对自已上下其手。
那辆撞向曲旷豕的车子,在巫马暝带着他躲开后,撞向了车库里的其它车。
车头与其它车的车头紧紧镶嵌在一起,闪烁的报警灯与刺耳的喇叭声乱起。
曲旷豕从副驾驶的玻璃窗看进去,顿时瞳孔震颤。
“鱼平!”
‘怎么是他!我不是已经快把他治好了吗?’
‘是了,他好像不想治好来着,毕竟他的两个人格互相喜欢!’
‘可他为什么开车撞我,难道我死了他就不用治了吗?’
‘真是愚蠢又冲动!就算没有我,他父母也会请其他人给他治的!’
曲旷豕眼神幽暗的看了昏迷的鱼平一眼,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
“md,真是个神经病!”
巫马暝也看见了车里的鱼平,眼中迸发出杀意。
“砰!”
曲旷豕刚拿出手机准备给鱼夫人打电话,就被这声巨响吓住。
眼看着美男死命的捶玻璃,急忙上前拉住他。
“帅哥,帅哥别砸了,手都红了!”
巫马暝怕伤到曲旷豕,立马停下了动作。
曲旷豕颇为心疼的,对着巫马暝红肿的指节吹了吹。
“夫人,我无碍,为夫替你报仇雪恨!”
巫马暝温柔的把曲旷豕扶到一边,再次举起拳头对准了车窗。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柔情似水的眼睛变得充满杀意,突然有些害怕。
害怕他真杀了鱼平为自已报仇,害怕他被抓去坐牢。
曲旷豕冲到玻璃窗前,用身体拦住巫马暝。
“住手!”
巫马暝的拳头堪堪停下,带起一阵劲风。
拳风扫到曲旷豕脸上,他的心跳陡然加速,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英俊非凡的脸庞,深邃幽暗的眸子。
突然觉得十分干渴,喉结一动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c,好帅,帅得我腿软!’
曲旷豕又被巫马暝迷住了,这人简直就是极品天菜。
“小神仙,为何拦我?”
巫马暝缓慢的收回了手,拉着曲旷豕有些委屈的撒娇。
‘啊啊啊!他在干什么,他是不是勾引我!’
曲旷豕心脏极速的跳动着,脸上肉眼可见的染上了一层红晕。
“我……我,你……你别杀人,会被抓起来的!”
曲旷豕艰难的保持清醒,克制自已不被眼前的男人勾引着亲上去。
巫马暝抚摸着曲旷豕略红的脸颊,轻笑一声亲了上去。
“夫人别怕,此人竟敢伤你,死有余辜!”
“为夫乃是是定国公,处置刺客的权力还是有的。”
曲旷豕已经被嘴上的触感电傻了,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啊!他亲我了,他竟然亲我!老子的初吻啊!’
听到巫马暝的话,曲旷豕不可置信的问。
“你刚才说什么?”
巫马暝耐心的复述了一遍,自然的抱着曲旷豕安抚的亲吻他。
曲旷豕靠在巫马暝怀里,整个人十分复杂。×
‘好好的帅哥竟然是个傻的!不过他怎么还在亲?啊!’
“停,停下!”
曲旷豕艰难的推开巫马暝,擦了擦脸上那炙热的感触。
“站好!”
“首先你不能杀他,杀人犯法你懂不懂啊!”
“其次我不是你夫人,我不认识你!”
“我不管你是脑子不好,还是在玩什么奇怪的cosplay。”
“现在先一边待着去,别打扰我。”
巫马暝在曲旷豕出声时便乖乖站好了,听完他的话十分悲伤。
‘杀人犯法我当然懂,夫人不认识我了!他还骂我傻!呜呜呜~’
曲旷豕艰难的瞥开眼,不看巫马暝含着水光的眼睛。
巫马暝见曲旷豕不看自已,更难过了。
曲旷豕余光偷看巫马暝,见他郁闷有些心疼。
但现在还是解决车祸要紧,曲旷豕拨通了鱼夫人的电话。
然后眼神复杂的看着车里昏过去的鱼平,给他叫了救护车。
巫马暝难受了一会儿,开始冷静的分析起现在的情况。
‘夫人死后我便与他同葬了,睁眼便到了这奇怪的地方,我们还都变成了年轻时候的样子。’
‘夫人不仅穿着奇怪,还剪断了头发,而且也不记得我。’
‘所以这是我们的来世吗?我的愿望成真了!’
巫马暝端起架势,如翩翩公子般对着曲旷豕行了一礼。
“公子有礼了,在下姓巫马名暝字唯朱。”
“是你上一世的夫君,我是来找你的,夫人!”
曲旷豕被他古老的见面礼仪惊了一下,听完他的话只觉得这人在扯淡。
“咳咳咳!停停停!胡说八道的!”
“你是说我上辈子嫁给你了?难道我上辈子是个女人?”
巫马暝看曲旷豕咳得厉害,上前拍抚他的后背。
面对曲旷豕的问话点头又摇头,然后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小神仙你信我!”
“你上一世确实与我成婚,不过是以太监之身,扮成女子嫁入巫马宅邸的。”
曲旷豕不可置信的看着巫马暝,有些恼怒的推开他。
“帅哥,就算你很帅也不能诽谤我吧!”
“又是太监,又是女装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可干不来这些!”
巫马暝被曲旷豕推开后看着有些落寞,无措的盯着他。
“小神仙,你如何才能相信我说的话?”
面对可怜兮兮的巫马暝,曲旷豕莫名其妙的的狠不下心。
“我信,我信还不行嘛!真是……”
曲旷豕还没说完,就被巫马暝突然抱住堵住了嘴。
“唔~”
曲旷豕从一开始的挣扎,到看着巫马暝面庞的痴迷,最后被他带着沉沦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哈~”
曲旷豕被巫马暝放开后,不自觉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
巫马暝感受到曲旷豕的生涩,开心的抱紧他,为他顺气。
“夫人,日后你与我多多亲近就好了!”
曲旷豕呼吸猛的一滞,感觉自已真是色迷心窍了。
‘呜呜呜~这才多久,我就和他亲了两次,第二次还是……’
‘这小黑马吻技还那么好,肯定用这招骗过很多人!’
‘哪有什么前世今生啊,这又不是在小说里,我才不信!’
巫马暝低头啄吻曲旷豕的发丝笑得甜蜜,全然不知怀里人难看的表情。
曲旷豕思考了很久,果断认栽。
‘反正他那么好看,我也不亏,那就陪他玩玩!’
巫马暝顺着曲旷豕的力道放开他,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夫人怎么不靠了,我还没抱够呢!’
曲旷豕看着懵懂的巫马暝,暗骂一声‘小黑马,演得真好!’
“那个小黑马,我叫……”
曲旷豕还没说完,又被巫马暝打断了。
这一次巫马暝倒是没亲他,就是抱着曲旷豕使劲蹭。
“夫人,你不爱我了吗?你一直都是叫我暝儿的!”
“虽然有时候会骂我小疯马,可也没叫过我小黑马啊!我一点都不黑!”
“你看,可白了!”
曲旷豕被蹭得燥热,听见巫马暝的质问和耍宝又降下了温度。
伸手扯下巫马暝撩高的袖子,遮住那截白得发光的手腕,和结实的小臂肌肉。
“你不是叫巫马吗?乌马不就是黑马嘛,我又没叫错。”
巫马暝抱住曲旷豕就开始摇,嘴里还控诉着他。
“夫人,我叫巫马暝,巫马是姓,是我家祖上祖宗的官名,后人便以此为姓了。”
“你别叫我小黑马好不好,我喜欢你叫我暝儿!”
曲旷豕感觉自已有些头晕眼花,不知道是被巫马暝晃的,还是听那姓氏起源绕的。
曲旷豕抬手抱住巫马暝,无奈的喊了一声。
“暝儿!”
“嗯,夫人,我在!”
巫马暝终于停下了摇曲旷豕的动作,乖乖靠在他肩膀上,紧紧的把人抱着。
曲旷豕感觉自已已经完全被巫马暝牵着鼻子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甜蜜又烦恼。
帅哥固然好啊!就是戏太多了!
曲旷豕还是想把刚才的话说完,抬手揉了揉巫马暝的头。
“暝儿,我叫……”
“我知道,夫人是小朱,叫曲旷豕!”
巫马暝欢快的接上曲旷豕的话,侧头亲吻他的脖颈。
曲旷豕语结,心凉了半截。
‘是了,他要哄我,自然是要先调查我的。’
‘看他的样子应该很有钱吧,竟然连我大学时的绰号都调查到了!’
‘知道我是小猪的可没几个人,真是费心了!’
曲旷豕的名字是他自已起的,取了曹的一部分做的姓。‘旷豕’两个字是翻字典随意选的。
小时候曲旷豕还挺高兴,因为他的名字与众不同。
既没有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和曹院长姓,也比较绕口难念。
小时候的曲旷豕拥有的东西很少,对名字也有奇怪的占有欲。
他觉得这样很好,没有人和他一样,他是独一无二的。
长大之后,进入初中曲旷豕就不高兴了,因为‘豕’翻译过来是猪的意思。
不过还好,除了他没有人注意到。
可是到了大学宿舍一切都变了,刚开学第一晚他就有了绰号。
都是因为曾萧然,曲旷豕记这个孙子一辈子。
曾萧然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开朗又大方。
开学当晚就点了许多烧烤到宿舍一起吃,还陌生的四人就这样结下了友谊。
本来曲旷豕也很开心,但是曾萧然的一句话让他在宿舍痛失本名。
“哎,开朗小猪,你怎么吃那么少?”
曾萧然这句话一出,曲旷豕猛的看向他,其他两人也盯着他看。
“为什么叫他开朗小猪啊?”
南暮声嘴里咬着一块牛油,吧唧着嘴问。
曾萧然也拿着烤串递给曲旷豕,笑着说。
“旷豕不就是开朗小猪的意思嘛!你是歌唱日落,你是光明美丽。”
南暮深和房式韡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曾萧然对自已名字的翻译。
“那你呢?”曲旷豕还想再挣扎一下,于是对着他问。
曾萧然拿起啤酒喝了一口,也不放下颇为优雅的晃了起来。
“我当然是潇洒帅哥了!”
曾萧然说完还吹了一下自已的刘海,故作风流。
曲旷豕和南暮声表示没眼看,房式韡也低着头自顾自的吃着。
自此,就算曲旷豕再怎么不情愿,他的担心还是发生了。
并且因为记忆点独特,成了唯一一个绰号贯穿大学五年的人。
不过还好,义子们都很给面子,只在宿舍叫。
虽然他们都说这是义父的疼爱,但是曲旷豕坚决不听。
巫马暝见曲旷豕半天不搭理自已,于是抬头看他。
没想到曲旷豕竟然在发呆,巫马暝连忙出声把他叫回神。
“夫人,夫人!这是何处?”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眼神复杂又无奈。
‘唉!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干起来坑蒙拐骗的事呢!’
出于对心仪帅哥的尊重,曲旷豕决定配合他演戏。
“暝,暝儿,这里是车库。”
巫马暝看着四周停着的汽车,有轮子有顶的,确实像是车。
“这车真是奇怪,没有马也能跑!”
曲旷豕脸黑了一瞬,感情这拿的还是个古代穿越剧本啊!
“对,没有马,但是有马达。”
巫马暝与曲旷豕对视,认真的问。
“马达为何物,也是一种马吗?”
曲旷豕感觉自已头顶有乌鸦飞过,留下六个黑点。
曲旷豕有一点无语,难道要自已给他介绍汽车构造吗?
曲旷豕不想解释,于是消极怠演,随口说道。
“嗯,你说得对!”
巫马暝点头,若有所思的继续问。
“今夕何年,当今何许人也?”
巫马暝说得就很文言文,曲旷豕还真听懂了。
‘还好我当年认真学了文言文,不然还真不一定能听懂他说什么!’
“你自已看吧,大清早就亡了,新中国没有封建皇帝!”
巫马暝拿着曲旷豕递过来的手机,有些不明所以。
“原来如此,这是何物?”
曲旷豕觉得巫马暝扮演的角色,应该是十万的为什么,不然为什么那么多问题。
曲旷豕叹了一口气,打开手机装模作样的教他。
“这是手机,可以打电话、看小说、刷视频……”
巫马暝看着手机,眼睛越来越亮。
“小神仙,你真是神仙啊!这是你的法器!”
“竟可千里传音,锁住百姓!”
曲旷豕被激动的巫马暝抓着,有些想死。
‘喂!这位帅哥,你真的不要入戏太深啊!’
这时候巫马暝翻出了相册,里面有曲旷豕的照片。
巫马暝看看照片又看看曲旷豕,震惊的问。
“夫人,此画为何人所作?竟如此逼真!”
曲旷豕已经麻木了,机械的回答着巫马暝的问题。
“哦,这是手机拍的,我给你拍一张。”
曲旷豕拿过手机,对着迷茫的巫马暝按下拍照键。
“咔嚓!”
巫马暝被声音和闪光灯吓得一抖,不安的问曲旷豕。
“夫人,你的法器发动了,可是在摄魂?”
曲旷豕长叹一口气,把手机递给巫马暝。
“哎!不是,是在给你拍照,你看。”
巫马暝看着小巧精致的照片,兴奋的感叹出声。
“这,这实在精巧,夫人,你这法器竟有如此画技,妙哉,妙哉!”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觉得他这一段表演有些夸张了。
耐心即将耗尽的曲旷豕,打开手机输入‘穿越人土必看’,点击搜索。
你别说,网友都是人才,什么视频都有。
“这是现代世界的介绍,你好好看,看完就懂了!”
巫马暝双手接过,点头应下。
“是,夫人!”
看着巫马暝真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曲旷豕突然开始怀疑。
‘这帅哥真能装!还是,真穿越了?’
曲旷豕上下打量着巫马暝,暂时没有发现破绽。
于是,曲旷豕大胆的伸出了自已的邪恶之手。
巫马暝的对襟交领长袍被撩起,曲旷豕扯住他的裤腰往里一看。
嗯,穿的黑色四角裤,不是穿越的。
巫马暝反应过来,拉开曲旷豕的手。
脸上羞红,带着抱怨对曲旷豕说。
“夫人,光天化日怎可…怎可如此这般!”
曲旷豕拍了拍巫马暝的肩膀,不在意的说。
“没事,现在是晚上,而且我就看看布料,这有什么!”
“帅哥你别装了,我们可以慢慢认识。”
“来,加个好友,你先走吧,我等他们来也回家了。”
巫马暝看着曲旷豕调出的二维码,满脸委屈和不可置信。
“夫人,你又不信我!”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谁,我只记得上一世。”
“夫人,你别丢下我!”
曲旷豕看着巫马暝声泪俱下,突然有些头痛。
‘md,这小崽子这是要跟去我家吗?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曲旷豕深吸一口气,捧住巫马暝的脸轻轻抚摸。
“暝儿,别哭,我信你!”
“你继续看视频,我一会儿带你回家。”
巫马暝被曲旷豕温柔的抚慰,按下了内心的幽怨。
在他手上蹭了蹭,再次捧着手机看了起来。
“夫人,你真好!”
只不过这一次,巫马暝分出了一只手,紧紧的拉住曲旷豕。
曲旷豕低头看着两只十指相扣的手,感觉也不是不能继续配合巫马暝演戏。
‘其实他没必要这样,我手机在他手上,我怎么可能会跑!’
‘不过,这不会是他的套路吧?’
曲旷豕的手指轻轻摩挲巫马暝的手背,白皙的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巫马暝感受到手背的痒意,转头对着曲旷豕宠溺一笑。
曲旷豕瞬间就被迷惑了,md,巫马暝这该死的甜美。
面对自已的理想型,曲旷豕没有一点抵抗力。
两人站了很久,曲旷豕索性靠在了巫马暝身上。
巫马暝感受到肩头的重量,松开曲旷豕的手,把人搂进怀里。
“夫人,靠着为夫歇息!”
“嗯。”
曲旷豕是真的累了,就这样靠上了巫马暝的胸膛。
‘啊!有胸肌,还是软的,好舒服!’
曲旷豕悄咪咪的蹭了蹭,眯着眼睛享受巫马暝美好的怀抱。
曲旷豕一放松下来,身体上的疼痛便接二连三的冒了出来。
‘嘶~应该是淤血了,还好车库地面铺了橡胶,不然该流血了!’
曲旷豕轻轻的揉按着肩膀,猛的停下动作抬头望向巫马暝。
‘我被他护着都那么痛,他身上又有多少伤啊!这是为了泡我命都不要了!’
曲旷豕相信刚才的车祸,绝对和巫马暝没有关系。
曲旷豕觉得他应该是准备搭讪,情急之下舍身救了自已。
就是本着这样的想法,以及看在巫马暝那张帅脸上。
曲旷豕才会那么有耐心的陪着他演戏,任由他对自已亲密。
“夫人,别怕,揉揉就好了!”
直到巫马暝的大手盖上了自已的肌肤,曲旷豕才急忙推开他拉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