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老子不当了by林间煮酒

作者:林间煮酒  录入:01-05

傅砚观吻了下沈辞发顶,道:“如果你想,我随时带你回家见父母。”
他三十一岁了,该折腾的也都折腾了,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心里的疙瘩解开后,沈辞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不过能有傅砚观这句话他就是开心的,至于回家见父母还是要等等。
之前的记忆他忘的一干二净,并且现在还在让傅砚观养着他,用这样的状况去见傅砚观的父母,能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怎么也要等他回复记忆,把他和傅砚观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都想起来才能正式见父母。
打定主意后,沈辞开口问道:“咱俩在一起的时候我应该才十八岁吧,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谁追的谁啊?”
“……”
怎么认识的?在会所里,花钱包养然后买卖来的第一次。这种极其不美好的初遇怎么讲给沈辞听?
这个问题傅砚观最终也没有回答,公司那边打电话过来催,傅砚观没办法继续拖着,只能把沈辞送回家后直奔公司。
不过也算是避开了那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傅砚观又忙了起来,不仅没时间回家,连在微信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就连午饭都要沈辞打电话过去提醒他吃。
两人又一个多星期没见面,沈辞每天练车到也过的充实,只是一切都在接到秦溯电话后变了样。
傅砚观进医院了,且情况很不乐观。

祈江市中心医院。
沈辞在接到电话后脑袋就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状态。秦溯电话里没说太多,只告诉了沈辞傅砚观出事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想让沈辞着急,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总之在挂了电话后,沈辞把所有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
甚至最后已经想到了傅砚观要是得了癌症怎么办,他还跟自己承诺了一遍,要是到时候化疗,他肯定不嫌弃他秃头。
赶到病房时,傅砚观正坐在病床上喝粥,秦溯靠在窗边,好像在给谁打电话,应该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情。
傅砚观喝粥的动作很慢,每喝一口就要停顿一会儿,不知是不喜欢这碗粥,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实在咽不下去。
沈辞推门进去,刚走两步才发现傅砚观身旁还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都已经严重到需要医生在这看护了吗?
傅砚观原本盯着粥的目光瞬间移到沈辞身上,眼里还有几分错愕,显然没想到沈辞会来,但他没看几眼就又把目光挪到了医生身上。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沈辞也注意到了傅砚观的反常,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那医生几眼。
那人是个女医生,身高有一米七左右,五官长相偏大气,是个很好看的人。此时站在床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沈辞总感觉傅砚观比她矮一头。
沈辞打量她的同时,那女医生也在看他,而那种目光并非好奇,更像是审视。
沈辞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但这个时候重点自然不能放在一个外人身上。他重新把视线放回傅砚观身上,担心的问道:“检查完了吗?医生怎么说?是什么病因?要住多久的院,会不会很严重?”
沈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过去,倒是让傅砚观心情好了一些,他顺手把粥放到桌子上,给沈辞喂了颗定心丸。
“没事,就是这几天作息不规律,有些贫血……”
“是有些吗?”一旁的女医生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怒自威,“血清铁蛋白最低值11.8,你3,你觉得这是有些贫血?”
按理说医生关心病人自然是好的,可是女医生说话的口气更像是指责和训斥。
沈辞有些不满。
虽然他也觉得傅砚观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整天拼命熬夜工作确实欠教训,但是一个医生上来指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沈辞瞬间开始护犊子,盯着医生的目光变的有些不善,未等傅砚观开口,就道:“你们医院不就是负责治疗病人的吗,他已经很难受了,麻烦你态度好点。”
原本正在打电话的秦溯看了过来,挑起半边眉,意外于沈辞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同时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沈辞。”
傅砚观张了张嘴,开口唤人,想阻止人继续说下去,但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沈辞推开傅砚观拽他衣服的手,依旧盯着女医生,而对方却没再看他,只是眼里责怪的意思又多了几分。
她对着傅砚观道:“好好休息,但我想你应该尽快给我个解释。”
女医生说完没等沈辞反应过来就直接走了,态度和做法都让沈辞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看向傅砚观,想询问,可对方看起来又累极了,好多问题也就问不出口了。
秦溯挂了电话,走上前道:“既然该来的已经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权当给自己放个假。”
眼下这种情况,即便傅砚观想反驳也说不出什么了。他是在试游戏的时候昏过去的,并且整整昏迷了一个多小时才被人发现。
当时所有部门经理都吓坏了,据说秦溯把人送到医院时有几个经理直接腿软的跪下了。
对于他们来说,傅砚观可是他们的饭碗,如果傅砚观出事,他们也就面临着失业。
而傅砚观也明白自己现在确实不在理,这么多年对于工作他一直都很拼命,早期失业上升期的时候为了拉投资陪着甲方喝酒,一天一夜最后直接喝进医院,结果第二天还照常上班,硬是把合同签了才算完。
但今天他确实有些害怕了,意识昏沉的那几秒他满脑子都是沈辞,他想,如果他真的出点什么事,那沈辞怎么办?
甚至在昏过去时,他最后想的还是,还好他的钱应该够沈辞花一段时间了。
秦溯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二人,沈辞先是给傅砚观倒了杯水,又掀开被子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外伤后便开始询问。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沈辞坐在床边,问问题的时候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傅砚观认真的听着沈辞说话,等到对方全部说完后,才道:“你这么多问题,想让我回答哪一个啊?”
沈辞眉头皱的更深:“全部回答。”
傅砚观嘴角上扬,靠着床头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开口时带着几分耍赖的意思。
“那我没力气全部回答,要不你凑近点,我声音小些。”
沈辞不想和傅砚观闹,也没接茬,听见他说没力气后干脆直接把床放了下去,一本正经的道:“没有力气就好好休息。”
见傅砚观配合着躺下,沈辞松了口气,只是还是有几分生气的道:“从今天开始,我说七点回家就必须七点回家,不然你就别进家门了,我不管你有没有应酬,要不要加班,总之七点我要在家里看见你。”
沈辞生气的时候嘴角会向下,看起来也有几分唬人,傅砚观不想应,可又实在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敢肯定,要是现在和沈辞讨价还价,这人绝对会气的和他大吵一顿。
权衡利弊下,傅砚观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
人在身体极度透支的情况下总会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而这个保护机制的时效过去后,就什么毛病都找上来了。
当沈辞拿到检查报告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十项检查,至少有九项都是不合格的。除了严重贫血外,还有些胃病,医生甚至在上面特意标注了‘因长期饮食不规律’导致的。
沈辞深吸了口气,再看向傅砚观时眼睛里都在冒火,说话也是咬牙切齿的。
“是不是十个总裁九个胃病?你就不能打消这种传统?”
傅砚观此时还很虚弱,一天不到被沈辞训斥好几遍了,也有些烦躁,再加上胃里确实疼的厉害,不舒服的情况下开口就是埋怨:“那你怎么不说给我做点养胃的药膳?”
沈辞微证,捏着检查报告站在病床旁。

第11章 不听话不能抱老婆
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沈辞站在床边久久未语,而傅砚观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才他确实是被问烦了,脱口而出的话也没过大脑,埋怨的意思实在明显,过后不免有些后悔。
但其实也怪不得傅砚观,他和沈辞相处六年,还是习惯了对方的乖顺。从前只要他回家,沈辞必定会在家里等他,还会做好他喜欢的饭菜。
有时他没心情吃,或者酒喝多了,沈辞总会劝着他吃几口,然后第二天再准备一份合他口味的药膳。
只要他吃了,哪怕只有一口,沈辞就会高兴很久很久。
而现在相比于以前,沈辞确实变了很多,说是换了个人都不为过。
两人僵持下来,傅砚观眉头皱的很紧,足以看出身体的主人真的很难受。
沈辞放下检查单,瞥了眼桌子上没动几口的粥,怎么都是心疼占了上风。
“那……我出去给你买份药膳?”
傅砚观没说话。
沈辞咬了下嘴唇,拽了个椅子过来。在傅砚观眉头越皱越紧的情况下搓热了手伸进被子里,几乎瞬间,傅砚观顿了一下,随即眉头舒展几分。
沈辞抬头,与傅砚观四目相对:“这样揉会不会好一些?”
傅砚观“嗯”了声,但其实在不舒服的情况下是不喜欢别人碰的,尤其沈辞还非专业人士,按摩的手法非但不能缓解,还更加剧了胃里的疼痛。
沈辞没注意到这些,心思全在傅砚观肚子上,直到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沈辞疑惑:“怎么了?没感觉好一些吗?”
傅砚观不想打击沈辞,编了套话:“我好多了,不用揉了,你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沈辞轻咳一声:“这不太好吧,万一护士进来……”
“沈辞。”
傅砚观一句话,沈辞算是彻底缴械投降。尤其是眼前这人又实在太过虚弱,让他心疼之余还升起一股保护欲。
最终沈辞还是躺到了傅砚观身旁,单人病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但同时躺下两个大男人,就会显的拥挤。
沈辞紧贴着傅砚观,并先对方一步张开手臂,把高出他半头的人搂进怀里。
原本绞痛的胃竟奇迹般的平和下来,疼痛的频率也有所减少。傅砚观盯着近在咫尺的沈辞,有些别扭这样的姿势,但也没伸手推开。
两人休息期间那个女医生又来查了一次房,看见睡在沈辞怀里的傅砚观,几次张嘴,最后还是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有沈辞在医院陪护,傅砚观也就没告诉家里。等到那股难受劲彻底消失后,傅砚观又拿起了手机。
外面天已经黑了,沈辞原本抱着傅砚观,像哄宝宝一样哄着他入睡,结果不光把傅砚观哄睡了,他自己也跟着睡着了。
再醒时看见的就是又开始工作的人。沈辞皱眉,他突然发现傅砚观这种算是一种毛病,只要一接触到工作就不要命的干。
说好听点是年轻人有冲劲,再加上傅砚观事业有成,所以大家看到他努力工作只会觉得他敬业,可要是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作。在沈辞眼里傅砚观就是在拿命作。
傅砚观工作起来几乎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当沈辞把他手机抢走时,他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脱口而出的话带着几分训斥的意思:“别闹。”
沈辞直接按灭手机,对上傅砚观的目光,半点不示弱:“傅砚观你是小孩子吗?不看着不会休息?”
“工作就这么重要?你那个公司离开你是明天就会倒闭吗?都已经在医院了,还不消停。”
沈辞越说越气,睡的有些发红的脸板起来到也像那么回事。
“你这个态度,那就是活该疼,还想吃药膳呢,一千顿药膳也顶不住你这么作!”
傅砚观许久未出声,盯着沈辞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这么大脾气就不怕影响隔壁病人休息?”
身上穿着病号服,那串常年戴着的佛珠便摘了下去,沈辞看着傅砚观空荡荡的手腕,火气降下来一些,但还是训道:“你还怕影响别人,先管好你自己吧!”
傅砚观挑眉,不置可否。
“行,那我不工作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咱们也有几天没见面了,过来我抱抱。”
傅砚观张开手,沈辞几乎是下意识就要扑过去,原因无他,实在是傅砚观看起来太好抱了。
“你少来这套,刚才我就在你身边躺着你怎么不抱呢?现在想抱,晚了。”
发了一通火的人从床上下去,穿着医院给傅砚观准备的拖鞋钻进洗手间。
下一秒便响起水声。
等到水流声渐小,沈辞出来时额前的碎发湿了一些,他拿走傅砚观手机,确保没有任何可以工作的机会后,才放心出去。
虽然嘴上骂的狠,可到底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该心疼肯定是要心疼的。
上午的那碗粥里有胡萝卜,傅砚观吃的勉强的原因估计也是这个。
沈辞先是询问了医生,确认了需要住院的大致天数后,才去外面买生活用品。
他没有什么陪护经验,只能按照常识准备一些日用品和吃的。
出来时没想那么多,以至于脚上还穿着傅砚观那双拖鞋,现在在外面走一圈,整个脚都僵硬到一用力就疼。
拎着大包小裹回到病房时,沈辞又看见了那位女医生,傅砚观正和她说话,二人看到沈辞进来才结束对话。
女医生名叫赵倩,此时应该是下班了,已经脱了白大褂,而正因如此,沈辞才觉得奇怪。
把上午的那些小细节全部串联到一起,沈辞想,这两人应该是认识。
可他脑海中完全没有这人的印象,他虽然也忘记了秦溯,但再见面时,好歹还会有几分熟悉感。
而对于赵倩,他除了陌生外,还有几分拘谨。
见沈辞回来,赵倩也没再多留,离开时又打量了沈辞几眼。
病房门重新关上,寂静过后是询问。
“你和她认识?”
沈辞虽然没有明说,可语气中已经有些不悦,他一边将手里的东西归置好,一边留意傅砚观脸上的表情。
沈辞这边注意着傅砚观,傅砚观也在盯着沈辞,只是目光却是落在沙发上的被子上。
“怎么还买了被子?”傅砚观答非所问。
沈辞不依不饶:“我问你是不是和那个女的认识!你避重就轻是什么意思?你和她……”
沈辞话说一半闭了嘴,他对傅砚观有很深的占有欲,他想了解傅砚观的所有,也想知道他的人际关系。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人家还住着院呢,他在这问东问西,反而失了初衷,扰了对方休息。
有什么事还是回家再说吧。
“我给你买了粥,医生说你现在要吃点好消化的,我就没买太多,你现在起来吃点吧,然后睡一觉好好休息,别想着再碰手机。”
沈辞给傅砚观准备好碗筷,在对方喝粥的空挡他开始收拾沙发,大总裁就这点好,有钱,连住院都能是VIP病房。
跟个小公寓一样,什么都有。
软糯的小米粥入口带着些香甜,喝到胃里没一会儿就让身体都跟着暖起来了。
只是傅砚观的心思根本不在吃饭上面,他盯着沈辞,看那花花绿绿的毛毯被褥实在碍眼。
“你要在沙发上睡?”
沈辞头都没抬:“你那张床那么小,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挤,而且傅总这么不听话,就该自己一个人睡。”
“住院期间,你休想抱到我。”
这还是傅砚观第一次被人说不听话,即便是最叛逆的那段时间,他也仅限于和秦溯一起去网吧,学着同龄的那些人准备彻夜不归。
结果没坐多久就坚持不下去了,连游戏都没打完就回家睡觉了。
傅砚观越发觉得好笑。不光是那句‘不听话’还有沈辞说出来的惩罚。
谁家惩罚是抱不到老婆啊?
沈辞见傅砚观脸上的笑越来越深,一时也说不清是开心还是失望了,看他高兴的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难道抱不到他不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吗?
沈辞愤恨的钻进被窝里,沙发很宽很软,虽然于家里的没法比,但是也很舒服,可沈辞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数了一千只羊才睡着。
半夜十一点,傅砚观下床到了杯水,一边润着发干的喉咙,一边看向沈辞。
睡着了的人虽没睡太实,但也睡的四仰八叉,身上的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一条腿骑上去,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窝,和圆润挺翘的臀肉。
傅砚观连忙收回目光,只觉得这水不解渴,不然为什么他喝了之后嗓子还很难受?
杯中水被一饮而尽,傅砚观走到沙发边,将睡成一团的人抱起来,没睡安稳的人睁开眼睛,见是傅砚观后又将眼睛闭上,呢喃道:“傅砚观……”
“嗯?”傅砚观没听清。
沈辞下意识搂住傅砚观脖子,又重复了一遍:“你还疼不疼了……不要哭,我给你揉揉。”
成功把人拐回到自己床上后,傅砚观盖上被子,心满意足的看着沈辞:“我可没哭,倒是你,动不动就要掉几颗眼泪。”
沈辞砸吧着嘴,在傅砚观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手里没有被子抓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沈辞拧眉,胡乱抓了一通后,握了个能将掌心填的满满当当的东西。
而正准备入睡的傅砚观身躯一震。

第12章 奇葩的父母
沈辞第二天醒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而反观傅砚观,嘴角带笑,一脸惬意的靠着床头。
秦溯来时给带了早饭,傅砚观胃口不错的喝了两碗汤,脸色都比昨天多了几分血色。
“你这……”秦溯一脸奇怪,盯着傅砚观看了许久,最后感叹,“这医院的技术这么好吗?昨天还一副死样,今天就春心荡漾了?”
神他妈的春心荡漾!
沈辞愤恨的喝下一口粥,然后盯着自己右手发呆,原本白皙修长的手不知经历了什么,此时又红又肿,指尖还有些颤抖。
他不敢去看傅砚观,拼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偏偏总有人不想让他如意。
比如某个不待见他的人。
秦溯若有所思的瞥了他一眼,随口道:“看来陪护的人选对了,果然对患者有帮助,不仅能照顾人,还能‘伺候’人。”
沈辞脸烧的通红,明明很舒适的沙发好像突然长了钉子一样,让他坐立难安。秦溯的目光越来越露骨,沈辞直接放下勺子,逃一般的钻进卫生间。
他听到外面傅砚观与秦溯说着什么,隔着一道门听不太清,但里面内容估计只能是他。
沈辞洗了把脸,看着自己红肿的右手,思绪飘回昨晚。他原本睡的香甜,结果被傅砚观硬生生的亲醒,没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被一个硬物戳的直疼。
随后他就被迫和人做了一次莫名其妙的运动。
因为医院东西不齐全,傅砚观到也算是有些理智,只不过这理智不多,有些地方不能碰,但总会有其它地方代替。
所以一向在外面雷厉风行的傅总变得肆无忌惮,且毫无底线的索取。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沈辞的胳膊酸了,手心差点磨破皮。
失忆后刚开始接触傅砚观时,沈辞甚至觉得傅砚观可能有些性冷淡,因为这人是真的一心扑在工作上,就好像对他提不起兴趣一样。
他刚从医院出来,傅砚观就出差了,把他丢给了管家,那个时候他对傅砚观就有些怨气。
思考着这个男朋友合不合格。
他有一个小本子,上面记满了傅砚观的各种负分项,也是直到今日上面的分数才开始变成正数。
沈辞犹豫着昨晚的事要不要给傅砚观减分,毕竟他确实被折腾不轻,右手的胀痛比在课堂上挨了顿老师的手板都疼。
可……虽然被折腾的厉害,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有点舒服。
最终这减分还是没打下去,反而默默的加了一分,至于傅砚观也彻底在沈辞心中扭转印象,从最开始的性冷淡,变成了不懂得节制的人。
秦溯在外面不知是在跟傅砚观聊工作,还是什么,总之坐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沈辞在这期间就一直坐在马桶上。期间傅砚观给他发消息,让他出来,他也只气鼓鼓的回了个“滚”字。
直到外面响起关门声,沈辞才将门推开条缝隙,瞥见该走的人已经走了后,立刻跑出去和傅砚观算账。
“牛马都没有这么使的!你说你大半夜的发什么疯?也不怕被人看见。”
傅砚观挑眉:“你不舒服?”
沈辞哑口无言,用力捏了下拳头。他确实没什么可说的,谁让这事是互惠互利的事。
而且……傅砚观那个样子他其实还挺喜欢的。
小插曲暂时过去,为了避免再发生昨晚那种意外,沈辞今晚更加坚定的睡沙发,甚至是一直盯着傅砚观,等对方睡着他才闭眼睛。
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又出现在了傅砚观床上。
对此,沈辞也是无话可说了,干脆也就彻底摆烂,由着傅砚观折腾。
在医院住了三天,借着这个机会,沈辞干脆让傅砚观做了个全身检查。虽然公司每年都有体检,可总不会特别全面,而且时隔这么久了,难保中间不会有什么问题。
由于检查报告要下午才能出来,沈辞便让傅砚观先回去了,再怎么说这人现在也是个病人,还是他当这苦力比较好。
中午十二点,医院依旧是人挤着人,沈辞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一边刷手机,一边百无聊赖的等着。
而就在这时前面的人群突然有些骚动,好像是有患者因为什么原因崩溃了。沈辞本不想凑这热闹,可奈何心里好奇,也跟着旁人一起走过去。
只见人堆里,一个男人公然在医院里抽着烟,旁边是不停哭泣的女人。
“再去其他医院看看吧,儿子还这么小,他才刚考上大学啊,要是不管他,他会死的!!”
女人哀求着男人,哭的声泪俱下,沈辞不免也有些同情,只是他人的家室,即便他同情也帮不上什么,在疾病面前,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是最没有用的了。
沈辞不愿多留,这种场面看多了总会让人难过,他既然帮不上忙,还不如尽早离开比较好。只是还没等他走远,就被一道声音叫住。
“沈辞?”
喊他的人似乎还有些不确定,沈辞也有几分意外,他回过头疑惑的望向声源处,结果看到的竟然是那个一直在抽烟的男人。
男人的脸有些熟悉,沈辞微张着嘴,直勾勾的盯着男人,而对方在却认他就是沈辞后,连忙丢了手里的烟,朝着沈辞快速走过来。
“沈辞,是我啊,我是爸爸。”
一句‘爸爸’让沈辞本就皱着的眉拧的更加深了,他下意识挣开对方抓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与其保持安全距离。
他盯着男人看了许久,算是确认了面前这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沈长余。可是自从他五岁时父母离婚后,他每年也就见对方一两面,之后更是随着年龄增长学业加重,好几年也见不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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