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他是九千岁by路归途

作者:路归途  录入:01-25

车架上王圆圆也在听,连连点头,又想:小凌官竟然没被太子把话题岔开下去,又给说回太子想听林正说什么。
不过可千万别说那些大刑手段,血刺呼啦的别吓着小多福了。
“那些刑法可怕,我听了吓到了。”小凌官没细说,怕吓到吃点心的小太子,又说:“林大人其实想说,我命好,遇到了殿下,若是落在那些当官的手里,天底下没有十全的好官,都是奸的坏的。”
许多福啃着点心心想,林大哥有些愤世嫉俗。
肯定是天天见贪官办案子,见得多了吧。
也不怪林大哥。
小凌官想了下,把自己心里猜的也说了,他是太子买下来的,太子问什么他自然是全心全意回话。
“林大人也是想提醒小的,当戏子不入流容易挨欺负,命都捏在人家手里,要我别怕吃苦,做正经人。”
许多福看了眼小凌官,这人还挺纯良的,替林大哥说了好多好话不说,还知道林大哥的苦心。他阿爹手里的人,尤其是心腹,肯定人品没问题的,或许办案手段狠了些,但这世道有些人很坏,狠了才能出效果。
“你吃点心,我问你,你慢慢想。”许多福又拿了一块,这次吃咸的,啃了口,含糊说:“我和刘戗——就是那个大个子,他人也好,我们俩那时候商量买你,我在宫里,你不是太监也不是女孩,不好进宫,就说我出钱,你去他家当个小厮。”
“但我觉得你还蛮聪明,当个小厮埋没了你。”
他花了五百两银子啊!!!
谁家小厮身价五百两。
他问过阿爹,阿爹说他那时候进宫当太监,三两银子就割了,中间人还收了一两银子手续费。许多福当时没忍住说了句脏话,好在他阿爹没打他,还很同意点头。
真他爹的黑心!
他,许多福,花五百两,给刘戗家买个小厮,他真的会谢。
“你看,你是想唱戏,正经戏,那我送你再去进修,去正经戏班子学,或是你先在刘戗家待着,我阿爹说十四五习武有些晚,但天赋有的话,多吃些苦头也行。”
“你别急着回话,先好好想。”
于是小凌官也不着急作答,真的在认真想,他一看太子,就见太子啃点心,还示意他也吃,于是轻轻咬了一口,这点心他没吃过——
“是不是很好吃?我看你拿了半天了,可急死我了。”许多福想分享,“你快尝,吃完了甜的,我还有咸的!”
小凌官应是,这次咬的大口了,说:“殿下,点心真好吃。”
“好吃吧,我也觉得。”
小凌官一路过来,路上遇到地主老爷,拿钱砸他,各种污秽话羞辱他,到了盛都也见过官老爷家中少爷,虽说比地主老爷污言秽语轻少了些,但是眼神行事更让人害怕。
可太子殿下,身份如此高贵,却待他如寻常人。
小凌官眼底湿润,忙低头吃起点心来。
两人吃了一路,快到刘府时,小凌官跪在太子脚下,抬起眼很是认真说:“小人选好了,小人是殿下买的,愿意去学武,但小人想追随殿下,小人愿意净身做太监。”
许多福:!
车架上王圆圆忍不住点头,不错,都说戏子无情,这小凌官是个好苗子,不过要是做公公的话,这么大年纪割活不活的下来不好说。
“不用割。”许多福说。
小凌官眼红了含泪,他想跟着太子。
“你先在刘戗家待段时间,我阿爹那儿不适合你久住,等孤东宫什么时候收拾妥当了,你给孤做护卫。”许多福说,拍拍小凌官肩,“起来吧。”
等给小凌官奴籍改了,还有姓名——
“你给你取个名字吧。”
小凌官起身,刚才以为被拒,也没敢落眼泪,现在喜极而泣,擦着眼泪,高兴说:“殿下帮小的取一个吧,小的没学过什么字。”
“那你母亲姓什么?”
“小的母亲没姓氏,叫花娘,从不提姓,母亲恨家中卖她到了肮脏地方。”
许多福见小凌官一笑,有些稚气,说:“那不姓花。”都是他母亲艺名,提这个不好,“你跟我姓,姓许吧。”
小凌官怔愣在原地,许多福还以为小凌官不愿意,便见小凌官又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谢殿下赐姓。”
许多福是因为他的大名变成了仲多福,就想着小凌官姓许,许多好听啊,姓有了,名字许多福取名为难,好在到了刘府,先去玩,路上慢慢想,还能问问刘戗有什么主意。
刘府大门开的大大的,刘老将军带着全府上下亲自出来迎接。
许多福:……有点点受宠若惊还有点不习惯。
老将军还要给他下跪,许多福一个疾步上前,先一步扶住了老将军胳膊,苦恼说:“二爷爷,您这是想让我回家挨我爹的揍。”
老将军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臣跪殿下应该的。”
“那殿下不许老将军跪。”
“是。”刘老将军笑呵呵站直了腰板。
许多福看旁边像一只上跳下窜吗喽的刘戗,“不然你还是跪着?”
刘戗:……
他还没说话,爷爷先眼神示意还不跪下。许多福忙道:“我开玩笑的二爷爷,刘戗你跟我进来,我好好说说你,二爷爷你放心我好好骂骂刘戗没规矩。”
“殿下教训小戗,是他福气。”刘老将军也看出来俩孩子关系好要玩,迎了殿下入府便退下了。
许多福狐假虎威,“刘戗还不赶紧跟上,孤一会得说说你。”
“……说我什么?”
“你昨天跪地上到处张望。”
刘戗:“!!你竟然看见了?那你别跟我爷爷说,他特意叮嘱过我的,不许我乱看。”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乱动,我没看见你,你位置太靠后了,我光看到了胡太傅的头顶帽子还有胡子。”许多福笑哈哈说。
刘戗被诈,没半点不高兴,反倒笑的更开心了,许多福真没变,于是看没人在,快步上前和许多福并排走,“你怎么变成太子了?”
“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太子。”他爹和皇帝爹的亲生崽。
刘戗嘿嘿笑,“你知道吗?我背后站着的是高彬,高彬听到圣旨后,腿都吓软了。”
“昨个仙居殿我亲眼见了。”许多福和刘戗聊了会,说起来正事,“小凌官先放你家,你别把人当小厮用,你府里有没有身手厉害的?帮他看看适不适合学武,要是不适合就算了。”
不适合,他再给小凌官找出路。
“要是还行,让他练练基本功。”
刘戗也没问为什么,直接拍胸口答应,“小事一桩。”
“还有,你差人往严太傅家还有周家递帖子,你、我、我同桌、周全,咱们明日去找李昂玩,放假不出门玩太无聊了。”许多福坐在椅子上说。
刘戗没问题,“那今天下午去不去玩?”
“外头吗?不行,昨日封了太子,圣旨传出去了,我之前经常去百福街,大家都认识我,我阿爹说先缓缓过段时间再去玩。”许多福撑着脸颊,“当太子的烦恼,你是不知道。”
刘戗:……
就让许多福嘚瑟了些。
忍吧,太子太子。
许多福一看刘戗那模样就哈哈乐,“嘿嘿,以后你就更说不过我了!”
“……大胖小子你别太嚣张了!”忍不住了!
“哈哈哈这才对嘛,刘娇娇我还以为你变了个人。”许多福见刘戗话给放出来了,反倒高兴,刘戗就不是个能忍的人。
两人又打打闹闹,一通玩乐。
刘戗唉声叹气,“昨日从宫里回来,我爷爷让我跪着发誓,以后要对你尊敬不能冒犯,我都发誓了。”
“你打小发的誓还少吗?”许多福不信,“你肯定从小就跟你爹娘瞎保证。”
刘戗:……好像也是。
又说了件事,许多福:“我想给小凌官取个名字,跟我姓。”
“许吗?叫什么?”刘戗顺口说完,才觉得不对,“你现在姓仲。”
许多福:“就是姓许。”
刘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就叫许凌好了,有什么难的。”
“……”许多福:他忘了,刘戗比他还文盲,问错人了。
“你不喜欢这个?那叫许祥、许云、许睦——”
许多福面无表情说:“祥云戏班睦州是吧?那怎么不叫许州。”
“也可以,挺好听的。”
这个大文盲,许多福窒息,决定自己想。两人正说话,刘府小厮来报,昭武将军府的王少爷到了。
“你还约了王元孙吗?”许多福问。
刘戗:“没有。不过他经常来我家找我玩一起练武,肯定是放假在家没意思,来了正好一起玩。”
“你觉得王元孙怎么样?”许多福问。
刘戗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看向许多福,痛快说:“王元孙你是不知道,他的劲儿还挺大,比寻常小孩大,反正能举起一个你,他刀法也很好,就是有些凌厉,我爷爷说王元孙让着我,那我还让着他呢,不是我自夸,小爷枪法如神,都是跟我们肃马关枪神学的。”
“……”白问。许多福又好奇:“枪神是谁?”
“赵二,一个老头,教过我爹,还教过小满叔,赵二说小满叔最有悟性灵性,不管长枪、短枪就没他使不好的。”
许多福立即一个自豪,挺着胸膛,“那是当然了,我阿爹最厉害了。”
“是啊,小满叔真强,可惜后继无人……”这胖的怎么耍的动。
许多福:“刘戗你吃我一拳!!!!”
那个眼神,几个意思?!
最后许多福不要脸以太子威风逼刘戗站住让他打,不然他逮不住刘戗。王元孙进来便听到许多福很是嚣张说:“刘戗我是太子我命令你站那儿,不然我要跟你爷爷告状——”
刘戗:“你怎么耍赖啊你这个大胖小子。”
“叫孤殿下。”
“孤殿下。”
“你个文盲,我自称孤,你喊殿下!”
“殿下殿下,您锤吧。”就那两拳头,跟挠痒痒似得。
许多福梆梆两拳,刘戗太可恶了!
作者有话说:
太子殿下:孤真是虎虎生威!

王元孙站在外面,几息,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王少爷?”刘府下人奇怪看这位少爷,怎么不走了?
王元孙脸上又挂起笑来,说:“没事,走吧。”
正厅内。
许多福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刘戗给端茶送过去,“你才跑几下怎么就这么喘?”
“什么几下!你遛着我跑了八百圈!”许多福接过茶喝了口,好多了,又嚣张起来,“乖啊~”
刘戗一屁股坐在旁边,嘀咕:“你别以为我没数,就是绕着跑了、跑了,顶多十多圈吧。”
“你还知道。”许多福喝了茶又捶了刘戗,好多了。
门口王元孙抬脚进来,先是行礼,“王元孙请太子殿下安。”
“你来了?起来吧。”许多福摆摆手。
刘戗是高兴站起来,去拉王元孙胳膊,“我正好无聊,跟着许多福在屋子里跑圈圈,你来了可太好了,你刀呢?”
“你院子门口守着金吾卫,收了。”王元孙说,看了眼殿下,殿下还在椅子上坐着慢慢喝茶,补充:“金吾卫大哥们说了,要是我们要用,一会差人传话,给我送到练武场。”
刘戗闻言点点头,“对了,许多福现在可不一样了,他是殿下。”
许多福:……
搞得像是才知道他是太子一样,刘戗这个猪。
不过说实在话,他有时候也有点不适应,嘿嘿,还要多多适应殿下身份。
“走吧咱们去练武场玩。”刘戗说,跟外头小厮叫人传话到院子门口金吾卫那儿,送王元孙的刀。
王元孙没动,看太子,“刘戗,还要请示殿下。”
刘戗迟疑,刘戗上前,刘戗请示太子,“殿下,咱们走吧去玩吧,待在屋子里好无聊,你不觉得无聊吗?”
“还算乖,给你个面子。”许多福起身,“走吧。我喊上小凌官一起过去。”
刘府现在就他和刘戗,现在多了个王元孙,没有其他小伙伴其实很无聊的,刘戗爱玩的和他玩的不一样,平时看比试身手看一会可以,看一整天那不行,今天也是没办法。
明天到李昂家好好玩!
几人到了练武场,金吾卫送了王元孙的大刀外,还寸步不离守在殿下身后,许多福坐在椅子上,身边是王伴伴,另一边是小凌官,小凌官手里捧着点心匣子还有一些零嘴。
许多福见状说:“你放桌子上。”
小凌官将东西放在一旁桌子上。
练武场上王元孙捧着刀,刘戗手执长枪,不过没动,而是说:“先等等,我问问许——殿下去。”
“殿下,凌官来不来啊?”
许多福听闻便说:“那你俩先别打,教教他基本的。”
小凌官又紧张又有些害怕,他怕自己做不好,这是殿下给他的机会。许多福看出来了,说:“怕就去做,做不好了,再换别的做,总有你能做好的。”
这还没试呢,不能先怯。
“小人知道了。”小凌官便上前。他身上穿的是林正给的衣服,灰扑扑的寻常百姓穿的夹层袄,窄袖子,裤腿窄,圆领袍子领口翻开一角,袍子长度到膝盖以上。
干活打斗都很方便。
就是小凌官长得好,头发乌黑皮肤又白,整张脸有着夷族人的硬挺又融合了南方女子的柔和秀美,外加被戏班培养长大,行走几步,即便是正常走路,单从背影看也很赏心悦目的漂亮。
若不是许多福救下,小凌官后半生都是凄楚,辗转他人之手。
许多福看小凌官背影,只有发呆沉思,他还在想:取个什么名字呢?
不由想到阿爹的谐音梗取名大法。
许许许许……
“许你一生,风雪是你咳咳,唱岔了。”许多福收回他的破梗。
练武场,刘戗跟小凌官说什么,许多福坐不住,也跑过去玩,主要是大家在练武场,他坐硬板凳怪没意思的,而且容易跑神想有的没的。
到了后,王元孙又给他见礼,许多福摆手,“别多礼了。”
“怎么样?”他问刘戗。
刘戗说:“我才教呢,先来一套基本拳法热热身?”
“行啊,我也学学。”许多福吃了一早上嘴没停,现在有点没胃口,他怕一会午饭吃不了多少,现在活动活动。扭头跟凌官说:“咱俩一起学,我也没打过拳。”
刘戗作证:“确实,刚捶我那两拳没什么力度。”
“我学会了第一个先梆梆再捶你!”
刘戗:……
两人照旧斗嘴两句,小凌官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看太子殿下,双目明亮而坚定。王元孙注意到了,这种眼神他没怎么见过,这个戏子并不是爱慕许多福,没有龌龊杂念,他一时想不到这是什么眼神。
直到有一日,王元孙长大了,有了自己部下,没有血缘胜似兄弟的至交,也有人这么看他,他才恍然想起来,戏子凌官看许多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条命,肝脑涂地,愿为你效劳一辈子。
他曾经心里愤恨所有人,包括许多福,却有朝一日,也这么护着许多福的大盛。
肝脑涂地,万万次。
刘戗往前头站,一边说:“那你们看好了,我先打一遍,这是肃马关军营里练的早操拳法。”
“行。”许多福答应的痛快,一听像是早操,不难的,他给小凌官眼神示意,意思别怕,不会丢脸。
早操嘛,九年义务教育,他打了九年!
然后刘戗霹雳巴拉打了一通。许多福:……脸上的‘不怕轻轻松松手到擒来’还挂在脸上,凝固了。
“你要不要慢一点,分解一下,再来一遍?”许多福问。
刘戗:“我能——”
“孤是殿下,你不能。”霸道殿下直接打断施法。
刘戗嘎嘎乐,说:“我说我能,没有后面的话,哈哈哈故意逗你玩的。”
许多福没忍住用他的九年义务教育早操拳捶刘戗,两人跟小学生一样又开始绕圈跑着玩,旁边王元孙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同龄孩子’,站在原地双手在袖子里又握拳,然后松开,告诉自己耐心。
热身完成。
“你赶紧来。”许多福催。
刘戗:“来了来了,是你先追我跑的。”
“你不跑我能追?”
“你都追了我不跑?”
两人鬼打墙对话,但好在两人嘴上这么说,行动上还是排好了队伍,刘戗在前头,许多福在后,小凌官站在了殿下身后。许多福:?
“凌官,你站我旁边。”
“好殿下。”
刘戗开始分解拳法,只是他这个人自小干什么都是风风火火的,在习武上也有天赋,像是这一套拳,他三四岁被父亲带入军营中,看大家打,他就随便扎一个角落跟着学,竟然能跟下来。
后来长几岁,拳法就到位。
刘戗前头还慢慢来,打着打着速度快了。许多福:……跟不上了,他扭头一看,小凌官竟然跟上了,而且打的还行。
太子殿下仰天四十五度角。
胖胖脸蛋难过。
“你别胖——我再来再来,这次放慢一点。”刘戗及时改口,又重来了一遍。
许多福学了十来遍吧,终于学会了。
“都别提醒我,我会了。”
“给你们表演一个!”
“嘿嘿哈吼!”他还喊出了气势。
刘戗憋笑。王圆圆鼓掌,在旁喊:“殿下打的好,太好了。”小凌官本来悄悄鼓掌,一见也大胆了鼓。
许多福打完一套下来,差点没站稳,回头抬手给大家比划,“低调低调,谢谢大家,以后请叫我拳王!”
“……哈哈哈哈哈。”刘戗终于没忍住放肆大笑,谁家拳王这样啊。
许多福用他新学来的肃马关拳法,狠狠教育了一顿刘戗,把刘戗打的嗷嗷笑,然后住手。不过说实话,玩闹了一早上,打过拳消耗大,许多福终于饿了。
几人回去洗漱换衣服。
王伴伴还给他带了一套新衣服。
许多福诧异看王伴伴。王圆圆振振有词,“殿下现在是太子了,出门在外,带一套衣裳都是少的,要不是地方不够,杂家还想把吉服带上。”
“这就不用了。”许多福说完见伴伴失落,又忙安慰说:“如今在盛都各府,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什么时候咱们去外头了,那叫微服私访,伴伴再给我带上吉服,到时候哪个地方官不长眼欺压良民,咱们拔刀相助,我吉服换上,伴伴在旁就大喊:太子殿下在此,尔等还敢放肆!通通拿下!”
王圆圆听得热血沸腾直喊好!
两人都笑哈哈。
许多福心想,他要是写话本,那真是一写一个大爆款!
可惜文笔稀烂。现如今的话本子,许多福也看过,此时没手机,娱乐活动就那些,看话本子当然也是消遣之一,这里的话本子也是文言文写法,再直白点还是讲究文章辞藻的。
要是大白话本子就太好了。
中午入席吃饭,正位空着,老将军脸色肃穆请太子殿下入正位,许多福想了下也没推辞,有时候身份转变,私下里可以嘻嘻哈哈继续玩闹,但是当了太子,到底不一样了。
他要是坐旁边,回头传出去,刘府容易落下别的不好的名声。
用完午饭,许多福又回到刘戗院子,几人闲聊。刘戗说:“凌官打拳还行,其他的我看不出来,先都试试。”
王元孙此时说:“凌官很敏捷,肃马关的拳法讲究有力,凌官身形小,其实我知道一套拳法,柔中带刚,要是凌官愿意学,我教他。”
许多福偏头看王元孙,“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殿下,我看你和刘戗玩的开心没打扰。”王元孙解释。
许多福:……“你还是太客气生疏了。”
王元孙不知如何回话,刘戗在旁兴致勃勃说:“你也会拳法?走走走,我看看什么拳法柔中带刚。”
许多福过去坐在椅子上吃点心,这次不上场了。
王元孙的拳法有点像太极,但该凌厉时很凌厉,小凌官一上手,确实打的很漂亮,刘戗在旁边说:“好看是好看,不过这能打人吗?跟花架子似得。”
刘戗把人当朋友,有什么直说,王元孙就比较体面客气了,说:“可能我学艺不精,打的比较花架子,教我的师父打的很好。”
许多福拍拍手里点心渣,说:“这种拳法打好了肯定厉害的,都学都学。”又转头说:“凌官,你在刘府多吃饭好好学习,要是有什么事就找刘戗,王元孙要是教你拳法你也学。”
“我知道了,殿下。”
许多福:“我想了一天,也没给你想好名字。”他满脑子谐音梗都是破名字,此时直视凌官,认认真真说:“凌官这名字也很好听,许凌官,不坠凌云之志,做个好官,若是不能当官,做个有良心的百姓也好。”
许凌官跪地磕头,“主子,我知道了。”认认真真磕了个响头。
“你起来吧,以后别动辄跪地磕头了。”许多福说。
许凌官道是,他知道主子不喜欢这些外在规矩,一切听主子的。
“天色不早我回宫了,明日咱们公主府见。”
“知道。”刘戗:“走吧,亲自送太子殿下。”
许多福正经完了一听刘戗这么说,谱又摆起来了,双手背后,下巴点点点刘戗,“你小子还算懂事。”
王圆圆拉长了嗓音:“太子殿下起驾回宫——”
摆足了排面。
回到宫中还早,因给朝中大臣放了三天假,今天最后一天,没什么公务,他皇帝爹也在紫宸宫,许多福到了正宫给父皇请安,父子俩互相看了眼,都有些兴致缺缺。
“阿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仲珵也想问,手里拿着棋子,“宫门落钥前吧。”
许多福坐在软榻上没一会就倒下去,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大的煎饼,仲珵见状也没说什么坐相没规矩,只是一个人下棋也无聊,便揪着许多福来下棋。
“围棋我不会,不然父皇我教你下五子棋吧?”许多福来了精神,五子棋他应该能拿捏。
仲珵瞥了眼许多福,五子棋他虽不知道怎么玩,但这小子想赢他?
“来。”
黑白子归位,棋盘现成的,父子俩一个坐的身姿随性潇洒,一个抓着腰靠随意靠着,手边还放着零食,下着下着盘着双腿,一会腿能踢翻棋盘。
仲珵按住了棋盘。
“许多福,你故意的?”
“天大的冤枉啊!!!”
许小满还没进来就听崽喊冤,一家之主下完值回来只觉得快乐,进宫室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怎么了多多?”
“阿爹阿爹,我父皇冤枉我。”许多福一个跪在软榻上,撒娇喊:“请清汤大老爷主持公道!”
仲珵扭头看小满,“他下不过我,打算一脚踢翻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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