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by昔归酒

作者:昔归酒  录入:02-08

看在苏听禾今天吐了商逸之一身,让他出糗的份上,商或雍大发慈悲地让司机下车找地方停车,下去给苏听禾买面包,但苏听禾想要下去自己买。
再回到车上,伴随苏听禾一起回来的不止有黄油牛奶香,还有一股刺激的调味料的味道。
商或雍抬头,看到苏听禾的手上还捏了两根淀粉肠,眉头紧锁。
苏听禾把其中一根淀粉肠递给商或雍,商或雍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问:“这是怎么回事?”
苏听禾以为商或雍也不认识手中的东西,热情推销:“商家说这个是淀粉肠,闻起来很好吃,你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商或雍说,“我不吃这种不健康的食物。”
苏听禾咬了一口,“可是很好吃啊。”
商或雍:“所以你买了两根。”
苏听禾嘴巴里吃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不是,”咽下嘴里的食物后说,“因为一根六块,两根十块,买两根更划算。”
“你还挺聪明,”商或雍打开车窗散味,“下次不要在车上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
苏听禾立马用另一只手接在下面,防止淀粉肠上的调料碎屑往下掉。
商或雍眼角的余光瞥见苏听禾,唇角微勾,哭笑不得。
苏听禾吃完淀粉肠,把垃圾收好,脸转向窗外,张开嘴巴往外哈气。
商或雍看到后,立马伸手把苏听禾拽回来,怒喝道:“车上不能把头伸出窗外不知道吗。”
商或雍的反应太大,苏听禾也有些后怕,眨巴着惊恐的双眼望着商或雍。
商或雍叹了口气,说:“算了,你想吃就在车上吃吧。”
商或雍不想再看苏听禾,扭过脸对前面的司机说:“老丁,明天务必把车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苏听禾瞧着商或雍的脸色,好生奇怪,打开手机搜索“为什么车上不能把头伸出窗外”。
过了一会儿,商或雍感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苏听禾小声说:“我没有把头伸出窗外,我只是想冲着外面哈口气,你别生气了。”
商或雍绷着张脸,“我没生气。”他生气的是刚才下意识担心苏听禾的举动。
苏听禾的手从商或雍的衣角滑向商或雍的大腿,用手指在商或雍的腿上写“我错了,对不起”。
商或雍感到腿上一阵酥麻,等苏听禾写完,才扣住苏听禾的手,绷着的脸放松了很多,“我没生气。”
苏听禾把面包举到商或雍面前,歪头看他:“那吃面包吗?”
商或雍咬了一口,苏听禾在商或雍咬过的位置也咬了一口,评价说:“还挺好吃的。”
商或雍看着面包上被咬掉的缺口,不自在地咳了下,喉结滚了滚。

第14章
苏听禾在车上吃的饱饱的回了家,再看到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晚餐,苏听禾一点儿胃口也没有,但依然坐下来陪商或雍一起吃饭。
晚餐中有一碟白灼虾,苏听禾自告奋勇要给商或雍剥虾。
苏听禾把虾剥的很干净,虽然厨师已经把虾线处理掉了,但他依然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遍。
苏听禾把粉白相间的虾仁一一码放在盘子里,往商或雍的方向推了推,骄傲地望着商或雍,脸上写着明晃晃的“快表扬我”四个字。
要不是这虾确实是厨师做的,商或雍真的很想怀疑苏听禾在残害他的味蕾,上次加了糖的排骨汤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商或雍吃了一个虾仁,评价道“不错”,苏听禾脸上显露出满意的神色。
商或雍立马指出:“又不是你做的?”
“但是我剥的啊,”苏听禾指着码放的整整齐齐的虾仁,自我夸耀道,“剥的多漂亮。”
商或雍不想和苏听禾争论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心不在焉地点头附和:“嗯,漂亮。”
晚上睡觉的时候,估计是商或雍昨天的劝说起了作用,苏听禾老老实实盖着被子纯睡觉,没有再行勾引之事,商或雍暗中松了一口气。
当清晨的阳光照在两人床上的时候,率先响起的不是商或雍的闹铃,而是苏听禾的闹铃。
苏听禾关掉闹铃,看到旁边的商或雍仍然睡得很熟,轻手轻脚地起床先去洗漱,但洗漱回来,商或雍仍在睡觉。
今天没有听到商或雍的闹铃,苏听禾心中诧异,拍了拍商或雍:“该起床上班了。”
商或雍把头转向另一边,闷闷地说:“不要。”
第一次见到商或雍赖床不起,苏听禾轻轻地把商或雍身上的被子往下拉,凑到商或雍的耳边哄道:“快点起床好不好,不能再睡了。”
苏听禾细声细语,声音很轻柔,但对于想要继续睡的人真的很吵,商或雍一把揽过苏听禾,拉起被子罩住两人,嘟囔道:“不要吵。”
“可是……”没等苏听禾“可是”完,商或雍就把苏听禾紧紧箍在怀里,用手掌捂住了苏听禾的嘴,身体力行什么是“不要吵”。
黑暗中,苏听禾的后背紧紧贴在了商或雍的胸口,商或雍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苏听禾的头顶,这是两人结婚以来难得的近距离时刻。
苏听禾纠结了一下,最终闭上眼,决定陪商或雍再睡一小会。
见苏听禾不再吵,商或雍捂住苏听禾嘴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商或雍还是没有要起床的迹象,呼吸声反而更加平稳绵长,苏听禾着急了,从商或雍的怀抱里挣扎出来,把被子掀开,拉着商或雍的胳膊说:“你不能再睡了,再睡上班要迟到了。”
商或雍终于睁开了眼,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冲苏听禾说:“今天周末,我又不上班。”
“啊?”苏听禾愣住了,呆呆地说,“可是我要上课。”
商或雍想起来了,苏听禾今天要跟着一群小屁孩上劳什子启蒙课,心中的火气更大了,不耐烦地说:“那关我什么事?”
苏听禾捡起被子,小心翼翼给商或雍盖上。“那你继续睡吧,我要去上课了。”
睡什么睡啊,都被吵醒了还怎么睡,商或雍真的很火大,把被子掀下来,下床对苏听禾说:“不睡了,走吧,送你去上课。”
苏听禾看着商或雍,后知后觉:“可以吗?”
商或雍:“你都把我叫醒了,不就是为了这个。”
苏听禾小声解释道:“我不是。”他不知道商或雍周末不上班。
苏听禾趁着商或雍洗漱的功夫,偷偷搜索了下什么是“周末”,才突然明白原来这个世界实行双休工作制,那他以后周末还是不要叫醒商或雍这个起床气很大的男人了。
但当商或雍亲自送他去上课,苏听禾又觉得把商或雍周末叫醒好像也不错。
苏听禾到了九松书院,在老师的指引下去了上课教室。
望着教室里一排排的小孩子,苏听禾既羞耻又心虚。
不管在什么世界,识字学音都是启蒙阶段的事情,如今他却要被迫和一群小孩子一起学习,怎么看怎么奇怪。好在他还报名了一堆其他课程,才不显得过分突兀。
上课的老师得知班级里要来一位成年人时,先是惊诧,后又觉得应该是另有目的。
当教室里的小朋友很新奇地看着苏听禾时,老师找了个借口,给他们介绍说苏听禾是新来的助教,将要陪伴大家一起学习,让大家鼓掌欢迎。
小朋友们都很给面子,鼓掌鼓的很热烈,有一个小女孩甚至主动邀请苏听禾和她坐在一起。
苏听禾受宠若惊,和小女孩成为了新同桌,小女孩自我介绍叫阮希恬,苏听禾夸她的名字很好听,小女孩很骄傲地告诉苏听禾,她的姓名是哥哥起的。
正式上课后,苏听禾发现老师不仅教拼音,还会教一些简单汉字的字形字义。
这对于苏听禾很重要,因为一苏听禾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拼音注音法,二这个世界的字很多都缺胳膊少腿,他识认有点困难,如今跟着小学生一起学习基础知识,他突然豁然开朗,而且不得不承认汉语拼音的方便之处。
但他的同桌阮希恬学拼音却特别吃力,看着那些字母,读着读着就变成了其他发音,写汉字也是写着写着就少了一点或者多了一横。
苏听禾看的头疼,不敢想以后他孩子要这么笨该怎么办?还好商或雍很聪明,他也不笨。
苏听禾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纠正她的错误发音和字形。
“这个是b-o-bo,波涛的bo。”
“我知道,伯伯的伯也是这个发音。”
“那你拼读一遍给我听。”
“b-o-biu。”
“biu?”苏听禾被阮希恬的拼读方式震惊了,“你怎么拼读出来两个音,这个读bo,不是bi,这个是wo,也不是o。”
苏听禾算是发现了问题所在,阮希恬背声母韵母表的发音是准确的,但只要打混随机组合在一起拼读,阮希恬经常把拼音字母读成另一个音。
阮希恬也很苦恼,小脸皱成一团,很无奈地说:“这不能怪我,都怪这些字母,谁让它们有两个发音的。”
苏听禾:“老师只教了一个发音。”
“但英语老师又教了另一个发音,”阮希恬看上去很生气,“明明是一个东西,偏偏有两个名字,这不是很奇怪吗?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为什么不能商量商量统一一下。”
苏听禾很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
老师也很无奈,给苏听禾解释,班里的小朋友都在国际学校就读,有些还在国外生活过,从小英文很好,但也导致汉语拼音很糟糕。
苏听禾似懂非懂,私下偷偷用手机查英语和国际学校是什么,然后突然好像有点理解阮希恬了,但对于写字写的缺横少点这事,苏听禾属实无法理解。
“耍字上面是而,下面是女,你这写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字。”
“汉字笔画好多啊,根本记不住,”阮希恬小嘴一撇,感叹道,“真不如写字母方便。”
苏听禾正色道:“不是这样的,汉字的每一笔一画都是有来由的,这一点字母远远比不上。”
“那你说这个字的来由是什么?”
“上面的而实际上是人的颊毛,也泛指毛发类的东西。”苏听禾边解说,边给阮希恬画出“而”字的最初构造。其他小朋友觉得苏听禾讲得很有意思,也都伸长脖子去听。
老师见状,邀请苏听禾上讲台来给所有人解说。
苏听禾深入浅出,从字的最初构造讲起,告诉他们“耍”字的意思是用颊毛戏弄女子,有戏耍之义,这是不正当的,
有一个小朋友立马接话:“那戴奇麟拿玩偶捉弄阮希恬,也是戏耍的意思吗?”
戴奇麟大声否定:“我没有,我是想把玩偶送给阮希恬,我想和她做同桌。”
阮希恬浑身写满了抗拒,大声说:“我不要!我要和好看的人做同桌,我不要和你做同桌。”
班里的小朋友都哈哈大笑,戴奇麟伤心欲绝,老师忙着维持秩序和安慰学生,好看的人·苏听禾看了眼胖嘟嘟的戴奇麟,心想确实和好看不沾边。
但不得不说,苏听禾的教学确实很有效果。
小朋友本就处在对一切十分好奇的阶段,学写字的时候经常会好奇这个为什么要这么写,为什么不可以那样写,而苏听禾完美的解答了他们的疑惑,班里的小朋友都很喜欢苏听禾。
这下子,苏听禾真的成了助教。
阮希恬却很不开心,特别是下课后小朋友一窝蜂都围绕在苏听禾的身边,给苏听禾送自己带来的各种小零食,阮希恬鼓起软乎乎的小脸,快要气死了。
明明漂亮哥哥是她一个人的!
她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阮希恬把苏听禾单独叫到一旁,拉着苏听禾的手,十分郑重地对苏听禾说:“哥哥,你当我嫂子好不好?”
“不行的,”苏听禾告诉她,“因为我结婚了。”
阮希恬一听立马着急了,十分急切地向苏听禾推销自己的哥哥:“可是我哥哥真的特别特别帅,人也特别特别好,他能赚很多很多钱,都给你花,你嫁给他,做我嫂子好不好?”
苏听禾耐心地给阮希恬解释:“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我有老公了。”
阮希恬委屈巴巴地撅着嘴,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睛,抱住了苏听禾,“可我就想让你做我嫂子,你先见见我哥哥再做决定好不好,我保证你肯定会喜欢他的,因为我就超级喜欢他的。”
苏听禾被缠的没办法,只好同意,阮希恬原本哭丧的小脸立马高兴起来,对苏听禾保证,下次上课就把哥哥叫过来。
苏听禾很无奈,不得不感慨现在的小孩子真的是人小鬼大。
上完课后,阮希恬还不放心地一再叮嘱苏听禾,下次上课一定要来哦,苏听禾向她连连保证才得以脱身。
苏听禾上完课也准备回家,心里猜着早上送他来上课的商或雍还会不会来接他,结果打开车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商或雍。
商或雍纯属不理解苏听禾周末为什么跑过来上小孩子上的课,而根据宋助理的调查结果来看,里面确实有一个商氏集团董事的小孩。
商或雍忍不住问苏听禾:“你起那么早跑过来上课,学到了什么?”
“学到可多了,”苏听禾心虚,不敢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转而问起了商或雍,“主要是小孩子看上去都很可爱,你喜欢小孩子吗?”
商或雍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喜欢。”
苏听禾十分震惊,追问道:“那如果是你自己的孩子也不喜欢吗?”
商或雍觉得苏听禾的问题很奇怪,告诉他:“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听到这个答案,苏听禾有点着急,手指扣着自己的手心,惴惴不安地问,“我是说,如果,万一你要是有自己的孩子呢?”
“没有如果。”商或雍打断了苏听禾的猜想,继而想到了什么,拧眉打量着苏听禾,好整以暇地开玩笑说,“除非你能生。”

苏听禾心脏砰砰直跳,喉咙有些发紧,仿若呓语般说道:“也许呢。”
他虽然冒用了原身的身份,但这具身体却和他之前别无二致,锁骨上那颗暗红的小痣,既是朱砂痣,也是孕痣,所以他大概率是能生的。
可这个世界只有女人和男人两种性别,没有哥儿的存在,苏听禾害怕他说出来,会被人当做异类。
商或雍的耳朵捕捉到了苏听禾的话,毫不走心地敷衍:“那你努力。”
“这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努力的,”苏听禾把商或雍的敷衍当作了鼓励,鼓足勇气暗示道,“你也要努力。”
“不,”商或雍简直快要被苏听禾逗笑了,“还是你更应该努力,那可是医学奇迹。”
说来说去,商或雍还是不相信他能生,苏听禾不开心,扭头不再理商或雍。
司机表面上稳稳地开车,但内心早已暗暗咋舌,感慨原来一本正经的大老板,私底下的夫夫情趣真别致。
等到到了地方,一直看着窗外的苏听禾才陡然意识到,商或雍接他并不是要回家。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苏听禾下意识紧紧地贴着商或雍,看到黑西装黑领结的侍应生把他们领到了一处靠近落地窗的座位上。
落地窗外是大片的草坪和花坛,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型喷泉,从窗外望出去,美不胜收。
只是点餐的时候,苏听禾看着bpmfdtnl组合在一起的菜单,听着商或雍和侍应生讲着叽里咕噜他听不懂的话,大脑一片空白,无比茫然。
苏听禾心想,这应该就是阮希恬所说的英语吧。
这一刻,苏听禾突然深深地共情了阮希恬,正如阮希恬拼读拼音总是出错,他对这些字母文字也是一窍不通。
苏听禾强装镇定,在侍应生看向他的时候,把问题推给了商或雍:“我听他的,让他点吧。”
商或雍和侍应生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把菜品确定了下来,等到侍应生离开后,苏听禾问商或雍:“怎么突然出来吃饭?”
商或雍:“偶尔换个口味。”
话音刚落,侍应生又走了过来,给两人的高脚杯中倒入红褐色的液体,这种酒苏听禾在婚礼当天喝过,所以认得出来是红酒。
正式用餐的时候,看着眼前的刀叉,苏听禾又一次犯难了。他偷偷觑着商或雍,学着商或雍的动作,左手持叉,右手持刀。
可是,苏听禾只要一尝试拿起刀叉切肉,就会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反观商或雍则无比优雅,不会制造出一点噪音。
苏听禾尝试了几次后,向商或雍求助:“老公,你能帮我把肉切成小块吗?”
商或雍毫不客气地回答:“自己切。”
苏听禾立马红了眼眶,眼睛里水光潋滟,委屈地注视着商或雍:“可是……你是我老公啊。”
商或雍正在切鸽胸的手顿住,之后继续把鸽胸切割成合适入口的小块,然后把餐盘推给苏听禾。
“吃我这份吧。”
苏听禾下垂的眼角向上扬起,含着盈盈水光,冲着商或雍笑着说:“谢谢老公。”
商或雍把苏听禾面前的餐盘拿了过来,切下一块鸽胸放入口中,问苏听禾:“好吃吗?”
苏听禾咀嚼了几口,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喝了口清水,苏听禾才回答道:“鸽肉还不错,但鸽肉里面的东西我不喜欢。”
“不喜欢就别吃了,”商或雍端起酒杯抿了口红酒,说,“后面还有其他菜。”
后面确实还有其他菜,但只要是稍微大一点的需要切成小块的菜,苏听禾都故技重施推给商或雍,商或雍一开始很不情愿,后来是完全不需要苏听禾开口,商或雍就自觉把面前的菜切成小块后,再和苏听禾面前的餐盘换过来。
侍应生把和牛送上来后,旁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哥!”
苏听禾觉得声音有点耳熟,抬头去看,说话的人转眼间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原来真的是你,哥。”苏清越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哥夫也在,你们俩感情真好,这是出来约会吗?”
原来商或雍和他一起出来吃饭是为了约会,苏听禾意识到这一点,心头涌上一丝甜蜜,扭头看了一眼商或雍才回答道:“对,我们在约会。”
苏清越走近说:“爸妈在家还经常念叨呢,说哥哥这突然结婚,换了一个地方生活,也不知道过不过的惯,如今看来,他们纯属瞎担心,我看哥哥过的很好,哥夫把哥哥照顾的特别好,外人看了都要羡慕的。”
苏清越嗔怪道:“哥哥也真是的,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往家里打个电话。”
苏听禾想了想说:“你们也没给我打电话。”
苏清越脸色讪讪的,转而又说道:“爸妈是长辈,肯定要你先打电话的。”
说完,苏清越看向商或雍,似在寻求认同,也好奇商或雍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却看到商或雍正把餐盘中的和牛均匀地切成小块,切完后把餐盘递给苏听禾,又把苏听禾面前的餐盘拿了过来。
商或雍的动作再自然不过,似乎已经这样做过无数次,苏清越一瞬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苏清越对苏听禾指责道:“哥哥你也真是,多大人了,还这么娇气,连吃个饭都要别人帮你。”指责完苏听禾,苏清越又对商或雍赔不是,“哥夫对不起啊,哥哥在家都被我爸妈宠坏了。”
商或雍怎会听不出苏清越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冲着苏听禾感叹道:“确实娇气。”
苏听禾叉了一块和牛慢慢嚼,呆愣愣地反问:“有吗?”
苏清越说了那么多话,结果两人都不在意,他像个隐形人一样被忽视得彻彻底底。
苏清越勉强扯出一抹微笑,稳住心神,往商或雍的身边靠近,放柔了声音打着商量说:“哥夫,我能去你们公司实习吗?”
商或雍放下手中的刀叉,说:“我记得公司最近没有招实习生的计划。”
苏清越解释说:“我这不是快毕业了吗,想去大型企业实习积累点经验。”
商或雍告诉他:"那你可以去自家公司实习。"
“我们家的公司哪能跟商氏集团比,”苏清越自嘲道,“这个实习对我很重要,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看可不可以?”
商或雍没有立马接话,苏清越见状又冲着苏听禾撒娇:“哥哥你快帮我说句话啊。”
苏听禾双手交叉搭在桌子上,十分郑重地说:“我觉得还是要按流程办事。”
商或雍目光扫向远处,适时插话:“你的朋友好像等急了。”
苏清越回头,果然看到朋友正边冲自己挥手,边向这边走来。
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除了自取其辱,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苏清越勉力维持着快要绷不住的表情,和两人说了句抱歉,就去找朋友去了。
朋友隔着点距离看了几眼商或雍和苏听禾,对苏清越说:“那是你哥哥和他的联姻对象吗?看上去两人感情很好。”
苏清越心中不快,冷笑着说:“万事不能看表面。”
“也对,”朋友想想说,“你之前说过你哥哥脾气不太好,但联姻总要维持住表面的面子。”说完,朋友又转头看了看两人,虽然影影绰绰看不确切,但总感觉两人不像只是表面的客气。
苏清越离开后,盘中的和牛也变冷了,商或雍没胃口再吃。倒是苏听禾刚才在苏清越过来说话的时候,一点也没耽误吃,盘中的小块和牛吃得干干净净。
一顿饭吃下来,商或雍注意到苏听禾不爱吃沙拉里的芝麻菜,不爱吃鸽胸肉里塞的鹅肝,也不爱喝奶油汤,口味和上一世如出一辙,丝毫未变。
商或雍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把最后一口一饮而尽,想到了前几天宋助理调查出来的结果,苏听禾确实是从小就怕狗,这一点和上一世的苏听禾是吻合的,可为什么这一世的苏听禾又不怕狗了呢?
商或雍直觉某些地方发生了变化,而且这一世的苏听禾不止是特别娇气,还特别爱撒娇,关键是只要苏听禾委屈巴巴地冲他撒娇,他就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吃过饭后,苏听禾还要买笔墨纸砚和箜篌,商或雍不至于亏待苏听禾这点文具,陪着他一起去买,令商或雍意外的是,苏听禾的眼光倒是出乎意料的毒辣,挑的都是最贵最好的。
买完东西回家,苏听禾提出要有一张书桌归置东西,商或雍就在自己书房腾出了一块地方给苏听禾用,苏听禾看上去还挺高兴。
至于箜篌,苏听禾看上的没有现货,要过几天才能送到,这几天正好可以给苏听禾单独整理出一间音乐室。
一切看上去像模像样,苏听禾去九松书院仿佛真的是去学习,商或雍问他这两天学会了什么,苏听禾把刚买的纸铺开,磨了墨,挥笔写下三个字:商或雍。
“学会了写你的姓名,”苏听禾得意洋洋地把纸展示给商或雍看,“怎么样,是不是写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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