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恶毒男配by端瑜

作者:端瑜  录入:02-10

云娘听见聂华叫聂家父母爹娘心中不是滋味:“你该好好上进才是,不能浪费了这个身份。”
聂华不耐烦的说:“我有这个身份就够了。我现在是爹的独子,百年之后聂家的产业都是我一个人的。要不是为了这个身份,我才不会小时候咬牙被划破了脸,还要背聂公子的小时候发生的事。”
“你别让苏言在我面前晃荡就好了,他考科举的事我就不计较了,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大出息,谁让他是一个奴婢的儿子,我们的身份天壤之别。你以后没事也别找我了,特别是我成亲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以后就算我成亲了,我的夫郎也只会叫聂夫人叫娘。”
暗哨听了这一席话,心里一阵发虚。
两个人正打算分开。聂华看见穿着官袍的苏言跟楚哥儿说说笑笑的走在一起。
聂华心中一股火就冒出来。
“多谢苏大人帮我找簪子。”楚哥儿朝着苏言盈盈一拜。
苏言:“举手之劳,楚少爷不必这样。”
聂华暴喝一声苏言的名字,一个拳头就冲着苏言打过来。苏言面上错愕,心中冷笑。
“聂公子你这是……”苏言挡下聂华的拳头。
“你们这对奸夫!”聂华一气之下什么脏话都骂出来了,见苏言还敢抵抗,又伸出拳头去打。苏言正想打聂华,抡着拳头,两个人互殴起来。
苏言是压着聂华在打。苏言打小还要干活,力气自然比聂华这个废物的力气大,再加上聂华骄奢淫逸,让酒色掏空了身体更比不上苏言了。
苏言的手上染了血,他的目光冷冷的对上聂华的眼睛,就这么一个废物也配跟他相提并论!
苏言冲着聂华露出一个讽刺挑衅的笑。
云娘在小巷子待不住,她跑了出来要去拦苏言,拉偏架。
聂尚书岂能容她。聂尚书让长随拦住云娘。
楚哥儿也喊他们不要再打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看见聂尚书,脱口而出:“聂叔叔,您怎么在这里?”
苏言听见楚哥儿的话,放开了聂华。
聂华见状心中一喜,大声嚷嚷:“我爹来了,看你怎么办?爹,你看苏言这个小贱种把我打成什么样,爹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本来就受到我们聂家的恩情,结果还打我,还有这个楚哥儿,行为不检点,这样的哥儿我可不能要。”
楚哥儿见聂华这么说,脸上一白。
“聂叔叔,我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我跟苏大人是清白的。”
“你们两个不要狡辩了,特别是苏言这样一个贱……”种字还没有说出来,一道强劲的掌风就扇了过来。
聂华本来还是站着的,被聂尚书一巴掌扇到踉跄,左脸颊上出血了。
云娘惊呼一声挣扎起来。
聂尚书:“你再骂他一声试试。”
聂华心中委屈,聂尚书从未这么打过他,聂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道:“我不说楚哥儿就是了。”
聂尚书:“我的意思是你再骂苏言一声试试。”
聂华瞪大了眼睛,左脸颊还肿着,听见聂尚书的话回不过神来。
云娘突然心中发寒。
聂尚书一字一句说:“你敢打他,我就把你打残。”

第162章 归乡拜年
苏言也被聂尚书这句话震惊了。他看向一旁的云娘,聂华,再想到聂尚书也在这里,心中有一个猜想。
本来他想的找时机带着楚哥儿出现在聂华面前,让聂华误会,两个人互相缠斗,聂华告状,最后进了聂府的大门,他在情绪崩溃之下说出真相。现在直接免了这一步,看来聂尚书是已经知道真相了。
挺猖狂的。做出这种事,还有胆子跟聂华见面,还住在京城脚下,他们真是有恃无恐。
聂华心中一惊,看向聂尚书,结结巴巴的说:“爹、爹你是不是说反了?”
大街上,这里还有外人在,聂尚书让下人把聂华跟云娘摁了带回家:“把这两个玩意儿捆回去。”
“是,老爷。”
“爹……”聂华还在挣扎。
聂尚书一巴掌打在聂华右脸颊上,打了一个左右对称,眼中嫌恶:“别叫我爹,你配么?!”
聂华终于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浑身突然抖得跟筛子似的,他看见云娘也被下人压着,心里满是怒火。
云娘为什么要来找他,如果云娘不来找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苏言惊讶的看向聂尚书:“聂大人,下官出手实属无奈,令公子冤枉我跟楚少爷的关系,下官是不打紧的,但楚少爷的名誉干系重大。”
楚哥儿被聂尚书的做法也惊住了,现在听见苏言这般说,心中感动:“聂叔叔,苏大人也是为了我跟聂少爷起冲突的,聂叔叔请您不要怪他。”
聂尚书扶起苏言,又虚扶了一把楚哥儿,面容慈祥的说道:“你先回去吧,这事聂家会给楚家交代。”
楚哥儿担心的看了苏言一眼走了。
聂尚书拉着苏言的手,打量他的眉眼:“好孩子,你这些年受苦了。都是我们太疏忽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苏言疑惑不解:“聂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好孩子,我们先上马车,我给你慢慢说来。”
苏言:“下官是跟着杜大人来出外勤的,下官还未给杜大人告假。”
聂尚书驱使人去给杜宁告假,再者他这个刑部尚书在这里,他回头跟杜宁说一声就成了。不过聂尚书还是守规矩的人,苏言现今在杜宁手上做事,任何事都不能越过上官,越级上报。
苏言坐上马车,马车无一不精致。苏言心中快慰。
聂尚书捏着茶杯把换子的事说出来。
“当时我下放到了地方,你母亲卧病在床。你的事一手都是云娘在操持,三岁那年说你的脸伤了,大夫给你的脸包起来,你又不肯见人,一直发脾气。你娘宠溺你,也没甚精力,没想到让这贱婢钻了空子,把你偷偷换走。”
“你母亲生病照顾不了你,就把你送到爷爷奶奶那去了,爷爷奶奶没见过你,他们一辈子都在林县,等你母亲身体好了,才去林县找你。”
天时地利人和,苏言还失去了三岁前的记忆,聂华跟苏言长得相似,聂尚书下放,聂夫人卧病在床,再把人送到林县去,过几个月再见,爷爷奶奶已经认可了聂华。
好歹毒的心思。
“原……原来是这样,难怪母……云娘不让我去刑部做事,还有读书的事,她原本也不想我读的,是其他的孩子都在读书,她才勉强让我去读书。我进殿试的时候,晚上喝了一碗粥,到了皇宫上腹泻,一直都是忍着的,不然我也没有好名次。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为什么,为什么不把我掐死算了……”苏言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神色疯癫。
他早就疯癫了。
聂尚书伸出手抱着他:“不要怕好孩子,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是我们聂府的唯一的继承人。孩子,你让我为你骄傲。你很厉害,以后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是我的儿子,不要怕,以后没有谁再会欺负你。我对不起你,现在这么晚才找到你。但我又庆幸,在我有生之年找到了你,而不是抱憾终生。”
聂尚书觉得自己的官袍湿了一块,温温热热的。
聂尚书更加抱紧了苏言。
他不知道这样的换子会怎么样,但他决不会给聂华半点眼神,只要看见他,聂尚书就会想到自己的亲子在他们的算计下吃了多少苦,而这个奴婢之子又在他们家里享受了多少本因为由苏言享受的幸福。
他恨不得喝聂华的血肉,哪里还有半点柔情。
就算有,也在知道真相时消失不见了。再者,苏言是二甲进士这般优秀又洁身自好,这样的好孩子上哪去找。
心疼聂华,谁来心疼他的亲生儿子。
到了聂府,苏言从马车上下来,他的眼眶还是红的。
聂尚书拉着他的手踏进聂府:“这以后就是你的家。”
苏言踏进这片宛如园林的家。
聂华跟云娘被绳子绑着,长随把苏大郎也带了。
聂夫人看着聂华脸上的伤,还兀自心疼看见聂尚书牵着一个人进来说道:“你怎么把华儿打成这样,你再生气也不能打孩子啊。”
苏言打量聂夫人,聂夫人看样子像是三十多岁,雍容华贵,当下不满的看向聂尚书。
聂尚书淡淡道:“给两巴掌还给少了。这是假儿子,这才是你真正的儿子,苏言。明天就通知族里把家谱改了,你想叫什么名都行。假儿子的娘也在这,你问问你的奴婢。”
聂夫人还没有经过任何缓冲就被聂尚书说懵了。她看了看聂华,又看了看苏言。
“这是怎么回事?”聂夫人分不清状况。
“你儿子是苏言,聂华是云娘的儿子,儿子在三岁的时候被换走了。”聂尚书毫不忌讳,毕竟之后苏言还要改名换姓。
聂夫人看向聂华,聂华被堵住了嘴。她又看向苏言,苏言的模样跟聂尚书有四分相似,聂夫人上前来打量苏言,掀开右手臂看见了胎记。
她又去掀开聂华的手臂,伸出手摸了摸这不是胎记,而是火烫出来的。
“相公你是不是在说笑,怎么可能我们的儿子不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已经养了华儿二十几年了……”聂夫人不愿意相信。
“聂华跟云娘碰头我亲自听见的,还能有假不然他身为聂府的少爷为什么要跟一个奴婢私下见面。你看言儿这张脸,再看看聂华的,你好好想想。”
聂夫人看向云娘,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狠狠的扇了云娘一巴掌,抓住她的头发扯:“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云娘堵着嘴说不出话。
聂夫人抽了汗巾。
“为什么!你跟我长得那么相似!凭什么你就是高高在上,你凭什么嫁给聂大人过这么好的日子,而我就只能做一个丫鬟,只能被你嫁给一个屠夫。你的儿子是刑部尚书嫡长子,我儿子只能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我怎么甘心。结果上天都在帮我,你儿子玩耍磕到头失忆了,我心里就生了一个妙计。聂华的脸是我割伤的,手臂是我烫的,只要我儿子再记住一些你儿子三岁时的事,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心里还忐忑着,结果你卧病在床,听了我的话,把儿子送到林县去。你看上天都在帮我。”云娘痴痴的笑起来。
苏言握紧拳头,心里既愤怒又悲哀。在那之前他一直把云娘当做自己的母亲,没想到云娘从他小时候就对他产生了恶意。
云娘恶狠狠的说:“可是我没想到你儿子还是能考上科举,我当时就应该掐死他。我想养着他,让他以后被人践踏,成为一个普通百姓,成为奴籍,结果你放了我的卖身契,我的计划没得逞。我要你儿子不明所以,浑浑噩噩的过完这辈子,永远不知道他是世家子弟。而我儿子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娶名门闺秀为夫,百年后聂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你们聂家的坟都是脏的,一切都是我们的!我就该掐死苏言……”
云娘从刚才听见聂尚书的话就知道无力回天了,所幸把话说明白。
聂夫人又狠狠的扇了云娘几巴掌,她还不解气:“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为什么要对我儿子做出这种事!”
云娘无所谓,她现在只是恨聂华没有靠着聂府谋求个一官半职,现在任人拿捏。这一官半职反而让苏言谋上了。
“我把苏言养得这么好,你该好好感激我才是。华儿被你们养成这样,你们怎么养的,把他养废了,你们才是恶人!”云娘冷笑吐出一口血唾沫。
聂夫人想掐死云娘,她也的确伸出手去掐云娘,把云娘掐到窒息,聂尚书才让下人把夫人拉开。
“你们这一家子我也不想多说。聂华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要是他们知道聂华只是一个奴婢之子,你说有多少人要来找你算账。你们欠我们聂家的,杂货铺是不能给你们,卖身契重新签上,这奴婢就交给夫人处理。聂华我只打断你两条腿。”聂尚书冷静的说。
“当然,要是你亲生父亲愿意为你分担,我可以只打断你一条腿,另一条腿打断你父亲的。你们自己选吧。”
聂尚书示意下人让两个人说话。
“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不能受伤。我没有做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只是最近才知道聂华是我的儿子。你们养了聂华这么多年就没有感情么?”苏大郎先是撇清自己的关系,最后还打感情牌。
聂夫人一想三岁的孩子该懂事了,聂华能这么做,说明聂华本来就是知情的。
苏言失忆了,聂华可没有失忆。她想到这件事就后背发凉。聂华有无数次可以说出真相的机会,可他没有。
他甚至反感苏言。云娘有时来看她,还跟她说苏言怎么怎么样。这个奴婢是在背后偷笑吧。
哪个亲生父母知道自己亲子在外受苦,假儿子在家里被千般宠爱,还能对假儿子有半分怜悯,就算有感情又如何,这样的感情比起亲子受的苦算什么。
聂华大声嚷道:“我两条腿都不用断,我当时那么小还不知道这事,我是无辜的!”
聂华还想狡辩,聂尚书已经不搭理他。让人把两个人按在地板上,“夫人还是先退避一二吧。”
聂夫人摇摇头:“我要看着。”
聂尚书拿着棍子冲着聂华的腿打下去,聂华发出惨叫声,一条腿彻底打断后,聂华昏死过去。聂尚书又把苏大郎的腿打折。
让侍从写了卖身契让云娘按上手印,云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聂尚书这么狠。
聂尚书冷静的让下人把地上的血擦干净,把聂华和苏大郎扔到大街上。杂货铺他也派人去拿地契了,聂尚书看向苏言:“你有什么东西要拿就先去拿吧,我从京兆府拿到地契后就把屋子拆了。”
苏言点点头:“聂大人,我有东西要拿。”
聂尚书听见苏言还叫他聂大人心中理解,派自己的长随跟着苏言一块去。
苏言只拿了他的官印和官袍,余下的就没管了。聂府的侍从从京兆府拿来地契,开始把屋子拆了。苏言抱着自己的官印,他听见背后轰然一声,房子塌了,他没有回头。
到了聂府,侍从丫鬟冲着他见礼叫他:“少爷。”
聂夫人把另一个院子收拾干净,东西都换上新的,至于聂华住的院子上锁了。
聂夫人不想云娘在她面前晃荡,把云娘的卖身契送给了一位心里不正常的夫人,这样云娘有的是苦头吃。
早上聂尚书请了族长把在聂华的名字剔除,把苏言加上去改成聂言。
他喜欢这个言字,不会因为这是养父母选的就对这个字厌恶。
改完名字后聂尚书给京城众人发请帖请了不少人来府邸,为了就是给众人介绍聂言。
聂言举止不卑不亢,态度温和,又是二甲进士,这比纨绔子弟好太多。楚家父母对聂言也很满意。
楚夫人拍了一下楚哥儿的手,看着宴会上的聂言游刃有余:“你可欢喜他?聂大人派人来说了,你若想解除亲事也是可以的,不会破坏两家的亲事。”
楚哥儿看向聂言脸上红红的,楚夫人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楚哥儿的心思了,他拍着楚哥儿的手:“好,那我就回了聂大人的话,亲事照旧。”
楚哥儿默认了。
刑部尚书举办宴会,京城大半的人都来了。郑山辞跟虞澜意进了聂府,虞澜意还小声跟郑山辞说:“天啊,这比话本还精彩,幸好聂大人把孩子找回来了,不然要呕死。”
郑山辞自己也没想到古代还有真假少爷。
苏言能回到自己家里,郑山辞也为他高兴。
杜宁跟萧高阳也来了,萧高阳还好,杜宁还在恍惚中。
毕竟杜宁在刑部做事,现在这一遭让他心神不宁。
“我怎么知道那是聂大人的儿子?”杜宁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心里还有些郁闷。
姜兰礼哈哈大笑,梅淮听着唇角也带笑。
萧高阳叹气拍了拍杜宁的肩膀。
聂言看见郑山辞他们拿着酒杯过来给他们敬酒。
“多谢几位大人的照顾,让我受益匪浅。”苏言真心实意的说。
萧高阳勉励他:“你知道做得好才让人看重,以后你会顺风顺雨的。”
杜宁大气的说:“你还是我手下的官。”
郑山辞想了想笑道:“接着往前走吧,不要回头,前面还有很多风景你没有看过。”
聂言的眼眶模糊,他重重的点头。
虞澜意在跟时哥儿他们一块玩,聂家的事让京城中的人津津乐道,都说聂言有本事,山鸡就是变不了凤凰。
晚上众人都离开了,郑山辞跟虞澜意也一块离开。
楚家父母也要走了,楚哥儿跟楚夫人说了什么,他走在聂言面前福身说道:“万语难尽涩于口,祈尔繁芜胜常春。”
楚哥儿说完后就转身跑了,他跟着楚夫人走出府门。
脸上还带着红晕。
聂言接触楚哥儿是蓄谋已久,他的心思并不纯正。他只是怀着想要把聂华所有的都夺走的心情来谋取楚哥儿的芳心。
聂言想到郑大人和夫郎,还有小平安的场景,他突然心软的想到,如果他跟楚哥儿在一起,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家好像也不错,尽管他现在并不爱楚哥儿,但他也不讨厌楚哥儿,更何况楚哥儿是聂华的未婚夫,对聂言的意义又不一样了。
如果一定要跟一个人在一起,聂言更想跟楚哥儿在一起。
在聂尚书提出跟楚家的亲事时,聂言没有拒绝。
至于聂华跟苏大郎,他们的腿断了,又没有钱治。苏大郎去码头扛沙袋了,聂华干不了重活,靠苏大郎养着,他出门就被几个纨绔子弟收拾了,过几日另一条腿也断了。苏大郎因为腿伤的事,干不了多少活,码头不要他了。
现在苏大郎就是在京城里做零工。而云娘被人折磨着半死不活,聂夫人把她放了,让她去伺候苏大郎和聂华。
死还便宜了他们,要他们互相折磨才好。
云娘到了家里,这房子很小,只有一张床,聂华双腿都残疾了,他在上面躺着。苏大郎睡的板凳,现在看见云娘被放回来了,心里的脾气就发在云娘身上。
“你说你做这种事做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有人盯着我们,不然我早就跑了。”苏大郎对聂华没有感情,他是男人,再去找个婆娘生个孩子就成了,为了聂华这事他还废了一条腿。
“这儿子也是个废物,在聂家享那么多年的荣华富贵,没想着给爹娘送点钱过来尽去逍遥快活了,现在受罪了,我还要跟着他一起遭罪。要是言儿真是我的儿子就好了,我儿子好歹是当官的。”苏大郎不满极了。
他心里有火就动手打云娘,打聂华。
聂华两条腿断了,只能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云娘不是苏大郎的对手,一家子没一个消停的。
聂府的宴会结束后,郑山辞跟虞澜意回到家里,小平安在郑父跟郑夫郎这边玩,两个人去接孩子。
小平安窝在郑夫郎的怀里烤火,火光暖洋洋的照在小平安的脸上。
“爹,阿爹!”他眼尖的看见人跑过去。
虞澜意伸手摸了摸这小子。
“爹,阿爹,我们先带孩子回去了。冬天冷着,你们多注意身体。”郑山辞说道。
郑夫郎:“我们知道了,平安说书院放假了,明天让平安过来玩。”
郑山辞应下来。
一家子回到家里,小平安说冷,虞澜意带他进自己的屋子里让侍从生炭火,小平安端着小板凳挨着虞澜意坐一起烤火。
虞澜意想到聂家换子的事还有点心惊,扒拉着小平安看了一会儿,生怕儿子已经不是儿子了。
小平安嘟着嘴巴,让虞澜意扒拉。
“是你儿子。”郑山辞坐过来看见虞澜意扒拉儿子,补充一句。
小平安眨巴着眼睛重复说:“是你儿子呀。”
虞澜意这才放过小平安亲了亲儿子的大脑门,“我儿子就是我的小宝贝。”
小宝贝害羞的笑。
把周身烤得暖洋洋的,小平安给郑山辞背了两首诗歌,背困了。
郑山辞温声说:“去睡吧,晚上别吹哨子。”
小平安被金云侍从带着去睡觉。他睡在床上,侍从给他捻好被褥才退下。
儿子走后,郑山辞跟虞澜意也要睡了。
“郑山辞,听说聂家跟楚家还有亲事,你说这怎么办?”虞澜意八卦。
“亲事照旧。”郑山辞想到之前看见聂言送楚哥儿回府。
“还能这样。”虞澜意眼睛亮晶晶的。
虞澜意在郑山辞怀里不安分,脑袋撞了郑山辞的下巴。
郑山辞闷哼一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虞澜意撑着身子看了看,捏着下巴,红红的。
他愧疚的亲了亲郑山辞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
“对不起嘛。”
郑山辞觉得下巴痒痒的,他心里也痒痒的。
他含蓄的说:“多舔舔就原谅。”
虞澜意依言又舔了几下郑山辞的下巴。冬日里冷着,有冷风灌进来,虞澜意打了一个哆嗦,又缩回去了。
郑山辞伸出手给被子压好。
虞澜意闷被子里,暖和多了,郑山辞就像一个热炉子一样,他闷声说:“成了吧,郑大人。”
“我不敢麻烦虞少爷。”郑山辞笑着说。
虞澜意恶狠狠的瞪郑山辞,他摸了摸郑山辞劲瘦的腰,心猿意马。
男人有权有势,还长得好看。
虞澜意喜欢。
“你还没麻烦我,你有本事一辈子都不麻烦我。”虞澜意去咬郑山辞的腹肌。
那力度比锤到他胸膛上的力度轻,郑山辞挺着腰腹,他低声说:“你不是怕冷么?”
“谁让你把腹肌练得这么好。”虞澜意理直气壮。
郑山辞哂笑。
虞澜意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郑山辞无语。
他抱着虞澜意,心里痒痒,等休沐日再讨要回来。
年前户部的事繁琐,这还是郑山辞做户部尚书主持官员预算。这是大事,一般要算三四天才能算清楚。
今年的田税比去年上涨一百万。漕运这边没有变化,丝绸上涨多赚了五十万,盐铁处于一个平稳的波动。其余的还有户部倒卖的木材,低买高卖,倒腾期货拢共赚了八十万两等等。
一年算下来今年国库有七百万两银子,这是一个不错的数字,要是能突破一千万两银子就好了。他们预计明年要花五百万两银子。
兵部把粮草拉走,这又费了许多银子,今年还要发最后一次俸禄。
户部官员神色带着几分轻松,他们终于算完了。
每年年底就是一次折磨,今年算完了,这几日把俸禄发完,他们就可以回去过年了。
郑山辞让户部官员先去做自己的事,官员们走后,郑山辞写了告假折子,今年要陪澜意去老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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