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神悟树庭学者但降落地错误by燃灰

作者:燃灰  录入:10-29

什么玩意,你们要在实验楼搞这些?
一个红头菇飞奔出来冲到他面前站定,一张嘴熟悉的仙舟味直冲他脸。
椒梵气喘吁吁:“货到了吗——等等,怎么是百冶来送?”
红头菇震惊,变成呆头鹅。
应星只觉得他们好像对工造司有什么奇怪滤镜:“这有什么,反正顺路,能省不少麻烦。”
他说着又忧愁地想起那群工匠:“何况现在工造司应该在大修,只有我有空。”
椒梵尴尬一笑:“哈哈是吗,那您还挺亲力亲为的。”
她总不能说自己看见应星就想起那个话本里的应妃,这位和夏贵妃一起搞死了持明皇帝。
心狠手辣的百冶疑惑:“你们订的这些东西要干什么,还专门分开装。”
对面发了两个款式,其中一个只要了一份,另一个是大批量生产。
“保住我的性命。”
椒梵接过装着东西的折叠空间方块,凝重地回答这个问题。
红头菇伞盖蔫蔫:“我希望老师能看在这个赔礼的份上别放生我们。”
已老实求放过。
应星大脑忽然高速运转,目光犀利地抓住真相:“你们老师不会前两天刚从仙舟回来吧。”
椒梵大惊:“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怎么知道!读心术吗?
“因为那个东西我见过,”应星说着说着,灵光一闪,“所以你们不会是要发行那个……”
椒梵大惊失色地冲上来捂住他的嘴:“你别说出来——这是秘密!”
应星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所以你们真的要这么干?”
你们老师真的不会恼羞成怒爆炸吗。
“干都干了,”椒梵安详,“实在不行我们负荆请罪。”
如果瑟希斯出的主意没用。
百冶想起跟自己一起来的四个人,脑回路和红头菇成功对接:“你们找好人了?”
椒梵也成功理解了他的意思:“那必然没有。”
就连他们老师都是被诓骗的。
应星默契地和椒梵碰拳,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实验室门口,我和丹枫齐齐打了一个喷嚏。
两个人互相当没看见,镇定地对话。
“刚才说到哪里了,哦对,那个关于不朽的理论。”
我继续之前的话题说下去,把手上的那份实验记录递过去。
“具体拟合在里面都有记录,不过少了龙的那份所以没办法进行最后一步。”
丹枫接过纸张往后翻,他眉头紧皱:“必须要用碎星王虫吗?”
感觉危险系数太高了。
我秉承着合理严谨的研究数据回答:“碎星王虫是繁育的令使,它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当然,死亡率也是。”
毕竟力量更凶残。
龙尊合上研究记录,表情严肃:“我会考虑这个办法。”
但是在此之前他选择先自己尝试。
之前在鳞渊境的那个结论太过荒谬,他暂时还没迈过心里的砍。
我对这个未来可能帮助完成实验的大助力和颜悦色:“我不急。”
反正人就在那不会跑,哪天回心转意来找我合作就更好了。
景元头上顶着气球,他现在正在学校里逛街,试图找点什么新奇东西。
生物学院特有的歹毒植物各具特色,但是腾骁将军肯定不会让带回去,只能失落离场。
早知如此,我就不出门了。
我试图抽出被扒拉的胳膊,艰难地和校长谈判:“你能先松开我吗?”
刚送走丹枫,我正准备出门,没走两步就被比格扒拉住werwer叫,抓的死紧根本挣脱不开。
比格校长一大把年纪手劲都这么大,以后去搬砖肯定是一等一的好手。
我思绪天马行空,校长还在嗷嗷乱叫:“老师你不能抛弃我,呜呜,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最近又看什么苦情剧了,”我无言,感觉周围的人都很莫名其妙,“别把电视剧里的那一套挂在我身上。”
要不您还是去配一副眼镜吧,滤镜太厚也不好。
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校长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比格,那股犟劲儿谁来都不好使。
校长哽咽:“那你发誓不会偷偷跑路。”
我真的觉得他看电视剧看傻了:“我跑路了上哪?”
神经,难道我要去公司,那群家伙天天来拜访话里有话,鬼才想去。
博识学会就更别说了,我的研究他们也不敢用。
“你发誓不会抛弃真理大学。”
“行行行我发誓,所以你能起来了吗。”
再不起来我就要煤气灶启动,拿渎神之火烧你了。
比格校长走了,临走之前带着我发的那个没什么效用的誓言。
你真信啊,又没下彩虹降头,怎么知道我在说实话。
也许真理大学里智商欠费的人聚集到了一起。
怀揣着这种心情,我准备避开人群高峰期走。
以防万一再有比格扑上来不让我走:-D。
最后两个人在角落里相遇。
景元头顶气球:“……”
我:“……”
两个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
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景元先开口,心有余悸地解释:“应星哥在抓其他人,他说他也要参加这个校庆。”
丹枫已经被他搂走了,白珩拖着镜流去凑热闹,如果不是他跑得快现在也要惨遭毒手。
我组织了一下措辞,感觉理由难以启齿:“有的人给校长灌洗脑包。”
“他信了?”
“……”
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总之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准备搭伙躲那几个人,虽然我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靠着脑子里记下的地图在学校里左拐右拐,带着景元安全走出校门。
踏出那一步后我们两个齐齐松了口气。
——从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快看,他们在这!”
松的气把自己噎死了。
景元惊恐回头试图逃离魔爪:“啊啊啊啊白珩姐你要干什么——”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孩就这么被逮住,我选择死道友不死贫道,准备先行一步。
应星鬼一样忽然出现,带着红头菇:“老师——”
我惊悚地睁大眼睛后退,被早有准备的瑟希斯抓住披风。
“你想干什么?”
瑟希斯微笑的脸在我眼里相当可怕:“你猜?”
我和景元像两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就这么水灵灵地上了贼船。
蹲在试衣间的丹枫见人回来爽朗一笑:“你也来啦?”
景元悲愤欲绝:“丹枫哥——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们!”
“怎么会呢,我也自身难保啊。”
丹枫站起身转了一圈,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穿的什么。
我嘞个持明皇帝啊。
龙尊被迫穿着一身黑金,头上顶着冠冕。
退路被瑟希斯和椒梵堵住,我有点绝望:“这个难道是……”
应星竖了一个大拇指:“仙舟话本真人版,喜欢吗?”
喜欢个蛋。
难道我真的要出演毒妇夏贵妃,这种事情不要啊——
瑟希斯:“先别拒绝,我有个东西给你。”
景元一副跑腿打扮,他生无可恋地坐在旁边,恨铁不成钢地指责:“你就这么叛变了我们的反抗阵线吗?”
对面穿着试用衣服的人捏着一个紫色玩偶,表情平静:“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
“你明明就是被收卖了!”
我对景元的控诉不可置否,拎着手里的大地兽安详地等候发落。
还能怎么样,又跑不了。
瑟希斯说如果我待够两个小时她把所有定制的大地兽都给我。
其实我本来想拒绝,但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椒梵敬佩不已:“您好有实力。”
居然能制止老师暴起伤人。
瑟希斯在给夏贵妃编头发,淡定地接受夸赞:“你只要顺着毛摸就行。”
逗炸毛了再哄。
我的头发现在被掌控没法扭头,只能愤愤抗议:“我还在听着!”
“哦,那我下次趁你不在的时候说。”
够了,为什么我要跟这人扯上关系。
皇帝陛下和百冶讨价还价:“你答应帮我做的东西再翻一倍。”
应星在收拾自己的衣服下摆,成功把所有人拖下水后心情很好:“行行行,都可以。”
也不知道那几个学生从哪搞来的衣服,尺码都差不多。
-----------------------
作者有话说:瑟希斯:我有一计(把设计图塞过去)
收到大地兽订单的应星:好熟悉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

说实在的,今天抓来这些人只是为了换个衣服,毕竟本家就是按照这几位为原型写的,完全不用培训,本色出演就行。
只有倒霉蛋景元。
因为没有剧情,应星强行给他塞了个戏份最多的小跑腿。
“为什么还要有我的事……”
景元试图反抗,被联手镇压。
应星威逼利诱:“你这次答应回去我就开始给你打刀。”
“我不信。”
景元疯狂摇头,控诉地盯着这几个没有大人风范的家伙。
“你一定是在诓我。”
瑟希斯已经编完了头发,我稍微动了动脖子,感觉头顶重量不太对劲。
“你们往我头发上夹了什么。”
怎么这么沉。
椒梵默默掏出镜子递过去。
我接过,里面映出满头的珠钗,颜色还挺适配。
不对啊。
“你不是在研究变异大号辣椒吗,怎么有空找人做这么多准备?”
还是说前面的苦恼都是假的。
椒梵羞涩地捏捏手指回答:“我只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人脉。”
“一点?”
“好吧其实还有外面五个人的帮忙。”
对不住了各位。
丹枫本来十分抗拒当这个窝囊皇帝,叫他来肯定会先杀了朝中叛臣再杀了全部后妃最后自杀,被毒死算什么。
我已经释怀了,坐在沙发上看这群人互相折磨:“想开一点,你比我好多了。”
龙尊现在和对方统一战线,坐在沙发另一头忧愁不已:“应星到底经历了什么。”
怎么也开始变得这么难评。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我意有所指,顺手扶了一下想掉下来的簪子。
“可能压抑太久放飞自我了。”
就是放飞的有点过分。
只用呆够两个小时,还勉强在我的容忍范围内。
瑟希斯在指导其他人造型,椒梵在一旁帮忙,其他五个倒霉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手里端着托盘当侍从。
丹枫更忧愁了:“问题是明天才开始吧,我们非得今天就穿吗。”
我已经失去反抗的心情,靠着刚运过来的紫色大抱枕安详躺平:“他们有一百种理由说服你,建议当透明人。”
去折腾景元,别来找我。
这人彻底叛变了。
丹枫:“说的也是。”
他权衡利弊后也躺平了。
上了贼船就下不去,还是先享受吧。
沙发上的皇帝和贵妃深切贯彻来都来了四个字,转变心情看其他人热闹。
瑟希斯的审美在线,被推举为总管,负责帮其他人定妆。
景元宁死不从,最后屈服于武力镇压。
虽然还有应星的承诺在。
白珩和镜流都很配合,她们的妆造做的最快。
等折腾完几个主演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星星挂在天幕上闪烁。
现在回去等明天再来又要重新折腾一遍造型,一群人准备在休息室过一晚上。
但是这么发呆也很无聊。
椒梵点了点人头数,算上他们和云上五骁(抠掉未成年)一共十二个人,能开三桌帝恒琼玉。
“可惜我没带,帝垣琼玉现在还是太小众了。”
她可惜地道,目光落到休息室地毯上散落的游戏手柄上。
打游戏也不够分,总会有人闲着。
应星默默举手:“你说帝垣琼玉的话,我好像有。”
百冶的米奇妙妙小工具发力了!
十二个人开三桌,洗牌声噼里啪啦。
椒梵作为仙舟人迅速混进白珩镜流一桌,同样被带着打过的施莱米尔被加塞进去,未成年景元跟师父坐一起。
剩下四个学生现场学,单独开了一桌菜鸡盘,一边打一边看规则。
我:“……”
我低头看看牌,又抬头看看两个仙舟人,灵魂发问:“为什么我在你们桌。”
从左手边开始顺时针数,依次是丹枫,瑟希斯,应星。
不觉得哪里奇怪吗,按理来说我这个位置应该是白珩,对面那个位置是镜流啊。
应星淡定洗牌,解释道:“白珩说她不想和我们打,你的学生说不想和老师打。”
所以三个被嫌弃的凑到一桌上。
我指指对面的家伙:“那她呢。”
瑟希斯为什么也在这桌。
丹枫很淡定地摸牌:“因为没人愿意来我们桌。”
只有瑟希斯加入。
一个桌子四个边,要么和瑟希斯对着面要么挨着坐,没别的选择。
我还顶着夏贵妃的妆造,丹枫是皇帝,应星是妃子。
唯一一个不在剧本里的瑟希斯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大臣帽子顶头上,冷静地道:“好了,现在是皇帝带着朝臣妃子聚众打牌。”
说出去又是一篇小故事。
三桌的气氛完全不一样,景元那桌是小孩局,气氛安静祥和,打着打着施莱米尔丝滑融入三个人的团体开始闲聊。
学生那桌是菜鸡互啄,他们以互相挑刺为乐,然后下一秒自己就违规被抓,方圆半米充斥着单纯的快乐。
至于我们。
虽然什么都没押,但好像什么都赌上了。
应星和丹枫针锋相对,我和瑟希斯勾心斗角,四个人打出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
这是有关尊严的一战,赢者获得所有,败者一无所有。
那边几个人已经相约去打游戏了,唯一没结束的一桌还在厮杀,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白珩和椒梵就探头看了一眼立马缩回来,表情尊重:“你们继续,我不打搅。”
走了哈。
知道的是在打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赌命。
瑟希斯保持微笑:“这么凶残还以为我干了什么。”
我冷静地指指她看不到的另一只手:“别装,我看见了。”
应星咬牙切齿:“丹枫你为什么次次堵我。”
丹枫皮笑肉不笑地挡回去:“彼此彼此,你不也在给我添堵。”
四个人互相折磨挖坑,混乱的关系能建十个群。
和这三个人打牌无异于折磨自己。
我停下手等洗牌,无言地把掉下来的簪子插回头发上。
打到最后四个人各自为战杀红了眼,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全死,都得下水。
没用的默契出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椒梵站在瑟希斯身后,惊叹不已:“战况真是难得一见的激烈。”
那可不,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的。
景元只是不被允许上桌,他是看得懂的。
就是看得懂才会觉得很震撼。
这四个人好像不是在打帝垣琼玉,那些牌似乎变成了什么敌人,每一次打都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
真正的菜鸡们惊呆了,忍不住发问:“你们都这样打吗?”
是……是之前说的有益身心的安全游戏吗?
施莱米尔曾经在药王密传拿这个打发时间,哪怕互相看不顺眼也不至于打的这么凶残。
他为其他人正名:“这是例外,我们正常打是很温和的。”
那几个菜鸡更惊恐了:“所以不正常的时候会这样吗?”
椒梵在旁边补了一句:“这不还没抄着牌打人,没事的。”
萨拉紧紧抱着尤菲米娅,卡尔德隆和格兰瑟姆缩在一起,四个人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害怕。
仙舟好恐怖,打个牌都能出人命。
我丢出最后一张牌,轻飘飘地道:“赢了。”
厮杀一晚上最后以本人险胜一把结束。
要不是瑟希斯一直下绊子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应星恋恋不舍地收起帝垣琼玉,感慨道:“好久没打的这么快乐了,在仙舟白珩他们都太温柔了。”
那边在打游戏的白珩动动耳朵,吐槽声远远飞来:“醒醒,是你们打牌太要命了。”
和应星平局的丹枫表情一言难尽:“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参加了。”
心好累,感觉比和族里的老东西吵架都累。
和应星他们三个打就算了,现在加上那刻夏和瑟希斯,两个人都会算牌,打起来憋屈的可以。
最后一局因为运气原因没赢的瑟希斯摘掉头上的大臣帽子,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凌晨五点。
一般来说校庆大多数是早上七八点开始,一直开张通宵三天,中间几个人轮流看摊子。
四个人真的打了通宵。
镜流已经把cos服重新穿上了,板正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景元和白珩完美混入六个学生里快乐开黑,互相折磨。
因为没剧烈动作,我,应星和丹枫装束没怎么散,皇帝陛下的那个冠冕在桌子上丢着,和钗子一起叠叠乐。
应星把三摊牌收起,拿回自己的装饰吐槽了两句:“不自己穿根本不知道coser们的信念,顶着难以行动的衣服和沉重的挂饰还能正常走路。”
有的甚至鞋跟是恨天高,很担心人会不会走到一半突然消失。
“我感觉你在内涵我。”
现在就顶着繁重头饰和大衣摆的我回了他一句,任由瑟希斯重新拆开头发重新编。
皇帝陛下不需要折腾头发,他带上头冠本色出演就行。
只是这个定制冠冕好像尺寸不太对,差点因为那两个龙角卡住带不上。
丹枫忍无可忍地夺走应星手里的头冠自己套上:“够了,你再折腾下去我头顶的角冠就不能要了。”
别以为龙角是可塑性橡皮泥啊!不是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这边三个人各种鸡飞狗跳,那边景元的混乱也不遑多让。
他为难地举着白珩塞过来的大号遗像框,感觉有点抽象:“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框里没装图,只是写着持明皇帝四个大字。
可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代指谁。
搓出这个小巧思饰品的椒梵解释:“这是指的文里的那个,别代入,而且还能给另一个摊子引流,多好。”
这群人商量完毕后直接把两个摊子搬过来合到一起了,现在从话本摊子一出来就能立马去办遗像框,一步到位。
-----------------------
作者有话说:写这一章写到一半睡着了,等我醒过来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前面的灵感
(躺平)

一群人里衣服最大最沉的就是我的,拖在地上能直接当扫帚用。
景元要捧的那个遗像框气球帮他吊着,其他人忙着往外搬东西,算来算去唯一空闲的只有瑟希斯。
我和捧着裙摆的瑟希斯对视,最终什么都没说。
算了,事已至此。
再怎么搞也挽回不了脸面。
想通这一点后我豁然开朗。
反正不止我在受苦,大家都在平等地丢脸。
皇帝出行浩浩荡荡,后面跟着一溜尾巴。
等我们从生物学院走到法学院时已经快要七点,天色已经白起来,夜幕被翻过露出太阳。
学生们有两个分去对面的手工制作馆,椒梵拉开遮挡的幕布,露出后面台子上高高一摞印刷本。
以及后面大柜子里塞的各种小立牌钥匙扣什么的。
味道很正的漫展。
校长最后也没找到人上台发言,最后幽怨地选择放弃这个步骤,所以现在真理大学的校庆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已经开始了。
由于我身上丁零当啷各种花哨东西过多没办法进行大动作,被安排的任务就是站这里别乱走,当个花瓶就行,保持两个小时的妆造后就可以结束。
景元往后退几步大概判断了一下摊子装饰,最后选择让气球叫两根藤条把遗照捆起来挂到正中间,保证每个人进来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伟大的皇帝的黑白框。
丹枫仰头看着晃晃荡荡的相框,吐槽欲喷涌而出:“你这么搞的好像我要命不久矣了一样。”
为什么摊子招牌会是这个。
白珩穿的是准备私奔的那套,轻便且适合运动,正在帮着椒梵她们挂横幅。
作为供货商的应星对自己出品的东西质量相当自信,他拿着一个小人摇摇乐玩,把人摁到另一边后松手,看着小人开始摇晃。
镜流刷一下展开横幅,皱着眉念出上面的内容:“生前何必如此痛苦,死后更是有你好受的。”
她顿住,沉默了一下后询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原话好像不长这样。
对面店里忽然探出一个头,施莱米尔大声回答:“是话本后续预告,后面内容是写皇帝死之后乱世佳人逃亡,半道有人发现前皇帝头顶绿绿的。”
头顶绿绿的丹枫:“……”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知道那个乱世佳人会是贵妃的我:“……”
施莱米尔好像没看到两个人的沉默,很高兴地分享:“还有私奔的将军后妃一起组织反攻,半道碰上之前惨遭祸害的其他人一起加入。”
应星:“不会是镜流白珩我一起推翻丹枫的王朝吧。”
这是什么剧情,一路狂奔到起义了。
那毒妇贵妃去哪了,难道还在走乱世佳人线。
萨拉伸手捏住这人继续瞎编的嘴,十分抱歉:“别听他瞎说,后续作者还没写,上述内容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我坐在旁边发呆,最自由的瑟希斯去帮人摆东西。
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它攀上半空,唤醒所有人。
干坐着两小时有点无聊,我摸出手机打开,准备找点事干。
不知道这群人怎么宣传的,明明这里是法学院,现在来的一大群人都是生物学院的。
怎么,都是来看热闹吗。
那边买实体书的队伍已经排出长长一条,我这边冷冷清清无人敢闻。
丹枫臭着一张冷脸,不情不愿地被景元他们拖起来营业。
我能感受到一群人踟蹰不前想要过来,视线频频扫来。
他们不过来,我也不想装样子,互相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椒梵忙的脚不沾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最后对面的几个人看不下去都来帮忙才好一点。
有个买完书的学生想去和人集邮,碍于老师的威严又不敢,转来转去最后把希望放到瑟希斯身上。
“卡吕普索同学……”
瑟希斯微笑回绝:“这个我也没办法哦,你想要的话可以去自己问一下。”
把人忽悠过来已经算她尽力了。
学生含恨离开。
没办法,虽然老师很好看,但是挂他们的时候更好看,呜呜。
还是不敢拿成绩开玩笑。
腾骁在群里声泪俱下地控诉几个人抛弃他出去玩,现在他还在仙舟收拾烂摊子,不仅要批复工造司的修经费,还要送那只小岁阳回去,百忙之中还要抽出来时间去和老东西们打太极。
推书 20234-10-29 : 光临我心by灼叶蓁》:[穿越重生] 《光临我心》作者:灼叶蓁【完结】番茄2025-10-19完结双男主纯爱古代重生双向奔赴22万字文案:  「双男主?双向奔赴?快节奏?双洁!!!」  沈悠是先王为沈怀珩捡来的宝贝  他们一起长大 亲密无间  可是沈怀珩即位后 沈悠自以为沈怀珩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