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嘿嘿!”(*^3^)
低头在张一言颊边印下一个吻,心满意足了。“言言,这个张天岳把徐海变成僵尸,岛上这么多人,他会不会???”
张一言想着徐海死亡时间,还有前后发生的事,摇了摇头,“僵尸成型需要契机,开始张天岳估计也没抱希望,否则他不会走的这么干脆。”
“变僵尸还有条件啊?”
“自然。”
“我还以为咬一下就行了,小时候我还想,万一有僵尸,我就跟着对咬。”
“。。。”
两人刚离开徐海家没多久,想着回来查看实验成果的张天岳气的仰天长啸,功亏一篑,功亏一篑。
在心里把张一言骂了一遍又一遍,又把张天元翻出来骂,如果不是他教的徒弟,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张天岳越想越气,可也自知不是张一言的对手,眼珠子滴溜溜开始乱转,那个男人,亲张一言的那个,他没有法力,只要把他抓了,张一言一定会乖乖的把所有法器宝物统统上交给他。
哈哈哈哈哈哈!
第254章 偷尸体的是谁
两人不敢耽误行程,马不停蹄地继续循着微弱的气息开始搜寻。找了好几个地方,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严君格忍不住嘀咕:“早知道就把黑风叫来了,它鼻子那么尖,肯定能闻到更多的味道。”
张一言掐指一算,心里便有了大致的方向,闻言抬头看向他,轻抚着他的脸颊,关切地问道:“累了?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吧。”
大手覆上小手,暧昧地揉搓着,严君格嘿嘿一笑,“不累,我就是想快点结束,然后做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张一言并未多做思索,随口问道。
“就是……让你脸红心跳,羞得浑身发软,只能乖乖躺在我怀里的事情!”某人不怀好意地笑着,抓过小手亲了又亲,果然看到张一言的脸红到了耳根,羞涩地偏过头去,不敢看他,“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些,这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没有益处。”
“老是憋着,也不是好事,一定会憋疯!”严色狼舔着脸笑的贼兮兮的。
“强词夺理......快走,那人应该就在靠近海边的地方。”生硬地转移话题,猛地抽回手,跨步向前走去,不止脸颊,就连耳尖都泛着红晕。
严君格嘿嘿笑了两声,快走两步跟上,紧紧抓住他的小手,十指相扣,“言言,等等我啊!言言,你害羞啦!嘿嘿,你脸红的样子像熟透的苹果,好可爱!”
大手把玩着如细瓷般滑腻的小手,还凑到唇边轻轻亲了一口,“手指也好看,言言,你浑身上下哪哪都好看,迷死俺了~~~”
张一言始终嘴角含笑,一脸纵容地看着他,“好了,别闹了,速战速决。”
闻言严君格眼睛都亮了,“解决完问题,是不是就可以做让人脸红心跳的羞羞事!!!”
沉默,诡异的沉默!
张一言开始反思,刚刚的自己真的不该纵容他,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这些事,“!!!你再废话一句,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冷静冷静!”
“言言~~你不能这么对我,嘤嘤嘤~~”抓着小手左右摇晃几下,刚起来的脾气也被晃没了。
张一言在心里叹口气,这人人高马大的,撒起娇来这个低沉的夹子音真的遭不住,“好好好,不丢你,但是我们得快些走。”
“遵命!”
闹腾了这会儿,严君格也满足了,两人快步往海边走。夜晚的海边,和他们第一天来没有什么区别,海浪拍打着岸边,一下又一下。远处的海面上,漆黑一片,连渔火都没有,只有无边的黑暗。
踩到沙滩上,细沙柔软没什么实感。很快出了沙滩,是成片的礁石,越走越觉得阴森诡秘,张一言虽然可以黑夜视物,但还是担心会有人偷袭,毕竟张天岳跑了。就算不是他,万一岛上还有其他高手。
想到这,打了个响指,做了个护身屏障,左手则抓住严君格的手,小心嘱咐道,“别离我太远。”
听到这话,严君格就想到之前的事,羞的言言整个人都粉扑扑的,可爱极了。但这会儿再逗他,好像不太合适,等回去的,嘿嘿。嘴上立刻应道,“好,我保证,寸步不离。”
两人绕过一处两人高的礁石,终于看到一座斑驳残破的木制楼梯,楼梯顶部有一间木屋,正坐落在礁石峭壁上。
此处偏僻,若非特意寻找,平日估计都不会发现这里还有木屋。
抬脚刚准备踏上,张一言突然顿了一下,拉住严君格,侧耳仔细聆听,细微的喘息声传来,果然有人。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想了又想,还是得一起上去,不能把严君格单独留下,打草惊蛇便打草惊蛇吧。
潜意识里,张一言总会将没有修行过的严君格放在需要保护的位置,因此许多时候不愿他独自面临可能存在的危险。
两人轻手轻脚的踩上楼梯,木板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海边尤为明显,对视一眼,快速上楼。看着虚掩的木门,张一言直接上前开门,紧接着一股腐朽好似食物变质的味道传来,迅速掩住口鼻,皱眉往里走。
木屋很小、很破,墙壁斑驳,屋顶的木板也摇摇欲坠,唯一的木窗布满灰尘和蛛网,过道堆满杂物,各种风干的鱼虾,还有变质的水果。
往里走,陈旧破败的气息更加浓烈,地板上布满了裂缝,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嘎吱”的声音。屋内的家具简陋而粗糙,角落里,一张已经磨损得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垫子上正躺着一个年轻人。
他睡的很沉,呼吸急促,俯身看去,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上的衣服破旧,泛着厚厚的一层油污。
张一言拉着严君格退后一步,看了眼屋里仅有的一张木床,忍不住皱眉,“他发烧了,看他模样20出头,只是普通人,但是这里有和学校杂物间一样的气息。”
严君格思索着点头,“偷假尸体的人应该跟他住在一起,但是那人有事没有回来。”
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好像真的烧的不轻,“言言,那人应该是去找药了,我们来个守株待兔?”
“好!”
两人略作商议,觅了个僻静的角落蹲下,到底还是有些嫌弃,没倚着木板墙,只拉过一旁的杂物来遮蔽身形,静静等待。
夜色如墨,张一言双眼明亮如星,耳朵竖起,聆听着。
突然,一直躺在垫子上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两人藏身的方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呵呵”的气声。
四目相对,张一言微微皱眉,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借着微弱的月光,那青年竟真的不再作声,只是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严君格感觉脚都麻了的时候,木板传来“吱呀”一声,两人对视一眼,瞬间警觉起来。
木制楼梯叫嚣几声,很快木门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间或还有几声男人的咳嗽声。声音越来越近,躺在垫子上的青年却紧张地浑身颤抖,额头渗出细汗,紧闭双眼,生怕被来人发现自己已经醒来。
男人迈入屋内,几声压抑的咳嗽后,他开始在墙边摸索着寻找开关。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昏黄的灯光骤然亮起,照亮了这间狭小的木屋。
地上的青年身体如触电般猛地一抖,紧接着便是一脚踢在身上,男人强压着怒火,低吼道:“起来,吃药。”
青年在惊慌中蜷缩着身体,又是两脚之后,他这才爬到男人脚边跪下,仰着脑袋,如待宰的羔羊般等待着。
在角落里的两人对视一眼,严君格的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一丝恼怒,他手中的法绳如灵蛇出洞般一甩,随即一抖,法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几圈,将男人紧紧捆住。
第255章 又一恶人
男人被里三圈外三圈的捆住,法绳猛地收口,男人“砰!”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严君格皱眉瞪着地上的人,抬脚踹了一下手臂,将男人翻过来露出正脸。
“你们,,,”不待他吼完,严君格直接扯了块黑黢黢的布条塞进他嘴里。
男人看着得有六十多岁的年纪,皮肤粗糙,皱纹纵横交错,透露着岁月的沧桑。头发花白耷拉在头上,毫无生气。
倒是一双眼睛闪着精光,警惕的瞪着两人。布满老茧的手上还捏着两个药瓶。
见男人被捆住动弹不得,青年瞪着眼睛左右看了又看,确认人被绑好,一瞬间仿佛泄了气,跌坐在地上低低呜咽起来。
严君格看青年身上脏乱,不止睡在地上,还有伤,再加上刚刚男人直接就踹人,便猜测青年被虐待甚至是囚禁在这里,心中升起一抹怜悯。伸手想去把人扶起来,张一言却直接握住他的手,“我看一下。”
“恩,好。言言,我看这小伙子像是被囚禁虐待了。”严君格转个方向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药瓶看起来,“是消炎药和退烧药。”
张一言轻声应了一下,蹲下身仔细查看青年的情况,“应该是外伤发炎引起的高热。”伸手抓起青年的一只手,青年明显有些抗拒,可力气终归没有张一言大,躲也躲不过,只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祈求的看着面前的人。“别,打,,,”
声音沙哑难听,如蚊吟,可还是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严君格皱眉也蹲下身,左手扶住张一言的腰,免得他蹲太久不舒服,一双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张一言。两人对视一眼,具上扬起唇角。
两根手指搭在脉搏上,张一言微微歪着沉思片刻,松开手转而抓起青年的脸左右看了看,好看的眉轻轻蹙着,站起身来后退一步。
严君格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给他擦手,有些纳闷,“言言,怎么了?”
“他似乎,,,”张一言想着措辞,唇瓣轻抿这才找到合适的词,“早先受了极大的刺激,脑子有些不清醒。”
这话说的还算委婉,简单来说,这人是个傻子,还傻了很多年。
接过严君格手里的药看了看,凑近闻了闻,“没问题,可以吃。”
“行。”严君格应了一声在屋里翻找出杯子,倒了水,也不好强迫,重新蹲下身来把药和水抵了过去,“吃药,吃了身上就不疼了。”
“不,,要,,,”摇着头,往后挪动身体,他想回到垫子上缩起来,那样才有安全感。
这边严君格耐着性子劝着青年喝药,几乎要爆发,强忍着脾气才没直接灌进去。那边张一言用脚踢掉男人口中的黑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躲的倒是挺好,我险些没认出你,邹方。”
男人在地上努力挣扎着像个肉虫,闻言突然顿住,努力昂着脑袋看向张一言,声音嘶哑隐隐有些颤抖,又极力忍住。“啊,放开我,啊啊啊,好痛,傻儿子快救我,傻儿子。。。。”
几乎是嚎叫着说完,一边的青年爬的更快了些,埋头躲在角落,更是直接用双手捂着耳朵。
没得到回应,男人眼神瞬间阴冷,不待再开口,“啪啪”两下,一左一右,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
张一言轻笑一声,勾起唇,“你胡说八道一句,我扇你一下,两句,两下。”
“我,,,我不是你说的人,你认错人了。我一直生活在岛上,你们闯进我家,还绑了我,我一定要告诉岛主收拾你们。。。”
这人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一定是在家里翻到了什么,必须冷静。而且自己和岛主有协议,无论如何岛主都会保自己。
现在他必须保持冷静,想办法脱身。
不待细细琢磨下一步计划,又是一巴掌,这次力气极大,邹方直接被扇倒在地,嘴角破皮,渗出血迹。
张一言也没心思听他辩解,在看到邹方时,眼眸骤冷,早已洞悉他有命案在身,联想到之前在市局看过的档案,便对上了人。
终于把药喂给青年,严君格拍拍手站起身,也跟着打量起来,皱眉看着一脸褶子晒得黢黑的人,“还真没看出来是邹方,他实际应该50多岁,现在看着得七十了。”
邹方眼中闪过怨毒,又是那副死不承认的表情,“你们快放了我,否则岛主不会轻饶了你们。”
“他已经自身难保,不轻饶了他还差不多。”严君格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邹方,突然有些恍然大悟,“言言,邹方还真有个儿子,他当年逃跑之后,他儿子也不见了,当时孩子估计5—6岁,这么多年,应该也这么大了。”
叉着腰有些无语又愤怒的踢了一脚,“不是,邹方你够毒的,亲儿子还这么虐待!”
原来邹方在A市也是小有名气,他靠赌博发家,转战其他行业成了炙手可热的企业家。事业有成后,应了那句男人有钱就变坏。
加上他本来也不是安分的人,很快抛弃了糟糠妻,转而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回家。
谁承想,抛妻的后果是,52岁的邹方被年轻的妻子在头顶种了片青青草原,一怒之下,邹方将妻子掐死后分尸。
半夜醒来的儿子邹远,无意间闯进父亲杀人分尸的现场。血淋淋的继母,面目狰狞的父亲。吓得只有5岁的邹远在惊慌之下滚下楼梯,直接摔坏脑袋。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变的痴傻。
邹方惴惴不安多日,他已经转型成功,没想到一时冲动又杀了人。便以妻子出国旅游搪塞了外界的猜忌。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可妻子的情人却一口咬定人还在邹家,并带着人试图强行破门抢人。
细思之下邹方放人进来搜寻,自是一无所获,但妻子的情人离开时留下一句一定不会罢休,刺痛了邹方脆弱的神经。
他趁夜开车撞死了对方,却不想如此偏僻的路段还被人看到。慌忙之下邹方带走5岁的儿子,在码头抢劫了一艘游艇,一路漫无目的的驶向大海深处。
游艇终于在极乐岛触礁,浓烟引来了岛民。邹方将原本游艇的女主人送给了岛主徐石本,换来了在岛上的居住权。
就这样,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极乐岛上首次迎来了外来者的身影。多年后的某一天,游艇上的通讯器竟奇迹般的被修复!彻底打开了极乐岛与外界联系的大门!
邹方并没有放弃自己擅长的行当——赌博。他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带领着岛上的居民们继续沉迷于这场无尽的游戏之中。然而,由于岛上女性数量稀少,他们开始想出各种办法,用花言巧语、欺骗等手段将更多的人诱骗到这座“三不管”小岛上。
不仅如此,徐石本和徐海的野心也日益膨胀。再加上那三个神秘的妖道横插一脚,情况变得愈发复杂起来。没过多久,一座宏伟壮观的极乐宫拔地而起,它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怀揣着特殊癖好的人的到来。
这里仿佛成了一个世外桃源,被外界誉为世间最后一片尚未开垦的纯净之地。每年都有无数人怀揣着好奇与憧憬,潜入这座神秘的海岛。而表面上规定每年只有两次进入岛内的机会,则更增添了它的神秘感和吸引力,让更多人心驰神往,对这片未知领域充满了期待。
第256章 偷袭不成
张一言缓缓地将翻找出的账本合拢,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鄙夷:“邹方啊邹方,你可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此毒手。”
话音未落,只见他右臂猛然发力,挥出一拳,重重地砸在邹方的脸上。
可怜那邹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原本憋足了劲想要反驳的话,也被硬生生地堵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严君格,他应该是想讨好张天岳,所以潜入了学校。”
严君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说,是他来偷的假尸体?”
“嗯。”张一言表示赞同,接着说道,“他刚刚看清我时,双眼瞪得浑圆,身体不住地颤抖,显然是被吓到。”
“做贼心虚的玩意儿。”严君格一边分析着,一边顺手拿过账本翻阅起来。越往下看,他越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哇哦,没想到这次居然还有额外收获!瞧瞧这,好些个都是政界要员、商界大亨,甚至还有不少当红明星!乖乖,连老外都牵涉其中。”
“对了,言言,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极乐宫,你去过了?有没有找到什么证据?”严君格突然想起此事,急切地问道。
“还有,言言,既然邹方有一本账,那岛主想必也有一本,他们都是些自私自利、疑神疑鬼,不轻易相信别人的家伙。”
张一言颔首,表示认同:“确实有,证据发给谢淮了。”他略带嫌弃地瞥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邹方,说道:“你说得没错,徐石本和他,一个在明处张牙舞爪,一个在暗处兴风作浪,犯下如此众多的罪孽,两人必定互相留下了把柄。”
接着,他轻哼一声,“把这人绑起来,明天交给特殊部门。至于他……”
目光偏移,看着痴傻的邹远,不禁感到有些头疼,还是严君格当机立断:“先把人送到学校那边,明天和其他人一起交给特殊部门的人。”
“好。”张一言点头应下,右手轻动,法绳似乎心有灵犀,一端自动抽出,稳稳地落在张一言的掌心,他握紧绳子,用力一拉,轻松地托着邹方移动了一步。
严君格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接着半强硬的拉着邹远,“可以了言言,我们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一人拖着一个就往木屋外走,穿过杂乱狭窄的过道,终于到了屋外。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一把放大数倍、锐利无比的拂尘骤然怼到眼前,严君格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但那拂尘竟然越变越长,直直朝着他的面门袭来。
而此刻他的身后正是言言,如果自己闪身躲避,岂不是会让言言遭受伤害?
绝对不行!!!
此刻的严君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身后的言言受到丝毫损伤!他已然忘了张一言法力了得。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臂,打算硬生生地接住这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一言迅速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将其拽到身后。两人瞬间完成位置互换,紧接着张一言抬手一抓,那拂尘犹如灵蛇一般剧烈颤动起来,并狠狠抽打在他的掌心上。
张一言不禁眉头微皱,忍受着剧痛,护着严君格向一旁躲闪。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应该处于昏迷状态的邹方竟笔直地站起身来,冲向那拂尘撞了上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场面惨不忍睹。邹方的胸口被拂尘刺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口,他当即吐出一大口鲜血,气息微弱地断断续续说道:“我,才……不能……被……抓!”
“草!”严君格忍不住咒骂出声,眼看着邹方的伤势如此严重,恐怕回天乏术了。
待看清偷袭的人是张天岳时,张一言明显动了怒气。邹方死,他并不生气,可张天岳摆明了要对付严君格。
想到这,眼睛精光一闪,露出一丝冷笑,“你找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张一言迅速将法绳塞入严君格手中,同时设置护身屏障。紧接着,脚下猛然发力一蹬,急速冲出就是一掌重击。
张天岳见状,急忙收回拂尘,汇聚全身力量与张一言正面相对,双掌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劲风骤然掀起。这座木屋空间狭小,门口的空地更为局促,一侧是深不见底、布满暗礁的悬崖峭壁,而另一侧则是险峻陡峭的礁石林立之地。在此等狭窄之境展开激战,对于身材魁梧的张天岳来说无疑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束缚。
硬接下对方一击之后,张天岳连连倒退数步,直至背部紧贴着坚硬的岩壁方才勉强站稳脚跟。
他猛地一挥手中拂尘,与张一言形成对峙之势,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仿佛弓弦紧绷一般,一触即发。
张天岳死死盯着眼前安然无恙的严君格,眼中闪过一丝凶狠之色,原本微眯的双眼此刻更是透露出无尽的凶险。
要知道,刚才那次偷袭本来就是针对毫无法力的严君格发动的,可谁曾想……
张天岳下意识地轻轻揉捏了一下发麻的右手,心中暗自诧异为何张一言的功力似乎在不断增长,为什么?莫非是因为他那双重瞳?
想到此处,张天岳眼珠一转,正打算再次甩出符咒以干扰对方视线,然后趁机逃脱。
谁能料到张一言的速度更快!只见他双手一挥舞,“嗖嗖嗖”十几张黄色符咒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张天岳射去。
张天岳刚刚发出的那些黄符瞬间被击碎成无数碎片,然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更多的符纸已经接踵而至。
张天岳左躲右闪,但毕竟空间有限,最终还是有几张符纸击中了他的手臂和胸口。就在这时,严君格和张一言默契地对视一眼,一记响指收了屏障。严君格迅速甩出法绳,张一言则继续不断发射出黄符。
这一波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攻击让张天岳避无可避,竟然直接从悬崖上坠落下去。
张一言见状立刻收住攻势,快步跑到悬崖边缘向下张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以及重物落入水中的声响。随后,海浪依旧无情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严君格紧紧扶住张一言的腰部,一同朝崖底望去。可惜除了无尽的黑暗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不禁皱起眉头,抱怨道:“这个家伙明明是来偷袭的,怎么连自己的退路都没有安排好?”
“先回去吧!”最后张一言深深看了一眼漆黑的崖底,转身拉着严君格离开。
一路无话回到学校,将邹方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众人一阵唏嘘,更有人想看看账本人的名单,自然没得到允许。
又将邹远交给周浪照顾,一见邹远,周浪脱口而出,“小傻子怎么也抓,他可没犯过事啊,大侠,您这不能以偏概全啊。”
张一言偏头看他,似笑非笑道,“那你说,犯过事的都有谁?”
“额(⊙o⊙)…”这人怎么反应这么快,尴尬的笑笑,“反正没我,嘿嘿!”
伸手接过邹方,一摸脑袋,周浪变了脸色,“这烧的快能烙鸡蛋了,身上都是伤,大侠,药箱赏一下呗。”
严君格从身后走出来,手上正拎着药箱,直接递了过去,看周浪先给邹方打了一针,又拿酒精给他降温,两人这才退出去。
“言言,张天岳这么容易就死了?感觉有点太轻巧了,还以为他得藏不少后手呢?”
“那悬崖不超过50米,他运功自救,必不会死,但若想不受伤怕是难。”张一言的手被他握住,两人在学校里随意散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