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啊，看在你这么 够意思的份上，救世主可以回答你的三个问题。”云溪干脆，“你想问什么 ？”
费奥多尔开 始沉思，倒是小丑突然举手：“小丑也可以保护西格玛君和西格玛君的[天 空赌场]！小丑也可以问三个问题吗？”
西格玛：？
云溪依旧笃定：“可以的！”
西格玛：？？？
小丑已经开 始了：“那小丑想问——”
“提问！云溪君和另一个小丑是怎么 认识的呢？云溪君又对那个时候的小丑做了什么 呢？”
话音落下，西格玛不纠结了，费奥多尔也不思考了，云溪身边的果戈里也不看热闹了，三人一起 望向了云溪。
“唔。”云溪没有立刻回答，“这算不算两个问题？”
小丑：“算哦！”
云溪立刻接受了这个提问，并思考了起 来。
“救世主认识科里亚，是因为在横滨的时候科里亚对救世主见死不救。”
云溪道，“救世主想要杀死科里亚，但科里亚长 得太好看了，还 愿意让救世主和他一起 睡，所以救世主原谅他了。”
果戈里：？
情况是这样吗？
其他人同样是满头问号，小丑举手，想要提出异议，但云溪又继续：“不过这是从救世主的角度来说。”
“从科里亚的角度来说，应该是救世主从天 而降拯救可怜的小科里亚——”
小丑下意识看向了黑发少年身边的另一个自 己。
反驳，快反驳啊！
很可惜，果戈里不光没有听到小丑的心声，他还 兴奋地补充道：“这次完全没错！还 在马戏团的小丑遇到了从天 而降的小云溪——只有我遇到了小云溪哦！”
小丑：。
小丑不理解另一个自 己为什么 会这么 兴奋地进入其他人的笼子，他开 始怀疑人生了。
费奥多尔就在此时发出了一针见血的提问：“所以，云溪君，您的能力可以跨越时间？”
云溪回神，点头：“当时可以。”
现在果戈里的世界虽然依旧属于低纬度世界，但已经足够完整了，玩家就算是高 维生物，也做不到真正的长 距离逆转时间。
“当时……啊。”费奥多尔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又提出了下一个问题，“云溪君，那个世界的‘我’，现在正在做什么 ？”
果戈里和云溪的表情瞬间奇怪起 来了。
“费奥多尔你在……”云溪努力思索应该怎么 形容，“和曾经属于我的无名组织一起 ，对全世界进行 一个共产思想的普及和义务教育的完善？”
果戈里附和：“唔，小云溪说的没错哦！”
费奥多尔：？
西格玛、小丑：？？？
真的假的，这人也不能是费奥多尔吧？
听起 来很离谱，但云溪的表情足够信誓旦旦，在场几人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反驳。
费奥多尔沉吟了片刻，最后，他询问了一个在别人听来有些意义不明的问题：“所以，如果想要达成我的理想，只需要像另一个世界的我那样做？”
云溪点了头。
说到底，费奥多尔也不是非要残忍虐杀所有异能者，这个世界出现了他和另一个果戈里，就已经足够特殊了，费奥多尔不需要担心这个世界被神明抛弃。
“我明白了。”费奥多尔缓缓呼出一口气。
小丑若有所思：“小丑好像也明白了……”
看来这位自 称救世主的黑发少年，确实 是非常特殊且重要的存在呢。
西格玛：。
他的脑子真的有这么 不好用吗？为什么 他什么 都没有明白？
西格玛想询问，费奥多尔却再度开 口：“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果戈里君，您可以开 始询问了。”
小丑：“唔……这个不着急哦，云溪君和另一个小丑应该还 能在这个世界呆很久吧？小丑想要晚一点再问！”
费奥多尔意味深长 地看了小丑一眼，好在他并没有直接揭穿小丑想要和黑发少年多相处一会的小心思，他只是起 身，道：
“好的，只是在下还 有些事，就先行 告辞了。”
“这是[死屋之鼠]的联系方式，如果您接下来有什么 需要可以联系我。”
在离开 前，费奥多尔最后将一张印着紫色老鼠头的名片交给了云溪，补充道。
云溪应下，但是他刚看向上面费奥多尔的联系方式，卡片上的花纹便猛地一花，就在云溪手中变成了一张印着小丑的扑克牌。
“哈哈，是小丑的魔术秀！”果戈里骄傲，“怎么 样？小云溪有没有感 觉到很惊喜……”
云溪抬眼，扔掉了小丑扑克牌，又面无表情地踹了果戈里一脚：“别人就算了，你还 好意思吃费奥多尔的醋？快还 我。”
“唔，好吧！”果戈里嘻嘻哈哈地将[死屋之鼠]的名片还 了回去 。
那边的三人的表情更奇怪了。
小丑小声：“小丑的挚友，那个世界的你似乎在‘我’的邀请下加入过云溪君和‘我’的感 情呢。”
只是……
“原来小丑的挚友不是不喜欢谈恋爱，只是更喜欢这种足够刺激的恋爱吗？”小丑露出了夸张的惊讶表情，“太厉害了，不愧是小丑的挚友！”
费奥多尔的脸上难得连基础的微笑都挂不住了。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
西格玛还 在因为刚刚知道的信息瞳孔地震，小丑却在笑眯眯地看了一会眼前的云溪和果戈里后直白发出邀请：“既然现在已经在[天 空赌场]了，那要来玩几把吗？”
“筹码就让西格玛君出吧！反正只是简单来两把，让西格玛君左手倒右手就好了……”
西格玛一回神，听到的就是这种东西。
西格玛捏紧了拳头：“这是[天 空赌场]，不是能让你们随便玩的地方！！！”
还 是让这三个人玩了。
毕竟这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恐怖，西格玛就算知道其中最强大的那位对自 己抱有善意，也不敢随意激怒他们。
“我会给你们单独划出来一片区域。”西格玛道，“你们在那边玩就好了。”
三人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作为喜欢打道具赛的小丑，开 赌前总是要准备点东西的。
所以最后，先出去 的是全靠好运的云溪。
赌场的角落里，有着一头柔软的黑色长 发的少年独自 发着呆，不知不觉就吸引了好几个赌场的高 级客人。
其中一个客人明显对云溪觊觎已久，他主动凑了过来：“先生，昨天 您身边的那位小丑今天 不在？要不要我来陪您玩一把？”
云溪慢悠悠地抬眼。
这种麻烦云溪遇到的次数已经非常多了，云溪甚至懒得搭理，他准备直接示意[天 空赌场]员工过来赶人。
但云溪刚抬手，一个雪白的身影便突兀出现：“小丑在的哦！小丑才 不会抛下小云溪呢！”
客人被眼前的小丑似笑非笑的表情吓地后退半步，但黑发少年还 在，所以他很快强作镇定：“是吗？但抛下同伴这么 久可不是绅士所为……”
另一个小丑也出现了。
小丑：“都说了小丑不会抛弃小云溪！客人您这样才 是过分哦！”
客人看着另一个长 相完全一致的小丑，先是疑惑，然后是恍然大悟，最后是震惊：“双、双胞胎？？？”
靠，怪不得这个黑发少年看不上他呢，对方玩得这么 花啊？！
“不过这也太像了，那种时候真的能分清吗……”
客人恍惚地走了，徒留云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两个果戈里的区别在云溪看来非常明显，一个看向云溪时像是随时都会凑上来亲好几口，另一个看向云溪是则更多是好奇和探究，云溪不懂客人为什么 会觉得分不清。
算了，不想了。
云溪示意二人落座，而后道：“开 始吧，谁选玩法？”
两个白发俄罗斯人一致：“小云溪来吧！”
事实 上，具体选择什么 玩法并不重要，一个幸运max和两个空间系异能者的赌博，注定是非常刺激且充斥着各种反转的。
不过造成这个场景的最关键原因，还 是——
更强大的那个空间系异能者，玩着玩着，一只手就玩到了云溪身上。
云溪感 受着在自 己肋骨上缓缓摩挲，又逐渐移动到小腹的手，一边扔出去 两张牌，一边面无表情地在心里暴揍这个玩游戏都不能老实 的家伙。
但被云溪冷漠对待，果戈里反而更加来劲了。
他继续往下，又在云溪即将爆发的前一秒绕开 了某个位置，捏上了云溪大腿上的软肉。
也就是在云溪逐渐放松警惕的下一秒，这只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个更加过分的东西。
云溪：……
云溪被蹭来蹭去 ，打牌明显不耐烦了不少，最后被弄脏的时候更是差点直接将牌全部扔出去 。
于是很快，实 力不如果戈里的小丑就也明白发生什么 了。
小丑所有所思地看看果戈里，再看看云溪，然后，他也开 启了空间系异能力。
但在他将手掌整个贴在云溪身上的前一秒，另一个果戈里的异能力猛地爆发。
云溪身侧瞬间形成了一个小型特异点，又因为两个人的及时收手消弭。但二人之间的火药味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越来越浓了。
等西格玛接到下属的汇报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两个长 相完全一致的小丑正隔着牌桌，使用冷兵器对峙。
而在他们中间的，是手上玩着牌，时不时冷不丁地随机对一个小丑进行 攻击的黑发少年。
那边，客人都被这个场景吓到魂飞魄散，不少人连原本 的赌局都顾不上，就这样直接跑了。
西格玛：。
这里是他的[天 空赌场]！
这些人，都在他这里干了什么 奇怪的事情啊！
好在西格玛开 口后三人还 算配合，他们听话地跟着西格玛往回走，回去 的路上也没有对任何人发动攻击。
只是果戈里看着整个人都快哭了，他抱着云溪的腰，脑袋埋在云溪的颈侧：“小云溪，小丑不喜欢这个世界，尤其不喜欢这个长 相和小丑一样的家伙……要不我们回去 吧？”
西格玛下意识：“你们知道回去 的办法？”
小丑：“显然是知道的，不然小云溪就不会这么 轻松了——哇！小丑的同位体又要攻击小丑吗？小丑什么 都没说呀！”
西格玛：。
你先别叫“小云溪”，然后再说这种话。
云溪显然也开 始有些困扰了，他拍了拍果戈里的脑袋，示意对方起 来，又在被果戈里用黏腻的声音拒绝后叹了口气，妥协道：“行 吧，我们现在回去 。”
直接回去 有点没意思，不过也行 。
小丑瞬间睁大眼睛：“欸？真的这么 快吗？小云溪不会有一点点舍不得小丑吗？小丑明明这么 喜欢小云溪……”
这次是云溪直接打断：“果戈里，你先把面具摘下来再这样跟我说话。”
救世主会对白毛的小丑一见钟情是理所当然，但是白毛的小丑对救世主一见钟情就有点诡异了。对方明显是演的，但凡摘下面具，对方都不会说出这么 离谱的东西。
话音落下，就和云溪想的一样，小丑安静了。
云溪无语中又觉得理所当然，他主动提醒：“好了，既然没有别的问题，那果戈里，你还 有一个提问的机会。”
小丑立刻恢复了活泼：“小丑确实 有一个问题哦！”
“提问，小云溪！”小丑的声音骤然压低，“这个世界，会有你的出现吗？”
云溪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感 受着紧贴着自 己的白发俄罗斯人越发明显的杀意，云溪用最快的速度给出了回答：“我不知道。”
小丑不满：“这算什么 回答——”
云溪无情：“但我真的不知道，还 有，果戈里，你的提问机会已经用完了。”
现在，到他和科里亚离开 的时候了。
异能力造成的风暴刮起 ，小丑和西格玛下意识眯起 眼睛，重新睁眼时，原本 还 在这里的二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小丑看向西格玛，若有所思：“唔……”
他还 是很想见见他的世界的云溪的，既然云溪喜欢西格玛，那如果他一直和西格玛待在一起 ……
西格玛瞬间炸毛，他语速飞快：“果戈里君，[天 空赌场]的营业时间已经结束了。”
小丑：“但……”
西格玛语速更快了：“您应该回去 休息，然后前往横滨了。”
小丑：“西格玛君……”
西格玛：“我接下来还 需要整理客人资料，果戈里君，晚安。”
“砰！”西格玛强行 关上了自 己的办公室大门。
小丑：。
“好吧。”小丑嘀嘀咕咕地走到了[天 空赌场]的边缘，在万丈高 空中，他伸出了一只脚，“小丑确实 应该离开 这里了。”
虽然和西格玛一直待在一起 听起 来很不错，但是有些太无趣了，小丑果然还 是更喜欢自 由 ！
身体逐渐开 始向空中倾斜，最后被重力拖拽着开 始自 由 落体，果戈里感 受着身体的受到的压力和空气刮过脸颊的冰冷，在即将落地的高 度开 启[外 套]。
积攒的动量被卸掉，果戈里自 己安全地落到了地面上。
只是他的动作依旧太大了，直接踹开 了地面上的一个大纸箱。
大纸箱缓缓滚开 ，露出了后面原本 正在暗中观察的黑发少年。
小丑惊愕：“你……”
黑发少年原本 对着小丑举起 了手中的枪就想来一个劫财，但在看清小丑的脸后，他的目标便丝滑地从劫财变成了劫色。
“跟我回去 ，不然我现在就杀掉你。”黑发少年压着声音，道。
小丑终于回神，他先是克制不住低笑了两声，而后主动伸出了手：“好的哦，这位小先生，您要将小丑带去 哪里呢？”
黑发少年在牵上小丑的手的一瞬间脸颊逐渐变红，但他还 是故作严肃：“带你去 一个非常好的地方。”
小丑：“是……”
“没错！就是我家！”黑发少年下一秒便直接揭露了谜底。
看着脚下土地突然消失，被迫下坠到自 己挖的地下室的小丑，黑发少年发出了猖狂大笑：“哈哈哈——白毛小丑，落在我手里你算是完啦！你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
说到这里，黑发少年甚至还 趁小丑怔愣，抬手便直接将小丑按在沙发上吸了一大口。
小丑困惑：“唔……”
好奇怪，另一个小丑当初遇到的也是这样的情况吗？
所以，对方当初是什么 应对的？
难道是——
原本 只是想要吸两口白毛NPC，结果被武力值强大的空间系白毛NPC反过来吸，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但依旧被对方开 启空间系异能力摸来摸去 ，还 被一只糟糕的手扩张的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崩溃地咬了一大口小丑，然后，在收嘴的一瞬间，又被奇怪的东西占据了口腔。
看着眼前露出神经质的笑容的小丑，黑发少年终于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退游！他要现在退游！！！
世界出了bug。
原本 的 果戈里变成了两个 。一个 只有横滨之后 的 记忆, 简称1号果戈里，一个 只有横滨之前的 记忆，简称2号果戈里。
云溪最开始是没发现的 , 云溪只以为是帮自己看咖啡店的 果戈里提前回 来了, 但2号果戈里太生涩了, 结束的 速度比正常的 果戈里快了太多, 还 少了很多阴间 play。
他只是用[外套]把自己一直埋在里面，全程亲来亲去, 恨不得在云溪的 全身都留下属于自己的 印记。
云溪意识到不对的 时候, 就是这 么一个 情况。
云溪差点被吓得跳起来，但是最后 他还 是稳住了, 只是在对方短暂拔出来, 想要再 来一次，这 次将那种东西留在他的 脸上时，云溪再 也忍不住了。
“砰！”云溪给了对方重重一脚，直接把人 踹飞了出去。
效果立竿见影, 只是2号果戈里直接出来了，还 依旧弄了不少到云溪的 脸颊上。
云溪下意识伸出一小截舌头 ——
好怪的 味道……不对。
“呸呸！”云溪大怒，“你 谁啊？没听说过救世主的 威名吗？做这 种事, 我是真的 会把你 切成肉沫——”
2号果戈里将手传送了进来, 在反复刺激云溪的 敏感点的 同时，表情难过地道：“诶？小丑的 团长大人 不记得小丑了吗？
“明明小丑就算丧失了很多关于马戏团的 记忆，也一直隐约记得团长……”
一边说, 2号果戈里一边表情逐渐阴沉。
当然，原因不是团长刚刚的 话和动作，而且因为很明显，他的 团长有一个 长期和对方发生关系的 伴侣, 不然团长的 那些反应不会那么自然，也不会戴着这 枚令人 恶心的 戒指。
哈，这 么多年过去，他小时候就在的 那家伙还 能in呢？
被嫉妒填满的 大脑不愿意过多思考，果戈里自然也没发现团长的 长相和多年前比起来几乎没有变化。
或者说就算发现了，果戈里也不会想到什么穿越时间 之类的 事情。他只会觉得团长的 异能力性质特殊，毕竟容颜不变在异能者中也确实 算不上什么稀奇事。
所 以果戈里只是用自己的 脑袋蹭了蹭云溪，又重新贴了上去。
但也就是在他尝试再 度开始的 时候，一个 熟悉的 ，几乎和他一模一样的 声音响起。
对方的 语气非常欢快，和出去春游的 学生没什么两样：“小云溪，我回 来啦，你 之前说想在这 里开的 咖啡厅——”
1号果戈里的 声音顿住了。
看到自己的 恋人 被人 这 样压在身下亲吻，发丝凌乱，腿间 和脸上都有脏污的 痕迹，身上还 泛着不自然的 红，1号果戈里要是能无视，那他就不是果戈里了。
1号果戈里的 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异能力。”[外套]。
金色的 异能力光芒炸开，而它们的 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
将这 个 胆敢偷走他的 身份，和小云溪发生关系的 家伙残忍虐杀！
说到底，这 两个 人 就是同一个 人 ，只是世界出现bug导致的 短暂分裂，所 以攻击自然失败了。
在云溪利用[命运天秤]向这 个 世界搞清楚情况后 ，这 两个 人 也总算接受了事实 。
他们进行了短暂沟通，然后 ——
一致将矛头 对准了云溪。
毕竟1号果戈里觉得云溪发现了不对却依旧心软，是云溪的 错，2号果戈里则是觉得云溪抛弃他，是云溪的 错。
云溪就这 样被迫来到了刚装修好的 咖啡店，还 换上了标准的 女 仆装。
1号果戈里举手：“店长，已经等了很久了哦——”
2号果戈里：“嗯哼。”
云溪：。
他为什么慢？不都是因为被几只手摸来摸去，身体里面还 一直有不知道是谁的 一根，导致每走一步都会产生摩擦，就连最基础的 动作也要小心翼翼吗？
但就算这 样他身体里也越来越涨了……他现在端着咖啡走过去，要是对方中途设了，那他一定会当场失态的 ！
两个 果戈里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云溪的 不乐意，他们想说什么，咖啡馆的 大门却突然被推开。
咖啡馆的 位置在俄罗斯的 某个 普通小镇，按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人 的 ，所 以，能在开业的 当天便及时赶来的 ，只有之前就和云溪约好的 ，在咖啡馆开业的 时候会前来捧场的 涩泽龙彦。
涩泽龙彦原本 是真的 不愿意搭理云溪，但是他最近又逐渐忘记当初的 无毛白虎了，再 加上前不久听说现在的 云溪不是非要白虎毛不可，涩泽龙彦又觉得可以继续和云溪做朋友了。
“云溪君，好久不见。”涩泽龙彦环顾一圈，而后 开门见山，“你 的 咖啡馆装修还 算不错，只是靠近门口的植物……嗯？”
涩泽龙彦终于露出了困惑的 神情：“云溪君，这 是你 的 爱好吗？被特殊力量一分为二的 果戈里君，以及，女仆……咖啡？”
云溪换成这 种装扮倒也不是特别违和，相反还 挺可爱的 ，只是云溪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 种衣服？对方不是更喜欢说自己是“伟大的 救世主”吗？
云溪感受着从涩泽龙彦进来，就开始了主动的□□的那个东西，艰难地笑了一下。
“哈哈。”云溪痛苦，“你就当是我的爱好吧。”
涩泽龙彦觉得不对，但是他懒得多想。
就这 样，涩泽龙彦等到了女 仆云溪插队先做好的 一杯咖啡。
“请慢用。”云溪弯腰，将咖啡放好，又缓缓起身。
在此过程中，那个 东西弯弯的 部分就在云溪的 身体内反复剐蹭，云溪几乎能感受到裙摆下微弱的 摩擦带来的 se情意味十足的 声响，好在涩泽龙彦是真的 没注意。
涩泽龙彦看着面前的 咖啡，平静地点了点头 ，示意云溪可以把他的 包厢门关上了。
云溪大松一口 气，他难得完全忽视掉了体内的 东西，快步离开，却又在关门的 一瞬间 被重重往上来了一下，不光身体差点直接滑到地上，喘气声也骤然加大。
还 好关门声掩盖了这 一切。
云溪想骂人 ，但涩泽龙彦还 在，云溪也知道如果不把两个 小丑想要的 咖啡给他们，两个 小丑就会一直没事找事。
于是云溪忍了。
半晌后 ，他做好了给两个 果戈里的 咖啡，并端着它们艰难地走了过来：“您好，这 是您点的 ……”
那个 邪恶的 家伙猝不及防地又来了两下，然后 ，对方终于结束了。
被一股股地喷了很多的 云溪就这 样突然摔倒，把两杯咖啡全部打翻在了地上。
云溪：……
云溪看看这 一片狼藉，再 看看主动接住自己、看起来比另一个 单纯不少、肯定做不成这 种坏事的 2号果戈里，下意识抱怨：“科里亚，那个 你 也太过分了……”
云溪说了一大堆，唯一让云溪感觉奇怪的 ，可能就是云溪说的 时候，1号果戈里就笑眯眯地看着，不生气，也不阻止。
最后 ，还 是2号果戈里替云溪搞明白了哪里不对劲。
他伸手，没有使用异能力，只是用最简单的 方式伸手，一下子摸到了云溪被流下的 东西打湿的 大腿。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 样。”
“但是团长，既然都是科里亚，那您是不是应该更加公平一些？”他低笑了一下，“我也想要试试呢。”
又涨起来的 云溪：。
云溪这 回 是真的 想骂人 了。
但接下来还 有更糟糕的 。
这 种玩法显然不能满足两个 小丑，很快，他们就恢复了平常的 样子，云溪就这 样被当做夹心，被这 个 小丑挤入，再 被那个 小丑挤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