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作者:噤非  录入:12-24

“呜呜呜我?是不是坏了。”林月疏也感受到?了,他现在看不到?具体情况,脑内幻想了很多恐怖画面。
“算了,老婆。”江恪低头,轻喟一声。
林月疏睁开模糊泪眼,脑内一瞬间也产生了放弃的想法。
从没这么疼过,江恪的还是太?权威了。
正当他举棋不定,客房的门忽然开了。
同样受罪的还有江恪,快断了。
霍潇看着酒醒了几分,视线仓促扫过交叠的两位,旁若无人走到?餐桌前坐下。
两人一动不动,皱眉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嘛。
霍潇拿起林月疏没吃完的餐盘,手捏了他啃一半的牛排塞嘴里,面无表情细嚼慢咽。
从容闲适吃东西的样子,好像这里只有他一人。
良久的沉默,江恪在林月疏耳边轻声道?:
“我?退出来?”
林月疏皱着眉犹豫。不知哪一环出了问题,今天实在太?痛了,他有点不能承受。
可这个时候放弃,流过的血喊过的痛也都白费了。
他在犹豫,江恪也在等他下达命令,出声之前,只能这样卡着。
忽然,屋里响起短视频段子的笑声。
二人侧目过去,见霍潇一边吃东西一边拿短视频下饭。
声音开很大?,一听就是憋笑挑战。
各种喷水声,笑得失去人动静的声音,搭配轻快搞怪的BGM,林月疏跟着听了半天,原本紧缩着的肩膀无意识地舒展开。
笑声是很感染人的东西,林月疏虽不知道?视频里发生了什么,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下。
就在这时,卡在半道?的定海玉桩忽然激流勇进,顺利登堂入室。
林月疏的思绪还没从那些怪诞的笑声中收回来,也就没反应过来,江恪趁此机会尽数全冲。
身体忽然一阵悬空,他下意识收紧四肢,挂在江恪身上。
江恪带着他进了卧室,走路时的动作产生细微的颠簸感,令林月疏忍不住呻.吟一声。
“嘭咚!”房门被人用力甩上。
客厅里的霍潇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到?最后?,一口食物含在嘴里,没咽下去,也吐不出来。
短视频结束了,世界再次归于一片死寂。
很长的时间过去,紧闭的卧室门内传来拍打声,似吟又似哭的叫声。
霍潇垂眸望着桌面上的花纹,他以为?,他这辈子不可能理解霍屹森的心情,心下却冒出了一种同为?输家惺惺相惜的感觉。
小屋子隔音很差,一点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在客房望着夜空发呆时,也听到?了客厅里的林月疏因为?进不来而失声哭泣的难过。
没有像以前一样冲出去连人带桌一并掀翻,只是听到?林月疏难过,大?脑就迫不及待挟持了身体,想要?为?他做点什么。
霍潇无力地垂下脑袋,眼前,桌面的花纹仿佛生出了生命,不断扭曲蜿蜒。
后?来又变得模模糊糊,沉浸在氤氲的水汽中。

林月疏不知道第几次昏迷又?被?疼醒。
拥有如此骇人之物的三十二年处男一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势头必然一发?不可收拾。
兴许是那里表面“装饰物”过多,林月疏从没觉得哪次像今天这样疼过。
洁白的床单留下星星点点的血丝, 混合着浓厚奶白的蛋白质。
这一次,林月疏是被?腰眼?强烈的酸胀感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身体正呈现一个不同寻常的角度。
双腿并拢被?人抬高?,滚烫火辣的泉眼?口时?不时?触碰到?一丝凉风。
林月疏歪了歪头,见江恪正拿着小扇子对着泉眼?扇风。
江恪见人醒来,第一句话便是:
“老婆,这里流了很多血,我觉得有必要去医院看看。”
林月疏别过脸,有气?无力?的:
“你想彻底毁了我么……”
对面的江恪沉默几许, 忽而起身:
“我现在就去剃度出家, 以后绝对不给老婆添麻烦。”
林月疏伸了伸手想抓住他, 奈何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手无力?地垂下。
“疼……”他的声音嘶哑没有人动静,眼?底一层薄润的水光打着转转。
江恪见势, 又?折返回来, 抱起林月疏, 抬起他的双腿继续给泉眼?扇风降温。
林月疏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下,汗津津的手轻轻搭在江恪手臂上, 缓缓摩挲着。
嘶哑不成调的声音问?他:
“这次你不会再走了,对不对。”
江恪垂着脑袋, 墨色的发?丝落在眉睫,荡漾着一片不规则的阴影。
长久的沉寂,江恪反问?他: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想知道,你不希望我离开?的理由。”
林月疏抬了抬眉眼?:
“不想就是不想, 非要事事都赋予意义?”
江恪笑了下,捧起林月疏湿汗淋漓的脸蛋,指尖一点点蹭走那些薄薄的汗珠:
“老婆说得对。我答应你,哪也不会去。”
林月疏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脸颊紧紧贴在那鼓胀饱满的胸肌上,困地打了个哈欠。
江恪望着他渐渐陷入深眠的面容,又?笑了下。
只是这次的笑,没有从前的张扬,平淡又?落寞,像深海忽然冒出又?急速消失的泡泡。
刚才的问?题,如果林月疏能告诉他,并非因为愧疚同情而希望留住他,他就能顺势说出埋藏在心底已久,却因为身份环境变化?而无法?宣之于口的告白。
但是林月疏亲口说的,不要事事都赋予意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人生只能向前看。
其实?,他已经给出了答案。
另一边,晋海市看守所。
温翎漫被?警方以故意伤害罪扣押的第二个月,邵承言多方打点,终于得到?了探视机会。
一见到?形容枯槁的温翎漫,邵承言情不自禁站起身,隔着玻璃摸来摸去:
“怎么瘦成这样了。”
温翎漫一句话不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邵承言忙安慰他:
“别哭,没事的,我已经在找律师帮忙走动了,你不会在这待太久的。”
“可是我的事业全完了啊……”温翎漫哭得浑身无力?,握不住电话。
“不要担心,你还有我呢,我会赚很多钱,我养你,让你像以前一样,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邵承言嘴上这样安慰着,眼?底却也氤氲起水汽。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温翎漫一哭,邵承言一点招架不住,他说什么自己只会点头应和。
“出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混娱乐圈多辛苦啊,谁爱去谁去。”邵承言隔着玻璃摸摸温翎漫梨花带雨的脸蛋,心软得一塌糊涂。
温翎漫使劲擦一把眼?泪,良久,道: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邵承言长叹一声,声音疲惫:
“那你想我怎样呢。”
见邵承言明显有了倦态,温翎漫愣了许久,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晃悠。
邵承言不行了:
“你好?好?说,你想怎么样,我来想办法?。但是不要哭了,看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温翎漫抽抽搭搭勉强止住哭声。
他绝不会这么算了,但现在他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再细微的举动也会被?无限放大。
他缓缓看向邵承言,忽而笑了下。
五月份,一年一度的华表奖评选工作逐级展开?。
作为国内唯一由政府或广电总局认定、最具影响力?的影视奖项,评选规则一出,各大影视公司挤破头,开始疯狂挖对家黑料。
因为其中一项评比规则,就是参选者不得涉及任何负面新?闻。
评比尚未正式展开?,各家参选者黑料频出,似乎都在铆足劲要把对家搞死。
但真正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常年身陷风口浪尖的林月疏,这次竟意外的风平浪静。
某些艺人买东西逃单的事都被狗仔们挖出来了,但林月疏婚内出轨的事似乎无人提及。
一周前。
海恩集团旗下的连锁酒店里。
广电驻局纪检组的徐组长进了包厢,偌大房间?,只有霍屹森一人。
“霍代表,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时?间?约我喝茶了。”徐组长笑呵呵在霍屹森面前坐下。
不用问?,他已知晓对方用意,无非是象征性走个过场罢了。
霍屹森叫来侍应生,给徐组长沏了一壶宋聘号的百年蓝标,这饼曾在多年前以1321万成交的普洱之王,被?霍屹森以双倍高?价从收藏家那里收来,说要给徐组长尝个鲜。
徐组长望着色如琥珀的珍世流汤,没动,转而拿起包间?自配热水,给自己倒了杯。
霍屹森也不劝茶,自顾呷一口茶水,似是闲聊一般问?起:
“听说徐组长最近在负责华表奖的参选者筛选工作。”
徐组长不动声色看了他片刻,低头笑了下,喝着热水道:
“是,前期准备工作量庞大,我组员工已经几夜不眠不休。”
“辛苦了。”霍屹森笑道。
“这点倒是,的确辛苦。也不知道是最近的年轻人太急功近利,还是社会浮躁影响他人心性,被?刷下去的人员不说一百也有八.九。”
霍屹森从茶杯中抬起眼?:
“叫林月疏的艺人也在淘汰名单内?”
徐组长没明着回答,闲适从容地呡一口热水,似是漫不经心道:
“这次筛选共三个标准,演技、作品创收和个人口碑,需要三项都达到?六十分以上才能通过。”
徐组长说到?这,笑了下,意味深长的。
“但是,如果要霍代表负责这次筛选工作,面对其中两项是满分,但最后一项不达及格线的参选者,您会如何决定呢。”
霍屹森直勾勾盯着他,不发?一言。
徐组长继续道:
“说实?话,众多参选者中,能在演技和作品创收两项中达到?及格线的就已经是凤毛麟角,能得满分的,一定是人中龙凤。”
“只可惜,只要一项不达标,我们也只能表示惋惜。”
霍屹森就直接问?了:
“林月疏被?淘汰,是否和之前传言他婚内出轨有关。”
徐组长也不妨实?话实?说:
“个人道德当然是最重要的一项评判标准,对婚姻家庭不忠、连最亲近的家人都能背叛,我并不觉得他能效忠于影视行业。”
霍屹森陷入了沉默。这徐组长倒也没说错。
这时?,徐组长忽然看了眼?手表,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霍代表,我还有点时?间?,刚结束工作过来,肚子也饿了,我还有点时?间?,这顿饭我来请。”
他在一句话中强调了两遍“我还有点时?间?”。
霍屹森淡泊的眉眼?不动声色望着拿起餐单簿的徐组长,反复将这句话咀嚼几遍。
而后,深沉的眉眼?舒展开?,跟着拿起点餐簿:
“本来该我尽地主之谊,既然徐组长有心想为我旗下产业搞创收,我再拒绝属实?不识抬举了。”
徐组长跟着笑:“霍代表,随便点。”
当时?的霍屹森一下子懂了徐组长的意思,他看似铁面无情,连稀世珍茶都不肯喝,就是不想让自己留下把柄。
但他也悄悄给了霍屹森台阶下。
如何堵住悠悠众口,唯一办法?,就是趁着筛选工作结束还有段时?间?,让林月疏尽快离婚,恢复自由身。
阳光明媚的早春,刚结束了采访工作的林月疏饭都没吃,带妆跑去江恪公司的地下车库堵人。
他把当时?江恪送他的车全卖了,拿到?了一千多万,又?申请了大额转账,把江恪赠予他的两千万全部归还,要江恪拿去退赃用。
没过几天,这笔钱原路返回,江恪也振振有词:
“心意和钱,我挑更贵重的收下了,钱就不收了。”
林月疏这才醍醐灌顶,你还真在体制内混过啊。
钱也不要,江恪也从不主动喊他上门,林月疏只好?亲自来堵人。
刚在江恪的车子后埋伏好?,手机响了。
屏显是本市陌生号,林月疏随手接起来,霍屹森的声音传来:
“在哪。”
林月疏:“等我老公下班。”
霍屹森:“你老公应该可以自己开?车回家吧。见一面,有话和你说。”
“在电话里说。”
“电话说不清。”
“那就别说。”林月疏要挂电话。
“我从朋友那拿到?了一些市面尚未流通、很稀罕的新?奇玩具,来我家试试么。”霍屹森道。
林月疏握着手机的手抽抽了下。
为什么没流通,有多新?奇,弄得他心里求知若渴。
他自打上次被?江恪干出血,已经干涸了快半个月了,所以他今天亲自来堵江恪,除了钱,也是因为伤口终于痊愈。
虽然霍屹森也经常弄得他很痛,但根随主人,长相比较优雅,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比起江恪带来的纯痛无爽,或许霍屹森的比较适合他这种伤势刚愈的新?生宝宝。
林月疏板起脸,故作严肃:
“那我就去看看呗,要是玩具不好?玩,我走你别拦。”
那头的霍屹森笑了下:
“我等你。”

“霍屹森, 我来了,玩具呢?”
霍屹森刚打开门, 林月疏就?从?他臂弯下钻进去?,挎包一扔,掀开桌布看看,又把沙发垫子拆下来,钻进卧室,把抽屉全拉出来。
折腾半天?一无所获,他跟竞走一样回到大厅,抄起包包转身就?走,愤愤不平:
“我就?知道你又骗我。”
刚打开门, 一只大手?从?头顶伸过去?, “嘭”一声把门板压死。
林月疏抬头, 对上霍屹森黑沉沉的眼眸。
霍屹森低声问:“什么叫又,我何时骗过你。”
林月疏懒得跟他浪费唇舌,又去?拽门把手?。
奈何霍屹森身强力壮, 他拽了半天?, 大门纹丝不动。
林月疏瞥他一眼, 这才?发现他今天?穿得很骚。黑色的紧身半领衫,轮廓线条清晰明?朗, 宽肩蜂腰尽收眼底。
林月疏在?心里给了自己一拳,努力保持清醒, 往地上一坐,抱着包包生闷气。
他知道现在?的霍屹森拿他一点办法没有,看到他生气就?害怕。
两人僵持半天?,霍屹森在?他面前半蹲下,从?裤后兜扯出个丁零当啷的玩意?, 在?林月疏面前晃了晃:
“你看,我骗你了么。”
林月疏气消了些,好奇看着奇特小玩意?儿。
一根粉色的橡胶软绳,两端各拴一只粉色橡胶八爪鱼,做得极为逼真,触手?上的吸盘也栩栩如生。
“这什么……”林月疏手?指戳了戳。
就?是这未知的东西,挑起了他脑袋的愉悦情绪,又好奇,又迫不及待,弄得小腹胀胀的。
霍屹森却收起八爪鱼不让他碰,居高临下垂视着他:
“你知道的,我是生意?人,只喜欢讲条件。”
林月疏睨着他,没说话。总觉得霍屹森嘴里憋不出好屁。
霍屹森把人从?地上拉起来,不顾他挣扎强行扛肩上,径直进了卧室,像扔垃圾一样把人往床上一丢。
林月疏立马弹起来:“霍屹森你这……”
满口污言秽语却被忽然骑上来的男人打断。
劲悍有力的大腿死死压着他的小腹,霍屹森顺势摸出八爪鱼,用它轻轻拍打林月疏的脸蛋:
“自己把衣服脱了。”
林月疏这会儿又“等等”了:
“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说啊。”
霍屹森却不急了:“谈生意?,就?得找个合适时间,安排一场饭局,边吃边谈。”
他加重了“吃”这个字。
林月疏望着八爪鱼,快好奇疯了。
到底怎么玩的,什么感觉,都想知道。
面对霍屹森的挑衅,林月疏隐忍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
他咬着下唇,看向霍屹森的眼神带着愤懑,手?却很老实地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最后,整个人未着寸缕,雪白的身体在?灯光下清透生光。
霍屹森俯下身子,动作轻缓优雅,扣在?他身体两侧的手?,却泛着道道青筋。
“乖宝宝,把眼睛闭上,摒除杂念,好好思考我接下来的话。”霍屹森轻声道。
林月疏慢慢翕了眼。
霍屹森的声音总是听着很淡,却带着一股磁沉的威压感,如天?生的主导者,他说什么,自己就?情不自禁照做了。
霍屹森绷直了后腰,垂视着林月疏微蹙的眉宇,视线扫过他嫣红的耳朵尖,转了一圈,落在?那双薄唇上,紧紧抿着,唇线柔和漂亮,界限清晰。
霍屹森从?后裤兜又摸出个小药瓶,这才?脱掉衣服。
林月疏闭着眼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受到温热干爽的大腿皮肤轻轻蹭上他的腰,从?两边向中间一收,不许他乱动。
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八爪鱼的真正用途,想得皮肤热热的。
突然,一股凉凉的触感在?耐投上弥散开。
林月疏慌忙要睁眼,只开了一道缝,又马上闭回去?。
这种未知当下蹊跷的感觉很好,他舍不得睁开。
手?指尖绕着他的红晕打圈,好像在?涂抹什么。
没几?分钟,林月疏便感到那堆凉凉的东西变热了,两座平坦微隆的峰丘忽然胀得厉害。
而后,酥酥麻麻像是电流一样的针刺感涌了上来。
“什、什么东西……”他的气息逐渐不稳。
霍屹森将八爪鱼挂他脖子上,先按兵不动,道:
“你知道你被华表奖给除名了么。”
林月疏心下一惊。当时助理?和他说过这事?儿,说已经帮他提交了报名,现在?正在?筛查工作,一个月后给答复,所以他也花了不少钱洗有关他的黑料广场。
但霍屹森带来的消息,一般不会有假。
“所以呢。”林月疏闭着眼咬着牙,胸前的热意?更甚。
“理?由是你,婚内出轨。”霍屹森低低道。
“所以呢!”林月疏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霍屹森到底给他涂了什么东西,那两果酥胀得厉害,现在?开始刺痛了。
“这种事?,解释没用,除非,你能证明自己本就是自由身。”
林月疏脑子变成一团乱麻,迟钝地想了半天?,才?问:
“你的意思是……让我……嗯啊……离婚……”
“月月很聪明?。”霍屹森笑?道。
作为奖励,他将两只八爪鱼扣在?林月疏两果之上。
“我不要……”林月疏咬牙道。
霍屹森黑沉沉的视线落下:
“理?由。”
他并不觉得林月疏有多喜欢邵承言,离婚对大家来说是皆大欢喜的事?,但他却很抗拒。
林月疏嘴巴张了张,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不离婚的理?由,不过是他确实享受婚内出轨带来的刺激,他可?以自己在?脑内生成小剧情,加深每次他背着“丈夫”与?他人苟且的下作感,这种感觉非常非常爽,他可?舍不得就?这样潦草结束。
但这话说不出口,他也没那么不要面子。
见林月疏不说话,霍屹森道:
“结束一场虚假的婚姻,和拿到华表奖为事?业增光添彩,孰重孰轻,需要我来为颖悟绝伦的林月疏做无用分析?”
林月疏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两果上的刺痛感骤然向全身蔓延,好似已经胀成了气球,轻轻一戳就?溅一身。
“你……摸摸它……”
林月疏眼角掉了泪,使劲挺起上半身哀求着。
霍屹森沉思片刻,打开八爪鱼的开关。
“嗡嗡——”
触手?上的吸盘紧紧咬着他的皮肉,随着节奏的震颤,画着圆圈挤压。
终于有点通透感了,胀感缓解了些,林月疏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刚放松了身体,忽然,八爪鱼不动了。
刚刚有所缓解的肿胀感,变本加厉袭来,不断膨胀他的皮肉,殃及了大脑。
“章鱼,小章鱼呢……”林月疏的手?在?半空中乱抓一番。
霍屹森冷脸扯掉八爪鱼,手?掌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语气森寒: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邵承言,为了他前途都不要了。”
林月疏想说他的前途和志向从?来不在?小凰文里,他在?那个世界应有尽有,在?这不过是纯找刺激,都来找刺激了,还用考虑前途?
但此时,霍屹森正以他暂时急需的刺激逼迫他离婚!放弃他长久的刺激!
“呜呜呜不要我不要离婚,邵承言也不可?能离,你别逼我了。”林月疏摸索着抓住霍屹森的手?臂,轻轻柔柔地蹭他,“你就?饶了我吧,好哥哥,老公,老爸……”
霍屹森望天?。有时候很想撬开林月疏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一低头,又看他眼泪从?紧闭的眼中不断地流,霍屹森心软了,觉得自己用这种事?要挟他太不是人了。
他抱起林月疏给他擦擦眼泪,声音轻了轻:
“是我做法欠妥,没有考虑你的难处,不该逼你,该直接找邵承言的。”
林月疏还是摇头,胸膛使劲往霍屹森胸前蹭:
“别找他,我不要离婚呜呜……”
霍屹森被他缠得没了办法,低着头喟叹一声。
到底还是恻隐心打败了他,那句本想吼出口的言论?生生咽了回去?。
他抱着林月疏让他坐他腿上,一只手?轻抚他的后背,声音这辈子难见这么温柔:
“宁愿自毁前途也要保全婚姻的缘由,可?以告诉我么。”
林月疏趴在?他肩头,脑子尚未清明?,只哆哆嗦嗦地说:
“想……想要……”
后面的“刺激”俩字没说出来,被再次袭来的酥胀感打断。
“可?是,华表奖对所有艺人来说甚至重于一切,它不光是荣耀,更是事?业上良性发展的引路石。”
林月疏内心:可?是星爱也很重要,不相上下。
霍屹森歪了歪头,轻轻贴在?林月疏湿漉漉的脸蛋上,像一只护着自家崽崽的鹰妈妈,眼底尽是宠爱。
“你不是说,世上所有的感情都是假的,曾经再热烈也会有冷却的一天?。唯独被你牢牢抓在?手?心的东西是真的,哪怕有一天?所有人都离开你,你能抓住的,定会成为你坚实的壁垒。”
林月疏缓缓睁开眼,眼睛慢慢抬上去?。
朦胧模糊的眼中,是霍屹森微蹙的眉宇,在?与?他对上视线的刹那,轻缓地舒展开。
林月疏垂下眼眸,靠在?霍屹森颈间,陷入了沉默。
思绪回到了多年前,他刚出道那时。
因为一次演员选角,阴差阳错被制片人相中,顶替了当时名声大噪的原男二,凭借这个角色一炮而红。
再后来,接演新剧时,在?剧组又见到了这个曾经被他“抢”了角色的男艺人。
对方带资进组,为人嚣张跋扈,大家都很反感他,大家反而和林月疏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小穷逼玩得很好。
林月疏短暂的前半生几?乎没见过什么好人,因此剧组的各位对他关怀备至让他受宠若惊。
推书 20234-12-23 : 袁邺,我讨厌你!》:[近代现代] 《袁邺,我讨厌你!》作者:棠梨衣落【完结】晋江VIP2025-12-13完结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3 营养液数:12 文章积分:442,200文案:  大概是“老公脑”与“不是小枫的错,是……”  请多多支持我们一元(/丰业)xql叭QVQ  伊枫(攻)×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