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森让我照顾你,你可不能辜负他的一番美意喔......你......就好好享受吧......"
"啪!啪!"皮鞭落在身上,带来皮肤撕裂般的疼痛。
"呜......"鞭子上的倒刺仿佛要把皮肉扯掉一样,文雨不禁低声呻吟。
然而这微小的声音却没能逃过东万的耳朵,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把扯住文雨的头发。
"你还真是浪啊,这样还能发出这麽诱人的声音......看来我真的要好好'照顾'你了......"东万突然一把抓住文雨的分身,使劲的揉捏。
"恩......啊......"突来的袭击令文雨疼痛不已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发出无助的悲鸣。不料这样更刺激了正在施暴的人。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吧?"东万加重手上的力道,想听见文雨再次发出呻吟。可是倔强的文雨死死地咬住嘴唇,再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怎麽不叫了?不满意吗?那......我们就换种方式......"毫无预警的,东万将手中皮鞭的手柄插入文雨後面的秘所。
"啊......"巨大的痛楚袭来,文雨只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却被东万下一个动作将意识拉了回来。
"宝贝,现在可不能睡喔......咱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东万脸上带著微笑语气却是阴冷的。将皮鞭的手柄快速的抽离文雨的身体,却在快要完全离开时又用力的刺进去。
"呜......不......"文雨痛苦的摇著头,粗糙的皮革摩擦著他柔嫩的内壁,刺目的红色顺著结实的大腿缓缓流下。
"怎麽?肯出声了?现在有感觉了吧......看来我要更卖力点了......"东万从文雨体内抽出带著血的皮鞭,随即将自己粗大的分身抵上他受伤的小穴。
"好好的叫吧,宝贝......"东万伏在文雨耳边阴狠的说。
"啊......啊......不要......"被用力贯穿了已经撕裂的娇嫩地方,文雨终於失声叫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叫大声点,贱货!"东万捉住文雨的细腰狠狠的冲刺,每一下都冲到最深处。
"恩......恩......啊......"被侵入初时的疼痛逐渐被快感所取代,痛苦的叫喊也变成甜腻的呻吟。文雨此时恨透了自己的身体。无论心里多麽不愿意,身体上的反应却背叛了意识,在东万的引诱下,文雨慢慢攀向颠峰。
眼看著文雨弓起身子即将高潮,东万却突然捉住他挺立的分身:"不行呀,雨...我......还不够呢......"东万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
"不......放开......"文雨因无法高潮而涨红了脸。
"什麽?你想要什麽?想要就求我啊......"东万脸上的笑容变的十分残忍。
"......"文雨不肯出声,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愿意放弃尊严。
"不肯说吗?那我来帮你!"东万将分身从文雨体内拉出一半,然後猛的刺向里面的某一点。
"啊!"文雨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啊......!"文雨凄惨的悲鸣著。
"求我吧!求我放过你!说出来......"东万仍不肯放过他。
"......求你......求你!......做梦!"文雨的神志已经混乱不堪,但是,却还是坚持著自己那份心中的自尊,他说完就紧紧咬住下唇,以至一丝丽从他的嘴角绽放开来......
"......雨......你真是......真是很顽固啊......"接著几个深深的冲刺,东万将一股热流注入文雨体内。
可是,他没有就此停止......而一次又一次地侵入,却没有给文雨一丝释放的机会。
文雨仿佛已经没有知觉了一样,不再挣扎,但是没有得到释放的极大痛苦却使他的意识依然清醒,一切的痛苦还在持续累积,身体却已经因为体力的严重透支而没有能力挣扎了
"啊............"不知多久,可能是几个世纪吧......最终文雨在东万如同大赦地放手後,射出了压抑多时的欲望种子,反射性的而剧烈的动作牵动了背後的鞭伤,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潮湿阴冷,难闻的异味充斥在似乎已经很稀薄的空气中,文雨渐渐转醒过来,趴卧的姿势使发霉草垫的臭味更加呛人和窒息!可是他却没有力气翻动自己的身体,显然他又被灌过那种药!半晌终於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却感到全身疼痛:他记起昏迷前的一切,感觉世界仿佛塌陷了......文雨觉得前所未有的耻辱──自己竟然在政赫以外的男人的身下经历了高潮......!空前的羞愤攻击占据著他所有的思想......他觉得自己真的......脏极了!
醒来後的文雨已经身在地牢之中:身体的挪动引起了难奈的痛楚和周围空气的糟糕状况,使文雨的呼吸粗重而急促......而後,黑暗中一束灯光亮起。
"......雨......你终於醒了?......你可是太贪睡了!"是东万的声音。
"......"绝对不会求饶,此时,沈默就是他唯一的武器──缄默是会让对方有挫败感的好武器。
"来!醒一醒吧......好吗?这样会让你清醒也......干净点的......"东万将一瓢水泼在了文雨的背上......
真冷......很痛......是冷水,是盐水......文雨的身体从颤抖变成抽搐,继而痉挛......疼痛摧残著脆弱的意识,终於耳中嗡的一声剧响,文雨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赫......对不起......"这是文雨昏睡前最後的意识。
............记忆,其实对文雨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所有的日子都是一样:被亵渎凌辱和残忍的虐待,全部都是!
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更没有根本没有被救赎的可能!文雨只觉得世界仅仅剩下了无垠的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是精神上的!这些日子以来,没有人把他当作是个人来看待:贺森只把他当作是泻恨而和泻欲的工具;东万更是视他如牲畜一样,在给予他身体上极端的痛苦的同时将他的尊严也尽情消耗......
身体上的痛楚文雨是可以承受得了,而这种没有任何人格尊严的活法早已经让他熄灭了生的愿望!......而他唯一觉得将会遗憾的就是,他不可能再见到政赫--那个他深深爱恋,愿意用生命守护的人!
即使是身体承受了难以想象的摧残,但是却始终没有任何事情磨灭他想见到政赫的幻想,也许就是这个意念支持著他,而没有使他崩溃吧?!而贺森给他喂的药,竟令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他没有机会自我解脱!正如贺森曾对他说的:"雨!死对你是仁慈的解脱,可是你别想用死来逃开我的惩罚,我要让你活著承受......"
不知道贺森是第几次入侵文雨已经伤痕累累的脆弱身体中了......文雨已经几乎麻木了,没有什麽其他知觉的身体,唯一的感觉好象只剩疼痛了!可是他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终於,贺森离开了文雨那个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的身体,"啪"狠狠一个耳光将文雨小小的苍白的身体打落在墙角:"连叫也不会嘛!贱种!......"
血立刻从嘴角渗出。听到动静立刻出现在门口的东万取发递过贺森的披风道:"森!为什麽又动气!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
"万!我......不想再看到他!处理掉吧!随便你......只要他永远消失在我面前!"贺森没有任何感情的说。
"杀了他......?"东万低声问。
"杀?不用吧!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不会再活多久,何必脏了你的手......你看著办吧......我说过了,随便你的......"
"是的!森......"
..................
文雨感到颈上一阵灼痛,接著是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袭来......然後是手背,被绑缚著没有办法挣扎,文雨用已经相当嘶哑的声音低低地如同祈祷一样的说道:"杀......了我吧......"
东万丢掉手中的烙铁,欣赏似的看著文雨颈上那个形状妖异的烙印:"你是在乞求死亡吗?......雨?哦!这个标志很美,很适合你的!不要想死......你还要带著它继续......活著!"
形状象蛇形的抽象烙印--那是奴隶的标志,是一个连牲畜都不如的种群的标志,一生也无法磨灭的标志!而给罪犯烙印上这个终身耻辱标志是皇上和一品官员的特权!而在朝中有这个权力的,除了政赫就只有贺森了。被烙印这个标志就意味著不再有任何权利......如同牲畜......想及此,文雨忽然淡然一笑:其实已经无所谓了,这麽久以来,他不就是过的这样的日子吗?习惯了......自己应该习惯了!文雨唯一祈祷的是能让他再看一眼心中的人,哪怕只是远远的,哪怕是会死去甚至承受更多的痛苦,他都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了!可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连想远远看一眼政赫也是奢望!於是又淡淡一笑,笑自己的妄想......
而东万却看到了他那淡淡的笑容,迷离凄凉的笑意让他心神一荡。他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的文雨却能笑得依旧那麽诱人,即使他的脸是脏的,头发也是脏而凌乱的!他只想著文雨会如何痛苦的哭泣,求饶,挣扎!而现在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抚上那凌乱的发丝,吻住了那尚有笑意的小嘴,......贪婪地享受著文雨柔软湿润而微凉的小舌,久久不愿离开。
"雨......你就是条引人犯罪的蛇......"离开有些发肿的红唇,东万微喘著说。
"......"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麽,文雨不躲避也不挣扎,静静的等著东万对他的行动。
还好,东万今天并没有打他,只是有些粗暴的要了他,这,对文雨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待遇了。
......当一切结束,东万看到文雨依旧在战抖著的小小的身体,开始憎恨自己的动摇更憎恨文雨的诱人......
"这样白皙的皮肤哪象个奴隶?应该给你增加伤痕,以符合你新的身份......对吗!"东万扔下了这冰冷的命令便离开了,留下身後皮鞭抽打皮肉的清脆声响和文雨低低的几乎无声的呻吟与抽泣......
"哦,对了,有件事应该告诉你,"东万忽然转回身来说,"陛下立後了......就在今天......这种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是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死活的,对吗?......"
东万离开了,文雨的大脑里却只有一句话:陛下立後了......!!
"政...赫......"文雨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碎掉的声音。
第三章 残照楚萧咽
身体一再地被狠狠伤害,疼痛的感觉令文雨的头脑麻木了,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昏昏沈沈地总在反复地做著一个梦,自己也明知道是梦的梦:文雨看到政赫微笑著向他走来,就是那种曾经让他怦然心动的笑容,让他沈浸在冰冷和痛苦中的身体也感到了温暖......却看到他转身离开,想呼唤自己心爱人的名字,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力挪动身体一下......就这样眼看著政赫离开,心如同被撕裂一样的痛,这种痛却要比身体的痛疼上千倍万倍......
总是这样痛苦地醒来,然後很快就又昏睡了──因为长时间的被强迫喂食那种使身体无力的药物,更因为种种非人的对待,文雨的身体状况已经到了很糟糕的情况。
而贺森除了无度的索取和侵占根本没有采取过任何方法治疗他身上的伤,他只是要求东万保证他活著──仅仅是活著!他不允许他死,贺森说过,文雨没有死的资格和权利......
东万掌握拿捏的实在很好,他会适时地为文雨稍做治疗,而这些治疗也不过是为了让贺森在享受他的时候,他不至於死去而已。东万知道贺森需要看到文雨苦苦挣扎的样子......甚至更多的时候,连有限的治疗也是充满痛苦和侮辱性的......
文雨感到了生命的精疲力尽,可是他却没有丝毫可以解脱的机会和能力了......他只能如同一个破旧玩具一样:等待著主人的摔打撕扯,最终等主人真的厌倦时被丢弃......
..................
听到木笼被打开的声音,文雨的身体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被捆绑的身体已经蜷缩在角落里,却还在努力向里缩著......可是,没有地方可逃了......
如同预料中一样,身体被提起,以伏卧的姿势被狠狠丢在了草垫子上,而文雨竟连挣扎一下的能力也没有......接著便是三天来一直不变的强行进入:粗重的喘息,猛烈的动作,没有任何感情,只是一种原始欲望和冲动支配下的机械动作而已......
结束了......奴隶贩卖人──殷志源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算是离别的纪念吧......还真舍不得卖你,可是没办法,谁让你得罪了大人物,我也不敢留你呀?"说著手还极其猥亵地不停抚摩著文雨赤裸的身体,甚至一直到那个敏感而且红肿不堪的地方,只为听到文雨如期而至的美妙呻吟......
"......真是......可惜......连叫声都......"殷志源手指在文雨已经不堪折磨的体内不老实地反转搔抓......
"啊......不......不......"凝固的伤口再度流出丽的色彩,凄惨却极度的诱人......(发了半天狠,写时也是面红耳赤的,结果回过头来看还是有一笔带过之感!惭愧!)
拍卖场里人声嘈杂,而且四处都是奴隶们极其悲惨哭叫之声。然而,那些来选购奴隶的人们却依旧谈笑自如著,仿佛没有听到,那些同是同类发出的如此绝望的哭嚎一样,可见奴隶根本没有被当作人来看。
文雨微微睁开他那双迷朦的,即使是经历了如此之多虐待依旧美丽的眼睛,冷冷地反射出眼前这一幕冷酷的景象......
被一丝不挂地绑在一个拍卖台上也不知道多久了,既知道再怎样的哭喊也是无济於事的,更没有力气发出什麽声音了,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麻木了,但却没有因此而减少疼痛对他神经的摧残......
几个身著贵族衣服的男人过来围看著他,文雨觉得他们灼热贪婪的目光要将自己吞噬了一般。这种难以忍受的屈辱感觉,让文雨只想死去......
为首的那个面目丑陋的胖男人,还在他身体各处胡乱掐捏摸索,根本不顾文雨的痛苦呻吟,然後不屑一顾地尖声道:"又不是女人却生得这样白皙,这麽单薄,买回去恐怕只能......嘻嘻嘻嘻"尖细而难听的笑声竟然是从那个肥硕的身躯里发出的,其他几个其他几个随从打扮的人也随之一起淫笑起来......
"你们也来摸来试试,这哪里象个男人的身体......还真是下贱......"胖子奸笑著。
几个人立刻也无耻地摸索著文雨已然肮脏不堪的身体......其中一个还在他的那里狠狠一掐,疼得文雨倒吸了一口气,睁大了虽然布满了血丝却诱惑的双眼......
"李大人!这小子看来是刚刚被烙上的印!您看这伤口......"一个随从指著文雨脖子上那个烫伤的印记,伤口周围一圈的皮肤有些焦黑,而中间已经脱皮露出了肉来,却被捆绑的绳索磨得血肉模糊,仍有血不断渗出!显然是新伤而非旧疤。
丑陋的胖男人看了看,哼著:"这可是只有皇上和贺森大人才有权裁决的......可是,近来皇上一直忙著大婚之事,也没有听说宫中有人被贬呀......?哼哼哼......那就是......"
"那就是贺森大人府中的啦......"一个随从讨好地接道。
"嘿嘿嘿嘿......"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声淫笑,"贺森大人的......那个爱好...尽人皆知嘛......不过这个的水准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