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等你的眼睛 从梦中看到苏醒 从未跟你畅泳 怎麽会知道 高兴会忘形
从未跟你饮过冰 零度天气看风景 从未攀过云山 所以以为 天会继续晴......」
低喃的歌声,缓缓流入耳里,直到我闭上眼睛,歌声还是环绕在我耳边。
留连不去。
从未将你的贴相 从右翻至左欣赏
从未躺进发上 贴身搔痒 怎会当寻常
从未听你的拇指 撩动花瓣的声响
从未真正放手 所以以为 拥抱会漫长
偿还过 才如愿 要是未曾偿还这心愿
星不会转 谎不会穿 因此太希罕继续相恋
偿还过 才情愿 闭著目承认故事看完
什麽都不算什麽 即使你离得多远 也不好抱怨
从未等你的眼睛 从梦中看到苏醒 从未跟你畅泳 怎麽会知道 高兴会忘形
从未跟你饮过冰 零度天气看风景 从未攀过云山 所以以为 天会继续晴
词:林夕 曲:柳重言
王菲/偿还
6
湿热的吐息、纠缠的身躯以及止不住的呻吟,使得周围的空气充满了暧昧、及色情。
「婚、婚礼要......啊!!别......」因欢爱而显娇媚的喘息声,刺激著男人的神经。
男人持续撞击著对方的脆弱,一点也没停下来的准备,「你真不专心,不是说好,我陪你承担一切後果。而且......你想,那女人会不知道吗?」我一惊,身後的小穴也跟著筋脔,男人也加快律动,突然,一股温热射进体内。
好似全身力气都被抽乾,甚至连质问都忘了,就这样软软伏在床上,男人抱著我,像所有人对待爱人那样,手指轻轻抚著我,直到我快要睡去,我好似听到他说了什麽,好像很重要,可我,已沉沉睡去。
我依然像以前一样,每天准时与他一起结伴上学,只是此时我两是肩并著肩,一起从家门口走出,我也不在牵著脚踏车伴在他身旁,改徒步去学校。
「青日。」我停住脚步,将脸面向他,「可否在收留我几日,我打算去找打工,当然,房租的钱我希望你能照算......」所幸平日没花什麽钱,几乎都存入银行,正好可以拿出来用,可打工还是要找,毕竟,不管在多的钱,时间一长总是会没有的。
看著他的笑脸慢慢黯淡,我是知道原因的,可我无法将自己的莽撞结果丢给另一个无辜的人去承担,所以我闭了闭眼,不去看他表情,继续说道:「我找到房子会立刻搬过去,希望、希望这不会使你为难......」
他一定为难了......
我静静等待,良久,等到我听到他的声音再度睁开眼,他又回复那带笑的神情,「好,既然你希望的话,不过这房租的钱怎麽算呢......唉~我看还是回家翻翻租屋杂志参考、参考吧...不过你也要帮忙唷!不过......」
听著他叨叨絮絮的声音,我不安的情绪又慢慢沉淀,今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嘴角渐渐往上扬,「青日、子磊!」一道影子快速接近,等到他来道跟前,我才赫然惊觉自己竟以不知不觉走道学校附近了,「怎麽了?」,我开始面无表情,只是点个头算答应,而青日对人一向和善,这个疑问声理所当然由他问出。
对方是学生会的人,而青日是学生会长,我想应该没我的事,所以静静站在一旁听著,「听说学校来了一个超级名人耶!」只见那人激动双眼发光,嘴巴更是口沫横飞的说道:「是由国外那所超知名的A大转来的唷!而且还是跳级生呢!真是那个厉害阿~!!而且今早比较早到学校的人见到他,无一不夸他的容貌惊人!好似美少年,啊、啊!说道这,听说人家才十五岁呢!」
「咦?」青日发出疑问声,「我昨天也见到一个美少年,不过说是美少年,我道绝得更像是个美少女!」我身子一抖,立刻被青日发现动静,我只是摇摇头。
动弹不得,这四字犹如烙印般印在我脑海,只听对方又突然说:「还有、还有听说是要转入你们班呢!这麽说名字跟子磊有点像,他叫--」
我没仔细听对方的名字,因为......
我看到他了。
看到薛子君。
7
下课钟声一打,我马上起身,正要踏出教室之时,被人挡住了去路。「哥,你昨天去哪了呢?」他表情柔和的问著我,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物品,可我全身细胞都在叫嚣,我要离开。「请让开。」
现在全校都知道,这个才貌双全的高材生,是我薛子磊的弟弟。见他没被我的冷脸赶走,大家也没多注意的继续说著话,只是偶尔有几个女生的眼神会飘来这,我转过头,青日刚开始知道这消息的讶异,已转为微笑,他现在的表情,我知道他是在鼓励我多接近弟弟。
「哥?」依旧是甜甜的叫唤,只是不知为何,我感觉彷佛有个黑影束缚住了我,我开始感到缺氧,上次晕倒在电话亭,青日就有转述医生的诊断。
精神紧绷导致脑中缺氧,这是一种精神疾病,患者只能依靠药物与亲友的陪伴来减压,或找出病源予已辅导,可并没有人知道我的压力来源在哪。「你脸色好白!」他惊呼一声,随便委托身旁的其中一名同学,便将我带往保健室。
他不是才转来一天吗......
好像我的情况真的不好,他走得又急又快,连跟老师都没打声招呼,直接「砰」的一声打开保健室的门,「老师!我哥哥身体不舒服。」护理老师愣了一下,随即让他搀扶我到病床,问了一些情况及检查了一会,说是没事,精神紧绷而已。
一会儿有个学生通知她去上课,她才交代一些注意的事,让我们独处在保健室里。
他没说话,我也闭著眼,嘴里照著护理老师的话,吸气、吐气,接著刷一声,我猜是他将廉子拉了起来,「哥的精神紧绷......是因为我吗?」见我没回话,他也沉默,突然空气流通了。
却没使我心里的空气一起流通,我只能不段重复著我唯一能做的动作,连猜测他想做什麽的心力,都没有了。
脑中只有吸气、吐气......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那麽平静的相处在一起。
「哥,回家吧。」他突然笑了起来,「呵呵,你说,那个叫青日是不是很特别,哥?」
没想到他会提起青日,突然被一口气哽住,剧烈呛咳了好一阵子,「你想做什麽?」我冷漠的表情在也挂不住了,我知道他也看出来了。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我怕自己会......」他的脸暧昧的靠近我耳边,他的气息环绕著我,再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时,他,的脸俯了下来。「吃了你。」
我甚至感觉到他说每一个字,嘴唇的颤动,也跟著影响了我,我一把将他推开,「你、你...我、我是你哥哥......」全部混顿的思绪中,我只想的到这句话。
「是啊,那麽我问......我「亲爱」的哥哥,请问你究竟跟不跟我回家呢?」见我欲摇头,他神情立刻一变,「你确定吗?我可不知道那个人会被我如何唷......哥哥,想清楚了吗?」
牙一咬,我的头一点,他又甜甜的笑了,「我其实,一直想在你心中留下那个「好孩子」的形象,要不是那天你说要离开我,我不会如此生气。见你流泪,我也就心软,不追究,可......可那个青日?!那个人会有比我重要吗?!」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使我害怕,如果之前是恐惧,那现在就是害怕。
是我将他逼疯的吗?
那究竟是谁使我变这样的呢?我该问谁?
「不离开你了。」这是我说的吗?只见对方面露喜色,突然又狰狞了起来,「是因为他吗?!」
「不。」
是因为我,因为你。
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唯有毁灭,它,才是我们的救赎。
或许......我们没有救赎,或许......我们只是在偿还该负的罪吧了。
最无辜的是谁?
没有人--因为我们都是带罪之人。
8
「你还好吗?」
今天几乎一整天都跟他在保健室,听到青日的声音,我总绝得我好像好久没听到了般,只能愣愣的看著他。「脸色很苍白......」我紧张抬用手制止他打算摸我脸的动作,见他脸色未变我才说道:。「青日,我要回去了。」说完,同时某个地方又在紧缩,像有人用手拿著我的心,狠狠的捏。
「喔......好吧!应该是你弟弟劝你回家的吧!呵呵,果然亲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能使迷途羔羊知迷途返。」他笑笑的说著,直到我感觉身後那倒视线越来越强烈。
「回家吧,哥哥。」我只得匆忙跟青日道别,跟上他的脚步。
在无人的道路上,他一把揽住我的手臂撒娇道:「哥哥只要不离开我,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那要是我离开了呢?
他摺摺生煇的双眸、清丽的容颜以及那粉色唇上的不断笑意--
我,别无选择。
我们不断走著、走著,「这不是回去的路。」我渐渐发觉不对劲,出声制止人儿继续向前走的脚步,没想到他只是回过头一笑,「没错啊!就是这里啊!来吧。」他伸出手,又是笑得温柔、甜蜜,直到感到手心的温热我才发现,自己已将手交给了他。
又是一段路,突然,他停了下来。「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家。」就著他手指的地方,有一栋洋房,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他这年纪所买的起的。
「这是我买的。」我微微错愕的看著他,「我在国外跟爸爸投资一些股票赚的,这只花了我一点钱而已,进来啊!别愣在那了。」他拉著我的手,走进了这美轮美奂的房子。
「放、放手......我自己走......」我有不好的预感......
他快速打开一个房间,我还没能看这房间长的如何,就被他跩上床,接著我听到了「喀、喀」声,很像铁与铁碰撞的声音。
「哥哥,你现在好像一只小狗唷~好可爱!而哥哥的主人,则是我。」
我睁开眼,就看见男人坐在我身边,一派的云淡风清,「婚礼,结束了。」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著,表情未变,我却感到有股寒气席卷全身的皮肤。
我想问:「我做错了什麽吗?」而我真的问了。听了这问题,男人低低的笑了,低沉的嗓音好似上等的酒,使我迷醉。「做错了什麽?不,你没做错任何事,明白吗?」
明白吗?
我不明白。
9
他睡著了。
就著月光,我能看到他完美无暇的脸在我身旁,静静的,宛如天使般的沉静,没人看得出,那张容貌的後面,有著疯狂以及无止尽的侵略、占有。我悄悄移开他紧紧抱住我腰的手,一时间,我有种自己是他溺水後,唯一能就命的浮木的错觉。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知不知道,太沉重的负担,也会使木头浮沉下去?
我沉淀心思,开始思考要如何逃出去,估计一下现在的情况,除了束缚住脖子的那条鍊子,手、脚或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自由的,然而,这麽想的我竟有一丝丝高兴?!
我也疯了吗?
小心翼翼的起身,本以为不会惊动身旁的人,可铁鍊却出卖了我,「哥,怎麽......你想走?」他用冷冷的语气质问著我,我的心脏狂跳,手不自觉护住身体,我不想承认,可我,确实怕他,怕他打我。
回家路上的那一番话,我还记忆犹新,没想到竟然再那麽短的时间,我就犯了他的忌。「我、我只是想去洗手间......没有要逃跑,真的。」下意识的说著谎,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只是周围的空气已经没那麽冷了。
或许这是我第一次对他示弱,所以他打算放过我?
「是吗...那,哥,你应该跟我说的。」他下了床,突然抱紧我的腰,手,缓缓向下伸,「你、你又做什麽?!」
「哥不是想上厕所吗?以後我来帮你就好,能为哥哥服务,我真的很开心。」他甜甜的笑著,手却一把握住了我萎靡的分身,「尿啊!就尿在这,我会帮哥哥清理的。」
「子、子君......」我简直不敢相信,就算他在疯狂,竟以这种方式来验证我的话,身体,是只不住的颤抖。
我不断想挤出尿液,可从今早就没什麽吃加上中餐晚餐也因为太紧张和忽略了,此时空空如也的胃怎能制造出尿液呢?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哥哥不只想逃跑,而且还说谎呢~我想想,该如何逞罚呢......」
断断续续彷佛哭泣般的呻吟声,是从这有著微微青涩的男孩脸庞的男子所发出的,他的汗渍布满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密色的肌肤好似上等丝被般发出诱人光彩。此时他以屈辱的姿势趴伏在床上,身後的小穴好似邀请般大张开著,而小穴所分泌的汁液,正延著男子的臀型滴在丝质床罩。
有著比女人还美的邪魅脸庞,散发著不可思议的魔力,可他明明是个男孩啊!「这里已经湿成一片了呢!」他的手暧昧的沾了一下那里,立刻纤细白皙的手指,散发著盈盈水光。
「啊!!!」他......他将什麽塞进那里边......冰冰凉凉的感觉,更促使肠璧分泌肠液,「我只不过玩了一下,这里就那麽湿了,哥哥果然天生「淫荡」啊!」就在刚刚,男孩要男子趴在床上,便不知从哪出一罐东西,就著本来就有的润滑液成分,手指辩毫无阻碍的闯入男子未曾进入的隐密之地。
仔细的,男孩将这不知名东西涂抹在男子内璧,男子便成了这副模样。
「药效真快...我刚刚给你用的是带著春药的润滑济,那......你现在猜猜我给你放的是什麽东西?」一颗一颗的,好似从未间断,就这麽塞入男子未经人事的地方,可男子却开始全身筋脔,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苦害是欢愉的呻吟。
男子理智已消失,他现在只想拿东西来填满自己体内的空虚,「嗯......我要、还要......」男子扭腰摆臀,回过头催促著对方将东西塞入体内,还饥渴的将对方的手指含住,那姿态再再令人疯狂,男孩像被吸住了般,拔出手指快速掏出早已硬挺的分身,就著珠珠还在里边,快速而又疯狂的律动著。
男孩嘴里喃喃念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珠珠再里边被挤压,而过度的敏感使男子放声大叫。
此刻里边的人在也无人性,只是凭著本能的兽性,互相,吞食对方。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终於,一阵射精,室内再度回归宁静,但很快呻吟声又再度传出,
两人,再度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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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天,我的灵魂消失了。
白天,他像个举止正常的情人般,对我关心呵护。夜晚,他像个猛兽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著我的身体,我们是那般糜烂与淫乱,可我已毫无感觉。
身体已被他调教的能迎合他的性需求,长时间的「性交」已使我麻木,既然身体已经沉沦,那麽这身体我不要了,你要,就给你。
「你又神游了,哥哥......」他纤细的手臂,像条蛇般,紧紧缠上我身子,越拢越紧。「想什麽呢?想我吗?呵呵~一定是吧!哥哥最近那麽乖,一定不知道学校正为了我们两人转学的事,闹的沸沸腾腾呢!」他似撒娇又似抱怨的在我耳边说著,突然他的舌舔上了我耳括。
「那个人听到你要转学,很惊讶呢......还一直缠著我问你在哪?」他口气一转,「他以为我会告诉他吗?!让他看到哥哥现在这般动人的模样?!不!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是我的!我的!」阴狠的口气命令式的宣示,却是一生一世的纠缠。
我依旧面无表情,他对我的反应不满,一个挺身,赤裸的身子又再度撞击在一起。
淫靡的奏章,永更不古的演奏著千年以来的乐曲,欢愉的人们自甘坠入地狱,殊不知,天堂的天使正偷偷微笑,「注定的、注定的,罪过的人类、自甘堕落的人类,罪过生生不息,偿不完、还不完......」
天使依旧细细的唱著,清澈的歌声,淫靡的配乐,奏出一谱天使与魔鬼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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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磊、子磊?」我的脸颊被人轻轻拍打,那温暖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呼唤著,死了吗?终於,我死了吗?
「睁开眼看著我,是我,青日啊!」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我,张开了眼睛,「醒了?!太好了......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三个月了?!」三个月吗?
才三个月。
接著被人抱住了,肩膀上湿湿的,「你看过你现在的样子吗......」样子?我早已不在意的。「我找你们好久了!只是觉得不对劲要找你们时,你们都已经办转学离开学校了!快,趁他不在我们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