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妈的快把这个家伙移开!!!我肋骨好像断了。"
被我压住的君宇急得脸红脖子粗,看来是真的受伤了,刚吼了几句就咳嗽起来。
他的朋友们发觉不对劲,忙七手八脚的把我扶了起来。
我朦胧间看清躺倒在地上人的面孔,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满意地听到他闷哼一声,口中也不闲着。
"常豫,你是常豫?求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做!离开花喜好不好?那种小孩子只会给你添麻烦,他连我一半也抵不上......"
正哭诉在兴头上,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老兄,这种台词过时了,对待男人不能低姿态,男人都是贱货,你越迁就他他越横,你应该一上来就给他几巴掌再把他OOXX,接着放软姿态劝慰几句,不行的话继续OOXX......哎?你怎么了,你脖子在流血,难不成衣服上的血都是真的?那什么,君宇还装什么死,弄出人命了......"
"......你叫什么?"
"?"
"是不是姓花?怎么比花喜还白痴啊?......不行了,我晕了。"
想当然我真的晕了。
一阵剧烈的耸动勉强拉回我的意识。
头上不知是什么发出强光使我根本看不清周围情形,只觉得身边围了好几个白色长袍陌生人。
"血压!"
"#$%#$%,脉搏$%^!"请原谅这段我听不懂。
"腹部有利刃伤痕,进行过简单包扎,不知道敷的什么药竟然没感染,真是奇了。"
"少说无关的话,先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利刃划在下颚上,看来原想要割断颈动脉的。啧啧,没人性,好好一个美人伤成这样......"
"-_-||||,闭嘴!!!!!花无缺!!"
"可是他竟然知道我姓花呢,而且说花喜什么的,我看他一定与我的宝贝弟弟失踪有关,说起来不是君宇你拒绝花喜,他也不会半夜跑出去。"
"......求你了,花兄,花大爷,他失血过多你再干扰我动手术他会死的。"
我努力撑开眼帘,看着要花无缺求饶的男子,情不自禁笑起来。
"阿--!他,他竟然醒了,麻醉药失效了吗?!"
"怎么可能?!你!......你疼不疼?"
我见他问我,便笑着要了摇头,说:"你们的药好厉害,竟然让我一点痛觉也没有。"
君宇半张脸都被蒙住了,但我认得他的眼睛。
"你叫君宇?......你好像我的一个朋友,不过比他年轻好看。君宇,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们就在一起一天好不好?我们应该永远在一起......"
君宇露出的眼睛弯了起来,笑着说:"你的伤并不重,什么事手术完了再说。先睡一觉,醒了之后你会发现一切烦恼都是庸人自扰......"
我在君宇的声音中合上了眼睛,不错,庄生有梦蝶之说,世人又有几人知道自己是清醒或是身处梦境之中不可自拔。
醒来之后,也许过往恩怨情仇其实只是一场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