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色不劫财————渺渺轻烟

作者:渺渺轻烟  录入:12-07

  这话说着,那边迎亲的队伍已经在一片锣鼓声中逐渐的靠近,骑在马上的席公子甚是显眼,只见他东张西望的不知在找什么。
  江南一使眼色,一群人呼啦一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顿时唢呐也不吹了,鼓也不敲了,锣也不打了,世界清净了。
  被这一相似的情景勾起回忆的席公子激动的看着人群的最中央,等待着某人的出场。过了一会,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亮丽娇美的少年,手持明晃晃的大刀,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扬起刀来指着席公子的鼻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打、劫,劫、色、不、劫、财!"
第 18 章
  下面这个场景的发生是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当然也包括江南,很多年以后,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江南还是满脸的黑线加黑线再乘以2的N次方。
  事情是这样的。
  美少年江南在众星拱月的态势中闪亮登场,摆了个非常有型的POSS,事先还把厨房里那把杀猪的刀磨的豁亮,让它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在众人的注视下,他非常深沉的说出演练了好几遍的台词:
  "打、劫,劫、色、不、劫、财!"
  一字一顿,慷锵有力,动作优美,声音迷人。
  所以在他说完的一分钟之内,僵化的人群毫无反应,就连席公子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大胆,跟着人群一起僵化。就在江南纳闷怎么都没反应的时候,一阵尖叫划破长空,吓的江南一哆嗦差点把刀扔了,他转头一看,只见一群眼睛呈心型的妙龄少女争先恐后的向他扑了过来。
  "啊--劫我吧......"
  "边上玩去,当然是劫我啊......"
  "......也不看看你那样,劫我才对......"
  "不对,是劫我......"
  手起脚落,飞沙走石。这边还没争完,那边就开始有人晃过神来往江南身上扑,其中不乏年轻力壮样貌或清秀或英俊的少、中、青年,没等这个扑上来,他后边的人已经拖住他按在地上一顿海扁,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原本还可以算的上整齐的队伍开始混乱,时不时的还从人群里传出几声"他是说我呢""放屁,他刚才明明是看着我说的"之类的话。
  江南吓的往后一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大家不是应该惊慌失措,然后喊着"大爷,放过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哆哆嗦嗦的下跪求他放他们一马的吗?
  不过老大就是老大,在这种时候也能充分的发挥出他的聪明,显示出他冷静的头脑和才智,他凌空飞起一记"老鹰抓小鸡"的经典动作,抓住僵硬的跟石头似的一直没缓过神来的席公子,略过人群呼啸而去,这叫嘛呀,这就叫轻功。
  其他人看老大带着大嫂走了,也都呼啦一声钻进草丛里不见了。等人群好不容易混战完毕,只有一英俊小生身穿被撕成一条条的乞丐装站在那里,他全身上下无数抓痕,只有一张英俊的脸一点未有损伤,他披头散发的站在那哈哈大笑:"我赢啦,来劫我吧--啊......"
  留下来善后的寒武纪缩回左手,啃了口右手中在刚才看热闹的时候已经快啃完的苹果,在案发现场留了个苹果核作为证据,踏过被打成熊猫眼的人满意的勾起嘴角,大步流星的回山寨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唱着:"咱们兄弟们哪,今个要高兴,咱们兄弟们哪后嗨,今个高兴......"
  山寨里的弟兄们是很高兴,为什么高兴呀,就是因为他们老大高兴所以他们就高兴贝。老大要成亲了,也就是说老大要娶媳妇了,也就是说他们要有真正的大嫂了,也就是说......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意思就是大家都高兴就是了,还是让新人们拜了堂再说吧!
  "一拜天地!"
  被扯了新郎服换上新娘服没带凤冠只披着红头巾的席公子被两彪型大汉压着,跪下,磕头,然后被拉起来,当然动作是相当温柔,这是他们大嫂么,当然是金贵的很,粗鲁不得。
  "二拜天地!"
  "唔唔......"
  什么声音?大概是蚊子哼哼吧,大家忽视就好了。
  跪下,磕头,然后被拉起来。
  "夫妻对拜!"
  "唔唔唔......唔唔......"
  都说过是蚊子哼哼了,现在的蚊子基因变异都比较大个,所以声音也比较洪亮一点,当然这个不重要,大家忽略、忽略啊。
  转了一小步,跪下,磕头......不好意思碰到头了,然后被拉起来。
  "送入洞房......"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哎,这年头,什么都多,蚊子也是特别多啊,大家继续忽略。
  被一群大呼小叫的人连抬带拉的不知道送进了什么地方,然后席公子接触到的就是柔软的床。世界一片黑暗,因为盖着红头巾被平放在床上,吵闹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概人都出去了。席公子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也不能开口说话,心里十分纳闷为什么这个场景这么熟悉,难道是有人偷懒直接复制粘贴过来的?
  席公子这郁闷呢,江南倒是高兴的很,他终于成亲了,而且娶的还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怎么能不高兴呢?
  因为现在还是白天,所以按照惯例,房间还是被黑布罩了起来用来模拟晚上的情景。都说是洞房花烛夜了,大大的太阳在外边高高的挂着,对方脸上粗大的毛孔和粉刺、疙瘩、痤疮......都看的一清二楚的话那还有什么美感可言呢?所以,新婚一定要选在晚上洞房,黑色可以让不美丽的人美丽,让美丽的人更美丽,当然江南长的那是不用说了,席公子也不是什么爱国型的人物,所以他们属于第二种。
  "唔唔......唔唔唔......唔唔......"
  大蚊子又在哼哼了,翻译成人类语言就是--江南,你在吗?在吗?
  "别哼哼了,难听死了!"
  江南撅着小嘴给他掀开头巾,拿开堵着他嘴的东西,忽然眼前一亮。谁这么用心哪,居然用薰香过的布,还是他最喜欢的香味?江南把布拿到鼻下,深吸一口气,真香,嘿嘿!
  本来在大喘气的席公子见这一幕,脸唰的红了。
  "说,那天晚上你干吗要走?"
  大红的花烛摇曳着映着江南娇艳的脸蛋,更显得妩媚多姿,他嗔怪的瞪了席公子一眼,席公子顿时觉得心跳加速有不被控制,要不是被点了穴道,他一定会伸手按住胸膛,怕心会跳出来。
  见席公子干瞪眼不说话,江南恨恨的掐了他一把,席公子"哎呀"一声才回过神来。
  "居然还敢去娶别的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我老婆啊?"
  扑到他身上捶了两下,当然江南没敢太用力,虽然说这打是亲骂是爱,但是还是要把握分寸的,你要一拳下去打个终身残废......那就不太好说了。
  "你都没有去找我......"
  半响,席公子才幽幽的开口,这次误会好象大了。
  "你还敢说,是谁偷偷跑掉的?"
  席公子心虚的别过头,不敢看一脸凶巴巴的江南,被吃干净之后就偷偷溜了,连他自己事后想想都觉得丢脸,他好象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求江南负责才对吧?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知道错了,江南夜就很大度的不跟他计较。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这种时候,就应该什么都不说,直接扑上去,撕开他的衣服,把他头从到脚从里到外吃个干干净净,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往外吐。
  所以,江南就光明正大的开始脱他的衣服,看得席公子是心惊胆颤,颤抖着声音问他在干什么,却得到一个他在明知故问的眼神。让席公子意外的是,江南居然解开了他的穴道,一点也不怕他反抗的样子,让席公子更意外的是,他竟然真的一点不想反抗,江南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居然还伸伸手、提提腰、抬抬胳膊的方便他,身体的动作自然的让席公子有点想哭。
  脱完他江南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了,那那清瘦但是却结实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席公子面前,当两个人终于坦诚相见的时候,江南满足的笑了笑,然后开始动手吃他的大餐,先从嘴巴开始好了,因为它看起来蛮好吃的,再来就是脖子、锁骨......还有胸前的两点红樱,江南都吃的是津津有味。席公子的手轻轻放在江南的后背上半抱住他,随着江南的上下而移动着,抚摸着他背上光滑而且因为习武而充满弹性的皮肤,不需要太多的挑逗和技巧,就已经让席公子意乱情迷,胳膊里圈着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这点就已经足够了。
  "恩......啊......"
  室内的温度不断的提高,江南埋首于席公子的身上辛勤耕作,看来收获不错,席公子已经开始磨蹭着慢悠悠的在他身上点火苗的江南,不满足于现在的状况。觉得差不多了,江南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小瓷瓶,犹豫了一会,还是用在了席公子的身上。
  黑线,这是于缨紫临走的之前在给江南强制教学的时候给他的东西,本来她是要等江南成亲再走的,可是师门那边来人连捆带绑的把她给弄走了,所以今天这么精彩的场景才少了这位大人物的出席。
任民璧生日庆文
  那年,任民璧十二岁,就读于胡瓜镇某私塾。有一日,先生发下一张调查问卷,让学生们好生填写。
  任民璧从先生手里接过调查卷,紧锁着小小的眉头看了半天,这才磨磨蹭蹭的开始填,他是最后一个交上去的,先生看也没看一眼就拿着走了。
  第二天,任民璧被先生叫了出去,道貌岸然的先生抽搐着嘴角,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摸摸他的小脑袋,问道:"昨天的问卷有些地方你是不是不太明白,所以没有填清楚啊?"
  任民璧想了想,摇摇头。
  先生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嘴角的微笑勉强保持着:"你再想想,你的理想一栏你是不是填错了呀?"
  任民璧想了想,又摇摇头。
  先生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铁青着脸把任民璧昨天填的问卷拿了出来,指着上边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手有点发抖,连带着嗓音也有点抖:"不要告诉先生,你的理想就是将来开一家全镇最大的小倌馆,把耽美事业发扬光大!"
  这次任民璧没有想,直接点点头,眼睛里散发着坚定的光芒。
  "你......"
  先生狂吐一口鲜血,用袖子擦擦嘴角的血痕,颤抖的手指着室外:"到外面罚站去!"
  任民璧乖巧的走到了先生指定的地点,就见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已经占据了树阴下的有利地形,正在数树上有几只蚂蚁在做运动。
  见他看他,任民璧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你也被罚了?"
  "恩。"
  "为什么呀?"
  "调查卷。"
  "奥?" 任民璧挑高尾音,凑到男孩面前,好奇的小声问道:"你写的是什么?"
  男孩把手里的纸递给他,任民璧接过来一看,上边赫然写着"开一家专门卖男男XXOO图书的书店",任民璧不禁对男孩肃然起敬,在共同被罚站的时刻,认识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同一战线的革命战友。
  "哎!"
  月朗星稀,花前月下,直此良辰美之际,任民璧双手托腮坐在床上,第一百四十四次叹气。
  "你胃胀气?"
  一旁正在看书的曾爽用眼角给了他点余光,叹气都叹了一晚上了,难道不烦吗?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任民璧继续做他的本职工作--叹气。今天是他的生日,生日哎,曾爽居然就给他煮了碗烂成一锅的面条就把他打发了,他怎么能不叹气。
  终于等到曾爽受不了了,放下手中的书露出一张苍白但是清秀的脸,非常郑重的走到他面前,顺遍伸出手抬高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不陪他的时候他看到他就唉声叹气,他天天陪他了他还是唉声叹气。
  "飞飞把牛奶吃掉了......"好哀怨的眼神。
  "这个我知道。"事发当时他们俩一起偷看来着。
  "江南今天成亲了......"眼神更哀怨了。
  "这个我也知道。"动静弄那么大想不知道都不行。
  "今天是人家生日......"眼睛闪闪亮。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他照旧给他煮了碗看不出是面的长寿面。
  "所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一闪一闪亮晶晶。
  "不知道!"
  曾爽果断的摇头。
  果然......
  任民璧无言,继续生闷气。真想敲开曾爽的脑袋看看里边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这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他们两个男人居然坐在这里纯聊天,这说出去谁信哪!
  介于机会是自己创造的这点,任民璧觉得还是应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不这块木头三天两头的这么冷落他,而他又身处在这么有诱惑力的环境里,万一他哪天把持不住做点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事,那可就不太好了。
  他一直都使"爱是靠做出来的"这一信条的忠诚信奉者,可惜他的亲亲爱人自从天山学艺归来后,整天个神出鬼没不知所踪,让他夜夜独守空房咬着被单孤枕难眠。这两天终于知道要陪他了,可还是整天捧着本破书看来看去,真搞不懂书哪有他好看啊?
  最后哀怨的看一眼在他面前充满诱惑力的脸,任民璧决定要好好改造一下曾爽,让他明白什么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爽......"
  任民璧左手抬高搭在床框上,右肩上的中衣随着他后依的动作脱落到肩头,露出如玉般白皙的肌肤,下巴上扬六十度,正好可以让站在他面前的曾爽看到他完美的脸,对他抛了个媚眼,略带沙哑而具有诱惑力的嗓音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  "爽......"   "钱钱,你眼睛抽筋了吗?"   "咣当......"不用怀疑,是某人掉到地上的声音。  任民璧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的拉一把掉下去的中衣,一把扯住一脸不名所以的曾爽的衣领,把他拉到床上,压到身下,扯开他的衣襟狠狠的咬了他一口:"我就知道跟你不能玩什么情调。"   "呵呵。"听到曾爽闷闷的笑两声,他的笑声让任民璧很不爽,终于吻上他想了很久的唇,在缠绵的空挡,他含糊不清的问:"你在笑什么?"   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曾爽本来苍白的脸染上了一丝红晕,他又想到什么似的笑了两声。  "我在笑你明明想却又不敢说。"   愣了一会,任民璧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见他一脸娇羞的拉起敞开的中衣半遮面,羞答答的说道:"讨厌,人家还是很纯洁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由人家来讲么!"说完,还轻轻的推了身下的人一把,实则是在借机吃豆腐。  "是啊,天底下最纯洁的人,那就麻烦您高抬贵臀从我身上下去吧。"   曾爽非常严肃的板起脸,提出要求。  "......连你都欺负我!"   扑到曾爽怀里假哭几声,任民璧趁机解决了他身上那些碍眼的衣服,趴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流口水,哇哇,果然还是一样好摸啊!  "好摸吗?"   "好摸......"   摸的正过瘾的任民璧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突然曾爽一翻身,一个天翻地覆之后,换成了他被压在下面。  "爽?"   任民璧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的曾爽,心里突然拉起警报,开始死命的挣扎。可惜的是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对付曾爽还差点,只见曾爽从床头掏出一根长丝带,三下五除二没几下就把他的手举过头顶跟床头柱绑在了一起。  "你要干什么?"   被绑在床头的美人可怜兮兮的问道,就差眨巴眨巴眼睛掉几滴眼泪来应应景了。  曾爽高深莫测的笑笑,一边脱两人的衣服一边回答问题:"取悦你啊,你不是一直都在想的吗?"可怜本来待宰的小鱼早就自己脱的只剩下最后两件衣服了,所以很快就被收拾干净可以开吃了。  "不要啊......啊......"   本来就因为爱人的不解风情而禁欲了十几天的身体怎么能经的起挑逗,可怜任民璧一边喘息一边在精神上抵制自己的沉沦,倒不是因为他估计什么自尊不愿意曲居下位,实在是他、他、他......他怕痛啊!  嘘嘘嘘,这是个秘密!因为怕痛所以坚持要做小攻,这种丢脸的事情打死他他也不会说出去。  "......恩......啊,爽......放开我......"呜呜,打不死更不能说。  不理会他,曾爽干脆什么都不说直接埋头苦干。因为熟悉对方的身体,所以更加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更舒服,带有魔力的手和唇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不用多久,他就会竖起白旗投降了。迷蒙的双眼无神的睁着,里边净是莹莹的泪光,快感洗刷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张开的嘴中除了无意识的呻吟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音节。  谁说小倌馆的老板就该身经百战的,跟曾爽从十二岁开始就情投意合的任民璧可是始终只有过一个爱人,虽然说他平时自诩见的多了,曾爽也随着他瞎折腾,但是真正比起来的时候,他怎能比的过"术业有专攻"的曾爽呢,当人家那么多年的书是白读的呀?  读书要懂得把书读活,运用到实处,向曾爽同志学习一下,把平时书本中的只是充分的发挥运用到实践当中去,还怕你有搞不定的事情......恩,或者人?  "爽?......"   感觉到一些清凉的东西涂在了他的股间,任民璧半是清醒过来,他满脸愁云惨雾的看着笑的奸诈的曾爽,在感觉到身体里探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不禁缩紧了身体。  好、好可怕啊......会好痛的......呜呜,可不可以不要啊?  "放松点......"   曾爽细腻的吻赶走了他的理智,不一会,他就完全沉沦在温柔的激情里,放松了身体......算了,死就死吧!  "啊?"   突然,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曾爽,看他额头冒着细细的汗,慢慢的把自己吞了进去,直到他全部进入他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曾爽趴在他身上给他解开手腕上缠的一层层的丝带,笑嘻嘻的捏捏他的鼻子,看他还是一副想不开的表情觉得很有成就感。  "是不是很好玩?"   轻轻动了下身体,任民璧就不可抑制的微微呻吟,他脸红红的瞪了一眼作怪的曾爽,反手抱住了他......   这是一个属于情人的夜晚,今天某人的生日,相信他一定过的非常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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