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期的最后一个周末,其他同学都急得团团转,临时抱佛脚只差没上吊。而此时此刻,树人却信步走在繁华的商业街上,买到自己心仪的新款游戏以后,反正也没什么事(果然很嚣张),就再走走吧,正好看看有没有漂亮(姐姐)......哎,还是算。
一丝落寞竟会出现在树人漂亮的脸上。
一个人吃了两份特大号的肯德鸡套餐,树人才觉得稍稍从那悲惨的空虚中缓过神来。看看时间,不早了,回家吧!树人朝林荫小道走去......
转过巷口,来到一个僻静的街角,平时不是搭地铁就是坐TEXT的树人猛然间发现自己好象......迷路了!原来这里不是有个柱子吗?怎么不见了!拜托,那是十年前的东东,现在早没了......
转了老半天,树人算是彻底迷路ING,正当树人准备去向警察叔叔"求救"的时候,从巷子深处传来一阵呻吟......
不会吧,骗人的吧,怎么这样,好太过分!他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于一旦了......从没输过的隆人因为无心恋战而中了埋伏,被几个仇家海扁了一顿,现在正浑身是血极其悲惨地靠在墙角,这些他都认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这副倒霉样要被这个碍眼的家伙看到!
"痛!"隆人皱着眉头,很不爽地嚷着。
"少罗嗦,长得这么壮,重死人了!"树人狠狠给了隆人受伤的肚子一下。
"你就不能温柔点啊......"隆人疼得直哼哼。
"有本事你就自己走回去!"树人没好气地给了隆人一个白眼。
隆人沉默了,悬在树人肩头的手臂轻轻地靠上树人单薄的胸膛。
或许......这就是爱的力量吧,作者热泪盈眶地感慨。
明明是迷路ING的树人自从把隆人扛起来以后,猛然间就成了定向专家,经过一翻深思熟虑,几乎是笃定般的,树人朝家的方向走去。大家昏倒吧,其实树人此刻离家不过百米的距离而已......
膝盖划破了一条大口子,浑身多处挫伤,外带被揪了一小撮头发,伤势算是蛮轻了。树人在这方面也不是什么行家,胡乱给隆人包扎了一通就把隆人塞进了被子。
洗了澡,树人回到卧房,看到隆人正对着日光灯发呆。
"喂......"树人喊了一声。
隆人一震,却没有移开目光。
"你......你最近怎么好象什么精神......"树人喃喃地说了句。隆人猛地回过头瞪瞪地看着他。
被隆人盯得浑身直发毛,树人只好话锋一转:"该不是失恋了吧。"然后就开始不自然的干笑起来。
那边树人笑得花枝乱颤,这边的隆人脸上去结了冰。
顿时两人之间卡擦出现一道裂痕......
关了灯,一片黑暗。
喘息。辗转。沉默。
"我说......"是隆人的声音。
"恩?"
"苏老师找过我......"那边继续传来隆人的叹息。
"那个‘女魔人'?"树人也喘上了。
"她说......她说......"
"什么啦......"
"她说要我升级到她班上去,她还说......说......我们俩绝对不可能再分在同一个班了,因为我们都很优秀......"隆人的声音小得象蚊子在哼哼,树人故意往后挪了挪才听明白,明白以后心也徒地一暗。
"你还真说得出口......"嘴上还是不服输,树人冷哼了一句。
"难道......"接下来的是令人窒息的喘息声。
急促的气息彼此交错着。
"我......"树人一个转身,话没说完,就被身后一个黑影完全罩住了。
耳边吐呐地是痛苦的呻吟:"你不明白?还......还是在装傻......"
树人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一脚踹在了隆人小腿上。
"好痛,好痛......"受伤的隆人没有反击更没有躲避,只是更紧地抱住树人,呻吟着......
"好痛......"
"好痛......"
原本死死揪住隆人的手臂渐渐动摇了......绷紧的肌肉缓缓松懈下来......在浓烈的深吻中,树人的目光开始涣散......
当隆人灼热的液体强劲地喷洒在树人身体内部,抖动嘴唇在喃喃细语,隆人凑过去深深抚慰着树人,却听见:"天......天......好厉害......厉害......"
隆人白了一眼,这家伙果然还是个大白痴!
原来男人和男人的SEX是这样让人消魂啊,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晚,虽然被做到很丢脸地窝在隆人怀里哭了,虽然被爽到快要断气,可是--还是好喜欢哦......
树人陶醉的不想睁开眼睛,就在他下意识想再摸摸那具现在让他爱得要死的身体时,突然被一阵怪叫吓到岔气!
"你鬼叫什么啊!"树人瞪大眼睛狠狠看着那个家伙赤条条地蹲在他床前,一脸的白痴象,对着桌上一个劲地指手划脚,哼哼叽叽。
"什么啦......"树人没好气地寻声望去......
九点四十分!
怎么了?是九点四十分啊......等一等......今天......
树人一屁股坐起来,今天是......期末考试!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