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Irissa

死了......？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
死了？死了？不再了？
为什么突然自杀？为什么？他的情绪不是刚刚才稳定下来吗？
是我！是我杀了大哥！是我！
如果没有去问大哥他失踪时候的事情，大哥就不会再次回想那惨无人道的事，就不会突然自杀！
是我！是我杀了大哥！
"啊！！！！"我发疯一样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痛哭失声，"为什么！如果我不去问大哥那些过去！大哥就不会死！如果我发现到情况不对劲不应该愣住发傻，应该快点叫医生！大哥不是自杀死的！他是我杀死的！是我！是我！我是凶手！是杀死大哥的凶手！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啊！！！！"我拼命的锤打自己，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泪水像决堤的大坝，停不下来！
"雾！你不要这样子！"儡痛心的拥我入怀，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再伤害自己。
"雾!安静下来！乖！听我的话，冷静点！"
"冷静！你让我怎冷静！我大哥死了！他死了！因为我！是我害死他的！怎么冷静......"我睁着赤红的双眼瞪向儡，"死的是我大哥！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大哥！你让我怎冷静！"
打击已经让我口无遮拦了，"当然啦，他不是你大哥，大哥对你来说只是陌生人，他怎么样都不会和你有关，你当然能冷静！我也是！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连我最亲的人都能把我抛弃，舍得留下我一个人！你又凭什么要我这样要我那样！你凭什么！！"
"啪！"嘴角流出一抹樱红。我恨恨盯着儡，仿佛他是我仇人般的瞪着！
儡一脸心痛一脸不可思议的在他的手和我的脸之间徘徊。
久久地没有出声，我也只是瞪着，什么都不说。
"雾，不要这样子！"儡抚摸我被打红的脸，"就算我什么都不是，但是你也不能伤害自己，你忘记了吗？你还要找出那个让你们家陷入痛苦的人，你不能就那么放过他！还有你二哥！你这样伤害自己，你二哥会怎么想！你大哥的死对他来说也是打击，他刚刚才清醒点，情况好点，你仍心让他痛苦吗？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就算我求你行不行？"儡哀痛的双眸唤回我的理智。
泪水无声的流着，我低下头，手死死抓着床单，直到泛白，血管突出。
"我一定要找到你！杀了你......为他们报仇！！"
下落的眼泪在儡的掌心里，聚成一团，眼前模糊一片，渐渐看不清楚。
我牵着聚集我泪水的儡的手，放到唇边，张口添上儡的手，"对不起......对不起......"
27
大哥的葬礼没有太多人参加，毕竟从我们南宫家出事到现在，帮我们的人屈指可数，看到周围稀稀疏疏的人，我的心沉的更深了。
葬礼过后，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包括儡。
我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雾，你还好吗？"儡隔着门担心地问。
"大哥死了，我能好到哪里去？"虚弱的一笑。
"别这样，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
"你开开门吧，早上到现在你什么都没有吃，胃会吃不消的。"
"对不起，我没有胃口，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
在我以为幸福重新回到身边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过去的二十年，我把我一生的幸福都用完了？
还是上天太过嫉妒我，眼红我，所以把后面的幸福收回了？
"雾，我真的很担心你，开开门让我看看你，你知道你这样，伤害的不止你一个人......还有我......"声音越来越低，"也许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也说不定......"话虽然轻，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心脏猛地一缩，为什么总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到他，每次都是，对不起说了多少遍，却还是一再犯同样的错误，我真是混蛋。
门口没了声音，我慌张的打开门，寻找他，楼梯处转弯的正是他寂寞的身影。
"儡！"声音里有一丝慌张。
记得刚见到他的时候，多么阳光一个人，可是现在呢？
为了我，那抹阳光去哪里了？
心......好痛。
准备下楼的身体僵在那里，只是停了一会儿，又继续下楼的动作。
"儡！"见他不理我，心更慌了，我冲上去，想拉住他，却不想一个没踩稳，整个人栽下去。
我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
可是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睛，对上儡那忧郁不见阳光的双眼。
满满的忧愁。
不自觉，手摸了上去，儡没有闪，眼睛也没有眨。
但我的眼睛却因为模糊眨了下，再对上那双眼睛，满满的忧愁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笑意。
"小家伙，怎么那么毛糙，看看，要不是我手脚快，你就完蛋啦，不脑震荡也缺胳膊少腿了！你噢！要是没有我在你身边怎么办噢！"说完深情地揉我入怀。
深深吸了口气，都是儡温馨的味道。
"儡......儡......"口中喃喃道。
"呵呵，我在这里，跑不掉的！"
就这样抱着，儡把我抱回卧室，放在床上，他则坐在旁边，眸子里是溺出水的温柔，看着我。
手指穿插在我的头发里面，一下一下，像在理宠物的毛，很舒服。
"既然东西不想吃，那就好好休息，你大哥......以后，你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你说是没事，但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再下去就成熊猫眼了，变国宝后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该关动物园给人参观了！呵呵！"
儡帮我把毯子拉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胸膛，很像哄宝宝在睡觉，不过手劲有点大就是，就差没哼摇篮曲了。
我"噗嗤"笑出声，"儡，我不是宝宝啦，不要这样嘛。"
"在我眼里你就是要宠要哄的小孩，你看，我都成保姆了，什么都要管。刚刚不就是，没我你就惨了！小家伙！"说完拧拧我鼻子，还落下轻轻的吻。
心中满满的感动。
是什么让这样一个人伴在我身边，是什么让他无怨无悔的不求回报的对我，自己满是痛苦却从来不表露出来，独自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承受，独舔伤口。
为什么他不能任性点，要求我的回报，为什么他不能和我发点脾气，要我知道在我不经意的伤害有多重呢？！
"儡......"另只手被我拉到胸前，脸有点烧起来的感觉，"抱我......"说不清是想......还是补偿，现在我很想很像让儡抱我。
我闭上眼睛，等待儡下面的动作。
却不知闭上眼睛的同时，儡的眼睛因为我的话一下子暗淡下来，嘴角的苦涩我也没有看到，整个人暗了下来，仿佛刚刚的阳光不曾出现过。
"雾......"儡抽回被我拉着放在胸前的手，起身背对着我。
我有点莫名，半坐起来。
"儡？"
"雾......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你......不用为我勉强自己，也......希望你不要以......补偿的心情来看待我，和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只想说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我不想用爱束缚住你！我为你做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如果你勉强，只会让我觉得我......"说到后面似乎有点哽咽。
这是怎了？儡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什么时候他变得那么不确定我的爱了呢？
当初我的誓言立的那么坚定，而这......他都不敢确定了吗？
我的伤害到底有多深？
不要......不要......
我们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
究竟是怎么了？
"儡，不是的，"从后面抱住他，"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补偿，真的不是的！"
"......"
"只是很单纯的想要你抱我而已！"其实自己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最近的事情发生的太多，而我又成天乱发脾气，对你也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让你......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情而已......真的！相信我！"
没等儡有所反映，我的手慢慢下移，来到那个炙热的地方，揉搓着，儡轻哼了声，没有阻止也没有其他动作。
"儡！儡！！忘记以前我说过的那些过分的话好不好！"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儡宽阔的后背上，手游走在敏感带上，渐渐的，儡的呼吸声加重了。
28
我半跪在床边，从后面抱住儡，双手有些颤抖的与儡的皮带作斗争。
儡僵直着身体重重的喘息，从下腹鼓起的帐篷，我能感到他的欲望在苏醒。
只是他没有任何动作，又背对着我，实在看不出他......是不是还在生气。
"儡......儡......转过来看看我好不好......"有些祈求有些撒娇，我希望能用我现在的热情消除儡这些日子以来的不安。
长裤终于落地，我的手没有停下来。
右手有些颤抖又有些羞涩的伸进内裤，穿过浓密的森林，握住蓄势待发的昂扬，手中传来的炙热，烧得我面红耳赤。
左手则向上，朝含苞待放的乳首袭去，指甲在还未立起的乳首上刮搔，拥抱的身体开始战栗，不消一会，两边的樱红都如我所愿的站立起来。
在背后，隔着衣服，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舌也在慢慢的滑动，衣服被唾液浸湿，舌尖还传来摩擦衣服的粗糙感，有点麻，却能带来异样的感觉。
"嗯......"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儡的口中传出，他双手放在两侧紧握成拳，似乎想忍住我在他身上制造的火苗。
嘴角微微翘起。
我起身，来到他面前，他双眼紧闭，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却怎么都阻止不了我带给他的欢愉产生的呻吟。
我知道，他没有推开我也是希望能借我的热情消除他的不安，只是由于逞强不说出口罢了。
"儡......"轻呼一声，没有防备的垫起脚，抬头对准他的唇，舔了上去。
同时，顺势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顺便扯下他下身的内裤。
"啊......"儡没有准备，被吓了一条，睁开眼睛，看着我。
亮晶晶的双眼，有泪水冲刷过的痕迹。
对不起......
心中默默地向儡说着道歉，人则岔开腿做到他的小腹上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光洁的胸膛，小麦色的皮肤上两粒充血的樱红煞是眩目。
儡有点赌气，头扭向一边，绯红的耳朵泄露了他的秘密。
我掰正他的头，强迫他的眼睛与我对视，一字一句的说："我为我的任性向你道歉！我为我给你带来的不安道歉！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那些脾气话而否认我对你的爱。当初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一定没有快乐可言的。那个时候我是下了决心下地狱，而你......"我俯身轻啄他的唇瓣，"是你把我拯救出来，是你给了我希望。你口口声声说你的爱不求回报，但我知道那个只是你不安的证明，你怕从我口中听到我对你没有感觉、不爱你的话，所以你从来不问我，也从来不要求我说。你永远是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不表露你的脆弱；我永远是那个被保护者，我的欢笑，我的伤痛你一并吸收。虽然在你面前我时常哭，流露我的脆弱，但是，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我的担当。我的承诺既然说出口，就不会变。请你相信我，相信我的爱，相信我的承诺好吗？永远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了，如果连你都不伴在我身边，以现在的情况，我想我独自一人活不了多久。儡......不要收回你的爱......不要吝啬你的爱......不要不好意思向我要爱......偶尔也对我发发脾气......任性一下......儡......我真的好爱......"话语消失在儡激动的唇边。
儡的眼睛晶晶亮，但我知道那不是泪，那是复活。
阳光回来了。
不安......成为过去了......
儡......
闭上眼睛，享受儡疯狂炙热的吻。
我爱你......
感觉儡想和我对掉位置，我气喘吁吁的结束热吻，双手抵住那心跳如鼓的胸膛，浑身发烫，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话不成句，只能向他摇摇头。
儡不明所以，我深呼吸，笑说："这次让我来好不好？"
说完，手向身后抵住我臀部的炙热，不重的握了握。
突然的刺激让儡打了个激灵。
我立起身，脱掉衣服，重新双腿叉开坐在儡的小腹上。
儡的脸很红，我想我比他好不了多少。
儡就这样平躺在床上，而我，则在他身上忙碌。
我没有触碰儡的火热，而是拿自己的炙热在他小腹上不停的摩擦，直到昂扬的开口开始流泪。
我禁不住地呻吟。
娇媚的神态让儡看红了双眼，他想碰我，双手却被我撑在身体两侧不得动弹。
我低下头，啃咬他的唇瓣，与他的舌纠缠。
我娇喘着，感到儡的火热已经挺到肚脐下方，因为我来回摩擦的动作不时的触碰他渴望进入地后穴。
"让我进去......"儡沙哑的声音像催情剂，加快快感在体内乱窜的速度。
"这......这个是惩罚你......惩罚你不......不相信我......"折磨他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饥渴的后穴叫嚣着要东西进入，却为了惩罚儡让他的火热在我的穴口浅进浅出。
他的昂扬开始哭泣流泪，后穴由于"泪水"的滋润显得水润光泽。
温度开始升温，摩擦腹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随着幅度的加大，儡的昂扬一点一点进入到他渴望已久的地方。
"唔......嗯......"两个人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加大。
不行了，这不是在折磨他！而是在折磨我自己！
制止他的手有些放松，他就趁我放松的一瞬间对掉我们之间的位置。
突然的动作让我吓得惊呼出声。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拉起我一腿搭在他肩上，另条腿夹在他腋下，猛地一个挺身进入我。
后穴还没有充分的被润滑，儡突然的进入让我有种撕裂的感觉，还好没有破裂。
"呼......不论来几次，你永远是那么紧......"他停下等待我的适应。
他转头添弄架在他肩头的我的小腿，间或轻咬。
手则探向我胸前的樱红，拉扯，挂搔着。
天生怕痒，浑身都敏感的身体禁不住这样的"折磨"，电流一波接着一波。
夹紧的后穴逐渐放松，儡知道我已经适应了，于是开始运动起来。
先是小幅度的，见我可以跟上他的节奏，后穴自动吞吐起来后，抽插的幅度就增大了。
每一下都那么重那么深，仿佛报复我刚刚的所作所为，速度、力量比平时加大不少，开始还能跟上节奏，到后面只能任他摆布了。
"啊......啊啊......唔......慢点......慢点......会坏掉的......不行......不行了......求你......慢点......啊啊啊啊......"
儡不说话，以行动拒绝我的要求。
肉体的拍打声，昂扬在后穴中来回抽插的"扑哧扑哧"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房间里。
29
慢悠悠的醒来，呜，浑身都在疼，腰酸的都直不起来了，该死的儡，没事儿那么疯狂干嘛。
浑身粘呼呼的，到处都是精液，虽然都干得差不多了，但没清洗过，就是难过。
正准备起来，刚动就发现不对劲，呜，儡的那个还在里面，不动不要紧，一动就出事！
前不久才欢爱过的身子敏感的紧，不仅自己有感觉，还在身体里面的那个也有抬头的迹象。
放了我吧，不要了，再来一次说不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一咬牙，翻身起来，那炙热抽离后穴的一瞬间，忍不住一阵哆嗦，差点跌坐在地上。
此时，床上的儡也因我的动作呻吟一声醒来，情欲布满双眼，看着我也看着从还未闭合的后穴红流淌出的白色液体。
我低头看他的那个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吓得往后直退，手中拿着毛巾毯挡在胸前，顺便遮住自己有些抬头的欲望，口中直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来了，要怪就怪你昨天太疯狂，我现在能站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你还要，我肯定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