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什麽事情都变的没有意思,吃的东西总是没有什麽味道,旁边的人都有隔阂,有时明明没做什麽事情也浑身无力。就算是幼稚园那次也没有这样难过,难过的他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身上的吻痕和陈言铜那个记号也随著时间的推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室友兼同桌无处不在,呱噪的围绕在他耳边无止尽的讲述著无聊的事情,他烦闷得不想阻止。
怎麽会这个样子?
他看见了的,陈言铜搂著新的漂亮女朋友笑的温柔的经过他身边,他的日子还是和过去一样滋润啊?
他怎麽就傻了?他陈言铜是什麽人,自己哪里能和他比啊?
他现在都无力鸟那些女生了,就连周周有时候也不是很想和她说话,整个人都懒的直不起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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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清……我觉得……你怎麽很没有精神的样子?我是说……至从我搬来这边住以後。”许则辉试探的怯懦的询问,眼神中带著真切的担忧,刚毅的脸上有著不一样的温柔。
“你怎麽就知道我以前很有精神。”谢凌清第一次这样子没头没脑的反过来质问他。
“啊……我……我……”许则辉慌乱的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你这个家夥真是够奇怪,那麽大的个头,性格几乎相反。”谢凌清被他的反应逗笑,很浅淡的笑容。
“我没有喜欢你!”许则辉急著为自己辩解。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麽?
“那你那麽关注我?”没有注意他又怎麽会知道他最近和过去的区别?谢凌清无聊的冷哼。
“我很……羡慕你……篮球打那麽好……所以……”许则辉低著头说出实话,之後又不好意思的搔首,“我其他体育项目都很不错的,就是篮球最不行,你……篮球打的很棒……看你打球就像在看你飞翔一样……真的……非常棒……连陈言铜也比不上……”
这是他听过的最感动的赞美,他的语气怎麽听怎麽真诚,脸上神情严肃认真,眼神坚定,这些都在告诉他他很真心。他听到最多的赞美是“你好美”“你好帅”“你好酷”,都是赞美表面的他的。
“误会你了……”感动可他终究无法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没……没有关系……”许则辉激动的挥著手。
“……”谢凌清无言以对,这是他第一次和陈言铜、周周以外的同学说这麽多话。
“你……可以教我篮球吗?”许则辉询问他。“你最近没有什麽精神,是什麽原因呢?”
“教。没原因。”
许则辉听完他的回答为他的简洁而惊呆。
“不可能没原因吧?是不是又和言铜吵架了?”
“得寸进尺。”谢凌清冷眼瞪他。
“啊……对不起……”许则辉低下头,“我只是看你好象……很落寞的样子……”
“……”他看的出来?!
“你也是需要朋友的对不对?我做你朋友,好不好?”许则辉眼中闪著期许的光芒。
“你……”谢凌清被他打败,“烂好人。”
“恩?”
“随便你。”
“真的?”许则辉开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太好了!”
“你……真夸张。”谢凌清的郁闷心情被扫去大半。
26
陈言铜气愤的发现,他自以为聪明的安排给他带来了一个超级情敌!
不是他看不起许则辉,也不是他觉得许则辉长相不入眼,而是这个家夥在班上是出名的呱噪,他以为,谢凌清的话是厌恶这样的家夥的。他不用担心自己会多出这个轻敌。
哪里知道谢凌清竟然接受了他,还和他成天“出双入对”的,一起打球,一起来上课,有谢凌清的地方一定有许则辉。他们都是高大帅气的人,走在一起引来许多非议,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或许谢凌清想换一下口味,和男生交往看看是什麽滋味。
陈言铜也无法确定这一定是流言,他已经6周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了,就连比赛的时候他也避免和他靠近。明明是自己先离开他的,为何却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
心中泛起难以言愈的忧伤,一圈一圈拨动他的心弦,勾出他最真的无边的痛楚。
气愤谢凌清,他怎麽可以在他们有过关系後还和别人出双入对,他怎麽能看上一个比他差劲许多的家夥在一起?他怎麽可以欺骗条件如此好,爱他如此切的他而真心对待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夥?那个家夥有哪里比得上他?那麽个汲汲无名的傻愣大个,哪里值得他喜欢?
陈言铜被嫉妒冲昏了大脑,恨不得立刻去修理许则辉一顿。
“言铜,我看啊,那个谢凌清果真就是狐狸精投胎来的,不然怎麽一个男生的就长的跟女人似的,还到处招风引蝶的专门勾引男生。现在,你瞧,还不到一个学期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和个男生成天到处谈情说爱的,引来源源不断的话题。”
古越婕是陈言铜这个礼拜正在交往的女朋友。她有著一副漂亮的外表,身材也很丰满,可怎麽看都只能算是一个中上级的美女,连最上乘的美女都无法媲美的谢凌清岂是她可以比的上的。女人的嫉妒心里作祟加上她听了众人的言论,直觉上认为陈言铜和谢凌清不和,於是连这样难听的言语也没有隐瞒的抖了出来。
要不是她在床上很主动,技巧也很过得去的话,像她这样的货色送给他,他都不会要,现在,加上她丑陋的心,陈言铜是无法再忍受她一秒。
现在是周末的午後,他们坐在学校的咖啡厅“风吹过的夏天”中靠著窗户的位置。
“我们分手吧。”陈言铜嘴角挂著浅笑。
“啊……为什麽?”古越婕瞪大一双美目,惊讶万分的看著他,不可置幸的样子。
女生激动的样子怎麽都是一个摸子?
“我、说、我、想、分、手!”一字一顿的说完,他悠闲的看著她,“希望你没有意见。”
“怎麽会没有意见……我……我不想分手……我爱你……很爱很爱……我哪里不好?”焦急的几乎要落泪。
“第一,长相不怎样,第二,在背後说人长短。我的女朋友怎麽说都要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潇洒的挥手叫来服务生,取出钱结帐後离开。
27
“咚!咚!咚!”
谢凌清今天没有和许则辉出去,因为许则辉是个乖小孩,每个周末都有回家孝敬父母。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无聊的,他把自己关在宿舍内认真复习一周下来的课程,偶尔他会熨一下衬衫什麽的,也算是自娱自乐,也还算充实。
难得,今天有人敲门,今天是星期六,不会是许则辉回来,而旁边宿舍的家夥都是实时务者都知道他的宿舍的门不是用来敲的,敢敲是需要代价的。也不会是周周,她敲门向来是大手大脚的,像是要把门给拆了似的。那麽会是谁呢?
打开门。
果然,巧克力在没有吃进去之前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是什麽滋味的。
是陈言铜。
他掉而锒铛的斜靠在门边,口中还叼著根香烟。
“是你……”谢凌清命令自己面无表情。
“怎麽?不是许则辉所以很失望?”陈言铜被嫉妒冲击的面目憎佞。
“随你怎麽说。”谢凌清撇嘴,原来在他心中自己是个滥交的家夥啊,“有事吗?”
“咦?你们怎麽……”一个经过走廊的家夥忍不住好奇探头前来,结果是被两道凌厉的视线横扫而亡。
做人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实在,也活的比较久。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陈言铜拿下烟,抖掉前端的烟灰,“这个宿舍我也有一份的。”
“你?不是和他换宿舍了?那就不是你的了。”
“是或者不是,不是你我说了就算的事情,学校的记录里面可还是写著我与你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呵。”陈言铜说得无赖。
“随便你。”
谢凌清知道耍无赖他最在行,主动让出位置进屋,陈言铜把烟拧吸後进屋,他记得的谢凌清厌恶烟味。
“屋子收拾的不错嘛。”
其实和他在时并没有什麽区别,可在他眼中就是不一样,只能说是心理作用。
谢凌清不打算和他说话,他这个样子他觉得像个没事找事的流氓,他就是觉得自己只能上他的当,被他骗上床,而不是别人吧?可惜他也愚蠢了一回,他和许则辉根本毫无关系。
“和情人相处不错?”陈言铜坐到床沿看著床铺上的天蓝色被单。
谢凌清埋首与书桌继续方才被打断的复习计划。
“怎麽?这麽快就对他忠心耿耿连话都不和别的男人讲了?他真的那麽厉害,让你如此满足?他有过很多女人或者男人?技巧比我还要棒?”
谢凌清放下笔,盯著他。
“我第一次知道你如此低级。”
“你说什麽?!”陈言铜气的站起来!
“我说你低级,我闹不明白,你来这里究竟所谓何事。”谢凌清也站起来。
“我来看我很久没有回来的宿舍不幸吗?”
“没有不行,只是,请、你不要讲一些不相关的无聊废话。”谢凌清对於他的凶狠丝毫不畏惧。
“我……你承认了?承认和那个家夥交往,和他干过我和你作过的所有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谢凌清不想实话实说,他不想被他说看作非他不可。
“你……你竟然如此滥交!和那种下三滥的家夥也能搞在一起?!”陈言铜气的双肩发抖,指著谢凌清的手颤抖著。
“你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少给我左一句滥交,右一句下三滥的!要说滥交和下三滥我们哪里比的上你!你才是最不要脸的,就只会依靠著家里的势力在这里胡作非为,自以为了不起,其实他妈的就一败家子儿!”谢凌清彻底被惹毛,恢复过往的口舌毒辣。
“你骂的还可真起劲啊?!”
陈言铜上前拉住他衣领纠著他绕过书桌,谢凌清不是省油的灯,他最厌恶别人逑他衣领,一拳击像陈言铜的腹部,陈言铜眼疾手快闪过他这全力一击。谢凌清连著又是一拳,这次他没有躲闪开,被打的仰面向地板倒去,他倒也是鬼机灵,硬是拉著他的衣领偏就不放开,大有“要倒也要拉著你一起倒”的架势。谢凌清担忧自己的衣服若真被他给揪坏,那可不得了,他可不是什麽有钱人,哪里有钱时不时的添置新衣。
“碰!”
谢凌清压著陈言铜倒在地上,姿势实在不雅观,一个揪著对方的衣领,一个紧抓著对方的手,脸都憋的通红。陈言铜夹住谢凌清的腿,使力翻转过来,从被压者转换成压者,双手也反转过来抓住谢凌清的,对准他的唇就吻。谢凌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被入侵了。
“呜……放开我……恩……你干什麽……”
谢凌清的体形和陈言铜相差无几,他若是不乐意,陈言铜根本无法制服他,他气愤的推开他,向一边爬。
腿被拉住,於是气的用脚提,可他还是不放手,拼命的扑过来,又是一阵热吻。
“你……你干什麽?你这个……家夥……放手……”
不但被吻著,对方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恶劣的特意在他腰见最敏感的部位徘徊著,一只手从他衬衫底下爬上他的肌肤,探索著抚摸上小花蕾,一种强烈的快感侵袭著谢凌清,消磨他意志中最坚定的部分。心中是不乐意这麽被抚摸的,身体却背叛他舒服的弓起腰,还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
“啊……恩……”
28
身体自然的回忆起那次被拥抱的快感,渴盼著被进一步的抚摸,渴望他的手……
“怎麽我技巧这麽好,弄的你很爽?呀,看来他不是很能满足你嘛,叫的这麽浪,跟好几百年没有作过似的。”陈言铜看著他的反应,笑的邪气非常。
“放手……恩啊……”勉强挤出的威胁话语到最後幻化成甜美的呻吟,谢凌清感到羞耻,咬著唇不再说话。
陈言铜满意的由下而上入侵他胸膛上白皙且富有弹性的皮肤,手依旧不择不挠的骚动著他敏感的腰。
谢凌清看他大有要和自己做爱的趋势,感到耻辱,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大力抬脚向上一挺!
正中陈言铜宽阔的胸膛,痛的他呲牙咧嘴,自己则整理好衣服,站起来,从上往下俯视他。
“这是给你的教训。”
“你他妈的谋杀亲夫啊!很痛你知不知道!”陈言铜破口大骂。
“你少自抬身价,你和我什麽关系都没有,哪来亲夫。你说床伴还正确一些。”谢凌清这句话也是对自己说的,要自己不要以为和他做过,就是亲密无间的关系,就已经可以算是情人,要一对一喜欢对方,一心一意和对方交往。
“你……”陈言铜被他无情的话语刺痛心脏,红了双眼,“你他妈的还敢说自己不滥交,和讨厌的人都可以上床,还说什麽是床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我滥交又怎麽样,总比你滥情好!”谢凌清踢他的腿,“你这个王八蛋!”
陈言铜忍著痛朝他一个“横扫千军”把他扫倒,谢凌清再次压到他身上。
这次是谢凌清主动,他吻住陈言铜性感的薄唇,霸道的,没有技巧可言的吻,只是一味的入侵。
陈言铜被他从口中拉出舌头,啃吮著,有些痛可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激动。
谢凌清野蛮的边吻边拉扯他的衣服,用的力气很大,他穿的是阿迪达斯的运动服,怎麽看怎麽合身,他一直觉得这种衣服应该很坚固,可现在他撕起来却也是简单的。
陈言铜看著他把自己身上那名牌运动服从领口一路撕开,发觉出谢凌清十分“MAN”的一面,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很酷吧?!
“让我上!”谢凌清靠在他耳边低语。
陈言铜没有激烈的反抗,任他亲任他吻,做爱的时候他从来都是主动的一方,现在不用动,反而有些不习惯。谢凌清是第一次这样做,毫无技巧,在他胸膛上的吻狂嗜而包含激情,有些痛有些痒。
谢凌清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头,握住那和自己一样已经伸的老高的部位,在吻他花蕾的时候用上次陈言铜教他的方法抚弄著。
“别……吻我那里了……恩……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