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相抵著两额,急喘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目光巧合碰上一起,像领会对方想什麽,我俩同时噗嗤一笑,“沐华,怎麽办?我现在好像放不开你了。”终於,发现到自己的心意,原来,我是在意你的。
翠绿的眸子,缓缓滑落出泪水,“谢谢......殿下,谢谢......”终於,不用在半夜惊醒,惶恐身边的温暖不再,“谢...谢......”所有的喜悦这时只能化作一篇啜泣。
舔去令自己心涩的泪水,明白有时任性的行为会让身边爱者自己的人悲伤,却依然不顾一切去做,这就是我啊!沐华,你就是爱上我这样一个自私、任性的我。
“但是,我依然是如此深爱你,殿下。”
沐华从心底而发的话语让我从自嘲中回神,惊讶他能发现我的想法,惊讶他这种包容的爱,“真是......一个笨蛋。”嘴角扯开弧度,用力将微起立的人一把压下,炙热的利器横蛮冲撞最深处,措手不及的深入让一阵阵酥软迅即扩散沐华全身,绷紧的过後是虚脱的无力,只能软绵绵倒在我怀中。
无力的娇喘呻吟犹如上好的春药,邪气笑对沐华微嗔目光,恶劣将指腹抵上他红肿的唇瓣,“这次我来就好,你就好好享受吧。”
明白话中意思,沐华双耳染上漂亮的绯红,想起刚才自己晃动身体上下吞含殿下的举动,淫靡得......他都无法再想回忆起。
吃吃取笑,“明明刚才还那麽热情。”动动下身,而早不满硕大停滞的小穴疯狂收紧咬吮,迫使我失去理智。
......
甲棕迷迷糊糊被什麽声音闹醒,手无力按住额头,脑袋像被什麽尖锐东西刺激,疼痛不已,刚想闷哼耳边就传出甘甜的娇吟,是他睡糊涂吗?哪有声音是甘甜......
“嗯......哈哈,哈嗯......殿下......”
这声音好熟耳,他好像再哪里听过?
“唔!沐华,腰放低点。”
这,这声音不就是普都那小鬼,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低磁迷人?介乎於少年和青年间特有的音质,让听著心底搔起一阵鼓动。
“嗯......殿,殿下,啊!”
肉体碰撞的声音,被什麽快速进出的水!声,娇媚的呻吟和急促的低吼,一切加起来就算未吃过猪也看过猪跑的甲棕所知晓。他脸一发不可收拾烧红,暗骂他们有辱风化竟然再第三者存在也......
想捂起耳朵拒绝收听,不料声音硬能钻过防御进入脑袋。哈哈,普都原本那麽聒噪噪音有可能这样温柔动听,不!不!不!他是不想听的......啊!沐华大哥平常看上去这麽温和稳重,自私底下原来是这样柔媚开放,真是人不可看表面啊!嗯,鼻血喷出来了。
“殿下,不,不要啊......太快了......”啜泣的哑音更能撩拨别人心思燃起更猛的欲火。
“哦?快吗?那这样了?”让人想抽一把的奸诈恶劣声音。
“嗯!”似乎是被逼疯样子,连呻吟都带著哭音,“不,不要这样......给我,殿下给我!”
“乖,不哭不哭。”
真是可恶得很啊,明明是你惹沐华大哥哭得!
!声抽出又!声顶入,这样靡靡声音不得不在甲棕脑海组成情色画面,背後炽热气息像从皮肤中渗入,他整个人都鼓噪发热,很想,很想转过头看啊!
青少年啊,都是对这事朦胧认知,想了解却害羞询问,现在这麽好机会给你现场观摩机会,没有一个人不动心吧!
对啊!是他俩不对本就不应该在这里......所以就算让人看到也埋怨不了什麽对吧!甲棕如此安慰自己。况且,他真的真的很想知道,男人之间是怎麽做得。
带著雀跃不停的心情,甲棕慢慢後转睁开,在映上某人布满情欲汗水的脸容时,他立即又转了回来,不是不想看,而是一旁有东西低吼示威自己别再看下去了,否则後果自负......悲悲戚戚缩成一团竖起耳朵听去,哼!
『啧!』银貂犀利的蓝眸在甲棕收回目光後闭上,不是它保护某人私隐或心软不想看甲棕下场悲惨什麽的,而是『我都不能看,你看什麽!』
狠狠瞪死晃动的某人背影,『独占欲这麽强在什麽别人面前做!又不能看小气鬼!』
心思全放在下身扩至全身上的欢愉中,没有心思回应它的吐糟,至於另外一人的清醒,早就发现了,只是懒得理而已。
“唔,沐华不要收太紧,都快被你咬断了......对,就是这样的紧至,嗯,好舒服......”
“哈,啊哈......嗯!殿下快一点......”
在一人清醒偷听一貂吐糟的情况下,拍打的靡靡水声继续萦绕於铁笼中,面对原始的情欲我和沐华无暇顾及旁人的尴尬,追逐一波又一波无上快感。
81
时间倒流回某人发狂那刻,铁笼外的范围──也就是整个安哥尔城,简直是处於由元素暴动引发的毁灭性灾难中,地震、房屋猛烈的爆裂、所有居民倒地痛苦的抽搐,一切都彷佛是神降下的惩罚,清洗笼罩在安哥尔城市的污浊罪孽。
“啊啊啊──”
尖声的嘶喊不断在城主府邸上盘旋,惩罚在这似乎尤为严重、罪孽尤为沈重......
“啊──!”爪痕脸男人──菖蒲发疯般破坏身边一切,想借此来减轻身体的剧痛,“哈......可,恶......到底是什麽回事......啊!”桌面上的器皿都被菖蒲倒地所牵连,逃不过粉碎的下场,急促的喘息,十指死死划过地面,深深烙下一条条血痕,菖蒲死咬牙关,妄想忘却身上承受的痛苦。
骤然!
压迫在安哥尔城上空的低气压突然退却,连同所有灾难,就像出现时无声无息般离去。居民欢呼著、祈祷著,庆贺灾难痛苦远离,冀望那痛苦经历不再降临。
“哈,哈......”菖蒲脸色青白,扭曲的神情加上恐怖爪痕使他形象更为骇人,“到底......有谁能告诉我发生什麽事!!”愤怒的怨气破口而去,叫嚣著想摧毁眼前所有。
“哼!”
微不可闻得冷哼彷似从房屋里四面八方传来,震惊有人潜进这里他却发现不了,菖蒲立即小心戒备,“谁!”
“安哥尔城主,别来无恙吧。”
语句还没有传递完前方的座椅中便安然躺著一位被紫袍包裹得人,声音明显经过改变,因此无法判断这人是男是女。
“是你!”菖蒲虚弱却不肯示弱,硬撑著身体冷眼看向来人,“紫长老,我这里好像不在你负责区域,请问有何贵干?”
“没什麽。”紫长老毫不在意无礼的语气,悠然自得摆弄手中代表组织中地位的戒指,“听说,你特意让那三人帮你捉了二个猎物,对吧。”
“是,又怎麽样?”该死!竟用戒指命令他。
“我只说一次。”紫长老举起手,戒指在阳光下散发璀璨光芒,“明天,我要看到那二个人站在我眼前。”
“你!”菖蒲怨愤瞪向他,却无法反抗明显的阶级地位,“......是。”
可恶!他是他的!没有人能从他身边抢走他!
菖蒲眼中闪过寒芒,似乎,有什麽阴谋诡计要将发生了。
待紫长老身影消失後,菖蒲抬起脚往关押某几位人士的地方急急跑去,临离开前他脸上挂著明显是疯狂诡异的嘴脸。
......
也同时来到某人爆发那刻的沙法宫殿,和以前并没有改变,这宫殿仍然有种冰冷的气息萦绕其中。
深夜万物都归於沈睡,普尔帝亚也同样在沈眠中。在那件事发生後,他一直来睡眠都只是潜眠而已,原因?不过是不想每晚每晚都重复那一天的红炼火焰。只是,今晚普尔帝亚竟躲过梦魇的侵袭,沈沈的进入睡梦中。
这里,是哪里?
此时,普尔帝亚似觉自己伸出一个虚浮的世界,感知、感觉、感观似乎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意识在其漂浮。
梦?应该是梦吧。
没有理由,普尔帝亚就是这样肯定。
知晓自己在梦境中或许有人觉得有趣,但对普尔帝亚来说只会是厌恶。没错,只是厌恶,毕竟,从十岁起数年间每晚都身置於恶梦中的他来说,梦不会是个好体会。
小朔......
正当他皱眉要如何尽快醒来时,该死的,熟悉声音让他愣住。不敢回头,不想回头,害怕一回头那人就会消失,虚影也好、梦境也好,他想要的,不过是一直陪伴在那个人身边而已。
“小朔。”
一如十年前,那人呼唤他的身影依然是这样干净,带著但却的心,他小心翼翼转过去,潜藏在心底的脸孔现在终於再次出现在眼前,就算只是存在梦中的一场虚幻。
“皇兄......”
改变的发色瞳色虽令他惊讶,不过想比起金发蓝瞳,黑发黑瞳才是更适合皇兄的颜色。“皇兄,好像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你的笑容了。”静静,近乎贪婪的将那笑靥刻进脑海。
“......皇兄?”
“皇兄,你!”
宁静被破坏,原因是某人将衣服一件件脱落。
蕴含流光的身躯显现,普尔帝亚视线不受控制四处移动,粉色的乳首、美好的臀线无一不使他头晕目眩,赤身裸体的皇兄妖冶向他招手,身体更是比理智先动,手,颤动的抚摸上那光洁胸膛。
理智命令他停下,不能这样对待皇兄,心底却有把声音诱惑他,要的,要的,你比现在做的想要更多!
“不对!”
普尔帝亚猛然收回手退後,“不对!不对......我对皇兄只是仰慕!不是这样肮脏的想法!”
“小朔?”
梦中的皇兄歪头疑惑,像是不解普尔帝亚有这样激烈反应,带著清澈的目光一步步走近,仰起灿烂笑靥软软叫唤著普尔帝亚,“小朔?”
理智崩溃,普尔帝亚放弃控制脱缰的声音,顺从它的诱导。
普尔帝亚轻柔将皇兄按到地面,不施重力跨坐在其腹上,伏下身子覆上柔软唇瓣,一路往下在颈部、乳首、腹部留下一点点朱砂形成瑰丽的图案。
“皇兄......”普尔帝亚喘息著支撑起身子,身下人依旧一副温柔笑脸对著他,一丝影响都没有,“皇兄,我......我!”
蓝谋睁开,环视四周熟悉环境後,手无力按在额头上,为梦中的所作所为羞耻,他竟然会对皇兄......
身下不适触感让普尔帝亚皱眉,缓神过来知道是怎麽回事後自虐般咬著下唇,缩成一团隐入白棉被,哼出微弱的低喘萦绕房中,“哈,哈......皇兄......”
不多久,轻淡的麝香气味充斥在阔大的寝室中。
......
“皇後!皇後!”
急促的脚步声砰砰磅磅回响在走廊中,无视身份地位间差距用力打开寝室,“皇後,大事不好了!”
“怎麽了,毛毛躁躁的,小桃?”慵懒的嗓音从服侍人堆中传出。
拨开人群,小桃喘气走到艾蒂斯眼前,“皇後,普尔帝亚殿下他,他留书出走了!”
拿水果的手一顿,艾蒂斯呆滞重复小桃的话,“留书出走!?”
“是的,皇後!”
收回表情,艾蒂斯恢复懒洋洋的神态,“有什麽好惊讶,孩子长大了就是要出去见见世面,整天不是在学院就是在宫殿,视野都变狭小了。”
“是,那......”小桃咬咬牙问道,“要不要告诉王?”
“......”艾蒂斯目光变淡然,“告诉他,又有什麽用,反正只会当成游戏而已。”
“......是。”
而离宫出走的普尔帝亚,站在船上看那越来越小的陆地,目光抬头放在那湛蓝天空,口中喃喃自语,“皇兄,我到底对你......”
脚边的烈炎猛虎似察觉主人的困惑,用头拱拱小腿安慰。
拍拍它的脑袋,普尔帝亚继续凝视头上一片蓝空,纵使混乱不明,现在也只能化作一片叹息,舒解心中烦恼。
──────────
在第三人称时,小朔的名字是普尔帝亚;而在第一人称时,名字则改回小朔,不过除了某都外他们都是叫小朔为普尔帝亚的~
小朔终於踏上旅程啦~~~~~
PS:突然好像写虐呢~~
82
“嗯......”
眼帘一阵轻抖,缓缓张开黑瞳,环视四周环境後搔搔脑瓜子,“怎麽会做这种梦?”对象还是小朔,我不会这样欲求不满吧。
从怀里发出嘤咛,瞧向被自己狠狠痛爱过的人,让情欲浸洗後的皮肤水嫩粉泽,诱得想咬一口品尝味道,眼角未干得泪痕和湿润得红肿唇瓣,隐约间散发一种魔力,让人不能移开眼球。
“殿下......”沐华迷糊间呓语,看样子是尚未清醒过来。
低声吃笑,平常他都是成熟稳重,很难得看到这样孩子气的他,“呐,不要睡了,再睡我可要再偷袭一次了。”
不要吧!!!
这是被忽视的三个加一只纳闷的叫喊。
那边轻微的声音,叫我记起现场有三个人在(银貂没所谓),“甲乙丙,我现在要帮沐华清理唷,要是回头......呵呵!”
不用说後果,就是那句‘呵呵’都足够使人毛骨悚然,三个立马围成一团丝毫不敢动作。
停滞时间过长在拿出时不可避免发出靡靡水声,待完全退出後仔细观察有没有裂伤,幸好除了尚不能闭合外一切尚无大碍,小心翼翼将手指探入清理出积聚物,敏感的入口立即收缩,沐华也因此轻哼醒来。
“醒了?不要动,我要清理。”温柔轻吻沐华额头。
“嗯!”敏感的身子一顿,沐华轻轻的嘤咛出声,无奈下以口封缄,不同忘情时现在我可是舍不得给人听见这样诱人的声音。
一切清理完毕,将沐华放在自己怀里好让他休息,一边帮他按摩腰部一边和甲乙丙商讨如何逃跑,“我说呐,你们商量好怎样逃跑吗?”
“罗嗦什麽!正商量呢!”乙褐抛个恼火的目光给某人,心里不断咒骂不是他要保护他们吗!为什麽要他们想出‘逃跑’方法。
“保护嘛,字面上解释就是动手阻止伤害肉体上的事,所以关於脑袋上思考的事,就拜托你们咯!”懒懒打个哈欠,好心解释他嘀咕的抱怨。
“哼!你全说啦!”乙褐狠狠横某人一记眼刀。
“呵呵,我是雇主嘛!”
啧!什麽时候你成为雇主啦!应该是他们才对吧!
甲乙丙众志成城在心里吐糟。
长年充当围巾的银貂这时耳朵竖起,咬咬某人衣服,『喂,有人来了。』
甲乙丙三人商量完毕,想转过头说时又看见互吻的二人,理智一下子崩断,“我说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想发情等离开这大有时间给你们发,就算精尽人亡也没有人理睬!”
打个眼色给沐华尽快吞下东西,随即离开口感极佳的双唇,舔舔唇边的水迹,邪邪发笑:“这叫分散注意,就是因为在危险才要放松放松,不然时机一到自己却绷紧坏事,那就糟糕了!”
“哼!这麽说你有信心把握机会?”
怨毒的声音从铁笼外头传来,淡然瞄一下後转回撩拨沐华的发丝,摆明没空理你,你没资格等等......
“怎麽,只会嘴上说说而已,奴这一次你可是钩上一个懦夫咯!”脸孔和鬼叉无差别的人走出暗处,勾嘴讽刺道:“都不知道奴你为什麽选择这种人,是有钱?还是让你屁股被操的很过瘾!”
粗俗下流的话就连甲乙丙三人都皱眉怒视,这样来侮蔑一个人不是深仇大恨就是求爱不成,想起相处时沐华的为人,再来回打量这人和沐华,甲乙丙三人一致深信事实是後者。
“请问。”就算对自己再怎样无礼,沐华依旧一副温和有利的好态度,“阁下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