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肘撞我。「喂,你应该很喜欢那种场合吧?不好意思吗?」
我睨了睨他。「我是没贞操,但不等如什么人都可以上我。」
他哼了声。「不用反驳了,刚那老大一定是你以前的恩客,不然他怎知道你喜欢。」
我也哼了声重。「那混蛋以前帅一点点的。」
他已经开始走。「呀哈,我还以为是因为净在看,你不好意思。」
瞪着他的背影,我气得捏紧拳头,但很快又无力放下跟上。净竟然当着我面抱其他人……我创造他出来不是让他到处抱人的。看见我有危险还事不关己地对怀中人轻语。
我要杀了那男生!那曾在净怀中享受过温柔的男生!
放胆-不为人知16
这天我一上线,际就密我。和他会合后,他脸色有点凝重。「最近已经连续查出六名卧底,上头震怒,下决心要搜刮出所有卧底。」
我皱眉。「会出事吗?」我也听说过这件事,手底下连续几名HM(HidedGameMaster)被查了出来,有些被报复到受不了要求斩帐号,馀下的也被看得很紧。他们搜查的命中率很高,根本就像有了名单一样。
我不想怀疑,但很明显是有了内奸才会这样。
际和我默默地并肩倚墙,大家各怀心事,避免气氛太凝重。我问他。「对了,你为什么会玩这游戏?」
说实话,这游戏不算是刺激好玩,只是模拟人生嘛。所有人都在过活,很多也不想连玩游戏都一样。所以这网游的争拗很大,疯狂支持者和坚决反感者,两边极端。
他抬头望向天空,有些伤感。我觉得好笑,却笑不出来,这造作的举动在他身上不同。他像一只被困的小鸟,想一飞冲天,可是不能,只能留在牢里羡慕着天空的自由自在。待了好一会儿,我以为他不会答我。他却终于开口。「我想做警察。」
这个我很意外,那么想做就做了,现在能做不开心吗?为什么还很伤感?「你去考,考不上?」他的行动力和体格应该胜任有馀的。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起别的事。「当时听到这游戏推出,我很震撼,但也相当不屑,觉得只是一个让懦弱的人可以逃避的地方。但我心底却很希望释放,挣扎了差不多半年,我终于来了。」
听着他这么认真说,我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如何?有找到你想要的吗?」
际微微笑了,很轻很微,但是开心的。「嗯,比我想像中更好。」
「你不方便答我吗?为什么现实中不考警察?」
他望了我几秒。「如果你肯答我,我就答你。如何?」
我耸肩。「问来看看再决定。」
「你对这游戏很熟识,你是不是HideGM?」
我用很无所谓的态度点头。「是呀,如何?」让他知道我众多身份中的一个也没问题,HM散布在很多个不同地方,随处都有一两个。
他没料到我这么爽快,有点懊恼。「那我答你吧,警队不接受我报考。」
我望着他双眼,很认真注视。「你有很深近视吗?在戴隐形眼镜?」
他笑了,很无奈。「是家庭因素。」
我倏地住嘴不再多问,我是好奇,但不代表我要挖开别人的疤痕来满足自己。我拍拍他的肩,不再多言。
他叹了长长一口气。「我整家人都是黑社会,全都有案底在身,在团里有核心地位。我这个儿子想考警察,不被警队留扣问话就偷笑了。怎考?我提也不敢提……家里的人要是知道一定气疯。」
他现在是很需要一个人来聆听,所以他主动说给我听。「你不喜欢就回警队吧,不用勉强自己留下陪我,我很明白你感受。」这游戏中的警队,是他唯一能舒解那秘密的地方。我却把他拉回他现实的光境……
他微笑。「不是勉强,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愿意去做,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唯有在这里,虚假和真实并存的地方,我才能放胆去做我想做的事。现实中,我什么都不敢。」
我静静地呼吸这里严肃的空气,尝试去做到感到身受,我想理解他的感觉,他的痛苦无奈,还有他对游戏抱什么期望。
「你呢?任,虽然是工作人员,也有玩的理由吧?」
「放胆,去过我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下意识地回答。
「嗯嗯?果然是工作人员,顺道帮游戏卖广告吗?」他说了自己的秘密后,开始拾回心情开我玩笑。
「不,真的,这里太美好了。能做到所有现实中不可能的事,仿真度这么高,连感觉都是真实地传到身体里。是这里,我才可以放下自己的面具,勇敢地以真面目示人。」当然不是指样子,而是行事为人。
我想起净,现实世界没有他,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接触得到。如果是为了他,留在这里一辈子我都愿意。
「任,如果我们被识破,你会说什么?」
我缓慢地摇头。「我会跟他们说,我是警察,怎样?我不是卧底,只是追着净来,他在哪,我在哪。你呢?怎样答。」
「我呀,未混过白的,一辈子都做不到专业黑社会。」
我望着他,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厉害厉害!黑社会还要专业不专业!那么我现在是什么程度?」
际装着一副专家轻托下巴。「你呀……专业的性爱专家吧?」
我瞪大双眼,然后猛点头。「嗯嗯!!我喜欢这个名衔!」
这个下午,我和际聊得非常开心,一直有说有笑。朋友,好朋友,这种感觉很好。
放胆-不为人知17
就在隔天,我被人揪出来,几个核心老大坐在包厢内,我被强制请来。不过我没挣扎,我来,根本不是为了做卧底,完全不是,更何况,不过是游戏。
面对他们的质疑审视目光,我一丝一毫的心虚和胆怯都没有。坦荡荡大方地让他们看。
净很静地坐在角落位,像是必须出席却又不想加入的样子。独自自倾自喝,彷佛世界只有他一个。看见他这样我很心痛,我永远不会明白他的心思,他的感受。但我总是尝着去理解。
一个明知自己不存在的人,被人景仰,被人尊重。那是假得令人很难受。唯一能跟他分担的只有我,我们却冷战了。我逼切地想安慰他,也想他抚摸我,需要我。
净……我和他共享着秘密,我的,他的,彼此为大家分担。明明我们是密不可分的关系,为了眼前这堆他妈的黑社会!!我深吸一口气,忍耐忍耐,我可不想付出了这么大代价却被自己冲动而功亏一篑。
「你是……」其中一个大老想说话。
我阻止他。「我是警察。」他们对我的坦白都一同挑眉,只有净垂下的脸微微扬了少许。
我再说。「我加入你们的团里,不是为了做卧底,亦不是为了想当黑社会。我只是,为了他,我不容许自己和他分开。」我指着净。
净抬头,勾起奇怪的笑容,故作不解地应声。「哦?」
我冲到他面前跨坐他身上。「我不知道你现在还在不在气,我只是知道,我已—经—受够了。你试试再跟我冷战!我会疯掉的!然后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我怒瞪着他。
他故意用手背轻轻擦过我分身,我轻轻一颤抱紧他。「会做出什么?」
「在你面前玩5p。」我在他耳边吹气。
他没说话,我把身体更加挤向他,用他结实的小腹来磨擦我的分身,在他耳边舒适地呻吟。「救救我,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做过了。」
他听罢惩罚地捏紧我的分身,我狠狠抽了几口重气喘着,他非常轻声地只说给我听。「你每次也是这样,平常玩得命也不要,一到这种时候就用守身来讨好我。」
「痛呀!」我撒娇地叫痛,但不停止地扭腰动,和他还圈住我分身的手心磨擦。「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要被你操……」
我听到其他人的淫笑声,不过一点也不介意,净跟我说话了,意思是冷战结束。
「净,现在怎样了?相信他不是卧底吗?」有人问。
「嗯,他是我的小宠物。」
我望着他,他跟我对视,我认命地舔他的下巴。「什么都好,先帮我降火。」
净咬着牙地逐字逐字说。「你真的很淫荡呀。」
我用眼睛勾引他。「你不喜欢吗?」
净扶住我的腰压紧在他硬了的分身上。「你说呢?」我轻吻他的唇,和他对望,然后和他来个法式深吻。
其他老大立刻叫了其他人进包厢,身后热闹得像个街市。但我眼中只有净,而他也是,他沙哑着声音问我。「在这里?」
「气氛够淫秽,我喜欢。」我舔他的唇,舔了一会儿他微微张开。
我把舌尖伸进去,他立刻卷进嘴巴狠狠地吻。一手压紧在我腰上,一手按在我后脑。「你和际是什么关系?」
「朋友。」见他还想说话,我痛苦地呻吟。「够了,净,你快点救救我!我快忍到爆了!」
他叹了口气点头。「好……」
「你不想要我?」
我想把上衣脱下,他按住我。「不要脱,给人看亏了。」
我好笑地抚摸他的下巴。「你介意吗?」
他点头。「很介意,像你介意我怀中有其他人一样。」
我揪住他衣领,恶狠狠地瞪他。「原来你也知道!!」
他扁起嘴装可怜。「没办法,你骗我,然后又叫我滚,我很伤心。」
我扭开他两边脸。「我爱你,知道没有?我永远爱你,只有你一个。」
他从容地救下自己的俊脸。「我也爱你,疯狂地爱你。」他的视线很奇怪,像十万种不同颜色混在一起,复杂得完全看不真切。那又似认真,又似戏谑的告白,令我全身打颤。
我不知道这是兴奋还是害怕。
他像是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停了动作,伸出舌尖从我的锁骨直舔,舔到下巴尖。「我疯狂地爱着你,任。」
我又打了个颤,这次终于分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恐惧,从心底怕出来。
放胆-不为人知18H
「你不专心!」他双手伸进我上衣里捏弄我的乳尖,我立刻趴在他身上喘气,极之不适地扭腰。他把我的衣摆拉起,递到我嘴边。「叼着。」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我听话地用门牙咬着那小角。「嗯……」
他含着我右边乳尖,置身在温热的空间,有快感涌上来。我嘴巴软弱无力,几乎想放下衣角。他却出声警告。「在我说可以前别掉下来。」我立刻再咬紧。
我很想叫他直接进入我,但我一说话就会把衣角掉下去。我明白他在挑高我的情欲,可是……我借他小腹磨擦分身,提醒他够了,不要太多前戏,我不要。
他被我磨了一会儿,低骂了我一声。「妖精!」
我向他得意地笑,从他身上下来脱裤子,连底裤。他把自己身上的衬衣脱下来,示意我脱上衣穿这件。我双眼放光地望着他,这个好呀,虽然我更想和他赤裸裸地拥抱,但被人看亏了不好。
我穿上这件,我和净差不多高,但他比我强壮结实,和我整天坐在电脑前设计程式用脑的身栽很不同。所以他的衬衣比较大件,脱了裤子也能遮住整个背。让人看的,只是我两条腿和净上身。而我们的胸膛还能赤裸紧贴。
我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的裤子连底裤拉下一点。「我直接坐上去了。」见他点头我也事不宜迟。
感觉那硬棒慢慢一点点进入我身体,我立刻又低又长地呻吟,直至完全坐下。「好棒……」
我抱着净,耳边尽是其他人的呻吟声。「净,我来叫得比他们都大声,都要销魂好不好?」
「你就是知道怎样勾引人,小心哪天玩出火。」
「嘿嘿,我……呀!来来来,呀!干死我……」我未准备好,他已经开始了,太好了。「不是勾引……我……是……」
「好胜心。」他淡淡地接过我的话,重重地刺穿我。
「呀——!!很……很深!!」我受不了地蜷在他怀内,完全做不上主动,被他完全攻陷。他扶住我的腰,不断地冲刺,另一只手还搓揉着我的分身。「净——!呀!!很……很棒!!」
他微笑,手一扫把桌上所有酒瓶酒杯什么都扫下地。「趴上去。」我半个身子趴在桌上,他从背猛烈地攻占我。我紧紧攀住桌子,但很滑,还有些酒在上面,光是闻我都醉了。整张桌子随着我们的动作摇动,每件东西都在摇晃。整个世界都在动。
「呀!嗄……嗄……净……净!!呀哈!!」我在桌上撑起身,望向我和净的交接合。看不见,只看见我涨硬的分身在摇。他套弄我的分身,不一会我就忍不住了。「净……我……」
他知道我快到了,他按住我的小孔。「等等,一起。」他的声音很低沉,走进我耳内像软化剂似的,整个意识都是净净净!!
他用力地深入退出,深入退出,每次进入都去得更深。每下肉体的拍打声都色情到极点。我手肘撑着身体,一直一直地喘气。直到他终于套弄起我的分身,我知道他也快了。
「净!!」我全身仰起,双手用力地撑高,拉紧全身去感受那充塞感,那夺去一切的怏感。「呀……嗄……净净……净……」
他最后用力一顶,放开我小孔的指头。「净——!!呀!!」我和他一起释放,我感觉到他那滚热的精液冲进我大肠里,很奇异的快感。我软软地伏在桌上,拚命地把空气扯进肺里。
净的身体也软下来,紧贴我背部,传来他胸膛激烈的起伏。「任,你是最棒的……」他在我耳边叫着我的名字,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般包围我。
我顾着喘气也没能回应他,他把我扯起转身。面对面地望着我,和我热吻。我抱紧他的腰,和他接吻,贪婪地抚摸他的背。
他把我两腿挂在他肩上,从正面再次进入我身体。我这时留意到别人,所有人都停下来望着我们。留意到我分心,净恶意一顶。我立刻一口气喘不过猛咳。「咳咳……你……这混蛋……」
「哦?不是全世界最棒是我吗?」
我双手反抓桌边。「最棒的,也可以是混蛋。我亲爱的混……呀!!很……很痛……」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拍打我的臀。「痛?不是爽吗?」
我迷离地望着他,没气了。「随便……怎样都好……你喜欢就好……呀!!我爱你!我爱你!!我……是你的……净……不准再离开我。」
「把我锁在身边,如何?」他微笑着建议。
「呀……嗄……你……你疯了。」
他狠狠地顶我。「我没疯,不然,换我锁你在身边如何?」
我立刻从情欲里完全清醒过来。「净?」
他把我双腿压在胸前,压着我来吻。「你双眼很美,不过不要这样望着我,我是你创造的。」
他用一种令我很难受的方式来吻我,他压着我胸膛,完全喘不过气之馀,他还一直抽乾我仅馀的空气。我难受地推他。「嗯……嗯!!嗯!!」我捶着他的背要他放开我,他完全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