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韵有五音大乘、十二律中六律化神六律元婴。这是尤韵十二律中阳律的姑洗真人和阴律的夹钟真人,都是元婴初期。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干啥先到十二楼买点消息,又不贵。”那修士解释完对着问问题的修士说道。
话落,又一艘飞舟飞来,船身全身被一层暗金镀上,弟子统一穿着亮金色的道袍,为首的青年身着一身玄色暗纹织锦长袍。
那修士刚要解释,问的修士直接道:“这个我知道,是乾府!”
“嗯,那领头的呢?”解释的修士看着那兴奋的修士,问道。
“呃……你说,你说。”
那修士老神在在地说道:“乾府为三才大乘,六爻化神,八卦元婴。这位风巽真人,元婴中期。”
“他们为什么长老这么少?”
“这个……可能是因为有钱吧。打架直接撒钱好了。”
谢峙听了,想想自己爹的某些地方,好像有些道理。
突然,后方人群一阵躁动,谢峙闻声回头看。只见一群人身骑着各种珍禽猛兽,缓步而来。虽人数远不及其他门派,但盛势同样浩大,只因,领头一人的威压直接铺开来,将众人直接压制。
谢峙被青一灵力撑着,看着那人身下的物什一顿。
那物,身子为蛇,全长数十丈,背后负有双翼,无足而飞。身后双翼一扇,几十丈的远处顿时掀起一阵飓风,吹起连片的紫红花瓣。
“青一,那是腾蛇?莱泉的那个化神有点能耐啊。”谢峙看着巨大的腾蛇,逼灵成线和青一说道。身后陈郁突然也说道:“腾蛇?”
谢峙闻言回头,问道:“认识?”
陈郁看着谢峙,点点头:“在央州游历时治过一条。这个化神应该很厉害,腾蛇于央州凌崖。身处绝境,无路可退是为凌崖。崖下环境奇特,灵力全无,唯有腾蛇自身可腾云驾雾,少有人能到那处,有些,到了也摔死了。我救的那条还小,刚会飞就摔个半死,路上见我嘶嘶地叫,我才知道自己在凌崖下。”
威压也只是几瞬便消失。众人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这谁啊,这么凶。”
那修士边哈着气边对众人解释,“莱泉,门派人数只有几十人,每个都是通灵体,想想两百年前连天塔和乾府为一个通灵体争得你死我活就知道。但架不住人家莱泉宗主是个大乘后期,门6" 散作九秋蓬5" > 上一页 8 页, 内一半的化神。不仅护短,而且和妖族的关系还好。除了西边那位,其他三位神君都对莱泉的人抱以友好的态度。这不,弟子找个灵器还派一个化神镇着。”
不止一个化神,还有一个大乘。谢峙盯着莱泉人群角落边躺在一头牛上盖着斗笠睡觉的青年。“阿峙,那牛是一只九尾狐变的。”青一逼灵成线对谢峙说道。谢峙也只是看一眼就看到别处,像其他修士一样露出惊异的表情看着莱泉弟子。
那身在腾蛇上的化神带领弟子到了,纷纷下地,那些妖族也纷纷变小,就像之前的树灵一般看似人畜无害,但现在却不敢有人小看。
“他们到了。”陈郁说道。一阵微风拂过,淡淡药香飘来。谢峙闻到,清清淡淡,像是一汪清池平静无波。不像陈郁身上的药香,清香中带着点点不易察觉的凶烈,像是养育植株的沼泽湿地,不仅可以孕育新生,也能吞噬生命。
一群身着白色道袍的修士前来,为首的一位青年身坐轮椅,由身后的一名弟子轻轻推着,双眼被一根白色鲛纱缠着,身着白色粗布长袍。只看那人一眼,便觉得浑身平静安稳。
陈郁看着那人,面露惊奇,谢峙看了,笑道:“快去,送药的小弟子。”
陈郁对着谢峙面含歉意,“抱歉。”说完赶忙跑上前去,停在那眼盲长老身前,就算知道那人看不见,也深深弯腰作揖,行为举止尽显恭敬之意,“云长老。”拜完起身,到云长老身后接替推轮椅的弟子。
谢峙看着陈郁的动作,“那长老也不简单啊。”说完看着那边解释的修士。
那人也才发现陈郁,因为陈郁穿着普通,仅仅一袭黛青长衫,仔细一看把那个修士吓个半死,“乖乖,清渠这是干什么?少主来了就算了,怎么连四气中性温的云长老都来了?”
“就是那个一身布衣的?看着没什么厉害的啊。”
“赶紧闭嘴吧你!他可是从两百年前清渠的乱斗中活下来的,那时他才几岁?而且这个少主极尽神秘,少有人知道他的修为。医术更是一绝,你到外头说一句他的坏话,那些凡人可不管你是不是修士,直接上去揍你。”那修士小声说道。
“那,那个瞎,唔,唔!”一个修士问道。
那修士赶忙捂住那嘴上没德的修士,“我的爷爷,你想死换个地方,别连累我好不?”那修士回头看着清渠那处,好像没有注意,更使劲地捂着那修士的嘴,“别说话了啊。”“唔!嗯!”修士放下手,那修士也悄咪咪问修士,“这长老什么来头?”
修士看着眼前人的傻样,叹口气:“这位,你吃的药有四分之一都是他炼的。他是清渠长老中唯一定期到外救治凡人的长老,也是所有长老中不管丹药品级都制的长老。那少主你说坏话也只是挨一顿胖揍,你说云长老一个坏字,嗯……这么说吧,好走,不送。”
“真的有真么邪乎?”修士不信地问道。
那修士看这人也是嫌命长,直接让出路来,“去吧。”
修士忙摆摆手,“算了,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陈郁:我只是个送药的小弟子。
布了个林子大的结界几天几夜。
云长老来了。
路人发现了。
谢峙:呵,真小。
蠢作者在写第十七章的时候,很挣扎。
写地形风景很着急。但,为了装B。蠢作者是没有节操的!去百度……发现,地理不失一门发家致富的学科!
百度如下:《荀子.劝学篇》中载:“玉在山而草木润。”
《地镜图》中载:“山上有葱,下有银;山上有薤,下有金;山上有姜,下有铜锡,山有宝玉,木旁枝皆下垂。”
石竹花和金矿具有伴生关系。海州香薷与铜具有伴生关系。还有好多……
暴风哭泣三分钟……就好了。
之前写连天塔,查星宿查得蠢作者这个辣鸡智商都感觉自己快会算命了。
现在写尤韵。五音十二律,妈了个zz!这都是些啥?这是人能看懂的?最后,蠢作者得出结论,学音律的都是神!是神!
写乾府。这都是个啥?玄学什么的……蠢作者最后得出结论,我以为我懂了,其实还是自己太简单了。真的很玄学!
写莱泉。《山海经》是个好东西,可惜,我没看完,只看了个开头。我真的是个……没事,这个不是最难的,我挺得住。
写清渠。查中药,四气五味,要死。我只知道学医的娃都很辛苦,现在更同情和佩服了。真的,学医的都是猛人。非我等凡人能及。
最后,蠢作者得出结论:我,就是条咸鱼吧。只是条咸鱼吧。呵呵。
最最后,日常表白查了半天百度的蠢作者自己,我爱我自己,一条咸鱼也爱!mua!蠢作者一个人的小笨蛋!
☆、谷中寻剑会
修士自知理亏地讨饶,想着转移话题:“那其他两门呢?”
那修士指指一边几个身着普通粗布衣服的修士。问的修士跟着看去。
发现一身着旧衣的青年抱剑,身后跟着几个孩子。那些孩子面容麻木,眼神无神。细看,却能发现个个眼睛里像淬了毒,满是不顾命的凶狠。
“妈呀!”那修士刚跟一个孩子对上眼便被吓了一跳。
那修士一掌挥上去,“小声点!”
“那小孩,好吓人……”修士颤着牙说道。
“崛境,绝境。门中人皆是所谓‘天弃’的人,天生残疾是最轻的,还有命中带煞,不仅被父母抛弃还要遭受凶煞魍魉侵扰。还有一些命格不好,天生注定为乞,为囚,终身饱受病魔缠身。说起来,崛境的宗主就是三圣中的一位,『叛者』。从天道给他的名号就能听出来。尊者大人幼年极苦,本就是贱命的命格,更不用说天资、家室。偏偏靠着自己到了大乘,连“天道”都压不过他,封为『叛者』。据说,那位虽为剑修,但任何东西到他手里都能成为瞬间夺人性命的凶器。”
“这么厉害?”
“骗你能有灵石从天上砸下来?所以,遇到崛境的人,不用想,直接跑。那是群连命都能不要,就为扳倒命运的人。不敢和天斗,不要去惹他们。”那修士语重心长地对另一个修士说道。
“还有一个门派呢?”
“嗯?霄域?人家自己都有块上古大能秘境,不稀罕来。”
“当真?”
“霄域的人比莱泉的人还少。但个个出来都是惊动各宗门的。阵修第一的穹阵尊者,人小时只是连天塔里一个打杂小童,遭连天塔里的小人陷害弄得半死不活,被『贤者』捡了回去,如今,你看连天塔不是每次遇见霄域的人生气得跳脚?自己丢了块璞玉,怪得了谁?”
远处,连天塔。
“长老,让我去教训那几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一红袍少年听着散修那边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拔剑就要杀去。
季桀环胸抱臂,一眼把暴躁的师弟看得蔫了下去。“人又没说错,你去干嘛?”说着,望着谢峙那边,想着什么时候扔下身后弟子去找无曲玩。在弟子面前老是要注意形象,不尽兴。
谢峙还在听着那边修士八卦,细细一想。发现老头和自己阿姊都喜欢捡东西回去养,不愧是师徒。但,我怎么不知门里有上古大能秘境?老头总是压榨自己师傅倒是真的。
“三位说了两位,还有一位呢?不在宗门里?”修士好奇地问。
那修士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你是怎么来的?”
修士笑着挠挠头:“荒州小城,修炼了三百年,本来无望的,一天睡觉睡到个山洞里,侥幸过了天劫,上了金丹。想着该有个武器之类的,就一路问来的。”
那修士拍拍脑袋,“这是什么狗屎运。”说完,深吸几口气,压下嫉妒。对修士说:“还有一位『明者』,不知样貌,年龄和修为。所有有关『明者』的信息都没有。但你肯定知道大人定下的[规则],即[修士不可大肆虐杀凡人]。”
“但,凡人还是命贱如草芥啊?”
“已经够好了。你可知传闻符尊口含天宪,可逆天改命。但你想想乾府那三位,何人同[明者]般?由此,对大人的修为可见一斑。”说完,还感叹一番。
宗门看着已然聚齐。灼谷入口却仍没有动静。
“长老……”连天塔中的少年小声叫了下眼前的人。少年显然是被家中长辈疼大的,从来都是别人等他,站这都快半个时辰了,灼谷还没来,免不得有些急了。但出门临行前,家人特意嘱咐,要听季长老的话,少年才小心问出来。
“怎么这么事儿啊,学学长老我,能不能像我一样稳重?”说完还对远处正在看自己的谢峙挑挑眉,得瑟似地抖抖腿。
类似对话,其他门派也有。
尤韵。
“长老,他们怎么还不出来?还从来没有男修让我……们等了快两柱香!”一个身穿云霞双绣羽衣的少女撅着嘴,小声在两位师姐身后喃道。少女一说,就有人小声附和,掀起一阵喧嚣。
姑洗真人仍看着谷口,连头也不转地说:“闭嘴,门外没人惯着你。”
夹钟真人抚着琵琶的纤纤玉手一顿,转过头笑嘻嘻地看着那少女:“乐儿可不能急哦,要不然……会没命的。”说完,看着后退一步面露惊惧的少女,抬手捏捏她的脸,“姐姐开玩笑的啦。”
乾府。
风巽真人平常独来独往惯了,这次是被六爻们给坑过来。想着义成真人痛心疾首地对自己说:“小风,你该去找些朋友了。”
风巽真人面无表情地想着,手中的灵力又加大了些。身后的乾府弟子们拽着嘴上的气流,发出“唔,唔。”的声音。长老,我们快憋死了!
莱泉。
一个抱着一只小狗模样的妖族少年好奇地观望着其他宗门,拽着身边一个头上窝着一只蓝色羽毛的小鸟的青年开心地说道:“哥哥,你看到那个黑衣哥哥了吗?控风好厉害,蓝歌比得过吗?”说着抬头看着青年头上懒散地梳着自己羽毛的小鸟。
蓝色小鸟不理少年,轻啄青年了青年的头几下,把头窝在自己的羽毛底下睡着了。
“哥哥,蓝歌说什么?”
“……”他要把刚刚蓝歌嘲讽牧儿的话说出来吗?
少年见青年什么也没说,也不伤心,接着说:“你看,还有好多漂亮的姐姐,比阿花化形后还好看。外面真好玩!可惜,我都十六了才第一次出来。”说完,低头看着啃着自己胳膊的小狗,“阿花,你咬我干什么?师傅说人要实事求是,别担心,就算你没这些姐姐好看,我也最喜欢你!”说完抱着小狗亲了一口。
青年笑着摸摸少年的头,“牧儿,不让你出来也是为你好。有些事,宗主也控制不了。”
少年听了,抬头看着青年,“连宗主爷爷也不行?”
“嗯,所以,在外面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体质。不过,和哥哥在,随便你闹。”
清渠。
“郁儿,你刚来吗?”温云真人偏头对身后的人问道。
“嗯,云叔。”
“听你语气,不再在外面了?那,可是找到了?”温云笑笑温柔地问道。
“找到了。”陈郁听了,也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