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美貌平山海完本[灵异甜文]—— BY:歌者行梅

作者:歌者行梅  录入:05-08

转隅盒是云觉在蛇族宝库中发现的,与之相配写着古文密咒的黄绢纸上只写了空间转移术,时间转移的那一页似乎被人撕掉了。
鸢曳越听越愤,曲起小腿猛地发力,狠狠踹了云觉一脚。
却被云觉顺势握住了脚踝,提到高处,鸢曳重心不稳,即将滑倒时被云觉接住,就这样被握着脚腕和腰肢,困在了云觉怀里。
接着一阵灵流淌过脚掌,雪白的丝履脱落,隔着一层薄袜,云觉坏心地以指节抵着鸢曳的脚心。
鸢曳颊上升起羞怒的薄红,呵气成火,朝云觉喷过去。
六昧真火对云觉伤害不大,他泰然承受,还能调笑出声:“东海的水灵那么强,你都能修到六昧,是祸斗助你的吧?”提到祸斗,他语气陡然一变,几乎是恶狠狠地说,“你到底许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这么帮你?啊?”
“我修为进益都是靠自己,靠对仇人的仇恨练得的,只是没想到,我的仇人也是我的家人……云觉哥哥。”鸢曳说的凄凉,露出的脆弱表情让云觉一窒。
“曳儿……”
与此同时,鸢曳捆在背后的手腕处聚集起火灵,终于将青纱烧断,他趁着云觉走神,手掌蕴起火团拍在了他胸口。
胸口是灵脉汇聚处,是神族的弱点,纵然云觉的灵力再强大,这一下也多多少少伤到了,手中顿时失了力气。
鸢曳趁势从云觉怀里弹出,朝大殿里挂着的几处易燃的丝帐拍火团,滚滚六昧真火燃的很快,大殿登时一片白烟。
鸢曳朝火势凶猛的地方奔去,而后躲在烈火中,制造势头更猛的火出来。
蛇宫内登时浓烟滚滚,谁也看不清谁,前来救驾的侍卫、蛇君被呛的难以呼吸,云觉面色阴沉,在被蛇医灌入灵流医治胸前灼伤时,冷冰冰地说:“火烧到哪儿就给我跟到哪儿,封锁各个山口,大大小小的城街、山道一个也不许放过,若是不能把人给我抓回来,你们都得死!”
过了片刻,云觉胸口仍滞闷疼痛的时候,一个耳兵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禀陛下,外头有个自称是祸斗大帝的人在往宫里闯!已经到栖诡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祸斗(怒):我媳妇儿呢!
云觉(怒):把我房子烧了然后跑了!
祸斗(怒):我不信,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整个蛇族都给你烧了!
云觉(怒):他真跑了!
话音刚落,一把烈火烧了蛇族,全剧终。
第33章 碧络珠9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蛇城里能调动的宫卫都去各个路口拦截鸢曳了, 能抵挡祸斗的士兵着实有限,现在的蛇宫简直是块嫩豆腐, 祸斗随便戳一戳都能直抵中心。
云觉忍着胸口的灼痛站起身,右手在腰际一握, 凭空化出一柄通体黑色的长鞭, 鞭子被他灌入灵流, 几道冰蓝色纠缠着鞭身, 若隐若现。
“守城的宫卫继续去抓人, 剩下的, 随我去会会祸帝。”
蛇宫筑在高耸入云的騩山山顶, 是拥有蛇族特性的一派玄色建筑, 阴郁压抑,山门前有一块黑色巨石, 其上雕刻了密密麻麻的蛇鳞,呈蛇尾状, 高高竖起,直至苍穹。
云觉握着破冰鞭单脚站在上面,飒飒的山风吹得他衣袍翻飞, 他的视线紧盯着速度奇快飞掠而来的一道黑影,下颚线紧绷着,薄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细线。
黑影所过之处,留下一道烈火,熊熊九昧, 燎尽城池。
“开启箭墙。”他冷声吩咐。
一名满脸黑灰的耳兵踉跄着爬上台阶,伏跪在巨石脚下,声音凄惨惶恐:“陛下!那人手中还提着夜寒殿下啊!请陛下三思!”
夜寒算个什么东西,云觉冰冷地想。
“放。”长鞭直指天空,一道冰蓝色的烟火绽在高处,那是放箭的讯号。
蛇族的箭,根根剧毒无比,无药可医。
这是蛇宫最后一层防护,数十万的箭矢隐藏在上山的栈道两侧,玄石打造的道墙之中,只需几十个宫卫触动机关,箭矢就会倾盆而发。
黑影中,祸斗单手提着夜寒后领,除了那只手外,身上其他部位都被火焰包围,像一颗陨石,毫无保留地朝蛇宫砸去。
忽然耳边响起破空之声,祸斗反应迅速,侧身躲过,接着是数不清的羽矢,如同一道箭墙般,同时射击过来。
祸斗冷哼一声,在周身设下一层厚实的结界,箭矢射到结界上,尖头立刻弯钝,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
“啊!”夜寒惨叫了一声,“我的腿!我的腿!”
原来结界生成的瞬间,仍有一支极快的箭矢射中了夜寒小腿,穿骨而过。
他凄厉地叫喊,抓着祸斗手臂的五指因痛苦而十分用力,几乎要陷入肉中。
祸斗只好暂且停下,将他放到地上,被射中的地方呈奇异的青紫色,正缓慢地往四周蔓延,一眼便知有毒。
祸斗迅速将他血脉封住,延缓毒液扩散:“你们不是兄弟吗?连你都不放过,蛇类果然狠毒。”
夜寒唇色惨白,手指抽搐:“把我左腿砍掉……快把它砍掉!”
祸斗怔然:“这是蛇族的毒,你没有解药吗?”
夜寒眼角不断渗出泪珠:“这毒没有解药!快砍了它……不然我就要死了!”
迟疑片刻,祸斗两指并拢,指尖生出约一尺长的透明光刀。
“忍着。”话音刚落,祸斗手起刀落,斩去了夜寒的一截小腿。
“啊——!”凄厉的声音在山腰间回荡,冰冷的机关不会因为夜寒的痛苦而停止,箭矢仍如雨点般朝二人袭去。
祸斗给他施了止血术,又设下一道强厚的结界,继续朝山上掠去。
云觉眼见黑影越掠越近,剧毒流矢对祸斗来说毫无攻击力,像是绣花针打在花岗岩上,卵用也无。
他杀不了祸斗,甚至伤不了他。
颓败感犹如附骨之疽,让云觉怨气陡生,在祸斗即将飞出山道,来到山口之时,云觉身上的阴寒之气陡然强盛起来,他嘶吼着迎身而上,长鞭捋直,鞭尖上凝着一点冰蓝的剧毒利刃,朝祸斗直刺而去。
“噼啪——”
祸斗不知道他就站在山口,未曾防备,蛇帝的力量不虚,透明的结界竟生生被鞭刃刺裂,岌岌可危。
云觉身为蛇族,最擅长的就是移形换影,灵活腾移,他迅速欺近祸斗,长鞭随他心念而动,变成短剑长度,他故技重施,朝着结界破裂的最脆弱之处,狠狠刺去。
祸斗哪能任由他攻击,他撤去外围结界,迅速将浑身灵力聚于胸前,凝成一张半尺厚的结界,护于胸前。
“铮——”的一声,破冰鞭化成的短剑与祸斗的结界相接,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止令人牙酸,也蕴藏着强大的破坏力,离得近的几个蛇族宫卫捂着耳朵跪跌在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云觉拼尽全力,神情狰狞,随着负隅时间越来越长,他额上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但破冰短剑刺进结界三四寸后,任他如何添灵,也再无法往前。
然而祸斗双眸赤红,瞧去并无疲惫煎熬,而满是愤恨,甚至能从容说话:“鸢曳在哪儿?”
云觉紧咬牙关,青筋暴起,连放狠话的力气都没有,即使这样,破冰短剑仍旧无法前进一丝一毫。
见他久久不言,祸斗没了耐心,抽出一只手,运起火灵,以一团剧烈的九昧真火袭击云觉腹部。
云觉浑身猛地一震,直接被拍飞了出去,狼狈地跌进蛇宫里面,撞上宫墙,又滚到地上。
他勉强抬起头,不敢置信又不甘心地看着毫发无伤的祸斗,滔天的恨意与妒意交织。然而再恨也无力还击,只能伏在地上,一张口便是一口鲜血。
破冰短剑仍旧嵌在结界上面,祸斗撤去结界,将它握在手里,破冰鞭是神器,能通灵性,它知道面前之人神力巨大,吓得化为长鞭原形,软软垂了下去,如同一截柔弱无依的杨柳枝。
祸斗往里灌入灵力,暗红色的灵流淌满破冰鞭,它灵智被强大的力量欺压,昏昏沉沉随着祸斗的心念缠上云觉的脖颈。
“说,鸢曳在哪儿?”祸斗环顾蛇宫,一抬手就点燃了四周的灯奴,明亮的火光将阴暗的宫室照亮,明明堂堂,并无鸢曳的影子。
云觉被自己的武器锁住咽喉,屈辱至极地趴在地上,姿态如同被祸斗系着颈环的一条狗,但他即使命悬一线也不愿求饶,艰难地扯动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我不告诉你。”
祸斗眸色更沉,猛地一拉破冰,云觉额头磕在了地上,渗出血珠,他颤抖着抬起头,咽下口中血沫,仍不求饶,话语却已破碎:“你……你敢杀我吗?……龙族血脉……如今只有我和他,杀了我,他会……咳……会原谅你?”
祸斗心尖一颤,龙族是上古神族,血脉传承自然十分重要,若是他和鸢曳在一起……自然是不可能再有血脉的。他没有问过鸢曳关于这方面的看法,但若是龙族绝种,他说什么也不会开心吧。
云觉看出他的动摇,仰着颈项,声音破裂地大笑,很得意的样子。
祸斗只觉得好笑,一脚踩在了他胸口上,弯下腰低声说:“你笑什么呢?武器都被我夺来了,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留着你也不过是当个几把,就这么骄傲?”
云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他粗俗的用语震惊了,吭哧半天才说:“我是蛇族帝君!”
“那又如何,”祸斗将破冰鞭扔在地上,它就瑟瑟蜷成一团,祸斗抬脚将它踩住,露出一个阴测测的表情,“若是鸢曳出了什么事,整个山海都得为他陪葬。”
若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云觉绝对不以为然,觉得他大放厥词,可说话的是祸斗大帝,云觉虽然不服他,但清楚得很,他的确有毁天灭地的本事。
云觉心中说不上后悔,但多多少少有些惘然,他太唐突,太自大了,眼前这个人,是他惹不起的。他已经没有了鸢曳哥哥这层遮羞布,错失了最佳时机,再想挽回,就不太可能了。
“曳儿他……”云觉刚要说些什么,有个耳兵打扮的人跑了进来。
“报——”耳兵打断了云觉,自己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自家的蛇帝狼狈地躺在地上,一个浑身冒火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瞪了过来。
“报什么,快说!”那个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他吓得跪下发颤,求救地望向蛇帝。
“说吧。”云觉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报、报陛下,那人跑了,火突然消失,似乎是从西边峭壁跑的。”
“什么?!”云觉一嘶喊就忍不住咳嗽,“西边……西边峭壁哪儿来的路,是不是你们给我把人逼下去的!”
耳兵瑟瑟颤抖,不敢说话。
“什么人?”祸斗心头一跳,问向云觉。
“是……是曳儿。”云觉有气无力,痛苦地回答。
祸斗手脚顿时冰凉,勉强保持着镇定,他提溜起伏在地上的耳兵,冷声道:“西边峭壁,带路。”
·
鸢曳借火势躲藏,好不容易逃出蛇宫后却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火焰遮不住他的视线,停顿片刻后,他便开始朝宫卫少的地方跑。
不知跑了多久,鸢曳开始感到疲惫了,灵力消耗的差不多了,能产生的火团越来越少,所幸前方的宫卫也变少了很多,但他朝后一望,只见追兵越来越多,略略喘了口气,鸢曳继续朝前奔去。
逃了没一会儿,却到了绝路。
騩山山石漆黑,连峭壁都黑乎乎一团,此处又极高,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一团白雾,至于下头有什么,与地面之间又有什么阻碍,则完全看不清。
鸢曳朝远处望去,发现这座山很独,周围没有比肩的山峰。他对这里不熟,若是御风悬空,一时半会儿定然找不到其他山峰落脚,但这样一直御风瞎转,终将他残存不多的灵力耗尽,最后吧嗒一声摔下去,成为一张龙肉饼。
权衡之下,鸢曳选择纵身跳崖,贴着陡成一堵墙面的峭壁,往地面接近。
出乎意料的,这堵峭壁异常光洁,不止没有横斜的树枝挡人,甚至连一株杂草都没有。
鸢曳轻巧地落在地上,脚下踩到的是松软的泥土。
从半山腰往下看时他就放了心,这下头既没什么异兽也没什么咒法,只有一片澄澈的湖泊,周围开遍了蓝紫色的鸢尾花,淡淡的清雅香气萦绕鼻尖。
因为名字里有个“鸢”字,鸢曳很喜欢这种花,方才跳崖的时候不慎划破了掌心,黏腻的血流了一手,鸢曳小心翼翼,不踩坏一朵鸢尾地走到湖边,将手浸在凉津津的水中,将血洗了个干净。
白皙的手拨动水面,响起一阵哗哗的水声,不知为何,鸢曳忽然觉得这声音很违和。
是因为这里太安静了。
湖面静得不可思议,周遭更是连只鸟都没有,想到这里,鸢曳摇了摇头,是啊,自从天族当政,那些鸟都自诩贵族跑到各个族群谋好差事了,谁还会在这种荒野里栖息。
洗罢手,鸢曳找到一块平滑的石头,盘腿坐在上面,闭目养息。
“哗啦——”
“哗啦——”
一阵鱼尾破水的声音让鸢曳睁开了眼睛。
听这声音,应该是尾数尺长的大鱼。
这里有鱼?
从未尝过淡水鱼的鸢曳舔了舔嘴唇,方才一路逃跑并未在意,现在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灵力匮缺,亟需进食补一补灵气。
鸢曳将袍角攥在手里,支着耳朵,挪着步子小心朝声源走去,直至走到湖泊尽头处,他才发现这里有个山洞,湖水汇流其中,声音就在里头。
听说有种缔鱼,喜欢在阴暗的山洞里生活,味道十分鲜美。
好不好吃不重要,补充灵力才是最要紧的,鸢曳又舔了舔嘴唇,贴着洞壁继续往山洞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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