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完结+番外完本[修真甜文]—— BY:一方土石

作者:一方土石  录入:05-17

假糙妹子真糙汉子的恋爱脑被霍潜捏碎了:糟,他这哪里是要给我买胭脂衣裙,他是要扒我皮……在他扒我皮之前,我还是先想法子把他请走的好。
糯糯赶紧去客房找了阮红尘留在这里的梳妆镜和一干胭脂水粉,进屋时大步流星虎虎生风,出来时特意踩了个小碎步,嗓子还捏得细细的:“哥夫,我有胭脂,孩子太闹又爱乱扔东西,我才搬进里屋。”
霍潜皱眉:“你嗓子……”
“我嗓音好听吗?我平时都是这么说话的。”糯糯刻意捏得黏黏的,装成娃娃少女音,“哥夫你喜欢吗?”
不仅捏着嗓子说话,糯糯还一屁股坐在霍潜对面,开始对镜贴花黄。并比照之前的鹦鹉精给自己画了个腮红。小公猫初画腮红,好似一个年画娃娃成精,格外喜庆。
霍潜上半身不自觉后仰,崽崽都没了舔羊奶的胃口,傻乎乎露出一个小舌头:噫,miamia疯了吗他干嘛模仿那只傻鸟腮红精。
糯糯全方位向女性身份靠拢,再接再厉为自己画了两条眉毛。照例是新手上路第一回,出来的效果好像眼睛上卧了两条烧焦的毛毛虫。
霍潜连人带凳子后退了一步。崽崽吐奶了。
“哥夫~”糯糯可劲造作,“好看吗?”他还把脸往前伸,竭力用自己整出来的堪比事故现场的脸占据霍潜的全部视线。
霍潜眯眼看眼前刀戳不进水泼不进的家伙,没有再接着扒他马甲。只沉着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底:“别耍花招戏弄我,我再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费那么大劲就是为了证明他维护马甲的决心,就是霍潜把他扒光了验明正身,他都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只小母猫。可眼下被霍潜这么一望,差点就拜倒在阿娇脚下,做了那丢盔卸甲的逃兵。
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在霍潜心中沦为卑鄙的骗子,沦为末流,沦为毫无好感的存在。
于是便心一横一口咬定:“我是米糯糯呀,哥夫。”
霍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率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摆摆手往外走,嘴里哼笑两声:“米糯糯?米糯糯……”他走得极为利索,并没有小别夫妻的一步三回头。
糯糯直等到他没影才木愣愣地跌在凳子上。他发呆了一会儿,进屋把脸洗了,回来抱起崽崽就要跑路:“我们马上搬家,他随时都会回来”。走了两步又停下了,困兽一般在屋子里转圈并自言自语:“跑太急显得我心虚,而且白天跑太显眼了,得等到晚上,晚上再跑。我们为什么要连夜跑路呢?他要是回来见着我们突然不见了,总会怀疑的。”
他说着在屋里团团转,顿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把崽崽墩床上左手拿笔开始狂写。什么“崽子的父亲找上门来抢孩子,他不得不跑路,希望哥夫擅自珍重”云云。
写完就带着全程懵逼的崽崽往床上一躺,握小拳拳:“睡吧,半夜我叫你起,我们要搬家了。”
崽崽的重点歪出天际:“miamia,你半夜就从来没有叫醒过我,你忘了吗?”
糯糯回想起自己被猫崽肚子里的咕噜声吵醒,却死活摇不醒崽崽喂他吃奶的惨痛经历。他心累地捂脸,“啪叽”一下倒床上兜住猫崽睡觉觉:“半夜我就把你抱着走。”
崽崽开心地嗷呜一声。他对霍潜这个人的认知只停留在“好吃的食物”上,对他miamia的纠结困顿无法理解,兴奋于他要来一场三更半夜的旅程。
夜半时刻很快来临。糯糯在皎洁的月光下坐起,正要去捞霍糖趁月色昏暗跑路,唇上突然触及一个温良柔软的物体。他才睁眼,还没清醒过来,反应不及,一下子就被按趴在了床上。
独属于霍潜的味道钻进他的鼻息中,麻痹了他的大脑。
霍潜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的双臂,把他双手反绞按在身下。旖旎的无边夜色中,霍潜的气息与声音将糯糯包围。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糯糯摇摇头,弱弱呼喊:“哥夫……”话音刚落,他的这位“哥夫”解下自己的发带,将糯糯的两只手腕松松绑住,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逼迫他拥抱自己。
“叫什么哥夫,叫相公。”霍潜一把扯碎了糯糯的亵衣,手顺着凹陷的腰线摸上去,“我的枕边人,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女人。”
他捏了捏对女子来说过于小点的部位,语带嘲讽:“小母猫,你怎么没有胸?”
糯糯脸颊绯红,双手被绑着架在人脖子上,不足以遮挡他的羞赧。便只能将脸埋在霍潜的颈间,大口喘气:“别,别捏了……”
霍潜被他这么一求,还真是住了手。糯糯还没来得及把气喘匀了,水光连连的双眸不知所措地望着霍潜,忽而又惊呼起来,慌乱地向后挪着躲避:“别,别撕!”
没喊几声“别撕”,就又软倒在霍潜肩膀上,细细的小米牙在霍潜脖子上时轻时重地咬。咬了不一会儿,便呜咽着彻底软倒在霍潜怀里。双眸没有焦距,只傻傻地仰头望着霍潜的方向,嘴巴一张一翕。
霍潜一只手摊开在糯糯鼻子下叫他闻了闻,又坏笑着将手上东西在糯糯屁股蛋儿上一抹。他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嗤笑道:“你好快,小——母——猫——”
糯糯茫然地张着嘴喘气:阿娇,阿娇以前明明不是这样放荡轻佻的仙呀!
第81章 泯灭
霍潜所有的动作都自然流畅到极致,符合所有老夫老妻的前戏模式。糯糯这种在男色面前极其容易昏头的小色.猫, 三两下就被他带进沟里随意捏.弄。被唤作小母猫时, 才陡然清醒, 张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怔楞地看着霍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霍潜就稀罕他傻乎乎的模样, 乖乖巧巧不会做出什么拂逆他的动作, 低头就去亲他。他不仅要亲他一下, 还连续亲了好几下,一边亲一边在床上耻笑他:“早这样乖不就没事了,弄什么玩弄人心的小把戏。”
他说着将膝盖支起插进了糯糯的两腿之间, 糯糯本是斜坐在他腿上与他面对面的。他膝盖一抬高,糯糯便门户大开滑着撞进他怀里。两手两脚都落在了霍潜的背后,是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霍潜占尽主动,心神稍许松懈,长久郁积的怨气不由地露出了一个角:“我以前只以为你单纯无邪一心爱我,从不知你是这样心机深沉的猫精。”
前脚刚把我弄上手,后脚就和别人生儿育女去了。瞧现在独自带孩子的光景, 想来我的后继者也并不是很合你心。不然以你那能把人捧到天上去的手段, 怎么会哄不住一个孩子娘。
到底是……薄情之人最……
霍潜的自怨自艾模式刚开,忽而听到一声抽泣。他的唇依旧与糯糯缱绻相交, 很是不想停下这宣誓主权的行为。可糯糯抽泣着抽泣着竟嚎啕大哭起来,这就由不得他不罢手了。
一瞬间甚至有点懵:我才是被玩弄感情那一个, 你哭什么?
糯糯维持着拥抱霍潜的姿势, 哭得像只两百斤的狗子, 语无伦次:“我不是,我不是!”
霍潜气急得捏他脚丫子:“还嘴硬。”
“我不是坏猫,我不是骗子!”糯糯嚎啕大哭,“我不是小公猫糯糯,我是小母猫米糯糯!”
霍潜拍了下他的屁股,揉弄上头黏糊糊的玩意,讥讽他:“你这只小母猫身子长得可真别致。”这一下可捅了哭包窝,糯糯嚎得惊天动地:“我们歧山的小母猫就长这样!我就是小母猫米糯糯。”
霍潜白天被气走,在附近团团转了半天又半夜返回,就是来戳穿糯糯的身份并回收小野马的。马儿太野不要紧,别让他时时接触草原便好。小心看着,糯糯还会是他一个人的小野马。
但显然糯糯并不打算真诚忏悔。
霍潜被他哭得上头,失了章法地一下一下亲他:“你不讲道理。”
“我就是小母猫米糯糯,我不是骗子!”糯糯抽泣不止。
霍潜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也不再亲他了,只执了糯糯的手,解开他手腕上的发带,在将他的手甩在一边:“你是小母猫米糯糯,这可是你说的。”他也不需要糯糯的回答,兀自起身穿衣,纯白的中衣覆上他略显潮湿的躯干,遮住了他脖子上的牙印。
糯糯抽泣着看他拾掇,两只眼睛红彤彤的。他心中很是明白霍潜确信他就是糯糯,可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样卑鄙可笑的骗子。他的人生已经如此稀里糊涂,可就一样不能让步:他始终不愿意叫霍潜看轻,不愿叫他对自己感到失望。
如果他哪天回顾过往,叹一声“糯糯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骗子而已,我瞎了眼才会与他相好”,那自己大约要失了继续苟活的勇气。
糯糯这样睁眼说瞎话负隅顽抗,又是害怕他生气又是害怕他全不在意,怂不拉几团被子缩在角落尽量不发出声音。不敢看霍潜,视线便四处乱晃,晃到右手边床尾,冷不丁看见一只双目圆睁的崽崽。
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有神地滴溜溜看霍潜露在外边的强劲有力的双腿,又滴溜溜看糯糯被亲肿的嘴。看着清醒多时的模样。
霍潜半跪在床上穿好中衣,正欲找裤子,胸中一团火气:这个混账骗子,想甩了我找谁去?我以前随便脱个衣服他都要扑上来,现在倒好,不稀罕我了。等我逮着他藏在外边的奸夫奸妇……
啊!
霍阿娇沉浸在醋坛中,敏锐度降低,反应力降低,冷不丁就被扑倒在床。糯糯连人带被子扑到霍潜身上,将他罩得严严实实:“快,穿裤子。”说着在被子中一气乱摸:“你裤子呢在哪里。”
慌乱之下,中裤没摸着反而把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个起立。
霍潜先是蒙圈,后是冷笑:“原来是跟我玩欲擒故纵……你拉我腿干嘛?!”
“孩子醒着,孩子看见我们两……”糯糯难以启齿,蛮牛一样拉霍潜的腿给他把裤子套上,心中一片凄风苦雨:刚才他没穿裤子,我没穿衣服,全给崽子看见了。全看见了!
霍潜被糯糯暴力掀翻套裤子,两人借着被子的遮挡穿衣,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他三百多年的人生中从没经历过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刻,脑子里头仿佛全是水。与崽崽对视时,脑子一轴,趁乱当孩子面捏了捏糯糯的臀尖。
崽崽不明所以,但示威的意思还是看得懂的,遂爬过来一口叼住了霍潜不安分的手。铁齿钢牙小崽子,完美继承父亲的仙骨,霍潜一时竟然甩不开他。
于是霍潜与糯糯又忙成一团,后半夜都耗在如何让小崽子松口又不伤着他上头了。
天蒙蒙亮时,霍潜摊着手坐在一边,糯糯半蹲在他身前给他上药包扎,嘴里婆婆妈妈:“怎么咬这么深,你不是仙体吗?不是自愈能力惊人吗?怎么半夜都过去了还没好……”
霍潜被闹了半夜,一时没有兴致揪他毛病,诘问他为何对自己的事这么清楚。只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拿着糯糯的信一言不发地看。
他的内心还是很丰富的:呦呦呦,还特意给我编了个剧本,这样的人才去说书定能家财万贯。拿来编借口玩弄男人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但他的神色是冷漠的,言语是贫瘠的:“你儿子的爹来抢孩子了?”
糯糯夜里已经睁眼说瞎话硬是认下了小母猫的身份,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刚点完就后悔了,因着霍潜把信捏成团丢进纸篓,好生热心地说:“小姨子,你这就见外了。糯糯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有什么事不能央着我来帮你解决。”
他撸撸手边“吴吴吴”不停的小猫崽,大方道:“从现在起,我就守在你和这孩子身边了,保证不让孩子他爹把他带走。”短短一句话,两次险被崽崽咬到手指,最后一手揪着崽子的后脖子,另一手盘住崽崽的圆脑袋,这才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糯糯:……
小母猫糯糯又一次掉进自己挖的坑里,深感猫生艰难。
他自暴自弃抱过崽儿盘在门口吊篮里晒太阳,瞧着霍潜在屋顶上静坐,这才有空与崽崽说悄悄话。
“你以后不准咬他,看你今天都把人咬成什么样了,没规矩。”
崽崽在他怀里蹭:“mia~”
“他要摸你,你就让他摸两下好了。我之前想错了,他虽心中必然有怨,可也不是滥杀滥伤之人。他到底心怀宽厚,不会对你我动真格……”糯糯捏崽崽耳朵,“你就坏多了,他要不是根骨比你厉害,手早就断掉了。”
崽崽翻身,露出浅色的肚皮求摸摸,毛茸茸的脸蛋歪过来看他,叫声绵软甜蜜:“mia~”
糯糯被可爱击中,拜倒。
缓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昨晚,你瞧见什么了?”
崽崽在糯糯怀里做踩奶的动作,似乎答非所问:“miamia也觉得大鸟精很好吃吧!”糯糯一脸茫然地看他,就见得崽崽冲他眨眼:“大鸟精脖子上好多牙印,miamia一定吸了他好多奶吧。”
崽崽把所有流体的甜香食物统称为奶:“miamia都满足地哭了,哭声大到能把我吵醒。我看见大鸟精穿衣服,忍了又忍才没冲上去分一口奶。大鸟精超好吃的。”他叽里咕噜把霍潜美味的性能夸了又夸,每一根毛发都在呐喊:miamia快夸我,我一点都不护食。
糯糯听得晕头转向,没明白崽崽怎么会将霍潜定位成食物,不过好歹是知道崽子没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他把崽崽举高,小声道:“不是大鸟精,是爹爹。”
崽崽没听懂,黏黏糊糊叫了一声“miamia”,小脑袋又去蹭糯糯的手腕。
霍潜这边静坐许久,一只纸鹤在他脚边呆了一会儿,又飞走了。
纸鹤来时带着他一位旧友的消息,那位修士无门无派,只是一个隐居者。霍潜早年历练时,受过他襄助。平常两人并不传音,只是一年以前那位修士频繁感悟天道,这才与霍潜又来往起来。以希望多受过来人的点拨,天劫来时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没有一扛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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