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替身被吃瓜少年抓走了[玄幻仙侠]——BY:夜聆溪

作者:夜聆溪  录入:09-11

  一百鞭刑加身,即便没有重伤,也会灵力大损。
  仅如此还不够,他竟连让自己进入星月阁的资格也要剥夺。
  可她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
  他这样做,在她看来,便是要与她划清界限。
  想至此处,祝眉心中一痛,先前被清心符勉强压下的执念,再次在心底滋生。
  心魔一生,便再难拔除。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目光不再闪躲,扬起脸直视着孤阙,声音中透着一丝凄绝。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了徒儿的心思?”
  孤阙不置可否,她又道:“徒儿心知,私慕师父,罪无可赦。徒儿甘愿领罚。”
  她试图从孤阙覆着白绫的眼眸中,看出些异样的神色,却终究只是徒劳。
  看来他真的知道。
  可笑自己还一直费心隐瞒,将那一点见不得光的心思,深深在心底埋葬。
  面前这如神祇一般的男人,永远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又如何是她能看透的?
  她咬了咬唇,继续道:“但是,徒儿心中有一事不明,恳请师父解惑。”
  孤阙凉薄的唇终于轻启:“何事?”
  “师父在得知,锦夫人复生之时,心中是否欢喜?”
  这一次,她清楚地看到,孤阙听到这话的时候皱了皱眉。
  她凄然一笑,终于大着胆子,说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师父是不是喜欢她?”
  孤阙的脸色愈发难看,“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祝眉听到这声斥责,神情忽然恍惚起来。
  不,不对。
  方才她说了什么?锦夫人?
  可在炼狱黄泉中,她想要加害的人,分明是花清染。
  是她弄错了吗?
  柔骨花……柔骨花究竟是谁?
  然而不等她想明白这些事,便被孤阙的一声厉斥打断:
  “看来你还是不思悔改,既然如此,那便把鞭刑加至二百!”
  祝眉惶惶一笑,瘫倒在地,“师父……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够了!”孤阙拂袖背过身去,“你下去吧,在你想明白之前,为师不会再见你。”
  祝眉恍若未闻,眼中酸涩难忍,却不见一滴泪,良久才道:“是,徒儿领命。”
  说罢,便失魂落魄地走去刑堂。
  正此时,墨希微前来星月阁拜访,恰好瞥见那一抹消失在刑堂外的红衣身影。
  他未做多想,提步踏入阁内。
  这次炼狱之行,让他久治不愈的旧伤愈加严重,权衡之下,只得来找孤阙替他诊治。
  孤阙遣走爱徒,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待探过墨希微的脉息之后,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你已时日无多,何必寻这伤身之法吊命。顺其自然,反会少些痛苦。”
  墨希微却笑了笑,只道:“我还有许多未尽之事,望大祭司成全。”
  孤阙便不再多劝,递给他一只墨色瓷瓶,叮嘱道:“九幽潭太过凶险,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切莫轻易涉足。”
  他点了点头,“我明白,多谢。”
  临走前,孤阙又突然叫住了他。
  “墨宗主,可否帮我一个忙?”
  *
  离开星月阁后,墨希微有意在院门前停留了片刻。
  不多时,果然见着面色苍白的红衣使。
  她的步履有些不稳,虽在极力隐忍着,却也能看出是受了重伤。
  祝眉神思恍惚,显然没有看到候在前面的人。
  她勉励支撑着,方一踏出星月阁的院门,终于失力一般倒了下去。
  她趴在地上喘息着,背上残破的衣衫下,鞭痕深可见骨,每一道都不断往外渗着血,沾染在红裙上,倒也不甚明显。
  昔日万种风情的美人,现下风华不再,却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墨希微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皱起眉。
  大祭司这次的刑罚,未免有些过了。
  他走到祝眉身边,将她扶起,轻声开口:“你也知晓你师父的为人,又何必执着于此?”
  祝眉认出来人,出神一般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墨希微轻叹一声,“既然在这里会让你如此痛苦,你如今自保也已无虞,若是想回凡世,便回去吧。”
  祝眉微微扯了扯唇角,“多谢墨宗主,但此事,我心甘情愿。”
  闻此,他缓缓点了点头,许久才道:“我送你回月汐湾。”
  *
  自那日互诉情意之后,南宫别宴便日日来琼芳殿陪着花清染。
  虽然花清染的行动已不再受限于这一方寝殿,但她也知道,郁轩留在琼芳殿外面的那些眼线,仍在时不时地盯着她。
  起初她还担心,南宫时常来此,会惹得郁轩不悦。
  但那人得知此事后,似乎什么也没有说,依旧让莲夏在此锦衣玉食地伺候着。
  花清染不明所以,便猜想,许是锦夫人的复生让他心情大好,便也顾不上找自己麻烦了罢。
  如此也好,倒给了她省出不少空闲养精蓄锐。
  可这样平静的日子,也仅仅维持了不足半月。
  这日用过晚膳之后,南宫别宴刚要回墨府去,便撞见了匆匆跑来的莲夏。
  莲夏一反往日的规矩仪态,还未对二人行礼,便急急喊道:
  “花主,南宫世子,佛骨舍利失窃了!”


第53章 失窃
  花清染和南宫别宴, 随莲夏来到幽明殿前的时候,王城各处的禁卫军,已比先前多了一倍。而通往禁地的方向, 更是早已戒严。
  佛骨舍利失窃, 关乎幽明界的安危。没有此物镇守,葬花陵中的怨气,便少了一层禁锢。
  长此以往, 怨气积聚不散,势必会再次形成花魅之乱。
  值此危急时刻, 城中四处人心惶惶。
  但幽明殿前的月台下,一抹青碧色的身影, 却正半弯着身子,不疾不徐地与一个男童轻声说着什么。仿若周边的紧迫,丝毫没有影响到她们。
  那微微弯着腰的女子便是花若锦,而她牵在身旁的男童,正是莲夏的弟弟莲冬。
  眼角余光瞥见来人,花若锦微微一笑, 不动声色地附在莲冬耳边, 轻声道:“咱们方才说好了,冬儿可要记住,一定不能反悔哦。”
  莲冬点点头,“锦夫人放心, 冬儿记住了。”
  花若锦这才悠悠直起身,面上带着一抹轻柔的笑。
  花清染三人行到近前, 对着花若锦行了一礼。
  方才甫一见到莲冬, 莲夏的脸色便有些慌张。
  她这个弟弟素来顽皮, 此刻不老实在家里呆着, 竟胆大包天出现在此地,不知是否又惹了什么祸事。
  她心中一急,连忙上前道:“锦夫人,我弟弟他不懂规矩,若是不慎惊扰了夫人,奴婢愿替他给夫人赔罪。”
  “他还是个孩子,爱玩乃是天性,我还不至于同一个孩子计较这些。夏女使不必惊慌。”
  花若锦轻轻扶起她的胳膊,语气有些无奈,“不过,近来宫中变故颇多,冬儿如此年幼,独自行事难免危险。你这做姐姐的,日后可要仔细看顾才是。”
  莲夏忙道:“是,奴婢谨记夫人之言。”
  随后,花若锦冲她们轻轻摆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你且带他下去吧。”
  “是。”
  将那男童交给莲夏之后,花若锦看了其余二人一眼,目光落在花清染身上,而后扬起唇角了然道:“两位是来殿内议事的吧?事出紧急,快请随我一同进去,阿轩还在等着你们。”
  花清染点点头,“有劳夫人。”
  莲夏紧紧拉着莲冬的手,直到前面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月台上,才垂首退至道旁,将他带往回家的路。
  虽然锦夫人方才并未动怒,但莲夏仍是心有余悸,不由低声斥责:“冬儿,姐姐不是跟你说过吗,幽明殿是宫中重地,不可随意靠近!你怎能如此调皮?”
  莲冬有些委屈,“冬儿记得,但这次不是冬儿要来的,是锦夫人带我来的……”他说完,连忙抿起嘴。
  莲夏知晓自家弟弟的脾性,以为他又和往常一样,为了逃避责骂,故意编些胡话来诓她。
  更何况,锦夫人的身子未愈,就算真的有事要寻他过来,又何必亲自前去。
  她不禁有些恼火,当即低叱道:“冬儿说谎的毛病何时才能改?看姐姐回去不罚你。”
  她说着,作势便要打莲冬的屁股。
  “姐姐我错了,别打冬儿!”
  莲冬连忙告饶,趁这间隙,还故意挤出几滴眼泪。
  莲夏本就是为了吓唬他,见着他的模样,即便知道是故意做出的样子,也不由心软了几分。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是姐姐平日太忙,没有照顾好你。但你也要记住,往后切不可再在宫中随意走动了,知道吗?”
  “知道了。”莲冬乖巧点点头,讨好地对她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姐姐,锦夫人真的很好,方才还给了我一颗糖吃。”
  莲夏微怔,忙问:“什么糖?”
  “不知道,夫人没说。”莲冬道,“不过,那糖冰冰凉凉的,没什么味道。吃完之后,冬儿感觉走路都轻快了许多。”
  莲夏略微松了口气,“许是夫人赏的,滋补健体的灵丹罢。”
  想至此处,莲夏不由心生感激,“还好你这次遇到的是锦夫人,若是遇上旁的禁卫,指不定就将你当做贼人抓起来了。”
  莲冬撇撇嘴,嗫嚅道:“姐姐对不起,冬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莲夏终于笑起来,摸了摸他的头,“这才是我的好冬儿。走,姐姐回去给你做点心吃。”
  莲冬雀跃道:“好!”
  *
  幽明殿内,众人皆正襟危坐。
  郁轩高坐金台之上,流霜立在一旁侍奉。红衣使和墨希微,则分别坐在台下的席位中。
  花若锦领着二人进入此间,对着殿内众人温婉一笑,柔声开口道:“抱歉诸位,今日我本不打算来此,方才在外面恰好遇到花主和南宫世子,便与他们一同进来了,希望没有打搅到各位。”
  墨希微道:“锦夫人说笑了,三位来得正巧。”
  花若锦对他遥遥一礼,便听郁轩道:“阿锦,到我身边来。”
  闻言,她顺从地走上金台,在他身侧的御座上坐下。
  之后,郁轩冷冷朝下瞥了一眼,漠然开口道:“花主与世子,也一同入座吧。”
  与之前几次有所不同,花清染这次,有南宫作伴,在面对郁轩的时候,倒也不似先前那般紧张。
  待在席位上坐定之后,她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才来时路上,我们已大致听莲夏说了佛骨舍利失窃一事。”
  “但是,我听闻此物存放在葬花陵中。那里遍地机关,禁制重重,还有大祭司亲自镇守,怎会突然之间便不见了?”
  郁轩道:“不久之前,花魅再度生变,此事极有可能与她们有关。红衣使不若将大祭司的看法,道与众人听听。”
  说罢,他转头看向祝眉。
  听到这话,祝眉沉默了。
  自上次鞭刑过后,她的神情便不同于往日,虽然眉目间妩媚依旧,但眼中再无先前的神采,便显得有几分憔悴。
  星月阁的鞭刑,因施加了术法,留下的伤口极难愈合,可谓是一道长久的刑罚。
  但她这次受了足足二百鞭,不过短短十日,伤势竟奇迹般痊愈了,连一丝疤痕也未留下。
  在昏迷时,她常梦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叹息,偶尔清醒过来,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但她毕竟得了师父的真传,即便师父将自己掩藏得很好,甚至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也能从明显愈合的伤口处,感知到属于他的一丝气息。
  或许连师父自己都不曾发觉,他在替人上药的时候,总喜欢先用灵力将淤血化开,再将药粉如点茶作画般涂在伤处。
  那般精细的手法,除了他,再无第二个人。
  而那残留在伤处的灵力,虽然微不可查,可对于祝眉来说,也再熟悉不过。
  在得知佛骨舍利失窃的时候,她便知道,师父那样一丝不苟的人,若非自己有意离开,怎会叫人从那般严密的布防中钻了空子?
  然她万万没有想到,师父这般严苛地对待自己,竟也会瞒着众人,瞒着自己,私下到月汐湾来为她治伤。
  祝眉有些不解,这究竟是出自师父对徒弟的关怀,还是说,其实师父对她,并非表面说的那般冷酷无情?
  可无论如何,这样一来,便坐实了师父擅离职守的罪名。
  思及此事,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默了片刻后,涩声道:“启禀城主,祝眉有愧,近日并未得见师父,不敢贸然开口。”
  花若锦似是有些诧异,“红衣使一向与大祭司亲近,若连你都不知晓他的想法,那怕是要将他亲自请来一问了。”
  祝眉听到她的声音,心中一紧,垂下头不敢答话。
  墨希微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城主和锦夫人有所不知,红衣使前次犯了错,被大祭司罚去面壁思过。如今才刚解了禁,便又因佛骨舍利失窃一事,在宫中忙碌,的确已许久未曾见过大祭司了。”
  他笑了笑,声如清风,“不过,对于大祭司的想法,在下倒是知晓一二。”
  郁轩道:“哦?那便请墨宗主说来听听。”
  墨希微道:“据大祭司之言,佛骨舍利失窃之后,葬花陵中并无异动,也全然没有任何花魅的气息。况且,佛骨舍利之于花魅,本就具有强大的压制之力。即便花魅的力量能够抵消这种压制,也定不能轻易近身,更遑论将其窃走,还能穿过重重禁制,带出葬花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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