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按摩棒拔了出来,男人立刻会意地躺在沙发上敞开了身体。光裸的大腿剩下的残肢正是最为丰腴肉感的部分,光滑的断面非常柔嫩,是非常好抓握的手柄。这使他更加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了。
倏抓着他的腿,很轻松地艹进那个湿红的肉洞里。和柔弱无骨的女人不一样,可以感到紧致的肌肉有力的一下下夹着他,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男人屏着呼吸,像是在尽量压抑着声音,但每次又深又重地顶进去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发出低沉的长叹。他的一双强健的手臂抱在胸前,挤压着胸肌如同女人的乳房一样鼓胀,甚至还随着插入的动作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倏一把抓住一边揉捏,手感果然不错。
“这么大这么软的柰子,你是不是喂过奶?”他嘲笑道。
“嗯。”男人含糊不清地答应着。
“什么?”倏愣了一下。
“我曾经,想要试试像人类一样养孩子。”他心不在焉地说,“嗯……你知道我有些渠道和办法可以办到。”
所以你就想办法让自己像女人一样奶孩子吗?!这真是……这个家伙……
倏的脑子里有什么在突突地跳。
“你这里还会出奶?!”倏凶狠地捏着他的乳头,他吃痛地吸了一口气。“什么像人类一样养孩子,明明是想被吸奶吧!”
“现在只是偶尔还有。”艾弗拉法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揉了揉,“呃、我其实更喜欢让床伴吸这里……”
只是在老实地陈述事实,就像是“我吃了一个苹果”、“我喜欢吃巧克力”这样简单平常的语气而已。太不公平了。倏愤愤不平地想,他只是躺在那里,没有花多大功夫就成为了欲望的支配者,这太不公平了。
他一口咬在男人的乳头上,头顶传来大公轻轻的笑声,然后很快痛得吸了一口气。把两个乳头都吸的红肿得大了一圈之后,倏一把把他抱起来,抓着他的腿根托着他的身体向上顶。大公的腿胡乱踢几下,残肢却只是在倏的手心里撒娇一样地摩擦而已,什么也做不了。
“倏阁下……”他恳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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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肢play
第7章 倏5
“倏阁下……”他恳求到。
“什么?”倏咬着他的耳朵。
他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才能组织好语言:“这样太深了……我有点受不住。”
倏刚好得了乐趣,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受不住?你为什么不大声叫出来呢?”
“我以为,嗯……你会讨厌……”
“叫出来。”倏命令到。
再顶进去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一旦出了声音,就因为接下来的一连串喘息和呻吟而闭不上嘴。他的手劲儿很大,紧紧抓住倏的手臂,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是在努力忍耐着过载的快感或者疼痛似的。这很可爱,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
他把他丢在自己床上,剥得精光。倏扯下了他的内裤,出乎意料的——却也在情理之中的,他的私处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沉甸甸、份量不小的家伙此时也已经硬邦邦地勃起着,前端还可怜地滴着水。不过在再怎么难忍,他也能管住自己的手不去碰,仿佛那个地方已经是倏的专属。这样自觉地把身体交付出去的行为同时激起了倏的施虐欲和怜爱之心。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男人的那家伙产生兴趣,实际上,温热光滑的手感还挺不错,只是撸几下他就敏感地弓起了腰。
这就是权力的感觉,偶尔品尝一下滋味也不坏。把拜亚公国最顶端的当权者当成一个婊子——不,一个大号的飞机杯,一个情爱娃娃一样紧紧抓握在手里,不顾他的哀叫狠狠往里撞,艹得他柰子一颤一颤,屁股被拍打得又肿又红。这甚至比性爱本身还要刺激甜美。男人的里面放松而柔软地接受他的精液,就像是本来为他准备的一样。之后,艾弗拉法央求一般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扭着腰蹭他的手心也射了出来。射出的时候,男人的后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夹着,让高潮的余韵更加绵长。
事后的男人沉默而乖顺。倏拉过他搂在胸口,沉甸甸的身体像是一个暖和的肉肉抱枕。他们的鼻尖亲昵地贴在一起,气氛很适合接吻。但是倏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是真的想要亲这个家伙。他们并不是情人,也没有什么暧昧的情话要说,更没有什么衷肠要诉。大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犹豫,于是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角,就转换了目标。
倏倒吸一口冷气。
鹿茸。在鹿角新长出来、尚未骨化的时候充满了丰富的血管和神经,在春夏季节倏常常因为头顶过于敏感而烦躁不安。而这个隐秘的敏感点被大公仔仔细细用嘴巴裹住,像是吮吸肉棒一样吮吸着,用舌头舔过每一个枝杈缝隙,梳理着嫩角上的茸毛。然后,连另一支角被割下的断面也不放过,用温润的嘴唇亲吻过后,湿热的舌尖绕着圈打转……
倏感到头皮发痒,然后是一阵一阵令他全身战栗的酥麻,连太阳穴的血管都跳起来。他怎么知道的?他自己的角明明并不是这种材质。狡猾的家伙!又叫他占了上风吗?倏想要呵斥他,叫他停止,可是一开口就丢脸地呻吟起来,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软乎乎的胸部贴着他的脸,光滑的皮肤汗津津的。倏搂住他,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将再次硬起来的肉棒埋进湿润黏腻的洞中。
从那以后,倏对他的生活起居上心起来——有点过于上心了,到了跨越边界,侵犯隐私的地步。
比方说,他开始对抱他去排泄的事乐此不疲,甚至还会时不时去按压他的下腹检查。太冒犯了,在大公严肃地制止了他才作罢。他还试图说服倏他自己可以上厕所,可是倏盯着他手臂的目光过于毛骨悚然,仿佛如果连手臂也没有的话他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了。最后他只能说:“谢谢。”
倏喜欢抱着他的腰,一手圈着他的阴茎看他排泄,那团软肉在他手里是什么好玩的捏捏玩具一样被他又搓又玩。没有必要,完全没有必要。有一次他忍无可忍地张开腿说想玩就玩个够吧!倏才不情不愿、甚至屈尊纡贵地玩弄起来。手法倒是相当涩情。
还有一次,倏不经意地提到:“你的衣服,是不是该洗一洗了。”
大公一开始就没什么自信自己会得到庇护,来的时候也就没带什么换洗的衣服,只穿着内里较为柔软的丝绸衬衫睡觉。可是倏坚持说:“不行,弄脏了我的床单什么办!”就这样他失去了所有的衣服,换来了一条绒毯。
哦对了,他现在睡在倏的床上,每天承担着帮床的主人暖被窝的责任。只有白天当倏抱他去客厅或者阳台的时候才用得上那条绒毯。并且起先的那条很快被倏因为借口弄脏了要洗,换了一条更小的绒毯,甚至很难遮盖住他的整个身子。当他翻身、起身,不小心让绒毯掉下来的时候,倏就有了多余的借口把他按倒在客厅的地毯上。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让大公在心里大大叹气的事情。
不过他的断肢生长情况良好,他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一开始用残肢撑起身体的时候,他的下半身几乎贴着地,现在当他趴下的时候,腰已经有了一个下陷的弧度。这又给倏提供一个方便的姿势。
大公比预想要多停留了几天。在这几天里除了吃东西和睡觉以外都在不停的做,大公还有幸见识到了一系列来自人界的神秘发明创造,以及宅男不得了的醒脾。魔界广泛流传的版本普遍认为,当年的弑君者是隐居在国家一隅清心寡欲的世外高人,一位看破红尘专注修行的强者,他们几乎全错了,其实只是因为倏又懒又宅,而且居住的地方遗憾地叫不到会所外卖而已。
差不多一星期之后,某个结霜的早晨倏醒来,发现艾弗拉法不在他身边。
他打开门,走进庭院中。大公正从一棵大树高处的树枝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落地的瞬间他的脚已经从适合抓握的鸟爪状恢复了人形,双脚平稳地踩在地上。他的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已经完全组装好,怪物的细胞经过饱食已经恢复了平稳,那些不详的紫黑色血管完全消失不见,除了肤色略微有些苍白之外和真正的腿看上去没什么区别。只是看上去而已——倏知道在义肢和真正的腿的交接之处,那些诡异的怪物细胞还在及其缓慢地、一点点蚕食着他的肉体。
可怕的东西,这玩意迟早害了他。但是的确相当好用。
艾弗拉法大公已经换好了来时的那套衣服,走到了他的面前。因为残肢生长的缘故,他的个子好像又高了,甚至比倏还要高几公分——只有那么几公分而已。黑色的卷发用一根银灰色的丝绸系好,看起来端庄且沉稳,完全没有了这几天在床上淫乱浪荡的姿态。
“谢谢您的照顾,”他说,“我该回去了。”
倏不太情愿地轻轻点了一下头。他第一次觉得有点惋惜,希望这家伙能多住几天。不过还没有到足以让他开口挽留的地步。
“你还会回来的,假如你一直打算依赖这种玩意儿做的义肢的话。”他最后说。
“那时候您还会照顾我吗?”艾弗拉法大公问他。
这话听着像是一句挑逗,不过男人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的请求。倏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嗤笑。“啊,别在那之前死了就行。”
“那就多谢了。”男人突然侧过头,吻了一下他的脸,“我期待着再次与您相会。”
第8章 芥末
“燕子与乌鸦”。
那地方当时叫“金羽毛”还是“金尾巴”之类的,像是这种地方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因为惹上麻烦换一次名字、换一批人,不过楼倒基本还是原来那一座。艾弗拉法大公继位的时候,曾花了大价钱重新改建这里,混凝土的墙壁里镶嵌了一层魔力吸附晶石,防止一些不讲理的客人四处胡闹。虽然价格比同档次的妓院会所要贵上一成左右,但是这里姑娘小伙质量绝佳,安保措施也绝对一流。在这里玩乐遭受意外身亡的概率要比其他地方小很多,这点非常重要,要知道魔界的下等魔族本来就有着非常低的五年生存率。 据说妓院的经营者是大公的某位私交——不过更多的传闻说大公本人早年是在这里发迹的。至于做的什么工种,这个就不是大家能妄加揣测的了——下等魔族真的有着非常低的五年生存率。
扯远了,今天这个故事的起因是大概200年前,甚至更早。“金羽毛”或者“金尾巴”的时代。
地上已经有了好几具漂亮的尸体,全部不那么漂亮地死于开膛破肚,只有一人还在苦苦坚持着。他还能活着的原因就是平日里身体强壮健康。此时他像是坐在一个巨大的沙发上瘫坐在那堆紫黑色肉山之上,带着邪恶凸起的触手捆绑着他的四肢、缠绕着他的躯干。他的脸色苍白,气息已经渐渐微弱,灰蓝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他的肚子已经胀大如同怀胎足月的孕妇,深埋进他体内的触手还在鼓动着,将卵产入湿热的苗床。男人仰着脖子无意识地呻吟着。
这一大堆不可名状的怪物是某次战争缴获的战利品。这东西看起来非常恶心,像是一大滩黑色、粘稠、不断变化的沼泽,不太能吃,也不太能干活,于是被“金羽毛”或者“金尾巴”的老板以一个非常便宜的价格买回来了。老板买回来的原因是这东西有很多触手,看起来能够为店里提供一些崭新的特别服务。果然很快就有猎奇心态的客人付了足够多的钱观看表演。非常非常多,以至于买下整个娼馆的高等妓女男妓都不止。可老板并没有做好准备把他手下所有的高级的魅魔砸在里面。
“可以了。”客人终于抬起一只手。老板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舞台上的男人于是用力张开腿挺起下半身,那被撑到微微凸起的红艳艳的穴口张开,一开一合地将大颗大颗的卵和黏液洒落在地毯上。他不断抽搐着,尖叫着高潮了三次,无助地将精液撒的到处都是。精彩绝伦的表演。连阳痿的客人也用他们自己的方式高潮了,他们欢呼鼓掌的方式非常猥亵下流。后来结界师清理的时候不高兴了很久。
“做得好,迪纳利。”老板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值得头牌的待遇。”反正也不剩下什么别的人了。
男人眨了眨眼睛。“谢谢。”他说。
头牌除了工资更高、价格更昂贵,还能有权雇佣自己私人的安保和服侍团队,对于其他高等的妓也有一定的话语权,甚至能在老板出门办事的时候代管整个妓院。
这是迪纳利·艾弗拉法第一次获得权力的经过。从他经历你会发现成功并不需要特别美貌,甚至也不需要特别机灵,只需要如荒草般强韧,足以熬死你的同事们。这点我们之后也会提到。
“这些蛋怎么办?”助理问道。
“赶紧丢了吧。”老板厌恶地打了个激灵。“难道你还想做成煎蛋不成?”
这一批一共有三十多个蛋,逃脱了煎蛋的命运之后,它们和黏糊糊的地毯一起被扎进医疗废弃物的袋子,连同避孕套、死胎、魅魔的尸体一起被丢进后院的大垃圾桶里。
真正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垃圾桶是一个小小的生态圈,一个弱肉强食的魔界的缩略版。那些从垃圾桶里出生或者苏醒的魔族,最后都不会混到太差。
按照时间的顺序,第一批破壳而出是那些被撑爆了肚子的可怜魅魔尸体中的幼崽。孤雌生殖的性状并不稳定,未受精的卵孵化之后仍然是盲目痴愚的,不过它们本能地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处绝妙的苗床中,四周都是取之不尽的食物,微微腐败到恰好易于消化的尸体,剩红酒和面包,臭奶酪,还有一些老鼠和虫子。它们开始大吃特吃。如果有人从垃圾箱经过,一定能听到那种春雨一般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