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愣住了,头扭到一边,“那他、那他为什么会在床上?”
“我不这样做,你会有反应吗?你这些日子都不和我说话。”一根手指慢慢的刺进云舒体内,轻柔的按压着。
“云舒,”小言舔了舔云舒的眼角,“以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猜。我们是情人,你不开心要告诉我,我知道那次是我做的过份了,我道歉,可你不能闷声不响的憋在肚里,我会担心你。”两根手指钻了进去。
云舒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在向我道歉吗?他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情人!情人!!情人!!!……
“不用这么吃惊吧,”小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他,“难道你不认为我们是情人?我只对你做这种事,你也只和我做,这两年我们都只有彼此,不是情人是什么。”三根手指缓缓的在云舒体内抽动。
“好了,承认我们已经是情人了,不准再生气了。”
云舒头伏在小言肩上,在身后进进出出的手指时不时碰到自己的敏感点,但是介意的事还是要问,于是气息不稳的继续追问,“你今天为什么带回来这么多人?”
“你以为我想要么,带回了还要吃饭穿衣花钱,可是皇帝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我怎么推辞都不听。住些日子就赏给教里立功的兄弟们。省得在这里碍眼。”
“真的?”
“比珍珠还真。以后要相信我,宝贝。”
……
“嗯。”
小言高兴的将人提起来按到自己的郁望上,“宝贝,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好了,我这些日子清理禁军累的很了,不想动。”说着话手就不老实的摸来抚去。
云舒腹诽了一下,被挑逗的情难自抑,而且自己主动的话确实比较舒服,身体慢慢起伏起来。
小言的手抚上了云舒的突起,慢慢的轻捻着,时不时用力捏一下,果然云舒的甬道立刻就会大大的痉挛一下,夹的小言轻喘出声,手捧过云舒的头,在耳朵上咬了咬,“呐,云舒,我们好长时间没玩点特别的了,下次我找点东西好不好?”
……
“我只有你一个,你就让我玩吧……”
……
“好好,不玩你屋里那一套了……”
……
“我保证不会很疼,我会事先问清楚的……”
……
“还能去哪儿问,当然是翠云楼了……”
……
云舒被纠缠不过,只得同意了下次准许小言玩点特别的,立刻就被这个人搂住大大的亲了一口,然后被抱了起来趴在浴桶上,从背后进入,水波荡漾……
两人刚才已经泻过一次了,小言没有大力抽动,既想好好让云舒享受也是担心弄翻浴桶,等到云舒泻出来,小言筹插了十来下也释放出来,然后两人粗略的洗了洗,回到云舒房间就寝。
可惜云舒一时高兴忘记了这个人的禽兽本性,憋了一个多月了,一晚上两次怎么够。刚脱下衣服就被按在床上压的死死的,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少遍,最后嗓子也哑了,哀求了很长时间,小言看他浑身的青紫,腿也合不拢,眼里露出哀求之意,再看看自己还硬着的兄弟,趁机要福利,“你房间里的这套以后我们一个月玩三次好不好?”
云舒扭过头去不理这个狐狸。
小言用下身顶了顶他,“十天一次嘛,也不多了,好不好……”
云舒打了个哆嗦:教主竟然在对自己撒娇,哑着嗓子说道“一次。”
“不行,最少两次。两次也不多了……”
云舒又扭过头去,假装听不见。
“好吧,好吧,一次就一次。”
等到云舒第二天反应过来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的时候,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44.失踪
第二天小言和慕容遂一起进宫面圣,皇帝刚刚退朝,心情看起来还不错,一看爱子来了,招手让人来到近前,“小七,过来看一下,父皇为你挑了几个世家女子,品貌皆为上乘,等你受封的时候正好一起完婚,到时候帮你一起管理王府。”
慕容遂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父皇,儿臣不想成亲。”
“为什么?你有中意的人了?告诉父皇,父皇帮你做主。”
“儿臣现在身边没有中意的人,儿臣曾经立誓今生只娶最爱之人为妻。望父皇成全。”
“朕明白你的意思,这几个人都做你的侧妃就是了。”
“父皇……”
“小七,这些女子的家族也会对你大有助益。”
“父皇,您还记得您老人家刚刚亲政的几年主要精力都用来干了什么?外戚的势力始终尾大不掉,养了它,想要斩除时所要付出的远远超出所得。”
“但是,祖宗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
“小七,这个朕也明白,可是封王建府了没有王妃怎么成,就算是你找个身份卑微的人假扮也成,等你找到心爱之人再休掉就是了。”
“多谢父皇赐教,儿臣就按此办理了。”慕容遂惊喜的说道。
……上当了。
……
小言在心中唾弃,这个人肯定早就找好了人了,现在跑这里来装“惊喜”。但是,心里对他为了寒珏下的功夫也产生了些许敬佩之意。
晚上回府之后,慕容遂果然早已经找好了人,是曾经服侍过寒珏的兰芷,比慕容遂小了一岁,只有十四岁,人长的颇为清秀,知道慕容遂和寒珏的事,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拿捏的清楚。
小言看着这个微微有些羞涩的女孩,感觉有些不妥: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很放得开,如果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长了日久生情,那这个女孩未免有些可怜,不知道会不会做出其它举动。转念一想事情没有发生自己杞人忧天干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嘉永五年冬,七皇子慕容遂封晋王,立陶氏为侧妃。
因为两家的府邸紧邻,为安全计,所以慕容遂还是住在伯爵府,只是进出的时候从王府进出。
封王之后慕容遂进吏部协助理事,因为临近三年一次的官员大考察,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
两年之前的那次行刺,让慕容遂他们明白有一个身份不明的江湖组织在暗地里帮助慕容睿,但是行刺之后他们潜伏了下来极少行动,只是推测与六皇子有关,但是却查不到有用的情报。
现在他们肯定是要有所行动了,慕容遂现在已经收拢了许多要员,趁着这次大考要换洗大批六皇子的人下去,换上自己人,如果这样慕容睿都忍的下去,那么慕容睿基本上以后就没有一拼的资本了。
但是,诡异的是大考已经结束,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嘉永六年春,大考结束的第二天,青州传来消息,寒珏失踪。
小言和慕容遂几乎同时收到消息,小言是怀疑寒珏可能偷偷去了蓬莱宫,因为担心寒珏会做出出格的事,小言一直安排了人监视着,果然寒珏一直在偷偷打听据说会仙法的神秘组织蓬莱宫,得到人失踪的消息立刻安排人打探蓬莱宫附近分枝的地址。
慕容遂当然也安排了人看着自己的爱人,他的第一反应是寒珏被六皇子掳走了,立即安排大量人手在京城内外打探。
正在一团忙乱的时候,慕容遂收到了六皇子慕容睿的信,信中约他五日后到府中一叙。
所幸的是,他前脚刚收到信,后脚小言已经打听出了人在何方。
事情果然牵涉到蓬莱宫,根据情报看来,人应该在离京城约一百里的连环山。看着慕容遂手里的信,两人商议了一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慕容睿背后的神秘组织是蓬莱宫,那么寒珏的性命也就掌握在了慕容睿手中。
两人商定明天一早先去连环山,另外加派人手打探端王府(慕容睿)。
小言刚一转身安排人手,慕容遂带上自己的侍卫连夜离开京城往连环山出发。
人已经出了城门小言才得到信,气的跳脚,因为得力的手下都派了出去打探消息,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赶回一部分,刚才看慕容遂那么平静的样子就没有注意提防,没想到碰上寒珏的事慕容遂就从谋定而后动的沉稳皇子变成不顾一切、冲动热血的情人。
45.营救
留下流云负责联络手下到连环山汇聚,小言带着京城的手下紧随其后赶往连环山。
赶到连环山下时,小言一行人才追上慕容遂,正是夜最黑的时刻,慕容遂坚持这个时候肯定没有人防备坚持连夜打探消息,上山救人。被小言制止,因为从没有来过这里,这里山行地势,三清宫里是否有机关埋伏、守卫多少都不清楚,不可贸然行事。
慕容遂大怒。
“里面关着的如果是付云舒你也会先画地形,打探有无机关埋伏,再查守卫多少。然后再磨磨蹭蹭的进去救人吗?”
这几句话立刻暴露了他们所救之人和慕容遂的关系。慕容遂的手下和栖云教的人都很清楚小言和他那个形影不离的小跟班是什么关系,因为自从两人确立关系后,小言经常会在大庭广众下把人抓到身边动手动脚。可是慕容遂却一直是冷口冷面,从来也没见他对哪个人稍加辞色,大臣贵戚送来的美女娈童收的不动声色,转手就赏给手下。
本来还在想晋王殿下是因为深爱那个身份卑微的侧妃,没想到……
小言更怒,擅自行动,破坏自己的安排,越活越回去,还敢在这里大小声,“如果是云舒被人抓住了,我会更加仔细,因为我想要人活着出来,我绝对不要他有任何危险。”
云舒大窘。
旁边的手下也有点脸红:说情话回去被窝里说去,别在这里说啊。
两个人怒视着对方,最后还是慕容遂败下阵来,头扭向一边,“你安排这里的事,我现在静不下心来。”声音暗哑哽咽。
派出几个机灵的手下到山上转了转,先摸清了地形,等到天亮后又派人假扮香客入三清宫,同时打听周围了解情况的山民,大致了解情况之后,小言决定在太阳刚落山,香客刚刚离开,人的警惕性比较弱的时候进去救人,慕容遂带领于萧等侍卫在外接应,结果慕容遂死活不同意,无论如何要一起去。
进去之后找人还是比较顺利,因为小言不放心寒珏,在他身上种了寻香,但是往外闯的时候却是一场混战,避毒丹炼制不易,只有云舒和慕容遂服用了,因此小言不敢使用大面积起作用的毒药,只能对付周围的几个,好在外面接应的侍卫不是很呆,立刻进来接应,护住了慕容遂往山下跑。
厮打声渐渐远去了,慕容遂紧紧的抱住了寒珏往山下跑,天很快的黑了下来,从来都是香车骏马代步的皇子从来没有跑过这样的山路,跑的磕磕绊绊经常会跌倒,每次都会自己先扑到地上,免得碰到寒珏,跑到半山腰,慕容遂跌倒了,停下来喘口气,耳朵伏在地上听了一会儿,感觉山下有大批人手往山上赶,抱着人往山里跑去。
旁边的路不知道怎样才能走到山下,白天虽然看了地形图,可是心烦意乱的也没有记住多少,只记得了三清宫周围的,慕容遂边跑边四处张望,怀中的人还要自己保护,要冷静,冷静。
慢慢的找到下山的路,往山下的方向跑去,心里想着接应的教众应该到了吧。
快跑到山下的时候慕容遂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跑到了上山时路径的斜对面,可是抱着人这一番疾跑,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等小言他们放出安全的信号后自己再让他们来接应。
慕容遂抱着人来到旁边的小屋,那是看果园的人住宿的地方,慕容遂进去二话不说将人点了穴道扔到一边,接着抱了人爬到炕上好好的喘口气。
静谧的斗室中,只有慕容遂粗重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你为什么会来?”寒珏忽然开口说话。
“我为什么会来?”慕容遂咬牙切齿的说道,呼呼的喘着粗气,将人拽到自己身上,盯着寒珏的眼睛说道,“听说你失踪了,我派出所有的人手打探你的消息,知道你在连环山,连夜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你说我为了什么?”
寒珏的目光垂了下去,“我不值得。”
“你值不值得我说了算。”慕容遂将人紧紧的抱住,“当年送你走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下一次见到你我会用我的双手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看,我做到了。”黑亮的眼睛坚定的看着,已经过了变声期的嗓音述说了不同于以往的沉稳
寒珏心酸,本来以为他对自己只是孩子的一时迷恋,没想到竟然是当真的。“你不应该来,你是景朝的七皇子,而我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平民。”
“呵呵……”慕容遂笑了起来,“你说话总是这么扎人,当年在罗云山,第一次见面你就对我说‘明明是只狼,却装成绵羊的样子’,从来没有人第一眼就那么清楚的看透我。”
寒珏一阵恍惚,那是自己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光,心里存了疑惑,既要不着痕迹的验证,又不能诉诸人言。压抑的狠了,就处处针对挑衅自己的慕容遂,毫不相让,没想到这个孩子却慢慢的对自己存了别的心思,在出发前往京城之前跑来抱着自己让自己等他。
慕容遂亲了亲寒珏的头发,“这三年我有好几次都忍不住,已经走到城门了又走回来,我知道自己还没有力量保护你,在我身边你会受委屈,可是这一次我不会犹豫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我会受不了的。”
寒珏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有没有每天都想我?”慕容遂附到寒珏耳边小声的问,“我每天一睁眼就会想你——你起床了吗?在干什么?见了什么人?然后再起床读书、骑射、处理公务,每次只要一想到我做的越好就离你越近,这才能……”
寒珏抬头吻住了那张说着连绵情话的嘴,心里即愧疚又感动,为什么要对我好,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两个人吻的难解难分。
慕容遂三天三夜没睡,跑上山打了一架,然后又抱着一个人跑下山,本来累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但是这些丝毫不影响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宣布自己的存在。手自发自动的就开始脱寒珏的衣服。很快两个人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
寒珏草草开拓了几下就扶着慕容遂的郁望坐了下去,立刻就有血腥味飘散开来,但是寒珏仍然毫不犹豫的直接压了下去。
慕容遂也不好受,自己正想着做点前戏想着让寒珏舒服了再说,没想到寒珏立刻就动真格的,急忙阻止,“你快退出去,会受伤的,嗯……”这个夹的有点疼。
自己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少年了,身高长高了许多,那里自然也不是三年前的尺寸,果然很快就闻到了血腥气。“退出去,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