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吗?这就是陛下的宝穴呢,有没有摸到里面的小嘴?”一边让手指和自己的运动频率相同,一边道。
“住、住嘴,不要、不要再说了……”
手指并不能触到那被隐藏的很深的啮齿部位,四大宝穴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的,这第一是说一般人在这样的尤物面前挺不了多长时间,更有可能一触即溃;另一个意思也是,一般人也无法体会到这里面的妙处。
比如啮齿扣,就要求肉棒达到一定的长度,否则就触不到那隐藏在穴心处的小嘴。
不过虽然碰不到,这种淫秽的感觉却异常强烈,这仿佛他在一个人的勉强自慰,同时又被侵犯一样。很古怪的感觉,可是却非常刺激。
他的肉棒已经涨的发紫,但身后可恶的人还不放过他。
“混蛋……恩,放、放开我……”
“怎么不用朕了?皇帝陛下这样尊贵的身份可不能用平民的称呼呢。”含着他的耳朵,红膺慢慢的道,口吻很是温柔,但下身的抽动却更为凶猛,左手甚至恶劣的在他铃口处卡了一把。
“啊……”
强烈的刺激令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本来还在支撑的手臂也软了下来。正在此时红膺放开了对他的禁止,本来就快爆发的欲望立刻喷涌出来,落到红膺的手中。
“啧啧,这么浓,怎么,我们的紫君大人没有喂饱你吗?放心,臣一定会鞠躬尽瘁的。”
这么说着,下身的抽动更加快速,点点都撞到安阳帝的啮齿上——那是销魂处,也是他自己的穴心。
刚刚软下来的肉棒再次抬头,随着后穴的一股热流,又一次的喷出自己的精华。
“啧啧,又是这么多,看来陛下真的很饿呢。”他说着,把沾满精液的手探在安阳帝的面前。
安阳帝将他的手打开:“你不是说有事情禀报吗?”
“真现实,刚刚享用过臣,就这么冷淡。”红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精液舔掉。他故意舔的很慢,眼睛微挑。
安阳帝面色一沉,冷声道:“赶快把那脏东西处理掉。”
“怎么会是脏东西呢?这是陛下的龙精呢,多少人都渴求的宝物呢。”
“如果没事你就出去吧。”安阳帝说着,拉上丝被。
“啊啊,真的是好无情啊。”
嘴上说着,人也飞快的溜到被子中,不过他刚进去,就被踹了一脚,好在他早有准备,否则必定是要趴到地上了。
“看来陛下是很有力气呢,要不要臣再帮你疏散疏散?”
安阳帝的目光更冷了,红膺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微微的叹了口气,换上公事公办的面孔:“青峰的君已经出世了,银发。”
安阳帝漫不经心的道:“这个你昨天已经说过了。”
“是,不过刚接到的消息,在第一天,这位银君就动情了。青峰的酉门找到了红钺将军做引导者……”
这句话刚说完,一个枕头就砸到了他的脸上:“混蛋!刚才你为什么不说!”
红膺拿开枕头,慢悠悠的道:“现在说也不晚。”
安阳帝瞪着他,他接道:“我接到通知的时候,他已经是银君的大侍了,难道我们还能派人去暗杀不成?”
安阳帝也知道他说的事实,别说木已成舟,就算事先知道,他们又找谁去刺杀公认的第一高手,就算有这样的人,眼前的人又怎么会袖手旁观?
“你有什么意见?”
“臣没有意见,不过如果陛下同意的话,臣想去见见兄长。”
安阳帝没有说话,红膺又道:“而且臣想带两个人同去。”
“你想带谁去?”
“臣想带宝莲大人和月曳大人同去。”
一提到月曳,安阳帝的眼睛眯了一下,月曳是九品上的高手,今年也不到百岁,是近十年风头最劲的年轻人。这个人是土性,为人却像风似的放荡。红膺说带他前去,那自然是想让他做青峰君的二侍了。
通常的说,君的四侍都是由属性选出来的。目前灵力的属性虽然千变万化,但说到底,也不过是金、木、水、火、土,君出世后是无属性的,在聚精池中呆满三十三天才会显露出自己的属性。
而这之后,为了和他配合,就会选出另外四个属性的贴身侍者,这是为了让那一地的灵力更全面,也是为了那一地的风水。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作为帝王的他非常清楚,只有五行平衡才会五谷丰登,只有一种属性的化,越充沛越有可能酿成灾难。
不过这是普通的做法,青峰的君既然出了意外,那就必须要有一点改动。青君没有经过定性,所以他此时的属性应该和第一个引导者,也就是红钺类似,就算不是和他一样的木性,也是由木而生的火性,或者干脆就是两者的结合,而月曳是土性,正好和木、火相生。
更何况此人灵力强大,正是青峰目前所需要的——青君目前的情况,普通的灵力充沛者虽然也可以,但高手更好。
“只怕月曳不会做什么二侍吧,就算他欠你的情,也不会把自己的一辈子都卖掉的。”
“臣也没有想过让他做青君的二侍,不过让他跟臣走一遭,应该不难。至于以后,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红膺满不在乎的说,别人不知道,他却非常清楚,那个在别人眼中放荡不拘的月夜剑对自家大哥可是崇拜的不得了,甚至还为此改了名字。把他带到青峰不仅不难,恐怕那家伙还会再欠他一个人情呢。
安阳帝点点头:“那么宝莲呢?你带他去做什么?”
“这是臣的一点私事,臣有点事情需要宝莲大人帮忙。”
安阳帝有点不悦,不过还是道:“朕知道了,你去做吧。”
“是,谢陛下,如果无事的话,臣下告退了。”
安阳帝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红膺披了件衣服,来到床边:“陛下一个人睡不冷吗?不想让臣暖床吗?”
安阳帝闭着眼,仿佛睡熟了,红膺等了等,见他没有反应,只有放弃。穿上衣服,外面的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寒噤,不过他却觉得自己的体内仿佛更冷一些。三十年了,那个人对他……依然如此。
他有点自嘲的笑笑,做什么小儿女态?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既然他到现在都没有后悔,又何必去问值不值得呢?
第 12 章
“圣君要喝茶吗?”
“茶?”
咚!碰!然后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本来不过是按照规矩做询问的夏风呆在了那儿,旁边的春风也是一脸惊骇。
“圣君、君,您、您会说话了!”
刘毅无比郁闷,他又不是白痴,又不是哑巴。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明明都说的是中文,他听的懂对方的话,对方却听不懂他的。他曾经对此表示怀疑,觉得这些人故意的,但经过试探,他知道,他们是真的不懂。
咦?等等,他们刚才听懂了?!
“春风春风,你听到没有,圣君说话了!圣君刚才说话了!”
夏风一激动,连哥哥也忘了叫,不过春风也没有在意,这家伙本来就不太守规矩。而且此时也顾不得这些。
“圣君,您还会说什么?”夏风跪在刘毅的脚旁,仰着脸,“我叫夏风,轩辕家族的夏风。这是春风,春风哥哥是有熊家族的,虽然我们的姓氏不一样,但真往上追溯的话也是同一个家族啊。我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就是秋风和冬风啦,他们分别是……什么?圣君?您说什么?”
刘毅沮丧的闭上了嘴,他说了很多,但显然,对面的人依然听不懂,春风和夏风也发现了这点,不过他们并不失望。对于他们来说,君能在七天说出一个有意义的字节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就像地球上的婴儿,如果哪个能在七天叫出妈妈的话绝对会被当做天才。不过这点刘毅并不知道,他开始苦苦思索为什么刚才的那个字能被对方听懂?意外?巧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茶?”
他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又说了一遍,夏风和春风立刻拍手:“好棒好棒,圣君好棒,来,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茶,茶,茶……”
刘毅瞪眼,不过他还是张开嘴,像婴儿学话似的道:“茶。”
“不对,是茶……”
有什么不同吗?他蹙了蹙每:“茶。”
“是茶……”
“茶。”
“对了对了,来再说一遍。”
……
经过一番鹦鹉似的学嘴,刘毅终于明白了,只有当他模仿对方说话的时候,对方才能听的懂。同样一个字,他以自己习惯的方式说出来,和模仿对方说话的方式说出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效果完全不一样。
这个发现让他非常惊讶,他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不是对方看起来不像作伪,他真怀疑他们是在故意作弄他。
想不通,他只有把这个问题抛开,再一次当起学说话的鹦鹉。学习语言是很慢的,一个婴儿从会叫妈妈到能说出完整的字句,一般需要一年……而且大多还是含糊不清的。
不过刘毅并不需要从头学,他只需要模仿,所以他的进度绝对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夏风和春风都非常惊喜,本来站在外面的秋风和冬风也加了进来,四个人如同逗弄婴儿似的指着房中的各种东西教刘毅说话。
“这是床,床……”
“我叫冬风,冬风……”
……
都还是少年,虽然圣峰的训练让他们比同龄人成熟,但那也不过是在平常。更何况教圣君说话并不违背圣峰的规矩,就连平时比较老成的春风也没有去克制。
几个人教的热火滔天,直到房间中突然多出一股肃然的气息。
“红钺大人!”春风最先警觉。
红钺正站在他们身后,旁边的冬根正一脸妒意的瞪着他们,不过春风现在可顾不了这些。他立刻道:“大人,君,圣君会说话了!”
“哦?”红钺的目光转了过去,刘毅立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刘毅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其实在刚才夏风几人围着他唧唧喳喳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不妥了。
这些人表现的这么兴奋只有两个解释:要不,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哑巴;要不,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白痴。
他很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想到这些,伪装哑巴或白痴对他现在的他来说更有利。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那更容易引起怀疑。
身边的少年看起来很单纯,但眼前这个家伙……
看着瞪着自己的圣君,红钺有点好笑。如果第一天还没在意的话,那么这七天的时间也足够令他知道这位新出世的君不太一样,虽然听不懂他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但是他的一些反应绝对不像婴儿。
说是一个失忆的成年人也许更像一些,不过红钺并不准备说破这点。对于他来说,只要眼前的人是真正的君就好了。他知道,那个年少老成的亦霖也是这样想的。还有那位右辰门,虽然她几乎没有和圣君碰过面,但说不定早就看出来了。
“是啊,红钺大人,圣君真的会说话了,而且不是一个字哦,甚至能叫出我的名字了呢。”
夏君喜滋滋的,一副献宝的样子。旁边的刘毅立刻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可爱的,那些穿青衣的是不说了,这些穿黄衣的也一样可恶。不过最可恶的还是前面这个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他的家伙。
刘毅立刻摆出一副懵懂的样子,双眼中透着绝对的无辜。
红钺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很了不起呢。正好,刚才命官已经得出圣君的称号了。”
“是吗是吗?是什么字?”夏风立刻兴致勃勃的问道,其它几个也一副期待的样子。
“黎。”
“黎?”
“是,黎明的黎。”
我还刘德华呢!什么破字,刘毅在旁边腹诽,不过其它人显然都觉得这个字相当不错。
春风道:“和圣君很配呢,黎明,就是曙光,正是银色的。”
红钺点点头,弯下腰:“来,跟我学,你的名字叫黎,黎,黎……”
苹果!刘毅很想就这么吼回去,不过他只能僵硬着嘴角,瞪着眼前的人。只是虽然他已经摆明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红钺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依然逗着他,其它几个人也跟着起哄,连原本因为位置被抢的冬根也兴致勃勃的加入了,大有不教会他说这个字就不罢休的驾驶。
刘毅无奈,只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黎……”
“好棒好棒,一次就成功了呢!”在刘毅的满脸黑线中,几个少年齐声欢呼。
学习语言对刘毅来说绝对是一场很苦涩的梦,他从小当惯了天才,在小学的时候就被当做大人看待,突然被人当成婴儿,绝对伤害骄傲。
不过他又无可奈何,同时,他又有点不安和怯喜。喜的是好象没有人怀疑他,这本来一直是他最担心的,在一个封建社会中——虽然看起来这个世界和中国的古代有很大的差别,但从他接触的这个层次中来看,应该还是封建社会。
其实就算不是封建社会,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也是骇人的,刘毅绝对没有去当火鸡的兴趣。
而不安的则是,这些人对他真的没有怀疑吗?他知道自己的漏洞有多大,别人也就算了,那个叫红钺的家伙,可不好骗。
不过这种不安并没有困扰他很久,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替代了。随着他能说的话渐渐增多,也渐渐的和身边人有了交流。
“是啊,虽然姓氏不同,但我们几个也都算兄弟呢,您看,我就和冬风的眼睛一样吧。”
这一天刘毅故意留下夏风,虽然这小子很没有眼力,但最是心直口快,也最没有心计,是打探消息的第一人选。
“是兄弟?有什么原因吗?”
“当然了,血缘越近的越可以组成厉害的法阵啊。圣峰是不要废物的,每个人都要有用,如果只需要一般的仆人,有太多人比我们做的更好了。”
“什么法阵?”
“法阵就是阵法啊……”夏风苦恼的抓头,不知道怎么把平时习以为常的东西清楚的解释出来,“我说不好,要不我去问问春风哥哥吧。”
刘毅可不想和比较持重的春风打交道,立刻道:“那几个……恩,那春根他们也是兄弟吗?”
夏风的脸垮了下来:“是啊,他们也是兄弟,还都是堂兄弟,不过虽然组成阵法是他们比较厉害一点……只有一点点,可我们的天分更高哦,特别是春风哥哥,还不到三十岁,但已经要达到六品了呢!”
刘毅的表情古怪了起来:“三十岁……你多大了?”
夏风不好意思的笑笑:“过了今年就二十五了。”
不说那个春风,眼前的这个,最多也不过十五吧。刘毅很想问一下自己现在有多大,但一时想不到不会引起怀疑的说法,只有迂回道:“那么,那个红钺……呃大人呢?”
“大人的岁数一直都是迷呢,有人说大人还不到百岁,但也有人说大人在百年前就是第一高手了,不过我想大人应该还不到二百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