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月无双(穿越时空)————焦糖布丁[上]

作者:焦糖布丁[上]  录入:03-19

"极月..."
"大哥请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时候心跳很快?"
我又不是特工,当然会紧张!萧然心里恨恨道。完了,忘记自己的脖子还在别人手里,颈部大动脉跳得自己都快听见了。
司徒极日虽然表面上在笑,其实已经气疯了,他没想到极月为了摆脱自己居然会拿这种事情撒谎!平素冷静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后果是很可怕的。
看着司徒极日黑眸里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平静,萧然叫苦不迭,早知到会变成这样,就不该撒这个谎。他忘记司徒极日是怎么个玲珑心肝了,在他面前讲这种谎话简直就像跳梁小丑一般,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小月,"司徒极日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也成功的让萧然心惊胆颤,连嘴唇都微微哆嗦起来。也不知是太热还是太紧张,萧然觉得额头上汗水不断滴下来,让脸颊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显得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你不是已经答应原谅大哥了吗?"极日慢慢上前将萧然搂在怀里,萧然看着极日像慢镜头播放一样的动作,却连挣扎一下都不敢,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不要去招惹现在的司徒极日。
萧然感觉到司徒极日把自己严严实实地抱在身前,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正在来回磨梭,水下的某个东西,也在时时刻刻挑战着自己的脆弱的神经,但他仍然一动也不敢动,暗自祈祷,极日能够慢慢找冷静下来。
本来这个方法也许行的通,要怪就怪萧然不是个忍者,当他感觉到司徒极日的左手箍住自己的后背,右手却有越来越下的趋势,身体立刻僵硬得像铁板。
当极日的手摸到萧然脊骨最下一节的时候,可怜的萧然终于失去了冷静,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开始狠命挣扎起来。他用力挣了一下,没能挣脱极日的铁臂,萧然下意识的使用了《实用近身斗歹徒手册》近身搏斗的的第一绝招:踢下体。
手册上说,如果有鞋子够硬的就用鞋尖部分,没有的就用小腿部分,靠太近的就用膝盖,最危险但杀伤力也最大。不用测量也知道,现在的萧然和极日之间属于最近的情况,于是他想也没想地抬腿便踢,可惜天亡萧然,他忘了计算水的阻力和司徒极日的反应速度。
司徒极日察觉到萧然的意图,迅速出手捏住萧然膝盖的麻穴,毫不留情地一捏,萧然一声闷哼,整个腰部以下都软了。
防狼手册上说:此招术必须一击得中,毫不留情,否则激怒歹徒,那么死的人是你。
这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萧然的举动成功地谋杀了司徒极日最后一丝理智,现在的司徒极日已经化身暴龙,阴恻恻地看着萧然:"小月,你就是这样对待大哥的吗?看来我也不需要客气了!"
萧然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求饶,便觉极日突然双手提起自己往池边一送,半个身子便落在垒起的卵石之上,只下半身还浸在水中。
卵石虽然被打磨的光滑,但光裸的背部磕在上面还是会痛,萧然刚想蜷缩起身子来,便觉有一双铁钳般的手臂从大腿后面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向两边打开。萧然大惊失色,努力想要合拢双腿,奈何捏在自己腿窝处的双手力气太大,竟是毫不留情地使力,纵是萧然也忍不住开口呻吟。
捏住自己的手突然松开,萧然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司徒极日乘这个空挡已经将自己的腰身挤进了打开的腿间,现在萧然已是毫无选择的向极日打开自己的身体。
萧然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司徒极日却更快一步的出手,双手按照萧然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一按。萧然背在池壁卵石上摩擦了一小段距离,硌得他呻吟起来,但很快他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司徒极日俯身吻上萧然,那是带些惩罚的吻,在萧然嘴里肆意翻搅吮吸,萧然觉得自己真的快断气了,待缓过一口起来,便开始手脚并用得推拒极日。
极日被推得不耐烦,捉住萧然双手,用单手握了,固定在萧然头顶,因为双腿再怎么挣扎也没什么用,索性不理。
极日继续埋头在萧然颈间,用力吮咬,一路咬到胸膛,在胸前的果实上尽情吮吸,只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沿着脊椎而上。司徒极日平时生活极为克制,但毕竟是年轻男子,也会偶尔进出烟花场所,喝酒应酬,逢场作戏,以为男女之事,也就如此而已,即使和不同的人亲热,吹了蜡烛也没差别。但不知为什么,现在他只是在吮吻对方的皮肤就可以让自己酥麻肿胀难耐,身体叫嚣着想要进入,这种感觉,是第一次。
萧然的肋骨曾经受过伤,即使后来断骨愈合,伤处仍然十分脆弱,只需轻轻一按就可以让他疼的半死,当然,其中大部分是心里作用。现在胸口被极日压着大力舔吻,萧然早就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在敏感处的撩拨,有让身体有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正在做思想斗争,萧然突然觉得一只大掌沿着脊椎摸到了自己的臀部,在某个私密部位来回磨梭,顿时浑身发抖。只见极日邪邪一笑,萧然还来不及说‘不要',便清醒得感到一个坚硬得东西,在池水的帮助下,毫不手软刺了进来。
萧然痛得不行,只能无助地弓起身体想要摆脱困境,嘴里不由哭喊出来:"不要,大哥!"
幸而只是手指,所以萧然痛归痛,但还不至于受伤。司徒极日却在萧然有力气说出第二句话之前,再度俯身吻住了他。
等到极日吻够了,抬起身来看着快要昏过去的萧然,移动手指开始来回进出,这。。实在是太刺激了!!!萧然实在是无力挣扎,只好尽力扭地身体来逃避这种感觉,在极日按到里面某个地方的时候,浑身一震,只听极日在他耳边轻笑:"小月,是这里吗?"
萧然已经快要出离愤怒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装情圣,NND,老天爷,快打个雷劈死他吧~哦,算了,劈晕就可以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慢慢有反应了,萧然欲哭无泪,在强暴的情况下还能有反应,可耻!
萧然极力忽视在身上肆虐的舌头牙齿和在下身进出的手指,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要知道,他一直很崇拜《剑鱼行动》里面,头上有手枪抵着,下面有金发美女KJ,还能在60秒内破译美国国防部密码的超级黑客,虽然知道是假的。
极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司徒极日忍无可忍的从萧然体内抽出手指,改用双手抓住后腰,将自己的硕大抵在微微颤抖的穴口,正待一鼓作气贯穿身下的人--


坠崖缘由
极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终于,司徒极日忍无可忍的从萧然体内抽出手指,改用双手抓住后腰,将自己的硕大抵在微微颤抖的穴口,正待一鼓作气贯穿身下的人。
却听原本应该早已失去理智的人突然开口:
"为什么把我推出去。"
一句话成功的止住了司徒极日的动作。
眼神交会,无喜无悲,似明非明。
令人窒息的气氛包围着两人。
"为什么?"
萧然再接再厉,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话题引开司徒极日的注意,司徒极日太过聪明,自己的小花样在他面前肯定玩不通,对于这种人,最后就是利用他所剩无几的良心,用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来误导他。
可以问的问题包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等等。
萧然所指的‘为什么推出去',是指‘为什么把我推倒假太子这个风口浪尖上',或者‘为什么把我放到危险的境地'的意思。
谁料司徒极日脸色煞白,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惶没能逃过萧然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推出去'会让老谋深算的极日露出这种表情?
萧然不由大胆假设:"为什么想让我死!"
极日闻言突然顿住呼吸,直直看向萧然的眼睛。
"原来你知道!"
萧然无意的试探,恰好戳中司徒极日所剩不多的良心--当时在悬崖之上,叛军包围之时,极月虽是假冒,但始终顶着太子头衔,即便是在背水一战的时刻,极月周围仍然高手林立,何况这本来就是司徒极日的一场苦肉计,只需在引出叛军首领一干人等之后,让早已埋伏的朝廷军队上前围剿即可。所以,整个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这也就是老丞相司徒无剑虽极力反对让极月涉险,最终还是选择妥协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司徒极月还会身受重伤,甚至坠崖?
因为那个时候有人从背后推了司徒极月一把!把司徒极月从安全的地方推倒了众目睽睽之下!
从背后推他的人,正是司徒极日!
这本不在‘偷天换日'的计划内,所以在‘太子'被推出来之后,在场竟无一人能够做出反应。月光下,明黄色的太子袍成为叛军攻击的最佳目标。
后来的场面,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叛军发现中计,上一刻还期待着自己可以改朝换代,封候拜相的美梦化为泡影,唯一的想法是‘死也要找个垫背的'。试问,天下还有哪个垫背比当朝太子更合适?所以当所以的攻击都对准极月一个人的时候,纵是有天神相助也无力回天了。
极日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弟弟推到绝地呢?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也许是他所做过的最没有目的的一件事。
所以当萧然问起:"为什么把我推出去"的时候,司徒极日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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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极日定定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也是是因为室内水汽太大,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样子,但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个人,与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很不一样。是什么地方不同了呢,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一样红润的双唇,仔细看起来,似乎又没什么不同。
但是,有一些东西改变了...
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变得彻底。
司徒极日突然安静下来,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反常,都是因为这个人的改变。
原本只是想接近这个人,试探他,谁知试探到最后竟把自己也绕了进去。自己一项引以为傲的冷静不复存在,从来不谑于使用暴力的自己居然对他出手了。
司徒极日慢慢放开萧然,慢慢抬脚走上岸来,慢慢穿衣,慢慢开门离去,一言不发。
背影萧索。
似有无穷重担。
异常疲惫。
萧然自是心惊胆颤,发誓自己绝不单独出现在以司徒极日为中心,方圆二十米的范围之内。


为了悼念逝去的亡魂(番外)
为了悼念逝去的亡魂-司徒极月
是否我们的名字,就已经注定了今生的命运。
你是日,我是月。
你是光,我是影。
我将永远追逐你的身影,
可是高高在上的你,永远不会懂我的伤悲,
就如同白天不会懂夜的黑,
就如同永恒的太阳,不懂月亮的阴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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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司徒极日
是我的长兄,我的天,亦是吾爱。
我知道我们是兄弟,是亲人,是手足,我对他的爱,那是被禁忌的毒瘤,将不被世人所允许,我亦受到世人的唾骂。
可那爱,是黑色的鸠毒,他麻痹了我的心,腐蚀了我的意志,禁锢了我的灵魂。我在地狱中终日彷徨的徘徊,我渴望着光明,渴望着被救赎,他就犹如那地狱的亡魂,伴随着女妖的吟唱,将我残忍的拖入那永世黑暗的泥潭,我掉入了魔鬼设下的陷阱,将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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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心。
我爱他,恋他,依靠他。
就如同我知道,他不爱我。
我追随他的身影,我不敢强求他爱我,但我希望他的眼中有我。
我的爱,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卑微。既然,我已经无法得到救赎,那么我要的,只能如同菟丝花一样,抵死的纠缠。
是我的纠缠,使他感到厌烦了吗?他终于不愿再看到我了。你要将我的身影从你的眼中驱逐吗?我那背德的帝王啊!
是你的愿望,我当然会实现。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诱惑,像是黑暗中庞大的野兽。你的话语是诅咒,这诅咒也是让人最心动,愿意出卖灵魂的契约,黑夜中的声音从遥远的彼岸传来,带着地底无法媲美的绚惑,令年轻的灵魂猛的爆裂。
但听在我耳中,却仿佛一道永恒的烙印,那是牢牢刻在心底和灵魂深处的,是自己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是你的愿望,我将满足,我的帝王。
我会成为太子的替身。进如那高墙之中,成为众人只失。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如此浅显的道理难道我不知。
不知,此去便再无回来的可能。
你送我走上的是一条不归的往生之路。
可是即便如此,为什么我还是如此的爱你,思念你,我的哥哥。
可笑,我那卑微的爱情。
可恨,我那疯狂的痴情。
如果我的爱,使你将我驱逐,那么我的死呢?是否能得到你片刻的伤心-没有算计,没有演戏。
只是为了我的,那片刻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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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错了,我太高估了自己
在断崖边,你的眼神是如此的决绝,冷冽。
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可笑,只有我一个人在自怜自哀。
我的武功被废了,对你而言我再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是吗?你就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将我赶尽杀绝?我的哥哥啊,你可以无视我的爱情,但至少我还是你的手足,是你的至亲,是什么让你逼我至此啊,我的哥哥。
直到今天,我才看透了,万丈红尘,往事的一切不过过眼烟云。
可是唯有我的无穷无尽恨,至死都不能消除,若有来世,我将祭献我的所有,只为三愿:
一 愿我来世无爱
二 愿他今生懂爱
三 愿他今生致爱,绝他一生所爱
不是我要发下这等无头愿,委实是我的怨恨无计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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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催我随他归隐
乘风归去,忘掉爱痴怨恨
人且挥手,抛开心里万亿百记
作别了山,作别了水,亦作别了今生的眼泪
罢了,罢了,归去,归去

飞来娘子
第二天萧然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连日来的疲劳,刚刚才恢复的身体,再加上昨夜的惊吓,体力和精力都已经透支。本来心里正盘算着要连睡三天,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让他美梦破灭。
早上醒来正迷迷糊糊的赖在床上,听见有人轻轻敲门。
"公子起身了吗?"
"侍画?"
"是。"
"...进来吧。"
侍画端着铜盆进屋时,萧然已经自己起来穿衣整理了。
侍画放下布巾铜盆,帮助萧然整理发髻,这个萧然确实不会,以前都是随便散着或者用一个丝带捆着,所以便欣然接受侍画的服务。
侍画不喜说话,总是低头认真做好自己的事情,显然是经过专业技术培训的,堪称小厮的完美典范,这一点倒是深的萧然喜爱,暗道资产阶级就是享受啊。
梳洗完毕,侍画低头站在一边,却不出去,萧然见他似有话说,便问:"有事?"
"是,夫人昨天听说公子回来了,今天一直在房内等候,希望能见公子一面。"
夫人?
萧然两眼闪着问号,哪个夫人,极月的母亲还是大嫂,夫人这个范围也太大了点。
稍作思考,萧然潇洒起身:"带路吧。"
在侍画的带领下,萧然在迷宫般的丞相府成功的转的晕头转向,越走越疑心,这么偏僻的屋子,难道这位丞相夫人喜欢清净?看屋子周围树木丛生,花草密布,却几乎不见来往丫鬟家丁,不禁对这个‘夫人'有些好奇,会是怎样一个人物呢。
走近了,见小院门口的匾额上书:"百草轩",院门半开,里面看似有女子婀娜身影闪过,萧然推门进入,看见一个穿鹅黄色丝绸长群,月牙白色镶金线外罩的女子的背影。
"夫人,公子来了。"那女子闻听侍画的声音,回转身来。
一时间,萧然只觉天花乱坠。
女子神情淡然,眉若远山,其间有股英气,双眸像盈盈湖水,默默无语,欲诉还羞,双唇不点而朱,鼻翼微微鼓起,凭添些许俏皮可爱,只是脸颊有些苍白,身形消瘦,称的整个人看上去更是弱不禁风,风情无限。

推书 20234-03-19 :爱在尘埃外(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