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面看他们对我单膝落跪,低着头,齐齐喊:
"欢迎宫主."
"起来吧,护法和东南西北来我书房和我说说你们都探得了什么.其他人都散了吧."
等走到书房,下人泡了茶退出去后落东第一个发言.
"宫主,星寒宫已做好完全的准备,宫主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东淡淡的说.
"宫主,星寒宫的商行随时都能吞并樊府的商行,就等你下命令了."南一脸的娇笑.
"宫主,西宫已经收集到当初樊明杀兄夺花家家产的证明了,这些年樊府已经基本上被樊明掏空了,以前暗杀花家的人也找到做证人了."顿了一下,西的脸蓦的严肃起来,
"宫主,当年樊明杀花家或许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可能是为了花家的藏宝图."
客厅里静了下来,都等着我说话,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示意北继续说下去.
"没问题."北冷然着脸.说话还是那么少.
我右手托着下巴靠在椅子的把柄上,然后转向落雷,
"你呢,准备的这么样?"
"艾..花家以前的家产几乎都被樊明吞去了,后来我管帐后赚的那些大多都在也已经转到星寒宫名下了,主子,你真的不想要回花家以前的财产啊."
我笑笑,
"急什么,反正星寒宫不缺那点钱,这些年南给星寒宫赚的钱可是败不完的.."而且既然西探到另有隐情那么计划就要有点变动了,就放风出去,让他们狗咬狗,不要让我们脏了手.这事就交给西了."
"是."
"还有事么?"
"宫主,武林盟主请主子过去谈谈武林大会的事."东温温淡淡的说.
我楞了下,
"东,这种事不是一向你出面的嘛?"
"据悉,今年的武林大会莫生楼,以及各个门派的主事都会到云飘山庄,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这样啊,....既然樊明的事已经定局了,这事就交给雷和南了,那么北你安排一下,电和北就和我一起去会会那个武林大会吧.对了,找两个人保护雷,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是...."
"哪有啊,你小看我了宫主,太过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然后一脸要哭得样子.
我宛尔,
"得了,不要哭丧脸装了,我怕樊明找你不利,你就乖乖的."
"是."然后嘀咕,
"你是宫主,你最大..."
我淡淡的笑笑不理他,对着东说,
"东,宫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属下一定不负宫主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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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出现了江湖上最大的三件事,
一,武林大会即将召开,莫生楼的莫问和星寒宫的宫主以及各个门派的掌门都会在云飘山庄与现任的武林盟主也是云飘山庄的庄主云长飞见面.
二,当年被灭门的花家有张据说是百年前花家祖上留下几世财富的藏宝图.而樊明就是窥视那张藏宝图而灭花家的.如今宝藏图在樊明手中.
三,樊家也就是以前的花家被大火烧光了,花大少爷死无全尸.
"艾,真是大事情..我都死无全尸了."我听完我对面那个男子,笑着说.男子一身淡蓝色的绸衫,头上一根黑的带蓝的发簪,一张不是那么精致的脸,但却是十分的耐看,只要看到那双似乎所有的事都逃脱不了自己手掌的眸子,今天却带着点无奈往向我身后的人儿.
我笑,
"师父,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你不是还在游历嘛."
"你不是心知肚明嘛."
实在忍不了,我笑的眼睛都弯了.看看了落电,咳嗽一下,清清喉咙,
"那么师父你准备如何呢?'
"你说呢?你想这么样?但是违背公孙家利益的事情我是万万做不到的."
"师父,不管怎么说当年若是没有你也就不会有如今的星寒宫,你也不用那么客气."
"落寒,即使没有我,星寒宫也是会有的,只不过晚一些年罢了,你也不必自谦了."
我低下头,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公孙亦非整整脸色,
"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你知道关于花家的藏宝图的事情嘛?"
"我估计你也是问这个,不过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知道藏宝图开启需要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把钥匙,据说是一把用千年寒玉所制,没人知晓是如何的样子,一样就是花家子孙的鲜血,.至于开启达的方法也不清楚."
"那么既然你们公孙家查到的消息只有这样,估计别人也不会更多了."叹了口气,
"艾,难怪樊明一定要留我一命."
"那倒不是如此,当年若是不留你一命他如何入主花家然后取得花家的财产,好歹你花家也是六姓之一的富商,再说他也需要给他的名声建起来,当年他也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而已,再说他也不知道需要你们花家子孙的鲜血方能开启宝藏."
我笑,
"那倒也是,不然也不会那么处心积虑的给我下毒想毒死我,若不是师父我定是早去阴曹地府了."
"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5岁时候见你,你竟然还没有被毒死的,虽说那毒是慢性的,但是期限早已过了啊?"
我还是笑笑,我总不能说,我小时候听到他要毒死我所以我吃东西千万个小心,所以中毒不深,我看着师父,师父又把眼光瞄向落电,而落电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只是他耳朵红的露了破绽.
我笑着对落电说,
"电,你应该还没出师吧,现在有北在,不用担心了,你继续和师父游历去吧."
"少爷?"
"不如这样吧,你和师父游历并可以帮我擦探我花家藏宝图的事情,如何?"
电的眼里闪烁,很好有点动摇了.
"而且你也知道樊明现在被很多江湖人追杀,但是樊明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你........当然若你不愿的话......"
"少爷,属下一定不负所忘."
"恩,那就靠你啦."我朝师父笑笑,师父朝我眨眨眼.
"宫主,玄武落北求见."
"恩."
"既然落寒你忙,那我先回房了."
我点头.
"电你也先回去吧,明天你就和师父一起去查探."
"是."
师父和落电走没多久,落北就过来了.
"宫主,准备就绪了,随时可以出发."
"恩,还有两个月才召开呢,我们就先行休息休息吧,以后可是要忙了,五天后再出发吧.没事就先退了吧."
"是.属下告退."
9
北走了后,我也慢悠悠的回房沐浴去了.对于洗澡我很执着,就如我对穿衣服的执着那般.整整两年身上都没有一块布,正常人都会执着的.坐在池边,看着自己的头在池中飘散,月光很亮,亮的觉得自己头发是银色的.慢慢的将身子滑进水里.恩,不错,当时选星寒宫落脚的地方可是花了我不少脑细胞的.这个百里山很美,可以引温泉,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地势很险,尤其我的宫殿,宫殿边上就是山,山和另外一边的山中间隔着百丈远的悬崖,是人都不能直飞过来,算是最好的屏障了.我需要安全感.
那个18岁到22岁的日子,如果前两年是天堂,那么后两年就是地狱了.我笑笑,其实也就那样,不就是很老套的花了两年的时候让我放下了防备让我慢慢的喜欢上了我的哥哥然后哥哥再把我打入地狱.很老套很老套.却是真的很伤人.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肯回想.在这个温暖的池子里,寂寞的让我落泪.即便身边有雷,有电,但是迟早都会离开我的,不是么.
思绪开始飘远,突然,一股力量有人拉着我的肩提了上来.我思绪一敛,真是花花公子装过头了,真是傻了,有人靠近我没发现不说,人都碰到我身了才发现.真是....星寒宫的防御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劲了?
看到面前的人,一身黑衣,蒙面,一双冷清而淡漠的眸子.
"自杀?"
"恩?什么?"我晕,说的什么啊,我不是该喊:有刺客嘛.......??!!
"你在水里很久了."
现在听清楚了,亦是冷清的声音,不像我的声音是冷清的没有任何情绪,而是冷清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的寒流....寒流....我好像在洗澡,果然看到对面的男人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我顺着他的眼神.........我马上蹲进水里.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又是谁?"r
我想抽我的手臂,那男人顺着我抽出手臂的时候扣住了我的门脉,完了,我真的傻掉了.
"我是宫主的宠男."实在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也知道我不能说我是这个星寒宫的宫主.
"宠男?"男人看着我,
"名字?"
"柒柒."
然后男人把我从水里拉上来,然后抚上我的嘴唇,扶上我的眼睛,
"你会是我的."然后拉开面罩,凑上来,他发现我头往后仰然后另一只手一把托在我的后脑勺然后往他面前靠去.我看着他把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我没有抗拒,也没有什么反应,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染上情欲,看着他的眼神突然与我对视然后推开.
"宠男会你这样,花落寒也太...."
看清楚男人的样子,果然和他冷清淡漠的眸子很相配的脸,也是一副高傲冷清的样子,皮肤很白,在月光下很耀眼的样子,薄唇.我冷淡的看着他,看到他笑的一脸冷清,眸子里也印上了笑意,
"暗璃.记住我名字,你是我的...........花落寒."
然后一瞬间就看到他飞上边上的山,看着他飞过去.
我也马上穿上衣服,长啸一声.然后跑去书房等人过来.
"你们谁说那边的山崖是人都飞不过来的?"我怒的.妈的又被男人亲到了,真是怒了.
"要是那人想杀我,我现在都已经是尸体了."极怒反倒笑了.
低下的人看我笑成这样都不说话,大厅里寂静无声.看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雷出来,
"宫主,那山和山之间有百丈远,确实不可能有人直接飞过来."
"是啊,落寒,那崖连我都不能没有着落点直接飞来的."公孙亦非一脸差异,
"除非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你倒是说啊."我也是很少有这样气的时候,想我身子都被人看光了就觉得一阵恶心.恶心的想吐.
"除非是黑水岛的舞秋.......可是那是只有岛主才能修的轻功,而且已经百年不曾见过了,再说,黑水岛一向是不问世事的阿."
我真想狠狠的抓抓头发,懊恼的....又冒出来个麻烦的人物.还说我是他的.妈的.
我恨恨的看前面的人.
"属下办事不利,请宫主责罚."
"行了,都下去吧."
我转身回了房,躺在床上.气自己没有一点警惕.想不通,怎么第一次见面就会有两个男人要吻我,我也没觉得自己美的和天仙一样,顶多不过是清秀,说明白点就是大街上随便抓抓都一把的人.就如前世那般.也幸而很有自知之明,不然就是恨死也没人同情的.
温柔的一年不过是昙花一现,然后整整吃了三年的春药,一直在曼陀罗制的薰香下没有一点力气.裸了两年,自杀都没有力气,若非22岁那年下人忘记点薰香,而爬去跳楼,或许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曾经也有过憎恨,有过羞愧,有过懊悔,有过悲观有过乐观......所有的到后来全都变成了麻木.即使绝食也会吊营养水让我苟且,想尽办法的凌辱我,那个男人的心腹都见过我与之苟合,也与我苟合,我便和禽兽一般被当做是泄欲和发泄怒气的工具.
我摇摇头,我现在是花落寒,不再是张欣了.我的身体很干净.我笑,即便是脏了又便如何,再脏也不会比张欣的身体脏.
那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一副画一副画的过去.支离破碎的画面,支离破碎的自己.
不知道自己睡过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清醒过,只知道太阳一照到我身上,我便睁开了眼睛,然后着衣,起来.我一直不愿意别人碰触我,不想身上有别人的气息.
"宫主,有人想见宫主,说是花老爷的旧属."
我想了想,
"到前厅见."
等我到前厅的时候看到了两个小孩一个中年人在厅前.边上站了雷电,东南西北还有师父.
"少爷...?"
"你是?"
"我是风无痕,曾蒙花老爷的救济才能苟活到现在,现在携子女来报老爷的救命之恩."
"花家不是被火烧掉了,你家少爷估计也是死无全尸了."
"少爷,我知道你就是花少爷,以前老爷曾答应我只要报了仇想安定的时候就能找他,可是现在花老爷...我只能报少爷的恩了,请少爷恩准."
我看着前面这个叫风无痕的人一直在磕头,顿了顿,
"那你想?"
"琥儿,珀儿."
我看到两个小孩走到我跟前, 单膝跪地,右手搭在左肩,左手执着我的右手贴着自己的额,
"婆罗之神,吾愿以花落寒为主,起誓作证,万死不辞,粉身碎骨,没有怨悔."他们在指尖挤破出血前后点我的额上,我也在指尖挤破出血点在他们的额上.众人惊奇而不可思议的看到在我们额头的血慢慢的融入里面然后消失.只有电和师父只是差异.
"婆罗门."
"是,少爷,我已誓从老爷,我也报了自身的仇,并且也已杀了樊明,现在小儿交付给少爷,我也无牵挂回去照料老爷的坟墓,以侍老爷."然后看他对着两小孩严肃的说,
"吾儿,莫忘吾对尔等的教诲."然后朝我跪拜后飘然离去.
10
不是很喜欢樊明死掉的消息,一个人死不是残忍的事,残忍的是生不如死.但是不管这么样还是需要去确定一下,以及确定藏宝图的去向.
送走了电和师父,看着师父满脸的春风得意,再看电的面无表情,心里不免感叹师父真是乐观,都追了5年了,进展都不大还能这样乐观,真是佩服.
送走了雷和南.也一并送走了才见了一面的风无痕.
带着两个小孩回来,坐定了,才发现两个小孩几乎长一样.
"几岁?"
"9岁."清清脆脆的声音.
"你们可甘愿?"
"誓死相从."
我点点头,
"你们下去熟悉一下吧."
讨厌人相触,或许寂寞了,希望身边可以有人对我不离不弃,故而看到了那婆罗门的誓言心动起来.遇到落电的时候师父便与我说了关于落电关于婆罗门的事.
是的,不离不弃,除非命令.也知晓誓言是需要心甘情愿的.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多两个让我相信的人呢?应该是吧.
五天的时间够让两个聪明的小孩大概知道我的忌讳和习惯了.忌讳在我洗澡的时候出现人,忌讳睡觉有人打扰,习惯头发只是松松垮垮的系上绸带,习惯吃很少的菜饭....我很喜欢这两个孩子,不只是两个小孩漂亮聪明,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会让我不自在.并又很安心.或许是誓言的原因吧.
五天的时间也让我知道两小孩的事情,知道他们的名字,风琥风珀,双生子,琥儿是哥哥,性格沉静而冷漠,珀儿是弟弟,性格沉静但活泼,大多是作为发言的那一个.但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两个人会这样甘愿的"誓死相从".也罢,自私也好,寂寞也好,现在两个孩子在我身边是成事实了.我也慢慢的开始习惯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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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下了百里山启程.东留在宫内,北跟着我一起过去.很漂亮的马车,但是不是很张扬的漂亮,而是含蓄的华丽.外面看空间不是很大,但是在里面却又是很大的感觉.北下面七宿有两个现在跟着我,两个跟着雷,剩下的三个继续做他们该做的事情.琥儿珀儿和我一起坐马车.总觉得自己像在游玩而不是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
若是快马加鞭的话半个月便能到,但既然很空,那么就应该顺便多玩玩.我把这个想法说给北听的时候,他也不过皱眉而已.然后身边又多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