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北女忍不住提醒.
"不信,哪可能,9岁的小孩子能弄出这样的东西."就因为这句话,雷便只能在我嘴里抢食吃了.等雷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呆够5天,第三天便启程了.多了一辆马车.本来雷是不和我一起去云飘山庄的,但是他说,应该找找办法将商行开去北方.
也难怪莫生楼会想方设法的进入南方.
那珍珠草便是落南送给我的.不够聪明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说我聪明与否,边上就是一堆聪明的人.
万般的不信,万般的无奈接受现实.却是毫无伤心的想法.
我于落南而言只是过客而已.
没多久,江湖便传出惊红仙子背叛星寒宫.江湖上盛传有两个幼龄却相貌精致武艺诡异的双生子在身边的便是星寒宫的宫主.
落雷听到的时候笑的嘴巴都合不拢.
别人要认出你来还要靠两个小孩子.能不笑嘛.
"琥儿珀儿,你们可是比我还出名呢."我笑.
"少爷!"
"呵呵,说说的,我很骄傲啊."摸摸他们的头.确实很开心.
一路吃吃喝喝玩玩,顺便看看星寒宫名下的产业.落雷真能,放在21世纪,绝对是个大型跨国公司的头.当然暗杀不断,挑战不断,连公文都不断....批了几天我就不耐烦了,我写信回去,
小事不要问我,你们自行做主,在烦我丢你们去黑水岛.
提黑水岛的原因很简单,这里大多是旱鸭子.记得有年我突然提出来个游泳比赛,结果宫里的人十个有九个的脸色就变了.
后来才知道,这里就整一块大陆,要么就是黑水岛,大多人不会学游泳.
提到黑水岛,就想到暗璃了.那天从他园子离开后,每天晚上都会跑我床上.拖拉抗拒加强防御,能想的方法都想到了,不能用的方法也用了,每次结果要么大家都不睡觉,要么就是他抱着睡觉.
总觉得这事是和那男人之间的事情,他没有扯上黑水岛,我也没必要扯上星寒宫.可是为什么没人会发现这么一个大活人跑过来侵占了他们宫主的床!
在整整5天没睡觉,天天顶着黑眼圈,天天被边上的人看着,天天被落雷嘲笑,我很没骨气的到在那男人的怀里,直接睡着了.睡着前的唯一想法就是,操,你那么大个岛就不用人管阿.
13
习惯是一个让人难堪的结果.很多次在暗璃的怀里这样想.习惯了一个人的气息,习惯了一个人的怀抱,习惯了一个人的温度.我看着那人用习惯来一点一点的蚕食我.抵抗的坚持比不上迎合的速度.
从两个人都穿着中衣,他离开我一个枕头远到他赤裸上身,我仅穿里衣,他双手怀抱我.不过一个月.我放弃抵抗.一个温柔而热烈的怀抱没有谁能抵抗.无关情爱.
没有人说我变了.
所以我还是没有变.
看着镜子里平淡的自己.看着镜子里冷清的暗璃.看着他帮我梳理长发然后系起来.瞄了眼站在边上的琥儿珀儿.低头垂手.
琥儿珀儿知道每晚总有那么一个人过来.可是他们一直不知道是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是每日早晨进来的时候看见这男人帮我穿衣服梳理长发.
甚至我都习以为常了,何况是他们.
只是依然不能与之肌肤相触,否则必然是干呕到脱力.试了三次,吐了三次.
"还是慢慢来吧."
看着他眼睛一暗.心里竟然会有微微的刺痛.
我不去期待什么.所以我不会失望.
可
为什么要有刺痛?
在乎?
为什么要在乎?
背叛都不曾的刺痛.伤的哭不出来了.伤的麻木了.在伤口上结疤成茧,伤口越多,老茧越厚,那么厚,于是不痛了.
"嗯..用力...嗯嗯..这里...王爷..我喜欢...用力."娇媚的脸花一般的绽放.魅惑眼角带着泪.这么爱他,爱到背叛了救我养我的人,爱到雌伏他身下,爱到可以拿出自己的全部,只是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对于身上的男人来说不过棋子.可有可无.
狭长的眸子邪魅而冷酷.那么傲然,不屑的看着身下泛红娇艳的身子.不带感情的撞击.
"王爷....嗯.....不行了...."
淫荡的肉击声.
"啊啊啊.....不行了..."
身下的人晕过去,停在那里,等他悠然的醒过来,继续撞击.
悲哀.....昏过几次了?可是那撞击没有停止.从来如此不是么.承欢.
飞蛾扑火.
一声闷吭伴随着尖叫声,
"啊.........起......"突然胸口一闷,撞飞至墙.
"本王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嗯?惊红仙子."冰冷的声音,没有情绪.
"属下知错."落南连嘴角边的血都不敢擦拭,颤抖的跪在地上.股间红白交加,缓缓的沿着大腿滴落下来.
"哼."男人站起来,拍手.等在外面的男人轻声轻气的过来,给床边的男人着衣.
"王爷,水准备好了."
离去.
墙边的人摊下来.
情.....何以堪.
只是爱情便是如此卑微.
轩辕起.
莫问.
若没有皇朝在背后推澜,莫生楼如何那么快的崛起.若没有皇朝的默许,莫生楼何以明目张胆的做着杀人买卖.
当初若没有在那湖边见到这邪肆之人,现在定然也是笑傲不羁的.
落南笑了笑.
命.
马上就要到云飘山庄了.马车还是比马背舒服.路上最有意思便是遇到了药人.
比死士还死士,死掉的尸体没有任何痛觉.在头离开身体之前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亲眼目睹了头掉了后射洒出来黑色的血.亲自动手削了几个人脑袋,立马觉得恶心的不行了.还是坐在马车上看人解决得了.看着那些脑袋被削了手脚还在动的东西,真是....
结果晚上除了落北,所有人都说吃不下.
药人啊,一个药人制作至少要一年,而选的人又需要是会武懂武厉害的,又需要是尸体,药人一般都不会被人养来做杀手,那么值钱的当然是用在赚钱的地方.会养药人的不出三个人,两个不知道在哪里,一个在皇宫.现在二十个药人就这样死了.
"药人?"
"恩..黑水岛有人会制?"
"恩."
"用来做什么啊?"
"......."
"随口问的."
"采花."
"......真有钱."
"冰雪莲."
"........"
对视...........
"啊!?"
..........
"唔..你怎么知道我碰到药人了?你跟在后面?"我眯着眼.
对视.........
"味道."
"我睡了."
没有求你对我好.所以你要对我好我便接受.你要是离开了我,既然我可以习惯你的存在,自然也是可以习惯回到以前.
很久没逛过大街喝过酒了,明天去玩玩吧.
饭馆里的人先看到一个笑容满面眼带桃花衣着蓝衫的公子哥跳下车.好俊的公子哥.跟着一个面无表情身边似乎带着寒气衣着黑色的男人下车,接着两个长相一样精致漂亮的男孩子下车.真漂亮.原来是大户人家的俩小孩出门游玩,没想到两个小孩子站在马车下面恭敬的道,
"公子."
什么,家仆都那么漂亮.那么主人该是什么样的人?
伸长的脖子,看到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撩起车帘,一张苍白的脸,没有第一个公子那般俊美,没有第二个公子那般冰冷英挺,更没有那两个男孩子那边的精致漂亮,但是有种说不出的清淡,如水一般清淡平和,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看着他从容的下车,淡然的站定,慢慢的踱过来,眨眼间人就立在大厅中,月牙色的衣服飘然起舞,黑亮的头发用同色的发带在下面随意的系起来,一股清淡却不容忽视的气势蓦的晕散开来,轻轻的扫了一圈.厅里原本喧哗的声音硬生生的嘎然沉默.
"艾,小二,咋不出来招待阿."雷大步进来,
"掌柜的,给个靠窗的位置."
等人坐上位置.
楼下的人才反应过来,低沉的声音越来越响.
"星寒宫的宫主."
"一定是,你看他身边两个金童一般的双生子."
"不错不错,黑衣那个不是冷面阎王嘛."
"就是就是."
"蓝衣那个莫非是笑面虎落雷?"
"是啊是啊,你看他那双桃花眼."
"........"
我笑,
"原来雷的外号是笑面虎啊,恩,不错,挺像的."
"我这样玉树临风的公子哥怎么可能叫笑面虎啊,你不要听他们瞎说."
看雷青筋爆出,笑.本来就笑面虎,还装.
不说话,点了菜,慢腾腾的吃东西.
落雷吃吃扔了筷子,
"这怎么吃啊,连宫里的厨师都比不上,更不好说琥儿的手艺了."然后拼命的朝琥儿挤眼.挤了半天看琥儿没理他,转过来,
"主子,看在我帮你辛辛苦苦赚钱的分上你让琥儿今天做芙蓉鸡给我吃吧."
我挑挑眉.
"主子...."
"琥儿?"
"我只为少爷煮吃的."
看着落雷快趴下的样子,
"唔..我想吃芙蓉鸡,还有莲子羹."
琥儿瞄了雷一眼,扔给了掌柜一锭金元宝,借了厨房.
"主子,你看琥儿,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看看他.不理他.
"在下西山三怪,望星寒宫宫主赐教."
我继续看窗外.e
唔,好像前些日子就是在窗口被暗璃虏去的.
三个人见我不睬他们,
"不要得意,拽什么,跟个娘们一样,有本事和我们打一架,不要躲别人后面."
"大哥,你看这比娘们的皮肤还要白,不知道摸上去会这么样."
"是啊是啊,不知道在身下的时候叫的比娘们都骚呢."
"吵."我拿茶杯掷过去,杯子旋转过去,慢而不疾,转过一圈,被子转回我手上.
那些明里暗里看这边动静的人震呆了.
14
所有人都认为那么慢的杯子都能躲过,但是那杯子夹杂的内力,蕴含的气势让人清清楚楚的看杯子过来,确是动弹不得.内力高点的人都知道其中的奥妙.为的是那宫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内力而震惊,而且杯子竟然持续同样的速度转回到原处并完好如初.而别的只当那西山三怪纯粹有辱名声的三脚猫功夫罢了.也是惊叹.
一时间饭馆中的人又寂静无声等着下面发展.
这些自是与我无关.
面前的三个人脸色惨白,亲身经历当知面对的是何等的高手.
琥儿也将做好的菜色端了上来,与珀儿立我前面.
看那三人一脸不服气,
"你们是否不服,认为你们没有做防御而被我偷袭才着了我道."
"那是自然."其中一人瞪着我.
"那好,这两个是我的小厮,他们联手也不能敌我二十招,若你们三人能敌上二十招,我便与你们一战,可好"
"休得看不起我们."
我摇头.
"琥儿珀儿,十招."
我继续看窗外。
唔..今天天气很好,外面人很多.熙熙攘攘.喧哗吵闹.
其实人不是一个人时才会孤独,而是在一群人中才会孤独.
琥珀兄弟已经和那三人交手.
身影飘动间,也不过7招,还是因为其中三人都拿了武器的.三个人又被点了穴立在那里.
"公子."
"不错,若非你们没有武器或许五招都不用."
抽气声.那么厉害的小公子竟然两人联手都不能敌过二十招.
而且大多人也只能看到人影飘动以及兵刃相击的声音.竟然那么快就分出胜负.他们相较与那山西三怪,扪心自问,做不到他们那点.不说武艺,但是默契就是不能配合那么好的.
"服否?"我淡淡的问,看向他们老大.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现我三人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
"呵呵,那你们好好练练去吧."风轻云淡,
"落北,放了他们就是了."
"是."落北起手帮他们解了穴,带了他们出去.不理会他们愤然离去.
"主子,不要理那些了,快吃,琥儿做的可真是不赖啊,美味,吃啊快吃."落雷等琥儿把菜一上来就开始席卷风云了,真是想不通,这样乱七八糟的往嘴巴里塞东西竟然还能优优雅雅.
"少爷."琥儿把我的份拿给我,莲子羹.我大多时候都不碰肉.
他们都清楚我不喜和人一起用,别人动过的东西我是绝对不动的.
"唔,不错,琥儿厨艺又进步了."
"少爷你偏心,你从来都不夸我做的药."珀儿在那里一脸委屈,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莫非珀儿希望我生病啊."
"少爷知道珀儿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笑,
"得了,以后要是生病定让你配药可好."
"珀儿还是希望不用为少爷配药."憋憋嘴巴.
我吃我的,他们吃他们的.我看我的风景偶尔插他们几句话.
看看也差不多了,便想去看看热闹.感受感受孤独.
下楼的时候清楚的感觉到饭馆里的人盯着我们看.不是很在意,出了门,决定还是用走的.
大大小小的摊子.摊主看着前面一行人,看那衣着便知是有钱的公子哥,更加热闹的招呼起来.
看前面有一圈人围着,不喜那么拥挤,看也不看准备直接过去,没料落雷一定要去看看.众人感受到落北的寒气,自觉的让了条路.
一个落魄的人正和一个衣着华服的人拉扯,落雷上前,
"不知道两位公子何事拉扯?"
"这人硬是说我身上的玉是他的."穿着华服的人愤愤的说.
"你怎么这样说话的,这玉佩明明是我的."
"可否把玉佩给我看看."
落雷把玉佩接过看了后给我看,果然是好玉,一块方形的血玉,色泽透明度都非常好,里面的纹理都非常的漂亮.
"你们谁能证明这玉是自己的?"
"一看就知道,那么落魄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玉."
"你不要胡说,这玉可是父亲交与我的,凭什么我就不能有那么好的玉."
我让落北讲边上看热闹的人驱散了.
"不知你们谁与云飘山庄有瓜葛?"落雷上前一步,抱拳问道.
"云飘山庄?"华服的人瞪着小眼睛,
"云飘山庄和此玉有何关系?"
"那么,这玉不是你的.江湖人都知道云飘山庄的子女成年时庄主会赠送一块血玉来示身份."
华服之人看看玉,再看看面前落魄的人,在看看我们一行人.
"哼,你们要抢玉就直说,不必拿云飘山庄来压人."一脸的不屑.
"放肆,你可知你面前是星寒宫宫主?"珀儿喝道.
"什么?"华服后面的家仆上前和他嘀咕了几句.看着他脸色转红转白转青.袖子一甩,
"一块小小的血玉,送你们便是了."然后领着人扬长离去.
"可是云飘山庄的秋末公子?"
"在下正是云秋末,在下不才,让雷护法帮忙解围."
"你怎么刚才不直接说明你是云飘山庄的三公子呢?"落雷把玉还给了那人.
云秋末把玉放入怀中,
"不知雷护法如何认出来在下的."
"我曾有幸见过公子一面,可能公子没有印象了."落雷笑着解释.
"明天我们将去云飘山庄,不知云三公子可愿与我们同行?"落雷看着我,我点点头.
"那么在下就打扰了."
"落雷,你就陪陪秋末公子吧."
我继续带着琥珀带着落北逛街.
一路相安无事.唔,平静的有点不是很正常.
傍晚回去又见了云秋末,果然是云飘山庄的三公子,风度翩翩,带着温文尔雅的书卷气.看似一个温和的人.寒暄了一番,我便回房间吃饭去了.没有问为何一个大庄的公子变得那么落魄,他也没解释为什么.
沐浴完头发还没干,准备睡觉了的时候暗璃便过来了.他看我中衣外面湿漉漉的,一把把我捞起来,然后给我把头发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