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清净了,街道干净了。
土黄丑男在旁抖着食指:“你,你…”
真可怜,不但是个结巴,还患有小儿麻痹症。
愿主保佑他吧,阿门!
处理了垃圾,买了药材,我牵着言儿往回走。
言儿的手又滑又嫩,我怎么摸也摸不够。
快到的时候,我停下来。在个石头牌坊边上站住。
拉着言儿问:“言儿,你今天快乐吗?”
言儿笑着点头:“快乐。”
我还问:“今天高兴吗?”
言儿还点头:“高兴。”
我不说话,只是拉着他看。
言儿见我这傻样,说:“怎么了?”
我摇头:“今天太高兴了。”
言儿无语。只是微笑。
“言儿…”我拉着他想说什么,眼角却瞟到个人影。
转头去看,那人影匆匆地从身边走过。
我看清了他的脸。白白净净的,清俊文雅。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副书生相。
微笑凝结。我僵着脸,看向言儿。
“怎么了?”言儿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没,没什么。”我摇摇头,强笑着说:“我们回去吧,言儿。”
回到住处,正赶上南宫雅挨打,说是失心疯。
言儿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摇头。
“我想睡觉了。”我疲惫地说:“今天逛街太累了。”
言儿担忧地看着我,应了声。
洗漱完毕,我俩躺在床上,我钻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言儿,”我闷声说:“等这里的事情一完,我们立刻就走。”
“嗯。”
“言儿,你答应了哦。”我继续说:“我们去游山玩水,浪迹天涯。”
“…嗯。”
“言儿?”我轻声喊。
“……”
大事件!!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言儿关着门在房里练药。
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个人影,心里总是有些忐忑。
弄错了好几次,总算配好药,丢鼎里炼着。我坐在一边,看着鼎底的红舌发愣。
“怎么了?”言儿坐在我旁边,搂着我问:“昨天回来的时候,你就不对劲。”
我看着言儿,白玉的脸,金褐的眸,这几年越大越显英气。虽然我一直故意忽视,虽然我一直想要把言儿留在身边,自私地想要困住他,不他拴在身边一辈子。可是我没想过,言儿他,有什么想法,想要做什么?
“言儿,将来想要做什么?”我看着他,轻声问道。
“做什么?”言儿目光闪了闪,垂下眼说:“不做什么,就是在你身边啊。你不是说过,我们要去云游四海吗?”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沉默良久。
“言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抬头望向他,目光坚定。
“恩。”言儿点头回视我。
我坐起身,拨了下鼎里的药,熄了火,取出药泥,混着熟面粉做药丸。
拿了一个,放在模子里,使劲往下压。
我边压边说:“你听了过后,如果不能接受,我也不怪你。”
言儿走过来,拿了个模子,和我一起做。
他轻笑着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你的事我还有不知道的。”
我突然没了力气,捏紧了手里的模具,我鼓起勇气说:“这事你真不知道。其实我…”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没了底气,放下模具,出去开门。
言儿拉住我,紧着脸说:“什么事?”
我摇头,现在开不了口。
刚一开门,迎面挥了一拳。我侧身一让,挥拳的就冲进屋去了。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南宫雅用他那难听的声音说:“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
我心里不耐烦,沉着张脸说:“怎么了,让你跟美女单独相处,这不是件美事吗?”
“美女?!可怜的南宫雅不能接受我的形容词:“你,你…”
他顿了顿,反驳说:“那你试试去,看你美不美。”
我撇嘴:“人家又没拉着我,我去干嘛啊。”
南宫雅无语。f
我欺负完他,心情稍好。缓了脸色说:“你来什么事?不是专程来兴师问罪的吧。”
南宫雅立刻神秘兮兮,一副三姑六婆样。凑到我耳边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事儿可大了。”
我鄙视他那副长舌相,斜眼瞥他:“说吧,什么大事儿啊。”
他见我不经心,哼了哼说:“这事绝大多数人都还不知道呢,这可是我哥昨天去见陈盟主才得的消息。他谁也没说,就只告诉了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什么事儿啊?你就快说吧你。”
南宫雅也爽快,直接了当地说:“南北武林要联合了!”
对峙分裂的南北武林,谁也不服谁的南北武林,竟然要联合!这可是个大动作啊。
想了想,我问:“那谁做老大?陈嘉禄还是曾唯仁?”
南宫雅说:“我哥说了,咱们南武林势力比北武林大,肯定是陈盟主坐首席了。这不,我们南武林开英雄大会,北武林的头头们都来参加了。这就说明,他们是来投诚的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安心了些。r
南北武林要联合,朝廷可不会不管。所谓侠以武犯禁。这些年,南北武林的多起纠纷,恐怕也少不了朝廷的功劳。现在,南北想联合,也得看朝廷同不同意。
这么说来,昨天看到的那个人,的确就是当年的毒王俊杰表弟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言儿,而是阻止这次联合。
想通了这层,我心里舒服极了。e
我看了看南宫雅,笑着对他说:“你这公鸭还算有点用。”
南宫雅也不在意我对他的称呼,得意地连连说:“是吧,是吧。本少爷消息可灵通了!”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往炼药房里走。我的言儿在那儿呢。
南宫雅在后边跟着。“你要去哪儿啊?”他嚷嚷:“你在炼药啊。”
我白他一眼:“闭上嘴,要不你就出去。”
耳根子清静了。
刚进药房,就看见言儿坐在案旁发呆。
我心情愉悦,便偷偷从背后过去,双手蒙住他的眼。
“猜猜我是谁?猜中了我带你出去玩。”
言儿轻笑出声:“钰。”e
我放下手,到他面前,展颜一笑:“答对了!”
收好案上的药丸,我拉起他的手:“走,我带你去放风筝。”
言儿看了看我的脸色,也舒心地笑了。
他点点头说:“好。”
我便拉着他,飞一般地往外跑。
南宫雅在身后大声叫:“等等我啊!等等我!”
春日的阳光,温暖,舒适,令人心情愉悦。
心里满满地暖暖地,我转头笑着对言儿说:“言儿,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终于H了!!
以后三天,我跟言儿早上炼药,下午踏青,晚上逛夜市,真是比神仙还快活。言儿也一天比一天开朗,一天比一天开心。我看在眼里,那是乐在心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跟了个拖油瓶。
这不,一大清早,我和言儿还没起床呢,催门声就响了。
“寒钰,起床了。”南宫雅在外面喊:“起床了,上街了。”
不停地喊,声音又哑,我越听越觉得像鹦鹉,不,是乌鸦。
慢腾腾地跟言儿一块起床,一起穿衣服梳洗。全部搞定了,才慢慢踱过去开门。
“你来干什么啊?”我不耐烦。0
南宫雅错愕地说:“今天不出去玩了?”
“玩玩玩,就知道玩。”我老气横秋地说:“怎么就不做点正经事啊。”
南宫雅无语。
我打个哈欠,到言儿身旁坐下。
“今天不去玩了,我有事要办。”
南宫雅八婆道:“什么事?”
我横他一眼:“关你什么事,你怎么什么都要问。包打听啊你?”
南宫雅委屈地撇撇嘴,垂着脑袋不说话。
钰儿我这人就是心肠软,见不得人难受。
叹口气,我对他说:“其实是我有个相好的,就在这附近的一个院子里。我今天要去找他,带你去不方便。”
南宫雅惊呆了。0
“你,你……”他口齿不清地说:“相,相好的?”
我笑咪咪地点点头:“恩,很美很美的大美人哦!”
到白发美人那里逛了一圈,送了药,讲明了用法和药效。我心情愉快地回了住处。
今早南宫雅那小子给吓坏了,说话都抖不清,还硬赖在我们屋里不走。不得已,我只好留下言儿来证明自己真是去找相好的,这才能脱身。
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走了吧。
回到屋,言儿正背对着我坐在窗下的软塌上,望着窗外发呆。
“我回来了。”我高声说。0
言儿立刻回过头来,温柔地笑着说:“你回来了。”
哎哟我的小心肝啊,被他这一笑,软得都要化了。
我猛扑过去,一把抱住他,凑过去吻。
没想到言儿他一点也不害羞,立马回吻我。我心里这个乐啊!
得了寸我就进尺。舌头伸进去,挑逗缠绵。
唇香舌软。我低低谓叹,紧抱住他,吻得更深。
言儿也很热情,完全不像平常般僵硬被动。他回抱住我,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给惊呆了,愣了足足一刻钟才回过神。
言儿还抱着我,脸贴近我的脸,眼望着我的眼,身子紧紧地粘着。
他说:“你不是想要吗?”
我愣愣地点头。
他立刻把我打横抱起,往里屋走。
我还愣。
他把我放在床上,反锁上门,走过来,开始脱衣服。
我回过神,忙拦住他说:“言儿,言儿,你今天怎么了?”
言儿不回答,手里也不停,脱下外套开始脱里衣。线条柔和的脖颈,平滑的肩,完美的锁骨,白玉的肌肤。
“言,言儿。”我吞口口水,艰难地说:“你,确定?”
言儿点头,靠过来解我的衣扣。
我一把抱住他,推压到床上,疯狂地吻。密密细细地,吻过每一处。
“言儿你在怕。”我咬着他耳根说。
他红着脸脖子,低哑地反驳:“没…”
我在他身上游走,吻他的脖子。“不要怕。”我轻轻地说着:“不要怕,钰儿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身子渐渐放松。
手往下移,来到了私密处。“啊!”他轻叫,眼里还有恐惧。
我俯身轻吻他的眉眼,轻咬他的唇,吻他的耳朵。“不要怕,是我。”
他眼中的恐惧散去。身子再次放松,任我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