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攻:“怎么这么久?”
我爹满脸通红:“…洗,洗…那里。”
美人攻:“…洗干净了?”
我爹继续满脸通红:“…嗯。”
美人攻:“上药了没?”
我爹低着头,露出粉红色的脖颈:“…没。”
美人攻把我放一边,拉开床头第三层第三列的柜子:“过来,趴下。”
我爹:“…”乖乖趴下。
“咯咯。”我忍不住笑。
……
就这样,我在这儿待了大半个时辰。
其二,万里长征的路途太远。
说到从西厢偏院走到西厢正院的路,西厢厨房送饭的丫头小翠是最有发言权。慢慢散步也用不到一刻钟的路,全是青石平铺,廊檐四布。可是大家要知道,我是个小孩啊,而且是只有九个月大的小孩!虽然我的偷窥欲望,不,是好奇心,不不,我说错了,是运动精神。虽然我的运动精神很卓越,很有超时代意义,但是,我还是个小孩子。
对于一个九个月大的孩子,尽管我在长征前是又吃又睡。可是,在爬了近半个时辰,累得不行的情况下,又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精神和物质上的刺激。(比如某种声音、某个画面)因此,卡路里消耗太多,我饿得实在是不能忍了。
“饿…”我抓着美人攻的衣襟,抬起小脸,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饿了?怎么办,怎么办!”我爹在一旁跳脚。
鄙视!我在跟美人攻说,又没跟你说。还跳脚,形象啊形象!
“我还有一瓶上次泉带来的玫瑰酿。”美人攻说:“那东西不是能充饥吗,拿来喂他吧。”
玫瑰酿,一听就是好名字。呵呵。
“玫瑰酿?!”我爹说:“那宝贝我都没喝几口,怎么就给他!”
听听,这是我爹么,不是妖怪变的吧。吝啬!
“这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美人攻说:“我都舍得你还舍不得了。”
这才象话嘛!美人攻,我挺你!
……
这样,在我好东西要慢慢享受的原则下,在美人攻温暖的怀抱里,在我欣赏地看我爹不甘不愿无可奈何表情的享受中,时间慢慢地过去了。我发四,我真的不是为了折磨我爹而故意磨时间。
其三,小孩子的特殊体质。
由于今天运动量过大了,刺激太多了,美人攻的怀抱太温暖了,玫瑰酿太香甜了,我爹的表情太好看了…总之,我彻底放松了。我睡着了。
后来听人闲聊,说当天我爹看我睡着了,不想吵醒我,就让人给夫人带话,在西厢主院用了晚膳再回来。结果,回来的时候都掌灯了。我私下想,恐怕是饱暖思淫欲,软玉温香了吧。咳咳,我是很纯洁的说。都是我老爹害的。
睡着的时候我想,明天,又会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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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
物极必反,泰极否来。我被软禁了!
话说偷窥,不,运动。话说运动之后的第二天,小钰儿我,本想故技重施,在同样阳光灿烂的午后,再一次爬到西厢主院去。当然,我并不指望次次都能看到小电影,但是,我想念美人攻温暖舒适的怀抱。(旁白:就是想吃美男的嫩豆腐。)
可是,我亲爱的娘亲,我敬爱的老爹,我美丽的欠娘,以及西厢乃至整个寒府,所有的人都说:“看好小少爷啊,可别再搞丢了。”听听,好像我是什么东西似的。
搞清楚,本少爷我,可不是东西。
不对,我是…我不是……
………………乌鸦~~飞~飞~……………
咳咳,总之一句话,我被严加看管起来,不能擅离一步。可怜的我啊!
让我略略有点心理平衡的是,不是我一个人惨,还有人比我更凄惨。
铜镜啊铜镜,谁是比我更凄惨的人呢?
铜镜回答说:“那个人就是拖油瓶。”
宾果!
“小钰儿拿着铜镜呢!”欠娘惊叹说:“好大的力气。”
哦呵呵,我是大力水手菠菜!
其实,我拿的只是个小小铜镜罢了。欠娘她是逗我玩呢。
低估我的智商。唉,被骗也是种幸福,可谁叫我是天才呢,哇哈哈哈哈!
回到正题。为什么说拖油瓶很凄惨呢?你听。
“呜呜,呜,呜呜呜…嗝,呜~”拖油瓶在小声地哭呢。
老实说,整天呆在屋里,我实在是太无聊了。
所以,只能玩玩拖油瓶了。
拖油瓶是个粉可爱粉可爱的娃娃。长长的睫毛,褐色的眼珠,红红的嘴巴。整个身体软绵绵粉嫩嫩的,捏起来特带劲。而且,他从不会大声哭,顶多只会呜呜。
不信?我伸出爪子,短短的五只手指放在他软嫩的小脸上,一揪。
“…呜~”
看,这不就哭了。
最重要的是,他总是睁着眼睛,水汪汪的却不流眼泪。哭的时候脸一点不会皱,可爱极了。呵呵。
欠娘走了过来,从我身边抱起拖油瓶走到一边,轻轻拍打哄着说:“言儿乖,言儿不哭。不要吵醒少爷。哦哦,言儿乖。吵醒少爷会被夫人骂的。”
拖油瓶便抽抽噎噎地慢慢顺过气来。
欠娘把他放回我身边,轻呼口气,又离开了。
为了补偿被我剥夺了午觉,并担当了我玩我娃娃重任的拖油瓶,晚膳的时候,我大方地把拖油瓶最喜欢的白米粥换给了他。唉,人啊,就是不能太善良。
拖油瓶侧过头,睁着大眼睛看我。小脸红彤彤的。
我一瞧,立马伸长爪子。拖油瓶却把脸挨过来。
喝,这小子撞邪了,主动让人捏?!
爪子改捏为摸,恩恩,滑滑的,嫩嫩的,软软的,手感不错。
汗,难道我有恋童癖?!!
天啊!
收回爪子,欠娘来了,本少爷要喝粥了。
欠娘走了过来:“小翠你怎么放错了,小少爷有饮食,要忌腥荤。白米粥才是少爷的。”
小翠:“我把瘦肉粥放在言儿那儿了啊,难道我记错了?”
……欠娘啊,干嘛那么仔细啊,放错了就错了嘛,我不介意吃瘦肉粥的啊!你看你看,言儿的眼里满是失望啊,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啊!
吃过晚膳,娘亲来接我回东厢主屋。言儿扯着我衣袖,泪眼汪汪。
呵呵,这小孩演‘十里相送’舞台剧呢。
我娘笑道:“这孩子真可爱,跟我家钰儿这么好,今晚让他跟钰儿一起睡吧。”
欠娘回答:“这是言儿的荣幸。”
娘啊!我不要跟个小屁孩一起,我要跟美人攻一起睡啦!
我娘不是神,听不到我的心声。所以,言小子就跟着我一起离开了。
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充当了我的暖炉兼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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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奸情?
接下来的日子无聊透顶。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是还能玩玩言儿,我真的就要患失心疯了。
就这样压抑地沉寂地辜负了近十天的大好时光,意外来了。
这次的意外是欠娘的表弟,叫俊杰。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正摸着言儿白嫩的小脸鲜红的唇。一听到这名字,手一抖,无名指一下插言儿鼻孔里去了。惊得言儿愣愣地看着我,眼眶潮湿。
我拍拍言儿的肩,安抚下他。立马转头去瞧,看是哪个土冒儿取这傻名。小爷我一看,原来不是个农民。(以上言论纯属小钰儿个人偏见,与作者无关。)白白净净的一畜,不,后生,长得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可俊俏着呢。
欠娘见到俊杰,那个高兴,连眼泪都出来了。女人,就是水做的啊!真是梨花带泪,美不胜收啊!
“欠娘,可找到你了!”
俊杰的一句话,引起了我无尽的好奇心。
想想,‘可找到你了’!这样一句话,加上个语气感叹词,通常在什么情况下使用?
比如黄世仁遇杨白劳,再比如崔莺莺见张生。前者是追债,后者是追爱。
个人认为,像欠娘这样风吹就倒的,不太可能借高利贷,倒很有可能是桃花债。
依我的想象,大体情节应该是这样的。
想当年,俊杰未经人事,白纸一张,对女性是充满好奇。而欠娘,待字闺中已近三载。因为欠娘今年十八岁,言儿不到一岁,算上怀胎十月,也差不多了。深闺寂寞,欠娘不愿年华虚度,再一看俊杰,小伙子文质彬彬,一表人材。两人一个是处男,一个是怨女,干材烈火,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四下无人之时,便对上了。
再然后,就不时的幽会于西厢、材房、马厩、草坪、花丛…(流口水中)。
终于,久走夜路遇鬼。欠娘珠胎暗结,俊杰迫于现实的压力,只能与欠娘假意分手,回家拿银两。俩人相约黄昏后,一起私奔。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欠娘来得早,不巧遇上群流氓。为了躲避流氓的骚扰,欠娘离开了俩人约定好的柳树。再回去的时候,已是月白星稀了,张生,不,是俊杰。俊杰已经不见了踪影。原来俊杰没见到欠娘,便外出寻找。欠娘也到处去寻找俊杰。自然,大海捞针,什么都没找到。
就这样,俊杰找欠娘,欠娘找俊杰。两人找来找去,直到欠娘孩子都生了,到我家都九个多近十个月了,这才找到。
然后,就该是:俊杰与欠娘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欠娘是要跟俊杰走的,我想,可言儿不能走。你想啊,王子与公主,那是1v1,加个拖油瓶,这怎么能行。再说了,小孩子出生时,父亲不在,那以后他也不再需要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对吧?何况还有我。
好吧,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一丝丝舍不得拖油瓶。可是,这么好用的玩我暖炉兼抱枕,换了谁也会不舍得的。
算了,为了能继续使用拖油瓶言儿,少爷我就勉为其难,查清事实的真相吧。
俊杰要求与欠娘独处。
所谓事无不可对人言,要求独处,就代表着有猫腻。
于是,少爷抱来一大堆树叶,拿给言儿玩。在言儿被树叶迷住后,我开溜了。
我爬,我爬,我再爬。终于爬到目的地:欠娘卧房。透过门缝,正宗偷窥。
真的感谢这时代落后的科学技术,房门太不隔音了。两人的对话让我听个一清二楚。唉,究竟是古人太守礼,还是现代人太聪明?
“你怎么可以给别家当佣人!”俊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