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觉得好像看到一头猎豹,任意的一个姿态都是无比的自信撩人。
我只觉得下腹一紧,竟然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忽然……很想把他摁在身下蹂躏,那种感觉想必就跟强暴一头漂亮的野兽一样。
穹隐凤微微笑著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脖颈向後仰了仰,才戏谑地说:“过来啊。”
他双腿很情色地大大打开,我看著他腿间已经挺立起来的硕大分身,知道他是要我坐上去,也就顺从地走了过去。
穹隐凤懒懒地笑著说:“转过去,我要你看著镜子。”
我暗暗叹了口气,暗想你操我有什麽好看的,但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去。感觉穹隐凤握住了我的腰,纤长的手指在我後穴处缓缓地按压了几下,才缓慢地抵了进去。他指上的润露一同探进来的时候,我觉得微微有些凉,忍不住动了动腰,却被他轻轻一掌拍在了屁股上,听到他在我身後霸道地说:“不许给我乱动。”
穹隐凤的手指在我的後穴里扩张著,过了一会才慢慢地抽了出来。双手握住我的腰,低声说:“好了。”
我闻言便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握住了他炙热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巨大炙热的利刃一点点地顶进体内,却忽然觉得有点不适应,也说不清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但是还是潜意识地犹豫了一下。
穹隐凤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停顿,放在我腰上的双手一个用力把我按了下去,後面突兀地容纳了他整个分身,我也忍不住皱起眉痛哼了一声,双手有些支撑不住地扶在他腿上。
其实这下是真的很疼,感觉後面象被生生地撕裂了似的。本来这种程度我是不放在心上的,当初萧印月强暴我的时候比这个可要疼多了,可是现在似乎是因为安逸了太久的缘故,凛熙又温柔的一塌糊涂,居然连忍痛的水平都下降了好多。
穹隐凤在身後温柔地亲吻著我的脖颈脊背,柔声哄道:“放松,放松点……我来动……”
我恨恨地磨牙,我难道还不知道要放松?!
可是当他真的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根本连抱怨的精力都没有了。
他动的并不快,但是这种体位,我感觉他每次深入都好像要把我整个人戳穿一样,偏偏两个人的摩擦那麽紧密火热,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阵的酥麻,弄的脊椎都好像软掉了。
我一向是很享乐主义的人,就算是强暴一般的性事,我也会尽力去享受其间的快乐。所以我是注定无法像凛熙一样连呻吟都忍住的。於是,我很配合地随著穹隐凤的节奏速度,高低起伏地呻吟浪叫著。
做到迷乱不能自己的时候,穹隐凤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正正看著镜子,低沈著声音说:“夙墨……你,真是妖精得紧啊。”
我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那面透亮的波斯镜。
那里面的自己……有些陌生。
纤长的双腿淫荡地大开,身下被穹隐凤大力贯穿著,很是纤细的腰被他扣住,身子也微微地向後仰去,那双桃花眼有些茫然地微睁,纯黑的瞳仁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湿漉漉的,溢满了潋滟的水光。挺秀的鼻梁上落下几滴汗珠,一点点地滑下到了单薄的嘴唇上,我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却惊异於红唇微张那瞬间的挑逗和撩人。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些不想看下去,偏过头柔声恳求道:“不……不要这样好麽?”
“我是真的觉得好看。”穹隐凤邪魅地微笑,低头舔咬著我的肩胛:“你若不喜欢……那,我们换个姿势。”我从镜子里看著他,那双凤眼光华流转,情欲的渲染更显得他眼睫深处那抹幽蓝格外诱惑。 被他托著腰站了起来,感觉分身抽离的时候,身体竟然产生了片刻的空虚。
我有点愣愣地回头看向穹隐凤,他则站起来把我横抱住,走向床榻,略嫌粗暴地把我扔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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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H之PARTONE,关於PARTTWO.......
摇折扇猥亵笑,还需要我暗示一下什麽咩?
(三十四)
……
……
床榻上的丝被触感很是柔软,身子躺上去就感觉好似陷在里面了一般。我很自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才用双手撑起身子看向坐在床尾的穹隐凤。
穹隐凤懒洋洋地扬了扬眉,问道:“喜欢我的床麽?”
我想了想才点头道:“挺舒服的。”
穹隐凤哈哈一笑:“那欢迎你常来玩。”他说著伸手握住我的脚踝,一个用力,把我整个人拉向了他,然後把我的双腿打开,两根手指一起探进了後面,轻轻搅动著。
刚刚激情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觉得身子又酥又麻,忍不住微微向後躲去。穹隐凤也没勉强,顺势抽出了手指。却握住了他的分身,缓缓在我後穴处打转,时而微微向前顶一下,却不真的进去。
我被他撩拨得简直要抓狂,却也无计可施。
穹隐凤玩了一会儿才很悠闲地说:“没有请帖,我怎麽好意思强来。”
我恨恨地咬牙,撑起身子,低声道:“那……请穹门主进来吧。”
穹隐凤的凤眼愉悦地眯了起来,那副得逞的样子竟然显得迷人得很。
他俯下身来,下身同时缓缓地抵近了後穴,我克制不住的一声轻哼却被他温柔地用唇堵住,身子也被压了下来。
伸手搂住他修长的颈项,我把下巴垫在他的肩窝处,用舌尖轻轻舔著他的耳垂。那麽近距离地看著他的瞳仁,只觉得勾魂夺魄不可方物,眼睑深处那抹幽蓝,仿佛是月下的波光,深情而又风流。
挑逗他的时候,看著他的凤眼动情地微阖,竟然好像……不知不觉也撩拨了自己。
穹隐凤动的并不快,但是每一下进入都很深,然後浅浅抽出,再进得更深,我只觉得火热的悸动从两人连接的部位一波波地涌入血脉,使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因为快感微微战栗著,随著他的节奏,我微启双唇,低柔地泄露出一声声令人难耐的呻吟。其实身处下位的时候,迎合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本能,无论是呻吟撩拨还是不得已时的求饶都自然得无需假装。
穹隐凤伸指抬起我的下巴,笑著说:“看你样子蛮享受嘛……”说著,他双手向後撑去,似乎是休息似的放慢了速度,用手撩了撩额头上的散发。
我喘息了几声,双腿缠上了他柔韧的腰身,暧昧挑逗地磨蹭著他的背脊,睁开眼睛说:“你好像……有点累了噢?”
穹隐凤斜了我一眼,凤眼似乎溢出了一丝锐利和霸道。
可惜我还没有觉得不妙,抬起身子眯著眼睛说:“你若是累了……我们歇歇再来也可以。”
穹隐凤冷哼一声,忽然粗暴地把我摁在了床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拉得大大敞开,手撑在我脖颈旁,整个人就这样压下来,身下抽动的速度瞬间达到了一个巅峰。
我被他忽然的爆发吓了一跳,感觉简直要被他这麽凶猛大力的动作戳穿,他腰挺动的频率简直高到了极点,两个人摩擦的部位好像要生火一般。
虽然我经验够多,但是一时不查,也被弄得欲仙欲死地呻吟了两声,由於不在我的计划内,於是这两声本能的呻吟听起来也就格外的淫荡。我察觉到不妙,立刻伸手搂住穹隐凤,求饶道:“别……啊!慢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动作不停,只是淡淡地看著我问:“错在哪里了?”
我刚要开口却被他用嘴唇堵住了,双手摁住我的腰,身下却更用力地动作起来。
我想叫也不行,想躲更不行,简直要哭了出来。
想到当时我这麽整治凛熙,现在被人用在自己身上,就感觉真是太悲惨了。恨不得想揍自己一顿,干嘛去撩拨他,明知道人家是头狮子还敢去逗弄,这不是找死是什麽。那时候我弄凛熙,也是知道他的承受力不强於是掌握好了火候。可是穹隐凤明显是上人上惯了的,此时因为被我质疑而发飙起来,其爆发力实在是太恐怖了。
等他终於大发慈悲放开了我的嘴唇,我已经奄奄一息了,看向俯视著我的穹隐凤,他面带柔和的笑容又问了一遍:“错在哪里了?”
我可怜巴巴地抱著他的肩膀小声说:“我……是我不行了……您快射吧。”
穹隐凤似乎心情大好,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了声:“乖。”
我彻底被他调教得没脾气了。所幸他此时也放慢了速度,伸手握住我的分身,慢慢地套弄著。
我仰著头,胸膛微微起伏著。两个人居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高潮,那个瞬间觉得身子整个都软了下来,无意识地转过身趴在床上,有些疲倦地闭起眼睛。
穹隐凤亲了亲我的後颈低声说:“小狐狸,下次再敢轻视我,我绝对会整治的你哭出来。”我无力地把脸埋在枕头里,心里深以为然,却听到他温柔地续道:“去後室清理一下吧?”
我依旧闭著眼睛,指了指腰,懒懒地说:“从这里往下……都麻了。”
听到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接著就感觉身子凌空了,睁开眼睛发现是被他横抱了起来,看著他用劲一推,书柜居然滑开了半米的距离,露出了背後的一道暗门。
“这是?”我开口地问道。
“浴池。”穹隐凤简洁地答道。
被他抱进浴池里清理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昏昏沈沈的。穹隐凤知道我累了,也就体贴备至,任由我靠在他怀里闭著眼睛躺著,温柔地帮我擦洗身体。
正在享受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搂住穹隐凤的脖子轻声道:“我求你件事好不好?”
穹隐凤眯起眼睛笑了笑,凑到我耳边,悄声道:“我猜猜看……夙墨是不是想让我好吃好喝最好再派人伺候著左护法?”
我顿时觉得脸上讪讪的。没想到他居然猜中了。我以前当过MB,自然知道什麽时候求人家事情最有效,这样激烈的云雨後再麻烦他事情肯定会比平时好办得多。只是没想到不用我开口他已经知晓了我的企图。
穹隐凤看到我的神情,微微一笑,说道:“好了……这些事我早都办好了。委屈不到左护法,只不过我擒住你,可不是为了跟他分享你三年,所以我不许你见他该不能怪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穹隐凤捏了捏我的鼻尖,忽然叹了口气:“刚做完……就想著别人了。真是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
我有些汗颜,转移话题道:“其实……我还以为,你会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弄呢。”
穹隐凤挑了挑眉:“噢?”
我耸了耸肩:“上次……你跟帝陵天还在切磋呢……我本以为今天没那麽好过。”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才淡淡地说:“我跟你说过……我娘很美。她……她当初是被虏来了中原,然後卖到了青楼。”
我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看著穹隐凤。
他表情平淡,继续说道:“我娘在青楼里当了三年头牌……後来才遇到我爹。我爹极爱我娘,自从迎娶我娘後便再也没有纳妾过,可是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死了。”
我愣愣地看著穹隐凤,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
他也没有等我的回应,续道:“我那时年幼,倒也没什麽。後来年纪愈大,也就明白了我娘为什麽会如此红颜薄命。她在青楼那三年,受过的苦实在是太多了,那些伤处,简直难以启齿,更是服了太多对身体大大有害的催情药丸。这才……这才……”
我握住了他的手掌,柔声唤了一句:“隐凤……”却也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
穹隐凤低头柔和地冲我笑了笑,无奈地说:“我说了我不喜欢用那些古古怪怪的东西。我娘就是那样死的……我虽然生性风流,但是从未折磨过任何一个在我身下的人。夙墨……你对我来说极是不同,我虽然算计了你……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温顺地抬头看著他俊美的面容。
穹隐凤扬了扬眉毛,轻描淡写地说:“我讲这些,不是让你同情我……这件事情本身也并不能伤害到我什麽。我只是想说……我是个很执著的人,不仅是这件事情,还有别的很多地方,我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习惯,也不希望有任何人企图去挑战我的底线,好麽?”
我实在是太累了,於是在浴池里就疲倦得睡著了。之後的事情一概不知,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却是在穹隐凤的床上。
半闭著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发现穹隐凤人已经不见了,诺大的床上就我一个人。於是也就舒畅地伸了个懒腰,又滚了两圈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一睁眼,就看到兰公子一身白衣,很安静地站在床头,似乎在等我起床。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身上是未著寸缕,就这样光溜溜的跳下了床。兰公子显然也是十分愕然,睁大眼睛看著我。
虽然他表情很诡异,但是我既然已经被他看光了,也就懒得再遮掩,转过身,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一直等我慢悠悠地穿好衣服,兰公子才尴尬地开口道:“这个……夙墨公子,你醒了啊。”
我默默地斜了他一眼,因为对兰公子印象还不错,这才把那句“废话”咽了回去。
兰公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柔和地笑了一下,恢复了常态:“门主命我带夙墨公子去精舍看看合不合心。”
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一边跟著他往屋外走:“合心。怎麽不合心。穹门主呢?”
兰公子转头看著我答道:“门主这个时候一般在练武场练功。”
清晨柔和的日光下,兰公子的面容显得柔软而秀美,竟真的好似一朵悄然绽放的白兰花。肤色白皙,双眉修长而秀丽,嘴角是天生的微翘,使他无论何时都好像带著一抹柔和的笑意。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两眼,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认穹隐凤眼光不错。
穹隐凤为我准备的精舍,就在他自己的住处背後,离得非常的近。四周是一片绿竹林,挺拔而青翠的群竹环著一栋雅致的小楼,景色实在是秀丽无边。
我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却在走进去的时候,惊了一下。
走进去,就看到门的两侧,各站了一个白衣美人,而且还都是我认识的。
左边的那人身形挺拔秀雅,过薄的白衣能看得到里面深黑色的铁链,赤著脚,纤细的脚踝处扣著镣铐,一双辰星似的晶亮眸子淡淡地看向我,竟然是姬涟水。
右边的那人就更让我惊讶了,居然是桃斐。他披散著黑发,衣襟开得很大,露出精致的锁骨,依旧是诱人淡粉的唇瓣,媚若桃花的眼睛,跟我初见他时,几乎没有变。只有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看到我时,微乎其微地躲闪了开来。
我冷冷地看了桃斐一眼,才转头问兰公子:“这是……”
兰公子轻柔地说:“门主吩咐的,桃公子和姬公子就送给您。”
我挑了挑眉毛,嘲讽地说:“送给我干嘛?他明知道我跟姓桃的有过节。”
兰公子顿了一下才答道:“这个……门主没有提。”
我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那好吧。”
兰公子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躬身行了一个礼:“那兰就先走了,门主说晚上来看您。”
我嗯了一声,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兰公子走後,我才慢慢地走向桃斐,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
桃斐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抿紧嘴唇。
我轻轻地笑了声,淡淡地说:“怎麽?为什麽不看我?”
他不发一言,只是沈默地站著。
我劈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语声却更加轻柔:“我问你为什麽不看我……”
穹隐凤并没有封住我的武功,所以我出手极是迅捷,还没等他看清我的动作,我就已经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