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舞流云(穿越)————紫舞玥鸢[上]

作者:紫舞玥鸢[上]  录入:01-23

潋寒手一顿,却仍没有松开。忽而想到什么,剑眉一竖,揪起流云的衣服,猛地翻身,大吼:"你又骗我!你--!"枉费自己紧张的半死!潋寒气极,扯开流云的衣襟,开口狠狠咬上他的肩,留下两排深红的齿痕。
"唔--"流云闷哼一声,挑起凤眼,邪邪勾起嘴角,一手搂过潋寒的腰,三两下挑开了他的衣带,伸手探入衣内,在潋寒微微发冷的光滑脊背上来回抚摸。
温暖而舒适的触觉由背心传来,潋寒放松了身体"嗯"了一声改为趴在流云胸膛上,找个舒服的地方接受他的"服务"。
流云"嘿嘿"一笑,低声道:"咬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游移的手指滑至潋寒敏感的腰际,重重的捏揉几把,明显地感到怀中人儿身体一颤,才满意的在另一侧开拓。
流云的触碰和腰侧的麻痒让潋寒逐渐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头,正对上流云一双邪美凝笑的凤目,在月光的照映下,摇曳着自己的样子。
潋寒痴痴地凝视着这双眼,恍然觉得不真实,不由自主地出声轻唤:"云霄...霄..."
流云一愣,腾出一只手勾过他的颈项,抬起头映上他的唇,笑道:"叫我云,别喊‘霄',那是我大哥流霄..."流云说道此处即住了嘴,眼光忽的失去焦距,霄...
"不准想别人!"潋寒猛地将流云一推,直起身跨坐在流云腰上,三两下拉开了流云的衣衫。
潋寒热情的索求立即点燃了流云一直隐忍的欲火,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早已披散的发间,压在自己唇上,伸出舌极尽挑逗,又一把扯开已滑下一半的衣衫,游移的手在潋寒光洁的肌肤上四处点火。
"唔...嗯..."潋寒微微抬头,趴在流云肩上大口踹气,因被堵的无法呼吸而缺氧,抑或者是被撩拨的而绯红了一张俊脸。
"你....作甚..."
"怎么,不舒服?"悦耳的嗓音染上情欲因而变得低沉而沙哑,流云坏笑着,故意游走至潋寒大腿内侧,温温吞吞地轻抚,感到他的根部早已灼热而昂扬,偏偏在周围用指甲画着圈。
"不...不舒服...你...快点!"潋寒一双美目渐染上一层迷离的情欲,下腹的燥热难耐让他不住的扭动,下意识的用腿来回蹭着流云的腰。
"你这妖精!"流云半眯起凤眼,倏的拉过被甩在一旁的衣物,猛地翻过身,将怀中不安份的人压在下面,狠狠吻住。
流云顺滑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分明的锁骨随着胸膛起伏,墨发随风起舞,如练的月华钩勒出他颀长的身形,俊朗若星辰的凤眸,慵懒地半张着,透着浓烈的激情,难以言喻的魅惑,让人不惜一切代价只想将他据为己有。
潋寒贪婪地盯着他,眼也不舍得眨一下,只因这一刻,这双邪魅的眼眸正心无旁骛地注视着自己。
"寒...你好美..."流云凝视着潋寒幽情凝眸,已完全退去了冷漠的冰凌,只剩一汪化不开的迷情。他俯下身在他耳旁低低的赞叹,雨点一般落下细细碎碎的吻,沿着锁骨一路啃咬至他胸前鲜红欲滴的茱萸。
潋寒不可抑制的扬起嘴角,他从来没有如此欣喜自己拥有这么一张面容,欣喜以此取悦了流云,欣喜他的眼睛此时只有自己一人的身影。
愈见灼热的下体得不到抚慰,潋寒本能的抬起腰,分身不住地蹭着流云精实的大腿,企图找到一个突破口,发泄下腹翻涌的欲望。口中亦毫不掩饰他的急切,沙哑的低吼道:"你...你倒是快点!好热...云...好热..."索性扯过流云一只手覆上自己昂扬的火热。
"呵呵...这么急啊..."流云低低调笑着,娴熟地挑弄着潋寒灼热的象征,一边也引导着他,抚摸自己早已被他撩起的欲火。
潋寒刚一触到流云滚烫的分身,惊得一缩手。流云一挑眉,惩罚似的忽然加重手中揉捏的力道,银白的蜜液倏的从玉茎顶端倾泻而下,徒然而来的强烈的快感激的潋寒"啊"一声叫出来,下意识地探求更多,不住地摆扭身体,大口的喘气。
"你呀..."流云强忍着立即冲进去的欲望,深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定力似乎有更上一层楼了。轻轻托起潋寒的臀瓣,沿着股沟就着满手的爱液滑入一根手指。
后庭突然的入侵,让潋寒身体一僵,流云继续舔咬着他已染上曚昽绯红的身体,轻柔的安抚道:"放松...交给我..."
"嗯...啊--"随着菊庭的拓张,潋寒低低的呻吟渐渐粗重。
流云只觉喉咙一紧,再也按耐不住,翻过潋寒的身体,一挺而入,被炙热紧密的甬道牢牢吸附,巨大的快感似浪潮几乎将他冲上云端。
"啊--啊...."潋寒大叫出声,随着流云的律动和挑逗,渐渐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嘶喊逐渐变的亢奋,"慢一...啊....再快点..."
"到底要快还是慢,嗯?"刚刚全数喷涌的舒悦过后,流云故意放缓速度,紧紧贴在潋寒无瑕的玉脊,轻轻地舔舐。
"你..."潋寒不满地咬着唇,回头瞪了流云一眼,猛地加紧了甬道。
"呃嗯--"流云吃痛一哼,狠狠在潋寒光洁的背上咬了一口,猛烈的抽动起来。邪笑道:"胆子不小啊...待会可别求饶..."
"你说什--"
.....
遥远的幕空中,淡淡的云掩起了月华,星辰如洗,为毫无顾忌在朗月之下迷情缠绵的两人,送去无限祝福...
在月影照不到的阴影下,一双妖冶的墨瞳冷冷地注视着,莫名的火焰似要将一切燃烧殆尽。

第三十一章 凝玉

寒冷的夜风习习而过,吹拂在潺潺如流的水面,摇曳起一圈圈涟漪,零零点点闪耀着银亮的星光。皓月当空,薄雾消散,辉耀的银芒笼罩着湖中两个亲密交缠的人影,却如一旁猎猎燃烧的篝火一般燃烧着无尽的热情,芽白的肌肤流落着晶莹的水珠,仿若蒙上一层朦胧的轻烟,似真似幻。二人如绸流瀑的墨发凌乱的披散风中,半沉半浮在水面,纠结,缠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青丝,情思。
"寒...冷么?"流云咬着潋寒红透的耳珠低语道,搂紧潋寒,探手伸进他的菊穴清理。激情过后,流云抱着他就地在附近的瀑布边清洗,清冷的秋夜,水寒风冻,纵使他二人有深厚的内力亦不免寒气入骨,幸而得情欲之故,两人皆不觉冷。流云升起一堆篝火,借着烈焰的热力保持着体温。
"嗯...还好.."潋寒眯着眼,慵懒地趴在流云身上,长发泛着零星月光,半遮着一张英挺俊美的容颜,嘴角微勾,完全褪去原来的冷漠冰魄,只剩下无防的安详,透着淡淡的惑人的红晕。初始的痛楚在柔和水中渐渐变得飘渺,敏感的下体在流于云柔的动作下传来阵阵酥麻之感。潋寒缠在流云腰上,有意无意地磨蹭,仍然沉浸在云雨的激悦中,在流云怀中销魂的滋味让他本能地贪恋,食髓知味。
想来,也不是第一次。潋寒微微抬头,看着流云的肩背,寻找上次欢好留下的爪痕,却发现早已被深深浅浅齿印覆盖了。他轻轻翘起嘴角...像是确认般,一口咬在流云肩上。
听见流云的轻哼,潋寒低低的笑起。这一次,感觉却完全不同。虽然那晚也有这样...快乐...但是,记得的更多的则是意气、逞强的忍受,头脑里混沌一片,不知身在何方。
"云...我喜欢你..."还是理直气壮的语气,半点不知含蓄。
流云心中一怔,浅浅笑起来,望着潋寒,半晌不说话。虽然早已知晓,但亲耳听见,震撼还是不小,胸腔里溢满的笑意,不由浮现在脸上。
"那...你是不是‘我的人'?"见流云不说话,潋寒急急的想要确认。记得上次那番话语,始终在自己心中挥之不去。他说,喜欢只能对‘爱人'说。
流云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尖,笑道:"应该是‘你是我的人'才对。"
潋寒喉结轻颤。
流云睨着潋寒,轻笑着拍了拍他挺翘的臀。感到渐又抬头的欲望,撇撇嘴,心中暗自奇怪,这家伙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做了这大半夜,居然还这么...呃..精力旺盛...跟霄...几次就睡过去了...
"挑逗?什么叫挑逗?"潋寒张开迷离潋滟的眼眸,望着流云,却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微微上挑的凤眸,透着幽深的情愫,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就是..."流云邪邪一笑,猛地搂住潋寒精韧的腰,就着轻柔的泉水,一冲而入。
"嗯啊.....你...啊.."潋寒紧紧掐着流云的双肩,才稍平息的热浪又席卷而来。他较劲似的俯下身,啃咬着流云的胸膛...

又纠缠良久,潋寒方才飨足地沉沉睡去,流云轻叹一声,擦干两人湿漉漉的身体,包裹上了衣衫,抱着他进屋休息。
流云坐在床沿,手中把玩着潋寒衣中掉出的一块通体银寒的美玉,正是那日误会他从流霄手中夺来的凝玉,这玉到底从何出来?他究竟是天绝宫之人,不管如何也与三年前一事脱不了干系。究竟...是不是流霄一直寻找的仇人?
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终究要扯开,流云修眉轻蹙,凤眸流转着疑惑而复杂的光,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第三十二章 回忆

时光流逝,转眼东方的天际已然泛起一抹青白。
潋寒轻轻张开双眼,流云俊朗的侧面立即映入眼中,剑眉斜飞,凤眼轻挑,英挺的鼻梁下,不染而朱的薄唇轻抿,似乎还透着昨夜被自己吮咬的红痕,一头流瀑的丝发被束起,漏下几缕垂在耳畔,紫墨色的发带在青丝间若隐若现。飞翘的睫毛微垂,凝墨的双眸专注的看着他的手,一块剔透的银玉夹在修长的指间,敛静,凝光。
潋寒心中轻轻一跳,这玉是......
"醒了?"流云微微侧过头,见他直直地望着自己手中的凝玉,随即递过去,轻笑道,"从你衣服里滑出来的。"
不想潋寒却并不接,只怔怔望着流云,忽眼神一黯,道:"这玉...是御啸天给我的。"他见流云看着这玉,这才忽然想起他的身份,想到三年前那一节,还有自己的身份,心中徒然莫名的一阵恐慌。料定流云已然怀疑,索性自己说出来。他既不懂人情世故,心中除流云以及自己外亦再无他人,是以直呼御啸天的姓名,也不觉不妥。幸而流云并非真正的"流云",对此也不以为意。
"我爹?"这个答案流云也曾想到,却始终猜不透其中关窍。但隐隐觉得与三年前御啸天夫妇双亡之事有关。
潋寒默默点点头,忽急切地坐起抓住流云的手臂,不料下身一阵撕扯的奇痛让他一下子又跌回床上。流云一惊,急忙拉过棉被垫在他背后,见他无碍,伸手轻柔着潋寒腰侧,展眉笑道:"还痛么?"
潋寒咬牙,并不答话,仍扯着流云的手臂,急急道:"你先答应我,不管如何,都不许离开我!"
流云怔忪,随即莞尔一笑,点点头。
得到想要的承诺,潋寒迷蒙的瞳仁迸出一丝欣喜,转瞬却又垂下眼帘,眼神忽然变得缥缈幽远,似是陷入无穷的回忆,半晌才低低开口:"我...并不知我父母是谁,师父说,我爹娘遗弃了我,他是从一伙强盗手中将我救出,自记事以来,就是师父将我一手带大,他便如同我父亲一般,视我如己出,把他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那时只觉得有他在就好,有无父母也不在意。
三年前,师父带我第一次出宫,没想到遇上了御啸天,后来,不知为何,师父突然命我跟他去御风山庄,然后他就要离开。我虽然不想离开师父,但他的命令我是不会违背的。没想到,再见之时,竟会是最后一面..."潋寒细细道来,毫无起伏的音调,清冷如一潭死水,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长长的睫毛下,黯淡的眸子仿佛被卷进一团漆黑的漩涡,搭在床沿的手用力蜷起,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流云蹙眉,掰开他的手指,轻拭着深红的血痕,把自己的手塞进去,让他握住。一双凤目凝视着潋寒,闪烁着复杂的神色,心中千万种疑虑萦绕心头,却是中什么也没问,静静等他说下去。
"师父走了以后,御啸天带我回了御风山庄,竟突然宣布收我作义子,并给了我这凝玉。"
果然。流云一挑眉,抬手用小指抚了抚太阳穴。除了逝有一块紫玉作为山庄隐翼的标志外,只有霄和自己各有一块银玉,并且这玉是庄内的权利象征,鲜少有外人知晓。若说除我们三人之外还有人拥有,就只剩下那三年前不知所踪的义子潋寒了。
可为何御老庄主忽然要收一个仇家带来的义子,而且明明宣布了,却又不让他露面?连我和霄都没见过 他。甚至给了他凝玉。对一个仇家捡来的孩子...根本说不通。
流云皱皱眉,心中暗道,寒的身世决不简单。耳旁又听得他续道:
"我就在山庄的别院住着,我以为师父不久便会来接我,却一连等了三个月,音讯全无。那时,我曾很惶恐,这个世上,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我怕他会像那素未谋面的爹娘一样,就这样不要我了,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潋寒原本竭力平静的声音划破一丝悲伤的涟漪,"那天夜里,庄内突然发生骚动,我想定是师父来了。可当我找到他,他...他告诉我,他一生有两个最大的仇人,一个便是御啸天,他刚才已经报了仇了;还剩一个,叫我一定替他雪恨。"
"那人是..."流云心中咯噔一跳,巨大的不安瞬间腾起,不会吧...
见流云剑眉紧锁,神色有异,却似乎并不纠缠于他师父之于他的杀父之仇,潋寒虽有些奇怪,但仍暗自松一口气,沉声道:" 不错,就是那金銮殿上的狗皇帝!"

"这三年来,我们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完成师父的遗命,报这大仇!后来,我带着师父离开,途中却突然听闻御啸天的妻子自尽而亡,师父竟似发疯似的就....去了。"
"我带他遗体回到天绝宫,才知师父竟在带我离开以前就将宫主之位传给了我。像是早料到他会..."
流云心中登时一沉,面色凝重起来。难怪天绝宫不断与朝廷作对。可是,何以竟连皇帝都扯进来?看来绝非江湖仇杀如此简单。唉,真是一团乱麻。流云撇撇嘴角,心道自己明明最怕这个而避之不及,居然脑袋抽风自己往里跳,真是...活该!
可弑君这种事...就算潋寒武功高强,侥幸成事也难保脱逃,退一万步,就是给他逃了出来,也势必被朝廷终生通缉,莫说天绝宫再无立锥之地,就是寒也...难道要他躲躲藏藏一辈子?
流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冒冒失失带他入宫,自己搭进去也就罢了,谁叫寒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可万一自己身份曝光,那霄....
电光火石之间,一连串问题闪过,流云愈想心愈沉,他深知潋寒的固执,绝对比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可能让他放弃复仇的念头,但这付出的代价,连自己也无法估量。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饶是流云也顿时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像是看出流云的顾虑,潋寒又补充道:"放心吧,事成之后,自有人会帮我们。"
"谁?"流云闻言,微微纳罕。
"敬王。"c
"什么?他?"流云心中一凛,不由得想起那人,自『媚凤阁』一别,不知他怎样了...
"我们与那人曾有过约定,事成之后,朝廷不会真的追究。我们与他合作,也是迫不得已。他助我们复仇,并善后一切,条件是辅他做皇帝。没有他的帮忙,大事难成,何况我也不想看着天绝毁于一旦。其实谁做这个皇帝,我都无所谓。"潋寒冷然道。要不是为了师父,自己绝对不屑有求于人。
"...与虎谋皮。"流云淡淡摇首,沉吟道。
"他会出尔反尔,不守信用?"潋寒蹙眉,显然对人心险恶的认识尚浅。
"你当人人那都跟你一样,说一不二么?"流云轻轻一笑,暗道,眼前不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居然还没学乖,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他自然不会明着以朝廷的兵力去真干,他还怕你将这秘密泄露出去,那时他还不性命不保啊。所以,定会暗中派人杀人灭口。"

推书 20234-02-03 :繁花依旧开之咫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