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非主流穿越)第三部 流浪篇——发霉桃子

作者:发霉桃子  录入:01-12

  "干你鸟事!"(桃:这是谁教你的阿?= =|||)
  "你?!"
  "哎噢!"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放......Fuck!"我竭力挣扎,再没有刚才那些犹豫:该死的混蛋!我不是你的玩具,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唔......嗯?!"
  厌恶。
  痛恨。
  回忆。
  无所谓。
  ......
  要窒息了!
  "哈......哈阿......"缺氧导致我眼前发黑,大口吸气又刺痛了肺──该死的!这家夥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吗?!
  哦,他还知道帮我舔掉嘴角的唾液......
  他妈的!
  "你......走开!"我用上现在的全部力气试图将他推开──知道那没用,只是尽量传达自己的不满。
  ──开玩笑!难道你认为他会顾及你的想法?
  哦,对了。他是皇帝。
  
  * * *
  
  知道自己方才语气是过於严厉,然而看到那样深长一道伤疤赫然出现在其小臂,心绪如何不乱?高涉不知怎样劝好珀希,情急之下,不顾一切亲了上去。
  倒似奏效了。
  虽然还有抵抗,但对方已无甚气力,粗声喘息,面色潮红......
  高涉满意地凑在他耳边,轻啄起来:"乖......告诉朕,手是怎麽回事?"不问出究竟,心难平复──这伤看来非同小可,不知他当时受著何等痛楚呢!
  "嗯......"珀希被弄得失神起来。"The......the robbers!"
  "哦?是什麽?"高涉继续调弄,手往他身上抚去。"好好说......"
  "是......是贼。"
  骤然止住。
  挺直背坐起,高涉俯视著一副不解模样的珀希,吞咽一口,喉头一股酸痛。
  低头,看到那只不若昔日光洁的手臂,握住,慢慢抬起。对方因他这番异常而面色茫然,不知抗拒。
  
  * * *
  
  不,别那样!太肉麻了!
  我想起身反对,却出乎意料地行动不起来,躺在那里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胳膊被人像猫一样舔著,还往上面轻轻吹气。
  ──他以为我才刚刚受伤吗?
  为什麽我没法阻止这可笑的行径?连出声制止都办不到?
  像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小心呵护著......真让人尴尬。
  "痛麽?"
  我摇头,面无表情。
  如果那时候他在场的话,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是在补偿什麽?
  同情?不止。那还有什麽?
  他不再"安慰"那道丑陋的伤疤,将脸凑了上去......
  隐约感觉到,灼热而紊乱的呼吸,和鼻翼的颤抖。
  哭?
  ──开玩笑?他是皇帝!这不符合他的角色!
  不过,我真的这麽想吗?我是说,真的把当成皇帝......
  莫名其妙地难受。
  我抽回了右手。
  
  * * *
  
  高涉不禁讶意,随即看见珀希露著的半边脸通红,於是了然。
  轻轻俯过去,拨开他额上的几簇头发:"乖,不怕了,以後朕都在你身边......"说著,去亲他那深凹的眼窝处......
  却没意料到被他倏地转过脸来,两张嘴碰个正著。
  甜......
  只略舔到对方嘴唇,珀希便先收回,板著面孔,又往别处看去。高涉怔在那里,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珀希等在那里,久不得动静,眨眨眼、挣挣肩,左右不自在,终於举一只手搂住高涉脖子──
  "哼!"清下喉咙,捏一把鼻子。"你......轻点。"
  高涉恍然大悟,喜色难禁,嘴角高抬,凑到他面前──
  "都依你的,只是......"细吻其面。"太难为朕了......"
  
  ......
  "大娘?大娘且听这边!"
  "噢......是是!"程大娘收转视线,合上嘴,赶紧对面前应承道。
  颜尚昕面色不改,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一张花纸:"这是五十两的银票,在下等人这些时日来,承蒙大娘照应......"
  "哎唷!岂敢岂敢!老婢万不敢收大人的银子!"程大娘惶恐推辞:本就是他们得罪在前,哪敢厚颜至此。
  "大娘多礼了。"颜尚昕依旧递上。"这些乃是分内,一则用作前些日子的食宿,二来便是在下上司到来,望大娘好生安顿,度用都要上佳的。"
  "这是自然!自然!"程教母忙不迭点头。"大人放心,老婢一定替大人安置妥当!"又将银票递上。"大人吩咐就是,这银子......岂非见外?"小心地赔笑。
  "大娘不必矫情推辞!"颜尚昕最不爱见这些阿谀奉承,严厉起来。
  "这......是是!"程大娘会看脸色,不再坚持,半含蓄地揣进上衣里。"那......敢问那几位官爷要在此处停留几日?"
  "明日便走,还请大娘帮忙筹备到上好的车马!"颜尚昕请礼作委托状。
  "明日......为何这等仓促,何不在楼里好好耍子......"
  "好了,在下嘱咐已毕,请大娘速速安排就是!有劳了!"颜尚昕说完起身作辞就走,丝毫不留余地。
  "大人?!"落下程教母,满心的迷茫忐忑。
  这位宫里出来的乐师大人所说的上司,必定就是方才管堂陈伯告知的那三位年轻公子。程教母未见其面,只听说他们径直上楼来找人的,陈伯见对方气宇轩昂,不敢阻挡。此时又被颜乐师肃色吩咐了许多话,看来对方必属京城权贵。
  是谁能有如此能耐,差遣得了手持钦赐腰牌的宫廷礼乐官?
  听说当今圣上有位弟弟......
  莫非?!
  程教母慌忙呷一口早已冷却的茶水,猛眨眼睛:天老爷啊!这......这不会是那位小王爷吧?!(桃:他要是保持现在的体重再长十年就差不多了。)
  扑咚一声闷响,程教母被拉回方才留意的事上,一脸惊疑地将天花板盯住──
  只有一层木板之隔的楼上,一阵阵叫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呻吟,伴随沈重的器物碰撞声朦胧传来;其中偶尔夹杂著一人的嘶吼叫嚷......
  程教母胆怯地咽口唾沫:这......这声音,不是那黄毛的小番子麽?
  
  * * *
  
  "咳、咳咳......"
  "怎麽了?好好些......"
  他托著肩膀让我翻过身,为我轻轻拍打背心,缓解咳嗽。
  真是逊毙了!天知道我一直在鬼叫什麽......对了!就是这家夥!他明明答应了会动作温柔些,结果开始那一下就痛得我快哭了(也许真的哭过,眼眶有点涩)!记得从前做起来也没这麽糟糕啊?还有那些梦......
  "好了麽?"耳边是温柔的关切,但一想到刚才这混蛋在我身上的那些行为......
  "滚!"我回手将他打开。"噢......"
  "真是野气不改!"又被他捉住了手,趁机将我翻转过来──
  "呼!"莫名其妙地笑一声。
  我愤恨地眯起眼睛。
  "又没说你不好,作什麽怪相?"
  "哎噢!"该死的,我最讨厌被人捏脸──小时候受够了!"You bastard!"
  然後,一场小规模的打闹之後,我们的位置又调换了一次。
  "果然......愈发地野了......呵......"他笑著喘气道,丝毫看不出正处於下方的劣势感。
  "啧!"我抬手打开他将要碰上我脸的手。
  "呼......"他收回手,微笑著叹息一声,忽然握住我刚才打他的手──
  "就这麽一直捏著,也不嫌硌?"
  "?!"低头看过去:原来是那块玉石──我就这麽将它一直握在手里?
  "噢!"现在想放开,可肌肉已经差不多麻痹,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
  "慢点!"他将我的手双手握住,仔细揉那些关节,然後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一根根展开......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手心里印了一团有趣的图案,没等我看仔细,他把那块被解放出来的珍贵玉石丢开後,又动手在那里揉起来。
  "真是的,怎捏得那样紧?"一听就是抱怨。
  "我喜欢它!"习惯性反驳,不管用什麽托辞。*
  手心里的按摩动作暂停了。我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脸──这麽做是不是一种狡猾?
  果然,华丽的黑眼珠里是浓稠的忧郁──真让我满意。
  满意地心脏都不知该怎麽跳动了。
  "过来。"他松开我的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俯身靠上他。"朕给你戴上。"
  明白了他的目的,我意外地顺从起来,转身在一边,低头露出脖子後面。
  那块小石头已经凉了下来,贴在领口是一种难言的惬意。後面被他绑绳子的动作弄得有点痒,我忍住了没有动。
  时间持续了很久──不是我夸张,他还在後面吻了好一阵,尤其是文身那块区域。
  "你都喜欢麽?"
  "......Huh?"
  "朕给你的,你都喜欢麽?"他用手圈住我的肩膀,以一种含糊的性感声音问。
  "嗯......"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随机挑选了个词发音。
  "珀希......"他在耳边叫我的名字,热气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於是,一阵糊里糊涂後,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
  好吧,算我倒霉......
  

第十六章

"醒醒!珀希?!"
"嗯......So......hot......"(好靓......)
"乖!起来了,我们回京城去!"
"Hot...gal......"(辣妹......)(桃:难以置信你刚被男人OOXX后,还能梦见BG剧情。)
"主公?!"
"稍等!......呼!你这懒虫......"
"Come on......"

* * *

台上的女孩朝我抛个眼神,转过身,将椅子跨在身下,双手扶着椅背。
她朝我伸出食指,弯曲......
我本该欢呼一声冲上去,却意外地挪不开步子,尴尬地停在原地。
她走下舞台。于是,我认出这名性感的亚裔女孩是......玉莹?!可她穿的衣服真奇怪,我是说,梳着那套复杂的发髻却穿一身鲜艳的皮质比基尼。
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肩上--看上去应该是柔软光滑的,却没有被感觉出来。
在女孩的带领下,我踩起舞步。七年级的时候妈妈决定教我学一点跳舞;我当然抗议过,可听她这样说后,我妥协了--
"宝贝,等你以后参加舞会,我可不想看到某个女孩提着被踩坏的高跟鞋问我要赔偿费。"
于是现在,我可以放心跟玉莹共舞,不必担心踩到她那双仅穿着单薄布鞋的脚。
即使此刻的舞曲如此古怪--《西江月》,是这个名字吧?
一个复杂的旋转后,倒下的人却是我,玉莹不知什么时候站得离我好远......
谁在支撑着我?!
"以后朕都在你身边......"
紧张感像超新星般在胸腔里爆炸了。
"莫要忘了奴家。"
我赶紧寻声去看另一边:用袖子挡在嘴的玉莹大笑着,离我越来越远......
"等我--"下意识地要追过去。
"嗯?!"却被身后的人紧紧捆住,手都挥不出去。
"......醒醒......"
一阵阵热气吹在我的脖子后面,被紧拥的身体逐渐感受到他的体温、肌肉的力度......
真实得过分!

"赫--"
按照一贯的噩梦惊醒模式,大声叹气,迅速睁开眼睛--
"Huh?!"
一眼看见的那半张脸吓得我大叫出声:天呐,难道还没醒?!
"好了!醒来了!"那双眼睛极其温柔地看着我。"怕什么?是朕!"声音异常平和。
--是的,除了你还有谁会让我这么紧张?
"呼......"从荒唐的恐慌中摆脱,我闭上眼,无精打采地松口气......
等一下,刚才看到了什么?!
第二次快速睁眼--
这是什么地方?!
"珀希?!"
我猛地施力从他怀里挣脱--这家伙就像在梦里那样抱着我,可怕!--连滚带爬赶到那扇飘着两片深蓝色布帘的小窗边--
飞逝而过风景。
该死的!
"怎么回事?!"我回头质问眼前这名策划人--还能有谁!又是这种伎俩!用药物将我熏晕,以便顺利搬上一辆交通工具,被带去他计划好的任何一个地方。(高: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睡成猪了~~~)
"哼!"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最让我恼火的态度!
"去哪里?!"我加强声音里的愤怒。
"过来。"他朝我招手,抬眉毛的动作轻蔑极了。
"去哪里你要带我?!"我着急起来,语气夹杂着乞求。
"喂?!"结果被对方捉住手腕一把拖过去。"噢!"膝盖撞得痛。
"这也要咋呼!"他微笑着揉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腰。"自然是回京城。"
"‘京城'?"我听过这个地名,难道它就是皇宫的所在地?
我要被带回去了......
"不--"下意识地挣脱。
"怎么?!......莫闹!"
"我不去!"怎么现在才想起?被这家伙找到就等于再次被关进那间豪华监狱。
"噢--"手被毫不留情地反剪过去--他妈的,不能在体力上胜过他是我的最致命弱点!
"怎么就不想回去?!"
看不见他的脸,但从语气和胳膊上的力度判断:他生气了。
"嗯......放开!"我才不在这种不对等的情况下谈判!
隐约的叹息,手被松开了。我收回胳膊揉一下......
"唔?!"肌肉还没感觉到手指的力度,又被那家伙攀住肩膀转过去--
那张脸上不仅仅是愤怒。
"说!怎就不愿回去?!"
我低下头:莫名的艰难。
"珀希?"--捏在肩膀的力量加重了,痛。
"我要......"咬住嘴唇:"卖艺。"
马车的一次剧烈颠簸,心脏差点跳出。
"哼......"轻蔑的笑声。"荒谬!"
什么意思?!我昂头辩解:"我喜欢卖艺......噢!"
他妈的。

* * *

确是解恨了,而懊悔也如洪水般瞬间灌满胸腔。
不忍看到对方脸上逐渐显现的指印,高涉将脸转向旁边,艰难地吞咽:以前也动手打过他脸,却从不曾用力,只作儆醒;想不到这次下手如此之重......不自主地握紧手心,难遣的烧灼。
刚听他说拒绝的话,以为与昨日那名女子有关,自是急切。待到被告知实情,高涉才骤然醍醐灌顶,如临大敌--
从未有过任何阻碍似此时这桩令他挫败,恼羞成怒至极的结果就是诉诸暴力--理智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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