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猛地转过身来,阴森森的盯着我看,跟黑铁塔上的两只绿色的鬼火似的,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
"宫小宝,你私闯将军府,企图行窃,该当何罪!"大熊得意的陈述到。
"谁说老子行窃啊!"我还没找着珍宝这不就栽了,真是冤枉。
大熊把我拽过来在怀里摸了一会儿,举着我顺走的那只玉镯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傻眼了,这都能发现!
大脑开始死机,这熊笨吗?不笨,真不笨,不但不笨反而聪明的很,我怎么被他憨厚的外表给骗了呢!恨得我牙痒痒。
不过他平时那副温顺的模样哪去了,现在的样子就想变了一个人。我缩在被子里咬牙切齿,但看起来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哆嗦的正起劲,大熊叹了一口气,把我抱到他大腿上坐着,轻轻的用熊掌抚摸着我的脊背,
"小宝,只要你不走,我就不追究。"
奶奶的,三句不离本行,云苍龙!你个无耻卑鄙下流淫荡低贱外加变态的老不要脸,呃,小不要脸,居然要把老子逼成你的娈童,做梦吧你!
"哼,不就是砍头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大义凛然的说着,英雄气概呼之欲出,感觉真好!大熊脸更黑了,呲着牙继续威胁,
"也可能是发配边疆,那里吃的是土喝的是尿,风一吹满天的风沙,你要在那里劳作到死为止。"
我不以为然的晃了晃悬空的小腿,
"塞外风光好啊,遍地现牛羊啊,生命在于运动,干干活有益健康。"
大熊的脸已经接近锅底的颜色了,咬牙切齿的说到,
"要不打你八十大板,不过没人活着数完八十。"
我嘿嘿一笑,这身子又不是我的,打烂了早晚有人跟你算账,
"为了能让衙役们也有益健康,我就豁出去了!"
大熊暴走了......
后果是我被扔在床上给他折腾了一整夜,天亮时还能听到我在里面嚎,那个凄厉啊,那个惨烈啊,外面的守卫打了一晚上的摆子,跟得了疟疾一症状。
逃亡成功
昨晚被大熊虐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更加坚定了我逃跑的信念,但是脚上的这个链子实在是碍事,我即挣不断也砸不开,总不能学电锯惊魂把脚骨砸断掰碎吧。
我在屋里转来转去,链子涕零桄榔的声音让我更烦,索性跑到床上蹲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抱着头在床上打滚,啊啊,我不要在这里被变态上,啊啊啊,我要出去泡妞,啊啊啊啊,我要找到宝物回去抱小兰。
"小宝,你怎么了。"
大熊一进门就看见我蹲床上打滚,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跑过来抱着我左看右看,还不停的问,
"哪儿疼?哪儿疼?"
我怒视着大熊,使劲推开他,大吼,
"屁股疼!!!"
大熊立马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抱着我在我臀上揉捏着,
"对......对不起......昨晚我太生气了......"
其实他根本没伤到我,腰疼倒是真的。不过揉着揉着就变味了,大熊的气息越来越乱,手上也越来越热,妈的,又发情了!
我挣开他的手臂跑到床里面背对着他,气呼呼的无视他高涨的情欲。
"小宝......"沙哑的声音。
不理。
"小宝......我错了......"欲火焚身的声音。
还是不理。
下一秒,那浓浓的麝香味扑鼻而来,我一扭头,就对上了那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嘴角扬起邪恶的微笑,心里开始泛坏水。
"云将军,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妈啊,声音嗲的能腻死一恐龙。我强忍着恶心继续微笑着。果然,那只色欲薰心的笨熊赶紧点点头,眼睛跟苍蝇见了大便似的,一刻也不离开我的脸。(宝:妈的,什么破比喻!顶着屎盆子的作者:先凑合用,老子去洗洗头!妈的,谁扣的!咒他生儿子没屁眼儿!)
"这样吧,我来挑逗你,你若是一个时辰内不泄身就你赢了,我任你处置,但若是泄了,那就是我赢了,你就得放了我。"
大熊愣了一愣,接着使劲摇了摇头,我立马冷下了脸,鼻子里冷哼一声,
"哼,堂堂护国大元帅连这个小赌都不敢接,笑死人了!"
马上,大熊的脸涨得黑红黑红的,犹豫了再三,还是点了点头,跟我谈条件,说时间得是一柱香,我不依,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半个时辰。
哼,种马,就你,能撑一柱香就不错了。
大熊按照我的要求脱光衣服躺下了,小样儿,身材还不错,不过老子看过的AV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等着吧。
虽然很恶心,男人去挑逗男人,但为了自由,他妈的都可抛!
把衣衫扯的松垮垮的,然后魅惑的抬脚跨在了大熊的腰上,将一条莹白的大腿支在了大熊的脸侧,大熊攥紧了拳头,眼珠都不会转了,胯下之物剑拔弩张的挺立着。
我轻笑出声,衣衫半褪,露出裸露的香肩和一颗红灎的小巧果实,身体前倾,伸出诱人的粉舌,成尖尖的样子,微微卷曲,将自己的一根食指从指根舔吮勾画到指尖,最后含到嘴里吸吮舔弄着,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大熊闷哼一声绷紧了身体,我扭动着小腰抛了一个我认为最恶心的媚眼过去,马上,那种马开始抽搐了。
伸出另一条莹白的大腿慢慢的划着圈,用浑圆的膝盖在他的硬挺上磨蹭着,大熊绷得跟弓弦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撑不住了吧,哼,连半炷香都不到,还半个时辰,鬼信你!
伸手在颤个不停的硬挺上用指甲轻轻划过,大熊的脚趾立刻蜷了起来,喉间漏出野兽般的嘶吼。
想我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美仑美奂浅笑顾盼间一座座城池就跟爆炸似的轰然沦陷的极品美男竟然沦落到勾引男人的地步了,我心里这悲哀啊。
手上不停,上下套弄着那根粗大的肉刃,嘴上还得媚叫着,做出妩媚的姿态,时不时用指甲不经意间刮着顶端的小孔,眼看着大熊的身体抖得不成样了,马上马就要泄身了。
突然肩上一痛,接着就不能动了!
"哪个不要脸的在背后作弊?昂?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我僵直了身体大骂着偷袭我的人,肯定是大熊的哪个不要脸的手下,看主子吃亏就上来帮一把,真他妈贱!
我僵在原地,手上一直握着那根烫手的铁棍,大熊难受的在我手里上下磨蹭着,我拿眼睛狠狠地一横,大熊立马不敢动了。
大熊喘着粗气苦苦的捱过了半个时辰,时间一到,他立刻弹起身体压下我就冲了进去,我尖叫的分贝还没落幕,大熊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汩汩的白浊从后穴涌了出来,沾满了整个大床。
大熊伏在我身上使劲的喘着粗气,我在大熊跳起来的那一瞬间被解了穴,正用手使劲的推着身上庞大的身躯,
"起来,压死我了,胜之不武,下贱!"
大熊恶狠狠的往房梁上瞪了一眼,居然撇下我走了,这简直是亘古未有的事!这次的计划泡汤了,我趴在床上恨恨的想着下一个对策。
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根银针在柜子底下闪着微弱的荧光,针?银?工具?撬锁?我欢呼着跳起来捡起银针藏在了怀里,还很小心的四周看了看。
很快,大熊又回来了,后面的事就不用说了,直到天亮,他还在嘿咻嘿咻的耸动着,我迷迷糊糊的推了推那两坨结实富有弹性的胸肌,
"云......嗯哪啊......将军......啊啊~~要上朝~~嗯啊......"
大熊恋恋不舍的撤离了我的身体,擦拭干净后套上金光闪闪的铠甲出门了,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把热水和饭菜送了进来。
妈的,老子腰都快断了!
自从那日面圣后,大熊每天早上都是意犹未尽的从我身上爬下来去上朝,我也难得的睡了几个懒觉。
掏出别在衣服上的银针,在火上烤的稍软后掰成一个扭曲的形状,然后开始了我的撬锁生涯,由于是新手,这锁撬了整整两天才撬开。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扶着酸软的腰跳上了房顶,一瘸一拐的跳出了将军府的大院,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得远远的,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找了一地儿喘口气。
妈的,老子容易吗,从昨晚就开始勾引那头死熊,拉着他做了整整一夜又一白天,要不我能半夜从熟睡的种马身边跑出来?
我一大好青年从此之后要翻身了!!一激动,忘了自己后面的伤,疼的呲牙咧嘴,你让人插个二十来个小时不受伤试试!
哎呦哎呦的扶着腰靠着墙角直喘气,想老子终于逃出生天了,眼泪哗哗的。
突然,远处飘来几百束火把,快速的向这边移动,可不正是从将军府那边过来的,不,不会吧,这么快!
我的小心脏抖成了一个苦瓜。
再陷狼窝
四肢酸软实在跑不动了,被抓回去简直就没了活路,只能先找一地儿躲躲,看看附近,只有这里看起来鱼龙混杂,大隐隐于市,就这儿吧。(作者吼道:宫小宝你有没有文化啊!!)
我轻手轻脚的绕到了这个酒楼的后面,看了看二楼的栏杆,咬着牙跳了上去,险些上不去,累得我扶着栏杆直喘,还没等我缓过来,一声娇媚的呻吟让我力气尽失,
"嗯啊~~爷~~您好勇猛哦~~嗯~~~啊~~~"
媚到了极点的娇吟,我激灵的使劲打了个冷战,定睛朝房间里一瞅,一个胖的跟头猪一样的老头正压着一名媚眼如丝的男人做的正起劲,陶醉的嗷嗷的跟杀猪似的。
我捂着翻滚的胃,心里想着赶紧撤,受不了了。忽闻楼下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坏了!追捕的官兵已经来了!下面是不能去了,二楼之间的栏杆离的太远够不着。
可怜的我抬头看了看三楼的栏杆,欲哭无泪。但还是提气跳了上去,不过实在没有力气了,只抓住了栏杆的最下面一层,身体在两层楼之间荡啊荡。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很没形象翻进了那个阳台,还好,这里没有人,里面黑漆漆的,我摸进房间里找个地方想藏起来。
转了一圈,就床底吧。
掀起拖到地板的床单就往里猫,突然,脑袋上方响起了一个声音!如同响雷般在我耳边炸响,惊得我差点把悬在嗓子眼儿里的心脏咽到胃里!
"要躲就躲床上吧。"
妩媚略带沙哑的嗓音,不过还是能听得出来是个男人的声音,我抬起头正对着声音的来源,但是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犹豫了,床可是个暧昧的场所,还是床底吧。想着就要往床底钻,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拉住了我的后领,
"官兵搜人首先看的就是床底,信不信随你。"
想想也有道理,门外响起来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大声的开门将军府拿人之类的话。我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跳上床就往被子里钻。
刚陷入一片温暖中时,门就被踹开了,火把照亮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果然,他们一进门就直冲床底,最后把目标锁在了床上隆起的大球。
我躲在里面连气都不喘,一只滑嫩嫩的手悄悄的滑上了我的背,我紧张的居然没有注意到,那为首的官爷大声的问,
"里面是什么人!"
那个妩媚的声音随即响起,只两字,
"嫖客。"
"掀开被看看,让爷看看是不是偷了将军心爱之物的小贼。"
"好。"
我大惊,心里想着被人卖了,正想有所行动,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赶紧把脸埋在了床上之人的胸前,身上凉嗖嗖的,夷,衣服呢?
"官爷~~这小爷初次开荤,害羞的很,还望官爷体谅。"妩媚的声音。
那大汉左看右看了半天,觉得应该不是将军要找的人,就大声嚷嚷着出了门。等惊魂未定的我缓过气来的时候才发现,不但自己跪趴在那人的两腿之间姿势暧昧至极,就连自己的身子也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啊!!!"
惊叫着从那人的腿间爬出来,手忙脚乱的四处寻找着衣服,什么时候被剥掉的啊!!怎么没有感觉!!!等我慌慌张张的把衣服套上的时候,床的人已经笑到快要抽筋。
"那什么,谢谢你啊,小弟就此拜别。"
说着就往外走,不想那人竟比我的身形还快,从床上一跃而起,身手干净利落,转眼间就挡住了我的去路。
"怎么着,想过河拆桥?"
那人比我高出一个头来,想想现在的身体差不多也就十五六,跟谁都打不过!一个字,烦!两个字!真烦!四个字!真他妈烦!
"那......那你想怎么样......我先说了......我没有钱......"我坦白的说了。
那人一阵的媚笑,我浑身起了至少三层鸡皮疙瘩,
"我知道,刚才已经翻过你的衣衫了。"
"那......那怎么办......"我忐忑不安的问着,只要不是卖身,干什么都行!
那人没有说话,走到房间的一角点上了几根明晃晃的蜡烛,房间登时亮堂起来。
"啊!!!你你!!!你你......"f
我哆嗦着爪子指着那男人狂抖,那人竟然是全裸的!!问题是他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径直的向我走了过来,一双弯弯的丹凤眼眼睛里全是贪婪的精光,我一步步的后退着,一直退到了床跟前。
脚被床沿一绊,人已经摔到了床上,
"你......你不要过来......"(这台词怎么这么熟啊......)
那人妩媚的一笑,欺身上来,我使劲的往墙角退着,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媚,媚的让人直喷鼻血,可问题我是男人啊,怎么可能对男人有想法!
"哟,原来是个小美人,啧啧,真是百年难遇的绝色啊。"那人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我一边这边捏捏那边摸摸。
"皮肤,极品,样貌,极品,身姿,还是极品,就不知后面......"
还没说完,妩媚的男人就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我仓皇跳下床,四处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欢馆......"
妩媚的男人也不生气,在床上摆了个撩人的造型,这才开口跟傻了吧唧的我解释,
"是啊,这里就是男人来享乐的地方,怎么着,吓到了?"
我咬着牙攥紧了领口的布料,
"老子不卖身!"
"呵呵呵......"一阵的媚笑,上扬的眼角说不出的风流。
"笑什么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卖身的不干!"我恶狠狠的吼道。
"好好,不笑了,你就是那个偷了将军府的小贼?"怀疑的语气。
妈的,一提将军府我就火,老子的清白都毁在了那里!到头来还什么都没捞着,连随身带的银子也被扣下了,搞的现在被这死人妖威胁。
"是又怎么样,老子不喜欢男人,看着就恶心,你少打我的主意!"我色厉内荏的吼着。
妩媚的男人笑得花枝乱颤,连下身的玩艺也跟着一起颤,
"怕不是在将军府吃了亏吧?"
我脸一红,想起来大熊那根火热的东西,但马上回骂着,
"要你这个死人妖管闲事!"
妩媚的男人笑得更厉害了,总算是顾及我气得发青的脸,拉过一边的锦被盖上了自己的下半身,可光就那上半身,也够撩人的。
"呵呵呵,那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我一愣,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在二楼的那一对男人,恶心的无以复加,恶狠狠的瞪着那个笑得越来越淫荡的男人,
"除了干那......那事,作什么都行。"
抬头抹了一把冷汗,老觉得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跟自己光着身子一样,赤裸裸,火辣辣的,怪别扭的。
"那......那你就服侍我吧。"男人轻启贝齿,从樱红的唇瓣间吐出了一句话。
"什么?你变态啊!"我怒吼,刚说了不要干那事。
男人裹着锦被扭着细腰妖娆的向我走来,渐渐的逼近了我,我紧张的看着他越来越近,就在受不住想要夺路而逃的时候,那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