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几乎一插进去,男人就开始疯了般的律动起来,开始有些不太熟练,粗大经常会掉出来,饥不择食的戳到旁边受伤的臀肉上,引得我一阵颤抖高嚎。
尖锐的嚎叫更是激发了男人体内的欲火,男人由忠犬化身饥狼,疯狂的捣插着粉红色的媚肉,菊花已经完全绽放,透漏着淫靡的花蕊,娇艳无比。
背上的伤好疼,屁股上的伤也疼,扭曲的脖子也疼,不过,尾锥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像电流一般闪过全身,骚的人心痒痒,压过了隐隐的钝痛,我不禁扭摆着后腰配合着他的动作,有了我的配合,粗大再也没有插错地方,那种隐藏的感觉被我抓到,是快感!
黑夜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停的撞向那一处,惹得我娇喘连连,狼嚎阵阵,颤抖的连趴也趴不住,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腰侧,支撑着身下那具摇摇欲坠的美躯。
身上的人低吼着将热液再次灌满了小小的菊穴,但不堪重负的菊口根本收不住媚肉,只能任由黏黏的白液沿着大腿流到了床上,此等香灎淫靡的情景,能喘气的都经受不住!
嘴已经被放开了,只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吐出的除了销魂的吟唱就是销魂的尖叫,那种感觉太美好,爽得让人无法自拔,只能凭着本能一遍一遍的索求着,一次次的达到情欲的巅峰后重重的栽下,但马上又开始怀念那种爽到极致的感觉。
急切的晃动着白花花的后臀,下一秒粗大又刺溜一下捣了进来,划过那敏感的一点,激起了连天的火焰,我欢愉的高叫着,拼命的扭摆着臀部,沉迷在欲海中昏昏然无所知。
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我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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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拍着黑夜的肩膀:不错,小伙儿挺能干!
黑夜羞红了脸:真的挺爽......
泠大诡笑:那下章再来次?
黑夜低着头不肯表态,泠大以为小黑清心寡欲,刚准备走发现裙子被揪住了,瞅瞅低着头不肯见人的黑夜,泠大心领神会,马上乐得跟朵霸王花似的跑去找编剧商量了。
悔不当初
不过,我很快清醒了过来,黑夜正拿着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床单上大片大片未干涸的白浊,有黑夜的,也有我的。
完了,早晚得精尽人亡!
我拿眼睛使劲剜着‘忙忙碌碌'的黑夜,谁想他连头都不肯抬,头埋得低低的却又仔细的帮我擦着身,哼,小样儿,反了你了!
"小黑~~"我叫的那个委屈,跟被人卖了似的,
"在。"黑夜的头埋得低了些,
"花微醉告诉我宝物的下落了,我好高兴。"我让你吃花微醉的醋,让你知道你这醋吃错地儿了!
"......嗯......"黑夜的头又埋低了些,
"但是,我被西瓜皮滑倒了~~"我‘委屈'的说明今儿的起因是谁害的,是谁把我扔在后面摔跤的!是谁害老子假摔搞成真摔的!
"......嗯......"黑夜的头低到了胸口,
"人家浑身疼得紧~~"让你看看自己是何等的禽兽,欺负伤员!趁火打劫!天地不容!卑鄙无耻!天诛地灭!人神共愤!
"......嗯......"黑夜停下了擦拭,悔恨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小黑~~屁股中间更疼~~~"其实不是很疼,我就是要让他内疚!彻底的内疚!内疚死你!妈的,居然把老子压下面!还堵住老子的嘴!
"......"黑夜抱着头慢慢蹲下了身体,
"腰被撞了好久哦,跟断了一样哦~~~"我挑挑眉毛,让你把着老子的腰插个没完!(泠大跳出来:是谁扭着屁股一次次的求欢的?昂?)
"......"黑夜缩成了一团,
"唉,本来挺开心的~~~"我‘落寞'的幽幽叹了口气,
"......"黑夜直接缩进了墙角。
"身上还这么黏,后面还没有清理,会拉肚子的~~"我哀怨的抱着双腿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用眼刀凌迟着墙角缩成一团黑球的黑夜,
一,二,三!黑夜蹭的跳了起来,急急的奔了出去,不一会儿拖着一只装满了热水的大木桶进来,低着头又蹲回了角落里面壁思过。
"哎呀呀,人家的脚都软了啦~~~~"我嗲声嗲气的嚷嚷着,
身体马上被冲过来的黑影抱进了热水里,黑影再一次缩回了墙角思过,我坐在热水里无聊的撂着水洗澡,时过境迁,现在被人上了连狗咬的感觉都没了,完了,我算是彻底的被这个时代的风气带坏了!
"小黑~~~人家够不到后面了啦~~~"我冲着黑夜挥了挥玉白的手臂,一脸的坏笑,
黑夜踟蹰了半天,终于还是挪了过来,在我的‘温声细语'的逼迫下也脱了衣服进来了,小心的清理着刚刚使用过的后穴,脸红的跟紫色的茄子无差。
不经意间向后靠了靠,后臀立刻被一根火热的棍子抵住!妈的,这死孩子怎么精力这么好!我冷笑一声,量你这会儿也没胆再来一次,使坏的用屁股磨蹭着那根躲来躲去的棍子,只听到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黑夜刚一伸手扣住我来回扭动的身子,我立刻大喊疼,吓得黑夜赶紧松手,然后我继续骚扰那根越来越硬的家伙。
让你插老子!让你这么欲求不满!让你对老子意图不轨!呃,好像已经不轨了,算了,反正我就是喜欢折磨小黑,听着他压抑的粗喘我就兴奋,看着他憋红的俊脸我就激动,抚摸他僵硬的身体我就乐不思蜀!
黑夜轻声的呻吟着,像是在乞求我放过他一样,我当然不会理了,不但变本加厉的大力磨蹭着那处火热,还跟小黑说没清理干净,你给我再用手指清理清理,黑夜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没敢把手指探进去清理。
"妈的,赶紧清理!不然老子告诉大熊你强奸我!"我恶狠狠的恐吓着黑夜,
黑夜磨蹭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动作,我急了,奶奶的,敢情老子说话不好使?立刻大吼,
"你倒是伸进来啊!啊----"
进来了,真进来了,不过不是手指!后面被撑的鼓鼓胀胀的,黑夜居然又‘趁机'插了老子一把!不活了!这死孩子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教育失败啊~~~
我惨叫一声被一双大手扶住了前胸和后腰,马上剧烈的撞击又开始了,受伤的屁股被撞得隐隐作痛,耳边充斥着黑夜一波一波粗重炽热的喘息。
水底剧烈的活动彻底打破了水面上的平静,大量的热水被掀出桶外,怎么忘了小黑这可是初尝云雨,正饥渴着,我怎么就忽视了这关键的一茬啊!
不过,我也就后悔了一小会儿,后面的都是跟触了电似的得瑟,不停的让黑夜快点,再快点,叫得更是跟杀猪一般。
小黑果然不负我望,又来了几次,直到木桶里的水浑浊了才抱着爽翻了的我出来,我掐着黑夜胸前的两个小突起,有气无力的哼哼,我还要,快点。
两人的身上布满了性欲的气息,很快,新一轮的欲火再次被挑起,我在黑夜的怀里闭着眼哼哼,听着黑夜的喘息又粗重了起来,乐得心花怒放,但久久不见黑夜行动,咋的,现在成柳下惠了?
"小......小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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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小黑,还想不想要啊?
黑夜脸色灰白撑着墙腿抖的跟过电似的:这个......
泠大冷笑:就你,得了吧,别一次吃伤了,最近没你的床戏,回家歇几天。
黑夜红着脸:泠大......你有没有......兴奋剂......我还想......拍床戏......
得知病危
我勉力睁开半条眼睛,看着黑夜窘迫的俊脸,疑惑的伸手摸到被子里,一摸之下才明白,小黑毕竟不是天赋异禀,又没有天下第一的纯阳内功,也不会花微醉锁精的法门,头回云雨就泄了七八次,难怪没有精力再战了,我扁扁嘴,不依。
那种爽到骨子里的感觉,我要,现在就要,虽然已经爽过很多把了,但是心里的欲火却越来越盛,就像是无底的黑洞,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我要,疯狂的想要!
手上也不停的逗弄着那疲软的小兽,终于,那累极的小兽历尽千辛万苦的站了起来,我欢叫着要起身,但身上软的跟面条似的,只能可怜巴巴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凌迟着一脸疲惫的黑夜,黑夜终于抵受不住,两人又滚到了一起。
房间里一室春光。
事后,我累得跟烂泥一般趴在黑夜的怀里,黑夜也累得够呛,毕竟都是他在动,还不停的大泄元阳,我充其量就是喊几声,再说了,我已经被性欲超牛叉的大熊练出来了,小黑哪是我的对手?
虽然还想要,但累得实在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就此作罢。
"小黑,你还能起来吗?"我奄奄的问到,
"......勉强......"黑夜红着脸答道,
"我想吃叉烧......"我嘟囔着小嘴,
"......我去买......"
黑夜咬了咬牙,运气起身,刚想从窗口翻出去,谁知身手不灵活被窗棂着绊到,一头栽了下去,小黑!我心里大惊!
"小黑!小黑!"
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心里紧得揪揪的,小黑,你可不能出事儿!还没等我晃到窗棂,人已经栽在了地下,耳朵里仿佛有轰炸机过境一般的喧闹。
眼前模糊一片,但能感受到抱我起来的人是小黑,他没事?那就好,我安心的昏了过去,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黑夜已经变了一只猫头鹰。
两只眼圈黑黑的,脸色萎黄,满面胡茬,这是玉树临风的黑小子?黑夜扶着我起来,喂了点水,我才有力气拉着黑夜上下的打量,
"小黑,你没事?看到你头朝下载了下去,吓死我了!"我夸张的拍着胸口,
黑夜眼睛红红的,偷偷吸了吸鼻子,颤抖的手指想摸又不敢摸的停在了半空,我抓过来把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小黑,咱们去莺谷吧。"
刚说完,覆在脸上的手猛地抽了回去,我看着脸色大变的黑夜疑惑不解,这怎么回事?正想着,黑夜哑着喉咙抱住了我的身子,
"......小宝......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这有什么激动的,花微醉也只是猜测是水烟渺啊,
"......我会陪着你的......"黑夜哽咽着说到,
"好啊。"这小黑发什么神经,不就是去趟莺谷吗?
"...我是说...你......死了......我给你陪葬......到下面陪着你......"黑夜抱着我一阵的颤抖,
啊?什么跟什么?我要死了?没有的事儿啊,我这不好好的跟他说话吗?怎地黑夜就这么激动呢?看来,我得套套小黑的话,
"小黑,你为什么给我陪葬?"我歪着脑袋问到,
"......都是......我的错,上次那个老大夫说过,你脉象虚浮,不适宜......"黑夜吞吞吐吐的说着,一张俊脸羞成了一块红布,
哦,那就是前天玩得太疯了,也是,没精尽人亡就已经不错了,但是小黑这话儿怎么听着我马上就要嗝儿屁的样子?
"小黑,不要听那帮庸医的谗言,我还能活很久呢!"我拉着黑夜的晃着,身上没什么酸痛,怎么会说挂就挂?
"全城有名的大夫都看过你,他们说只有莺谷神医一人能救得了你,但那个神医从来不许别人进莺谷,而他每半年才出谷一次,你的身子撑不到他下次出谷......"黑夜说着眼圈又要红,
"切,一群庸医!"
我才不信这些,抬脚就要下床,这时才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下个床眼前都是一阵阵的发黑,一身的虚汗马上从毛孔渗了出来。
终于相信了我已经一脚踩进棺材里的事实,妈的,都怪那头死熊,把老子的气血都喝干净了,都怪那个死花微醉,给老子下春药,害的老子那一夜差点挂掉,都怪黑夜,都怪......谁让他这么讨厌,让老子爱不释手!
我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着黑夜跑前跑后的收拾东西租马车抓药给我续命,心里居然有点舍不得,黑夜这么乖巧,真不舍得,我还想再插他一回呢。
还有花微醉,难得我觉得他是个美人,还没来得及摸一把小手就要入土,不甘心啊老子不甘心啊。
对了云大熊,虽然他总是扮成小白兔其实是大黑熊欺负我,但我好想念他能把人抱死的熊肘子,他脾气那么臭,我要是挂了,他会不会把我的坟挖了然后鞭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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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呲牙:谁?这谁干的!
花微醉甩着小手帕假哭道:冤枉,春药是柳儿下的,不关我事啊~~~
云大熊黑着一张熊脸不搭腔。
黑夜低着头手指绞成一团:都怪我......
泠大怒吼:都给老娘面壁思过去!
墙壁那边,一溜儿三个面壁,后来变成了四个,一声娇媚的惨叫后又变成了三个。
泠大抱着奄奄一息的柳儿跑过来质问:妈的,谁踢的?下脚没轻没重!要不就别踢,要不就踢死,老娘赔点钱算了,万一踢残了你们养啊!
咕咚!三个黑影齐刷刷倒地!那叫一个整齐划一!
歪打正着
等我挨个儿意淫完了,人也在骨碌碌的马车上了,黑夜雇了一个车夫,自己在车厢里端茶送水,喂饭擦身,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呃,说的是黑夜,大家别误会,其实黑夜绝对是英俊小伙浑身充满阳刚气)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还有人捏腿捶背,我过得简直就是地主的生活,除了看得见摸得到吃不着美男以外,生活真是好的不得了。
有一次,黑夜被我摸啊摸,急了,满脸通红哑着嗓子的小声说,
"小宝,只要你活着,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乐得又是一阵的眼花,只能靠在黑夜的怀里歇着,黑夜的胸脯结实但不坚硬,靠在上面暖暖的,又能减轻马车的颠簸。
马车日夜不停的往深山里的莺谷赶去,而我几乎整天整夜的窝在黑夜的怀里大睡,日子过得舒坦啊,除了浑身没劲儿连坐都得靠着黑夜。
马不停蹄的跑了四五天,终于到了传说中的莺谷,在一片原始森林边缘,车夫撂下我们赶着马车掉头就走,黑夜拉住那人问入谷路怎么走,车夫告诉我们,没有人走进去还能走出来,所以就没人知道从哪儿进去。
等车夫走后,我对着忧心忡忡的黑夜笑道,
"切,就莺谷神医那个衰样,又没什么武功,他都能来去自如,怎得别人就进不得?肯定是些障眼法让进去的人迷路困在山里而已,这事儿武侠片里太多了,滥俗!"
黑夜抱着我,背上是一个超大号的包袱,里面除了黑夜的一双鞋子以外,全部是我用的锅碗瓢盆衣帽鞋袜,连大髦都有,剩下的就是我每天续命的丹药,几十瓶子,吃起来跟炒豆儿似的,味道不错,吃完就饱了,连饭都省了。
黑夜背着大包袱抱着我在山谷里转悠了一天,眼见得都是树啊草啊,连鬼影子都没见一个,难怪那根竹竿要穿白纱,他要是穿绿纱估计自己都得迷路。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黑夜明显的消瘦了,我知道是因为这莺谷里没有活物,黑夜打不来食物,又不像我被名贵的丹药养着。
我掏出正在吃的那瓶丹药,倒出一颗给黑夜,
"囔,给你。"
黑夜怔了一怔,接过药丸又放回了小瓷瓶了,我夺过瓶子又倒两颗出来,自己吃了一颗,又给了黑夜一颗,恶狠狠的说到,
"小黑,赶紧给老子吃了!"
黑夜不肯接过丹药,本来饱满的两颊已经凹了下去,他这个样子,只吃一些树叶和草根能抱着我走多久?五天,还是十天?
"黑夜,我命令你吃下去,你要是死了,我立马就碰死在树上!你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