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是你???"
刚问了一个问题,就看见我脸上的手帕掉了下来,露出了半张脸,可就这半张脸也可以让他清楚的认出我了。
惊恐万状之极,是你两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
眯着眼看他,的确,我没有看错,是惊恐万状的表情,小小的反省一下下,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管,反正你得罪我了,就得受到惩治,要不然下次你还止不定怎么对我呢。
把这难得出现的良心,一把甩到爪洼国去,我继续着我的报复行动。
既然被你看到了我的脸,我也就不打算再遮遮掩掩的了,拿掉了手中的帕子之后,我在一大群的抽气声中,仰起我的脸,这陶醉状,用做作的、天真的、痴情的声音,激动的表达着我的心情。
"祺~~祺,原来你也是记得我的呀?好高兴啊~~!!你不知道,自从发生那次,让人‘舍生忘死'的‘激战'之后,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了。"
我故意把那几个字咬的重重的,话也说的暧昧不明,让人浮想联翩。
明摆着就是让他们误会。顺便还可以让莫子祺无话可说。
因为,我说的那可都是事实噢,虽然这事实和人们想像的差距太远,但,那可不关我的事,都是别人误解嘛,怪谁??哈哈哈,,,,
气死你个莫子祺,谁让你害得我差点失身来着,活该!
"哟!我说莫兄,你的品味还真是~特别~呀?"
"就是,就是,莫兄啊,听他这口气,你们的‘战斗'还真是激烈呐,小心身体噢。"
"我说莫兄,既然今天遇上了,你就给我们介绍一下,也让我们认识认识这位‘高人'是何许人也?"
莫子祺身边的几个公子哥儿们,一个接着一个竭尽所能的,打击着他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人人的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调侃之色。
我没急着走下一步,想看看他会怎么回答,再说,我也怕一下子把他气死了,就没得玩了。
看莫子祺一直在那儿自个玩着‘变脸'游戏,也不理人,就有那着急的去催他了。
"莫兄,你到是说句话,你这位相好的叫什么名字呀?"
兴致勃勃的看着他,我一边挤眉弄眼,往他的心火上浇油,一边一副伸长了耳朵仔细听的样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一点也不怕他说出我的名字,反而正等着他坦白的说给大家听呢。
看我一点也不着急,还有点催着他说的样子,莫子祺反而不敢说了,他还真的摸不准,我下一步到底要干嘛。
就在这气氛紧张,人人都伸长了脖子使劲儿听的时候,有一个懒洋洋,说不出的性感声音响了起来,同样催促着莫子祺回答。
"是呀,我也想听听,他,是你什么人呐?"
僵硬的转头、抬眼,我与君宵月对视着。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想你,怕醒的晚了就找不到你了。
我不想跟你就这么回去。
我会和你一起溜溜街再回去。
那你要帮我演一出戏。
随你。
眉来眼去中,我们达成了协议,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莫子祺的悲惨又一次的升级。
报复莫子祺(中)
如同受气的媳妇看到了亲人般,我一把推开莫子祺,一个乳燕投怀蹦进了君宵月的怀里,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用力的收紧。真的很想试一试,看能不能就这么让他死于我的重力之下?
‘轻轻的'把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面‘拿'下来,一直面带微笑的桃花脸上,送过来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表情。
轻启红唇,用独特的温柔噪音轻声的询问我
"为什么哭?小非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吗?"
不去理他笑容背后,那隐藏着不被人知道的,只有我才看得懂的含意,我只顾着这一刻的爽快,把出了这个门的所有将会发生的事情,都统统的算到莫子祺的头上。
用尽我全身的力气,瞄准了位置,再一次的‘狠'扑进君宵月的怀里。
力气大的都可以推倒一个中等小树了,可见我用的力气有多么的大了。
扯着噪子狼嚎一声"爹~~~~"
吓的胆子小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就是那胆大的也是止不住的一哆嗦,耳边轰鸣的脸色直泛白。
满意于自己所创造出来的非凡效果,我再接再厉的添上一把火。
用手指着莫子祺,那抖的如同过电般的手指,真实的让人们也感受到了,我此时那难过非常的心情。
颤抖着嘴唇,甩了甩手中的帕子,回头,对着君宵月石破天惊般的大声喊道。
"他对我始、乱、终、弃。"
扑通一声,莫子祺一个没坐稳仰翻在地,满目通红如厉鬼般的瞪视着我。
"始、乱、终、弃?小非儿,我很感兴趣你的这个说法,难到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太了解的事情吗?"
君宵月的眼里隐隐的幽光涌动,用轻松但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呵,呵,讨好的冲他笑笑,我抖着肩膀赶紧解释着说道。
"我前几天救他于水火之中--为始。
和那个武功高强之人对打--为乱。
以胜利者的身份打完架--为终。
他眼看着我被‘不怀好意'的人带走,却不加阻拦--为弃。
我说他始、乱、终、弃,说错了吗?"
我抑着脸,做无辜状,让听见的人猛翻白眼一阵阵的无力,这么解释的始乱终弃,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挑起眉毛好笑的看着我,君宵月给了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亲昵的点了一下我的鼻尖,宠溺的问我。
"那你想怎么处置他呢?"
"当然是,,,
"小心!"君宵月一把将我抱起,转了个圈才把我放下,躲过了身后那飞来的含怒一击。
向左看去,莫子祺手拿长剑,杀气腾腾的怒视着我,有两个人还拉着他的手臂,正努力的制止着他的再次出手。
用一根手指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皱眉做深思状,这画面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呢??
几个同来的好友,一个尽儿的擦着冷汗,莫子祺呀莫子祺,你有没有脑子啊,谁都敢出手啊你,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就算你不想活了,我们还想活呢。
对面是谁?那是君宵月!武林当中数得上数的人物,谁敢随便对他动手?
从君宵月一出声,就有不少的人认出他了,可是没人敢叫出来,怕不小心惹的这位不高兴了,那可是脑袋分家的大事。
这三年来梅隐山庄里发生的几件大事,至今仍让人难以忘怀。
先是秦天被赶出梅隐山庄,再又是梁静香,还有那个据说是个傻子的君越非,竟是个明明白白的正常人,他不只是正常的人,还是个痴情的人。
三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只要是见过的,就没有忘得了的,莫子潼和君越非的故事,深深的感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也成为了人们心中默认的情侣。
虽然从那以后他跟莫子潼就失踪了,再没有出现过,可是仍然有那好事的人,来这品香楼里打听当时发生的事。
报复莫子祺(下)
每一个有幸知道一点的人,都会摇头晃脑的显耀一翻,当然,这些人也只敢私下里说说,谁也没有那个胆量,敢当着莫子潼和君宵月的面说这些。
也不知道这君宵月是怎么了,自从三年前那天开始,他先是回山庄把能赶的都赶走了,接着就是疯狂的挑战各大高手。
一场场比武下来,让人们清楚的知道,这天下第一的高手,不见得就一定会是秦天。
到今时今日,没人再敢轻视梅隐山庄,轻视他君宵月。
以前,人们怕他是因为秦天,可是现在人们怕他,却真真实实的是因为他是他。
容貌不再是唯一让人们念念不忘的交点,他,也是可以让人心惊胆战的人物。
一把抓住想要教训莫子祺的君宵月,我以飞快的速度接口,向着莫子祺指控般的怒呵。
"莫子祺,你敢谋杀亲夫?"
‘扑哧'一片喷水声,地上湿湿的被洒了一层的水,估计人再多点,应该可以划船了。
手里君宵月的胳膊,也是一阵的紧绷。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笑的,胸膛起伏的厉害,那闷闷的噪音里的怒火时隐时现,明白的告诉着我,他相当不喜欢我的这个玩笑。
"谋、杀、亲、夫?小非儿,你又有什么让人耳目一新的解释说给我听吗?我很生气,"用手指着胸口,"这里很难过,它需要你的话来安慰它,当然,在这之前,我要说明一下,我不管你将会说些什么,莫子祺我今天是教训定了。"
看他满面严肃,凤目里怒火闪烁,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因为莫子祺刚刚的那一击而生气。
在他的心里,所有伤害过我,或企图要伤害我的人,都是他的敌人,都应该被消灭掉。
"君越非,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谋杀亲夫了?谁是谁的夫?今天你不给我交代清楚,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不管不顾我身边君宵月那可以吃人的眼神,莫子祺一通狂喊。
他真是气疯了,从没想过天底下竟有这样无耻的人,也从没料到,自己也会有如此倒霉的时候,面对着这张看之生厌的脸,真恨不能扑上去把它撕成两半,剁了喂狗。
"这都听不懂吗?真是个笨蛋。"轻蔑的撇了撇嘴角,我好心的解释给他听。
"这谋杀不用我解释,大家也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刚刚他就现场演示了一下,这亲夫嘛,其实很好理解的嘛。
亲--我是他亲大哥,莫子潼的好友,当然就和他沾点亲了。
夫就更好说了,我是个男人,那就是丈夫,既是男人丈夫,那担一个夫字不为过吧?"
诚恳的看着四周的人,在他们一一点头认可之后,我直起腰板‘正言厉色'的大声问道:"那我这谋杀亲夫的说法,又错在了哪里??????"
这,,所有的人,不得不委曲的承认,还真没有错的地方。
‘扑'的一声,莫子祺吐了好大一口血,咣铛,剑掉在了地上,再也拿不起来,手拄着桌子身体摇摇欲坠。
抬手,用满是鲜血的手,颤抖的指控着我。
"君越非,你认为这样很好玩吗?啊?耍我很开心?啊?好啊,你如意了?满意了?恭喜啊,你的报复成功了,咳,咳咳,咳咳咳,,,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我沉默了。
我是在报复他,现在目地达到了,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没想过他会气的吐血,可能是前两天的时候,他早就受过伤了吧?要不然那天也不会从头到尾都没站起来过。
伤没好,就别出来瞎跑嘛,害我乱内疚一把的。
从没有觉得自己有多过份,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后果是我造成的,也是我不愿见到的。
我只是想气气他,丢一下他的脸面也就算了的,可是,苦笑一下,没人会信了吧?那子潼呢?当他知道我把他的双生弟弟气到吐血,他会不会也怪我呢?
默默的走到莫子祺的面前,垂下眼对着他半鞠了一躬,诚恳的表示着自己的歉意。
"我想你并不想听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恩怨至此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去找你的麻烦,至于你找不找我的麻烦,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我拉着君宵月的手,用眼神告诉他,我一点也不想再呆在这儿了,硬是把他给拉了出去。
深深的看了一眼莫子祺,君宵月拥着我潇洒的转身离开。
就算现在让他出手,他也不会出手了,打一个吐血的人?他还不屑为之。
直到我们慢慢的消失在了门口,莫子祺才反应过来,奋力的大喊一声"想一笔勾销?你做梦。"
接着轰然跌倒,晕死了过去。
心为何会因为他的放手而有一种莫明的痛?
为什么看到他和君宵月一起离开的身影,我会有种被隔绝在外的窒息感?
明明讨厌他,厌恶他到恨不得马上杀死他,为何却在他平静的看着我说一笔勾销的时候,被心里汹涌而出的,让我陌生和害怕的情绪,抓住了我所有的神经?
我,到底是怎么了????
吻他
出了门,我一直默默的低头往前走,君宵月也难得的没有打扰我,只是用他那双特大号的电眼,对我一通扫射。
终于,我忍不住了,抬头对他大声的喊"你看什么?没见过美男呀?"
"呵呵,,美男??就你??"高挑着眉一幅怪异的吃惊样。
"怎么?我当不得美男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美了?"
"两只眼睛。"
"哼,一看就知道你是一肤浅的家伙,我这是心灵美,懂不懂?"
"不懂,我只知道相由心生。"
"你什么意思?说我心坏才长得不如你吗?"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我,,我要清蒸了你,,"
气自己说不过他,我索幸不说了,抄起我的双手成鸡爪状,大吼一声"哪里逃",直奔君宵月而去。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了解我呀~~
就在我的手就差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就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像身后长了眼睛般,每每在紧要的时刻,都能轻轻松松的躲将过去。
然后就是周而复始的一遍遍的重复着,这让我抓狂的一幕。
你追我躲,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风景如画之地。
但见山峰峻峭,碧波水蓝,一群群水鸟飞越在这山水之间,给这幅美到让人深深陶醉的地方,更是增加了一丝飘渺之气,让人流连忘返之余,只能感叹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不是渺小的人类能够比拟得了的。
轻轻的躺在草地上,抬头看着这蓝蓝的天,此时此刻不需要什么语言,只要静心去看,去听,就能让心情飞扬起来。
许久不曾练习过的异能,在此时突地运转了起来,不受我的控制般在体内四处的游走,所过之处,总会让人有种忍受不住的,想要舒服的发出叹息的感觉,禁不住身体里的诱惑,我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睡了过。
留下了一个一直静静的看着我,用宠溺的神情爱怜着我的人。
君宵月从没有觉得自己像此时这般幸福过,不是没有睡在他身边过,昨天他们甚至差点就上了床,可是,这种贴心的亲近感觉却是那时所没有的。
也许,就算昨天自己真的得手了,强占了他的身体,却会永远的失去他的心吧?
轻轻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君越非的脸,手指像画笔一样,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脸部轮廓,不放过任何一点,仔细的、温情的、甚或痴狂的把这张脸,连同这脸的主人,一起深深的刻画在了心板上,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小非儿,别再逃开我了好吗?对我公平一点吧,请将我和你心底的那个人,放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嘿嘿,好像那时候没有起跑线这个词,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词汇,来更贴切的表达出君宵月的心情,所以,大家就将就着看吧。)让我证明给你看,谁才是你最应该爱的人,我不会再拦着你,不让你见他,我相信最终你--会是属于我的。"
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君宵月的右手用力的握住了君越非垂在身边的左手,慢慢的也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我睁开眼看到的画面,君宵月的睡脸上挂着柔柔的笑,风轻轻的吹起了他的长发,一只翩飞而过的蝴蝶,想是把他当成了好看的花朵,玩皮的落在了他的嘴唇上,在那让人流涟,让人妒忌的红唇上,抖动着翅膀翩翩起舞了起来。
我被这一幅画中人物般的情景,迷惑住了所有的心神,没有了平时的魅惑迷人,现在的君宵月,让人看起来不由得有一种温润闲静的优柔之美。
不知是被什么蛊惑住了,我失神的看着他的脸,不由自主的慢慢的靠了过去,那只胆小的蝴蝶,也许是因为被人发现有些害羞,竟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我没有去看那只飞走的蝴蝶,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脸,慢慢的靠近再靠近,,,